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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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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心便有些凉了。

李耳冷冷看了看玉帝一眼道:“地藏菩萨面前有一谛听乃邬雪化身……邬家兄妹也是不凡哪……”

玉帝听着李耳不断敲打自己,把尘封之事一件一件抖落出来,心中一时间沉得深远了。

李耳见玉帝双眉深锁,面目阴沉,知他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当下把话题一转道:“此间种种事,可说悟空是个引子,邬家兄妹或在其中撺掇……”

玉帝恨恨的道:“都是这个泼猴惹的事,释迦牟尼也是瞎眼,竟还封他个什么斗战胜佛。”

李耳白了张初九一眼道:“玉帝,这也未必是坏事……”

玉帝道:“师傅,我就不明白了,这若算不得坏事,又有什么算得上是坏事?”

李耳见张初九那副样子,突然间笑了:“这猴子可说古来今往第一玩劣,不过也只能说是玩劣,这大是大非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的。且他本是我道家之身,虽入佛门,也是不得已,将来定可为我所用。”

玉帝惊道:“什么,这猴子是我道家之身?他不是天地精华所生么?”

李耳笑道:“天地可生其身,却生不得他七十二般变化,七十二般变化正合我道家地煞之数,就如猪八戒的三十六般变化正合着我道家天罡之数。我久已怀疑这猴子背后有高人,不过纵是那猴子身陷五行山之下五百余载,仍是无人相救,便曾疑心自己所疑为错……直到八戒现身言修得菲玉佛的清心冽肺谱,我便又重拾疑心。昔年你师祖排行为三,他还有一个小师弟号称雅木道人,消失于茫茫人间,再不曾现,皆疑他已不在……不过,以我观来,悟空之师便极有可能是这雅木道人,也就是你的师叔祖。”

玉帝惊道:“师傅,这……这……这怎么可能呢?这人可比不得一本书。那清心冽肺谱可深藏于某处不为人知,可……可这人是活的。我那师叔祖纵是修得与天地同寿身,可只要他还活着,这么多年来定要与人交往,只要交往便绝不会不为咱们天庭知晓……”

李耳道:“这也许便是你这个师叔祖的高明之处。我们这天庭较他而言建的是晚了,是以天下生死薄上没有他的名字,各仙籍簿本也没有他的名字,本属正常。更加上菲玉佛时期已费尽心机找寻雅木道人已是枉然,断定他已然不在。故此典籍之上便不曾记载。他是何面貌我等便不得而知。纵是你我与他走个对面,他只要不说他雅木道人,哪个又知晓?”



玉帝愣愣的看着李耳,目中满是疑问和不解,显然对李耳的这翻话不能相信。

李耳见了,便道:“这全是我的猜测,也许这雅木道人当真已不在。我们何必徒费这翻心思?”

玉帝想了想道:“师傅所言也并非没有道理。那猴子所言所行,果真似我道家修为,天生石猴为何不生了一个佛家身子?看来这猴子师傅真如师傅所言便是那雅木道人……不过,这个,这个……师傅,若此事是真,那猴子可不与你是师兄弟了?我见了他还要叫一声师叔不成?”

李耳沉吟道:“若果真如此,依着辈份来推……应当如此,不过……你乃当今玉帝,犯不着与那猴子论什么称呼,他只呼你为玉帝,你只呼他为悟空便是了。”

玉帝饮了杯酒,座在位子上怔怔的出神。

良久,玉帝忽道:“师傅,那菲玉佛的命魂……?”

李耳道:“命魂?”

玉帝道:“不错,既是有人让二魂与七魄合体,又岂有不让命魂合体之理?我立派天将把那孟婆子拘将起来,让那来人找不得命魂。”

李耳道:“不可。万万不可。”

玉帝惊道:“师傅,这又有何不可了?”

李耳道:“你且想一想,既是此人已然将菲玉佛放将出来,或许命魂已然为他所控也不一定。若是此时贸然兴师动众,反授人以把柄,那时说将出来,须不好看,或许此人今正在孟婆子处要看你如何动作,相机而动呢。”

玉帝疑道:“师傅,若是如你所言,我们便当如此不能有所作为么?”

李耳道:“也不是。且如此推算一下。既是菲玉佛复出,这幕后人有这般能力操纵这一切,必非凡俗神将,且定于当年事情了如指掌。我而今所怕的倒不是此人能找到菲玉佛的命魂,而是怕他找不到命魂。”

玉帝惊道:“师傅何出此言?”

李耳微笑道:“你且想一想,若是此时那人于我道家大会之上突的现身,要我等把菲玉佛的命魂与其余二魂七魄合体,说是做一件善事,且把当年之事公诸于众,那时节,当着我道家一教精英,你交还是不交?”

玉帝惊道:“这个……这个么……”

李耳道:“你若不交,那时我道家上下定然责难于你……”说至此处,李耳略沉吟了一下,饮了杯酒。

玉帝道:“我若是交时,也要备受责难,那人便要怪我为何便拘了孟婆子,其心叵测……”

李耳笑道:“正是如此。故而,你不但拘不得孟婆子,且还要保证孟婆子的安全。若是孟婆子不见了,那人便说是你的事了。”

玉帝惊道:“那时……那时,便扣了我一顶帽子,我这玉帝也不要做了。”

李耳笑了笑,不曾言语。

玉帝道:“师傅,那我如何是好?”

李耳道:“此事不难,且只须放下令去,着那地藏菩萨务必保护孟婆子周全则是。此人既敢放菲玉佛出来,想来必已具备克制菲玉佛之法,否则他岂不放出一个祸患?既则他有此等高明之术,天庭就是再派上几个如二郎神般的将领去守护也是无用,那时反添人口舌。”

玉帝想了想道:“师傅所言极是。我只要地府中鬼差神将尽知我护孟婆子之意就足矣。且此事付于地藏菩萨,而地藏菩萨本就是西方佛门中人,若是此事有了闪失,也怪不得天庭,最多也是个东西方佛门之争而已。我天庭可说已撇于事外,干系不大了。”

李耳笑了笑,不再言语。

玉帝更不迟疑,酒席之上立时书了一道圣旨差神将传入地府。

传罢圣旨,玉帝道:“师傅,不知这背后高人不知还有何作为处,还请师傅明示。”

李耳听闻,叹了口气,然后立起身来,施了个法。

玉帝见了不解,忙问道:“师傅,这是何意?”

李耳道:“也许你我今日所言,已尽入别人耳中矣。”

玉帝惊道:“有此等厉害事?”

李耳道:“我天庭之中尚有千里眼、顺风耳这等才能之将,又岂能说他处没有?我施此术,原要别人听不得、看不得、算不得。如此方好说话,适才之语,他人听去则更好。地藏菩萨座下谛听可是不凡哪。”

玉帝想起适才之曾言地藏菩萨之语,面上不由绯红,担心恰就为谛听听了去,自己可就落了个小人的名声了。

李耳见玉帝表情,已知就里,不过只当不见道:“玉帝,且来推想一下,菲玉佛背后之人最大的动机可能是什么,他会怎样来做,是当务之急。”

张初九此时面红耳赤,脑筋一时有些乱了,挠了挠头道:“徒儿不肖,遇上这等事全没了主心骨,还请师傅作主。”

李耳道:“此人放菲玉佛出来,那是看准了菲玉佛与西方佛门有解不开的结。无论如何菲玉佛都要去西方闹上一闹。亦或者此人原要得到孟婆子手中的菲玉佛的命魂,待得三魂七魄完全合为一体,方才放菲玉佛出来。岂料命魂不曾得到,中途倒跑了那个疯疯傻傻的菲玉佛。如此盘算便有差错。”

玉帝道:“若是不出差错,以菲玉佛之才或将先至天庭,待取了天庭之后,再借天庭之力,铲除西方,这种胜算更大一些。毕竟西方有向天歌这等绝技,菲玉佛复出,未必便破得了向天歌。”

李耳点了点头道:“若是来时,便直奔天庭,以他阴阳手,曾通神将根本不值一提。”

玉帝道:“那可如何好?”

李耳道:“不妨,以我道家八卦之力,当可挡阴阳手之力。只需令天兵天将自着八卦服即可。”

玉帝闻言大喜,立时起身,向着李耳恭恭敬敬的叩了三个响头,李耳也不谦恭,安安静静受了。当即传令下去,令天庭兵将自备八卦衣。

李耳也传下令去令八仙及其弟子于各八卦衣上书写符篆,增加法力。

八仙与天庭诸将帅听得令来,知道此是多事之秋,当下草草饮了几杯酒,俱皆散去。



八戒追随功德佛径奔功德佛宝殿。一路之上八戒絮絮叨叨,功德佛听在耳中虽觉烦躁,不过又倍感亲近。也就与八戒一句有一句无的聊。对八戒大是赞赏,尤其是对他习得清心冽肺谱功力大进这一事,那是赞了又赞。

八戒高兴万分。

以八戒的修为他何是得到别人如此嘉许过?尤其是西行路上,唐玄奘只顾垂青那个劣猴,赞颂之词也只送于那猴子而已,而今得功德佛如此嘉许,自是得意忘形。

八戒便把得清心冽肺谱之事详详细细的说与功德佛听,并提到清心冽肺谱一些修炼法门。功德佛看似不曾在意,可是尽皆记在心底。

功德佛突的问道:“八戒,菲玉佛的阴阳手相当厉害,可使万物复为阴阳之气,想必由清心冽肺谱而来,缘何你便不曾习会?”

八戒冷不丁听得功德佛一问,当下便是一怔,本自火热心肠立时被兜头浇了一头冷水,当下闷闷的道:“师傅,不是你徒儿愚钝,实是不曾有这心法。”

功德佛道:“不曾有?我看未必,以此等心法,自是要仔细隐藏,或许匿于谱中,以法术遮了。”

八戒急道:“师傅,你看,老猪也不瞒你。”说着便掏出谱来,却是夹身藏了。

甫一掏出,功德佛立时便是一皱眉,一股腥骚气息难闻之极。八戒尤自不知,嚷六道:“师傅,你看,你看,哪里有啊?”

功德佛口中道:“八戒,这是你的际遇,你的造化,为师岂能窥得?”口中虽如此说,可一伸手便把谱子纳入手中。

八戒急道:“师傅,什么我的,你的,我老猪的,就是师傅的,师傅,你看上一眼,又能学得会么,谁不知道你没有什么修为,只会诵经打座……”

说至此处,八戒急以右手掩口,这才想起自己这话说得也太过草率。功德佛不会法术?适才的以花封诸佛之口是哪个施的?单以这手功夫竟无一人破解得了,你说他功夫有多深奥?

一想至此,猪八戒急凌凌打了个冷战,真想用手打自己的嘴巴。自己有心便把谱子拿回来,可谱已在功德佛手中,那可是自己亲手奉上去的,而今就是想夺,只怕也是无力。

八戒心一横,心道我这师傅还能害了我不成?且由他看好了。

只见功德佛一页一页的翻过,似只是轻轻的扫过,一副并不在意的样子,八戒见了,这才放下心来,心道以你如此看法,也只蜻蜓点水一般,成得何事,老猪修炼了这么多年,也还有些记不住呢。

功德佛一面翻着,一面口中说着:“八戒,这谱儿真还是一个清心的谱儿,为师若是早些年见到这谱子,咱们还赴西天取什么经。”

八戒一时不曾明白功德佛是何意思,顺口答道:“师傅,不取经?不取经,我们还怎么成得正果?”

功德佛轻轻笑道:“这谱儿本就是一个正果,有了此谱,你还怕成不得正果?”

八戒愣了:“师傅,你说什么,这谱儿本就是个正果?老猪怎么听不明白?”

功德佛笑道:“有了此谱,你自己不但成得正果,你还封得别人的正果。”

八戒更是呆了,眼望别处,口中喃喃的道:“封得别人的正果?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不记得谱上有啊?”

八戒茫然之意,功德佛已然翻遍此书。功德佛双眉微收,一时点头,一时摇头。

八戒见功德佛如此,便问道:“师傅,这谱儿可有什么阴阳手么?”

功德佛一愣道:“确是不曾见有什么阴阳手。”

八戒正欲再问,却听功德佛话锋一转道:“八戒,你可知道,适才若不是为师出手,你已为文殊菩萨的真火化成阴阳气了。”

八戒听了一愣,双目瞪大了,直看着功德佛。

功德佛不待他缓过神来又道:“八戒,文殊菩萨真火实是厉害非常的,你于他的演变的莲花座上出足了风头,可不知实是凶险的紧哪。”

八戒疑道:“风险,有何风险之处?”

功德佛道:“那莲花本是以文殊菩萨之力演化而来,暗含多种变化。为师暗自出手,让他种种变化皆不可变,本就帮了你一个大忙,这是其一;他真火厉害非常,休要说寻常莲花座儿,就是释迦牟尼的莲花座儿在他真火之下也未必保护得全,为师已然暗中变化了那莲花瓣儿,无论那火如何凶猛,你也只觉有清凉气息,是不是啊八戒?”

八戒这一下更愣了:“师傅……师傅……你……你……真的哎,老猪只觉那莲花座儿上香味十足,十分通透,我还道是文殊菩萨的功力厉害……”

功德佛嘴角微微一撇,摇了摇头,手一翻,不知怎的,他手中突的现出一朵莲花来,那花甚是怪异,不过有何怪异之处八戒一时竟是想不明白,只这一怔的功夫,功德佛却把花儿迎风一晃道:“你再闻一闻,是不是这个味儿啊?”

八戒猛的打了个喷嚏,一声响亮,就如一个霹雳:“师傅,师傅,是这个味儿,好香啊,给老猪看看。”说着伸双手便来取,功德佛把手一翻,那花倏忽不见,八戒只扑了一个空。

功德佛呵呵一笑。

功德佛现花、收花也只一瞬的功夫,原本想逗逗八戒玩上一玩,且让八戒晓得自己适才于他的一助之力。

人家的莲花儿盛艳之时,或白如雪,洁白高雅;或红赛火,红彤彤的可爱。功德佛这莲花儿却是绿意盎然,清新之极。

八戒一扑不着,愣了愣,突的醒悟道:“师傅,你这花儿怎么……怎么与他家的有些儿不一样。”

功德佛心一沉,暗暗懊悔自己如此多事,真可谓得意忘形,随意炫耀自家的宝贝。可是转念一想,这是八戒,是自己徒儿,那又何妨。当下笑道:“八戒眼光果然不俗,这花果然与众不同,普天之下也只此一朵,再无二个。”



八戒面露喜色,双手乱舞:“师傅,是什么花儿,你别再逗你徒弟了,快拿出来让老猪也开开眼界。”

功德佛脸一沉道:“八戒,做人可要知足。这等宝贝,别人要看一眼,就是想一想为师也还不愿意,你有缘见得一眼,已是福泽深厚了,你还要摸上一摸,当真不知天高地厚。”

八戒急道:“师傅,我又不是别人,你让我拿在手中看上一看又有何妨?”

功德佛嘴角抽动,微微一哂:“我说八戒,你当真有些不知足,普天之下,加上为师,你是第三个有缘目睹此花之人,你就知足吧。”

八戒大奇,圆睁了眼疑道:“师傅……师傅……那一个又是哪一个?”

功德佛想了想道:“这个么……这个么……总之是一个高人吧。”

八戒道:“高人?比俺老猪如何?”

功德佛摇了摇诚笑了:“八戒,以你今日之力,当世三界之中或可入得三十名之列,不过,若要赢得此人,那是万万不能。”

八戒惊道:“什么,师傅,老猪?三十名?”

八戒说完,只把个头摆得像拨浪鼓:“师傅,你别逗老猪玩了,你徒弟有这等本事?没有,没有,没有。”

功德佛笑道:“八戒,你福泽深厚,三个之中,莫有过你者,你有缘习得清心冽肺谱就足以明矣,你今日之功,就是你大师兄也要让你一让。”

八戒挠了挠头:“猴哥?我打不过他。”

功德佛笑道:“昔年的悟空绝非你的对手,而今么只怕他也另有际遇,这就不好说了。”

八戒听着,有些愣了:“师傅,我那猴哥在哪里啊?都传言他已死了,老猪可是不信,不过,老猪找遍天地也不曾听谁说见过他,他到底怎么样了,老猪可想死他了。”

功德佛面容一敛,张口欲言又止。

八戒见了急道:“师傅……”

功德佛摆了摆手道:“我也不知。”

八戒急了:“师傅,有人说他已闷死在欲海之中了,老猪不信,以我猴哥的功夫,又怎么会闷死?当真笑话,那人已被老猪臭骂了一顿……可是我四处寻他,逢人问起,都不知他的踪影,这……这……”

功德佛道:“不错,那猴子的确曾闯入欲海之内,为师于他梦中曾助他一臂之力……”说着戛然而止,同时又摇了摇头。

“梦中?”八戒满面惊疑。想了想道:“师傅,徒儿也曾梦入欲海,也助了大师兄一臂之力呢。”

功德佛点了点头道:“我知道。”

八戒更惊:“什么,师傅,你知道?”

功德佛道:“你那耙儿如何得解?”

八戒当真是惊到极点:“师傅,你……你……你……”

功德佛见了八戒那副样子,叹了口气道:“你大师兄该当有此一劫,我也只能略助一助他,却不能助他逃脱厄难,普天之下自有因果可循……”

八戒正欲再问,功德佛话语转处却道:“八戒,操那些心作甚,你大师兄逢凶化吉,遇难成祥,他的事休要再提。”

八戒见功德佛如此,心中郁闷,不便再提,想了想道:“师傅,你适才说助了徒儿一臂之力,你手那之花究竟是何物啊,我怎么看是朵莲花啊?”

功德佛不理他问,却道:“八戒,我正有一事,要你来做,你且随我来。”说着脚下催紧云头。八戒无奈,只得跟着,师徒两个转瞬间去得远了。

玉帝正自于灵霄殿之上询问千里眼顺风耳天下是否有异事发生。殿下突有传事官来报,言东方日光菩萨与月光菩萨求见。

玉帝一听,心中便愣,自己掌管这天庭向来与东方净琉璃世界往来不多,东方佛门每年也只来娑婆世界一次,带些奇异药物,有时自己或让他们诊断一翻,不过此前月光菩萨已是来过一次。按理不当再来,而这一次不只来,且是这弟兄两个一齐到访,必是有重大变故,更加上此前太上老君曾言,说药师佛来过,且言悟空便在他处,此后便有菲玉佛事……诸端疑问早已萦绕于心,此时听得两位菩萨来,心中自是欢喜无限,当即传令有请二位菩萨。

不久,曲家兄弟缓步上殿而来。

张初九是个识货之人,远远看见曲家兄弟,见他两个身上隐隐金光,面色祥和,步履轻盈,知他两个已是成佛之身,忙的自宝座之上站了起来,朗声道:“恭喜二位菩萨宝身成佛。”曲迎日曲迎月两个忙道:“谢玉帝。”

张初九道:“左右赐座。”曲家兄弟两个又谢了,却不落座。

灵霄宝殿之上向来没有赐座之说,无论他是何等身份于于玉帝面前也只是一介臣民。数下大殿之上便小有纷议之声。不过曲家兄弟又自不同,远来自净琉璃世界,平日里本就不归玉帝辖管,更加上张初九有事相询,是以便让赐座,原是有事相询之意。

不过,曲家兄弟也知道好歹,也只站着应对。

张初九道:“不知二位菩萨何日得成佛体?实是可喜可贺。”

兄弟两对望了一眼,曲迎日道:“有劳玉帝关爱,也是不久前的事。”

张初九笑道:“甚好,甚好,实是佛门之幸、佛门之福。”

曲迎日道:“托玉帝鸿福,说起来也还要谢一谢道家一臂之力。”

张初九心中微惊,面上却是笑若春风:“哪里,二位佛爷,佛法深厚,我道家又岂能帮得上手?”

曲迎日素然道:“不瞒玉帝,我兄弟能成得佛身,多亏了一人,否则,只怕再过万年,我兄弟也难再向前跨越一步。”

张初九见曲迎日如此,倒是一愣:“我道家中人不知是哪一个,愿闻其详。”

曲迎日道:“多亏了齐天大圣孙悟空。”

张初九听他提起孙悟空,心中便有些不乐,愣了愣,口中呐呐道:“那猴子……”

张初九本想说悟空也是佛门之中与道家何干,不过不久前方才听到李耳言悟空身后定有一个道家高人,是以口中的话便缓了。



曲迎日见了却以为张初九是要反驳于他,忙的道:“玉帝,悟空实是身具道佛两家之长……”当下便把悟空到了净琉璃世界之后的种种事端,简略说了。其中自是提到邬家兄妹弟之事。

张初九听罢曲迎日的话,坐在那儿可就愣了,久久不曾言语。

曲迎日与曲迎月对视了一眼,已明其意,不过依然问道:“陛下,可有何不妥?”

张初九为之一惊,面上忙的堆起笑脸来,不过甚是尴尬:“没什么,想不到那猴子能助贤昆仲一臂之力,也算是一件功德无量之事。”

曲迎日道:“可不是怎的。我听大圣言,那困我弟兄两个的凤凰蛋甚是邪恶,寻常之人一旦被吸入其内便会浑浑噩噩,为内里阴阳气所冲,便会陷入似睡非睡,若是无人施以援手,睡他个千年万年也未可知,且到后来元神愈加衰弱,最终落个元神毁灭,也就完了。而最为要命的是这种似睡非睡的状态,你就是想改变也改变不了,这种折磨比起大圣在五行山下压五百载是痛苦得多了。”

张初九道:“太上老君也曾提过,言这凤凰因自具涅磐更生之能,故而向不产蛋,偶得一枚则具天下灵气,若能善加利用,则造福天下苍生,若不邪恶之辈所得,则天下生灵涂碳,也算是天下一大劫难……”

曲迎日见张初九于这凤凰蛋也颇知晓,自是大喜:“是啊,孙大圣实是破了天下一大劫难啊。”

张初九听他张口大圣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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