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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澜露-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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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澜儿,你哭了?给我瞅瞅,额娘给你气受了?别往心里去,和我说说,听话。四嫂方才来找我,碍于人多,也不便开口细问,她只说让我快过来看看,又不肯详说,只连连叹气。别哭,到底额娘说什么了?”,十四用手慢慢替我擦眼泪,口气温柔似水,仿佛之前与我为难的,根本就不是他。
  “你别碰我!十四爷的心意,我终于是明白了,完颜滺澜绝不是无耻之人!您放心!”,想起方才德妃的言行,忽然就对十四心生厌恶、抵触,惺惺作态,他若不透露,德妃是如何能察觉蛛丝马迹,将我置于绝境的?
  “我放心什么?澜儿,我不知道额娘方才怎么为难你了?可你好歹说清楚,让我……”,十四小爷对之前的状况纠缠不休,抵死都是毫不知情的模样。
  “住手!在宫里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还有没有当主子的样子?老十四,你给我进来!”,德妃忽然出来,将十四呵斥住,决绝神情,不容反驳,“你怎么还在这里,知不知羞耻?退下!”,见我还在宫门外,德妃更为恼怒,挥手朝宫外一指,似是片刻都不想再见到我。
  “额娘,您这是为何?滺澜到底犯什么错了?”,十四将我挡在身后,向德妃询问发怒的缘由。
  “你是让我在这里说?不嫌寒碜!你给我退下!”,德妃再次下了逐客令,都快要声嘶力竭。
  我何必要死乞白赖的留在这冷漠之地,用力挣脱十四暗中攥住我胳膊的手,转身离开,再不回头。
  才出德阳门,差点撞上一个人,四爷倚门轻笑,就是不见有放行的意思,“豆苗?成天慌慌张张的。让你做狗衣服,这么些日子了,也不见动静!”,也不知他来这儿干嘛?估计也是要给德妃请安,可开口就是半真半假的责怪。
  “我不弄了,您找别人吧!”,看见他我更来气,遇上难启齿的傻事,就毫不犹豫的来使唤我,背地里却说我坏话,‘脾气执拗、不懂规矩、调皮任性,没看出一点好!’,恶毒之言,我字字都记得!
  “你吃了炮竹……,豆苗?哭了?谁惹你了?不会是……,我吧?那狗衣服,你要是嫌烦扰,就算了,也不是要紧东西……”,挺精明干练的人,突然就犯起傻气,指着自己发愣,让人心里起火冒油,德妃的两个好儿子,天底下的怪脾气都按他们身上了。
  深思烦乱的濒临溃散,再没有丁点力气开口,闪身躲开四哥,头也不回,一口气跑出宫门外……
  夜深过半,锦云手脚麻利,已经将回江南的行装打点过半,轻装简行,无谓的累赘之物,索性丢弃,心灰意冷,身外之物还有何留恋。
  十四之后也未曾来过,他在德妃宫门前显露焦急、关心,可这会子又不闻不问,谁知道是当时惺惺作态,还是德妃所言确实,他心中早已对我厌恶,只不过得了好机会而已?
  身边仆人暂时做了安置,锦云和紫璎是我从家中带来的丫鬟,照理说,仍算完颜家的家奴,自然与我同行。紫璎父母兄嫂仍在完颜家效力,正好此番带她回去与家人团聚,年纪大了,也该给安排门亲事。
  小东子本执意请求同行,可他是宫里出身,若往后真落歹势,我怕对他有所牵连。况且,之前生日的时候,十四爷给弄了一大堆鸟雀灵兽,都养在我的庭园中,没人照看,也让人劳心牵挂,索性把小东子留下,一来二去,府里的动静,他也好帮忙留意。
  江澈然实在受不了被润晖丢弃冷落的寂寞,草草安顿好京城的生意,就借口着急去江南亲自查看新馆子的铺面,向九哥辞行,正巧逢明日一早启程回余杭,这可好,连船都省的找了。
  清晨天未亮,匆忙赶往码头,心里怕遇见十四,德妃下旨令我回娘家自省的事情,他一定知情,可等了整宿,别说开口将我留下,就连人影都没见,叫人心寒至极。纵然如此,都盼望在临行前,事态会突然出现转机,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场梦,可谁知,最终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留了封信给十四,思来想去,不知如何下笔,百感交集,却又无从说起,千头万绪,烦乱不堪。
  ‘奉娘娘旨,归家,自省,勿念!’,再无赘言,彼此心意、往日情分,都在其中,个中滋味,甘苦自知……
  小肥狗在我脚边磨蹭,似它都懂得离别之苦,心中不忍,鼻子一酸,眼泪又落下来,到了廊下,狗还在身后追,无论如何挥手,都跟在身后。也罢,纵然有心,世间生灵都有情,既然它认定我,哪舍得还将它弃之不顾?索性带了走,从此相依为伴。
  码头上,江澈然对于我的到来,惊愕万分,“二少爷,你是?来送行的?真是,还是你够朋友,来就来吧,还带了这么多东西?京城土产吧?太见外了!”,他似乎终于琢磨出我的来意,自说自话的凑过来。
  “澈然,你去坐渡船回余杭吧,船我要用!”,江家船上仆人不要紧,他若同行,必会落人口实、把柄,弄不好,还会将其连累。
  “你要用?干嘛用?我不爱坐渡船,再说,这船上还有货物呢……”,江少爷娇生惯养,自然受不了去坐渡船的辛苦,且不知道我的目的用意,不停争辩。
  “你打听这么多干嘛?我叫你让给我,你就让给我,我给你坐渡船的银子!”,码头人多眼杂,他一折腾,引来疑惑目光无数。
  “我不缺银子,二少爷,你要……”,江澈然少爷当然不缺银子,可他现在除了腾出船给我用,别无选择,再抵抗也是枉然。
  “你不缺银子?缺揍吗?!我要回余杭!把船让给我!”,周围探寻的目光越来越多,都以为我是劫船的恶人。
  想来不该有所隐瞒,简短和江澈然解释了我要回余杭的缘由,没说太深,只借口回家探亲,就轻易将他打发。其实皇子福晋省亲,怎会如此落寞狼狈,排场必是大的惊人,只是江少爷从小对我的话深信不疑,随意敷衍两句,他就会顺从。
  造化弄人,命运兜兜转转,自己猜不出明日境况几何。飞雪时节,江家船送我一路上京,光阴荏苒,花谢花开,江家船又将我送回朝思暮想的余杭。一来一往之间,心情境遇,却差不了分毫,忐忑落寞,如同滚滚运河水,长流不息。
  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我心里最惦念的人,终于又要再见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什么叫欺负人,德妃这就叫欺负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太损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二少心灰意冷,回了烟雨江南。
十四,你后悔去吧,老婆走了,傻了吧!哼!再没人和你玩了!
话说,今儿太忙,临时加了工作,虽然晚了点,好歹算双更吧,不想食言,哈哈哈~~~希望大家喜欢~~




情知此会无长计 咫尺凉蟾亦未圆

  船一路未曾耽搁,又逢顺风顺水,没过多少时日,就经由沧州、济宁、淮安、扬州、镇江、姑苏直抵余杭,下船自有江家接应,软轿、马车直接送到完颜府邸。
  因为之前未曾打过招呼,府里下人见我回来,无不瞠目结舌,如同白日里见了鬼,傻怔怔不知该作何反应。
  行礼交给锦云去收拾打理,自己直奔后院祖母院落,穿花厅、绕回廊,心中忽然就忐忑慌乱起来,颇有些归心似箭、迫不及待的味道。
  “这是?是我的心肝儿回来了?我没老眼昏花吧?”,祖母见我站在门口,手中的茶盏微微发抖,声音中透露出无法压抑的激动。
  万般滋味梗在喉头,鼻子一酸,眼泪掉下来,祖孙两个人感情深厚,久别重逢之下,自然欣喜非常。哭诉了离愁别绪,祖母命人将我之前的闺房/炫/书/网/整理收拾妥当,丫鬟侍候换洗、梳妆,身上焕然一新,心境也轻松顺畅起来。
  “澜丫头,到底是为什么不打个招呼就跑回来了?一路风雨飘摇的,多叫人不放心,这皇上家就肯放你自己出来乱跑?”,对我的唐突归来,祖母自然要关心询问,此刻她温暖的手心不住婆娑我的后背,让人莫名安心。
  “叫十四爷的亲娘,德妃娘娘给撵回来的,说是叫我回娘家思过,您也知道,京城哪里还有我的娘家?所以,我就灰头土脸,狼狈的卷铺盖跑回来了,说好了,您可不能打发我走,不然只能流落街头了。”,窝在祖母身后的软榻上,轻柔缓慢的打着摇扇,方才祖孙两人有贴心体己的私房话要说,已经屏退了下人。对着自己的亲祖母,在京城的遭遇自然要如实相告,本来就是德妃无理取闹,刻意为难,我有什么可嫌丢脸的?
  “你不得娘娘心意了?不然为何总是几次三番的为难你?这位娘娘母家在朝为官者几乎没有,之前与咱们家也素无来往,应该不是朝中结下梁子……”,老祖母身为世家族长,想的总是官场人情,盘根错节的裙带关系,自然想不出德妃何以来为难我。其实德妃只是后宫嫔妃,深闺妇人心态,她心思里计较的,根本没这样庞大恢弘。
  “咳,没这么复杂,只不过,我们府里的侧福晋是德妃亲外甥女,她心心念念的,就是想法设法把我给赶跑了,回头给自己外甥女扶正,儿子才好捏在手心儿里。况且,之前还有个缘故,她大外甥女本是意属要许配给十四爷做嫡福晋的,后来合该凑巧,皇上心思难猜,把那姑娘指给十三爷做妾了。选秀女的时候,宜妃娘娘提议把我指给十四爷,皇上就准了,所以德妃娘娘心里认定咱们家和宜妃合着伙,处心积虑算计她儿子,所以,往后心结越来越深。”,简单说了说德妃与我之间的情况,好让祖母别再从家族利益之间费脑子了,德妃没这个眼界见识。
  “宜妃娘娘?是宜妃娘娘提醒皇上,把你许配给十四爷的?哈哈哈,宜妃娘娘真是冰雪聪明!”,提起宜妃,祖母突然笑得开怀,好像里头还埋着什么我不知道的玄机。
  “跟宜妃娘娘有何关系?她就是当时替圣上解个围而已。德妃娘娘几次三番找我麻烦,都被化解,这次可好,趁着我和十四爷彼此间因为误会闹别扭,她像得了令箭赦令,迫不及待给我撵走了。”,提起德妃我就一肚子火儿,这女人认准的事情,会不择手段想办法,简直无孔不入,怨不得当年抢了自己主子的脸面,让佟娘娘郁愤难平那么些年。
  “哟?十四爷……,十四爷和你同岁吧?好端端的,闹了什么别扭,非至于给你撵回家来思过?这可是大罪过!想当年,肃王福晋祭祀时,在祖宗像前打破了御赐宝玺,家国天下的事儿,肃王才令福晋回家自省。你小小年纪,能多大过错,就给撵回家了?”,老祖母好像对宫廷内幕特别了解,随口说起这些人都像是邻居、亲戚。
  “何止给我撵回家?德妃娘娘说了,现在皇上为国事操劳,等万岁爷清闲了,找个时间,奏禀圣上把我十四福晋的头衔给废了,直接休回家,回头她赏我几两银子就给打发算了。至于,我犯下的过错,当然不是打碎宝玺这样的大事,根本没这资格!就是……,十三爷您知道吧?有天,他犯了疯病,跟我胡说八道;后来,让十四爷听个、看个确凿;结果,他宝贝弟弟十四,跟着犯疯病,不依不饶,非要让我认错,可我哪儿有错好认?认了就承认和十三爷有私情,真有也罢了,可自己心怀坦荡,凭什么要委曲求全?!两人本在僵持,谁知,没良心的十四爷就跑他额娘那儿告状,德妃就把我痛骂一顿,撵走了!”,囫囵吞枣似得说了个大概,具体话语细节,怎好和老祖母一一说清楚,丢死人了。
  “哈哈哈,十三爷是个好孩子,心底良善,为人耿直、厚道,只是太认死理。凑巧他弟弟被娇惯养大,高傲、任性,哪受得了这样的屈辱、背叛,十四爷生气也是应该的。他让你认错,无非是想听你几句好话,并不是逼迫你承认和十三爷有私情,澜丫头误会了。真有私情,他心里能好受?估计是想让你拼命解释到他信服而已,怎么你就想不透?”,提起这两位讨人厌的爷,老祖母倒是满脸慈爱,言语间多有偏袒,也不知哪儿来的交情。
  “十三爷?好孩子?我被他害死了!十四爷?生气应该的?就是个混蛋!再说,我又没住十四爷心坎里,哪猜得透他是如何想的?别别扭扭的发脾气,连解释的机会也没给我。您别劝了,听见他们俩我就心烦,说别的算了。”,兄弟几个没什么正常人,都是心高气傲,眼高于顶,表面上温柔也好、随和也罢,骨子里都是以自我意志为先,没个好相处的。
  “你现在在气头上,澜儿是聪明姑娘,回头细想想全明白了。而且,你就真老老实实、一声不吭的偷偷跑回来了?这就是你的不对,何苦意气用事!娘娘就像庙里的仙女,一颦一笑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轻易不能表露自己的心意,不然就失了礼数、规矩。纵然她刻意与你为难,也要费尽心机,才能达到目的,还不定哪里就会突然出差错,前功尽弃。平民百姓家对媳妇打骂、休弃,只听婆婆一句话,根本不讲道理。所以她们,比百姓家的恶婆婆好对付的多,皇权、祖制、礼法、内戚、外朝,都是要顾及的方面,不敢轻举妄动。这德妃心胸狭窄,眼界不够高远,儿子娶自己外甥女亲上加亲,是小门小户所为,为的是财产不旁落。可她儿子是皇子,往后要建功立业、大展鸿图的,寻个有权势的外戚才是正经,何苦都得罪光了?唉……,澜儿年纪小,义愤难平就跑回家,同样不妥当。你是嫡福晋,应宽厚为怀,娘娘让你回家思过,你就该收拾好东西,去给你丈夫请安、赔罪,得他首肯同意,再走也不迟。让他知道你顾及大局、忍辱负重,必会心生悔悟、怜惜,这才是欲擒故纵的手腕,当家主母该有的心机。也罢,澜儿小小年纪独自离家,身旁又没有贴心人教导,能如此通情达理、处事贤良,已实属不易,往后年纪大了,自然就懂事了……”,祖母虽不知道详情,却能通过三言两句的描述,轻易理清脉络,看透世情,让我心中敬佩不已。
  “可我在乎的,不是娘娘刁难,是十四爷为什么要去参我一本?娘娘说,他心中对我早已厌弃,才趁此机会休妻。况且他避不见面,我心灰意冷……”,唉,真正的心事,叫我怎么说,谁把德妃的言语放在眼里,叫人难过心寒的,是往日情付诸流水。
  “哎哟,澜丫头,十四阿哥好歹是堂堂男子汉,和老婆闹别扭,家丑不外扬,如何能告到自己母妃面前?再说,他能生气,反复让你道歉,就是心里在乎,想挽回,绝非恩断义绝,真要是早已厌弃,将你冷落算了,何苦大费周章。我倒觉着,儿子告状,德妃未必信,可有人趁火打劫、添油加醋,倒能和德妃说上几句,你想想是谁?”,祖母轻抿口茶,笑容意味深长
  “您是说,侧福晋?”,经这一提醒,惊觉一身冷汗,好一阵子没动静,我把浅香的为人都忘了,难道是那天晚上在庭院里和十四争执,被她瞅见了?想想也不奇怪,她本来就是个眼线,时刻监视着府里的一举一动,怨不得旁人,怪只怪自己和十四之间感情未到牢不可破的地步,被人钻了空子,也无可厚非。
  “除了她,还有谁都有资格、面子,和娘娘说贴心话?纵然说了,娘娘也未必肯听。澜儿也别着急,回头十四爷来找你的时候,两个人说清楚就是了……”,祖母神色泰然,仿佛对事态的发展了如指掌。
  “他才不来呢,连我走的时候,他都没出现……”,真相虽然在心中隐隐浮出水面,可事到如今,谁还敢抱希望,希望越大,失落越深。
  “他自己点名要娶的老婆,如何就肯轻易放手……”,总觉得祖母对十四的态度怪怪的,可她应该从来没有见过才对,难不成把十四和十三弄混了?
  “您误会了,十四爷没有点名要娶我,当初指婚之后,他可不乐意了……”,小心翼翼提醒一句,十四小爷当初见到我本人还诧异万分,点名要娶?从何谈起啊。
  “澜儿,你累了,先去歇歇,咱们有的是时候说话聊天。”,每当祖母有事情要考虑,她就拿出这借口,将人遣退,每当此时,绝无回旋的余地,只有乖乖遵命。
  在余杭的日子随心所欲,叔父将我到来的消息封锁,叮嘱府内上下人等,不许透露半点风声,否则严惩不贷。之前的闺房与四爷曾经住过的书斋,被改建成一座独立的跨院,屋前池塘、莲叶、鲤鱼、杏花,屋后小山、梧桐、翠竹,简直是世外桃源。婶娘的丫鬟每日会将燕窝、银耳等补品送过来,多少日子没感受过的至高待遇,如今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德妃把我撵回家思过,倒成了送我来过修身养性的清闲日子,没有压死人的礼教折磨,没人用冷言恶语伤你,更无须三天两头去宫里请安、被训诫。
  在京城时疲倦的毛病也好了很多,只是江南多阴雨,惹人昏昏沉沉,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若是被十四知道,一定会被嘲笑成猪。啊,呸,好端端的逍遥日子,何必想起他!
  日子过得太无拘无束,从未有过的轻松舒展,可就偏偏有人来找不痛快。原来我离家这么久,石绿蕊居然还赖在完颜家,没有找到适合的出路。本没多少交集,可她对我这次探亲的事情,颇为好奇,暗地里多方打听,都没人肯搭理,居然今儿就以送补品为名,死皮赖脸的待在我院子里不走。
  “滺澜,啊,不,是绿蕊失礼了,现在该尊称您一声十四福晋。我虽没见过世面,可听说,皇子福晋省亲,排场惊人,可您倒好,悄无声息就跑回来,咱们想开开眼都没机会!莫不是十四爷为人谨小慎微,所以老婆出门都一切从简?”,石绿蕊依然惹人厌烦,她明显在幸灾乐祸,嚼舌打探。
  “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十四爷是皇子,岂容你随意品评?!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润晖成亲了,我嫂子温婉大方,是京城出名的美人,阿玛还是大理寺少卿,知书识礼,贤良淑德,这样的姑娘,才配得上状元,有些人最好死了不该动的心思!”,石绿蕊一直惦记嫁给润晖,不如就此刹刹她的锐气。
  “你……,哼,听闻润晖表哥在京城被皇上罢黜了官职,现在是闲散人,既然无差务可忙,为何不把嫂子带回来给我们瞅瞅?也好见见京城闻名的美人,是何等风华绝代?对了,福晋,您最后怎么嫁给十四爷了?绿蕊一直以为,您会嫁给当初来咱们家的十三爷,或者四爷呢,难不成是有缘无分?”,她这人最大的优点是脸皮够厚,没半点血缘,就敢攀亲,哥哥嫂子叫的亲热,回头灵犀真来余杭,得好好叮嘱几句,别因此误会了润晖。
  “你自己去问皇上啊……”,我嫁给谁关她何事?选秀就是被君王挑选的过程,皇上指给谁,就要嫁给谁。
  “山高路远的,十四爷真就放心福晋自己回家探亲?滺澜,咱们姐妹不说客套话,这十四爷可疼你?”,她突然朝我凑过来,假惺惺的关怀,让人透着恶心。
  “我可不记得自己有姊妹?翻遍了完颜家,都没有第二位姑奶奶了,您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滺澜受用不起。”,她还真拿自己当完颜家的小姐看待,既然想求个安稳的容身之所,就该老老实实本分做人,何苦装腔作势惹人厌烦。
  “宝筝!”,朝身边小厮一抬手,将他唤到面前,“我平日好清静,今儿也乏了,不想听闲杂人聒噪!”,早就不耐烦和石绿蕊再耍嘴皮子,给轰出去了事。
  “是!二少爷!”,宝筝一抱拳,领命而去,强行将还没说够的石绿蕊‘请’出了我的院落。
  看石绿蕊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我心里憋笑快要忍出内伤;说真的,这要是在京城,我顶着十四福晋的头衔,拿这些无赖倒没办法。不能仗势欺人,还要维护皇家威仪,福晋端庄,只能哑巴吃黄连,委屈往肚子里咽。
  可眼前不一样,这是在余杭,在完颜府,去他的十四福晋、皇室女眷,咱是一言九鼎的颜家二少爷,整个余杭城都算我地盘,遍布各处都是二少爷的手下,焉有人敢不服?越想越得意!舒坦啊!多舒坦的日子啊,简直乐不思蜀!
  仔细想想,方才都是闹着玩,最动气的地方,却是石绿蕊评价讥讽十四。暗骂自己真是不争气的性格,人家外人说混蛋十四几句坏话,我心里立刻气个半死,还要死撑面子,拼命替他维护争辩!唉……,十四,明明是我上辈子欠你的才对……
  和祖母后来又多次聊到京城的境遇,从大婚一直说到被撵回家,这样从头到尾捋下来,愈发觉得十四的可恶,日子久了,都快忘光了,心里不知骂了他多少次,估计臭十四在京城没少打喷嚏。
  可祖母总是笑眯眯的不加评论,偶尔还要为十四说上几句好话,弄得我烦乱不堪。千叮咛万嘱咐,若是十四有天真的来余杭,千万别给他好脸色,要讥讽、唾骂,然后再给他轰出去,架不住我软磨硬泡,祖母总算是笑着点头答应,可我总觉得是种敷衍。
  话虽说的强硬,可我好歹来余杭都一个多月了,十四爷和京城连点风声动静也不见,谁知他会不会来?兴许已经纳新妾,把我抛之脑后,从此恩断义绝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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