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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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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迎日道:“不错,真相如何,实是无人晓得,不过若是依着当时二者面色来看,当是李耳稍战上风,不过那释迦牟尼喜怒不形于色,也很难说便是他输。不过这一战不只一个大赢家且有一个大大的输家。”

悟空咦道:“哪一个?”

曲迎日道:“自然是阿弥陀佛了。”

悟空想了想道:“不错,看来是他输了,他不但没能坐得天庭,可是众目之下,大家都已知道他的修为已然不及他的徒孙了。”

曲迎日道:“是呀,他的修为既是比不得徒孙,且他自家还说修为高者坐天庭,若是如此而言,即便是佛家坐了天庭,他也坐不得玉帝之位,他不是最大的输家又是什么?”

悟空拊掌笑道:“打碎了门牙,也只有朝肚里咽了。”

曲迎日道:“阿弥陀佛见释迦牟尼不胜,自己修为又是不及释迦牟尼,好在自己面子上也还过得去,当下也无颜再争天庭,打道径回极乐世界去了。”

悟空道:“如此而言,自此张初九便坐了天庭了不成?”

曲迎日道:“还没那么简单。他坐上玉帝宝座另有一翻曲折。你想一想,有李耳在,又容得他人?”

悟空听了,哈哈大笑道:“太上老君,也有此翻心思,当真笑话了。”

曲迎日道:“笑话?不是笑话,太上老君也曾坐得一天玉帝,这一点你也不知。”

悟空听了一愣。

曲迎日道:“李耳为何叫太上老君,就因为他曾坐得一天玉帝之位,便给邬家兄弟搅黄了,后来张初九为了能登上玉帝之位,便设了个计策,封他师父李耳为太上老君,自己做了玉帝,直至今日。”

悟空恍然道:“哎呀,老孙好糊涂,这太上老君可就是太上皇的意思,老孙糊涂,老孙糊涂,总以为是他绰号,绝不曾向这方面想,哎呀,当真恼人。”

悟空恼了一翻方道:“为何李耳只做得一天玉帝?”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你想张初九是何等人物,他于天庭之中苦心经营多年,到处收买人心,偌大一个天庭,自菲玉佛误除了佛家精英后,整个天庭,实则上可都是他的人手,他的天下。他拜李耳为师,也只不过投机钻营,借道家之众以达自己宏愿。菲玉佛既除,他便是理所当然的玉帝了,李耳算什么,他虽贵为张初九之师,可天庭之中与他贴心的可没有一个。就凭着与释迦牟尼斗了一场,也只不过是个不输不赢的局面便想当上玉帝,这叫张初九如何能够甘心?”

悟空挠了挠头,似乎有些儿明白:“噢,是这样,他不服又怎的,可又不便与李耳翻了脸,若是翻了脸便是一个欺师之罪,这天庭可就更坐不得了。”

曲迎日喜道:“妙啊,斗战胜佛,你猜的正着,就是如此,他既与李耳翻不得脸,可就只有另做打算了。”

悟空道:“莫不成就是去请了六奇来?”

曲迎日赞道:“着啊,斗战胜佛一猜就中,果真奇才。”

悟空忙道:“勿赞,是你适才说了来,不是老孙本事。”

曲迎日道:“我倒忘了。不错,当下张初九便想倒了邬家六奇,可是他却不是去请,若是去请,邬家兄弟又岂能随他摆布,他只使了个计策,便让邬家兄弟死心塌地的听他摆布。”

悟空道:“何等计策如此灵妙?”



曲迎日道:“李耳要做玉帝,岂能随随便便。菲玉佛虽倒,可是海外大仙,四方名流还多的是,当时他们可都是菲玉佛的臣子。张初九便为李耳出了一个主意,说是广撒帖子,邀请这些大仙来参加李耳的登基大典,若是不来者,便再行讨伐。凡是来者则进行封赏。毕竟是用人之时。李耳听了张初九这翻话自是喜不自胜。便叫他把此事办了,自己只想着登基之事。当下便定了登基的日子,并且广撒帖子于海外仙山道友。”

悟空道:“张初九想的好周到,这有何不可了?”

曲迎日冷笑道:“这就是张初九的过人之处,他让你知道他对你是何等的死心塌地,就是要你放松了戒备之心,可背后里却要整死你你也不知。”

悟空道:“那张初九又使出何等计策。”

曲迎日道:“张初九自是一面广撒帖子,另一面却又故意差了自己亲信到宁枯国的宁枯峰处转悠,把李耳要坐玉帝的事儿泄漏给邬家六奇,另一方面还说李耳登基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要铲除邬家六奇,说他弟兄六个目无王法,有欺天之罪。定当严惩。”

悟空点了点头道:“好计策,果然好计策,如此一来邬家六奇岂能不恼,只怕容不得李耳登基,便要去闹一闹。”

曲迎日道:“正是如此,当下邬家六奇听了,自是怒不可遏,在李耳登基大典那日,众仙归附之时,自宁枯国一路把向天歌唱将过去。想那向天歌何等威力,远远的众仙便感觉到向天歌的威力,就是天宫天阙也是摇晃不止。你想海外仙客本就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也只不过来看看形势而已,一看如此阵势,当即四下散了。也仅只剩下他道家一班人马。可是张初九另有安排,早派人远远打探邬家六奇的动静,一见六奇升空,早把自家精英撤去,可怜只把一个李耳蒙在鼓里。还不止此,当向天歌初响之时张初九便派人四下以自己的名义向海外仙客说向天歌何等的厉害,还是抓紧逃命去罢。”

悟空暗道:“张初九这厮果然厉害,如此海外仙客也要承他一个人情,日后他若起事,别人定当以为此人厚道稳重。唯他马首是瞻。”

“可怜那李耳正自坐在龙椅宝座之下要受众人参拜,哪里想到会有此一变故。遍观天庭已是无可用,就连张初九也只是向他通报了一声说是向天歌厉害,劝他早早脱身,然后飞身逝去,只把一个李耳撇在那儿。那一日本是李耳的大喜日子,可是那种情形之下总不能一战不战就逃了,若当真如此,他这个玉帝不做也罢。无奈之下他只有仓促应战。”

“邬家六奇攻上天庭见众人四散而逃,自然是开心非凡,心中欢喜未毕,陡然见到一人来攻,也是吃惊不小,最初这弟兄六个也没把李耳放在心上。想那李耳那时于仙界也还算作个无名之辈,无人识得,出名之时也只是与释迦牟尼那一战而已,待到听得李耳报上名来,邬家六奇方知道眼前这个面貌清秀的年轻人竟然是李耳,这才大吃一惊。弟兄六个不敢怠慢,立时施起向天歌来。李耳初还极力忍耐,快速向邬家兄弟攻击,祭起法器,可那些法器也真作怪,堪堪欺近六奇身边便扑地落下云端。李耳法器近不得六弟兄的身子,自己也近不得他们,偏偏耳边响声不断,难受之极。李耳在六怪歌声所迫之下,体内金光迸现,一刹时,整个天庭金光灿灿,李耳身上光茫四射,直如一个小太阳般。金光迸现,护住了李耳全身。金光迸现,也着实让六奇大大吃了一惊,自此方才知道自己弟兄六个与李耳在道家修为上是差得远了。”

“这弟兄六个别看邬老大比其他弟兄几个不所不如,可是心地却是厚道,当下邬老大就李耳如此身手,就起了惺惺相惜之心,当下就止住了那弟兄五个,与他们商量,也就是说自家也是个道家之身,人家也是道家身子,既是道家何必如此,何不化干戈为玉帛,就此作罢。那弟兄五个听了邬老大之言,也觉得有理。也都点头。可是李耳在一边听了,却很不以为然,他以为是自己体发金光让这弟兄六个怕了。且今日本是自己大好的登基之上,却偏生让让弟兄六个给搅了,心中这口恶气实是难出。既是这弟兄六个怕了自己的金光,自己便以金光护体,至少也是一个不败的局面,若是以此擒了六兄弟,那时自己登上玉帝家座,当真是天经地义,又有哪个敢不服?”

“李耳既有如引想法,当下自然是不允,口中只管叫着‘道家妖孽,哪个容你’,便向六兄弟欺过来。六兄弟见了,知道人家不认自己的这个野路子一家子,邬老大那时也是无话可说,当下恼怒之下,歌声又起。”

“可笑李耳打错了算盘,偏生要在人前显示自己能耐,他又哪里知道这弟兄几个若是当真论起辈份来,也恰与他李耳是师兄弟……”

悟空一愣,叫了一声:“日光佛且住,这是如何说法,又怎么是师兄弟了?”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且想一想,李耳手上的‘滋德润道谱’是何人所授?”

悟空随口答道:“不是清木道人么?”

曲迎日道:“着啊,你再想一想,这邬家六奇的向天歌自哪儿学来的?”

悟空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嗯,是了,是自那洞中……不过……那洞,那洞……向天歌也是清木道人的……”

曲迎日道:“这不就齐了,邬家六奇与李耳虽不曾同时拜得师,不过若是如此论将起来,岂不是师兄弟。”

悟空笑道:“这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得一家人了。”

曲迎日道:“向天歌是后来清木道人为了专门对付菲玉佛所创,故而初便不曾传了李耳。李耳于此中之事自然是不知晓,也是难怪,再加上李耳要扬名立万,对邬家兄弟的话那是一点儿也不放在心上。”



“当下双方再战,那是各尽所能,毫不留情。李耳把体内金光发挥到了极至,可是又怎敌得过邬家六奇的向天歌?金光虽然厉害有防身之能,可谓泼水不进,可是这向天歌也是无孔不入,且自六方齐齐攻入,当真是厉害无比,当可算得是当时最厉害的法术了。眼看着金光由最初的灿灿耀眼,咄咄逼人,可是在歌声之下,也只是不断萎缩,圈子也是越来越小,李耳也是面色苍白之极,心中当时恼得紧,我想他那时当真后悔得要死了。”

“李耳是何等人物,知道自己再过得些时刻定然吐血而亡,当下化道金光夺路而逃。至此好端端的一个登基大典便就此以李耳落荒而逃收场。”

“邬家六奇自与李耳这一战也知道了一件事:向天歌纵是厉害,也绝不是无坚不摧,那李耳以金光护体也支撑得些时候。故而六奇见李耳逸去,也不在天庭招摇,当即返回宁枯国。这一战也让他们知道,若是单以个人修为而言,若是没有向天歌,别说弟兄六个,就是再加上十个,也绝不是李耳一人的对手,尤其是李耳的护体金光何等灿烂,就是当初的菲玉佛体现的红光,也只是初有成就,比李耳是要差的远了。回去之后,弟兄六个抓紧修炼,绝不敢怠慢,自此弟兄六个也是绝不敢落了单,那时被李耳所乘各个击破可就惨了。”

“这弟兄六个一抱着如此想法,可就苦了李耳,初时李耳本也有此想法,等这弟兄几个落了单,擒了一个那便好办,可是这弟兄六个铁了心肠,绝不出山,只管在自己的山峰修炼。到得后来,这弟兄六个于六峰之上施了法术,六峰宛如一体,就若蜘蛛之网,若是一旦有外人侵入,立时便会为他弟兄六个得知。李耳与张初九后来也曾派人上门滋事,可俱都尸骨不还。”

悟空不由得赞道:“邬家六奇果然厉害,可比当年老孙风光多了。”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也不能如此来说,若是你也是弟兄六个,都如你一般厉害,只怕天庭玉帝之位早已是你的了,一个斗战胜佛已是如此厉害,若是六个那还了得?”

悟空听在耳里,心中受用之极,可是口中只管道:“哪里,哪里。”

曲迎日道:“李耳一时攻宁枯国诸峰不下,这可喜坏了一个人。”

悟空奇道:“哪一个?”

曲迎日道:“自然是张初九。你想,只要这李耳赢不得邬家六奇,李耳便无颜再提登基玉帝之位。西方极乐世界之人那日与李耳一战,绝不提再入主娑婆世界之事,放眼天下,再没有哪一股力量可以坐得了天庭,只是天庭也不可无主。”

“此时,张初九于李耳面前献了一计,只道若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那定然可以,李耳听了勃然大怒,当时便恼了道:‘你若去只管去便了,我是不去。’”

悟空奇道:“既是有法破得六奇,李耳为何恼了?”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若是放作你,只怕也要恼了。张初九献的这个计策却是要叫李耳到西方极乐世界走上一遭,请阿弥陀佛诸人,以向天歌与邬家六奇对唱。”

悟空喜道:“此计妙啊,只要赢得六奇,有何不可?”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且想一想,若是阿弥陀佛与释迦牟尼诸人赢了邬家六奇,这天庭之位又当何论?那时李耳可还坐的玉帝之位否?”

悟空愣了愣道:“只怕坐着不舒服。”

曲迎日道:“着啊,纵是赢了,也是阿弥陀佛诸人功劳。昔日李耳与释迦牟尼一战,李耳虽说略战上风,可是若是阿弥陀佛六同唱了向天歌,李耳定然不敌。再退一步说,纵是不唱向天歌,只要再加上一个阿弥陀佛一个,那李耳只怕也要不敌。只是那时阿弥陀佛自打着要除去恶暴势力菲玉佛的旗子,故而那时不便以向天歌来对付李耳。眼睁眼睁的便失了娑婆世界,可是此时若是除了邬家六奇,那时纵是阿弥陀佛不提,他的子女若是提了要分一杯羹,李耳又怎能不允?”

悟空听得只管点头,心中叹息不已。

“是以李耳听了恼怒之极。可是除此之外又似乎没有再好的法子,眼看着天庭之中久已无主,下界仙众因为没了主子也不知效忠于谁,也懒得管理,是以下界发不聊生,苦不堪言。眼看着如此,李耳也只得对张初九道:‘你要去便只管去好了。’张初九见李耳如此,情知是他磨不开面子,当下便应了,去向西方极乐世界求援。”

悟空微微点头道:“张初九如此做法看来也无甚不妥。”

曲迎日道:“这就是张初九比李耳高明之处,你想在众人面前,主意是张初九出的,人也是他去请了来的,这无形之中可使他的威望又增添了几分,尤其是这一次,为他将来坐上玉帝宝座可增辉不少啊,经过这一次,也让大家知道张初九果然是智慧超群,为了天下苍生不惜屈尊亲往西方极乐世界,这份礼下于人的心态,可绝不是李耳所能有的。”

悟空道:“阿弥陀佛又是如何?”

曲迎日道:“张初九既是愿意去请,阿弥陀佛又为何不来,来了,阿弥陀佛与释迦牟尼以及阿弥陀佛三个儿子都来了,只在到南海处请得南海公主来了即可。可是谁成想,本以为最好请的一个却是请不来。”

悟空道:“这是为何。”

“为何?想当初南海公主眼看着自己的父亲及弟兄要毁在菲玉佛手下,不得已之下方协同五人以向天歌擒了菲玉佛,此事对南海公主而言实是一个艰难的抉择。毕竟菲玉佛待她不薄,当年阿弥陀佛为了不受菲玉佛搔扰,把南海以人质的形式送到娑婆世界,菲玉佛不但对南海不加责难,且还以义女的身分相待,且封了南海这样一块地方于她,这是何等荣耀的事,她做梦也想不到。再加上后来父女两个交往日深,在情感上是绝不输于与阿弥陀佛的感情的,可是在那种情形之下自己却出手相助亲生父亲,以至菲玉佛失手被擒。这于她实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她良心上实在是不断受到谴责。”



“当张初九去请她之时,她只是呆呆发愣,无心修行,张初九去请她之时,据守山大神讲她已经在莲花座上不动不静、不言不语七天有余了,无论张初九如何言语,她只是不理,到得后来南海怒将起来,叫他直进不了落迦山。无奈之下张初九也只有返回,备言此事,阿弥陀佛等人听了也是心下愧疚之极。”

“李耳便与阿弥陀佛诸人商讨,以为以阿弥陀佛五人向天歌之力或可抵得邬家六奇向天歌,若能抵得之时那便好办,届时五人同时欺入,再配合自身功力分向五人攻击,李耳适时出手,抵下另一人,事情或可谐矣。当下商议已毕,当即行动。”

“此前都以为,此一战,纵是不赢,也是一个不输的局面,可是谁能想到事情绝非他们这般想象,阿弥陀佛诸人以五敌六,与邬家兄弟唱起了向天歌。甫一唱起,果真是惊天动地之举,双方十一人唱着同一首哥,且这歌声威力如此之大,只见山峰之上岩石不断滚落。宁枯国诸峰大有欲毁之势,可是这种情形竟然没能支撑得一炷香的时间,文殊、普贤、大势至竟然先后吐血,不得已落慌而逃,阿弥陀佛与释迦牟尼虽也还受得了,可是也是难受之极,见那三个声音既歇,没奈何,也是夺路而逃。可笑李耳最初还说相机而入,由于他不懂向天歌音律,可他竟然入不得这十一人的向天歌阵,自此方知这向天歌实是天下最厉害的功夫,无怪菲玉佛与邬家弟兄一战,也只能落荒而逃。”

“阿弥陀佛自此也知道清木道人所创的向天歌实是厉害无比,清木道人穷后半生精力为了对付菲玉佛的阴阳手所创下的向天歌天下绝然没有对手。当初与菲玉佛对阵之时五人向天歌之力敌不得菲玉佛,可是南海一旦加入,形势立时大变,菲玉佛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清木道人已经算得透彻,这向天歌势必非得合六人之力,占够了方位,方能发挥最大威力。邬家六奇,若论个人功力那自是差得远了,可是合起力来,再加上占据了宁枯国六峰这天然之势,自然是没有敌手。且这六峰暗合了:日月星辰天地皆枯之意,且邬家六兄弟名讳又暗含无天地日月星辰之意。故而天下诸位神仙皆纷纷议论,都道这正地将灭,否则这天底下哪有那么巧的事,先有了这峰,且又偏巧有了这弟兄六个?”

“就是张初九手下道家之众也是相互议论纷纷。李耳与张初九诸人听在耳里心中实不是滋味。商讨之下,以为必得南海来了方可,那时方显出向天歌威力,方敌得过邬家兄弟,届时谣言不攻自破。可是自擒了菲玉佛南海便心灰意冷,就是阿弥陀佛强要她来了,那时南海心气不佳,也绝与五人合不来,那时南海不但帮不了忙,只怕反要被向天歌所伤。”

“李耳与阿弥陀佛以及释迦牟尼、张初九诸人商讨后认为,要破邬家六奇,南海必来,不来则不破,这是其一;南海若来必得先恢复精力和元气,若要恢复必得心病心药,这心病便是菲玉佛,故而必得放了菲玉佛,这是其二;但菲玉佛既已被擒若是放了,天庭势必又将大乱,且以菲玉佛的性子脾气,情将疯狂报复,那时阴阳手无人可及,也还是一个乱局,还比不得而今之势,虽说六奇向天歌厉害,看来也只是盘踞一方而已,故而菲玉佛绝不能放,这是其三。”

“这菲玉佛既要放,又不能放,可就难坏了诸人。后来还是张初九献了一个计策,阿弥陀佛听了,本不同意,可是在李耳及释迦牟尼等人劝说之下,为了大局,也只得照办。当下依张初九之言,拟了一封书信,信中大意是说现今天地将不保,原因是邬家六兄弟之名讳与宁枯国六峰之名相合,乃是天下一大劫难,欲破此劫难,须得南海到了方可,此外答应,待得破了六奇,必将放了菲玉佛,以全南海孝心云云。”

“正在阿弥陀佛拟书信之时,有人来报李耳,说宁枯国中宁枯峰突现奇观,白日竟然自山峰上现出强烈的光来,光芒四射,竟然如空中太阳。众神皆以为这是天地将毁的前兆,旧的天地必毁,新天地必生,而今新的日月将要生成了……”

“一时之间,本已人心荒荒的,可倒好,那是更加乱了,诸神都在议论这新的日月都出来了,这新的天地是一翻什么模样,自己将来又会怎样……”

悟空惊道:“日光佛,竟有此等事,天上的日月可当真是变了不成,这等奇异之事,怎么竟然无人向老孙提起,气死我了……”

曲迎日不管悟空,只是自顾自的讲:“李耳与阿弥陀佛听了,也是惊异不已,当下在云端观看,果不其然,见宁枯国峰上焰焰光芒,抬头再看看天,再看看地,果然如两个太阳,只是地下这个却是小得多了。众人谁都猜不得是何因由,一霎时只觉得众人的传言果真要变成真的了。他们面上的忧虑和疑惑和疑问告诉了大家他们的担心。”

“谁知惊异未退,奇事又起,到了夜间,宁枯峰上的日光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原本强烈之极的光线突然竟变成了阴柔之极的光线,晃如蟾宫清辉,不知道的还以为当真是天上的月儿降到了凡间。”

“这种奇观深深的让天上诸神感到恐惧。有人立时传出言语来,说既是地上有了新的日月,看来这天地果真要逆转了,此后天将不天,地将不地,必有巨变。此语一出立时又是引起了一阵惊恐。”

十一

“要搞清这种奇异的现象,最好的办法自然最好是到宁枯峰上去走一遭。可是此峰为另外五峰所绕,且又是邬家六奇盘距之所,六奇又正与天庭对峙,一时之间又有哪个敢于近前,也只有远观罢了。”

“不管如何,阿弥陀佛还是依计划了书信,信中加上了宁枯峰上的奇异之事,以及众人的担心。自然是张初九走上一遭。见了阿弥陀佛书信,也不知是为了菲玉佛会被释放这一条所吸引,还是被书信中所说的奇异之事所吸引,总之南海是来了。”

“南海来后的第一件事不是看宁枯国中的日月,而是先敲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此间事了之后必得放了菲玉佛。阿弥陀佛自然是满口答应。当下南海答应立时出战。事不宜迟,速战速决。”

“南海一加入,局面果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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