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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阿x小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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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这样一丝不差地发生了。她说,“哦,我们只躺在一起,仅此,她这样说,尽管她脱下了白色罩衫。你什么也没说,她试图把冰冷的脚移开但被你紧紧地钳住。
“唔“她说。
她仍旧要蜷缩起来。蜷缩,过一会儿再伸直,她终于停下来,确切地说,她不再动她的脚,你说她身上有种神秘的气质和气息,但她的性格要更丰富,更神秘,更复杂。
她低声说着话,或者说是讷喃,她讷喃道:“每天晚上,就我一个人,不像这样,像现在这样……我感到幸福——这是所谓幸福吗?我感到愉快。
“黑明”她抬高音调说,“这就够了,像现在这样”。
“放松,”她说。
你说,你真香,阿×。你抚摩她的头发,像过去一样,轻捏她的胳膊,似乎,幸福也在重复。
沉默片刻。
“哦,记住黑明,”
“记得”。
“我什么都没有忘记。”
“我也是。”
“唔,过了这么多年了,你看起来仍显得那么忧郁,而且有时还像个孩子,黑明”。
沉默。
第五部分无尽地抚摸
她重又抚摩你的脸颊,和一段时间来没有刮掉的胡髭——发出沙沙的杂音,你转过头,眼睛对着她,“我看不见你了”,她说,“距离这么近,我反而看不见你了。”她格格地笑起来,很轻——
“但我感觉得到,我喜欢你身上的气味。”
你说,把台灯关了吧。
“不,我想这么看看你,”继而她又说:“好吧。”
那么,在黑暗中。她稍稍蜷缩起来,她的脚开始变暖,她轻轻地呼吸着,热气扑到你脸上,房间里又黑又静,她说:“静”,她紧紧地将你抱住。又松开,她抚摩你的胸膛,“抚摩让人愉快,”她说,她细腻而温柔地抚摩,像温水一样流过你的胸膛。
她喜欢抚摸,一直是。
“你抚摸我呵,”她说。
静静地,抚摸,你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发,她的背,然后,不经意间你捏了捏她的胸,发现它们不如以前那样饱满。你试着触摸它们,你皱了一下眉头,眼前一片灰黯然。
她说:“是不是变小了,黑明?”
你什么也没说。
她说:“是了。”
她接着说,“我知道……我甚至已经不能湿润了,好像身体在收缩,整个失调了……”
她这样说,似乎觉着有些悲哀。然后,她不再作声,你一手抓着她的肩,另一只手立起来是不合适的,你抱紧她,同时把嘴唇贴上她的唇,她热乎乎的、柔软的舌头就分开了你的嘴唇。你心慌意乱,似乎为自己不能做得更专心而愠怒。
她仍旧抚摩着你的背,并轻轻地扭动着,你于是往下钻,迅速地解开她胸衣的暗扣,含住了她的胸。她的脚跟痉挛,双脚只好乱动,迫使她浑身发抖。
“别这样……”她讷喃道,“别这样,黑明……”
你没有回答,而是把头埋在她的锁骨间,随后又藏进她的腋窝里。欲望变得按奈不住的时候,你试探地摸到了一些滑腻腻、湿漉漉的地方,她不停地动着,蓦地,她莫名其妙的镇静下来:“唔,别这样,黑明……我们不要做好吗?”
她继续低低地说:“我们要纯净的爱……”,说着,她似乎哭了。她忍住了哭。她的胸脯紧靠你身上,仿佛在汹涌,在澎胀,似乎就要胀裂了。有一会儿,由于她的扭动,床铺被弄得唧唧喳喳作响。继续写下去:你用力地呼吸着,你的肺部膨胀起来。你茫然不知所措,抚摸她。抚摸。抚摸啊。无尽地抚摸。而整体在枉费心机地试图忘却其局部。那湿润的身体,貌似在休息,放松而超脱,表面上心不在焉的样子,其实是在呼喊一件事,唯一的一件事,即:“我进去,不,完全地和阿×融合在一起!”但定这件事压根儿就没有发生过,你把那令人作呕的内欲表演的中心情节埋藏在心灵深处。你的心绪逐渐归于平静。当那可怕的图像重新恢复稳定和清晰时,看到的已是罗曼蒂克式的拥抱了。你这时应轻描淡写地说,你搂住她,在他的嘴里攫取了她的舌头,一条柔软、饱满、肉感同时动个不停的舌头。她紧地抓住你,好像缆索突然就会断掉。透过窗子,可以看到乌黑的夜空,你因而推断明天的天气不会太阴沉。屋里一片寂静,尽管她全身都在战粟,手臂颤抖得好像突然之间就要脱落下来。你因勃起而疼痛,事实上,此时没有什么比你所谓的“假正经”或“伪君子”倾向来指责你更令你自己开心的了。你甚至隔着衬衣数起她的肋骨来,或者是,你隔着衬衣数起自己的肋骨来。
她说:“是不是难受,黑明?”
突然,她向下滑去。
她滑下去了。
她含住了你嚣张的部分。轻揉,抚摩,吸吮,但它在她的口中胀得更加粗硕。她的头发落在你的肚脐上,摩挲着你的皮肤,在恍惚与缥渺间,你感到皮下的每一个细脆却在融化,并参加了一个古怪的阴谋。她从喉间输上来的热流,仿佛使的你的整个躯脱离了神经的支配。根据这些编织的情节,生活中慢慢地离你而去,心肌痉挛却越来越频繁,四肢的活动都慢了,就像幼稚的观众看到长长的纸卷。你叫着她的名字,阿×。但她说:“不行了……”。你说你想要她,你爱她。她说她知道,她摇摇头。你感到她在黑暗中摇摇头,她的头跌到在你的肚皮上,她说:“我弄不出来,我不会……黑明……”她似乎哭了。你的腹部被泪水濡湿。没有。你感她在发抖,就像感觉到她的牙齿碰到你那根东西上时你的颤抖一样。你将她揽进怀里,黑暗中,她说对不起呀黑明,你忍不住饮泣。我爱你,她说,但我们不要做爱。你臆想我,我属于你,她说,只有臆想的性是最纯洁的。她继续说,让我们在想象中来完成——使精神的爱终于摆脱阻拦它的顾虑。
想象没有给你带来丝毫的愉悦。在描述中,在幻象中精被力竭。她说:“对不起呀黑明,”她把脸紧贴在你的脸上,一切都朦胧而灰暗。她重复说对不起啊黑明,因为我爱你,爱,她强调说,而不是……。是结洁的爱。她将你搂紧,现在她紧挨着你并像高潮来临的一样战栗,你能听见她的心在左侧乳房下怦怦直跳。
仿佛进入另一个世界的夏天,她不再动,躺平,腿伸直了紧挨在一起。她的头发蓬乱,你轻轻地抚摩并理直了。她把头靠在你的肩上,而你枕着她的手。她一直小声地说着话。
你必须虚构,你必须用形象来自我陶醉,你必须忍受接下去的情节并求助于神形分离的能力,你必须毫不怀疑你的脆弱并不深刻,你必须忘了你是谁。你是黑明,你听着她如梦幻般的低语,你在这本书中逐步出现在形象,同不偏不倚的别人眼中的你的形象遥相呼应,你说爱她,然后突然从内部猛烈发作——但绝没有一般人看色情影片时所抱有的那种纯粹的功力主义态度。你说你感到愉快,你说人的感情可以分为三类,但你突然说不下去了。而且停下来的一阵沉默暗示着你对一切冷静的否定。接下来你说,肉体清洁和心灵的自在无时无刻不在测定比例。没有,是她在不停地说,仿佛梦幻般的低语。你听着她说,并轻轻地拍着她的头想要让她入睡,结果你自己却睡着了。
第五部分寻思着要不要手淫一回
这事已经过去很久了。我不再提及,并且,大概今后也不会再提及。回到现在。
现在。我独自在书台前,在一屋子的黑暗中,闭目躺在椅背上。菲儿还没有回来,快两个月了,她总是这样:外出,演出。
她也不往我这里打电话,或者说几乎不打。
那台电话是哑了。白天我捶了几下,扔出窗外,又捡回来,我一路小跑下去,结果它摔坏了。我索性踹了两脚,沮丧的脸拉得很长。我差点喊叫起来,如果不在这个地方,我肯定会喊叫起来。
现在我闭目躺在这里,或者说歪斜在这里,头下枕着两个枕头,我寻思着要不要手淫一回,结果,我放弃了这个念头。
但很快我听见脑中两个声音在对话:
声音1:我为什么把屋里的灯都弄灭了?
声音2:我喜欢黑夜。
声音1:我为什么喜欢黑暗?
声音2:我不知道为什么。
声音1:我出了什么事?
声音2:我服了一药丸,刚刚睡着。
空白。
静谧在扩大,有时,在人们的谈话中会显得更静,这静谧裂开了缝,墙壁在缓缓地游移,做着准备从缝里溜出去的举动,我紧闭双眼,身子稍微颤抖了一下,在膀胱里的水荡起一圈波浪以后,又睁开眼睛,确定它有没有偷溜走。
自白:我现在变得很嫩,准备长出新芽来。
声音1:我为什么会长出新芽来?
声音2:因为我好像被剥了一层皮。
这就等于说我在消耗生命,写作,时间几乎停止,我也曾嫉妒别人生活的平静,但现在一些小毛、小病和完全能忍受的虚弱却足以打乱我的平静,我老了——我说:眼睛,脑袋瓜,肚子,腿,连下身都不中用了——一天我得跑十几趟卫生间,我有了明显的变化,甚至连菲儿的鼻子或嘴巴是什么形状都再也回想不起来,尽管一股强烈的对她的眷恋之情在我心中升起,她,在我脑海里只剩下一个越来截止模糊的影子,突然间我感到自己变成一尊塑像,我大概不知不觉地哭了……
我十分清楚菲儿不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打开门,这一点我狠清楚,就像清楚现在是夜晚一样。今天白天,或者是昨天白天,受杂志之邀我到编辑部去了一趟。白天,在一个固定的时刻,一群夹着饭盒到工厂上班的男女急急地把公交车、电车挤满了,还有一些没挤上的在嚷嚷,而且自行车叮铃作响,悠忽而过。我挤上公交车,站着直打哈欠,想伸伸腰和腿,可怜的是车内连伸腿的地方也没有。天还阴沉沉的,像夜幕降临了一般,我的脸色略微变得苍白,但令我惊奇的是,我马上就平静了下来,因为有人从后面撞我的臂部。我注意到每张挤在一起的面孔看上去都很忧郁,仿佛都有一门子心思似的。这是新的一天开始的时刻。
但我很难看到行人的脸上掠过一丝笑影。我,从杂志社带回来的问题就是:写作出现了严重的个人主义。我觉得我应该耸耸肩膀失望地离去,而不是让读者听我顽固地继续我那可笑无聊的独白——我的表述与“自我意识”的怪癖不相称。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我的懦弱就在于我从未吹嘘过我有什么能力和见地,尤其是当我张口发呆时,我只好用铅笔的两头写东西,我还不断地舔它们,咬它们,啃它们。但到目前为止:我对自己虚假的描绘不过是一副只会谈情说爱的(或相反)的逼真的因而也是可鄙的形象。事实远非于此,我所努力的是我的生计,或者说,仅仅为了一吐为快就拿自己的名声去冒险,更让人奚落挖苦,甚至把我的整个心掏给陌生人。哈哈,这只会招致伪君子们的冷嘲热讽品头论足和引起恶人们一片放肆的诅咒,而且,往往会幼稚地觉得愉悦。当然,这都是真话——我顽固地维持这种思蠢而又不幸的嗜好。写作。在瞎扯的过程中,甚至没来得及谈点笑料——这是可悲的,我在观众的眼里越来越不值钱。确实,这是在瞎扯,扯着扯着就扯到别处去了。我其实一直试图用巧妙的虚构设法让大伙儿上当,用挑衅的办法来掩盖我内心的空虚,同时,又为我的自相矛盾进行辩解。我现在好像清楚地意识到了我在人家眼里会是副什么样的可鄙嘴脸——这显然是在吹我的洞察力,但随着愈来愈多的废话的累加我在公众眼里就会形像大损,我从来不顾及们的尊贵的情绪,很可能树敌太多。我写什么?我应该写什么?我只好相信那句话:作家不是道德公务员。文字表露了一种生理需求,以致我完全控制不了它的产生,它由我而生,但又有点不受我的理智控制。这时有人发话了:“那谁……够啦!见鬼去吧。”不过请稍等一下,现在我正等着有人向我提出迫不及待的想提的问题呢——可是大话说在前面,我准让讽刺挖苦全都站不稳脚跟!注意:写到这里我已决计将男读者和女读者统统抛弃了——不过,在我走得更远之前,我不会变成一个卑鄙的不法牟利者。再重复一遍:现在我正等着你们向我提出你们想不及待的想提的若干问题。继续嘟嚷下去我其实是个脓胞除了嘟囔以外什么也不会(因为,承认这点也许有用)或许是我继续呆在这里神经出了毛病我曾想到种种假设——其中这套房子被弄得一塌糊涂或被放把火烧了——最好是种种假设都变成了现实(至少这差不多是最好的)我保持一种姿态已经很久身子一动不动两只脚直直地往前伸像古坟头上的石像一般规规矩矩地并拢着(处于直觉与理智之间,处于情绪化与理性之间)我甚至期待着能射精(或者另一种更强烈的幸福感)但我只是依旧斜靠着那张椅子(姿势看起来还有点儿像装腔作势呢)此外我还机械地反复思考(比如说有关那难以忍受的孤独)难以意料的是我竟然孩子似地哭了起来(我仔细地听了听我的哭声,突然发现很野性)时间一长我自己都厌恶了(接着我重新一声不响地呆着)我觉得我有一种天生的想呆着的欲望(还有意使各样的亲酸想法在脑子里转来转去)我有种焦虑和想操人的情绪于是我很快又想起菲儿(像爱螳污泥浊水似地我老想着她的鼻子和脸,结果一片模糊)接着我使出拉屎的力气站了起来,更难以意料的是我全身摇晃着转起了圈儿,最后突然失去平衡,不过在将要扑到在地的时候,我两手朝前伸了出去,其中一只手抓住了椅子的一条腿。
卡住!
第五部分激清表演
人们应该拒绝你、埋怨你的时候,你应该这么说:“好的,行啊,很好!我所做的一切努力就是为将您抛弃。”
我说,“我的生命在认识我那未知的恋人之前就开始了,”如果说我的迷惑是因为阿×和菲儿的话,那在我叨叨絮絮的故事中,我记不清方向。在我的想象中我在我的生活里担任着不可缺少的角色,我虚构地活着,尽管思想不甚明确,但事实上我害怕一切类似感情混杂的东西。也许我想在我一生中,一次就给我一个美好而持久的幻想。我不知道怎么说,甚至有些混乱,我真不该讲述所有一切。我试图去发现一切,但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利的。白天,下午我从杂志社回来之后,我去茶馆里喝了一杯茶,看着新泡的茶叶往下浮沉,我突然想起少年时期,曾有一次鼓足了勇气去掀起一个活泼伶俐的女孩的裙子。在遭到一阿痛骂之后,然而非常失望;在她的身上,并没有发现让人目瞪口呆的东西。如同我空洞的描述,我只发现我的心中有一个洞,一个任何词语都无法填补的洞。我在描述一个故事的同时,仿佛回到了十六岁,回到十七岁以前,的某一时刻我的快乐。我说,“我们已错过许多生命中重要的东西”,我曾在一条街的岔道上,和一个女孩两手交错紧握,那一刻,我无比快乐,甚至非常感动。她对我说过的话,她满脸荡漾的笑容和她长长的鞭子,以及她奔跑时的欢喊声,还有第一次偷偷亲吻时她的湿度和轻微的神经紧张——这些都随着时间的流逝被带走了,却留下将影响我一辈子记忆脚本。
所有发生过的一切,都已过去很久了。相反的,我却一直想着她。想着她的唇,她的脸,她的心。茶叶虽沉了底,但茶的芳香便开始漫透四溢。
或者我是坐在酒吧里,要了一杯咖啡,就坐在接近于玻璃的窗边,边喝边看街上的车水马龙。我在柜台前讨到一颗咖啡豆,我捻在指间细细地瞧,现在,只要一颗咖啡就能激起性欲的热力。瞧:成熟的棕褐色豆子,曲折弯蜒的外形弧度,隆起的外廓,纵向的裂口,令人神迷的气味。这么一颗珍贵的豆子,展现在我眼前,就不再是诸如二维的佛像或平面的、静止的万人朝圣的一幅图像。它激发了我的种种幻想。其中我想起了菲儿,不知不觉,我想起她经常的一句话——“你爱我么?”她的声调在耳边多少有点不清晰。我用咖啡匙搅和加入咖啡里的糖块时,还想起了她的温柔;吃咖啡匙上的泡沫时,我想起她的气息。我想着她,她现在可能正在舞台上,在一个我陌生的舞上或别的什么场所——激清表演。这样想着,我漫不经心地喝着咖啡尽管带点忧郁和颓丧,但一个下午很快就过去了。
第五部分长时间地拥吻后开始做爱
接下来这一章将发生转变。
我试图避开回忆,回忆却纠缠不休,阴影一般覆盖着我。我双手搓着疲乏不堪的脸颊,接着,又拂了拂手,徒然的有些焦虑。重新把稿纸铺在书台上却不知写什么。莫名地有些紧张,嗓子直发紧,我又轻轻地抚摸着我的眼皮、鼻子,嘴唇,我一边摸一边理清思绪。这几天来我有时甚至于会害怕来自外面的声音,如人们穿过大街的脚步声,或是隔壁某个女人的说话声。没有任何声音,现在,我深深地呼吸,就像小时候做体操练习一样,吸气,呼气,吸气,呼气,然后平静下来。
这时候,我突然听到门闩转动的声音——
门被打开了。
屋里所有的灯都亮起来。
接着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回来了,黑明……”
菲儿没顾得上脱鞋就朝我而来。
她站在我面前,笑。
非常突然地,仿佛百般刺激使我气血旺盛精神振奋。我有些不知所措,由于亮光而露出稚气的微笑,我笨拙地从椅子上立起来。
这是谁?我问。
她笑,她那入时的打扮,连窗外黑暗中的树木都好像长高了一节要好好看她似的。她站着,那样看着我笑,似乎不会使唤她的两条腿了。
她的手里里拎着一只与鞋子的颜色相近的蛇皮小挎抱,穿着一件色彩缤纷的长裙,戴着一顶橙色的礼帽,帽子上插了几根好鹰身上的羽毛。羽毛弯着。
我从头到脚把她打量一番,说,“这不像我们家的人了”。
她格格地笑,说,我回来了黑明。
然后,她弯过身来而被我一把抱住,补充;长时间地拥吻。
停下来,她呼出一口现在的气,但像过去一样喘息着,空气湿热,气流浓稠;氤氲回旋,宛如梦境,窗外一片漆黑。
电话怎么打不通,她说。
“坏了。”
怪不得,我还打算让你去机场接我来着。
然后,她开始脱鞋,脱裙子。
她扫视一眼四周:“你这段时间都干些什么呀,看屋里乱的。”
我没吭声。
接下来,我们开始做爱,准备再来一回时,她说不行了,旋即头歪在一边。
太累了,她说,我觉得发飘,觉得身体轻浮浮的,胳膊和腿都快动弹不得。
她稍稍变得温柔一些,靠着我的锁骨斜躺着。这样真好,她说。我转脸看她,她的脸还露着奇怪的微笑,她的黑眼睛看起来尽管疲乏但还是像猫眼一样炯炯有神,她温柔地在我的耳边低语:“亲爱的,我的宝贝。”她热乎乎的手在摸我的脸夹,接着往下,在我的乳头上摸来摸去。
早晨醒来。我只觉口干舌燥,一抹阳光遛进屋来,外面很温和,葡萄树干已开始发红了,几只麻雀啾啾地叫着菲儿已将窗户打开了,一股暖风吹进来。菲儿倚左窗边,浓密乌黑的头发,挺直的背,宽宽的肩膀,还有纤细的手的轮廓。她很安静,不动声色地注视着什么。
早餐后,她摸摸我脸上的胡髭。
真扎人,她说。
我摸摸鼻子,又在腿上擦了擦,坐好,闭上眼睛,等菲儿涂上泡沫。
多长时间没刮了?她问。
不记得了,我嗡声嗡气地说。
你总是忙,总是不闲着,她说。我睁开眼睛,她正歪着头,仔细地刮着。
她窗了件我的花格子衬衫,没穿别的,她把头发一排排地扎起来的样子,看上去有点小姑娘气。
演出怎么样,还顺利吗?我问。
唔,没出什么差错……挺顺利。
我坐着,一动不动。
想我吗?她说,这段时间。
想,怎么不想。
呵,她说。
真想?
真想。
平时有没有酿酒?
没有。
有没有带别的女人回来?
没有。
她咯咯地笑起来,又问,有没有发生什么惊无动地的事情?
没有,但还是有事情发生的,生活有了一些变化。
别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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