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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约-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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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蝶从其他宫女口中听见传言後,气的想找那些碎嘴的奴才理论!可她好怕她的格格伤心,这口气再怎么也只能忍下来。
可就算心蝶不说,若兰有眼睛有耳朵,深宫内苑人多口杂,宫人送生活必需品进景阳宫内苑给嫔妃们,经过若兰与她额娘的椒房门前,总免不了东张西望、窃窃私语,不必两天,关於流言若兰已经听说得一清二楚。
「格格,您别听他们胡言乱语,他们肯定是嫉妒您拥有一个好姻缘,其实压根儿没这样的事。」心蝶看到主子的脸色,知道若兰已然听见宫中那些不堪入耳的流言。
「无事不会生非,我连景阳宫苑大门一步都未踏出,这件事就已经传进我的耳朵里,我想,此时宫外恐怕早巳传得沸沸扬扬。」若兰淡声道。
她没有心蝶以为的伤心与难过,只有哀莫与心痛。
原以为他只是对旧情人无法忘怀,没料到他不改以往风流本性,在她未嫁入爵爷府之前就毫不顾虑她的感受进出妓馆,让她蒙受莫大的耻辱。
「格格……」心蝶心底真难过!
她不明白,像格格这样美好的女子,为什么爵爷不懂得珍惜她?
「心蝶,为何负心的总是男人?」若兰喃喃问。
然而,她其实不需要答案。
女人从小被三从四德与标傍贞节的妇德所困,除非一生恪守礼教,否则就会被叫做「淫妇」。
然而男人非但没有严厉的三从四德从小束缚到大,还能纵情任性在家中同时豢养三妻四妾!不仅家中妻妾成群无妨,倘若外头再有女人,这样的男人充其量也只称得上「风流」。
多不公平!
看来不止皇阿玛,其实普天下的男人全都是乌鸦一般黑!
「心蝶!」屋内的气氛正低迷,小应子忽然从外头一路奔进来。
小应子仍旧不改他急急忙忙、莽莽撞撞的个性,看到两人都在场,他先喘口气再激动地宣布——
「皇上——皇上他这会儿已经朝静嫔娘娘的寝宫来了!」
小应子这话,暂时解除了屋内萧瑟的气氛。
而就在若兰得知皇阿玛即将前来,她黯然的眸色逐渐沉定,终於默默在心中下了一个毕生最重大的决定……
*** *** ***
相隔十数年再次前去探视静嫔,皇帝心中实在怀著异样的感情。
人非圣贤,回想起当年恩爱情景,皇帝的心一下子就像年轻了十数岁,心中更挟杂了一丝当年夜探佳人的兴奋、刺激与甜蜜。
「娘娘,皇上到了。」瑞福公公先一步到静嫔的屋子里报讯。
静嫔与若兰跪在门口,如礼迎接。
当皇上驾到後扶起静嫔妃这一刻,石静嫔已经泪流满眶。
「别哭,是肤……是肤的不是,肤早该来看你。」皇帝一见静嫔的眼泪,铁汉心霎时间全化成了绕指柔。 「以後,朕一定时常来见你。」
「皇上……」听见这话,静嫔再也压抑不住满腔深情思念。
两人十数年没见,有许多话能说,这一夜皇帝打消既定行程留宿在景阳宫,陪伴了静嫔一整夜。
*** *** ***
隔日一早,皇帝正要离开景阳宫前,终於想起了若兰的婚事。
「关於兰儿的婚事,」皇帝对送行的母女俩道:「肤这几日会召策凌进宫商讨,让两人著即完成大婚——」
「皇阿玛。」若兰打断皇帝的话。 「皇阿玛,儿臣有话想跟皇阿玛禀报。」
静嫔疑惑地回头看著女儿。
「什么话直说无妨。」皇帝道。
「是关於儿臣的婚事,儿臣希望皇阿玛能再详慎考虑。」
皇帝皱起眉头。 「说清楚些,朕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皇帝暂不离宫,等著若兰开口。
若兰看了她的额娘一眼,静嫔眼中的疑虑让她下定决心。 「皇阿玛给儿臣指的对象,儿臣认为不妥。」她对皇帝道。
「不妥?你是说策凌?」皇帝口气不悦。 「如何不妥,你倒说来听听!」
既然皇阿玛要她说,若兰就畅所欲言:「儿臣不反对,甚至极为赞成女人该遵守并拥有良善的妇德,然而男人其实也该当如此!姑且不论公不公平,这才能让阖家兴旺有为。」
皇帝挑起眉,代替询问。
若兰进一步道:「女人有妇德便能持家安业,相对的,一旦男人「夫德」沦丧便足以乱家败业。然而家庭不和乐,城邦就不和谐,城邦不和谐代表纷乱不治,城邦不治就不足以兴国,所以,没有夫德的男人根本上是一国祸乱的根源!」
「兰儿!」听见若兰如此胆大与批判性的书论,静嫔妃惊讶极了!然而她已来不及出言阻止。
但惊讶的人可不止静嫔。
皇帝乍听见这番「见解」,简直目瞪口呆到了极点。
他这女儿,竟然不局限於妇人的见解,与他这皇帝以经世治国之大道,论道起男女间错综复杂的情感!
「皇阿玛,如果您能找出儿臣话中任何漏洞,若兰就愿意收回刚才那番话。」若兰定定地对著皇帝道。
皇帝起先惊讶错愕,接著另眼相看,再然後皇帝慢慢挑起了眉头……
「女人若不为妒妇,就没有你所顾虑的问题存在。」皇帝道。
「女人若不爱自己的丈夫,普天之下就没有妒妇存在。」若兰如是回答。
听见这话,皇帝瞪大眼睛。
然後,皇帝以十足惊讶并且激赏的眼光,重新审视他一向不看重、也不关心的这第十个亲生女儿。
事实上,皇帝乍听见这番话实在心有戚戚焉。
这十数年来,皇帝已经为宫中成群妻妾明争暗斗、皇子间枉顾亲情勾心斗角夺嫡—而伤心费神不止!
倘若一个皇帝不需蓄养上百名宫妾,那么相信他这九五之尊的烦恼,就少上数千数万桩。
可细心推究起来,这一切部是他自个儿招来的!
宫中有半数妻妾,全是皇帝游幸至江南等地,搜罗而来的众美。
归咎起来,皇帝的烦恼,正是被「风流」二字所害。
「朕无法反驳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半晌後,皇帝终於道。
石静嫔一颗吊得老高的心,随著皇帝这番话方才尘埃落定。
「兰儿,你不是一个男人,实在让朕惋惜万分。」皇帝望著他的女儿,叹了一声终於下了结论。
「儿臣倘若是个男人,就不一定能说得出今天这番话。」若兰道。
如果她是男人,在松弛的礼教下也许会同流合污,必定不能深刻地了解女人。
「也有道理。」皇帝微笑同意。 「不过,你刚才说朕指婚的人选不妥,那么朕想知道,你对肤说这番话真正的原因是为什么?」
皇帝当然不笨。
他知道若兰这番话,仅仅是开始另一段话之前的铺陈。
「皇阿玛明鉴。」
若兰跪在皇帝面前,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就快跳出胸口,她即将出口的话尽管离经叛道,却不得不说——
「儿臣请皇阿玛做主。」
「做什么主?」皇帝挑起眉。
「儿臣要退婚。」
若兰话一出口,四周安静死寂了好半晌……
然後才传来静嫔倒抽一口气的声音——
「你说什么——你要退婚?!」静嫔妃瞪大了眼睛。
她才刚刚尘埃落定的心,这下子又给吊得更高了!
这回皇帝却没多大反应,像是早巳料到了一般。
「为什么要退婚,你得给朕一个理由,否则回头朕如何对皇额娘交代?」皇帝面不改色地道。
「刚才儿臣已经道出「理由」。」
「你的意思是……」英明的皇帝也露出困惑之色。
「儿臣的要求很简单,只要我未来的丈夫能够「齐家」,已经是在协助皇阿玛治国。」
皇帝起先一愣,继之莞尔。「你的意思是——你之所以退婚,是因为策凌爵爷没有「夫德」?」
「皇阿玛圣察。」若兰回答皇帝。
静嫔再次倒抽口气。
她没想到自己所生的女儿,比起自己当年的倔强,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听见这回答,皇帝不怒反笑。
「你的理由充沛,实话说肤还真找不出理由拒绝你退婚的要求!」皇帝幽幽地道。
静嫔再一次倒抽口气——
「皇上,您不该由著兰儿的性子——这不能成个理由!」她急忙阻止。
然而皇帝举手制止了她。
「眼以为,这不但能成个理由,还是个好理由!」皇帝嘴角咧开一丝神秘的笑痕……
看起来,策凌这回麻烦可大了!
皇帝看透若兰眸中坚毅的力量,他能肯定的是……
这回,连神仙都帮不了策凌。
倘若策凌真想得到兰儿——他这个一点都不平凡的女儿,那么策凌就得自个儿想办法,得到他未婚妻子的原谅!
第七章
隔日午後,皇帝召策凌进宫。
策凌原以为皇上召他进宫,想必为商讨他与格格大婚一事,没料到皇上竟然在皇太后面前,将指婚当时爵爷府赠与皇十格格的婚约信物当面退还给他——
「皇上,您这是做什么?」皇太后见状,抢先在策凌前头发难。
皇太后原也以为皇上要商讨两人婚事,她老人家特地前来聆听,没想到却见皇帝把信物交还给策凌。
「皇额娘,朕这是代十格儿,把信物还给策儿。」皇帝佯装没事,笑著说道。
「把信物还给策儿?难不成皇上想侮婚?!」皇太后吊高了嗓子眼。 「皇上这么行事,连哀家也瞧不明白了!」
「皇额娘,」皇帝不动声色陪苦笑脸道:「昨日我去瞧过静嫔,听见若兰那孩子跟朕说了一番话……」
皇帝故意欲言又止,一对眼睛瞧向策凌。
策凌脸色铁青,静待皇帝的解释。
「皇上倒是给哀家说明白,那十格儿究竟跟您说过什么话?」皇太后眉头皱得死紧。
「十格儿告诉肤,策儿有违夫德,所以——」
「「夫德」?那是什么玩意儿?!」皇太后瞪大眼睛质问。
皇帝清了清嗓子眼,然後续道:「近两日朕已听说,京城里沸沸扬扬的,都在传著策儿的事?」
皇帝把烫手的山芋,丢给了策凌。
皇太后听不明白还想问话,策凌已经接下皇帝的战帖——
「皇上听说的,并不真实。」他直截了当挑明了讲。
他知道流言迟早会传进宫中,因为这正是颐静的目的。
「噢?」皇帝挑起眉头。
「皇上,臣必须见十格格一面。」他要求。
「你想见十格儿?但是她并不想——」
「如果不见面,十格格对臣的误会就不能解释清楚!」
皇帝端详了策凌片刻。 「既然你这么说,朕确实也不能仅听一面之词。那么朕就答应你,让你跟十格儿见上一面——」
「听起来好像是十格儿对这桩婚事有意见?或者,这又是那静嫔的主意?」皇太后对这对母女向来无甚好感。
「皇额娘,您别烦心,这不是静嫔的主意。」
「不是静嫔,那么就是十格儿?总之有其母必有其女,依哀家的看法合该把她们拆散,就不会额外生这么多枝节了!」
「皇额娘!」
「哀家实话说,策儿想见十格儿,哀家没意见!这桩婚事能不能成,哀家也不期盼!总之哀家不论事情如何发展,眼下只要皇上应了哀家一件事,你们要成婚退婚,哀家就全都不管了!」
皇帝挑起眉问:「皇额娘,您要朕应您什么?」
皇太后的话未出口,策凌已然料到——
「母女俩在宫中共处一室,成何体统?皇上应当尽早,把十格儿跟她那不懂规矩的额娘分开才是!」
皇上没料到是这样的要求,一时间无法反应……
只有策凌明白,倘若皇上真的这么做,对若兰会造成多大的影响与伤害!
然而他更清楚的是,倘若他无法说服若兰回心转意,对若兰母女早己心存成见的皇太后绝对不会让步。
*** *** ***
当皇帝告诉若兰策凌要求见她一面时,若兰不能拒绝皇命,她知道自己必须面对策凌的忿怒与质疑。
於是皇帝安排两人在御花园里见面。
若兰原以为她心底已经做好准备,然而一见到策凌,她的心窝还是狠狠地给揪紧了。
「为什么?」策凌脸色难看,直截了当问她。
「我说过,对你我不求其他,只要求我未来的丈夫所作所为能顾及我的颜面。但很显然地,你连这一点都做不到。」
「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失去颜面?」他质问。
她不明白,他何以还能明眼说瞎话?「难道这些日子来,外头传的流言还不够吗?」她选择避重就轻。
「就因为「流言」?所以你要退婚?」他沉下声。
「难道这还不够?」
「我不相信你是这么没有主见的女人,竟然会相信毫无根据的流言!」
「就因为有主见,所以我认为咱们两人并不适合。」
「不适合?」他英俊的脸孔浮现怒意。 「我倒认为,再也没有人比咱们在床上还来得「适合」!」怒意让他口不择言。
若兰屏息。 「若要谈论这种「适合」,我相信会有更多女人比我更适合你。」
策凌沉下脸。「你是什么意思?!」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与他讲理。 「我相信家庭、相信婚姻,然而你跟我却完全不同。你不是一个属於家庭的男人,婚姻只会束缚你,而我不愿意成为你的束缚、你痛苦的根源。」
「何以见得?」策凌面无表情。
「很明显,你的表现说明了你内心真正的渴望。」
他盯著她问:「你真的知道,我「渴望」什么?」
若兰想起那一夜,她看到策凌从顺亲王府的後院走出来。
「我知道你同意这桩婚约,是因为皇祖母的缘故。如果当初让你自己选择,新娘必定不会是我。」她望著他,喃喃地道:「现在既然是我先提退婚,你不仅没有任何责任还能得到自由,对你而言应该是最好的结局。」即使无缘成为夫妻,她也会把话说明白让彼此好聚好散。
「这么说,我还应该感谢你的体贴?」他冷笑。
「即使退婚,我也不希望我们彼此憎恨对方——」
「你甚至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你亲口要求皇上退婚,已经让我颜面尽失!」策凌的脸色趋於严厉。 「我怀疑你执意退婚,只为了报复我让你受困於流言!」
若兰脸色惨白。 「如果对你造成伤害,那么我道歉,但是请你公平一点,想一想我受到的伤害不会比你更少。」
「你可以对这些「伤害」置之不理。」他沉声道:「只要咱们成婚,任何流言都会不攻自破。」
她摇头,笑得凄然。「我也许可以骗别人,但我骗不了我自己。」
策凌握紧拳头,咬牙对她说:「你所「相信」的不一定是真实的!你根本就不知道真相——」
「我很清楚何谓「真相」。」她眼神凝定地望著他,一字一句地道:「我亲眼看到你夜半去探视一名女子,即使你们两人之间没有任何腧越礼教之处,然而你选择夜半去见她,心中想必对她仍然放不下。」
「你到底在说什么?」他冷然问。
「那天晚上,我正好出宫替额娘买药,看见你从顺亲王府的後院走出来。」
策凌脸色一变。
他脸上的表情变化,她已经看得一清二楚。
不必再听他解释,若兰已经印证她所看见的「事实」。
「难道你能否认,对颐静格格你没有丝毫牵挂?」她问。
「你说过,不反对我蓄三妻四妾。」他面无表情。
策凌不能否认。
至少在当时,他的确「以为」他牵挂著颐静。
「但是我拒绝在婚前蒙羞。」她坚决地对他说。
策凌瞪著她,直到确定她清澈的眼神依旧执著那丝倔强。
「皇姑奶奶已经要求皇上,要将你与静嫔妃分室而居。你执意退婚,只会让自己的处境更陷窘困。」
若兰怔然。
「即使如此,我也不会收回要求。」她对他说。
策凌深深凝望她。
「回答我,你以为我向你求婚,是为了什么?」他低嗄地问她。
若兰屏息片刻,然後凝望著他低声回答:「为了报复颐静格格,答应与我皇八哥的亲事。」
「这就是你以为的?」
「难道不是吗?」
他看著她的眼睛,然後承认。 「是,一点都没错。」
若兰黯下眼。
「但,那只是我一开始的想法。」他嘶哑地接下道:「如果我告诉你,现在我要你,就只是因为「我要你」这么简单,你相信我吗?」
这一刻花园里连风都静止,若兰屏息了许久,久到她胸口发疼……
「也许这的确是你「现在」的想法。」她低喃:「然而一年後、半年後、甚至三个月後——还会有其他女人改变你的想法!」
他的眸色刹那间变得深浓。
「情况就是如此,像你这样的男人,永远都会让女人伤心。」
「何以见得?」他低嗄地问。
「如果你爱颐静格格,就不该改变初衷。」她拿他的话反驳他。
策凌陷入绝望。
他开始明白她要的是什么!
「我不爱颐静,我只能这么回答你。」他道。
若兰微笑,笑容惨澹。 「无所谓了,我想,你还下知道你到底爱哪个女人,或者哪个女人能为你所爱。」
策凌瞪著她不吭声,久久地凝望她清澈的眼眸。
「你为何不给自己机会,印证你的想法是错误的。」看透她眸中的决然,他胸口紧缩。
她摇头。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事实证明任何女人在你心中皆无足轻重,即使我给你再多的时间也没有用。」
他握紧拳头。
「难道,」最後,他嘶哑地问她:「没有一点转圈的余地?」
若兰屏息,片刻後她毅然摇头。
「好……」策凌凄然冷笑。「既然你执意如此,我就成全你。」他终於放弃。
经过颐静这件事,至少现在,他还没有把握给予任何女人爱与承诺,包括若兰在内。
若兰的脸色苍白,得到他的答案,她沉默不语。
「皇太后不会放弃我的婚事,」策凌深深凝望她最後一眼,然後对她说:「我一样会娶别的女人,不管我是否适合婚姻。」说完话後他转身离去。
留下若兰杵在原地,神色怔然。
*** *** ***
得知皇十格格居然退婚,出乎颐静意料之外。
而这个出乎人意料的结果,著实让颐静心中窃喜不已。
虽然上回策凌拒绝了自己,可依这个情况看来,颐静相信过不了多久,策凌一定会再回头找她。
而颐静与皇八爷之间的私情,仍然秘密地在进行中。在皇八爷面前,她可是纯情与贞洁的化身。
至於每夜的玩乐时光,当然更是绝对不可少!
在百花妓馆里,颐静每夜化身为风情万种的妓馆小娘,恣情纵欲辗转在不同男人的怀抱里……
而今夜,令人亢奋的节目才刚要开始。
颐静在妓馆後厢房内,为自己戴上那早巳准备好的金色面具。
离开後厢房前,她对著镜子里那衣著单薄的女子顾影自怜一番,临别一瞥,颐静得意地咧开嘴,露出胜利的笑容。
北京城最有身价的男人,只能任她玩弄在股掌间,倾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是全北京城最能迷惑男人的女神!
撩起掩下住春光的薄纱裙角,她媚笑一声走出厢房。
来到前堂时,她扭著蛮腰、千娇百媚地推门而入。
堂内男男女女,人人脸上都蒙著面具,然而这其中就以颐静的服装最为大胆。几乎半裸的蒙面美女一进场,堂内男人全数屏息,现场一阵鸦雀无声……
颐静骤然发出一声媚笑。 「怎么?又不是头一回见面了,各位爷们别停呀,咱们继续畅饮美酒、痛快享乐吧!」颐静以她独特低哑、妖媚的嗓音,促狭地道。
接著她狐媚的眸子一瞟,选了一名看起来身强体壮、脸上蒙著虎面具的男人扭著腰肢贴过去,顺势倒在那男人怀里——
那男人的手却没如她意料中,贴上她的背心肉。 「这位爷是头一回来的吧?别害臊,既然上这儿来就是咱们有缘,尽管尽兴玩乐吧!」她媚笑著,大瞻地拉起男人的手,不知羞耻地往自己胸口贴—
态情沉醉在淫乱欲望里的颐静全然没发现,男人阴沉的眼神,如秃鹰攫食般牢牢地叨住颐静嘴角边那独特的小痣……
尽管脸上戴著面具,颐静的身分看在熟人眼底,还是—眼就被揭穿——
*** *** ***
暗夜中,一名英俊男子站在百花妓馆的围墙外等候著。
肃全回来的时候,策凌知道事情已办妥。
「爵爷,全都安排好了。」肃全跟主子禀报。
「确定人已经进去?」
「皇八爷早已经进入厢房,颐静格格也如往常般穿著淫秽暴露,刚才也已经进入厢房玩乐。」
策凌咧开嘴,他黑沉不见底的眼眸中闪烁著冷酷的光芒。
肃全等了会儿,不见主子吩咐。「爵爷?」
策凌阴鸷的眼神投向纸醉金迷的百花妓馆——
「现在,就等好戏上场了!」
*** *** ***
当夜策凌设局,让皇八爷加入百花妓馆的淫乐房。
一群人嬉戏至夜半酒酣耳热之际,颐静瞻子渐渐放大,在众人怂恿下她终於忍不住揭下面具——
然而她万万料不到,这面具一揭下,就是她悲惨命运的开始!
当夜皇八爷在众人面前将颐静休弃。
第二天顺亲王府的颐静格格化身为妓馆鸨娘,夜行淫乐、不守妇道之事终於纸包不住火迅速传开!
一夜间,颐静成了京城贵胄,人人唾弃的淫娃荡妇!
豪门公子们一听见颐静的名字,从原本的苍蝇见到香肉,到如今人人避之唯恐不及……
就连躲避在顺亲王府自己的房间里,房外的婢女们也对她指指点点任意嘲笑,府内低下的男仆看她的眼光非但不再庄重,还充满了讥诮与淫秽……
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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