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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是和自已的较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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⒆鹧稀！∥揖醯米约翰⒉皇俏松娴缴钲诶矗膊皇俏税秸舛础５恰∥揖醯梦胰狈ψ鹬兀谡舛畹貌坏阶鹬兀业哪芰ξ业闹段业摹∩缁岬匚唬诒鹑丝炊疾淮恚饩蚪灰谆嵩�20世纪80年代 初的时候，那是令人很羡慕的职业。
但是我发现我的能力发挥不出来，能力不被尊重，我是这样到深 圳来的。我不知道能不能做企业，也不知道能不能管理人，我都不是 很清楚。因为我在广州更多的是一个被管理者，到深圳当然有一个愿 望，如果我能做一个企业，我一定不会让我的部下重走我之前的路， 委曲求全十年媳妇熬成婆这样的生存规则我一定不让他们做，我一定 要创造一个理想的、机会均等的、自由的企业，这是我的理想。
制度为王
之前谈的莎士比亚也好，普希金、托尔斯泰、巴尔扎克也好，很 多这样一些著作，实际上都能看到这些东西对我经营企业的影响。人 文色彩和人文关怀很重要，但是把一个企业做成制度性的结构，像西 方那些文明像西方企业一样，能够让它有生命力还得靠制度。这个对 于万科今天的形成，是有非常重大的意义的。如果万科仅仅是一个赚 了一堆钱的房地产公司，它不值得我们今天来溯源，更重要的是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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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企业制度，去把它变成了一个有持续发展的生命力的东西。
在20世纪80年代的时候，实际上各种模式都探索过都探讨过。 总的来讲对中国传统文化我是有些逆反的，比如说像现在的国学的复 兴，这种势头我是相当保留的。我的逻辑是什么呢？现在企业的制度 是从西方基督教文明演化而来的，它是强调这种制度化、透明。
比如说基督教，就是我们在上帝面前都是罪人。所以它是主张人 之初性本恶的，亚当、夏娃吃了苹果，有了智慧也有了邪恶。这是它 的伦理逻辑，那根据逻辑推，推到现在的企业，当然宗教也在改革。 也有的说有善的一面，也有天使的一面。如何抑制它魔鬼的一面，如 何抑制它罪恶的一面，要靠制度来约束，因为对人是不相信的，它不 是对某一个人不相信，而是对制度的信任。而东方就完全是另外一种 圣人管理，首先圣人管理是完美无缺的，是不可能有魔鬼的东西的。
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圣人的，当然没有，一定没有。首先我就有很 多罪恶的东西，所以现在企业制度就是关于如何来用制度性约束，西 方基督教这样的一个文明企业制度，我要制度性的约束，制度性抑制 你自由的东西。而东方是完全另外的东西，好人和坏人，用人就用好 人。基督教现在不是这样的，它一定是制度性怀疑，发现问题再调整； 我们这里是一旦发生问题就是颠覆性的，掩盖着没问题，一旦出现问 题就掩盖不住，这个问题非常大。
就企业来讲，首先我们的制度是要约束自己，就是这样比较的逻 辑。我可以这样说，实际上，在中国的企业当中，不要说中国企业， 就是和一些跨国企业比，万科在中国的企业也更西方化。因为西方企 业在中国力图是东方本土化，而恰恰我们做的是本土企业，最起码我 就敢说我不行贿，不是我不行贿，是万科不行贿，而且我们也走到现 在了。
现在我马上要向另外一个宣战一禁止酗酒。这就是现在中国的 文化，烟文化、酒文化。除了现在说腐败风气之外，两千块钱一条的 烟，我觉得这个是莫名其妙。烟怎么能抽成两千块钱一条的？就比如 说，喝普洱茶，我是喜欢喝普洱茶。喝普洱茶就问你喝贵的还是喝比 较便宜的。我说当然比较便宜的，无论是请客还是在谁的面前我都会 这样说，问题很简单，喝可乐是喝比较贵的可乐还是便宜的可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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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有什么贵和便宜，它就是饮料，可乐是很好，但如果你把可乐做到 两百块钱一听绝对是有间题、有毛病的。中国现在就是有毛病，把一 条烟做到两三千块钱，一包烟两三百块钱，这是很莫名其妙的事情。
刚才为什么说禁止酗酒，我自己是酒鬼是另外一回事，那是我有 病。现在我们这种应酬，尤其和政府环境的应酬，一定要把你喝醉， 一定要把你喝到钻到桌子底下。万科做的是非常优秀的产品，我不愿 意看到万科起来了，但我的中层干部我的一线老总，在应酬当中到我 这个年龄肝硬化肝囊肿，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不允许他们喝酒。如 果就因为这个和当地关系、和客户伙伴没有处理好关系，那我宁可做 不成这生意。这是最基本的对生命的尊重，对生命尊重就是对你自己 的尊重，是对每一个人的尊重。因为这样不酗酒，不但保护了万科的 员工，而且万科也有影响力了。我也力图在社会上提倡一种新的风气； 酗酒除了对60？有点儿好处对税收有点儿好处之外，对民族没有好 处。当然你要有底气，你要把产品做得还行，万科可以。
宁可出国做二等公民也不行贿
我1983年为什么要到深圳去？到深圳去当然是不满足于现状，因 为当时我的现状是不错的，在广东省外经委联络处，每年参加春秋交 易会和外商打交道，我是属于搞商业情报收集的。联络处，在别人看 来是很令人羡慕的，那我为什么到深圳？我不满足于这么早就可以看 到自己人生的结果，退休的时候可能熬到局长没问题。但即使有机会 当局长，也不是你自己说了算的，熬就熬到副局长，这个结果你甘心 吗？我不甘心，想有一番作为，看到深圳有机会就只身到了深圳。
到了深圳，我觉得这个把握得非常清楚，到深圳首先是为了改善 自己的物质生活这个追求去的。但仅仅改善自己物质生活这个是不够 的，自己要有一番作为，还是要有“以天下为己任，大丈夫志在四方” 这种情绪的。显然为了我大丈夫志在四方以天下为己任，为了我做生 意生存的问题，要赚了点儿钱我就行贿，这个我是不会做，我觉得这 个是不值得。对我人生目标这样做，上升到尊严，和我要有尊严的生 活的人生格言不相符。
当然这个当中我自己要求是一回事，我要求创立公司是另外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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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压力还是非常大的，在创业初期的时候，免不了有些员工要送红 包送礼的，于是我非常明确地告诉他们，如果必须送礼必须行贿这事 才能办成，我宁可办不成。当然我没有想到会做到今天这样。
我宁肯办不成，宁肯公司经营不下去，宁肯出国去当二等公民。 因为我出国养家糊口的能力是有的，但不可能进入外国的主流社会， 只能是二等公民。所以我说我宁肯当二等公民，当物质和尊严发生冲 突的时候，肯定是尊严第一。我不会丧失我的尊严。你想，你去行贿 还有尊严吗？首先对方你是知道的，他本身受贿没有尊严可言，你行 贿你有尊严吗？我是按照我的标准做的，我觉得这是我最起码的底线。
很长时间以来，我以为大家都是像我这样认识的，后来发现不是， 好像不是我成了特例，甚至我做的事情别人都不相信。当时能不能做 下去不清楚。因为我记得文化改造的时候，我们参照香港的上市公司， 做的招股通函、公司章程，钱也筹到了，公司改造已经完成了，当时 管理层内部有个讨论，因为当时国内还没有什么上市公司法，公司法 也没有。我们就是从香港照搬来，然后就按这样做，把手脚都捆死了。 当时有很大的忧虑，害怕这样做会被淘汰掉，于是当时我就用这个观 点来说服我这个团队，我说我们按照正规的来做，现在还没有正规， 灰色摸索当中，我们就按照正规来做，可能会被淘汰，但是我们要为 未来做一个假定，未来中国是规范还是不规范，如果未来不规范，就 像东南亚一些地方，贪污这种比较盛行的国家就是这样。你不玩那一 套根本存活不下去，这是一种假定。再一种假定是日本、欧美，我的 假定是中国将来一定要走欧美日本的制度化东西，如果走那一步了， 现在不规范，我们将来会被淘汰掉。
如果我们现在坚持下去，可能会很难，但是我们不会被淘汰下去， 将来我们不但能存活下去，而且还能成为榜样。这就是1988年文化 改造时我说的话。从1983年到现在已经27年，很快30年了，最起 码到现在没有一个反证，来证明我王石行过贿。当然说你王石现在不 用行贿，但是我的部下行贿，算不算我王石行贿呢？我的观念很简单； 万科的历史上，只要证明出有一单行贿，不管是王石亲自行贿还是王 石的部一下行贿，都算我王石行贿。至少27年还没有证人，我要是 表演的话还是蛮成功的，27年了，还要继续表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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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贿很难，我也有过斗争
我想说的是什么呢？第一，你真的不去行贿了，难不难？当然难， 但是不是像你想象得那么难，这是我想说的第一。第二，人都有两面 性，我也有两面，你就说我很崇高，其实我不崇高，我也很想通过行 贿来赢得资源，我失去尊严就是一个特例，但是我不知道我失去第一 次会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我对自己不确定，我有没有过斗争？当 然有过斗争。还有我们再看看，你行贿的对象是不是很坏？是不是你 不给他行贿他就不给你办事？这就是赤裸裸的权钱交易。根据我个人、 根据万科的经历不是这样，经过这么多年有很多人帮万科，当然是正 常的，我的理解是正常办手续中他没给你设障碍，这样我觉得就是一 种帮助。
追溯到加入胃0的时候大家都很紧张说狼真的来了，加入 之后企业还有没有竞争力？周其仁对万科作了个评价，说加人胃〇 万科是没有问题的，因为万科已经作好了加人界丁0的准备，什么准 备？就是公平竞争。你真要高价竞标，拿那种不好的、价格很高的土 地，就只有从市场上找回利润，只有想办法研究客户怎么把它卖出去； 研究更好的物业服务。万科就是这么过来的。万科过去不会这样做， 现在不会这样做，将来也不会这样做。我对年轻人想说的是，现在的 社会风气很不好，但你要有自已的选择，不是说我这样选择成功了， 可能有一定的偶然性。万科走到现在是必然还是偶然的？我觉得还是 偶然的可能性大一点儿。这样一家是偶然，有第二家、第三家、第四 家、第五家，多了它可能就是个必然。
年轻人创业选择是自己的路径选择，但是选择到最后你是身不由 己的，你选择了不走这条路那就不走这条路，你选择了到时候你再说； 成了之后再怎么样那是由不得你的。
如果往外送，我不送我做不成，别人要给我钱想不接受，还是刚 才我的原则，我接受一次就被对方抓住把柄了。我讲万科的例子，万 科做到不行贿是比较容易的，因为万科会计至少没有这个支出的权 力。但是我没法保证我的部下不受贿。万科难免会发生一些，而且发 生都不是一个人，一发生一串，但是我们万科的态度是一旦发生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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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到检察院，可能是非常可惜的、非常能干的人，这个不要有侥幸心 理。比如他行贿一定有一本账，他在你公司行贿在其他公司也一定行 贿，事发他都会交代。不是禁住禁不住的事，一旦受贿你一辈子背上 债务，一说严打你立刻紧张，因为你不知道你的事会不会被发现。
但行贿和受贿应该分开的，不行贿公司制度把握很容易，不受贿 是没法把握、禁住诱惑的。过去我把它当做一个底线，现在我知道了， 把它当个底线反而把它看低了，它不是底线是天线，天线很难达到一 直坚守一直坚持。比如基督教的十诫那也是底线，不杀生、不盗窃、 不奸淫……现在都在发生。你看到很简单的事情要做到是不容易的， 不行贿不受贿要做到是相当不容易的，要坚守。
政策对企业的影响
很多年前参加一些企业论坛我还是比较积极的，记得当时我有一 个观点，因为那时候大家一谈就谈政策，政策会怎么样对我们影响， 这样的政策是加息还是减息，是准备金增加还是减少，那我们怎么做？ 我的观点很清晰，我说我们少谈点儿政策多谈点儿技术，多谈点儿技 术层面的东西，如何来做自己的产品，产品如何更适合消费者，产品 如何更适合未来，这是我的观点。
那我就用这个观点来谈谈对未来的预测，过去我一直担心房地产 价格这样上涨会引起一种整个的经济体的泡沫经济，所以现在我不用 担心了，让我来判断很简单，我说现在就是这样的一个价格。原来只 是说是个别大城市，现在看来马上就形成全国之势，这个是没有什么 悬念的，到任何时候都是不可逆转的，泡沫一定会破，五年破十年破 谁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第一个对未来预计，还有相当的不确定性。根据东南亚经济危机， 根据日本沉默的20年，就是泡沫之后、破灭之后。中国现在已经像 步日本后尘的征兆，就有点儿像20世纪80年代的日本，全国整个是 一个经济腾飞。当然这是前提了，没有这个哪来的泡沫？但多长时间？ 十年或者再长一点儿。
我要考虑的问题是什么呢？破的时候是谁垮掉。比如在日本我考 察的最典型的一个企业叫三泽，三泽不动产。三泽是做合成木结构住
房的，是日本三大住宅公司之一，它的专利和各方面的奖项，在日本 是获得最多的，就是技术上也是顶呱呱的。但是经济泡沫破裂之后破 产了，为什么呢？就是因为它过多地买了一些地，过多地买了高价的 地，当时泡沫一下来，地价一下来，它就破产了。
所以说真正的破产不是因为你技术不行，你一定不能更多地储备 高价地。因此对万科来讲，2007年年底我说万科不拿地，不拿地什 么意思？就是为那一天作准备的，但它什么时候来我不知道，我不能 说它来的时候我能预测。但现在就有这个问题，我不拿地王，因为泡 沫的时候土地就是一直往上上，我认为这个层面是地王的时候，过两 个月是这里，明年说不定就是别处了。有人说这个时候不拿错过机会； 我说宁可错过机会，因为我知道我在这时候博弈，等于在挖掘自己的 坟墓。这不是一个预测的问题，是我的经营理念。
那好，这个我把握住了，下边相对来讲比较简单。因为我知道那 个只要是到最后，谁地王拿的越多，最后无论你产品怎么优秀你都站 不住脚，你支撑面都支撑不住了。如果这个把握住了，不拿地王后面 还有两句话，不囤地不捂盘。
很早大家没介人我介入了，万科是20多年搞房地产的公司，我 们已经有很多土地储备。为什么不囤地呢？很多香港的家族公司到大 陆买土地，十年不开发。十年土地价格上去了，也就是说土地增值的 部分比你当时盖房赚的钱多得多。我的观点却非常不同一不囤地， 因为我的利润不是建立在土地增值的基础上，我一直在开发。你最后 赚了很多钱，却没什么产品，你成了很大的土地公司，市场消费者却 把你忘掉的一干二净。其实即使你开发出来也会赚些钱的。所以我不 囤地。
第三个我不捂盘。什么叫捂盘呢？因为土地价格上涨，房子修好 了也不卖，晚卖两个月我多赚20。赚什么比这个快？我不捂盘。为什 么呢？第一我把这个好处给消费者，市场不好的时候我风险小一点儿； 因为你捂盘，最高价卖不出去，可能那是一个转折点，转折点下来消 费者买了就赔，赔了找你麻烦，他不是找政府而是找房产商。我把风 险降到最低，不但不拿地王，而且我绝对不捂盘，开发出来就卖，快 开发快卖，而且很根本的一个东西是，从技术性层面来讲，我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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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一直在卖。这样一来，我就掌握了盖房最新的具象艺术和最新的技 术，以及最新采暖的运用，我一直走在前面，又没有资金链上的这样 一个潜在的风险，市场变化的时候，市场越不好我越好卖，这是我把 握的，不是预测。
对，用不变的方式应万变。我的技术一直在提高，我的产品一直 在更新。你拿了块地不开发，你以什么进步？你盖了房子不卖，你卖 得比我慢，所以你产品更新比我慢。说对了，技术层面就这一条，无 论人家怎么变化，除非取消商品房，回到福利房和分配房时代，那我 要失业了，哈哈。
万科的转折点
2008年是个转折点，因为我们预计未来中国的社会应该是很规 范的，是很健康的，所以我们假定这样做，后来发现这个社会风气越 来越不好。我们把握的就是洁身自好，我的小天地我就这样做，那我 只有靠我的产品，而且我影响力做出来了，人家也知道，别打王石的 主意，也别打万科的主意，人家就没这一套。他们也就明白也能洁身 自好。我不要求别人也是这样做。但2008年发现不行，没法洁身自 好。我王石一个观点论就对市场影响那么大，本来我没有力图要影响 这个市场，可就是一句话，之后造成整个非常大的冲击。第二牵扯到 伦理道德的一个捐款门帖子，我不认为我的帖子写错什么。帖子也不 长，中国是灾难频发的，慈善应该是个常态，不能说灾难来了就马上 捐，捐款应该是平时就在做的。我认为两百万元是个不小的数字，不 要说两百万元，20万元我都觉得是不小的数字，对于一个普通的员 工来说我觉得不要超过十万元，这个观点我并没改变。我也不是说我 当时后悔了，我当时错了，没有。
更多捐款不能比多少，比捐不对逼捐更不对。我自己捐款是我自 己的选择，无所谓对错的问题，但我知道那是比较低级的。因为我来 做慈善做公益，我用慈善公益来宣传自己的道德伟大，本身道德层面 就不太高。这是另外一个话题了，就那个帖子本身我不认为我说错了 什么，我认为有什么我说什么，显然时机不大对。当时万科捐两百万 元是不是太少了，实际上我当时就是回了那个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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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什么呢？无论拐点门、捐款门，就是我王石对万科的影响力， 已经超出我王石个人的影响力，就是想洁身自好也没门儿。要不就承 担这个责任，并不是要你没有价值观，要你的价值观一定要改，不然 就会处于非常危险的境地。我想就因为我的一个帖子，整个网民就可 能把我淹了，可能一个拐点论就会形成整个一个利益集团来和万科作 对。
捐款门我是无条件道歉，但是我没有认错。我无条件道歉的理由 是什么？就是那个时机不大对，当时我是这样来说的，说因为我这个 帖子引起了网民这样的注意力，从抗震救灾转移到万科和我身上，因 为这一点影响了抗震救灾，我无条件道歉。因为我的这个帖子，弄得 连投资者都困惑，为什么投资者困惑？因为那时都号召不买万科的房 子，抛万科的股票，引起了投资者的困惑，我无条件道歉。因为我的 帖子给管理者造成很大的压力，影响他们的正常工作，我无条件道歉。 我的三个无条件道歉到现在也没变，真的没变。我不是现在说那时我 是迫于压力的，因为我讲的就是这样，但是我说的内容我不认为错， 也不认为我错了。当然我可以说只是当时观点角度的不同，我认为没 有错。我不光是这样说的，我是准备如果万科的股票因为我这句话低 于大市下跌，如果因为我这个帖子万科的房子不好卖了，如果因为我 这个帖子万科的80后想不通，集体怠工集体辞职。任何其中一个原 因我都会辞职，但我的错不在帖子内容本身，而是因为那个帖子引起 社会对万科负面的看法、对我本人的冲击，可能对上市公司带来影响， 作为职业经理人这不是错对的问题，股票就是赚钱也是风险，形成风 险了就应该承担责任，承担责任就是辞职，这是我当时想的。
但反过来很快看到了，第一万科的股票没有因此一举下跌，万科 的房子也没有因此不好卖，万科的80后尽管他们很委屈很困惑怎么 董事长说这样的话，但他们没有集体怠工没有集体辞职。这些情况都 没有的话，再闹情绪说我不想干了，那就是我的问题了，之后觉得这 个事就过去了。这个时候万科怎么做呢？一方面我们要很慎重，因为 我的影响超出自己原来的想象力，那就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什么时 候不该说，这个我没有什么委屈，影响力在那里，万科的影响力在这 里我就要谨慎。要面对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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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从另外一方面想，既然我们有这样的影响力，那我们不仅 要洁身自好，还应该把我们的观念说出去。把我们的观念说出去当然 这里有一个策略问题，比如说去年我们推广的垃圾分类。我现在很开 心，这远远超过一个发展商做的，远远超过一个行业上的努力。因为 整个全球城市化的垃圾问题，已经是一个公害，一个非常大的难题， 尤其在中国内地这些城市，现在600个城市以每年107。的速度递增， 垃圾以177。的速度递增，垃圾的增长远远超过城市化的速度，垃圾怎 么办？过去是埋，现在没地方埋了，想想埋是不行了，没地方埋一定 要垃圾分类。更多的就是减少垃圾的总量，而且让它变废为宝。
第三不能处理的部分还得烧，当然烧的技术，还可以发电还可以 产生余热。万科2011年就开始介入建垃圾焚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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