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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川家康-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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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我就是想问这个。’
‘抱歉,我没有经过深思……’
‘请光悦先生和宗薰先生听着。’
‘是!’
‘其实,让浅野先生那么说的,不是别人。’
‘嗄?那么,要少君自大阪城移到别处的是……’
高台院悄悄用手指头按住眼角点头道:
‘就是我这个太多心的遗孀。我以为那么说的话,内府可能会上当……这么一来,丰臣家就会以诸侯的身份,残留下来……’
‘原来如此,我没有想到……’
‘可是,内府比我这个遗孀更能律守义理。’
说着,她又掉下了眼泪……
‘当他说,这样不行,少君还是在大阪城好了……那时我和浅野都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啊!’
高台院的述说,使宗薰和光悦的眼睛逐渐湿润了。
高台院没有把秀赖的器量看得太大,因此,想早日把他自大阪城送到安全的场所才安心。
祗要待在大阪城,秀赖就会成为野心家们利用的目标……
‘可是,仔细想想,我的思虑太过性急了……内府的回答具有很深的意义。内府的话里,含有根本没有人关心如何养育秀赖的方法……的意思。’
光悦和宗薰悄悄对看一眼,点点头。
仔细想想,的确如此。现在决定秀赖的价值,与其说太急,不如说不实。
同样是鹰,也有上品和下品之分。这得依驯鹰师的努力来决定。
‘内府真不愧是个非比寻常的人……因此,我派孝藏主陪浅野先生去大阪。’
‘去生母夫人那里……?’
光悦抢先问着。
‘因为秀赖先生还是个小孩,因此一切要看淀夫人了。’
‘那么……您对生母夫人说了什么呢?’
‘嘘!’
宗薰叱责他,因为这不是他可以发问的问题。
‘好,我就对你们明说吧……我是命令他们去问淀夫人,看是要把秀赖先生交托给内府,还是让内府选一个好的监护……’
‘那么……那么,生母夫人回答什么……’
‘没有见到。’
‘嗄?她没有见高台院夫人的使者?’
高台院没有回答,把脸别过去,紧咬着嘴唇。
她不能把孝藏主的报告,原原本本告诉这两个人。
淀君好像醉倒在大野治长的膝上似的……
当然,孝藏主没有直接见到这个情景。可是,从前的侍女还有留在本丸的,说:
‘--夫人说今天不能见二位,请把口信留下来。’
说完,悄悄对说要等一会儿的浅野长政透露了一切……
‘唔--不见面的话,也无法商量事情了。’
宗薰叹息似的说着:
‘这么看来,我想干脆躲到寺院去。’
高台院依然避开视线,悄悄擦拭着眼泪。
‘或许是我不够坚强吧……因这么一件小事,就退缩了……可是,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是强求不来的,如果非要强求,一定会疲倦不堪……’
本阿弥光悦毫无顾忌的冷哼数声。
(说这软弱的话!)
他想这么说,可是却说不出口。
的确,人生有很多事是强求不来的,光悦也承认这一点,可是如果因此就想隐居,人类的世界又会有什么进步呢?
不管是什么困难,或是有什么恶事到来,一定会有原因的。觉悟到要斩断其根源,就需要勇气;祗要有这份勇气,就能积存善根,得以克服困难……
‘我也想过自己去找淀夫人谈。’
‘这样很好,这就是勇气。’
光悦急急的说:
‘内府先生说,没有人真正关心少君先生的教养,高台院夫人若是就此撒手不管,这是反其道而行了。’
‘光悦先生所说的总是正确。’
‘不,我只是随意说出我想说的话,实在太无礼了。’
‘可是,光悦先生!如果我压制淀君,强把少君送到内府身边,以后万一秀赖先生有什么麻烦,该怎么办呢?’
‘这……’
‘长疮尚未痊愈的秀赖先生……如果得病而死,又该怎么办?’
‘唔--这并不意味着祗要他活着,就完全没事……’
‘如果到那个时候,有人谣传内府下毒的话,那以后才真的是什么事都不能做了。’
‘原来如此。’
宗薰好像要阻止光悦似的插嘴。
‘如此一来,不祗是内府与淀夫人之间,就是高台院夫人和淀夫人之间……’
‘不,到时,我的身边,以及淀夫人的身边,都会产生无可救药的疑惑之鬼……我一想到这一点,就不敢轻易勉强……’
‘这是您的顾虑,不过,淀夫人是信长公的外甥女,祗要解开心结与她商谈的话,她会接受的吧?’
光悦不想让步。他认为,人与人之间的误解,会随时自胆怯的退缩中产生出来。即使一开始互相冲突,祗要能不畏惧的说出口来,再仔细商讨,一定可以放出理性之光。
当然,高台院知道他有这个‘勇气--’,因此才叫他来的……
‘光悦先生!请听听我的想法。’
‘是……是,我又说得太过份了……’
‘不,不是的。我想拜托你的,就是这件事。我已经疲倦了,说不出秀赖先生的事,因此想退回寺内……希望能借由你的口,把这件事传达给淀夫人。’
光悦吃惊的坐正了姿势。
(好像有什么……)
光悦想。本来他正因话题祗摆在希望家康建寺庙的上面,而觉得有点失望。
可是,毕竟高台院似乎有更深的担忧。
‘要我去淀夫人那儿……’
‘你可以借口要送刀给秀赖先生,应该可以很自然的见到淀君。’
‘这是当然的……’
‘然后,你再把今天我在这里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淀君好了。’
‘原来如此……’
‘我为了秀赖的事,与内府商谈过,被内府叱回了。同时又派浅野和孝藏主出使,结果没有碰到……’
‘因此,高台院夫人想建寺庙,过着遗世独立的生活……’
‘就是这样。’
高台院突然降低声音:
‘明白吗?我想躲到寺庙里去,不过在这件事上,我还有一个最后的愿望。’
光悦不由得探身前去。
‘若不如此,就不能如愿以偿。’
高台院把视线移到光悦的额头上:
‘你对她说,我如果躲到寺庙里去了,就不再见世间的人,每天祗是供奉着太合的灵魂就好了……’
‘供奉太合殿下的灵……’
‘对!淀夫人和秀赖先生既然活在这个繁忙的世界,就会有很多杂事,因而无暇顾及供奉的事。因此,我要把一切俗事抛开,早晚供奉,以免太合在地下寂寞。’
‘唔……这么说好吗?’
高台院以认真的表情点头。
‘你可以直截了当的告诉她,说这是我最后的愿望……’
‘可是,这好像在责备淀夫人供奉不足似的……’
光悦说到这里,僵硬的把话题切断。
(是吗?这才是愿望吗……)
如果告诉淀君--高台院说,淀君和秀赖供奉不足--那么,那个好强的淀君,究竟会怎么想呢?……
她一定会想,能输给对方吗?因此反而燃起竞争供奉的心。
竞争供奉……比沉迷于其他的事来得好,而且由此也可以发觉年幼的秀赖的重要。
(原来如此,这是最后的愿望……)
与其说这是最后的愿望,不如说是最后的教育。
‘我明白了。不,我觉得开始明白了。’
光悦又急急的点头。
‘这果真是教训要把少君先生当成丰臣家嗣子的捷径。’
光悦和宗薰走出三本木的屋宅时,已经下午二时许了。
结论是高台院要宗薰转告内府,自己为了悼念太合和其亡母,因此希望能建一个小小的寺院,做一个真正的尼僧,过着平淡的余生。同时要光悦找机会去见淀君。
两个人走出屋宅,默默并肩走到了四条河边。河边一家茶房的走廊上,有人正弯腰请客人进来,他们坐进茶座,两人才相对叹息着。
交托给两个人的事,其实很简单,可是,愈想就愈觉得其中的意义深远。
‘大阪的夫人……这样吗?’
光悦喝口茶才开口。
‘大概是这样吧?’
宗薰也说著令人似懂非懂的话。
‘在这种发芽的季节里,祗要种下什么,通通会发芽。夫人还很年轻啊!’
‘即使如此,她的身份和责任……’
‘不,祗有光悦先生例外啊!你虽然年轻,却很坚决。’
‘总之,内府和日本国中的诸侯们,都不动声色的注视着……’
‘我认为这是在意气用事。’
‘什么意气……?’
‘年轻的遗孀有很多妄想和嫉妒心,你是不是认为内府可能会向她出手……?’
‘嗄?你说什么?’
‘唔唔!马上变了脸色。光悦先生的家风严谨……可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这样的。尤其是男女之间的事啊……’
‘可是,内府怎么会……’
‘对!内府没有说出口,反而把一度成为谣言中心的大野修理,送回夫人身边。这么一来,就像任性的女子在耍个性一般了。’
光悦瞪大眼睛没有回答。
光悦认为,即使高台院说那种话的背后,暗藏着淀君有淫行的意思……,他也无法想像内府会牵扯在里头。
‘嗯!你不相信就算了。可是,夫人的个性是,对象一定要是日本第一的殿下才行。以前的内府,虽然是日本第一,却是太合的代官……可是,今天的内府不是这样,他已经是真正的日本第一人了……而他竟没有向同一个城里的日本第一窈窕淑女示过爱。这在男女之间,是一种失礼啊!’
‘你……你说什么?’
‘哈哈……去向女性求爱时,听不听由女性决定。可是如果放弃向女性求爱的机会,就不合义理了。内府似乎总是这么大胆的做出不合义理的事。’
宗薰似乎想对太过坚定的光悦,说明一些人情的微妙。
10
‘不要再开玩笑了,我一想到见了夫人的面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心情就沉重起来。’
光悦还以为宗薰是在开玩笑。
宗薰抓起老板端出来的肉串当中的一根:
‘你看,就拿这个肉串来说吧,并不因为已经端出来了,就非吃不可。可是,如果不端出来,又会被责备不懂待客之道。’
‘够了,这种话很无聊。’
‘光悦先生!你还认为我在开玩笑吗?’
‘那么,你不是在开玩笑啰?
‘这怎么会是开玩笑!我是认为,你如果知道这里面的微妙后再去夫人面前,会比较好……因此才这么忠告你的。’
‘哦……’
‘也就是说,内府不端出肉串,对方嘴上虽然不能清楚的说,却因而生气地取出腰间的饭来吃……这是很有可能的啊!’
‘这么说,大野修理先生是饭啰?’
‘因为他从以前就一直跟在她身边。’
‘这么说,宗薰先生认为夫人是个非比寻常的好色之女啊!’
‘不,不是非比寻常。如果有不好色的男女,那么他们就是残废了。我要说的是,如果内府那么无礼的话,她可能会采取这种方法对付。’
‘我不明白!’
光悦又摇头。
‘示爱是一种无礼,可是,沉默也是无礼……?’
‘态度不要这么固执。你想想看,再怎么装模作样的美女,一旦被人说--我爱慕、迷恋你--时,是绝不会生气的……当然以后的事情另当别论。像太合那样,褒奖别人的妻子,命令她来陪侍,是令人嫌恶的。可是,他确实了解女性喜欢被褒奖的虚荣心。因此,不这么做的话,就是无礼……’
光悦以认真的表情思考着。如果宗薰所说的是事实,这次出使就更是个沉重的负担了。
总之,高台院是想阻止淀君乱来,当然也想让淀君的心转移到神佛上,再由此培育出她对秀赖的重大责任感。
可是,淀夫人对于家康不来示爱的情形,觉得很生气……如果这样,他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是好。
(宗薰先生是个了不起的角色啊!)
光悦喝完了茶,站起身。他心情很不平静,因为无法解开不知不觉缠绕在自己身上的线。
‘再说吧!我先回家……这件事情非好好问问我的妻子不可……’
光悦说了一句开玩笑似的话,与宗薰分手了。
11
 第三天早晨,光悦把受托要给秀赖的太刀装入箱子里,朝大阪出发。
当船行驶在淀川上时,光悦一直注视着水流,继续思索着。
一向认真正经的光悦,真的在家里把自己的疑惑,对自己的妻子和来见习家事的尾形宗柏的女儿,做了试探。
‘--我啊,认为在这个都城里,没有一个女子像你这么有见识,性情又好。’
当他悄悄对妻子这么说时,妻子吃了一惊:
‘--你开什么玩笑!’
说完,突然两颊绯红,慌张了起来。
(她好像很高兴……)
如果这样的话,人生真是一场游戏了,不由每日的行动来推察一个人,却因对方一句夸赞的话而感到高兴……如此一来,像光悦这样的男人,其价值实在很难令人理解。
(不,应该并不是每个女子都是这样的,总会有像阿袖那样,对男人恨得咬牙切齿的女子吧……)
光悦这么想着,接着又以同样的话去试探宗柏的女儿阿菊。老实说,光悦这种探究的癖好也很异常。
‘--阿菊!我认为在这个广大的人世间,再没有像你这样有胆识、性情又好的女子了。’
阿菊说了一声‘啊……’,转头看光悦。接着和他的妻子的表情一样,垂下头突然把脸埋进光悦的胸膛。
‘--哥哥!这种话不要在嫂嫂面前说……’
光悦不由得握紧拳头把她推开。
(这真是恶作剧!)
他差一点就要搂住阿菊,还好急忙自我控制着。
去引诱她的,不就是自己吗……可是这个反省和沮丧却是另一回事。
(所谓女子,虽然露出那么纯洁的脸,可是不也在等待色情的诱惑吗……?)
他又回过头来想……不,这是自然的意志……,可是他已经对自己向阿菊露出笑脸的事,感到深恶痛绝了。
光悦在船上想着这件事,就更不想去见淀君。他担心依自己的个性,谈到最后可能会不由得痛骂对方也不一定。
(可能会失败,而变成这是我最后一次在她面前出入也不一定啊……)
可能的话,他想不提到这些事,只说高台院出家的事,然后就回去……
可是,如此一来,他的探究癖就无法满足了。他想知道,淀君究竟在想什么,为什么不把少君托付给家康……,他想更进一步探究淀君的内心深处。
(宗薰似乎做了什么不好的暗示啊……)
船于午后抵达本丸的水门口。
12
他由水门进入本丸内室的御门口,来到客厅,对仆人说明了来意,仆人让他在那里等一等。
太合生前,绝不允许男人由这里进入内室。当初,光悦认为这是当然的,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可是,今天他突然觉得,这件事比他所想的更具另一层意义。
太合知道自己的年龄及身体状况,因此害怕让年轻的妻子们见到年轻的男人……
不,或许在某种意义上显示,太合太清楚女人们是何等的好色吧!
(希望今天夫人没有喝酒……)
大致说来,送少君太刀的事,以及想见淀君的事,是没有道理的。
这里有守卫的人,也有她身边的仆人。即使有更重要的事,也应该可以向监护人报告。
而他竟提出‘要见生母夫人--’,这似乎是假藉恩宠而任性的来问候夫人的方法。
等了将近半个钟头,仆人才来对他说:
‘请进去!’
这时,光悦已经浑身流满汗水了。他一想到,里面的人不只是少君的生母,还有像阿菊那样,等待着引诱的女子们……他就觉得自己好像成了狙击的目标似的,感到相当不安。
(不错,我是太木讷了,对于女子的事,知道得实在太少了。)
当他来到淀君的起居间时,发现她并没有喝酒,可是,在弥漫着兰麝香味的房间中,混杂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女人味,令他受不了。
‘光悦吗?欢迎!靠近一点……’
光悦由举着的太刀后面,看了淀君一眼,发现她的表情看来似乎比阿菊和妻子饥渴数倍。
令人联想到熟得快要溶化的冶艳果实。
‘您所命令制作的太刀已经完成了,因此我带过来,想在您面前亲自将刀子奉上。’
‘辛苦了,先让我看看。’
当光悦听了,向前走了几步,眼光突然与一个人相接,他认定那应该就是那个大野治长才对。
(毕竟她还是随身带着饭……)
‘真棒!做得真好!’
饭说:
‘这要收在故殿下爱用的一尺八寸的正宗刀鞘里,我马上去拿来,你等一等。’
治长毫不在意的在淀君面前说着,他说话的方式,令人觉得他与淀君已经很熟了。
(毕竟那不只是谣言……)
光悦觉得自己精心制作的太刀,以及要收这太刀的刀鞘,都相当可怜。
13
淀君把治长接过来的太刀,朝与自己并排而坐的秀赖那边递过去后,又移回来。
秀赖也奇怪地看着母亲手里的刀。
‘钉帽是用什么金属做的呢?’
‘钉帽是后藤祐乘做的。’
‘这个护手是什么花样呢?’
‘是从古歌取来的明石之波,有两只鸟是千鸟,那是白金做的。’
‘可是现在看起来像银啊!’
‘如果是银,时间一久就会变黑,不用白金是不能与黄金竞光的。’
‘是吗?好,那么赶快……’
这时,仆人已经捧着刀鞘,来到开满八重樱的门口了。
‘那么,抱歉了。’
光悦重新接过太刀,走到门口,背着大家把刀身插进刀鞘。
当然,这把给漂亮的少年使用的装饰式的太刀,正好完全合地收入一尺八寸的正宗刀鞘里。
光悦听说最近宫廷里似乎提议委任家康以源氏长者的身份,当征夷大将军。如此一来,当然也必须把秀赖的官位提升到权大纳言才行。
或许家康想先让秀赖晋升,然后才愿意考虑自己的事。
总之,这是为晋升与成长所准备的太刀。当光悦将刀插进鞘中时,背后的淀君、治长,以及他的母亲大藏之局,正开始讨论该由哪一个侍僮来捧这把漂亮太刀,跟随在秀赖后面。
‘木村重成可以吧?’
飨庭之局说。
‘还不如请求那个人的孩子来,让他拿太刀。’
大藏之局意义深长的说。
‘那个人……是指谁?’
淀君叱责道:
‘内府身边的阿龟夫人吗?’
‘呵呵……这当然是开玩笑的,请不要责怪。’
光悦大吃一惊。莫非她们要家康刚刚出生不久的七男--五郎太丸替秀赖拿太刀……?
当他这么想时,淀君说出了很奇妙的话:
‘对了,或许阿龟夫人的孩子很不错,他应该比少君大三、四岁……’
这个说法,突然刺痛光悦的心,而且,光悦全然不知阿龟夫人有这么大的儿子。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光悦在家康身边看到的阿龟夫人至多只有二十或二十二、三岁,实在不能相信她会有一个比秀赖大上三、四岁的孩子。
光悦把太刀收进刀鞘,再度回到淀君前面,忍不住把他的疑惑问出来。
14
‘刚刚您谈到拿太刀的事。’
光悦说着,淀君就疯狂的笑了。
‘你也听到了吗?’
‘是的,那是一把很棒的太刀,因此我在制作的时候,就一直幻想着谁会被选为拿太刀的。’
光悦说着,把视线移向大藏之局身上:
‘你刚刚说的是内府先生的侧室当中,那位妙龄的夫人啊!’
大藏之局讽刺的笑了:
‘光悦先生一定也看不出那个阿龟夫人,有这么大的孩子吧?’
‘这么说,这是真的啰?’
‘呵呵……因此,人不可貌相。’
‘那么,这个孩子是……’
‘现在内府收容了他,送到江户去养育。’
‘这么说,他当然不是内府的……’
‘不应该是吧?’
说着,一座的女人们对看了一眼,大家纷纷笑了起来。
再怎么不了解女人心的光悦,也知道这种笑非比寻常,含有一些侮蔑和敌意,令人觉得相当不快。
‘像光悦这样的人物,也会被漂亮的女人耍了一招啊!’
大藏之局的嘲弄方法也不普通,这一回她似乎把揶揄的矛头转向光悦。
‘事实上,有人来提过,干脆让主人(淀君)去当内府的正室……如此一来,少君先生就会安泰了……’
‘哦……’
‘因此,我就去探查一下,呵呵,我主人怎么能去让阿龟夫人侮辱呢?这可是一件大事啊!’
光悦默默的点头。
(淀夫人的侍女是这么认为的吗……)
‘而且,那个阿龟夫人也是遗孀啊!她最初的丈夫是竹腰助九,是美浓斋藤家的武士。斋藤家灭亡后,他逃到八幡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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