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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史-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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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陈宫大笑起来,“晨将军问的好,陈某此来正是有事相求。”
“哦,以先生之能,尚有摆不平的事?若果真如此,晨又如何担当的起。”
“将军太客气了,实不相瞒,宫跟随奉先公多年,奉先公虽然鲁莽,但对我向来是言听计从,直到袭了徐州以后,没想到居然被一老贼诱惑,再也不听我的劝告,长久下去,必为他人所灭。”
“先生神机妙算,怎么会怕一徐州老贼?”
“哎~~此人姓陈名圭,最擅长妖言惑众,他的儿子陈登也是个中翘楚,虽然两人不学无术,但是舌头底下的功夫,陈某是甘拜下风。”
啊。。。。原来是陈登的老爸,难怪,这北海城说客一事,彦晨是记忆犹新,那夸夸其谈的口舌的确是无人能及,陈宫败在他老爸的手下到也在情理之中。“那我该怎么做?”
陈宫深深的吸了口气,目不转睛的盯着彦晨,“非是宫忌妒贤能,若陈圭父子一心辅助奉先公,宫自然不会找他们麻烦,只是那两父子一心想着帮刘备夺回徐州,尽献谗言,弄的奉先公是非不分,徐州亡无日矣,宫所图者,便是要将军和宫合谋驱逐刘备,让那两父子死心。”
“先生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直接将他们暗杀了不是更好?”
陈宫又是一声长叹,沉默了片刻,答道“千军易得,人才难求,如此良才,宫不忍心,何况将军驱逐了刘备,则小沛之地尽归将军所有,到时候救人就容易的多了。”
彦晨想起刘备所为,心中愤恨,点头道,“好,就依先生所言。不过,依晨观之,吕布非明主也,先生奈何明珠投暗!”
陈宫没料到彦晨会有如此一问,万般诸事皆浮上心头,想到伤心处,两行热泪如瀑布般溅下,泣不成声,开始回忆起往事来。
原来陈宫是一名汉朝官员,职任太守,一日,人报捉到朝廷要犯曹操,陈宫钦佩他敢于刺杀恶贼董卓,便叱责了手下一番,说他们胡乱错抓了好人。当夜,陈宫和曹操秉烛夜谈,当得知曹操匡扶大业的雄心壮志后,陈宫有心追随于他,便弃官和他一起潜逃。半路上,途经陈宫的家乡,看到两人一路狼狈,陈宫便建议曹操找户人家歇一下脚,曹操欣然答应,陈宫便带着曹操到了他的老家中。这曹操一路疑心重重,生怕有人会将他绑去见官,甚至对陈宫也是提防有加,为防曹操起疑,陈宫便和家里人串通,假装互不相识。可没想到那曹操禽兽不如,见宫妻长的清秀亮丽,家中又无青年壮丁,遂生歹念,趁陈宫熟睡之时,将她奸污,完事后怕他的家人报官,遂逐一杀死,宫父力大,曹操一刀未将他捅死,宫父奋力将曹操推倒在地,曹操怕事,来不及叫醒陈宫,便一人逃生去了。陈宫听到喊声,出来一看,满屋的鲜血,吓的他几乎昏厥,就在此时,血人宫父扶住了他,将事情的经过说完便断气了,于是陈宫发誓,就当是天涯海角也誓报此仇。
只是这人海茫茫,要找他报仇,谈何容易,于是陈宫四处流浪,到处打听曹操的下落,终于有一天,他听到曹操发出檄文共伐董卓的传闻,于是他便赶到洛阳,希望能帮助董卓干掉曹操,没想到这董卓是个草包,终日只顾饮酒作乐,浑不把他当一回事,这才导致虎牢兵败,之后,为了追杀曹操,他便离了洛阳,跑到张邈处当差,更惨的是张邈是一懦夫,不思进取,死守着祖上积留下来的那点基业。陈宫眼看复仇无望,便离了张邈,跑去北海投孔融,可惜这孔融是一文人骚客,终日和一班幕僚吟诗作赋,弄的北海城外山贼横行。陈宫只有再度离去。徘徊良久,终于在衮州遇见被董卓余党赶出洛阳的吕布,两人一拍即合,立刻攻打曹操的老家,此时曹操正准备南伐徐州,闻吕布来,便在璞阳和吕布好一阵恶斗,直打的天昏地暗,双方斗的是难分难解,最后由于吕布刚愎自用,这才导致了璞阳失守,前来投靠刘备。
彦晨听完了曹操的兽行勃然大怒,一拳重重的锤在了木椅上,“哼!好你个畜生,千万别落在我的手上,不然一定将你阉了在淹!”
想起报仇,陈宫是感慨万千,但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却连曹操的衣角都没摸到半下,更谈不上什么报仇,想来真是惭愧,想到伤心处,又是一阵肝肠寸断。
彦晨安慰了他几句,随即说道,“先生若要报仇,何必屈居于吕布手下,那厮虽勇猛过人,不过没什么头脑,若先生不弃,晨愿助先生报这不共戴天之仇。”
陈宫看了他一眼,闭口不语,良久方道,“将军虽年少有为,但是太过稚嫩,非曹操之对手,遍观中原诸地,若论攻城略地,四海争霸,无出其右者;唯有吕布,凭举世无双之勇,方可与之匹敌,将军日后若遇此人,切记不可轻举妄动。”
有那么厉害?彦晨不信,虽然他不是个谦虚的人,但是从冀州到幽州,再转战北海,象袁绍,公孙赞,孔融之类,他都不放在眼里,假以时日一定可以比他们做的更好,那曹操是何许人物,难道比他们都要强?
看着彦晨怀疑的目光,陈宫知道此人是不愿服输的,所以再怎么劝也没用,接着说道,“今天下英雄,以宫观之,唯有长沙陈丰,汉中林雾能和曹操一争长短。。。。。”
汉中林雾!彦晨整个人都跳了起来,一把抓住陈宫的双肩道,“你说什么!汉中林雾!你再说一遍!”整个人激动的象是疯子一般。
陈宫吃痛,脸都被憋红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放手,快放手,咳咳咳。。。。”
彦晨见他咳嗽不止,这才松了双手,将他抚靠在木椅上道,“对不起,先生,是我太过激动,还请问这汉中林雾是怎么回事?”
陈宫清了清嗓子,手一举去拿茶杯,彦晨忙将茶水倒到他的口中,催促道,“先生可以说了吗?”
陈宫喘了口气,点了点头,好奇的望着他,又摇了摇头,“将军若要称霸,当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当今的大事怎能不闻不问。那林雾原为董卓帐下的一员校蔚,以追捕曹操为由,出虎牢,战箕谷,灭黄巾,夺宛城,几乎是一气呵成,思路之清晰,实力之强劲,令人叹为观之。后举兵西征,三日内擒下张卫,令原汉中太守张鲁不战而降,如此功绩,骇人听闻。”
彦晨听得全神贯注,陈宫每赞一句,他都咧嘴一笑,说道最后,他已经笑的合不拢嘴了,想不到父亲真的来了,而且已经当了汉中太守,太好了,自己可一定要努力才行,做出点成绩让他瞧瞧,想到这里,又是眉飞色舞。
陈宫见他象个小孩子一般,听故事听得入迷,索性把陈丰大战长沙的事也一并和他说了,末了加了一句,“倘若将来有不如意事,不如去投奔此二人。”说的彦晨连连点头。
陈宫抬头一看窗外,已是夜幕重重,便起身告辞,“将军日后如有事相商,请派人到“悦朋酒楼”,向掌柜要求包下柴房即可,宫自会前来见将军,为防奉先公起疑,将军还是少去徐州为妙。”
彦晨欣然答应,脑海中还翻腾着父亲的英姿,傻笑着目送陈宫离去。
第四十七节 合作(二)之 寿春铁卫
    那一晚,彦晨异常的兴奋,浑身都似乎有使不完的劲,漂泊了这么多年,突然得到父亲的消息,那可真是比吃了蜜还甜,儿时的情景历历在目。
可是,甜蜜的梦还没结束,门口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便把他吵醒了,彦晨极不情愿的从床上坐起,没好气的嚷着,“谁呀,什么事?”
门口传来管峰的声音,“主公,纪灵遣使前来叫战。”
什么?这纪灵也太心急了吧,昨天刚出了徐州,今日一早便来求战,想死也不用这么着急吧!彦晨恨恨的骂了几句,无奈只好披挂上阵,幸好他昨日从徐州回来的早,已派张赵二人将周围的地形探的一清二楚,这纪灵驻军沛县,在小沛西南方30里处,从西门或南门分别有两条小路可以抵达纪灵军营。
临行前,彦晨想起昨日陈宫嘱咐,便命赵云带1000骑兵出南门,以哨兵放狼烟为讯前往纪灵大营烧粮草,而他和管峰,张颌二将带2000骑兵出西门前往沛县诱敌,小雨带步兵队埋伏在在小沛西城外十里处的一座小坡上,这小坡呈南北走向,两角连着高山,地势非常险要,若纪灵的大军在此处作战,由于坡面狭小,人数的优势根本发挥不出来,彦晨也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将大军的埋伏点定在那里。
彦晨一行骑兵队出了西门,行了一个时辰左右,便遥遥望见纪灵的军营。沛县原是个很小的地方,居民不足百户,这纪灵一到,便将百姓全部赶走,把整个沛县占领了下来。民房周围营帐座座,旌旗横陈。乍一看,是营帐连绵,旌旗遍野,这规模之庞大,简直闻所未闻,比起磐河战中的袁绍的士兵,还要多出几分。
再看营前横列的寿春士卒,一个个手持长矛巨盾,身披铁铠重甲,犹如一座座钢铁长城横亘在众人面前,他们便是中原最有名的“寿春铁卫”,彦晨虽远在北海,但亦有所耳闻,“寿春铁卫甲天下”果然是名不虚传。
彦晨越看越心惊,忍不住回头一望,比起纪灵的大军,自己的骑兵要显得单薄的多了,50:1。嘿嘿,他现在可不在是虎岩上的那个毛头小孩了,象以前那样一砍四十的错再也不会犯了。
纪灵看着这零星的几点人马,跨刀大笑,“无知小儿,特来送死,谁替我擒之。”麾下一将骑马而出,正是寿春名将雷薄,使一柄流星锤,重六十斤,曾一人独挑贺山七虎,盛名勇冠三军。纪灵大喜,立刻命人击鼓呐喊,为雷薄助威。
这雷薄策马行到两军之中,舞动着铁锤嚣叫,“小贼快快过来受死。”
彦晨大怒,挺刀欲出,这边一骑早出,手舞一柄六尺长的斩马刀大声喝道,“北海管峰,刀下不斩无名之辈,汝速速报上名来受死。”
雷薄大怒,拨锤来战,好一场恶斗,直杀的天昏地暗,两将手上都是重兵器,再加上两人都以臂力见长,这一刀一锤皆是虎虎生威,激起周围尘土飞扬,犹如沙尘暴一般。两人也正是棋逢对手,这一场厮杀,几百个回合下来竟是不分胜负。
惹的纪灵性起,欲取刀亲自来战管峰,副将杨奉拦住道,“不需大人出手,某取贼人头来献。”言闭双手挥动着五尺长的狼牙棒催马而出。这杨奉山贼出身,舞八十斤巨型狼牙棒,欺男霸女打家劫舍自是不在话下,降袁术后,深的袁术赏识,封为山南大将军。杨奉一出,管峰顿时落入下风,形势危在旦夕。
“不要脸的家伙,想以多欺少吗?”彦晨大怒,摆刀而出,张颌唯恐彦晨有失,紧紧的跟了过来。
好个杨奉,弃了管峰,狼牙棒一挥来敌彦晨,棒头的狼牙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正如狰狞的恶狼张大了凶嘴,十分恐怖。彦晨冷笑一声,大刀当头劈下,刀势之急,犹如一道白芒闪过,这连日来的东征西讨,他的刀法非但没有搁下,反而更加精进了。杨奉见刀光盛大,不敢轻敌,举起大棒子一挡,便将那刀光搁在了一旁,棒重臂强,是个厉害的角色。
便在此时,纪灵不耐烦了,将帅旗一挥,大喝一声,“杀!”随着震天的擂鼓声响起,寿春兵便如潮水般淹来,声势浩大,正如海啸席卷孤岛一般。
彦晨大急,弃了杨奉,拨马便回,彦晨马快,杨奉追不上,便欲合击管峰;管峰见寿春兵势大,也是虚晃一刀,败回阵来,雷薄不舍,拼命追来,被张颌截住,对管峰道,“护送主公撤退。”管峰应声而退。
雷薄不见了管峰,怒由心生,将一把流星锤舞的是猎猎生风,只见满天的锤影飞舞,朝张颌当头敲下。好个张颌,右手一束,顺势一枪,枪尖处正对着雷薄的手腕,这雷薄要是再往前舞动巨锤,无疑是把手往枪上送,雷薄急了,两臂发力,想改变大锤的方向,从而避开这诡秘的一刺,然而大锤沉重,饶是雷薄使出了全力,也不过改变了些许,这枪尖顿时将他的衣袖戳碎,吓的他汗流浃背,立刻收回了大锤,紧紧的护在身前,失声惊叫,“汝是何人?”
张颌见重甲兵来的近了,也不称胜追击,将长枪一收,悠闲的拨转了马头,“记住了,河间张颌。”
雷薄似乎被一枪刺的傻了,喃喃的回味着“河间张颌。”纪灵可不吃这一套,策马从他身边抢过,大呼,“贼将休走。”
张颌全然不俱,不紧不慢的鞭着奔马,等纪灵追到了跟前,便回身与之厮斗。这纪灵身为袁术第一勇将,实力确实不俗,任凭张颌如何的努力,都无法在重步兵赶上之前将他击毙,确切的说,连击败的可能性都没有,张颌心惊,不敢让寿春兵围上,虚晃一枪,策马奔跑,纪灵不舍,远远追来。张颌跑不过十里,便又回身与之鏖战,其实不是张颌托大,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将纪灵的大队人马引出沛县,也好让赵云下手,不然骑兵队跑的这么快,寿春重步兵如何追赶的上。
可是,张颌这一次被纪灵纠缠上,却是危险万分,原来杨奉和雷薄慢慢赶上,三个人围着他一顿厮杀,几十合过后,张颌是守多攻少,更惨的是三人把他围的严严实实,一时间叫他如何脱身。
张颌心中一急,枪法不免有些散乱,纪灵三人大喜,更是加快了功击,纪灵的刀,杨奉的棒,雷薄的锤,这三般兵器如雨点般往张颌的身上袭来,挡的张颌心惊肉跳,偏在此时,雷鸣般的厮杀声从后方传来,是寿春重步兵到了。
张颌大急,拼尽全力一阵冲刺,企图杀出一条血路,可惜纪灵早看穿了他的心意,减缓了攻势,却将包围圈围的更紧,丝毫不给他任何突围的机会。张颌剧斗良久,此时已是强弩之末,臂力渐渐不知,形势危在旦夕。其实如果是三个纪灵围攻的话,说不定他还有一丝逃生的机会,这三人三样兵器,无任力度攻势都截然不同,要一个人对付三般兵器,难度要比一个人对付三把刀要高的多,尤其是三种招式路数完全不同的兵器,举个例子来说,你刚挡住了纪灵的当头一刀,那狼牙棒又朝你的后脑勺敲来,如果此时你用枪杆去挡,无疑要吃亏的多,因为狼牙棒棒体宽大,而且分量沉重,长枪原本走的便是轻盈的路子,这一硬碰硬,你受到的震力绝对比杨奉的要大的多,何况还有一个流星锤。
张颌越挡越吃力,转眼已是险象环生,眼看便要丧身在三人的围殴下,突然,前方传来一个震雷般的吼声,“纪灵小儿,胆敢不听吾话,活的不耐烦了!”
纪灵一听,三魂吓飞了七魄,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不是吕布是谁?纪灵大骇,舍了张颌,探头朝背后望去。只见前方山道上飞出数十骑,为首一人,如巨灵神一般,头束紫金冠,身披玲珑吞天铠,胯下一匹火红色的骏马,犹如窜动的火舌一般,矫健无比,此人正是吕布。
纪灵忙拨转马头,遥遥的做了一缉,“灵惶恐,不知灵所犯何事,竟劳动奉先公大驾?”
吕布转眼便策马到了他的跟前,将画戟往身上一靠,双眼中射出两道精光,一股逼人的气势吓的纪灵连人带马矮了半截。“哼!吾令汝三日后再战,汝居然敢第二日就下战书,竖子安敢欺吾!”
纪灵理亏,无言以对,只有一个劲的赔罪。就在此时,吕布身后的骑兵中走出一人,正是彦晨,这吕布一来,大家的眼球全被吸引了,甚至连张颌都没主意到彦晨的存在。
只见彦晨笑眯眯的骑马上前道,“既然吕将军这么说,那纪灵兄肯否赏脸等两天再战呢?”
纪灵忌惮于吕布的淫威,不敢不答应,只好点头离去。
纪灵走后,吕布不无忧虑的望着彦晨,“你又何故非要与他一战,刀枪无眼,万一你有什么损伤,叫吾如何向你姐姐交待。”
彦晨在回来的路上遇到吕布时已经明白了几分,他这一说更是明朗,你当吕布有这么好心前来助阵,摆明了是貂婵怕彦晨危险这才让他来帮忙的。彦晨心中暗暗感激,为了不让貂婵担心,遂实言相告,“吕将军放心,我已派人烧了纪灵的粮草,三日后就算我求他战,他都不会答应。”说到开心处,忍不住哈哈大笑。
吕布将信将疑的望了他一眼,转身离去,跑出几步又回头喊道,“有事可来徐州。”一行人飞奔而去,正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第四十八节 合作(三)之 驱逐(上)
    徐州!我一定会去的,不过不是以客人的身份,等着吧,吕布。彦晨冷笑着目送吕布一行人离去,心中的信念更加坚定。
“驾”彦晨一扬马鞭,领着众人往小沛而去,小道上顿时尘土飞扬。人马还未到城门,刘备便迎了上来,满脸堆笑,“恭喜将军大胜而回,备已做好水酒,请将军切务推迟。”
彦晨应酬的一笑,“玄德兄真是运筹帷幄,想我出兵之时,贵府还大门紧闭,这战事刚了,将军就备好了水酒,晨某真是敬佩万分。”
刘备被说的不好意思了,讪讪的一笑,牵过彦晨的马绳道,“来来,将军请跟我来。”
彦晨忙跳下马来,“不敢当,怎么能让玄德兄当马夫呢,玄德兄如此盛情,晨某自当遵命,只是几个月远离沙场,这马上的功夫全荒废了,你看,才跑了几十里路,都已经累的气喘嘘嘘,若再饮酒作乐,怕误了宝刀好马,还请见谅。”彦晨边说边擦拭着脸上的汗水,疲惫的脸上还带着几分憔悴。
刘备拉过着他的臂膀朝前走了几步,压低嗓子说道,“晨将军救我。”
彦晨听得一惊,诧异的看着刘备,“玄德何出此言?”这纪灵军粮被烧,即日可退,小沛又有他重军驻守,可谓稳若金汤,这救字又从何说起?
刘备目光四处扫烁,确信无人可以听到他们谈话的时候,低沉的说道,“探子来报,袁术有一子,欲与吕布之女结为姻亲,并已派人送聘礼至灵壁,不日即可抵达徐州,望将军救我。”
袁吕结亲!这一招可真够狠毒,如此一来,刘备夹在袁吕两家之间,若遭夹击亡无日矣。即便吕布不出兵,纪灵的十万大军也够他日夜不安了。彦晨看着刘备黯然的神情,不免有些同情,不过事出突然,他也想不出什么好计策来,遂答道“滋事体大,容我考虑一下,不过玄德请放心,但我在小沛一日,绝不让袁术踏足一步。”
彦晨回了别府,脸带忧色,虽说刘备的安危并不干他的事,但是袁术势大,万一小沛一失,自己便没了立身之处,那还谈什么救貂婵,逐中原呢!他是越想越急,纪灵的寿春军他已经见识过了,虽说战斗力之强还比不上青州军,但是凭借着一身精良的装备,矛尖盾硬,实在不可忽视,更可怕的是动辄十万的兵力,绝对不是他区区三万北海军所能抵挡的,如果没有吕布的帮忙,就凭他和刘备的实力,根本不可能保全小沛。彦晨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出一件得法的计策来,急的他是热窝上的蚂蚁,在房内团团打转,不时的在墙上敲几拳,想到烦心处,郁闷的撞了几下头,急的小雨手忙脚乱,不知道做什么好。
突然,灵光一现,犹如天际的一道闪电划亮夜空,那一道灵光让他突然开窍起来,手抚着木柱欣喜非常,“对,陈宫,我真是糊涂,居然把他给忘了。”彦晨急忙派人去了“悦朋酒楼”。
吃过午饭以后,彦晨便在居室内苦等,可那要命的陈宫却一直没有迅息,急的他坐立不安,到了傍晚时分,那家伙还是和夏日的雷雨一般,不见任何出现的预兆。彦晨实在忍不住了,几次想出门去徐州,出门前又怕陈宫突然到来,急的他快要发疯,无奈,便爬到床上,将厚厚的被褥压在了脸上,企图来个眼不见为净。
又过了两个时辰,彦晨的被褥压的更深了,每一次走廊边上的脚步声都让他欣奋不已,然而一次次的心跳换来的却是一次次的失望。弄的他心烦意乱,冲出去吼道,“干什么!没事都给我回房去,谁要是再晃来晃去,我就砍了他的腿!”这番话还真有效,当他回来躺下后,这个庭院是清静了不少,然而片刻之后,门外又传来一阵稀疏的脚步声。
“是那个不长记性的家伙!”彦晨火大了,愤愤的丢下一句,带着噬人的眼神冲出门去,一边喊道,“那个嫌脚多的,当我的话是放屁吗?。。。啊,公台,是你,快。。。快请里边坐。”他这次可出丑了,门外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陈宫,他的心情顿时雨过天晴,脸色也显得欣喜异常,刚才如暴风雨般的怒容消失的无影无踪。
陈宫看的一惊,不等进门便开口问道,“将军这么急召我来,发生了什么大事?”
彦晨拖过椅子,两人就屋内一坐,便唠开了,彦晨将袁吕两人欲结亲之事一说,陈宫的面色便凝重下来,邹着眉说道,“不瞒将军,宫也是为此事耽搁,这才晚来,吕将军对和亲之事非常满意,宫也万分赞成,只是那陈圭父子。。。。。”
话没说完,彦晨可急了,什么?你小子说好了和我合作,现在居然赞成他和亲?一张脸顿时黑了下来,豪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先生欺人太甚!前日还与晨合作,不想今日便欲结好袁术,是要连晨带刘一起赶走吗?”
陈宫听得一笑,连连摆手,“误会,误会,将军弄错了,宫此举自然是为将军和奉先公着想。”
“为我?”
“不错,你想,刘备在小沛驻顿已久,深得民心,而且又有关张之勇,要将军将他赶走,只怕会大动刀戈,弄不好还会元气大伤,如此一来,反而便宜了袁术,到那时,袁术挟大军而来,小沛危矣。”
“先生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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