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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环套-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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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然和尚作贼心虚,跨前两步,厉声说道:“富华臣,说话得有证据,信口开河可不行!”铁伞仙冷笑道:“你真是养汉婆—;—;提裤子不认账的货。铁证如山,你如何能赖得掉?我且问你,迎风酒里放毒药的是谁?椅子上暗藏十二把尖刀的是谁?安排这么多人,欲把窦尔敦置于死地的又是谁?你倒是说呀!”超然满脸绯红,张口结舌,一时不知所措:“这个……”
台上台下的人听了,无不惊骇,顿时议论起来。富华臣提高嗓音,接着说:“诸位,超然表面上支持窦尔敦,暗地里又想加害于他,你们说干这种事缺德不缺德!”
“哇呀呀呀……”超然恼羞成怒。到了现在,只好厚着脸皮不认账:“呸,富华臣,不许你满口胡言,血口喷人!”铁伞仙笑道:“我料你也会赖账,当着天下英雄,你敢跟我打赌吗?”超然道:“当然敢!”富华臣又说:“胜了怎么办?输了又怎么办?”
“这个……”超然稍停片刻,心中暗想:这件事只有几个亲信清楚,外人不得而知,难道有人走漏了风声,把我出卖了?不可能!亲信全在眼前,他们和窦尔敦毫无瓜葛,怎能吃里爬外?想必是富华臣诈我,我不能上当。想罢故作镇定地说:“果有此事,我就是一骗佛祖,二骗天下英雄,贫僧愿当众自尽!”
富华臣道:“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不要反悔。我且问你,少派主华文龙到哪里去了?请他出来说句公道话吧!”超然听了心里一惊,暗叫不好,硬着头皮搪塞道:“他不在泰山,哪里去找?”
富华臣一声冷笑,冲着山门喊道:“华文龙,少派主,请进来吧!”“来了!”华文龙答应一声,从山门外走进庭院,分开人群,登上月台。超然一看,来人正是闪电昆仑子华文龙。他倒吸一口凉气,感到大祸临头。
书中代言,前文咱们已说过,华文龙反对超然暗设毒计,为此,师徒闹翻了脸,华文龙一气之下离开了泰山。一路上心似油烹,长吁短叹。想自己原本一个孤儿,幸亏超然和尚收养,并培养自己成人,待自己亲似父母,此恩此德,终生难报。他一向以为师父是佛门弟子,慈悲为本,善念为怀,万没料到竟然借这次盛会对窦尔敦下毒手,如此阴险无耻、残暴不仁,他为有这样一个卑鄙的师父而痛感耻辱。他想,现在师徒关系已经破裂,知道的说超然不仁不义,一意孤行,不知道的必指责我华文龙忘恩负义。更可怕的是天下人以为我与超然狼狈为奸,做下这种不仁不义的事,那时我将何以为人,有何颜面立足于武林之中?
华文龙越想心路越窄,越觉活在世上实在没意思,顿时起了轻生之念。他一回手,“锵啷”抽出五金熠铁宝刀,心说:这条命是超然救的,现在就还给他吧!他把双眼一闭,把刀横在脖子上就要抹脖子。就在这时,一双大手钳住了他的腕子。
华文龙一怔:“谁!”急忙睁眼,见面前站定一位老者,银髯飘摆,双目如电,笑呵呵看着他,说道:“少派主,你怎么想起抹脖子来了,不知这是哪家的功夫!”华文龙脸一红,赶紧把刀还鞘,拱手问道:“老人家您是何人?”
“哈哈!我乃铁伞仙富华臣是也。”说罢,他拉着华文龙,同坐在大青石上,拍着华文龙的肩头说:“少派主,你的事我全清楚,你的心情我也猜得透。常言说,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何必自寻短见?”
华文龙口打嗐;声说:“老前辈既然都清楚,我也就不隐瞒了,请您指点迷途。”富华臣道:“超然和尚行此不义之事,你反对他是有道理的,这叫疾恶如仇。凡是稍懂事理的人,没有一个会耻笑你。当然,歪曲和诬蔑在所难免,但终究站不住脚。我给你出个主意,不知是否合你心思。”华文龙道:“老人家金石之言,华某焉敢不听。”
富华臣道:“五月初五盛会那天,你要公开露面,当众揭穿超然的罪恶。这样做似乎绝情,实则有情。一可以分清是非,把你自己洗出来;二可以取得天下英雄的谅解,尤其是窦尔敦的谅解;三可以救超然不死,以报他对你的栽培之恩。”
华文龙愕然道:“前两点可以做到,而这第三点恐难如愿。我估计他会更恨我,怎能救他不死?”
富华臣笑道:“你不揭露也瞒不住了,最起码我已经知道了。此事最易激起公愤,倘若真激起众怒,他还活得了吗?你是他的徒弟,当众揭露之后,人们看在你的分上,对他也就手软了,岂不是你救他不死?”华文龙沉吟半晌说:“恐怕他是忠言逆耳不顾,反而会变本加厉。”富华巨手捻银髯,正色道:“果真如此,他就是自寻死路,跟你更没有关系了。”华文龙双手托腮,思虑良久,站起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晚辈遵命就是。”
二人当下约定,初五巳时仍在这片树林碰面,而后一起上山。到了端阳这一天,一老一少准时在树林碰了头,又商量了一番。华文龙要求富华臣设法使超然不死,富华臣满口应承。就这样他俩来到大佛寺山门处探听情况。富华臣见夏侯山要与窦尔敦动手,这才单独先露面。眼下又到了华文龙出场的时机,他便大喊一声,把他唤上月台。
书接前文。华文龙这一露面,引起很多人的不安,最吃惊的就是超然。他怒视华文龙问道:“小冤家,你来干什么?”
华文龙紧走几步,躬身道:“师父,徒儿特为救你来了。”超然不解,问:“什么意思?”华文龙道:“俗话说,知错必改乃俊杰,您也常言,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恩师,您错了,就该当众认错,切不可再一意孤行,走上绝路哇!”华文龙回头又对众人大声说道:“方才富老剑客所说句句是真情,绝无半点虚假,我可以作证!”
全场的人听了个清清楚楚,顿时一阵骚动。人们交头接耳,议论开了。有的说:“闹了半天,超然这么不是东西,咱们真是看错了人!”有的说:“可不是嘛,他这样做哪有点人味!”有人喊道:“喂,超然师父,这是怎么回事,快快当众说清楚!”
超然一看,引起了公愤,不由得慌了手脚,低声问夏侯山:“老剑客,您看怎么办?快些设法救我。”夏侯山感到十分尴尬,他也怕落个众矢之的。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又不能不袒护超然。他只好厚着脸皮对华文龙骂道:“好小子,你受了窦尔敦多少贿赂,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欺师灭祖?纯属言生!待老朽替法师清理门户。”说着举掌便打。
华文龙往后一撤身,冷笑道:“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事就坏在你们这些人身上了,我师父倒霉也倒在你们这些人身上了。我华文龙岂能与你善罢甘休!”他说着甩掉长衫,探臂掣出五金熠铁宝刀,欲与夏侯山动手。
富华臣知道他不是活报应的对手,急忙跳在二人中间,说道:“少派主,你先歇歇,把大脑壳交给我吧!”说着,一纵身对夏侯山说:“你想给超然拔横不成?来来来,我跟你比划比划。”
夏侯山刚要动手,红衣女剑客牟艳秋飞身跳过来,对夏侯山说:“老剑客,我替你打发了他。”说着晃双掌,奔富华臣便打。富华臣不同窦尔敦,他一向是心急手快,不留客气。他用双掌架住牟艳秋双掌,厉声问道:“你是哪一位?”“红衣女剑牟艳秋是也!”说罢,掣回双掌,一翻腕子,奔富华臣的双肋扫去。
书中代言,红衣女剑客牟艳秋也想在人前出出风头,不过,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她怎是富华臣的对手?二十几个照面之后,被铁伞仙一掌击中后心,打出一丈多远,她“哎呀”一声摔倒在地,顿时大口喷血,不多时两腿一蹬,身归别世去了。
富华臣不管全场如何骚乱,他把双掌一分,冷冷说道:“咎由自取,休怪我掌下无情!”
超然一惊,急忙命小和尚收尸。夏侯山一看,气红了双眼,高声道:“牟艳秋,你死得太惨了,待老朽给你报仇!”他就像一头疯狗似的,张牙舞爪,奔铁伞仙扑去。事到如今,谁也不能手软了,他俩一交手就是急茬儿。“啪啪啪”四臂齐摇,呼呼挂风,彼此下了毒手,转眼间五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夏侯山暗挑大拇指,佩服铁伞仙武艺超群。但又一想,不用绝艺是难以取胜的。于是他眼珠一转,变换了招数,便要对富华臣暗下毒手。
欲知富华臣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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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回 对三掌众服英才 归一统独霸武林
    话说铁伞仙富华臣大战活报应夏侯山,五十多个回合未分胜负。夏侯山暗中焦急;眼珠一转想起一手绝艺。他虚晃一掌跳出圈外,对富华臣说:“请等一下,老朽有话要讲。”
铁伞仙急忙收住双掌,厉声说道,“尔有话快说。”夏侯山说:“凭心而论,你确实有两下子,不愧为剑客。不过,我也不是好惹的,就凭你现在的功夫,是赢不了我的。怎么办呢?我出个快速解决的方法—;—;咱俩一对三掌—;—;也就是说,你在我头上击三掌,我在你头上击三掌,看谁挺得住,挺住的就算赢了,你可敢跟我打赌较量?”
富华臣一怔,顿时就明白了夏侯山的用意,他是想发挥自己的专长,克敌制胜。夏侯山的功夫全集中到脑袋上了,光练这颗大脑壳就练了足有四十年,善会油锤掼顶和天华宝盖闭气功,结果练就了一个比一般人大好多的脑袋。这一点富华臣是清楚的,要论头上的功夫,自己肯定吃亏,不答应吧,就等于怯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落个身败名裂。
夏侯山看得明白,愈发得意,他把大脑壳晃了几晃,提高嗓音说:“富华臣,敢不敢打赌,你倒是说话呀!嗯!怎么成了霜打的茄子—;—;蔫了?”
这时,月台旁有人大喊一声:“夏侯山休得猖狂,待某同你打赌!”众人顺声音望去,喊话者正是铁罗汉窦尔敦。就见他紧走几步,来到富华臣面前,拱手道:“师叔,这种小艺,还用得着您吗,交给小侄吧!”
铁伞仙吃惊地望着窦尔敦,暗中埋怨他好不晓事。心说,你是主角,我们都是捧场助威的,不论我们谁败了都无关大局,你要是败了可就全完了。这个道理你还不懂吗?再说,你怎敢与夏侯山打这个赌呢?连我心里都没底,何况你呢?你这是不知天高地厚,有点太狂了。我是当师叔的,得管着你点,决不能叫你吃大亏,丢大人!
富华臣想罢,刚要阻拦,夏侯山抢先说话了:“哈哈哈哈,太好了!欢迎欢迎!老朽深信窦尔敦是条硬汉子,说话算数,决不会更改。来来来,这个赌咱算打定了。”
夏侯山心里有底,凭这种功夫,他不单取胜,还能把窦尔敦置于死地。就目前形势看,打死一个窦尔敦要比打死十个富华臣影响大得多。窦尔敦这是飞蛾扑火,自己找死。他生怕节外生枝,因此抢先用话把对方锁住。
窦尔敦冷笑道:“请你放心,窦某说话历来是算数的,决不反悔。”“好嘞,那就请过来吧!”夏侯山两眼放出贪婪的光,乐得手舞足蹈。
富华臣一看,事已至此,无法改变,他心情沉重的唉了一声:“你有把握吗?”窦尔敦从容地说:“请师叔放心。没有三把神沙,不敢倒反西歧;没有金刚钻,也不敢揽磁器活儿。这点技艺算不了什么。”
富华臣气得哼了一声,转身回到月台旁闭着气观战。其实,担心者何止是他一个,上官元英、迟乐天、公孙三兄弟、诸葛万良、五小和佟家父子等,没有一个不担心的,就连闪电昆仑子华文龙的头上也冒出了冷汗。谁都清楚,夏侯山施展出这种绝艺,鬼神皆惊。仅有十五年功夫的窦尔敦能敌得住吗?
再说话报应夏侯山,手捻须髯对窦尔敦说:“是你先打我,还是我先打你?”窦尔敦道:“最好交替进行,你先打我一掌,我再打你一掌,然后你再打我,如何?”夏侯山道:“好哇,这个办法好得很。恕老朽沾光,我可要先打了。”看他那得意忘形样儿窦尔敦道:“且慢,既然是打赌,必须赌出名堂来。”夏侯山一怔:“愿闻其详。”
窦尔敦道:“我要是禁不住你的三掌,怪我武艺不高,或死或伤,绝无怨言。我敢下三点赌注:一、自动让出总首领的席位。二、立即离开山东。三、到十三省总镖局负荆请罪,任凭你们发落。”
夏侯山吃惊地问道:“此话当真?”窦尔敦答:“在场的人作证,窦某决不食言。”这下可把富华臣等人急坏了,上官元英气得直跺脚:“哎呀,兄弟,你可把我气死了,难道你疯了不成?”
窦尔敦假装没听见,问夏侯山:“我已下了保证,你怎么办?”夏侯山笑道:“既然你下了这么大本钱,我能比你少吗?老朽也保证三点,只要你赢了我:一、我代表十三省总镖局承认你是山东武林的总首领。谁敢反对,我这儿就不答应。二、从此之后,解开以往的宿怨,我们的人死了算白死,伤了算白伤,绝不报仇,也不再找你的麻烦。你要有了为难之事,只要赏一个二指宽的条条,十三省总镖局会尽力帮忙。这第三点嘛……”夏侯山扭过头去,看着超然说:“我一定叫超然法师向你赔礼认错,负荆请罪。”超然一听把自己也套在里头了,只得硬着头皮说:“阿弥陀佛,就这么办吧!”
夏侯山怕窦尔敦反悔,又当众说了两遍。台下有人答道:“老剑客,你就放心吧,我们全听明白了。大家伙儿给你们双方作证!”众人应声附和:“对,大伙作证。”
窦尔敦把腰里的带子解开重新系好,连紧了几扣,随手把三节棍交给富春宝。然后丹田叫力,运用气功,气发于五脏,通经活络,一直贯到头顶。来了个骑马蹲裆式往那一站,把胸脯一挺,脖子一拔,等着挨打。
再说夏侯山,一看窦尔敦拉好了架式,他把大脑壳一晃,丹田叫力,扬起右臂,跳起来就是一掌。铁伞仙一看,他使的是大力金刚掌,内含铁沙掌鹰爪力,重有千斤,击石如粉,就知道他下了毒手了。老剑客不忍再往下看,赶紧甩头闭眼,把牙关一咬。
这一掌“啪”的一声正击在窦尔敦头顶心上,只见窦尔敦身子一晃,“噔噔”倒退了两步。他只觉脑袋嗡嗡直响,两耳呼呼挂风,眼前直冒金星。不过,五脏安然无恙,头部也无损伤。他估计着能挺过三掌。
再说夏侯山,满以为这一掌准把窦尔敦击倒在地,不死也伤。由于他用力过猛,直震得单臂发麻,半拉身子发酸,连骨头节都嘎巴直响。仔细一看,窦尔敦依然如故,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心说,我把姓窦的估计太低了,想不到他会达摩老祖易筋经的本领,不然的话,他是绝对架不住这一掌的。又一想:别忙,还有两掌呢。现在轮到窦尔敦打他了,夏侯山在月台上转了两圈,活动活动腰腿,然后把双腿叉开,也亮了骑马群裆式,高声喝道:“窦尔敦,请过来吧,该你的了。”
窦尔敦也在台上遛了两趟,单臂运力,他迈步来到夏侯山面前,把右掌平放到夏侯山的大脑壳上,用中指点住他的泥丸穴。然后屏息凝神,把双眼一闭。这时,台上台下一片寂静,人们都仔细盯着这一掌。就见窦尔敦猛然睁开眼睛,厉声喝道:“着!”他抬五指塌掌心,恶狠狠奔夏侯山头顶心按下去。夏侯山只觉耳轮中“嘭”地一声,身子一晃,“噔噔噔”倒退了三四步,双腿一弯,蹲到台上—;—;好悬没坐下。这一掌把他震得五脏直翻,两肋发胀,连鼻子眼儿都胀起来了。停了好一会儿,他才站起来,呆呆地望着窦尔敦出神。
书中代言,窦尔敦可没敢使十足的气力。为什么?他怕把劲用尽了,禁不住人家的第二掌。所以这一掌也就使了七成力。他用的是达摩神掌中“扣打天门”的掌法,发招虽未使尽力,右臂也被震得酸疼了多时。
窦尔敦缓了一口气,往那一站,等着对方的第二掌。夏侯山不急于发招,他要好好运用气功,就见他又晃脑袋又抡胳膊,在月台上转悠了好半天,一直等到恢复了体力,把气也远足了,这才动手:“着!”他掌上挂风“啪”地打下一掌。这一掌可比头一掌重得多。窦尔敦的身子往下一塌,便蹲到月台上了。他觉得五脏发热,胸膛发烧,头顶发木。他脑袋一拨浪,赶快站起来,运用气功,保证气血畅通,以防受伤。
夏侯山见两掌发出未能奏效,心里就有点慌了。他没敢让对方接着打他,利用这个空隙坐到月台上,五内朝天,闭目养神。众人一看就明白了八九分,夏侯山有点吃不住劲了。到这时候,富华臣才把心放下,暗暗佩服窦尔敦不简单,就拿这一手功夫,可比自己强多了。老剑客笑着看看众人,脸上都露出喜色,傻小子丁猛喊道:“我说大脑壳,你怎么坐下了?快叫我师父打呀!说话不算数,是他娘的我养的!”
众人一听,哄地大笑起来。夏侯山满脸通红,赶快从地上站起来,拉开架式,晃着秃头说:“姓窦的,来吧!”
窦尔敦点点头,这次又用了八成力,一掌按下—;—;“嘭!咕咚!”怎么了!原来夏侯山坐到台上了。就见他面如白纸,五官紧缩,两只小眼直愣着连眨也不眨,身子直挺着一动也不动,好像木雕泥塑一般。全场一阵骚乱,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很多人都以为他死了,就连超然和尚也这么认为。
“阿弥陀佛。”超然和尚紧走几步,扶着夏侯山的双肩,仔细察看。“老剑客!老剑客!”胡景春、李五、李昱等人也围拢过来,乱喊乱叫道:“老剑客!你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又停了片刻,夏侯山才从地上站起来,渐渐地恢复了元气。方才这一掌太重了,打得他一时神智昏迷,好险没吐血。
现在已到了最后关头了。夏侯山恢复了精神,这才把力量运足,向尔敦发了第三掌。但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一掌连四成劲也没有了。现在该窦尔敦打他了,夏侯山紧张得要命,大脑壳上冒出冷汗,双腿也有些颤抖,窦尔敦笑道:“我看算了,只要你践诺前言,这一掌就免了吧!”
“这个……”夏侯山臊得满脸通红。他心里清楚,这一掌要是给自己撂上,轻则吐血,重则丧命。他不明白,窦尔敦是有意留情,还是在人前故意卖弄。不管怎么说,已经丢人现眼,还是不挨打的好。有道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命在,迟早会报仇血恨。想罢,他冲窦尔敦一拱手,笑着说:“认输,认输,方才我说的话全都算数,绝不反悔。我代表十三省总镖局,承认你是山东武林界的总首领,从今以后,你就是独霸山东的铁罗汉了。”
夏侯山说完,又当众表了态,让胡景春、李五等备车,把红衣女剑客牟艳秋的尸首抬到车上,然后带着众人离开大佛寺,回京师交差去了。
十三省总镖局的人一走,超然这方面等于塌了半边天,顿时骚乱不安。华文龙趁机来到超然面前施礼道:“知错必改乃为俊杰,您赶快给人家赔个不是,满天的乌云就算散了。”
“呸!”超然恼羞成怒,暴跳如雷,大喝道:“畜生!忘恩负义之辈,有何面目跟我讲话!事就坏在你手里了。咱俩乃前世的冤家,今世的对头,有你没我,有我没你,尔就拿命来吧!”“呼”的一掌奔华文龙迎面就打,华文龙急忙甩头闪躲,亮单臂把超然的胳膊架住说:“师父,弟子对您完全是一片忠心,决无坑害您的意思。您现在的处境是进一步身败名裂,退一步海阔天空。明明是自己不对,何必强词夺理?我相信窦尔敦是通情达理的人,只要恩师有悔悟的意思,他一定会谅解您的。”
“去你娘的!”超然又是一掌,恶狠狠地骂道:“我不是你师父,你拜姓窦的为师去吧!”说话间“啪啪啪”连续发招对华文龙下了毒手。尽管华文龙一再解释,超然就是不听。
这可气坏了铁伞仙富华臣,他一纵身把华文龙让到身后,指着超然说:“秃驴,你还觉得有理是怎么的!你身为佛门弟子,皈依三宝,理应普渡慈航,多做善事,可你却把好话说尽,坏事做绝,至今仍不悔悟。我把话说清楚了,华文龙可是个好孩子,在最后关头,还要求我设法保你无事,我也答应了。你只要现在认错,我说的话还算数,倘若你再顽固不化,我可就不客气了。”
“哇呀呀呀!”超然和尚就像疯子似地又跳又蹦:“富华臣,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老僧面前说三道四!你们连一个好人也没有,怎值得我赔礼认错?你就拿命来吧!”说着晃双掌奔富老剑客便打。富华臣连让他三招,他仍然往前紧闯。这下可惹怒了富华臣,他回过头去对华文龙说:“少派主,你可看见了,莫怪老朽食言,这可是他自己找的。”
书中代言,富华臣是个暴脾气的人,说翻脸就翻脸。面对凶僧,他已经忍无可忍了,当超然又一掌打来时,就见他探出双臂,一抓超然的腕子,超然往回一撤手,富华臣的右掌就跟着上来了。“嘿!”一掌奔凶僧劈面击去。超然往下一蹲,宫华臣飞起一脚,用脚尖狠点他的胸口。超然急忙往右一闪身,富华臣把腕子一翻,“呼”一声奔他的太阳穴扇去。超然见事不妙,又往下一缩身,富华臣“啪啪啪”就是三脚,踢小腹挂两肋,踢阴裆挂双腿,踢心口挂两臂,快似闪电,猛如狂风。超然和尚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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