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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魂-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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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翩然欲飞。
石屋前摆放了一个神器,一只凶恶的野兽托着镂空的神座,四面飞舞的神鸟分布在神座上,振翅欲飞。
木云走回石屋前,跪倒在神器前,双手捧着玉刀,从野兽大张的口中插入神器,一丝暗红的光线在镂空的神座中燃烧起来,木云大声的吟唱着,趴伏在地上,神器上分布的神鸟突然慢慢的亮了起来,过了许多才黯淡下去。
木云抬起头来高声的叫道:“神鸟显灵,万众归心,谷满五仓,兽遍山岗,又是一个丰年。”寂静的广场爆发出一阵震天价的欢呼声,气氛迅速的沸腾起来。蚕丛和羊耒鼓足了劲吹动号角,应和着震天的欢呼。
鱼王抬了抬人头权杖,欢呼声慢慢的平静下去,羊耒举着一张弓箭走上前来,弯弓搭箭瞄准了第一根柱子上的俘虏,黎烟虽然憎恨虻族人,却还是回过头有些不忍看,“嗖”的一声,呼啸的箭迅速的射向了绑在了木桩上的俘虏,正中胸口,广场上响起了一阵欢呼。
羊耒每射出一箭,广场上就响起了一阵欢呼,直到第八箭时,才射偏了一箭,箭矢扎在俘虏两腿之间不住的颤抖,广场上响起一阵“噢”的惊呼声,原本以为必死无疑的俘虏楞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心中狂喜,“唔唔唔”的吼不出声音。
羊耒有些沮丧,恨恨的从身后又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准备射向俘虏。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按住了羊耒的弓。“不要再射了,这是神灵的旨意,也是他们的命。”鱼王的声音在羊耒身后响起。
“是,王。”羊耒耷拉着脑袋退到一旁,鱼王走上前来,“把他们带过来吧。”
不一会儿,两名俘虏被推搡着带到石屋前,跪了下来,鱼王看着两人叹了口气说,“你们既然能躲过祭祀的神箭,你们就自由了,你们回去吧,替我带个话给虻王,他的儿子在我这里生活得很好,如果他不来侵袭我的族人,我想他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两名俘虏相对望了一下,趴在地上行了个礼,“谢谢王的宽厚,我们一定把话带到。”说完转身冲寨门狂奔而去。转眼便已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鱼王挥动权杖高声说:“散去吧,庶秋祭结束了,神灵会给我们一个丰裕的收成的。”不一会儿,广场上人群散尽,只剩下羊耒呆坐在石屋前,蚕丛上前拍了拍羊耒的肩,“怎么了,不要想了,谁都有失手的时候。”
羊耒瞅了一眼蚕丛,十分厌烦的推开蚕丛的手,站起来背过身大声的吼道:“我不要你来可怜我,你什么都比我好,我不需要你来可怜我。”蚕丛呆住了,木云走到蚕丛身边,“不要理他,他就是这种人。”,羊耒回过头来愤怒的看着木云和蚕丛,重重的哼了一声,两手一用劲,将弓掰成两段扔在地上,转身而去。
第八章 鱼王的嘱托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自从庶秋祭过后,虻族就没有再侵扰过鷌族,黎烟和黎洪每天跟随着蚕丛,带领着族人打鱼狩猎,羊耒却再也不肯和蚕丛一起,自己纠合起一帮族人,远远的避开蚕丛等人。
木云始终没有放弃对蚕丛的追求,随时随刻的追在蚕丛身后转悠。日子长了,蚕丛心中对黎烟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黎烟似乎也感觉到了,对蚕丛的暗示也有些默许,木云似乎也瞧出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当着两人对蚕丛说了一句话,“只要你还没有和她在一起,我就不会放弃。”对羊耒时时刻刻有些怨恨的眼神却视而不见。
虻族也派来了几次使者,都是希望能用财物将虻柒换回去,精明的鱼王哪里会答应,屡次婉言拒绝。虻族也不气馁,还是不断的派人来谈。
这一日,蚕丛正带着众人在河边捕鱼,一声沉闷的号角从部落中远远的传来,众人心中皆是一惊,难道虻族又来侵犯了吗?蚕丛迅速的带着众人向部落跑去。
冲到部落门口,就看见黑压压的一片人群,全部围在石屋前,不停的窃窃私语,不断的有人从四面八方向部落涌来。
蚕丛叫住门口的哨兵,“这是怎么了。”哨兵有些颓然,低声说:“鱼王得了急病。”蚕丛一听,一把推开哨兵,冲石屋狂奔而去。
蚕丛进入石屋,屋中弥漫着淡淡的烟雾和药草的味道,鱼王正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一动不动,脸色有些发青,翠绿的人头权杖摆在身边。木云口中念念有词,正在不断的用药草涂抹鱼王的头部和四肢。几个长老焦急的在屋里走来走去,不时又去询问木云,木云却总是轻轻的摇头。
蚕丛轻轻的走到鱼王跟前,伸手抓住鱼王的右手,入手冰凉,不由心中一悲,眼眶中已经含满了泪水。回头问木云,“没有办法了吗?”
木云满脸汗珠,疲惫的看着蚕丛,“王真的要离开我们了,我已经尽力了,现在只有用玉针刺体,唤起她最后的一丝神识,还可以再见一面。”说完低声的哭了起来,屋里顿时充满了悲伤的情绪,几个长老都在暗自抹着眼泪,蚕丛含蓄已久的泪水终于似决堤的洪水般倾泄出来。
“王怎么了。”羊耒冲了进来,径直走向鱼王,趴在床边,眼中也闪动着泪光。“王不行了。”木云轻轻的说道。
羊耒楞了一下,“王说了什么吗?”羊耒慢慢站起来回头问木云,木云摇了摇头。蚕丛走上前去,想对羊耒说两句话,羊耒却是转头和几个长老说起话来。
蚕丛轻轻的摇了摇头,对木云说:“既然是这样,就用玉针刺体,让王再和我们见一面吧。”木云点点头,从身旁的石架上取下了一个长方形通体碧绿的玉盒打开,一排通体雪白的细长玉针整齐的摆放在玉盒内。
木云挥退众人到一旁,轻轻的戴 上了一幅细薄的玉面具,口中散播出一阵阵糜糜的巫语,对着玉盒顶礼膜拜起来。
片刻之后,木云站起身来,拿起第一枚玉针轻轻的插入了鱼王的左足底,鱼王似乎整个身体都轻轻的抽搐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木云十指如飞,不一会儿就将十二枚玉针刺入了鱼王的四肢和额头,鱼王的喉咙咕咕咕的发出一阵响,猛然翻身喷出了一口血雾,整个人重重的砸回床上,发出了“砰”的一声响。
蚕丛几人都扑上前去,鱼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有了一丝神采,看了自己身上插着的玉针,苦笑了一下,“终于用上你们了。”
扭头看了众人一眼,“你们、你们都在啊。”鱼王似乎精神了一些,颤微微的伸出手摸着木云的头,木云揭开了面具早已哭得如泪人般,鱼王笑了笑:“木云,你、你是族里的巫师,以后你要多废心了。我看着你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以后蚕丛要多照顾木云啊。”
鱼王眼神一转,“羊耒、羊耒也在,好好好,你要好好的帮助蚕丛管理好全族的事情。不要再小孩子气了。”羊耒似乎有些不满,低着头不说话。
鱼王也没有查觉,看着跪倒在床前的蚕丛,轻轻的把蚕丛的手拖到自己身边的人头权杖上,“今后,鷌族就靠你了。”蚕丛满脸泪水重重的点了点头,鱼王脸上抹过一丝红色,欣慰的点了点头,失神的笑了笑,慢慢的盍上了眼睛。
“王、王”蚕丛大声的叫了出来,木云和几个长老也大声的哭喊着。
侍者站到门口带着哭腔大声的喊到:“王伴神灵,上位嘞!”石屋外顿时传来了震天动地的哭喊声。
羊耒呆呆的站着,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王将族长的位置和木云都交给蚕丛了,自己只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看着悲恸的众人,羊耒愤愤的转身离去。
王的葬礼安排在告秋节前,盛大的仪式,悲恸的人群,伴随着人们对丰收的渴望和对王的思念,整个部落都显得有些纷乱不堪。
当蚕丛在山洞里撤去鱼王棺木上的最后一根绳索时,蚕丛才真正的意识到了,王真的去了,以后这个庞大的部落就要靠自己来支撑了,心中突然有了一种沉甸甸的感觉。
带着送葬的人群走到寨门口时,广场上早已经挤满了族人,中间让出了一条通道,直达石屋,木云站在石屋前捧着翠绿的人头权杖,直直的看着自己,几个长老静静的垂手站在木云的身后。蚕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带着黎烟和黎洪走向石屋。
老远,木云就将人头权杖双手举过头,冲着蚕丛慢慢的跪了下来,广场上也呼啦啦的全部跪了下来,黎烟和黎洪也跪在了蚕丛的身后。
蚕丛走到木云面前,轻轻的叫了一声:“木云”,木云抬起头,满眼都是期待。
蚕丛看着木云的双眼,坚定的点了点头,双手接过了木云手中的人头权杖。慢慢的转过身,将权杖捧在胸前激动的说:“各位族人,我们失去了一位令人尊敬的王,失去了一个好母亲,失去了一个好向导。但是神灵并没有抛弃我们。”顿了一顿,右手握住了权杖,“蚕丛有幸,承先王之遗愿,领受人头权杖,神灵一定会保佑我族,让我们岁岁丰年,逐渐强大起来。”
蚕丛左手摩挲着权杖上的花纹,右手一振,高举起权杖,大声高呼:“神佑鷌族。”
广场上顿时响起了一阵回应:“神佑鷌族,王佑鷌族”族人尽皆高呼着拜伏在地上,久久不愿起来。
蚕丛权杖一挥,鼓声和号角声顿时响起来,悲怆中带着欢快,广场上的族人也渐渐站起身来,蚕丛回头扶起木云,低声说了声:“谢谢你了。”木云脸上一红,低声说了一句:“你还要谢我么!”
广场上人群慢慢沸腾起来,围成圈随着鼓点欢快的舞蹈着,悲伤在舞蹈中一丝丝的逝去,广场中间一大群人正在围着宰杀几只祭祀过后的牺牲,另外一群人乐呵呵的在几个火堆上架着大陶罐。
黎烟跑到蚕丛身边叫道:“蚕、哦,王,你想和我们一起去跳舞吗?”木云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黎烟,蚕丛笑了笑,拉住木云和黎烟的手,放在了一起,两女都是一惊,随即脸上变得通红,蚕丛也觉得有趣,拖着两女走到广场上,加入了舞蹈的队伍。
不远处的一间木屋中,一双妒意十足的眼睛透过木板间的缝隙死死的盯着蚕丛,口中不断的咒骂着,手中的长矛不断的点在地上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看着蚕丛拉住了木云和黎烟的手,完成了继位大典,不由得一阵冷哼:“凭什么,凭什么,那个该死的老东西凭什么不把权杖传给我,凭什么木云会喜欢他不喜欢我。难道我为她做的还少吗?”心中的怨念越来越深。
是夜,广场上的篝火照亮了整个部落,人们载歌载舞的欢庆着新王的继位和眼看就要到手的丰收,一直到天明才渐渐散去。却不知道一个痛苦的灵魂在不远处的木屋中不断的挣扎和沉沦。
第九章 羊耒的疯狂
日子一天天过去,蚕丛在木云和黎烟两兄妹的帮助下,渐渐理顺了部落的日常事务,丰裕的收成也让蚕丛倍感欣慰,告秋祭的成功让蚕丛的威信在族人心中越来越高,只有羊耒越来越孤僻,说话也越来越尖刻,每次都是远远的避开蚕丛和木云等人,背地里却又总悄悄的跟在木云身后。木云时不时的感觉到似乎有人跟着自己,却总是找不到,只是觉得自己有些太累了,出现一些幻觉,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八月的成都平原天气正是燥热的时候,蚕丛带着族人在一条十来米宽的溪水边追逐一只野猪,健硕的野猪支着两支长长的獠牙,背上插着一支长矛,伤口正在汩汩的流着血,不时的还回头向蚕丛示威,众人不敢太靠近,只是保持距离不让它跑掉,野猪突然发疯似的顺着溪流向上游跑去,蚕丛竭力跟在身后,身后族人都渐渐被甩开了老远。
野猪钻进了一片茂秘的树林,蚕丛飞快的跟进树林,却寻不见野猪的身影,地上也失去了血迹。
旁边的溪水不断的发出欢快的流淌声,蚕丛慢慢的走到靠近溪流的一侧寻找野猪的身影,入眼却是惊呆了,一个赤裸的女子背对着蚕丛泡在溪水中,一头乌黑的长发垂肩而下,白晳的皮肤上滴溅着点点水珠,曼妙身姿,恰似水中美人鱼,玲珑有致的曲线撩拨着蚕丛的视线。
蚕丛正在呆呆的看着水中女子的背影,一个身影却从树林的另一侧钻了出去,奸笑着用长矛挑着两件兽皮,蹲在了岸边。蚕丛大惊,是羊耒,他在做什么,他想做什么。水中的女子也发觉了,迅速的沉入水中转过身来,蚕丛心中巨震,是木云,羊耒这个家伙,他到底在做什么。
正想跳出树林,木云说话了:“羊耒,你想干什么?”羊耒蹲在岸边:“木云,我喜欢你啊。”
木云惊恐的向溪水中退了一步,“你想干什么,你快走开,再不走我就叫人了。”
羊耒坐在了岸边,盯着水中的木云,“你叫吧,叫吧,看你能叫得到谁来。”木云也知道这条溪水十分僻静,自己也是看中这里的安静才来这里洗澡,没想到被羊耒跟踪。“哈,你个臭女人,终于有被我抓到机会的一天吧。看你一天和蚕丛打得火热,你难道忘了我为你付出的一切吗?”
木云在水中不敢站起来,愤怒的说:“羊耒,我是族里的巫师,难道你不知道你这样是死罪吗?”
羊耒轻蔑的看了一眼木云,“哼,巫师,你不就是会治点病吗?你要是真有巫术,你就自已变件衣服在身上穿着吧。”羊耒顿了一下又恶狠狠的说:“你知道吗?我恨你们,我恨那个老不死的,我们三个一起长大的,凭什么让蚕丛得到王位,凭什么你会喜欢蚕丛,而我百般讨好你你都对我不理不睬。”
蚕丛停下脚步有些发楞,这还是以前那个整天在自己身后奔跑跳跃的羊耒吗?这段时间没有看到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木云双手抱在胸前,大声的叫道:“羊耒,你把我的衣服还给我,我可以不追究今天的事情。”
羊耒站起身来仰天大笑,“笑话,今天我就让你做我的女人,我等了多少年了,你总是不给我机会,你认为我会把衣服还给你吗?”木云大惊,“蚕丛不会放过你的。”羊耒眼中抹过一缕杀机,“哼,我也不会放过他。”羊耒说着开始解自己身上的兽皮。
蚕丛心中大怒,跳出树林,大叫:“羊耒,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想干什么。”
“蚕丛。”“蚕丛。”羊耒和木云都大叫了一声,只不过一个是惊恐,一个是欣喜。
蚕丛踏入溪水中,紧紧的盯着羊耒的眼睛说,“羊耒,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羊耒似乎已经傻了,被蚕丛一问回过神来,狂笑道:“真是好啊,真是好啊,蚕丛,你算什么东西,我这么多年一直跟在你的屁股后面吃灰尘,你什么时候考虑过我。现在你做王了,你想起过我吗?你们什么时候问过我需要些什么吗?”蚕丛呆住了,自已做王以后实在是太忙了,真的是没有多少时间想到他。
羊耒看蚕丛的眼神有些发呆,弯腰捡起地上的长矛,用力向蚕丛投掷而来,“小心啊,蚕丛。”木云惊叫声惊醒了蚕丛,长矛带着呼啸直奔自己而来,蚕丛急忙向后躺倒在溪水中,长矛擦身而过,钉在身后的溪水中嗡嗡的作响。
蚕丛惊出了一身冷汗,不由得怒由心生,站起身来狂喝一声:“羊耒,你难道要叛族。”羊耒一击不中,脸上已经现出了惊慌之色,慢慢退后着,转身逃进树林。
蚕丛正想追,羊耒已经从树林中一步步退了出来,一排长矛慢慢的从树林中显露出来,跟在蚕丛身后狩猎的族人愤怒的看着羊耒,一步步的向羊耒逼来,“你这个奸贼,早就知道你不对劲了。”“杀了这个恶人。”不断的有族人吼叫着。
蚕丛站在溪水中脱下了自己身上的一块兽皮,递给水中的木云裹在身上。
羊耒有些歇斯底里,疯狂的挥舞着双手,“我不服,蚕丛,你怎么知道王是要把王位传给你。”
蚕丛扶着木云已经上了岸,看着羊耒,有些心痛,毕竟是自己从小长大的兄弟,蚕丛站上前一步,“羊耒,先王临终前说得清清楚楚,你自己也在场。”
羊耒愤恨的大叫:“我没有听到,我没有听到。”转头看到木云,“你个臭女人,我是那么的喜欢你,你却设了这么个计来陷害我。”
木云尖声的冲羊耒吼叫:“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奸贼,我会设计害你吗?你不想想,你被毒蛇咬了,蚕丛为了救你自己,一个人深入到沼泽里面给你取解毒药草,每次族里分东西,蚕丛和我都是把最多的一份留给你,你现在已经被妒忌占据了你的心,是狭隘扭曲了你的灵魂,你会遭天谴的。”
羊耒楞了一会儿,大声的笑起来,右手指着蚕丛,“蚕丛,你这个小人,是你故意让她勾引我上当的吧。”蚕丛咬着牙低头叹了一口气,正要说话。
羊耒抓起一块石头,使劲砸向蚕丛,转身跳入河水中。围着的族人都举起了长矛要投掷,蚕丛躲过石块,叫住了众人,“放他走吧!”众人看着水中逐渐远去的羊耒都不再说话了。
回到部落,蚕丛吩咐众人不要声张,将木云送回住处后,蚕丛让黎洪叫来了几位长老,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众长老皆是不信,直到问了当时在场的几个人,都得到一致的答复后,众长老才相信,都是摇头唏嘘不已。
一位长老起身对蚕丛说:“王,既然羊耒做出这种事,你就不应该放过他,此人心思已变,只怕将来是个祸害。”几位长老也纷纷点头称是。蚕丛叹了口气,摇摇头:“他毕竟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啊。”石屋中众人都沉默下来。
第十章 中计
“王,我可以进来吗?”一个声音有些怯生生的在门口响起,蚕丛似乎有些耳熟,说了声:“进来吧。”
石屋外走进来一个脸色有些发白的族人,进门就跪了下来,“王,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报告。”蚕丛仔细的看了看来人,“江流,是你,你的伤好些了吗?”“谢谢王的关心,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江流恭声答道,蚕丛看着江流,“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是,王,我刚才在后面的树林里摘果子,听到有人在里面说话,我凑上去听了一会儿,他们说。。。”江流看了看石屋里的其他人,有些支唔。
蚕丛挥退了长老之外的其他人,笑了笑:“不用担心,这里都是族里的长老,你听到什么就说吧。”
江流点了点头,“我听到他们说,今天晚上要刺杀王,领头的那个声音有些耳熟,只是我不敢去看,不知道是谁。”石屋内众人尽皆震惊,居然有本族人要刺杀王,这可是十恶不赦的罪行了,蚕丛想了想,看着江流,“你想想,是不是有些像羊耒的声音。”
江流细细的想了一会儿,仿若恍然大悟,惊叫了起来,“是他,一定是他,我想起他的声音来了。但是他怎么可能想刺杀王。。。”
蚕丛点了点头,“你知道他们大概有多少人吗?”江流摇了摇头,“我听到的只有两个声音,不过另外那个声音说过兄弟们都准备好了这句话。”蚕丛一惊,想了一会儿说:“你出去吧,记住,不要把你听到的再讲给别人,知道吗?”
江流点了点头,说了声“我去了。”转身准备离开石屋。“等等。”蚕丛叫住江流吩咐道:“你到外面就说我今晚要去后山脚祭拜先王。木云巫师也要和我去,知道吗?”
江流楞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一丝喜色,领命而去。众长老都明白了蚕丛的意思,一面对羊耒的丧心病狂气恼不已,一面对蚕丛的诱敌之计表示赞赏。
入夜,部落中依旧是安静如常,蚕丛和木云在后山脚的火堆前祭拜着先王。
两旁的树林中,潜伏着的一双双警觉的眼睛不断的四下察看着,四周却始终是风平浪静,没有什么动静,月亮越升越高了,却还是没有动静。
木云低声的对蚕丛说:“会不会是发觉了,不来了?”蚕丛摇了摇头,也有些疑惑,“不可能啊,该不会是搞错时间了吧。”树林边潜伏着的黎烟也有些受不了了,树林里硕大的蚊子一个劲的享受着自己的血液,身上已经起了好多个大包。
正在众人都有些怀疑的时候,部落中响起了一阵叫喊声,一阵火光从部落中传来,“不好,部落有变。中计了。”
蚕丛大骇,带着众人急冲冲的向部落奔去。部落中一阵短暂的厮杀声过后,火光也迅速的暗了下去。众人刚冲到广场边,黎洪满身血迹的迎了上来,“王,不好了,羊耒带人杀死了守卫和虻柒,石屋里面也有一个侍卫被杀了。”蚕丛抓住黎洪的胸口叫道:“你说什么,虻柒被杀死了?”黎洪点了点头。
蚕丛慢慢放开黎洪,这羊耒知道虻柒是限制虻族人的关键,杀了虻柒就是要虻族大举进攻自己啊,这一计真是毒辣到极点了。
黎洪恨恨的吐了一地口水,“那个恶贼太狡猾了,一看到形势不对就逃走了,他的几个手下被我杀了两个,还有三个被我抓住了,您恐怕没有想到吧,有一个就是江流。”蚕丛不由得脑中一阵眩晕,这个江流,居然是羊耒的同党,中了羊耒的调虎离山之计了。
“快,你立刻带人搜索,一定把羊耒找出来。”蚕丛挥手吩咐黎烟,回头对黎洪说:“你立刻把抓到的人给我带到石屋来,我要亲自审问。”
蚕丛急匆匆的跑回到石屋前,两个被杀的侍从已经被抬出来了,蚕丛冲到石屋里面,供放着人头权杖的祭台已经空空荡荡,蚕丛气得仰天大叫:“羊耒,我要杀了你。”黎洪已经押着三个羊耒的手下进来一字排开跪在地上,江流也在其中。
看到蚕丛怔怔的看着祭台,江流扑在地上大声的叫:“王,是羊耒逼我的啊,我不想这么做,你饶了我吧。”其他两个也是求饶不止。
蚕丛咬着牙走到江流面前,大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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