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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棋门-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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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点醒了元信,他立即放下手中的事,将玄空派的入门方法以及修炼的过程,告诉务相。

接下来,两人又开始用玄空派基本心法,进行对弈。

务相果然进步神速,元信夸他资质过人,而务相却道,他有时能感应到,在这种对局中,身体会自动的传来一种信号,引导着他落子,这也许就是王心玲修行的记忆。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多月,务相已能将玄空派基础心法纯熟的运用于棋局。

接下来,元信用纸片上的星图布出棋局,让务相用古占星术的方法来解,从棋盘上将历史上的星相变化逐一推算,只要能解开此局,便足以验证古占星术的解读是否正确。

可惜的是,务相推算了不下几百次,没一次是与古星图吻合的。

元信不禁有些泄气了,很显然,问题仍然出在那古占星术上。

他手捧着那经书想到:「可恨玄空派先人,将这占星术藏于普通的经书,一直放在书架上,后人已无缘识得,看来这占星术已经是失传了,就算是交给我两个瞎子师父,也只能望书兴叹了。」

元信紧握经书道:「可恨啊,就差最后一点,只要有人能从旁点拨几句,一定能查出星图中棋谱之所在……要这破书还有什么用!」

气急之下,他竟想撕书泄愤,务相突然拦住他:「天无绝人之路,我相信,只要我们持之以恒的推算,一定可以的。」

「你倒是有愚公移山的精神,可我没那么好的耐性,银河星相变化莫测,一切变化,都集中在占星术中,要知道,每个时代的占星术都不一样,古代的某些星辰可能早已消失,就算你推一万年,可能都没用的。」元信泄气的道。

「住口!」务相喝道。「你变得如此焦躁不安,看来魔性又开始在消磨你的意志了,无论如何,先冷静一下,至少等我将这一盘棋推算完。」

元信硬忍一口气,冷眼旁观。

这一次,却仍然没有成功,元信耸耸肩道:「没理由了吧。」

务相又要阻止,不慎将棋局中一子碰掉,而恰好此时,元信死死的盯着棋盘,不动了。

接着,他像疯子一样趴在棋盘上,细心观察,好一会儿才道:「这棋局怎么如此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哦?」务相似乎看到了希望,忙道:「先坐下来,好好想想,你最近都看过些什么棋局?」

「最近一次是在阴素派太阴母神神像下……那应该不是……再往前……对了,我想起来了,是在玄空派总坛时,去代表黄土星的五号楼中,所见的第一幅星图。」元信惊道:「怎么会有如此巧合?那五号楼中共有十八幅星图,是玄空派一传奇先辈所留……」

沉默了一阵,两人同时叫道:「难道那先辈也是在悟这经书,十八幅星图,应该是他修行领悟的过程!」

元信急忙坐下来,凭着过人的记忆,将那十八幅星图一一在棋盘中布列。

务相从旁记录下来,并参照古占星术逐一对比,终于研究到第十八幅星图时,从中发现很多元信对古占星术的误解。

原来,这古占星术中原本就存在着很多缺陷,所以用正常的思路去推敲,是行不通的。

现代人脑子里固有的真理,在古代却是相反的,那位先辈也应该是悟出其中道理,于是大量收集各时代的星图,从中逐一推算出来,可谓是费尽心机,如此庞大的工作,至少花二十年以上的时间。

两人都为这先辈的精神所感,务相叹道:「我们真算幸运,如果不是有这先辈的研究成果,或许,用尽一生的时光,也未必能窥破其中原理。」

第七章心有灵犀

「不用感慨了。」元信兴奋的道:「玄空派的预言早就预示到有今天,三百年来,我是唯一一个有资格进入中宫黄土星楼修炼的人,享受这一成果也是理所当然,谁叫我命相生得好呢?呵呵!快解星图吧,我早等不及了。」

在整个破解星图的过程中,两人连呼吸都屏住了,有了正确的方法,这星图并不难解,很快,又一副莫名其妙的棋局出现在眼前。

呆呆的看了半晌,元信发言道:「如果写这《天地棋门》的人得道成仙了,那么普天之下的三岁小孩,都是仙人,这样的棋局,也只有那种年龄的孩子能布出来。」

务相却道:「你这话提醒我了,我记得先师鬼谷子在悟道之时,曾对我们提起过,仙之道乃是「顺练成凡,逆练成仙」,能用三岁小孩的心思用于棋道,应该是求仙之必要的过程。」

「不懂,那岂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

「非也,不信你试试,用你认为的三岁小孩的智力,也布一个棋局出来?」

元信试着布出几局,而务相总能从中找出其目前棋艺的痕迹。

最后,元信也不得不承认,要模仿三岁小孩也是件超级难事,只得老老实实的和务相一起研究棋谱。

玄空派星图中的棋谱,加上太阴母神像下的棋谱,他们分别编为一号和二号。两图在棋盘上逐一罗列出来,看上去似乎并没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如果真正算得上是棋谱,应该就可以看出缺失,虽还不能明白其意,至少能看出还差多少残片。

元信看了半天,摇头道:「真不明白,玄空派先祖居然可以从棋谱中悟出星相,阴素派也能从中找出全新的心法,而我却什么也看不出来。我有些怀疑,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天地棋门》中的残谱?」

「我也没看出什么端倪。」务相坐直身子道:「也许我们少了些什么方法。也不急,要悟出其中奥妙,可能会花很长的时间……」

「不急?黄土星的那位先辈悟出这一号棋谱,就已修炼到「天诛」的境界,而我却还像个傻子一样……对了,合并不行,可以用推算。」

「这怎么推算?」

「你想想,如果这些棋谱并不是以棋为路,而是每一幅图都代表着一个修炼的境界或者心法呢?比如说,可能是行气的要诀,也可能是天相的变化,这些都有可能的,我们大可以试试。」

务相陷入沉思之中,刹那间,他忽然想起了童年,想到了师父和师兄承君,还想起了生命最后一刻所发生的事。师父鬼谷子曾说过,围棋是人类探索宇宙的工具之一,可将世间真理都融入其中,医药、占卜、天象,无所不包。

在最终,师父甚至将一生所学全放于棋谱之中,而他务相,虽有天质,却无天命去获得其中真理。想到此处,务相禁不住轻轻的叹息,在他的心里早不恨师兄承君了,因为他的下场亦不算很好。

务相有了一种更强烈的感觉,莫非他的命运便是要穿越时空,到几千年后的今天,遇见元信,再解棋谱,才是恩师鬼谷子的心愿?

「是了,恩师料事如神,一定会知道以承君的性格,绝容不下弟子……

难道,恩师那样做,真的是有长远的打算?」

务相不知不觉的想到了这一点,其实以他千年前的心性,绝对不会想到这一点,而如今,通过元信,受到现代社会的影响,这种天马行空的想像力,竟也成形了。

「还记得,我和承君都曾问过先师,何为仙?恩师笑答,人间无仙。

我们又问,修行为何?恩师闭目不答。学成棋艺之时,又问恩师,可否通过棋道直达仙者?恩师大笑曰,除非有仙人肯亲授之……」

务相对元信道:「我现在终于明白恩师的话了,修行本无目的,只是一种状态,棋道再强,也只能局限于人世所悟,修行最高者也莫过于恩师那般,成为贤者、圣人而已。而仙者的思想,已非普通人可以揣摩。」

「所以棋道不可能修至仙道。」元信接话道:「难道这《天地棋门》的传说,只是一个骗局?」

务相点点头道:「就如同你的祖先或者各大棋门的先辈,自古以来,又有谁能成仙?不过,也有一个问题,恩师到最后也没能悟出成仙之道,也许却感应到了未来之路,所以设局让我和承君摆脱躯壳,来到现代。

「我认为,恩师一定发现了某些东西,但却不知如何向我们述说,才出此下策。以恩师之修为,不可能做出如此荒谬之事,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在这个时代,在你元信身上,会出现成仙之道……」

元信听的愣了一下,却又道:「你也不过是猜测而已。」

「我想到,如果人间棋道不可能成仙,而仙者也不可能回人间传授棋道,如果《天地棋门》仙谱是真的,应该是此人在成仙之前所着。」

元信眼前一亮,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天地棋门》应该是一个连续的修行的记录?」

「是的,如果我们所见的,只是中间或者最后的记录,那自然是看不出其中玄妙的。」务相安慰他道:「破解这棋谱,如同修行一样,将是一件很漫长的事,不用担心,我会一直助你,因为,这也是我存在的全部意义。」

元信盯着他道:「从没想过会与你面对面交谈,其实我一直在想,我是否能真的坚持到最后,很显然,经过那么多事,我已经无法像普通人那样生活了,现在才真的明白,以前种种,都不过是在找藉口。

「我没想过要成仙,祖先有什么交代也可以不管,而这棋道的终极,才是我最想看到的,我只是害怕,坚持到最后,会付出更多的代价……比如叶家雯、王心玲,还有雷公锤、周氏兄妹,他们都是因我才变成现在这样,我怕最后会轮到你……」

务相听出了他心中的担忧,打了个哈哈道:「我几千年前就该去投胎了,对我而言,还有什么是比现在更糟糕的?」

「可是,你是我唯一可以信赖和依靠的人了,你若真离开了,我都不知道以后的人生应该怎么度过。」

「所以,最重要的是破解棋谱,现在想多了也没用!」务相正言道:「要知道死灵魔王已经现身,我们别无选择了。」

「也可以选择毁了棋谱……」

「你舍得吗?」

「……」

「我也不舍得,或许,我们和清月元君一样。」

元信听不下去了,摆摆手道:「别提那事了,就目前所知,棋谱共有四份,除开我们手中的两份残篇,和残魂石中一部分,就还差八极门的残篇了,看来我还得再入八极门。」

「相反,我倒不这么认为。」务相道:「魔界的力量目前还不是很强,若四份残篇真到了一起,而我们又无法找到顺序,那样只会加快魔性的侵入,不如先研究,再去找最后一篇。」

「怎么研究?」

「凡是想到的办法都可以一试,比如三派的基础功法,还有用其他东西相助等等!」

这三派心法的基础,元信都已略知一二,问题是就算能解出来,也完全是互不相干的三种答案。

于是,他们又重新试过了沉香木棋盘,将其香气提炼到了最顶点,在保持着最强灵智的时候,再用无格棋盘,想从时间和空间交替中找出线索。

就在他们苦心钻研的某日夜晚,务相在冥想中受到莫名的干扰,这让他十分难受,坐立不安。

据他说,那就像是一个特别真实的梦魇,感觉全身上下都不对劲,气息走岔,精元流失,好像是相熟的某人身上所发生的事,但感受却出现在自己身上一般。

元信怀疑,可能是吸入太多沉香木棋盘的异香,所产生的不良反应,便暂停了研究,让务相好好休息。但几日过后,这种现象不仅没有减退,反而更加严重了。

起初务相还能在静坐中平息心境,后来这种梦魇出现得越来越频繁,务相的心智也像受到控制,经常也疼得大汗淋漓,元信几次对他把脉,却发现他脉象正经,体内没有一点异常。

某天,当务相又在冥想中发作时,元信想到了一种可能。

待务相清醒后,元信道:「最近我也经常作些怪梦,我发现,这段日子以来,我们一直在吸沉香木棋盘中的异香,不知不觉,这香味使我们的六感都变得特别灵敏,甚至在某些时候,我们还能感应到对方心中所想。

「所以我怀疑,你应该是感应到了某人的强烈脑电波,那人正处于行功岔气的痛苦中,而那人与你应该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我猜测,很可能是承君。」

「承君师兄?他不是化身成魔了吗?」

「正因为他成了魔,现在也许又进了某个棋门弟子的身上,魔性与正统的修炼相冲,所以才会这样……也许,我们正好趁他魔性未强,藉你的感应去找到他,然后……」元信说到此处,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动作。

务相摇头道:「我们杀不死他的。」

「但至少可以拖缓他修习魔功的时间,同时也可以解决你的痛苦。」

在元信的强烈建议下,务相也想通了,目前他这种情况,可以说是什么事也做不成,与其消极的忍受这莫名的精神煎熬,不如去寻找一下此人,解决病根。闷了这许久,就当是去散散心也好。

两人由南港市出发,向周边地区逐一游历,他们顺着务相的感应,一点点的靠近目的地,只不过,这个目的地让元信哭笑不得,竟是龙隐市。

在市中心找了个便宜的旅店休息,务相静坐一会儿后,睁眼即道:「那感觉越来越逼真,我敢肯定,那人就在这城市的东边某处。」

城东实则地处偏避,两人顺着街道缓步前行,务相忽然急步走入一条巷子,两人刚进去,迎面却出来一人,三人一碰面都惊呼一声。

「连书诚?你在这里做什么!」

「元信……王心玲……你们都没事?」连书诚惊奇的不断打量着两人。

务相见他手中提着一包药,皱眉道:「我完全感应不到你的气息,你似乎有些不妥……」

连书诚低头叹道:「唉!一言难尽,走吧,去我们住的地方再谈。」

连书诚带着他们进入龙隐市的贫民区,最后在一个又脏又乱的房间里,他们见到了卧床不起的刘丽琦和痴痴呆呆的雷公锤。

连书诚招呼两人坐下,说道:「自上次绿木坛一别,我和刘丽琦奉命回到八极门总坛,苏杨知道所发生的事后,脸色铁青,好&书&网久都没说话,过了两天,才派人四处打探你们的下落,当时我们也想去,但她又给了我们新的心法修炼,说是练成后可以直接考取棋英级……

「但我们两个都练岔了气,情况一天比一天糟,后来甚至控制不住气息的正常运转。苏杨说,怕我们的情况影响到其他人,所以把我们安排来这里清修,当然,顺便把变傻的雷公锤也甩给我了。

「刘丽琦这几天练得神智昏聩,恶梦不断,我只得让她在床上多休息,刚才就是去给她抓药回来……」

元信望了床上的刘丽琦一眼道:「我们一路跟踪来此……难不成……」

此时,刘丽琦在梦中惊叫一声,同时,务相全身一抖,差点摔倒于地。

「就是她!承君应该就是上了她的身。」元信指着床上的刘丽琦叫道:「务相,我们找到人了,你说怎么办?」

「不可能吧!」连书诚奇道:「当时在绿木坛外,我们是一块去的。

承君要选择新的身体,怎么也轮不到刘丽琦,况且,这些日子我们一直在一起。」

「你不知道,承君变成了……」

「元信!」务相坐直身子道:「承君没上她的身,我能感应得出她的元神还算正常。再说,现在承君已入魔道,不是我师兄了,我跟他也不可能再有联系。」

「哦!」元信终于想明白了,笑着望向刘丽琦,「有句话怎么说的?

情到深处,真是心有灵犀,呵呵!」

「你们在说什么啊?」连书诚完全听不明白。

「走,我们到外面去聊。」元信说着,硬把他拖了出去。

当连书诚听了他的惊险历程时,啧啧称奇,特别是听说《天地棋门》棋谱再现,承君化身为「死灵魔王」之事,也觉得事态严重。

他忙道:「那你还不快把这事告诉苏杨?」

「什么?你还要相信她?」元信道:「她上次利用和陷害我,那笔帐还没找她算呢,现在又把你们害成这样,哼!八极门中没一个好人。」

「其实也怪不得苏杨,是我们自己没用,修炼时太急功近利,一时大意才遭此横祸。」

「你怎么还在为她辩护?这可不像你啊!」元信盯着他奇道。

刚说到这时,务相推门出来急道:「你们修炼的心法交给我看看!」

连书诚道:「这次的心法是苏杨口授,没有书籍……」

「八极门怎么可能是口授?这里面恐怕有问题!」元信满脸狐疑。

「苏杨说,现在是非常时期,怕八极门心法外泄,所以才出此下策。」

连书诚解释道。

「没什么,你说给我听吧!」务相道。

据连书诚所说,这第二重心法名叫「见龙一寸」,讲究的是更为熟练的操控龙形之气于棋盘之中,幻化出的龙气,不仅要有龙的形态,还要有更细致的地方,比如龙鳞和龙骨,在行功之时,要能让龙骨至龙鳞都要爆发出瞬间的寸劲,从而产生如同音波一样的冲击波。

这心法之中最厉害的一招就是「静影沉壁」。他和刘丽琦就是在练这招上出的问题。

务相仔细的分析了此心法后道:「听上去并无什么不妥之处,但是,这最后一招,似乎还少了一个环节。你们现在立即停止修炼,沉香木棋盘中的异香,能定心神。」

务相说罢,回屋里取出沉香木棋盘,在上面布子运功,不多时,整间屋子里都充满了浓浓的香气。

连书诚一边吸着香气,一边低声问元信:「她不是玄空派的人吗?怎么会八极门心法?」

元信也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只得道:「前次,王心玲的元神已灭,现在占有她身躯的是务相的元神。」

「务相!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说来话就长了。」

经过一周多的静心修炼,刘丽琦已经不再多梦了,精神也好了很多,而连书诚气息重归正途,功法恢复到昔日的八成,就连傻傻的雷公锤,行为也似乎理智了一些。

见刘丽琦好转,元信私下问她:「在苏杨给你们传功时,你有没有感应到她在想什么?」

刘丽琦为难的道:「没注意啊,那时只顾着记熟心法了,咦!那女生不是王心玲吗?元信,你把她泡到手了?快说说,你们都经历了些什么?」

元信听得一时呆了,忍不住望了务相一眼。

他心想,原来他还没有向刘丽琦说明情况,正要张嘴,务相却使劲的比划着手势,元信会意,对刘丽琦吹道:「泡她如同泡速食面,有什么好说的?」

「是吗?」刘丽琦直直的盯着他。

「不打扰你静修了。」元信怕在她的「读心术」下露出马脚,急忙转身出去。

第八章酥心化神

「你没说吧!」务相拉着元信焦急的询问。

「没有!看你急成那样,迟早都要让她知道的,你为什么不直说,怕什么?」

「麻烦!」务相道:「女人都很麻烦。」

「别忘了,你现在也是女人哦?」元信盯着他打趣道。

「先别说这事了,我想到一点,觉得有件事必须要去验证一下。你找八极门的弟子打听一下,看苏杨对连书诚所传心法,是否真的有误。」

「还用查吗?肯定是这样。」元信断言道。「再说,我现在找谁去查?

一现身,定会惹出一身麻烦事。」

「相信我没错,你只管去打听就是。」务相说完就进房间去了。

元信坐在门口,把八极门里认识的人想了个遍,从苏杨、胖女生到付月秋,最后,他终于想到了一个人,绝对可靠的人,赵德心。

据连书诚说,赵德心的确也回到了八极门,他和绿木坛坛主反叛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次,元信独自上路,取道去了「龙」坛。

一日奔波后,当见到赵德心时,大为吃惊,那家伙简直像转了性似的,以前那种飞扬跋扈的神气劲全没了,换成了唯唯诺诺的老好人形象。

在他的办公室里,赵德心以超乎寻常的热情招待元信,这反而让元信颇感到不自在。

赵德心亲自为他奉茶后道:「元信兄弟,多亏上次冒险提醒,老哥才没上了贼船,你……不会还在记恨老哥当日打你吧。」

元信没吭声,心想,「这赵德心至少也应该问一下自己被何人掳走,又因何会出现在这里,他只字不提,莫非早已心中有数?」于是细心闻了一下茶,发觉里面清香扑鼻,似乎并无问题,便品了一口笑道:「怎么会呢?老哥多虑了,这次来找老哥,实则是有重要的事需要帮忙。」

「哦,但说无妨,老哥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赵德心拍着胸口郑重其事的道。

元信听得心头一阵恶寒,就算自己曾提醒过他,但两人的关系也不至于会好到这种程度。

「对了,为我保密,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来过这里。」

「放心,我嘴巴很严……」

接着,元信将苏杨口传给连书诚的心法,全盘讲给赵德心知道,才道:「你看看,其中可有疏漏之处?」

赵德心皱眉想了一会儿,要求元信再说一遍。

元信奇道:「这心法难道你不会吗?」

「兄弟你有所不知,八极门中其实根本没有固定的心法。」

「啊?这怎么可能?」元信惊呼一声,这算是本年度最为惊人的消息了。

「入八极门的新生,都是有着各自的异能,这「隐龙入石」的基础心法,已是将八极门的所有修炼秘诀浓缩在里面,至于以后则全凭个人悟性,所以才有五大分坛,各个分坛所修路子也完全不同。」赵德心接着道。

元信漠然的摇头道:「她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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