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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澜露-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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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蠢事儿也算在八哥头上,简直是牵强,这脏水泼的,令人哭笑不得。
  看来,八哥此时再争大宝之位,已是渺茫至极,可他自始至终颇有被顺水推舟的无奈,可是造物弄人,明实情者,无不唏嘘感慨。
  

作者有话要说:皑皑是被四哥四嫂娇惯的小魔王,吼吼。弘明是温柔腹黑。二少这俩宝贝儿子,不好管捏~~~吼吼~~~




江流宛转绕芳甸 月照花林皆似霰

  才入腊月,天上就落鹅毛大雪,厚厚在地上盖了一层,梅花比往年开的早,红梅映雪,美的太扎眼,看久了就怕丢了魂。
  今年格外冷,叫人在屋里多摆了几个熏笼和炭火盆,临近手边还得烧着银水壶,不然就觉得手指冷的发僵,难从貂绒袖套里伸出来。
  八哥经此大劫,心灰意冷,之前就隐居家中,闭门谢客;近来听闻,他难捱入冬之寒,已病卧在家好些日子。
  初春锦云就要嫁人了,没两三个月的光景,人世间分分合合,纵难舍得,谁又扭的过天意。
  懒懒倚在榻上烤火,前厅的嬷嬷来传话,说雍亲王福晋来府上看望福晋,正在花厅品茶歇息。听闻此话,赶忙翻身起来,略微整整服色头发,随老嬷嬷一起过去花厅,这漫天大雪,也不知四嫂造访,所谓何事。
  “哟,澜妹妹睡着呢吧?我来的不巧了,之前也没算算时辰,倒是叨扰了你……”,四嫂见我进门,忙把茶撂下,满面含笑,话也说的客气妥帖。
  “哪儿的话,您若肯赏光来我们这儿,随时都是贵客,就怕八抬大轿都请不来您呢……”,上前迎了几步,扶四嫂在榻上坐下,骤然到花厅,熏炉火没烧旺,总觉得寒凉。
  “你少和我说这显生分的官话,多咱也没见你差人请我来坐坐,这不,我只能舍着脸面,自己跑来和你凑近乎……”,四嫂话说的嗔怪,可也不是真心责斥,无法调笑几句,让彼此都自在些。
  “额娘!”,先听闻一阵吧嗒吧嗒的脚步声,紧接着就看见皑皑冲进来,窜上去搂着四嫂的脖子不撒手,笑容甜的能腻死人。
  “哎哟,我的儿,可叫人想死了。小没良心的东西,和你亲娘一样,就会耍嘴皮子好听,多少日子都不见你去给我请安,这会子倒会来事儿!”,四嫂见着皑皑眉开眼笑,宠爱之情掩都掩不住,眼里全是笑意,搂在怀里轻轻拍。
  “儿子是晚辈,不敢冒失叨扰额娘,心里还怨额娘是不是不疼儿子了,都没叫儿子过去孝敬您……”,我总觉得,皑皑对四嫂的架势,颇像十四对德妃,撒娇胡闹,肆无忌惮。
  “谁说我不想你?这不,我瞅着这几日雪下的漂亮,我们皑皑大雪天生的,最喜欢玩雪,你娘又怕冷,定不会陪你玩。心里就琢磨,把你接到府里住些日子,咱们娘俩观雪景、堆雪人、叫奴才给你烤肉吃,好不好?”,四嫂顺手给皑皑剥了块糖,塞到他嘴里,原来她是想念孩子,我说如何漫天大雪的,值得雍王福晋亲自跑一趟,看四嫂把玩的内容都考虑好了,可见是琢磨好一阵子了。
  皑皑听了这话,反倒开始迟疑,含着糖若有所思;末了,他微微用眼睛望了我一眼,见我没动声色,又把头转回去,低头吃糖不再言语。
  “哟?儿子,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看把孩子都吓成什么样了?”,四嫂抚着皑皑头发,看他没了往日的欢实劲儿,听闻玩雪也无精打采,估计是事出有因,故而满面疑惑。
  皑皑含着糖笑了笑,大眼睛左顾右盼,就是不见开口回应,这孩子人小鬼大,太过机灵,满肚子都是主意,叫人拿他没半点脾气。
  “哦!我知道了!你总亲亲热热的喊我额娘,怕你亲娘吃醋是不是?儿啊,到底就你最会卖乖!”,四嫂不知道皑皑因为贪玩挨打的事情,以为他是乖巧懂事,顾忌我的情绪,才刻意闭口,可实情根本不是如此。
  “我额娘不吃醋,额娘喜欢阿玛比喜欢皑皑多……”,该言语的时候不张嘴,随便说句话,就让人把口里的茶差点喷一桌子。
  我有种冲动,把皑皑从四嫂怀里拎出来,扔到外头打一顿,或是罚他抄一百遍金刚经。可现在他仗着背后有靠山,我行我素,踏实坦然,面无愧色,津津有味的吃糖,连眉毛都不曾抬一下,叫人看了更来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哟,我说澜儿,瞧你们给孩子都留什么把柄了?幸亏我们皑皑实诚,不然四嫂还一头雾水呢!”,四嫂平白捡了个大笑话,把往日矜持全抛尽,扶着茶几笑的花枝乱颤。
  “皑皑被十四爷揍了一顿,我顺口也教训他几句,所以,他才借此认为我向着他阿玛,不疼他,您别听这孩子胡说!”,狠狠剜了皑皑一眼,可他就是装没看见,假模假式的给四嫂拍后背。
  “哟!儿子,快给娘瞅瞅!打哪儿啦?”,四嫂听闻皑皑被揍了一顿,惊慌失措起来,敛了笑容把他拽到身边,左瞧右看,就跟能少块肉似得;其实皑皑皮实的很,刚挨了责罚,转头就跑去和弘明骑马玩。
  “儿子不碍事,额娘别担心……”,见有人疼他,这孩子抬手也抚了抚四嫂的鬓角,哄人这门功夫,他从不用人教,讨好卖乖,看着比谁都无辜。
  “澜儿!这就是我十四弟的不对了,孩子还小,有不懂事的地方,开口教训就是了,如何就真下重手打?孩子娇嫩,打坏了可如何是好?在我们府里,别说旁人,就是你四哥,我也不许他对皑皑说半句重话!”,四嫂把皑皑拽到身后护着,就好像我现在能再揍他一顿似得。
  “没事,他犯了错,您该管就管,不必太骄纵宠惯着他,男孩子,不打不成器。既是四嫂疼爱他,也是这孩子的造化,唉,他忒淘气了,四嫂还多担待些……”,事已至此,我还能再讲什么?
  “成了,我知道你心里头为难什么,皑皑我领回去,等过些日子再给你送回来,府里为他请了先生,你四哥说,既是不爱去宗学,在府里念书写文章也一样。澜儿放心就是了,告诉我十四弟,孩子不许上手教训,嘴上说说就算了!”,四嫂都没听明白我讲的话,就喜笑颜开的领着皑皑的手往外走,临到门口,看见皑皑偷偷回头望着我笑。
  “四嫂,您现在,可还好?府上现在也算人丁兴旺,您心里,也踏实了吧?”,有些话,不好讲透,可点到这个份上,彼此心知肚明。
  “澜儿,你给弘春当娘,可是踏踏实实,平平顺顺的?人这辈子,难啊……”,四嫂微微叹口气,眉宇神色间颇有落寞,“可好在我们皑皑懂事,陪我解闷,又贴心,我喜欢的紧……”,四嫂俯身帮皑皑系好斗篷的带子,温和又耐心,比我还细致妥帖。皑皑将手中的糖剥给四嫂,惹的她舒展了眉头,嘴角都是爱怜笑意。
  “儿子,在四伯父家,好好听话,别乱淘气,额娘过两天,过去接你……”,替他整整衣服,吩咐嬷嬷丫鬟把随身的东西带好,在家嫌他闹,可真要走,又舍不得。
  “额娘,你现在,喜欢皑皑多了吧,我知道你偷偷带哥哥去玩了……”,耳边的声音细不可闻,再抬眼,才看见小东西笑的眼睛都眯起来,这恶劣不堪的性格,到底是像了谁?!
  正月节的时候,皇上下诏,停了八哥的食俸。都知道万岁爷也是倔强脾气,拧起来,八头牛也拉不住,有心惩治八哥,就算他在府里隐居,都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拎出来唾骂责罚一番,叫旁人看了,未免觉得哭笑不得。
  上次完颜淳回来,实则就是皇上不放心京城复杂的局势,怕八爷门客党羽作乱,又担心废太子余孽再生事端,京城原有的护军掺杂各方势力,内部争斗严重,谁还有心管真正大清国的主子是安是危?
  在这复杂情势下,皇上不得已从封疆大吏手下,调回心腹武将,驻守京城,表面上,他们都闲散无事,实则就是替皇上本人监视各方势力的动静,淳哥哥没说破,可从字里行间都能窥出一二。
  头过节的几天,府里忙的不可开交,张灯结彩,送礼回礼,到各府去拜访,接待来晚辈子侄来府上请安。锦云开春就要出嫁,不能太操劳她,好多事儿,真要自己费心,又理不出头绪,这个节过得忙乱不堪。
  手上拿着一摞厚厚的拜帖,都要及时回给人家,可忙活一阵,已经是晕头转向,哪里还分得清张三李四,“锦云,这拜帖是哪个府……”,话未讲完,看垂花二门前站着个人,傻傻冲我笑,就那么傻傻的咧着嘴,手里提个佩剑,也不知交给侍卫,回头再让人当刺客抓了,叫人拿他可如何是好?
  “亮,完颜亮,你还知道来见我啊?”,快步迎了几步,走到近前,又不敢认,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下来,凭什么我就如此想念这傻子,没看见人,还不觉得,等真再重逢,真真是百感交集。近些年月,当真连封信都没有,快叫人惦记死了。
  他嘴一抿,似是眼圈儿一红,哽咽两下,未曾言语,历来从小,我就和他最亲近,虽润晖才是亲哥哥,可他冷漠淡薄。多少日子,都是和完颜亮形影不离的长大,彼此间,血浓于水,亲密难分。
  “傻子,可真叫人操心……”,实在忍不住眼泪,额头伏在他胳膊上,手都快要把袖子攥出褶子来,久别重逢,多少话,都梗在嗓子。
  “福晋,您这样,叫娘家人以为我薄幸无情,亏待了你……”,被人从完颜亮身上拽到身后,才明白十四小爷跟在完颜亮身后,不然他如何能一路无阻的走到后院来。
  “唉,我也是,多少日子没见了,心里……”,讲两句,鼻子又发酸,一时间,都不知从何开口。
  “我是不怕给人看笑话,可别吓着你新嫂子……”,小爷俯身挡在我眼前,看他话里有话,咬着嘴唇,笑的促狭,猛然觉得不对劲。
  抬手把他推到一旁,才看见完颜亮身后站个姑娘,窈窕秀气,白净俏丽,罩件桃红色昭君兜,雪里一站,格外艳丽。
  “给十四福晋请安……”,她眼角眉梢满含笑意,微微欠身,胳膊上挽个小包袱,绣着殷红海棠,干净利落;怨不得完颜亮会看上她,大大方方的姑娘,虽值妙龄,未见半点矫情造作之态,透着随和。
  既是自己哥哥,十四爷又素来不苛责计较,就直接给请进我自己的内室堂屋,围着熏笼,彼此离近些,也透着亲近热闹。
  “你这次回来,可还回不回江宁?”,方才将祖母和叔父、婶娘的情形打听一番,他们身体都还硬朗,祖母前几个月,才过了六十三岁的寿辰,家里可热闹的不得了,只可惜,我没机会回去亲自祝寿。
  “暂且,近几年不回去了,皇上在京城赐了官职宅邸,副都统之职,你怕了吧二少爷?快来参拜都统大人!光宗耀祖啊!我爹再不能骂我了吧?”,完颜亮最傻的地方,在于他经常随心所欲的胡闹,眼下明明十四就坐在身旁,还敢当是在家一样,冲着我大放厥词。
  “你说这话,不觉得害臊啊?”,冲十四的方向,给完颜亮递个眼色,好歹人家皇子在身旁,你充什么大爷啊?而十四小爷估计也习惯了,他从不把完颜亮的言行放在眼里,就低着头默默喝茶,一言不发。
  “福晋,我和亮爷能成亲,还靠福晋暗中相助,小韶给您万福……”,坐在我身旁的小韶突然站起来,俯身就恭恭敬敬和我行了个万福安,这叫人如何是好?
  “小韶,完颜亮是我哥哥,你是我娘家嫂子,何来如此大礼?见外也生分,往后叫老夫人看见,还要怪我欺负人,何苦来呢?自家人,客套话就免了,我们完颜亮摸样还算周正,再勉强点夸,算是玉树临风。说话办事虽没心没肺,可确实是实在人,跟他过日子图个踏实;况且,他也没纳妾的意思,纵是往后你想多个帮手,纳个老实的伺候他;若是不愿意,直接跟他讲,我们完颜亮有情有义,不是那背信弃义、薄情寡德的负心汉……”,我本是想替娘家哥哥在嫂子面前讲几句好话,可偏偏越说越动感情,渐渐语无伦次。结果,说到没心没肺,完颜亮抬头就横了我一眼;再讲到纳妾的负心汉,十四爷手里的茶盏,铛一声落在了花梨木茶几上,清脆动听……
  小韶听到这点,拿着帕子掩口乐出声来,“恕我说句不敬之言,婆母大人,都没福晋您交待嘱咐的多呢!”,这姑娘真是实在性子,和完颜亮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什么话,张口就来。
  “小韶明白福晋和亮爷兄妹情深,处处替他担心,往后小韶会尽心伺候,福晋放心就是了。若小韶有不妥当之处,福晋也多指点,嫁到完颜家是我的福气,府上从老夫人到夫人,都待小韶如亲生女儿,生怕亮爷怠慢,小韶心里感激不尽……”,小韶出身寒微,虽娶进门,废了不少周章,可只有人清白,脾气秉性纯良,想来府上都会善待于她。
  “哪儿来的话,你是我嫂子,谈什么指点,乱了辈分礼数……”,小韶这番表白心迹,让人觉得怪别扭的,好像方才我拿出完颜家长辈的架势,教训了她一番?赶忙吩咐备上晚饭,招呼完颜亮和小韶到饭厅,今日难得相聚,众人心里都难掩喜悦,给寒天雪夜都增了颜色。
  小亮和十四玩命喝酒,两人在军营里相处多时,彼此也是一同练兵的将士,混的熟悉了,很多规矩都不太顾忌,且完颜亮秉性实在,十四爷性格不羁,碰到一起,自然不拘束。
  夜幕低垂,将小韶也傻亮送上轿子,远远见都没了踪影,才揽着小爷的胳膊往内院走,这下好了,润晖治理了西南水患和灾民,眼下除了都察院左都御史,还兼任着户部尚书,主要是清理些太子党羽遗留下来的账目银两,也算能在京城待住脚。完颜亮和淳哥哥,因为皇上需要武将驻守京师,一时半刻都不会离开,和他们不再天各一方,心里着实慰藉。
  方才听小亮说,澈然头两年娶了扬州知府的女儿,生了三个女儿,到今年才盼到个儿子降生,听了难免就想笑,这江家和完颜家相反,全是如花似玉的姑奶奶,极难得才能有个少爷。澈然让小亮给我带了这喜信,说往后打算让他儿子走仕途,等再大些,就送到京城来,让我和润晖帮忙给请先生,好好教导。叫人听了哭笑不得,这孩子才出生,他连食宿前程都给安排好了,要不说,无商不奸,就是这个道理。江少爷,哦不,现在是江老爷,算计都算计到家了……
  “小亮回来,你就这么高兴?时不时就要笑……”,抬头发现小爷正挑眉审视我,神情满是不屑。
  “是啊,我高兴啊,总觉着人生苦短,可不是都在身边平平安安的守着才好,况且他也成家立业了,我心里踏实啊……”,看完颜亮回来,我当然高兴,自己的哥哥,谁愿意隔着千山万水。
  “哟哟哟,听这话,酸的,你又不是他额娘,还心里踏实?我看你对这个嫂子,和对状元郎的老婆,完全不是一个架势。可见是有人来和你抢哥哥,心里不乐意吧……”,才说几句正经话,他张口就拿你开玩笑,年纪不小,从不顾忌。
  “呸!这傻哥哥,有人肯要,我当然踏实!胡说些什么?我谢人家小韶嫂子还来不及呢!和我抢哥哥?这世上,只要别人不和我抢祯哥哥,我就没什么不乐意的!”,我就喜欢顺着话茬和他胡闹,人这辈子,能得几个随心所欲,肆无忌惮的机会。
  “算你还有良心……”,后半夜又见落雪,揽着小爷肩膀,站在廊下看点点雪花飘在梅树枝桠上,觉得时光若就此散去,今生都无憾了……
  初春雪化尽,我的锦云姐姐要出门子嫁人了,算算两人朝夕相处,都已二十来年,一朝分别,叫彼此如何舍得。
  头天晚上,她自己没太把当新娘子当回事,只把我的衣物首饰、常用的细软器物,又细细打点交待一遍,夜半三更都不肯去睡,惹的我心里发酸。
  祖母从余杭寄了嫁妆信笺,玩笑说,这买卖亏大了,完颜家又是嫁女儿,又是娶媳妇,一折腾就出了两笔银两,算算都是让她老人家当冤大头。把信念出来,才算是让锦云乐出声,想想也是,多少日子解不开的心结,祖母一说,我就释怀了。从小到大都是,多少想不通的烦扰,只要让她老人家一开导,准保顺心如意。
  锦云虽嫁了人,不守在我身边了,可毕竟嫁的是我娘家哥哥,到底还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往后就是一家人,可不是亲上加亲。
  成亲的正日子,大红喜轿落在府门口,吹吹打打好不热闹,终于是没委屈亏待我的锦云姐姐,耀眼的大红色,昭示着参将大人正室的身份,若是妾室,这颜色就是避讳,不得乱用。
  心里替锦云有了好归宿高兴,又实在舍不得,百感交集,哭了笑,笑了又哭,新娘子在轿子里也是哭哭啼啼,弄得十四爷莫名其妙。
  十四小爷以格格的规格份例,给锦云备了嫁妆喜娘,七姥姥替祖母做了女方长辈,锦姐姐这亲成的,也算是风风光光,羡煞旁人。
  “我觉得,锦云姐姐这亲成的,比我好……”,无意间,就想起自己那时的清冷寂寞,排场虽大,可人情味差的远了,既没有姊妹姑嫂来送亲,又没长辈陪送,最后,连新郎官也没来,惨透了……
  “你若不嫌弃,明儿我就给江宁的完颜大人下聘礼,再正式登门求亲,三媒六聘,十六抬大轿,再给您娶进门一次。说到做到,绝不反悔!”,小爷神色郑重,说出来的话,字字都让我胆寒,不是怕他糊弄我。而是以这位爷天马行空的脑子,随性不羁的脾气,真敢做的出来。
  “吃饱了撑的!敢这样,我就卷铺盖回娘家算了,哪儿还有脸面在京城再待下去!这傻事儿准保传遍大清朝,现眼啊!”,赶紧绝了他这念头,虽办喜事的是男方家,可偏偏那人又是我哥哥,送走了新娘子,还要去凑热闹吃喜酒!
  

作者有话要说:皑皑是小恶魔,小恶魔……
虽然表面上,一团喜庆,二少最喜欢的人都回来了,可实际上,挡不住命运的脚步,边疆动荡,十四爷打仗,迫在眉睫……%》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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