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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第6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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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张贤看看他和胡从俊的身边再没有别人的时候,这才一边走,一边对着胡从俊道:“钧座,其实乔书强也已经十分努力了,这个案子的确有些复杂,你也不要过于责怪他了!”

胡从俊看了看张贤,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道:“我也知道我对他的火气有些大,他也很努力,但这件事着实令人感到害怕呀!我们这边离着大陆如此之近,如果这些共谍无法铲除,我是睡不着觉的,我想你也是一样吧?说不定我们哪天一个没留神,会象刘顶天和老赵那样,把自己的命还会搭进去呢!”

被胡从俊这么一说,张贤也能够感觉得到他的战战兢兢,的确,他的这个金门防卫司令并不好当,这是在大陆的眼皮子底下做事,只要是双方在政治上有一个风吹草动的,金门岛就会变成他们的出气筒,备受蹂躏。他想了一下,对着胡从俊道:“钧座,你的担心的确很有道理,但是抓间谍之件事,并非是我们的所长,我看不如让保密局来查吧?”

胡从俊愣了一下,马上摇起头来:“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是我们金门防总出的事,让他们介入进来,你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放呀?”

张贤马上明白过来,胡从俊还是非常要面子的一个人,他自然不希望别人来揭他的丑。

“再说了!”胡从俊又接着道:“如今小蒋可是实际上控制着那些特务机关,你又不是不知道,陈长官和小蒋之间矛盾重重,小蒋仗着自己是太子,又主持政工工作,手都伸到军队里来了,这是陈长官十分反对的!”

张贤听着胡从俊的话,分明听出来他对蒋经国的不满。

的确,陈诚作为行政院长,在国民政府刚刚来到台湾的时候,倒是做了几件可以载入史册的事,那就是在台湾的政治和经济问题困难重重的时候,面对着金融动荡、特价高涨和学潮澎湃,为了稳定局面,安定人心,实行了三七五减租、币制改革、粮食增产及实施地方自治等许多方针,其中尤其是以三七五减租政策最有成效,这个政策也是一个土地改革,却与共产党在大陆上所推行的那种简单得充满暴力、野蛮和血腥的土地改革不同,是一种比较柔性的土地革命,堪为世界土地改革的典范。这种土地政策推行之后,很快便使农村里农民的生活得到改善,农业生产也显著提高,业主和佃户之间的纠纷明显减少,农地价格不再居高不跌,而农民的政治意识也得到增强,尤其是使占农民中大多数的佃农,得免饥寒交迫,农村渐臻复兴,已然成为了台湾社会的一大安定力量;农民的安定,自然也就令共党分子无隙可钻,从而达到内部团结、增强反共实力的目标。陈诚主持的币制改革,则进一步稳定了台湾的经济和社会,为台湾的经济发展打下了良好的基础。正因为这两项成功的改革,被世界也认为是战后台湾由贫困走向小康的起步,因此,陈诚在台湾民众中有着很好的口碑。

按照国民政府的宪法规定,总统任期为六年,可以连任一次,也就是十二年;不允许第三次连任,以防独裁。按理说,蒋介石的任期会在两年后期满,而此时身为副总统,并且也是国民党副总裁的陈诚,理所当然地应该成为在蒋介石卸任后的接班者,但是蒋经国的存在,无疑是对陈诚副总统的一个极大挑战。

见到张贤沉默不语,胡从俊又道:“如今我们国军也已经不同于以前了,陈长官的力量也是有限的。呵呵,所以呀,我们自己能办的事,尽量不要让别人来插手,以免落人以口实!”

张贤只得点着头,心下里却是一片得沮丧,看来,就算是国民党败逃到了台湾,派系之间争权夺利的斗争依然不能够避免,这也许就是党国的悲哀吧!中国人的苦难,归根到底其实就是统治者内部的勾心斗角,各自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顾百姓的死活,甚至于出卖了民族和国家的利益。

“钧座,既然你这么想,我想不如把这件事还是交给我来全权处理吧!”张贤忽然毛遂自荐地对胡从俊道,他是想要替自己的长官分些忧愁。

胡从俊怔了怔,眼睛马上放亮了起来,却又有些担心地道:“这件事一直由我自己亲自主抓,不是我不放心别人,的确是因为此事事关重大呀!阿贤,把这事交给你,我当然十分放心,但是就怕你忙不过来呀,你看,你的伤还没有好利落,走路都有些费劲,还是不要管了!”

胡从俊说得倒也是实情,虽然张贤早已经出院,而且也休息了这么长的时间,但是那只受伤的脚真得走不了远道,也走不快,走一会就会生痛,只能坐下来休息半天,这种骨伤,是不能大意的,否则就会留下残疾来。

“钧座,你放心吧,我还不至于那么没用!”张贤自嘲地道:“我也就是走得慢一点,但是还能走。俗话说不怕慢,只怕站!呵呵,只要是还能走,就总有走到终点的时候!”

看到张贤如此坚决,胡从俊想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答应道:“那好,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吧!一会儿到了情报处,我会通知一下他们,让他们向你汇报!”

张贤点了点头,已然有些跟不上胡从俊的脚步了,胡从俊十分体谅地停下了脚步,同时指了指路边的石头,两个人一起坐下来休息。

直到这个时候,胡从俊才叹了一口气,告诉着张贤:“阿贤呀,有件事我想还是跟你说一声吧!”

“哦?什么事?”张贤连忙问道。

胡从俊这才道:“再过一个月,我就要调离这里了!”

张贤不由得一惊,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连忙问道:“钧座,你在这里好好的,又要调到哪里去呀?”

胡从俊看了他一眼,道:“调回台湾,任陆军的副总司令!”

“这是好事呀!”张贤不由得道。

胡从俊苦笑了一下,没有开口。

张贤也沉默了,陆军的副总司令自然要比金门防卫总司令,从职务上要高了一级,但是毕竟还不是正的,多是些有名无实的职位,远没有金门防卫总司令一职有实权。

“为什么要调你走呢?”终于,张贤打破了这个沉闷,问道。

胡从俊转过头来盯视着他,笑了一下,道:“我怎么会知道,也许老头子有他的想法吧,我们这些当兵的,哪里能够猜得出来呢?”

看着胡从俊闪烁的面孔,很显然他是知道其中的原因,既然他不愿意讲出来,张贤也只好不再去追问。

“那么,在你走后,谁会来接任这个金门的总司令呢?”张贤问道。

“刘安!”胡从俊告诉着他。

“刘安?”张贤忍不住又问着:“是不是第二兵团的总司令?”

“就是他!”胡从俊点着头,同时也告诉着他:“他曾当过青年军的军长,呵呵,是小蒋的亲信!”

蓦然,张贤便明白了过来,看来,蒋经国与陈诚之间的矛盾,到底还是波及到了他们土木系的军队里来了!

“阿贤,所以我很着急!”胡从俊如实地告诉着张贤:“我希望我在离任之前,把这里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我不想留给别人什么口舌,你应该明白!”

“我明白了!”张贤默默地点了点头,这实际上是胡从俊为他下了一道限令破案的时间。这也是胡从俊的无奈,在国军里,他向来是以治军严谨而著称的,如果真得在他的部队里发现有大量的共谍存在,对于他名声固然会有影响,更主要是为蒋经国一直强调、而陈诚却一直反对的加强军队里的政工心战工作,以政治来督导军事的目的提供了有力的可乘之机。

第五三章 作保(三)

接手共谍案,就是一个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不仅是熊三娃在埋怨张贤,便是已经查这个案子有很久的乔书强也很不理解地埋怨着张贤,他对张贤道:“贤哥呀,这个案子我是巴不得马上脱手的,呵呵,真得希望有人来接!这可真得是一堆乱麻呀,你这身体还没有复员,却把这一摊子事揽过去,就算是你不在意,可是兄弟们却在骂我!”他说着看了看一直阴沉着脸的熊三娃,担忧地道:“医生可是说了,你的这条腿在半年内不要乱走动的,否则可能无法恢复,落下残疾的!”

张贤却是挥了挥手,不以为然地道:“我的事是小事!而肃清内奸才是最大的事,要不然到时候真得被胡长官说中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乔书强怔了怔,脸涨得通红,虽然在这里没有人说他什么,但是作为此案的负责人,他也感到了自己颜面无光,要不是自己无能,也不会把这个案子久拖不绝,令这些上司和长官们如此不安。

话虽然是这么说,工作还是要努力地进行,乔书强把自己这两个月来查出来的所有案卷都摆了出来,逐条逐句地向张贤汇报着情况。看着桌面上几乎是摞成小山般高的文件和卷宗,张贤也明白乔书强的确是做了很多的工作,光他讯问的人就有两百多个,排列出来的问题也有上百条,但是,这就有如大海捞针一样,根本没有什么头绪,任何一个奸细都不会自己跑出来承认自己是奸细的。

张贤与情报处的人在一起足足研究了三天,还是没有丝毫地头绪,于是他最终还是决定一切从头开始,把手头上的这些线索通通地抛开。

要查,自然还是从那个收押的文书查起,张贤亲自参加了审问,但是审来审去,这个文书所说所讲的依然是原来的那些内容,并没有一点新鲜的东西。这个人被关押了很久,而且也受尽了折磨,张贤可以看出来,他的确就知道这些,其他的事情什么也不知道。

接着,在乔书强的协住之下,张贤又将孟令强身边的所有人进行了一一的问讯,这些人也说了乱七八糟地一大堆,却没有一条是有用的线索。不过,这些人倒是说出了一件大家普遍认同的事,那就是在他们营里,与孟令强营长关系最好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副营长陈飞。

张贤将陈飞从监牢里提了出来,两个多月,他已经不成了原来的样子,脸上还带着一丝伤痕,身上的衣服也有些脏乱,有些地方还有血迹干过之后的污渍。他的整个人瘦下了一大圈,脸上几乎没有半点的肉,眼窝深陷着,仿佛是只有一层皮包裹着一个骷髅。

张贤皱起了眉头来,转头有些不满地对乔书强道:“小乔,你怎么把陈副营长搞成这个样子?”

乔书强一脸得尴尬,只得对着他如实地道:“参座,是我不对!只是在刚刚开始的时候,按照惯例,例行公事!以后我一定会给他加些营养,让他胖起来!”

张贤只是哼了一声,没有再责备他,却又对着他道:“小乔,你先出去,我在这里单独和陈副营长谈一谈!”

乔书强愣了愣,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也只能服从张贤的命令,走出门去,同时将这个门轻轻地带上了。

看到这一次审问自己是张贤,陈飞紧张的表情终于有些放松了下来。张贤示意着他坐在自己的对面,为了缓和一下气氛,又递给他一支烟,并且亲自给他点了起来,让他吸着。

直到抽完了这颗烟,陈飞的整个神态才趋于平静,不等张贤问他,他先开了口,问道:“参座,我不是奸细,自从我到了这里之后,我也没有做过对不起你,对不起党国的事情!”

张贤点了点头,告诉着他:“我相信你,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他们还没有把那些混入的敌人揪出来,在这个案子没有了结之前,你还要受些委屈!”

虽然张贤的声音十分诚恳,但还是令陈飞有些失望,他抬起头,凝视着张贤的脸,问着:“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把我放出去呢?”

“我也说不好!”张贤如实地道:“现在我接手这件事,其实是在自讨苦吃,希望你能够配合一下!”

陈飞皱了下眉头,但还是点了点头。

“听我说!”张贤想了一下,还是告诉着他:“我在回台湾养病的时候,你岳父为了你的事就托人来找我,我也没有答应他什么;后来,你老婆还拖着两个孩子跑到我家来,她哭着求我帮帮你,但是,我又能怎么说呢?”

陈飞低下了头去,随即又抬起头来,却是怯怯地问着:“她……她和孩子还好吧?”

“还好!”张贤随口应着,再一次提醒着他:“如果你真得想要为她们好的话,以后做什么事情都要好生地想一想,再去做!尤其是那些有可能会掉脑袋的事情时!”

陈飞眨了眨眼,认真地点了点头。

张贤可以看得出来,陈飞还是一个顾家的人,是一个好丈夫和好父亲,他是不可能丢掉自己家庭的!他又与陈飞说了些家长里短、宽慰他的话,这才把话转到了正题上,对着他道:“我之所以自告奋勇地要接这个案子,除了真得想要查出那些隐藏的敌人之外,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想要把你尽早的解脱出来,还你自由!”

听到张贤的话,陈飞已然有些感激,他相信张贤说得是真的。

张贤又接着道:“如今,孟令强已经死了,这个案子也成了一个无头案,他们查了一个月也没有查出什么来,但是众口烁金,都说你跟孟令强的关系是最好的,我想你多少应该可以了解一些他的秘密!”

陈飞怔了一下,连忙道:“我跟孟令强关系好,那是因为职务的需要,他是正的,我是副的,难道我还能跟他唱对台戏吗?我倒是经常请他吃饭,其实也不是为别的,就是希望跟他相处得好一些!”

张贤点着头,道:“你这样做其实也是人之常情,我不会认为有问题!但是就怕别人不这么认为,所以,为了打消别人的疑虑,还需要你仔细想一想,最好能够提供一条破案的线索!”

陈飞明白张贤的所指,张贤这是在给他找一个立功的机会。他搅尽脑汁地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什么,正当张贤也有些失望的时候,他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对着道张贤道:“也许跟孟令强联系的人不是我们部队里的人,我知道他每隔三到四天就会跑到金沙镇去,说是去洗衣服,但是有的时候我觉得有些奇怪,这些事情他完全可以让他的勤务兵去做,而且我还发现过,他拿过去的衣服并不脏!你是知道的,我们当兵的人所有的服装都是发的,哪有那么多的东西要洗?还有,要说洗衣店,我们近处也有一家,他却说金沙镇的那家洗的好!你说说看,又不是要多体面,能洗到多好呢?”

陈飞的这个线索立即引起了张贤的重视,在结束与陈飞的谈话之后,他马上命令乔书强秘密监视金沙镇的那家洗衣店,经过半个多月的明查暗访之后,乔书强果然确定了那家洗衣店有很大的问题,很有可能是共谍的一个交通站,而且令人感到不安的是,经常到那家洗衣店的还有别的部队里一些人员,当然也包括当地的百姓。

终于有一天夜里发生了对岸水鬼摸哨的事情,这一次那些水鬼却没有成功,被那个哨岗的班长发现得早,胡乱地一阵冲锋枪扫射,第二天便见到附近有血迹出现,却并没有通往大海,而是通向了岛内。为了抓捕这个受伤的对岸水鬼,张贤几乎是出动了所有能够调派出来的部队,在整个岛上进行着地毯式的搜索,但是三天过去了,依然一无所获,于是在这个时候,他只能把目光投现了当地的居民,要说能够藏一个人又不被找到的话,只可能一种结果,那就是他们有内应。

在金门县的搜索中,张贤命令搜索部队重点清查金沙镇,乔书强带着人经过缜密的排查之后,再一次将重点放到了那个洗衣店,这一次,张贤亲自带着人来到了洗衣店,把这里翻了一个底朝天,终于发现了一个秘密的地下室,抓获了那个受伤的水鬼。于是洗衣店被查封,在铁的证据面前,洗衣店的老板只得承认自己就是金门县秘密交通站的站长,同时也交待出了他的网络。张贤主导的抓捕行动迅速展开,不到一天的时间里,一共抓获了三十多名人员,这些人正是组成金门共谍网络的成员,他们中有军队里的人,也有以各种身份以掩护的老百姓。

※※※

金门共谍案的破获,令胡从俊自然喜不自禁,不由得对张贤越发得欣赏起来,张贤终于在他临走的时候,把他身后打扫得干干净净,让人无从说起。

但是,这个时间还是有些长了,张贤还来不及对这些抓获的人进行审问之时,一个月已经过去,胡从俊也任期界满,新来的刘安司令官接掌了这里,这是一个矮矮胖胖的老头子,虽然在国军里的资历很老,他也是早期广州黄埔军校的毕业生,比胡从俊还要早上一界,但是这个却没有打过什么过硬和出名的仗,要说唯一能够得到蒋总统赏识的地方,那就是当年国军从大陆败退台湾的时候,他未雨绸缪,拉着他的部队连物资都没有一丝的丢弃,尽数平安地撤到了台湾来,并将他所辖区里的反共积极人士一并带了来,其中也不乏许多社会名流。

虽然换了总司令,但是工作还是要继续进行,又用了一个多月的时候,张贤才将这起案件从头到尾审结,只是这个时候,也已经临近年终,眼见着马上就要过年了。

案件已经具结,所有相关的人员都得到了应有的判决,有判死刑的,有判坐牢的,但是对于陈飞的处理意见却又发生了分歧,依照张贤的建议,陈飞应当无罪释放,同时介于他在此案中提供的重要线索,不仅应该官复原职,而且还应该适当给予奖励。他认为自己的这个处理方案应该是十分适当了。哪知道递给刘安司令之后,却被打了回来,原来在胡从俊走的时候,还是给刘安留了一份关于陈飞之前身份不明的案底。

“这件事还是先放一放!等一等再说吧!”刘总司令准备采用这个拖字诀,对着张贤十分和蔼地道。

张贤虽然心里头很是不高兴,但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半分来,十分平静地道:“钧座,眼见着要过年了,这个时候都是大家企盼一家团圆的时候,陈飞也有家人,也有老婆孩子,他的孩子还很小,也正盼着他能够回去呢!我想钧座也是有家有口的人,一定知道这其中的辛酸,尤其是对于我们这些经过颠沛流离的人来说,更是如此,您说是不?”

刘安愣了愣,还是有些犯难地道:“陈飞虽然只是一个副营长,但是他的问题还没有查清楚,万一他是一个漏网之鱼,怎么办?”

张贤道:“这个案子并非是我一个人查的,很多人都查过了,我接手的之前,就已经查明陈飞不是共谍,如今这个案子都已经具结了,还关着一个无罪之人,这又从何说起呢?”他说着,看了刘安一眼,又道:“钧座,你到金门这边来的时间还不长,我想这个时候应该是您树恩,而非立威的时机!呵呵,这里的人都是打过仗,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死都不怕!”

刘安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张贤的话说得十分平淡,但是却很有力度,令他坐卧不宁,他忽然明白过来,在来之前,他就已经听说过张贤的名字,知道在他之前的金门地区,张贤就是胡从俊一人之下的人,也难怪面前的这个副司令兼参谋长如此嚣张!看来,在胡从俊离去之后,这个人才是真正的金门之王,他要想在这里立住脚跟,还必须要与面前的这个人进行妥协。

当下,他笑了笑,对着张贤道:“慕白,你说得的确很有道理,但是对于一个不明不白的人,就这么放了他,将来真要发生了什么事,我这个作总司令的只怕也担待不起!”

张贤皱起了眉头来,不由得问道:“那么,钧座,你说要怎么来办呢?难道就这么一直关着陈飞吗?”

刘安又笑了笑,装作思索地样子,想了一下,道:“这个嘛……依我看,陈飞也可以放的,呵呵,毕竟是要过年了,大家都希望能够一家团圆!只是要放他,怎么也要有人替他作保,否则如何也说不过去的!”

张贤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来,刘安就是一个老狐狸,不想担一点儿的责任,这也许就是他的聪明之处吧!当下,他正色地道:“既然钧座要人作保,那么您看我行吗?”

刘安怔了怔,诧异地望着张贤,已经从他的脸上读懂了他坚持的决心,知道还是应该就坡下驴,顺水推舟,当下哈哈笑着,点着头道:“呵呵,既然慕白老弟要亲自作保,那自然再好不过,呵呵,我让副官给你立个字据,你只要签字认可就行了!”

“好!一言为定!”张贤痛快地答应着。

第五四章 民殇(一)

王金娜觉得他应该好好感谢一下刘兴华,其实也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当初他的提醒,使自己能够谨言慎行,没有成为被别人攻击的目标。但是右派的帽子却还是被她戴在了头上,她的戴这顶帽子却与别人不同,别人是被迫戴上的,她却是自己主动要求的。

毛泽东所提倡的“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双百方针,在一定的时期内的确是活跃了广大知识分子的学术探讨,但是随着言论自由的发展,有人对中共方面提出了批评意见,这却是毛泽东没有想到的,也终于激怒他,续而马上又发起了“反右运动”,将那些敢于对党、或者对他个人提出批评意见的人全部打成右派。所谓的右派,这个称谓的最初来源自法国大革命时期,指的是坐在议会右侧,拥挤君主制与贵族特权的人士。而在政治中,右翼、政治右派一般泛指的就是各种保守和反动的政治立场,在不同的国家与不同的时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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