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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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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光允道:“安阳王,你喊了这么久也不曾见你疲倦,还是省些力气吧,又吵嚷个什么。”

安阳王道:“朝廷大军马上就到,一走一过就荡平你们小小的匪帮。”

忽然门口一人说道:“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没变,事到如今,还这么苦喊苦叫的,李明义,你以为真的有用吗?”

众人转头望去,说话之人正是李承宗。

李承宗已摘了面罩,换了一身青衣,踱步来到安阳王近前,微笑不语。

安阳王道:“你,你是什么人?你就是匪首,什么帮主?”

凌光允道:“这是本帮帮主。”

安阳王道:“那又怎样?不过是贼人而已,本王乃。。。。。。”

凌光允插口道:“本帮帮主姓李,名号上承下宗。”

安阳王正要说话,随即愣住,再上下打量李承宗,不由得口唇颤抖,道:“你,你是,你是哪个承宗?不错,是你,你右眼角有一颗黑痣。怎么会是你?你不是死了吗?”

李承宗道:“你以为我的尸体被野狼叼走了吗?你当初怎么不刺我几刀?怕?不敢?你果然是贱种,天生的没有帝王气度,却还要在这里装什么王爷”

安阳王道:“你,你竟然。。。。。。”

李承宗走近几步,阴冷的道:“我现在每年冬天的壬子日都会周身冰冷刺痛,这正是受你蛊毒所致。虽然我现在精通用药施术,但这种遗毒却始终不能去除。全是拜你所赐。”

安阳王道:“这,这从何说起,与我又有何干?都知道你当初打猎,受了惊吓,神志失常,因此走失。朝廷便对外称你重病不治。

这,这些事实又怎能随意编造。我什么时候害了你,我哪里会用什么蛊毒?你,你最好不要血口喷人,生编白造。”

李承宗冷笑一声道:“事到如今,你居然还能编出这样的话来,到死不认,哼哼,好啊,等再过一会,我看你说不说实话。”

李明义喝道:“你不要在这里妖言惑众,本王是一朝的亲王,受天主武后恩赐,富贵高显,你一个匪寇,怎敢如此对待本王,竟将趁将本王掠来此地,居心何在?

信不信我大军一到,立时便能将你这贼窝荡平,将你们全都斩首问罪?”

李承宗怒极反笑,道:“如此甚好。只不过,你是不是王爷倒在两可之间。”

李明义口唇一抿,支吾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李承宗面显得色,道:“你可以先看看这是什么?”说完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来。

田子瞻暗叫不好,这信正是南平郡主交给自己的,已经上交天元夫人那里,现在应该还在东阳村密址,怎么会跑到了李承宗的手里?难道洞远司的行踪被他所查,竟去捣了密址?

想到这里,田子瞻不禁想到了李汝香,这几日接连争斗作战,无暇多想外事,竟将这位性格倔强的南平郡主给忘了。想到这里,田子瞻面露微笑,随即担心,不知这南平郡主是不是也被一并抓来。

李明义接过信来,见封面上什么也没写,便拿出信纸细看,过不片刻,便即手抖唇颤,眼神中透出无限慌恐。

田子瞻猜测这李承宗多半只想对付安阳王一个人,似乎并不想将信公之于众,让天下人知晓,这便于朝廷颜面上好看些,心中略宽。

转念一想,这安阳王现在已经成为王爷,是改不了的事实,不过此人昏庸无能,自己为了这位王爷出生入死,不知值是不值,想到此处,田子瞻不禁面露苦笑。

李承宗道:“怎么样,这封信的字迹笔体你可认得?咱们母亲大人如此做法,我身为人子的亦感不齿。就是不知道那位运昌是在哪里?否则我也可以去拜访一下他老人家。”

安阳王忽然将信一扯,扯成片片碎纸,道:“这都是胡扯,哪会有这种事?我母身为贤妃,端庄淑丽,你一个江湖匪人,竟然满口的诬蔑话语,该当何罪?”

田子瞻听安阳王虽然言辞激烈,但显然心中已没了底气,说话厉而不凝,混没了气势。

李承宗走到安阳王近前,笑道:“你将信撕了也改变不了事实,我并不看重这封信,否则也不会交于你手。只要你看到了,看懂了,想明白了,心里乱了,我就知足了。

为了偷这封信,我死了一个堂主,还有帮中四名好手,不过相比较说来,还是让你看到这封信更有价值。事情到了今天这步田地,我根本不再想做回什么王爷?我也不想弄的你身败名裂,只要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就什么都满足了。”说完不禁一阵狂笑。

安阳王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过了会儿竟恨恨的自语道:“果然没错,果然没错,他说的果然没错。”

李承宗此刻得意非常,没留意安阳王说些什么。

田子瞻暗想:“这件事只有几个人知道,南平郡主没有再和安阳王见面,红珠自然也没有,肖海还在我们手里,天元夫人不会让他和安阳王见面。剩下的就只有洞远司的人和黑顶娇龙帮里的几个堂主了。会是谁和安阳王说的?难道洞远司出了内奸?”

凌光允走近道:“帮主,快到酉时了。”

李承宗道:“李明义,酉时一到,我便送你入迷乱刑堂,这是我诛心之术的第一刑。从此以后,怨恨刑、黑暗刑、空旷刑、狭窄刑、背后刑、洪钟大吕刑、虫蚁刑,等等诸刑,我要让你逐个尝试。

酉时属金,我这万相神功正练的是手太阴肺经,专主人之魄,等到了酉时,我这神功便算有小成。再过些时日,我就能练到手少阴心经,与足厥阴肝经,便可以操控人之神魂。到时候再让你感受感受。”

李明义不知其义,面显迷茫之色。

李承宗道:“看来你不知道我大刑的厉害。”回身对凌光允道:“把肖海带上来。”说完向田子瞻看了一眼,嘴角不自觉的露出得意的微笑。

第八章 脱身1

田子瞻一惊,这肖海明明在洞远司里看押,怎么会到了这里,难道黑顶娇龙帮闯了东阳村密址。那南平郡主说不定也一并被抢来了。念及此处,田子瞻不禁一阵紧张。

正想着,门外被推进来一人,头发散乱,一身黑衣,正是肖海。

肖海进屋便道:“帮主,你老人家发发慈悲,一刀了结了我吧。我叛帮投敌是我的错,千万不要让我受刑。”

说完以头撞地,不住口的求饶。

李承宗面无表情,道:“肖海,你抬起头来。”

肖海闻言抬头,哪知双眼被李承宗所吸,竟丝毫不能动弹,肖海只觉李承宗眼中似有一股柔和的气息,那气息能透出来,直扑进自己心里。

又过一会儿,只见肖海忽的一惊,浑身抖作一团,双眼中显出恐惧已极的神色,不住的看向窗外,声嘶力竭的喊道:“有人来抓我,不要抓我。有人来抓我。”

喊完又将头藏在怀里,抢到墙角里去以头顶壁,不敢回身,嘴里不住的喊:“别来抓我,我,我,杀了我吧。”

安阳王吃了一惊,道:“这,这人疯了吗?李承宗,你带个疯子来干什么?”

李承宗道:“他是受了我的恐捉之刑,只要人在室内,便会以屋外有人来抓他,这种惊慌恐惧的心情一辈子都不甩不掉。

若是人在室外,便会以为丛林,房舍的后面会跳出来伏兵,这个人便会不住脚奔跑,直至力竭,觉也不敢睡。”

安阳王面色变的青紫,颤声道:“胡说,天底下哪有这种邪法?”

李承宗道:“信不信由你,等再过一会儿,我的功力更纯,到时就轮到你了。”

安阳王半晌没有说话,忽然啊的一声大喊,就往门外跑去。李承宗身子不转,倒纵出去,正落在安阳王身边,轻伸左臂,抓住安阳王腰带,用力一甩,将安阳王甩到墙角,正落在肖海身边。

肖海感到有人出现在自己近前,猛的一声大喊,咬向安阳王脖颈,安阳王拼命一挣,这才甩开,赶忙躲的远些。

肖海有如疯魔,喝道:“你来抓我,我便吃了你,不要抓我,啊,不要抓我,吃了你,吃了你,不不不,不要抓我,不是我咬的,不是我咬的。”

安阳王十分恐惧,对李承宗道:“咱们好歹也算是一母所生,你,就请你饶了我,以前都是我不对,你饶了我,我保证不再做这个王爷了。

我这就向朝廷请旨,恢复你的王位,你要不想当王爷,我就给你一大笔银子,好让你下半辈子能过上安稳日子。”

李承宗笑而不语。

田子瞻不知道李承宗运功伤人如此毫无征兆,那肖海虽说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也不是自己好友,但刚才没能出手相救,心中仍是略感不安,但盼以后能想到办法治好他的魂魄损伤。

李承宗转头对田子瞻道:“洪泽,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不知道你的人能不能找到这里来,将我抓了去?”

田子瞻故做勉强一笑,道:“事到如今,我还能怎样?”

安阳王扑过来道:“归远将军,你救我出去,我向朝廷请旨,升你的官。”

田子瞻笑道:“王爷,小将也是命不长久,您没看见我也被绑着吗?”

安阳王道:“这,这,这该如何是好?”

田子瞻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暗自计较逃脱的方法,只要酉时一到,李承宗要动刑之际,自己便出手救人,至于如何逃脱只好从长计议。

李承宗眼望窗外,口中喃喃有词,过了一忽,忽然双目流下泪来。当李承宗动情之际,田子瞻只觉悲从中来,心下一惊,忙收敛心神,一颗心却仍是上下跳动不安。

安阳王亦涕泪横流,不住的道:“承宗,你我一母所生,我当年确有不是之处,你饶我一次,也算是尽了兄弟之情。”

过不多久,凌光允望望窗外阳光,道:“帮主,酉时已到。”

李承宗仰头一声长啸,周身一阵颤抖,关节咯咯作响,呼吸粗壮起来,很快,声音猛的一停,转身道:“把李明义带到暗室,将洪泽一并带过去。”说完出门。

凌光允应了一声,看着田子瞻冷笑,道:“朋友,你果真是朝廷命官。本来你要和这安阳王受同样的刑罚,但帮主怕是还要用你来换我们夫人,算你命大,就让你多活两天。

我见你功夫不错,实有爱才之心,但各为其主,没办法了,真想和你比试一下,到底谁的功夫更高些。”

田子瞻暗运内力,道:“我哪能和你凌护法比,现在我是阶下之囚,还不是任由你们处置。”

凌光允不再答话,向两个大汉一挥手,那两人向安阳王走去,安阳王大叫后退。

凌光允则向田子瞻抓来,田子瞻知道时机到了,一旦入了刑堂,脱身便难如登天。

凌光允手指已碰到田子瞻肩头,田子瞻猛的深吸一口气,右肩向凌光允的手快速碰去,接着双手用力一绷,绳索立即断为数截,合身向右急躲,正滚至安阳王脚边。

凌光允咦了一声,万没料到田子瞻内力尚存,竟能攻敌。这凌光允是老江湖,虽惊不乱,并不停留,足下使力,抢到田子瞻近前,伸足踢向他头顶。

那两名汉子喝了一声,双双向田子瞻扑来。田子瞻冷笑一声,伸手抓住安阳王腰带,用力一甩,将安阳王甩过两人头顶,安阳王大叫一声,身子滑向另一个墙角。

田子瞻动作不停,同时左右掌缘迅速狠击在两名汉子胫骨之上,那两人惨呼一声,闭气倒地晕去。田子瞻身子借势向后滑去,正躲开凌光允那一脚。

凌光允足下仍不停,将内气提起,借这一踢之势,身子忽的向前甩去,另一只脚又是一踢,仍是踢向田子瞻头顶。

田子瞻知道这凌护法功力不凡,实难对付,但见他一再紧逼,心里不禁有气,暗道:“难道我真怕了你不成。”心中傲气登起,右手拍击屋壁,身子向左旋转,将这一脚躲开。

紧接着身子在地上一滑一转,双足在屋壁上一借力,双掌猛的向凌光允击去。

凌光允两次全都蹬空,心中暗赞对方身法利便,见对方双掌正大无偏的向自己击来,此时正身体向前甩出,内力用尽,后力未续,下盘虚浮,不敢以硬碰硬,忙双掌将田子瞻双臂划开。

田子瞻怕凌光允出声长啸引来帮众,到时候便不易逃脱了,眼见安阳王正连滚带爬的往外跑,一咬牙,双手连挥,密密实实的攻向凌光允,好叫他无暇出声示警。

凌光允心下焦急,知道安阳王若是逃了,自己责任难逃,这屋外虽有人看守,但其中并无好手,如果敌人有人在内部接应,岂不是叫人逃了。

凌光允想要出声示警,却被田子瞻连环掌击所缠住,不能分心。此处屋外的一片高草,无有建筑,地面高低不平,方圆广大,要是藏个人进去,一时间很难找到。

凌光允与田子瞻交手二十来招,未分胜败,双方均不禁烦躁。凌光允接连几掌托向田子瞻手肘。

田子瞻左躲右闪,脚下步法不停变换。凌光允一招水波不兴,右掌平伸,指头打向田子瞻胸口大穴。

田子瞻一招小桥流水,右手由上至内下,击凌光允手腕。忽然间,凌光允压下手臂再猛的上翻,立掌前击。

这一招来的飞快,田子瞻不便躲闪,也只得单掌一立,与凌光允硬对了一掌。

这一掌两人都使了六七成力,屋中啪的一声巨响,两人各种退了五步。凌光允心口发疼,暗道:“此人内力果然厉害。”

田子瞻也是两臂发麻,一吸气,又是一招推窗望月,双掌前击。凌光允也是运足力气,一招关门送客,双掌前抵。

这一招两人各命名了八九成力。掌击声却很小,只是一声闷哼似的声音。

田子瞻只觉胸口气息一滞,内力受迫,一时间运行不畅。凌光允年老体衰,武功虽强,内力略逊于田子瞻,这一下无法卸力,竟受了个九成九。

凌光允只觉胸腹一阵刺痛,内力在其中盘旋,却不能各处流行。

两人互相对视,均不能开口说话。屋子里除了肖海的喘促声之外,便是安阳王的哼哈之声,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田子瞻知道这种事不能急,越是急内力越是难以运行,这当口就只怕外面有人进来。李承宗叫凌光允提安阳王出去受刑,到现在已有些时间,再不过去,必有人来询问,到时便不易脱身。

第八章 脱身2

凌光允只顾闭目调息,似乎外界无物。

正此时,地上一名大汉醒转了过来,田子瞻封他两个穴道很急,内力透的不深,这汉子腿上疼痛非常,醒转后便呻吟起来。

田子瞻心头起急,却强忍不动,安抑心神,内力渐渐流畅起来。忽然屋外有人道:“凌护法,帮主叫快些提人过去。”

那人叫了两声,见无人答应,便轻轻敲敲门,见仍无人答应,心中略微起疑,便推门进来,见屋中情景,不禁大惊,道:“凌护法,这,这是怎么了?”

那人转身便要往外走,正欲高声呼人,安阳王不知何时起了身,持着椅子砸向那人后脑。

这人武艺不高,倒也练过些日子,听脑后风声不善,忙转身向右躲。

安阳王舞动不灵,一下子砸在地上,力使的大了,啪的一声,椅子摔成两段。

那人知道眼前之人是安阳王,虽不知他如何逃脱,但想来是敌人发难,事在急切。

那人向安阳王扑来,两手成抓。安阳王也不声张,扑将过去,两人竟扭打起来。

田子瞻不禁心里好笑。

凌光允却心里起急,知道这人是帮里的一个小头目付大海。武艺一般,平日里做些跑腿打杂的事,也不大机灵。这时候你不高声喊叫,与安阳王扭打作甚?

付大海脑子不大灵光,只想着擒住安阳王好立一功,可安阳王却也练过些武艺,两人扭打在一起,拳脚相加,一会付大海在上,一会安阳王将他压在下在。

地上醒来那大汉此时清醒了许多,叫道:“付大海,快喊人来,不要与他厮打。”

付大海这才反应过来,边打边喊:“来人哪,敌人进山啦,快。。。。。。”

正喊着,忽然一颗石子从远处飞来,正打在付大海头上,立时出了一个血洞。付大海登时昏死过去。

安阳王兀自不知,扭住付大海右手,用力一折,竟将他手腕折断,又在他头上击了几拳。远处一人飞奔而来,转眼间便到近前,田子瞻斜眼望去,不由得心头大喜。

来的正是梁书同,梁书同到了近前,将安阳抓起,抢到凌光允近前,出指如风,点了凌光允身上几处大穴。

凌光允本来内力不畅,正要打通几处大穴,这一下前功尽弃,只得暗叹一声,倒在地上。

梁书同扑向地上大汉,那大汉醒后腿上疼痛,出手便狠,竟躲开梁书同一抓,双手向去扭他手臂。

梁书同冷笑一声,任他抓住手臂,那大汉用力一扭,却纹丝不动。梁书同手臂一曲,探肩伸臂,抓住大汉颈项,用力一捏,大汉嘶的一声,闭气昏死过去。

梁书同手下不停,在另一大汉身上点了几处穴道,回身在田子瞻后背上推拿了几下。田子瞻这才气息流畅,恢复如常。

田子瞻用切口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梁书同用切口低声答道:“是大阁领命我来接应你的,我出山以后不久,便遇到大军,现在正在山脚下聚集,正准备分头攻山,外围恐怕已经打起来了。

我在沿路留下了记号,大军不出一个时辰就要进山。”

田子瞻点点头,道:“现在当务之急是救安阳王出去。”

梁书同道:“正是,我找了条小路,把守的人甚少,这山山势太广,又刚修建不久,远不如平顶山守备森严,咱们从小路走。”

田子瞻道:“书同,恐怕我还要在山里多留一会儿。肖海被李承宗抓了来,不知道南平郡主是不是也一起被抓来。”

梁书同道:“我离开也有些日子了,不知道详情,不过看大阁领的神色,似乎有些事情发生。”随即笑道:“你死性不改。不过我劝你少惹些麻烦。”说完向安阳王看看。

安阳王正在门口到处张望,时不时回头看看两人,满面惊慌,他对梁书同有些面熟,以前曾打过交道,对两人的谈话似乎并未听清。

田子瞻道:“嗯,看来这次还要麻烦你。这样,你先带安阳王走。我留下来去探探实情,另外,大军攻山,就怕这李承宗趁乱逃走,秋还岭山势连绵,就怕再也找不到他。

而且李承宗现在已练成了万相神功,应该可以易容改相,又擅于操控他人心神,怕是不易抓捕。”

梁书同向凌光允一指,道:“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田子瞻对凌光允道:“凌护法,我现在要是杀你,算我不讲江湖规矩,好,今天就饶你一命,日后咱们还有过招的机会。”

说完足尖一挑凌光允身子,踢中了他的昏睡穴,随势将他踢到墙角。

安阳王在门口道:“洪泽,你们还在说什么,外面有人来了。”

田子瞻听远处人声喧嚷,道:“书同,外面有一大片深草,你带着安阳王先隐藏一下,过后再寻路出去。我去把人引开。”

梁书同点头,纵过去抱住安阳王身子,道:“王爷,对不住了,宇空得罪。”

安阳王对梁书同并不如何信任,正要挣扎,却感到梁书同力大无穷,动了几动,竟越挣越紧。

梁书同伏身在屋里门边,田子瞻看了肖海一眼,见他正抱头抖做一团,一时也无暇顾及他人,正要将门踢跃出,忽的心念一动,将安阳王外袍扯下,披在肖海身上,将肖海背起,闪身出门。

远处一群人正赶来,为道一人,面容儒雅,神色却急,正是李承宗。李承宗在远处看的真切,喝道:“洪泽,将人放下。”

田子瞻见不远处是一处石梁,伏身向石梁奔去。

那群人在后面呐喊,李承宗脚下不慢,加紧追来。田子瞻感到背上肖海身子抖的更是厉害,不住的呻吟。

肖海道:“恩公,是你吗?我求你一事,快些杀了我,快些杀了我。”声嘶力竭,痛苦万分。

田子瞻这才醒悟到,这肖海受了捕捉之刑,最怕有人在屋外,在身后追赶。

田子瞻道:“肖海,我现在不知如何帮你,这邪术总有可治的法子,我先点了你穴道,以后的事再说。”

肖海道:“不,恩公,快快杀了我,没用的,没用的,我实在受不了了。”

田子瞻不理,反手点了他腰上穴道,脚下加快。

李承宗将余人甩的越来越远,打出几支暗器,都在田子瞻背后几尺处跌落。

跑了一阵,已上了石梁。这石梁上光滑无比,田子瞻脚下放慢,小心前行。这一来,李承宗越追越近。又奔了十几步,李承宗甩手一枝镖向田子瞻大腿打来。

田子瞻耳中听的清楚,待镖近时,轻轻跃起,镖从脚下飞过,再次下落时便万分的小心。接连躲了三枝镖,李承宗已到了近前,远处凭空一掌击向田子瞻。

田子瞻猛的向前窜出,这一掌击空。李承宗知道前面山谷并未修建,无人把守,怕敌人真的逃窜,心里一急,便在石梁上兵行险招,双足用力一蹬,脚下虽然一滑,身子却窜的很远,双手正抓住田子瞻双踝。

田子瞻万料不到李承宗会如此行险,身子正飞奔间,身上又背了一人,足踝被抓,哪里还站得住,一下扑倒在石梁上,又一滑便向山谷中滑去。

田子瞻不敢大意,右手微一叫力,抱住石梁,左手回兜抓住肖海。李承宗双手不放,身子也被带到下面,忙双腿夹住石梁。

李承宗这才看清身边这“安阳王”长袍里面的服色竟像是肖海,心里暗骂自己上了当。两人都不敢说话,就怕泄了内气。

此时李承宗不再顾及“安阳王”,便用力将田子瞻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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