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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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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冰无暇解决脑海里这些疑问,匆匆地就来到冠东村村委会,找到了梁德的房间,咚咚地敲门。

梁德打开了门,手里拿着一个包,正要离开的样子。见是薛冰,梁德讥笑着说:“薛大书记怎么又来了?不是还要借多少钱吧?”

薛冰笑笑,说道:“对不起,梁书记,我回去想了想,今天我只顾自己,根本没从你的角度来考虑借钱的问题,却还对你耍态度,真是不好意思。”

梁德楞了,再次打量了一下薛冰,疑惑地说:“你不是想曲线救国吧?想通过认错来达到让我借给你钱的目的?”

薛冰摇摇头,笑着说:“这个钱我就不应该跟你借,我根本就没想好如何能还上这笔钱,向你借钱是不负责任的。说以人格担保,确实是一句空话。”

梁德笑了,他对薛冰又有了一层更深的认识,这家伙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勇于向自己认错,这在倨傲的官员队伍当中是很少见的。这种人之所以肯承认自己的错误是为了将来可以获取更大的利益,因此眼前这个家伙肯定寄望自己能在仕途上有更大的发展,这是一个有野心的人。

梁德喜欢有野心的人,这种人与他是同类,于是说:“薛书记,我不管你现在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假话,反正你这么一说,我听着心里舒服。跟我走吧。”

薛冰不知道所以然,就问道:“去哪里?”

梁德说:“去吃晚饭,你都不用吃饭的?”

薛冰这才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原来他已经在房间里胡思乱想呆了一天了。想到连午饭都没吃,薛冰顿时感觉饥肠辘辘起来。

薛冰笑着说:“我们去第一饭店,这次我一定要请客。”

梁德摇摇头,说:“你跟我去第一饭店服务员是不会收你的钱的。”

薛冰说:“为什么呀?上次我就奇怪,没见你站起来付款,为什么服务员就说你给钱了那?”

梁德笑了,说道:“你还是一个比较心细的人。我告诉你为什么,因为那是冠东村的企业,我是饭店的老板,我定的规矩,我带去吃饭的帐都由我结。”

薛冰说道:“今天就不能破例一次?”

梁德笑了,说:“她如果是收了你的钱,她是要被辞退的,你要害她吗?”

薛冰摇头说:“那还是不要了,我们换一个地方去吃饭吧,换一个不是你做老板的地方。”

梁德说:“好的,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不是我做老板。”

薛冰就跟着梁德到了一户农民家里,一位中年妇女看见薛冰,笑着打招呼说:“来了。”

薛冰心中奇怪,这户人家也不像饭店,倒像一户地道的住户,中年妇女完全是一副家庭妇女的样子。薛冰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只是点点头,算是致意了。

梁德吩咐说:“给我们弄两个菜,再把那瓶茅台酒给我拿出来。”

薛冰有点惊讶,普通的农户家怎么会存茅台酒这种比较昂贵的国酒,这种酒自己做县委书记的时候也就喝过几次,再说他身上带着的钱不知道是否够付酒钱的,就说:“我们俩还是不要喝那么好的酒了。”

梁德笑着说:“你怕付不起酒钱是吧?”

竟然被梁德一眼看破,薛冰有点窘迫地说:“梁书记你别笑话我,我确实付不起。”

梁德哈哈大笑,说道:“你这个人不错,不打肿脸充胖子,我越看你越对我的脾胃。好,我们这个朋友做定了。”

薛冰说:“囊中羞涩,到时候真的付不起,还是让梁书记见笑。”

一旁的中年妇女已经把茅台酒送过来了,听着梁德和薛冰的对话,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说:“年轻人,老梁逗你那,这是他家,怎么还用叫你出酒钱?”

薛冰愣了一下,指着梁德说:“这是你家?”

梁德笑着说:“对呀。”

薛冰说:“你不是要领我去个你不做老板的地方吗?”

梁德指着中年妇女,笑着说:“是呀,我没骗你,这家里她是老板。”

薛冰站了起来,不好意思得对中年妇女说:“原来是嫂子,你看我也不知道,真是冒昧。”

梁德老婆笑着说:“你坐,不要拘礼,我们家没那么多规矩。”

梁德对他老婆说:“你赶紧弄几个菜,我们俩要好好喝一喝。”

梁德老婆去厨房忙活了,梁德笑着对薛冰说:“你不要嫌我简慢,我们昨天没喝痛快了,今天好好喝一喝。”

薛冰也是豪爽的人,梁德提到了要喝个痛快,就哈哈大笑说:“喝茅台,我一定要喝个痛快,只是梁书记到时候不要心痛这瓶好酒。”

梁德说:“不要叫我梁书记了,我虚长几岁,要你叫我声大哥,不过分吧?”

薛冰叫道:“大哥,今天我们就一醉方休。”

第十三章

酒酣耳热,梁德的脸变得红彤彤的了,眯着眼看着薛冰,笑着说:“你现在一个月赚多少钱?”

薛冰笑笑,说:“没多少,也就几十块钱。”

梁德说:“如果我能够给你5倍的工资,你肯不肯到我这里来给我做个副手。”

薛冰的月工资八十多元,五倍的工资几乎就相当于3个县委书记的收入了,这个数字在当时是很惊人的。

薛冰摇摇头,说:“我不会做的。”

梁德看看薛冰,问道:“你嫌少?”

薛冰笑着说:“这个数字已经很多了,不是钱的问题。”

梁德说:“你没答应,说明还没到你的心理价位,这样,十倍如何?”

十倍已经相当于一个工人将近三年的收入了,拿这么多工资,一年就可以成为万元户,但是薛冰却丝毫没动心,他说:“谢谢大哥这么赏识我,对不起,我志不在此。”

梁德不屑地说:“你那个破镇党委书记有什么干头,出来办事连个车都没有?”

薛冰说:“人各有志,还希望大哥不要勉强我。”

梁德说:“你不要小瞧我们冠东村,我现在手底下有十几家企业,产值过千万,这种规模,在全滨海市也没多少个,你来这里是可以有所作为的。”

薛冰还是摇摇头,笑着问梁德:“大哥你不会认为我要在镇党委书记这个职位上呆到老吧?”

梁德细细地打量了薛冰一会,然后哈哈大笑,说道:“兄弟你有鸿鹄之志,所图非小吧?”

薛冰的酒劲上来,颇有豪气地说:“封疆大吏不敢说,但是百里侯尚不在眼里。”

百里侯相当于现在的县长,薛冰这么说,也就是说他对自己的期望,起码不是一个县可以满足的。

梁德点点头,说:“大丈夫就应该出将入相,我支持你。兄弟,我们谈谈你借钱的事情吧?”

薛冰脸皮有点发紧发热,这件事情让他想起来都有点羞愧,于是说:“这件事情不要再提了,我们陈家夼乡除了一些荒山荒地,根本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我向你们村借钱,那是不负责任的。”

梁德笑了,说道:“你不从我这儿借钱,你的打井工作如何开展?”

薛冰说:“我现在还没有办法,但是事情总会有解决的方案的。”

梁德说:“我给你提供个解决方案如何?”

薛冰说:“说说看。”

梁德说:“你们那不是有荒山吗?你租给我们村一百亩,租期二十年,租金我就可以付给你十万块。”

薛冰马上在心里算了一笔账,这样的话一年一亩地的租金是五十块,这个价格在眼前是一个很高的价格了。但是虽然眼前看价格很高,可租期长达二十年,这当中的变化太多。估计几年以后,可能租金就不止五十了。

薛冰笑着说:“大哥你这个方案是不错的,可是租金是不是低了点?”

梁德本来以为薛冰会喜出望外,没想到他竟然提出租金低了点,楞了一下,笑着说:“兄弟,你够精明,即使在这种求人的场合还能算计的这么到位。不过你想没想到,我这个也是有风险的,如果开发不出来,荒山就没有了什么价值,我等于把十万块钱扔到了水里。”

薛冰说:“我相信你的荒山绝对可以开发出来,到那时候,租金肯定不是现在这个价格。”

梁德笑着说:“好,你说怎么办?”

薛冰说:“我知道这件事情大哥是为了支持我的工作,这份情我记住了。既然是支持,我看这样,以十年为限,十年内每亩50元。过了十年,随行就市,多退少补。”

薛冰的意思很简单,你的情我心领了,将来有机会我会报答,今天你要支持我,不如把事情做足,让我薛冰脸上也有光。

梁德也是聪明人,马上领会了薛冰的意思,点点头,说道:“兄弟,我就好人做到底,就答应了你。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薛冰说:“什么条件?”

梁德说:“我要你把试点定在梁家村,那里是我的老家,我希望能为我的老家做点事情。”

薛冰说:“这个可以,我反正是要找一个试点,在哪里都一样。”

梁德拍了拍薛冰的肩膀,说:“主席曾经说在他身上有些虎气,是为主,也有些猴气,是为次。看来兄弟你是领会了这句话的含义,切实的做到了灵活性和原则性相结合。”

薛冰笑笑,说道:“我是初到陈家夼乡,人生地不熟,又是犯过错误的人,不得不谨慎做事。”

梁德说:“兄弟你的事情我听说过一些,我相信你必有腾飞的那一天。到时候,可不要忘记了我们今天在一起把酒言欢过。”

薛冰笑了,说:“叨扰了大哥两顿了,我不是没有记性的人。”

二人喝掉了一瓶茅台,又开了一瓶西凤酒,后来再开了什么酒薛冰就不记得了。由于是在梁德家里,二人没有什么顾忌,敞开了喝,最后薛冰喝得是酩酊大醉,当晚就睡在了梁德家里。

由于薛冰急于赶回乡里,早上起得很早,梁德老婆给薛冰做了一碗荷包蛋,薛冰匆匆吃完,就告辞了赶回招待所拿自己的东西。

薛冰的头脑晕晕的,气喘吁吁地上了三楼,出了楼梯,刚转过弯,就看到昨天那个鬼鬼祟祟的女人从走廊最里面那房间里面出来,她带上了房间门,轻手轻脚地低着头往楼梯口这边走,看那样子好象生怕惊动了什么人似的。

薛冰看看时间,还不到六点钟,这是北方春天的早上,天刚蒙蒙亮,大多数人还没起床。这个女人神神秘秘的样子,不知道是做了什么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薛冰这个时侯也没处躲了,只好硬着头皮迎着女人向他的房间走去。

女人听到了脚步声,没想到在这么早就有人在走廊里,抬头看了看,又认出是昨晚碰到的那个人,脸腾地红了,低着头小跑着从薛冰眼前跑过,很快就跑下楼梯不见了。

薛冰本来没有管别人闲事的意思,可这个女人实在搞得太鬼祟了,让他心里充满了疑惑。收拾好行李以后,薛冰到招待所一楼前台结账,服务员上去清点房间物品的时候,薛冰装作无意地问前台的另一位服务员:“我那层最里面的那个房间有人住吗?”

服务员说:“县委周书记住在里面,有什么事吗?”

薛冰心里暗惊,看年纪那个女人绝对不会是周兴的老婆,自己这碰到的这都是什么事呀。这还不能露出知道什么了的马脚,就掩饰说:“没什么,我随口问问。周书记没把家安在西海县吗?”

服务员说:“周书记的爱人没过来,所以周书记只好住在我们这招待所了。”

回到了陈家夼乡,薛冰向乡党委成员通报了这次去县里的情况。讲明了县里财政方面不可能拨款给陈家夼乡打井,他迫于无奈,这才求助于冠东村。这些乡党委成员都是了解西海县底细的人,原本就没有寄希望于薛冰能从县政府要来钱,对薛冰说可以从冠东村借来十万块,却有些意外。

丁理是个比较老实厚道的人,首先提出了意见:“把土地出租给外村,这个国家政策允许吗?”

薛冰知道丁理是从帮他的角度出发,怕他触及了政策红线,这是好意,于是说:“丁乡长,我觉得不用担心,政策并没有禁止这样做。再说出租的是荒山,也没有人的利益受到损失。中央提出改革开放都有几年了,我们的胆子可以放得大一点。”

罗副乡长也提出了他的疑问,说:“这个试点设置在梁家村,是不是要集体研究一下再确定,不然别的村会不会觉得不公平?”

薛冰摇摇头,说道:“这个没什么不公平的,如果别的村也有人出钱指定在他们村打井,也可以考虑在他们村试点。如果没人出钱,那没办法,我们就是想在他们村试点,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其他的党委成员再也没有发表意见。

薛冰看看大家,说道:“现在我们乡地理位置闭塞,要想发展工业来改变乡的落后面貌显然不符合实际情况,唯一的出路是从农业角度着手,发展经济作物,让老百姓富裕起来,老百姓富裕起来了,我们乡才会富裕起来。所以当前我们乡的第一任务,就是解决制约农业发展的缺水问题,也就是打井。这项工作的试点我亲自来抓,务求把这个问题先抓出个典型来。因此,我建议下一阶段,由我来蹲点梁家村,主抓打井工作。乡里面的其他工作,前一阶段一直由丁乡长在处理,暂时还由丁乡长继续主管,直到这次试点工作的结束。”

丁理说:“薛书记,这不好吧?你既然来了,这些工作应该由你全面接手才对。”

薛冰看看丁理,笑着说:“丁乡长,我们的工作本来就是互相配合的,你就暂时辛苦些。期间如果有重大的问题,由乡党委集体研究决定。”

丁理不说话了,薛冰扫视了一下在场的人,问道:“大家还有什么意见吗?”

其他成员都说没有意见。

薛冰说:“我们陈家夼乡是西海县最落后的乡,乡镇干部各方面的待遇都比其他乡低,能不能改善这一状况就在此一举。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够齐心合力,搞好这个试点。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谁为了自己的利益破坏这项工作,我们乡党委一定严惩不怠。”

薛冰之所以提出改善乡干部待遇低的问题,是想凝聚乡干部的心,从而形成一股动力,让这个打井工作得以顺利进行。

第十四章

在梁家村村委会,村干部陆续来到了村委,支书梁光清了一下喉咙,说:“今天开个干部大会,由镇上薛书记讲一下在我们村试点打井的事情。”

薛冰就讲了梁德想要租赁村里一百亩荒山,出资打井的事情,然后说:“大伙围绕着村里打井的事情,议一议。”

过了老半天,没有人开口,大家的眼神都看着梁光,薛冰笑笑说:“梁书记先讲讲吧?”

梁光看看在场的人,说道:“打井是一件大事情,大家伙放开了说说吧。”

梁光发了话,村长梁权这才说:“村里这么困难,主要原因就是缺水,打井是好事。”

会计梁山说:“打井是好事,可是也要能打得出来,不要费了半天功夫,水没打出来,山却被人拿走了。”

薛冰不满意地看了梁山一眼,说道:“难道缺水的问题就一直放在那,就不解决了?”

梁光看薛冰有点生气,就说道:“缺水这个问题是要解决的,我们不能怕这怕那的。再说那一百亩荒山放在那也是荒着,还不如出租出去。”

薛冰说:“改革开放,大家思路也要活一点,要敢于冒险。谁也不能保证一定会打出水来,可是我们不试,永远也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梁山说:“难道要一定让梁贵的儿子回来耀武扬威?我怕村里面的老人不会同意。”

薛冰疑惑的看着梁光,问道:“梁贵是谁?”

梁光回答说:“梁贵是梁德的父亲。”

薛冰说:“怎么了?梁贵有什么事情做错了吗?”

梁山说:“薛书记,我倒不是冲着你,当年是梁贵做了一件让村里面的人都接受不了的事情,才被村里面的老人赶出了村子。现在你让梁贵的儿子在我们村里一下子租走了一百亩荒山,这不等于是让梁贵衣锦还乡了吗?村里面的老人的颜面何在?”

薛冰没想到竟然会有这样的问题,这帮人的思维僵化到这种程度,竟然为了老人们的面子,不惜拒绝能够改善贫穷面貌的措施,就不高兴地说:“这都是什么时间的事情了?梁德的父亲早就去世了,难道我们就为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拒绝接受梁德的钱吗?”

会场没了声响,过了一会儿,梁光说:“薛书记说的有道理,我们不能让这种穷日子继续下去了,梁德的钱我们也不是白花他的,他是租用山岚。我同意接受这个方案。”

梁权看梁光表了态了,就说道:“薛书记说得对,不试一下,怎么知道打不打的出水来。我也同意。”

其他的干部见村里面一二把手都表态同意了,纷纷表示同意,只有梁山满脸不高兴地说:“我保留意见。”

打井的事情就这样在村里面通过了,薛冰就赶往县里,与梁德签了协议,梁德同意分批支付给薛冰十万块钱用作打井的费用。

薛冰说:“你租赁的一百亩荒山,需要一眼机井,这个费用你要自己出。”

梁德笑了,说道:“薛书记,我开始有点不太喜欢你了,你是不是过于算计了?”

薛冰说:“不是了,一眼井几万块,不是小数目,不得不算。”

薛冰贪婪地嗅着林琴儿头发散发出来的芬芳气息,手开始不安分地沿着女人美妙的曲线游走,心脏砰砰地剧烈跳动,让他有了一丝慌慌的感觉,似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急切地渴望过。

自己多长时间没回家了,快两个月了吧?薛冰为这段时间忙于工作忽略了妻子感到愧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陈家夼乡的工作刚接手,万事都没有个头绪,他总不能三天两头往家里跑,让乡里面的干部们笑话自己离不开老婆吧?幸好这次要赶往省城请机井队路过东山县,薛冰这才趁机回到家里面来看看妻子。

赶到家的时候,林琴儿正在吃晚饭,看到薛冰进来,林琴儿一下子站了起来,喊了一句:“冰……”

声音颤抖,虚弱得不堪一击,一下子就把薛冰的五脏六腑碾得粉碎,他情不自禁地把林琴儿揽入怀里,紧紧地抱住,想要慰藉一下妻子这一段时间独守空房的寂寥。

林琴儿紧紧偎依在丈夫的怀里,男人的气息熏染得她昏昏欲醉,整个身体悠悠地飘了起来,忍不住把脸贴在丈夫的胸前,贪婪地吮吸衣服上的气味。

林琴儿不禁皱起了鼻子,丈夫的衣服上带着一股酸酸的味道,这个男人不太会打理自己的日常生活,看来自己不在他身边,连衣服都不经常换洗。这怎么行?她可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

林琴儿轻轻地掰开丈夫在她身上游走的手,脸上红晕飞扬,笑着嗔怪他说:“你多少天没换衣服了,衣服都发臭了。”

薛冰不舍得放开林琴儿,伸手还要纠缠,被林琴儿轻轻地推开,温柔又坚定地说:“去洗澡,换衣服。”

薛冰假装生气,咕哝了一句:“真是的。”

林琴儿在背后推着薛冰,把薛冰推进了洗手间,热热地贴着他的耳朵,说道:“乖了,消消气,先洗干净了再说。”

薛冰几下子就把身上的衣物扒掉了,喷淋而下的水柱冲洗着他,暖暖的温度带给了他暖暖的惬意,家里面真好。洗完后,林琴儿已经把衣物都给他准备好了,薛冰不由得感叹,有女人在身边真是幸福。

洗好澡了的薛冰伸手就去抱林琴儿的腰,林琴儿挡开了他的手,在薛冰的鼻子上点了一下,说道:“你急什么,先上床等我吧,我马上就来。”

薛冰看着林琴儿进了洗手间,知道妻子这是也要洗澡,说:“等你。”

洗手间的水声滴滴答答,就像鼓点一样敲动着薛冰的心,唤起他心脏的强烈共鸣,脑海里浮现着妻子曼妙的身材,瓷器一般光泽的皮肤,心中越发像着了火一样。

林琴儿擦着湿湿的头发走进了卧室,薛冰伸手拉她坐在腿上,林琴儿搂住薛冰的脖子,轻声地问道:“你想我了吗?”

薛冰点点头,说道:“我都想死你了。”

林琴儿埋怨地说道:“想我了,还这么久才回来?”

薛冰说:“你不知道,周末只有一天,我回家来回就需要两天的时间,那样要耽搁一天工作。我现在刚去,不能给底下的干部一个不勤政的坏印象。”说着,薛冰的嘴唇开始亲着妻子的脸颊,慢慢地一点一点游走,直到跟妻子的嘴唇吻合在了一起。

林琴儿一向很敏感,薛冰的挑逗很快得到了回应,她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身子像蛇一样的扭动着,手在薛冰的后背上游走。

薛冰看看妻子已经情动如花,一跃而上,融入到了妻子曼妙的曲线中,那里山峰高耸,曲径幽深,他在这属于自己的领地里酣畅淋漓地撒开了野。

这是一场充满了辩证意味的战斗,男人的强硬被女人的柔弱所包容,既汪洋恣肆又不漫不溢;女人貌似不堪一击却顶住了男人的一次次的冲锋。强与弱在糅合,在转化,快乐便得到了升华。

薛冰的喘息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林琴儿无声无息地贴在他的身上,身体的潮热记录了他们的激情。

林琴儿把头枕在薛冰的胸膛上,轻声说:“冰,你能不能调回来呀?我一个人的生活很不好过。”

薛冰歉疚地说道:“不行啊,我这才过去几天。琴儿,你再坚持些日子,等我工作稳定了,我会想办法把你调过去的。”

林琴儿撒娇地说:“人家想你嘛,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薛冰一下子陷于了沉默,是呀,要等到什么时候他才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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