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如意夫-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哦。”安瑜可蔫蔫地应了声,刚刚她都准备好了,他最后却来这么一句,烦。

“如意,就这么想要?”古越歌的大掌贴她面上,眼神直直地望入她眼底。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一半的时候是不是以为这章没肉啦,哈哈哈,某安还是很厚道哒~ 





、57

“才没有。”安瑜可又偏过头去不理他。
古越歌笑她不诚实,手探到她的亵裤里,一根手指探进缝隙里,温热的,微微带着些湿润,明明就很想要。
“嘶——”安瑜可被这个突然的入侵弄得直抽气。
古越歌的手指就那紧致的甬道口上滑动着,看她舒服得面色潮红,收回了手:“如意,再忍一段时间,到时候定然满足。”
安瑜可听了这话,十足十地对古越歌无语了,说得她好像个欲/求不满的女似的。她抿着唇去掐他的腰,古越歌那昂起的火热就不能再凑巧地冲进了她的腿间,两个被这突然的摩擦震得都是心中一漾。
古越歌想了想,这样好像也不错,吻了吻她的唇,微微进出了几下。
“要不要把裤子脱了?”安瑜可话出口,又觉得不对了,捂眼睛。
古越歌咬着她的一朵蓓蕾,重重地吸了一下,低低地笑了两声:“今日就不脱了,等成亲之日一定让满意。”
安瑜可不欲搭理他,可是古越歌似是故意的,扶着她的腰,进出着。她就在那忽轻忽重的撞击下欲/仙/欲/死,断断续续地吟哦着。
古越歌却是相当地难过,心理上是满足了,可是那种介于得到和得不到的感觉让他真想抛弃一切世俗观念与她享受鱼水之欢,但是最终还是理性战胜了兽性。他摩擦得释放出部分燥热之后悬崖勒马,收回了动作。
“如意,今夜就抱着睡吧,天也快亮了。”古越歌替她把被子拢好,紧紧地抱住她。
安瑜可裸/露的肌肤贴住他的,开始还觉得身上一点点地悸动,可是他给她的感觉异常安心,竟然就缓缓地睡了过去。
天亮之后,安瑜可睡着睡着转了身,手上抱了个空,睁眼一看,发现古越歌老早不了,外面渐渐地传来鸟儿的鸣叫声,好像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舒坦了。
她缓缓起了身,由着侍女伺候着洗漱,看到镜中的自己还戴着陈婆婆送的耳坠和玉佩,轻轻地取下来用帕子包好。这是属于刘如意的东西,听说她今天就会回来了,待会儿送还给陈婆婆吧。
她刚刚洗漱完毕,钟笑颜就请来催用膳了,她便笑着过去。古越歌也已经了,笑语晏晏地看着她,眼中是不可忽视的柔情。
钟笑颜看到他们两个目光胶着的样子就忍不住地笑,最后朝安瑜可勾勾手指头示意她过去。
安瑜可便坐到她身边,将耳朵凑过去,听完后她就一跺脚红了脸:“才没有呢!”
“怎么可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钟笑颜白她一眼就不客气地说了出来,吓得安瑜可忙捂住她的嘴。
那边凌庚新撞撞古越歌的手肘:“昨晚上居然没搞定她?”
古越歌尴尬地笑笑,耳根都红了:“怕,出事……”
“……”凌庚新直接无语了。
“咦,的耳坠呢?”钟笑颜掰开她的手,惊异问道。
安瑜可摸摸耳朵:“哦,那是刘如意的东西,陈婆婆送的,还给她了。”:
“这样。”钟笑颜看着她光秃秃的耳朵和脖颈若有所思,“不如待会儿们出去逛会儿,给买两件首饰。”
“不用了吧。”安瑜可现是吃别的用别的,还花别的钱,真是歉疚。
“哎,忘了有个庄园啦,那么大个庄园,那么多钱,反正也用不完。”
安瑜可听了,笑了笑:“差点忘了,现可是地主婆啦。”
“瑜可。”赫连晖远远地还长廊那边就开始叫她。
安瑜可连忙放下手中的筷子,回过头去:“哥哥。”
待得赫连晖走近了,递给她一个檀木盒子。
“这是什么?”
“打开就知道。”赫连晖笑笑。
安瑜可狐疑地打开,发现是一盒子的首饰,从头到脚,分了好几个格子装着。每一件的做工都极致细腻,成色优良,有些金碧辉煌,有些墨绿通透。
“这是从大梁带来的首饰,本想找到辛竹再送给,但是今日一早就收到了父皇的信报,让赶紧回去。所以这些就提前给吧,底下的格子里还有些通兑的银票,就当是哥哥给的嫁妆。”
“谢谢哥哥。”安瑜可心想赫连晖虽然对赫连瑜可有着不伦的情感,但是不得不说他是真心对她好。今后,或许他们再也不会见了,这是一个没有功利地疼爱她的,默默流了泪。
“是哥哥对不住,害得现连大梁也回不去。不过,相信,古公子会好好对。若是他欺侮了,尽管跟凌王爷说,他一定会帮好好教训他。”
“疼她都来不及,怎么会欺负她。”古越歌不满地抗议,可是家是太子,也就只能低声嘟囔着。
赫连晖听着笑了,打了他肩头一拳:“记住昨天跟说的话。”
“知道了,大舅子。”古越歌这是故意的,明知道赫连晖对如意的感情,偏偏还要挑拨。
果然,赫连晖神情一滞,最后又狠狠地打了他一拳才甩甩袖子走了。
“呀,这么多,也是小富婆了,看来不需要给买了。”钟笑颜凑过来细细看着盒中的首饰,又看到底下一沓的银票,啧啧几声。
古越歌瞄了瞄,这赫连晖也是故意,故意留下这么些东西给如意作为念想。等以后他有钱了,就给如意买一堆的首饰,然后把这个盒子拿去压箱底。说起压箱底,对了,本来凌庚新还说给他找几本“压箱底”来观摩观摩的,怎么到现还没给他,他默默地靠过去一点,两个男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如意啊,虽然首饰是不用买了,但是还是想出去走走,不如陪出去买点零嘴吧。还听说京城新开了一家茶馆,想去坐坐,怎样?”
“肚子都这么大了,还乱走啊。”安瑜可刚刚没注意,现一看,她的肚子现鼓得跟快要破的气球似的,担心道。
“没事啦,有出行,谁还敢碰不成,好好走着没事的,还真怕坐月子一个月会长,会发霉。”钟笑颜说到长的时候顿了顿,白了凌庚新一眼。
凌庚新则是暗笑,谁让她上次说他那个是蘑菇,还说自己长蘑菇的,哈哈。
钟笑颜瞪他一眼,喝了碗里最后一点小米粥,就吩咐了下备马车,和安瑜可一道出门,凌庚新也不敢笑了,连忙扯着古越歌跟上。
安瑜可坐马车里,看着这置备比之前坐过的马车又好上了一个档次,果然孕妇待遇高啊。她掀了窗帘看着东都大街,从这小口子看外面的热闹又有些不一样的感觉。忽而她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那条小巷子里,连忙招呼车夫停下来往那边赶了一些。
她靠车窗上一看,那果然是方霁雅,她站小巷子里,仿佛等什么。古越歌奇怪,便也靠了过来,没一会儿,巷子那头就跑过来一个,这不是别,正是昨天绑架她的韩二。
“不是说肯定能毁掉她的吗?为什么听说,她不仅没事,好像还被凌王爷收做养女了?”方霁雅面色狰狞,掐着韩二的胳膊。
“她根本就不是真的刘如意,她好像是那位大梁太子的旧相识,一个小小护卫怎敢跟她较劲?”
“姐夫不是京兆尹吗?不是说滴水不漏吗,最后怎么还会被救走!”
韩二诧异地瞅她一眼:“即使她是刘如意,都没这么恨她,更何况现她不是刘如意,对她就更没想法了。倒是,到底跟她有什么冤仇?”
“哼,是她,是她抢走了古哥哥,害被曹玛玷污,害今生今世都抬不起头来!”
“曹玛的事情姐夫不是帮解决了吗,如今东都跟弟弟好好过日子也是一样的。”
“不行。”方霁雅哭吼出来,“凭什么她能荣华富贵,就只能残花败柳,如今想贾倾国身边做个妾都被嫌弃。”
“表哥也是个粗,若不是看是姨母的女儿,恐怕对更没好脸色看,如今有吃有穿,就知足吧。”韩二扔下这么句话,长叹一声,“回去了,还得值班呢。”
“知不知道日子很难过啊,是不是舅舅啊!”方霁雅看着他走远,气得直捶一旁的墙壁,震下一片泥土来。
安瑜可本来还想跟她叙叙旧,没想到她心里这么恨她,她被绑架原来也有她一份。
“没想到她居然是这种!而且她自己的过错还怪到头上,简直是颠倒黑白。”古越歌身子一动就想下车找方霁雅理论,被安瑜可拉住了:“看她如今日子也不好过,反正恶自有天收她,们何必再去找难受。”
古越歌定定地看了她一瞬,无奈摇摇头:“如意,幸好没对造成伤害,不然定然不饶她。”
“罢了,眼下们这样就挺好,找她顶多能骂两句,还能杀了她吗?如今她活着恐怕比死了还难受,家里嫌弃,外边没要她。去了,只怕还会缠上,嘴巴又笨,到时候可就有口说不清了。”
古越歌听了好似也有些道理,她身边坐下,只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安瑜可其实也不是那么善良的,但是方霁雅如今已然疯魔,古越歌去了,恐怕只会被她欺负了去,还不如不见面。让她就自嫌弃中过日子,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的惩罚。
钟笑颜一旁听得清楚,看他们俩的神情都不大好,忙吩咐车夫继续赶路:“们去茶馆喝茶,好好散散心。”
到了茶馆,虽然是新开的,但是小二都很老道,见到他们就知道是什么了,赶忙将他们领到雅座。
钟笑颜就让他们上最好的茶叶和零嘴,又要了些酸梅,差点没把安瑜可给酸死。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一种越歌哥很好又很坏的感觉?O(∩_∩)O哈哈~




、58

凌庚新却不忌,还一边去接她吐出来的核,就怕她总是起身会磕到肚子。
他们这边安安静静品着茗,却听到楼下一阵热闹,钟笑颜便吩咐侍女开了内层的窗户。这个装置很好,窗户关上,什么都听不见,而窗户一开,楼下的生百态一览无余。
四靠到窗边去,听着众闲聊,本来还以为是哪家的轶事,后来才听出来事关皇上。听说最近皇上做梦不知梦到了什么,好像迷上了越剧,特地从临仙郡请了戏班子来,宫里天天唱着。不过最受宠的不是台柱子,却是一个会唱古越情歌的小姑娘,已经封了美了。只是因为小姑娘久久都未侍寝,不能再加封。
这真正是有些荒唐,皇上做了个梦,结果却开始纵情声色了,不知会不会晚年失节啊。
安瑜可听了,惊诧不已,公开议论皇上私事不会掉脑袋吗?听了凌庚新解释才知道,晋平的民风很开放,只要不是抹黑天家,百姓拿这些事做做谈资都不会被揪辫子。
古越歌听了一会儿,感觉下面颠来倒去也就那么一个意思,自动去关了窗户,转而问钟笑颜:“近日都不见护国公夫妇,他们去哪儿了?”
“哦,还不是皇上害的,之前去临仙郡请那个戏班子,好像皇上不满意,爹娘只能继续找。”
“那刚刚他们说的事,怎么和说的有差异?”安瑜可避得远远的取了一个李子来吃。
“皇上好像找,听情歌不过是聊表慰藉罢了,找不到,都是虚枉。”凌庚新道。
“找什么呐,皇上想找还有找不到的?”
“许是年轻时惹下的风流债吧。”钟笑颜笑道。
“是康熙微服私访记看多了吧。”安瑜可轻声取笑道。
古越歌和凌庚新都是一头雾水,她们两个则兀自笑得开怀。
“越歌,乡试时间快到了吧?”安瑜可忽而问道。
“还有一个半月,放心吧,考不上解元,前三甲还是可以的。”古越歌自信满满。
安瑜可摸摸他的额角:“前几日被打了,不知道有没有被打笨了呢。”
古越歌不禁失笑:“如意,脑袋里装的是什么,大夫看过了没事的。而且身体底子好,过几日就能复原的。”
“那就好,乡试考上了还要殿试吗?”
“乡试考上还有好几道程序呢,殿试离得远着。总归得先考上前三甲,然后仔细准备着,放心。”古越歌安慰她。
“好吧,看这么自信,那就不担心了。”
“如意,越歌晚间看书,也去红袖添香个啊。”钟笑颜打趣道。
“去。”安瑜可瞟她一眼,不过她是该偶尔去给他端个参茶什么的,电视里不都这么演的吗?
“放心,等们成了亲,别说红袖添香了,就是裸着添香都行。”钟笑颜看她害羞,更加露骨地笑。
“喂。”安瑜可的脸彻底红了,“越发没有正经。”
“等明日去问问公公,准备什么时候给们成亲,看着反正是入赘,这程序好走得很。”
“不跟说了。”安瑜可的脸皮终究没有钟笑颜的厚,娇嗔一句,管自己喝茶。
回到护国公府,府内好似来了。
“应该是大哥把如意郡主找回来了。”钟笑颜看了看里面的一片混乱。
安瑜可听说刘如意是和辛竹一块儿回来的,他们分别被马蓝关的山贼捉了去,一个关了两年多,一个关了一年多。幸而这次钟毓珏去那边寻访辛竹,才顺道找到了真的刘如意,而且钟毓珏还一气之下将马蓝关的山贼都给铲平了,前两日皇上还嘉奖了他的英勇。不过她想到这副身子的老情,就有些头皮发麻,还是装失忆好了,反正她是真的不知道他们的过往。
“呜呜……”
果然,他们一走进内院,就看到一个姑娘抱着陈婆婆哭,陈婆婆也是老泪纵横。
安瑜可见此便不靠近了,只隔得远远地看着,古越歌站她身边握住了她的手。
“哎哟,这如意也忒会哭了。”钟毓瑾不知何时蹭到安瑜可身边。
“那好像是的未婚妻啊。”安瑜可戳戳他的手臂,被古越歌给扯了回来。
钟毓瑾幽幽地转过头去:“才不是。”
“诶,现她回来了,不必纠结啦。”安瑜可瞪了古越歌一眼,把手抽回来,继续戳。
钟毓瑾瞟她一眼:“才不要。”
安瑜可倏地想起来,好像古越歌说过钟毓瑾是有心上的,顿了一下把话题岔开:“如意是怎么被劫走的?”
“那几年不正抓壮丁除外打仗嘛,外面很乱。很多不愿意当兵的废物就到马蓝关做起了贼匪,奈何头子厉害,朝廷那时候也疲乏,所以就没管。这些贼匪平时最喜欢下山抢些吃喝玩乐的,还有姑娘们。如意姑娘出门买东西正好碰上最混乱的时候,就被劫走了。幸而如意聪明,把自己的脸给涂脏了,贼匪看她又脏又丑就赶到伙房里去了。伙房里的是几个大姑婆,见此,还匀了很多黄粉给她遮盖,这一遮掩就是两年,终于熬到最后大哥去找辛竹。她认得大哥的玉佩,就叫大哥给救出来了。”
“原来如此。”安瑜可点点头。
“只可惜,前几日她给大哥做内应的时候被发觉了,让贼匪头子好一顿修理,现精神都有些恍惚。”
“怎么修理?”安瑜可知道贼窝可不是好地方,说是修理,还不知道是什么法子呢。
“那贼匪她面上划了两刀,还好辛竹出手快,没让贼匪继续划下去,后来大哥就攻进去了。”
“不过府里有祛疤痕的膏药,应该很快就能好的。”安瑜可念道。
“那个辛竹是怎么被抓去的?”古越歌本不想提“情敌”,不过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还是问一下的好。
“他,好像,不清楚。”钟毓瑾摇摇头,盯了安瑜可一眼,“让如意自己去问他嘛。”
“瑜可。”有后面叫她。
安瑜可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表情一滞,整个都僵住了。
“瑜可。”来却已经转到了安瑜可跟前,听她没没回应,又叫了一声。
“阿惟……”安瑜可看着和江惟一模一样的脸,心里的某一处抽痛起来,喃喃着。
“瑜可,不记得了吗?是辛竹啊,是竹哥哥啊。”辛竹激动地她呆滞的眼前挥挥手。
“她已经不记得了,别烦她。”古越歌趁安瑜可还没反应过来,将她藏到身后,对上辛竹。
“是听钟大公子说失忆了,却原来连都不记得了吗?”辛竹苦笑,“不过挺好,这样挺好,都忘了最好。”
“如意,们进屋,别理他。”古越歌着急地就把安瑜可往屋内推。
安瑜可就呆愣着任由他推搡,她脑子里全是那一模一样的脸,可是他叫辛竹,不叫江惟,是赫连瑜可的旧情,不是安瑜可的。
“越歌。”
“如意。”古越歌皱着眉。
“想,去跟他说几句话,可以吗?”
“跟他说什么?”
“不知道,但是总觉得,要跟他说几句话,不然心里不舒服。”
“难道不知道,跟他说了话,心里会不舒服吗?”
“越歌……”安瑜可知道他不是江惟,但是她总想跟他说几句,虽然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此时面对古越歌,她更不知道她该怎么表达自己心中那种急迫,紧张得眼泪都飚出来了。
“如意,为什么叫他阿惟?他就是梦中的那个吗?”
“越歌,他跟阿惟很像,但是他不是阿惟。而且即使他是阿惟,现爱的也是,只是想跟他说几句话。”
古越歌听到她不知所措的哭泣,心都要碎了,放开她的手:“去吧,早点回来。”或许,爱她,就要相信她,相信他们之间的感情。
等到安瑜可和辛竹说完话回来,还她门外等的古越歌连句话也没搭上,她直接就进了自己房间。
古越歌就站外面,看着紧闭的房门,心中一阵又一阵的郁闷,该不会如意想起了过去,不再爱他了吧。可是辛竹是她同母异父的哥哥啊,他们不可以一起的。
“越歌。”
正当古越歌烦恼的时候,安瑜可却开了一道门缝,探出小脑袋来。
“干什么?”古越歌没好气道。
“可不可以让给送点水来,还有,不对,直接给叫个丫鬟过来就好。”
“怎么了?”古越歌看着她面色苍白,带着疲累。
“,月事来了,要擦洗一下。”安瑜可面上微微红了红。
“刚刚就是因为这个不理的?”古越歌也赧红了脸,但还是先把心中的疑问问出口。
“没有不理啊,只是不确定是不是来月事了,走得快了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昨天晋江抽了,不能发文,所以今天会双更。现在先去吃饭,待会儿回来那一章再修改一下就发,等着啊,mua~~~~~~~~~~~~~~~~~~~~~~~~~~




、59

“哦。”古越歌的心情一下子就好起来。
“快去啦。”本来照顾安瑜可的丫鬟临时被调去照顾如意郡主了,现她是一个帮手的都没有,只好求古越歌。
“好。”古越歌笑着走了,原来如意只是心急,不是不理他啊。
“如意,好点没?”古越歌仍记得她第一次的时候肚子痛得死去活来,她刚刚整理好自己就抱着她躺到床上去,不让她再动弹。
“还好。”
“可是的脸好苍白。”
“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要找小厨房给做点红糖水。”
“不喜欢那甜腻腻的东西。”
“但是不喝的话,肚子会痛的。”
“今天怎么这么婆妈?”安瑜可终于憋不住了。
古越歌却没意她的揶揄:“高兴。”
“高兴什么?”
“又理了。”
“什么时候不理了?”
“哦,没有。”古越歌才不会煞风景地提那什么辛竹,就这样她面前晃荡着,如意的眼里就全是他,挺好。
“还不念书,小心考不上。”安瑜可突然间觉得他魔怔了,赶着他出去。
“哦,去将书取来,到这里陪。”
安瑜可来不及拒绝,古越歌已经蹦回了他自己的房间,取了书来,坐她的床榻上,开始看书。
安瑜可戳戳他挺着的后背:“古越歌,确信这么吊儿郎当的,能考得上?”
古越歌幽幽地转过头来:“就这么看不起?”
“不是看不起,是觉得,别寒窗苦读十余载都未必考得上,而新近才开始准备。”
“怎么知道是新近才开始准备,小时候就立志要科考,只是中间断了一段时间。可是之前十余载的积累还,重拾书本而已,小意思。”古越歌抚了抚她柔顺的发丝,见她羞涩,又低头去吻吻她的唇。
安瑜可的眼角似乎是瞄到了什么,倏地一下就将他推了开去。
“姑娘,凌王爷派送了户帖来,请看看是否有不妥之处。”钟谨言难得地居然从前面那混乱的场面里退了出来,珠帘外恭恭敬敬地问候。
古越歌回头,这才发现原来是钟管家来了,有些煞风景。
安瑜可微微赧红着脸,坐起身子,让他进来,他身后还跟着王府的管家,听钟笑颜说,他叫米老头。她每次想起都想笑,可是当着他的面,毕竟长她一些,她只好憋住。
米老头将户帖给她,指点着各处细节。安瑜可也看不出什么来,反正凌王爷总不至于害她,看了几眼就递了回去。
“王爷已经让老奴着手准备婚事了,小姐的闺房今晚一定准备妥当。等明天老奴就派来接小姐回去,婚期定下月二十九,虽然省了问名纳彩,但是过几日就要开始量体裁衣。王爷还说古公子也一道回去,王府比护国公府安静,适合念书。”
“好。”安瑜可听着听着,眉眼弯弯,甜甜应道。
米老头说完就告辞回去了,独留下两个眼神交汇,可是光笑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安瑜可只好戳了戳他,示意他继续看书。
古越歌看书时很专注,安瑜可就半躺着看他英俊的侧脸,他们之间总是很好玩,想到初次见面时他的局促和笨拙,后来渐渐变得开朗,两个的关系也开始升温亲密,直到现内心的激情澎湃,反映到面上却是细水长流,温暖雅致。
远处的嘈杂声仍然一阵阵传入耳中,没一会儿便听说好像护国公夫妇回来了,再过了一会儿宫里好像就来了,那公公扯着嗓子宣刘如意面圣。她想到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想到幸而如今她已不是刘如意,那些腥风血雨她就不必经历了,算是件好事。
第二天一早,米老头就派了车马队来迎她回王府,钟笑颜看她要走,死乞白赖着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