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田子瞻心中一凛,知道他指的是诛心之术,暗道:“死了也就罢了,临死前还要受这苦刑,倒是不值。”

田子瞻想运气震断心脉,丹田中空荡荡的,竟无处受力。田子瞻胃中原来种有附心丹,只要稍一运力便可将这药丸反吸入口中咬碎,死的毫无痛苦,只可惜现在内力不济,想想不由得苦笑。

高堂主喝道:“在安阳王府将我和赵堂主打的骨折是不是你这小子?”

田子瞻笑道:“还是高堂主武艺高深,骨折了还能爬高窜低的。”

高堂主受伤后并未如何养伤,今日凌护法要他断后,心中老大不乐意,之前在暗道里埋伏在高处,窜下来时与田子瞻对掌,又牵动了伤处,现在正忍住疼痛,听田子瞻这么一说,更是怒气炽盛。

高堂主喝道:“小子,你现如今落在了我们手里,还嘴硬,一会叫你知道我们帮主的厉害。”

凌护法手里托着一个盘子走到李帮主面前,里面正是田子瞻的随身之物,一块腰牌,几块子牌,一把匕首,一袋暗器,几块碎银子,一张信票。

李帮主拿起腰牌念道:“洞远,洪。朋友,你排班列号在七,赐号洪泽,算起来应该是正五品上,或是从四品,就是不知道阁下是归远将军,还是镇远将军。

洞远,哼哼,兵部洞远司,不小的字号。你也不用奇怪,大家心照不宣。

其实我早该想到,李明义死了子女,一定会责命洞远司来查案。当年我还在晋王府的时候,和地贞先生倒是见过几面,我一见那张弓知道这应该是地贞先生的手笔。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世上还是有很多东西没有变。洪泽,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你既然带走了南平郡主,那想来那封信应该落在了洞远司。”

田子瞻道:“李帮主,在这个地方,我就叫你一声王爷。事已至此,你又怎么挽回?安阳王现在是一国的亲王,你已经杀了他一子一女,难不成非要杀了他才算?”

李帮主仰天大笑,道:“杀了他是便宜了他,我要是想杀他早就下手了,不会等到今日,我要让他受更重的刑法,让他为他当年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这个王位我早已不再心存妄想,江湖虽纷乱动摇,但今日酉时,我便将神功小成,从此以后,只有我有奈何别人,别人却奈何不了我,我又何必非要当个什么王爷。

我现在内力平盛稳定,面容不变,那就让你见见我的真面目吧。”

说罢李帮主轻轻摘下面上青纱,田子瞻面前出现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面容。

此人面貌端严,双眼有神,准头端正,口唇红厚,齿白耳垂,颇有气度。

李帮主道:“我的相貌随我母,先皇说我样貌不类男子之相,阴气太盛。要说这阴气盛,现今武后当朝,我大唐岂不是以阴为日,高照中天,哈哈哈。”

田子瞻道:“李帮主,安阳王当初有何对不起你的事?”

李帮主与凌护法对视一眼,道:“洪泽,你也不用故意问话拖延时间,实话对你说,那安阳王现在已经落在我们手里,我只待酉时一过,便要让他尝受我这诛心之刑中最痛苦的无限苦刑。”

田子瞻心中一惊。

李帮主继续道:“以我现在功力,不需用药辅助,即可施功。到时候让你在一边同看,也好观摩一番。

现在事情已定,朝廷的官兵根本不知我们在这里,既然你问了,我就告诉你,也让你能死个明白。”

李帮主示意余人退下,凌护法道:“帮主,这人很是厉害,用不用。。。。。。”

李帮主一挥手,凌护法和高堂主等人只得退出屋去,后面那人在李帮主耳边耳语了几句。

李帮主笑道:“安科,放心吧,我今天就要神功大成,外面已经放出了眼线,不用怕有官兵找到这地方。等大事一了,咱们就隐姓埋名,走的远远的。

至于你娘。。。。。。,咱们再想办法。说不定正要着落在洪泽的身上。”

余人退出后,李帮主在屋里转了几转,在一张椅子上坐下,盯着田子瞻似笑非笑。

田子瞻道:“李帮主有什么话不妨讲出来,然后给我一个痛快的。”

李帮主道:“你坏了我好多大事,我不会轻易饶你。”

田子瞻苦笑。

李帮主叹了一口气,道:“很多事,我的老兄弟也都知道,只是这么多年下来,心里压了太多的事,人总是不舒服的。

我姓李,名承宗。我母就是后来被追封的贤妃。当年,先皇尚未登基,仍是晋王。我那时还未被封地,就住在晋王府里。

先皇不是很喜欢我,我对读书及诸般政事也不甚感兴趣,整日里练些兵器骑射,虽然年轻,但射猎拳脚也颇出色。

后来我母又产一子,就是这个安阳王李明义。李明义小我很多,不过为人却低劣奸险的很。”

田子瞻插话道:“我和那安阳王也打过些交道,在你面前,我倒要说说实话,安阳王人品确是平平,殊无皇室王相风范,不过要说他阴险,怕是还不能够。”

李承宗道:“他虽然不工于心计,但却始终以我为眼中钉,自小时便处处与我作对。当时我还不知道他不是先皇亲生,总是想,两人同父同母生,一枝两实,又何必如此。

我比他年纪大,小事不与他计较。可他却得寸进尺。有一次,他在我的弓上做了手脚,害得我打猎时拉断了弓,险些死在野兽利齿之下。

那一年,我得了重病,他假意到房中来看我,我以为毕竟兄弟情重,当时还很是感动。哪知他私下换了汤药,我服了药后吐泻不止,险些被他害死。

我母每当此时,便向着李明义说话,我一气之下,瞒着先皇离府在外住了一段时间。再回来时,这贼人竟占了我的房屋,还将我的手下全部赶出了王府。

我与他大打出手,他不敌我,被我打伤,便去母亲那里告状。

母亲这次知他做的过分,便没有偏向他说话。他怀恨在心,便一直想找机会害我。”

田子瞻故意道:“你对他多有成见,自然以为他总是在害你。”

李承宗看了田子瞻一眼,继续道:“先皇在位之时,正当盛年,但体弱力薄,那一年先皇废了皇太子,欲另立太子。

其实先皇心中并不以我为人选,但那李明义心量狭窄,气度沉仄,对别人他不敢有何作为,却以为我要与他争太子。以他的人品、能力,先皇又怎能选他当太子。

偏偏是鬼迷了他的心窍,那天我打猎回来,吃过了晚饭,便觉心慌气喘,眼前似乎有无数猛兽向我扑来,恐惧难当。原来是他请人在我的饭菜里下了蛊毒。

他偷偷将我运到长安以外很远的地方,抛下我便走,以为我中了蛊毒,必定命不长久。

幸好老天有眼,有人将我救了,把我带到广州,还让我入了南方苗蛮的邪教。

从那以后,我除了学习武艺,便下苦心学这下蛊之术,后来在岭南多有机缘巧合,又学会了诛心之术。你对诛心之术或许有所知晓吧?”

田子瞻笑着点点头,道:“就算不清楚,过了今晚,也能亲自尝受了。”

李承宗道:“哼,果然有些胆识。洞远司的人不同寻常。我便跟你说说这诛心之术。

我们每个人从幼年到成年,必然感受过诸般恐惧,诸如黑暗,骷髅,阉割,野兽,击打,坠落,虫蚁,水火,空旷,狭窄,疼痛。

成人后虽然有所掩盖减轻,但总是深印心底,难以抹去。

在人的脑子里有若干肉块主管这种情绪,如若能激发这些肉块的气血异常流动,便能令人产生恐惧之感,并无限放大,直至此人油尽灯枯,精力耗竭。

诛心之术以意识催发,以药物为辅,与人脑相感,令人产生幻觉,即使是新生的恐惧感,也可以施术激发。如有内力相助更是易于催动。

我学习这法术以来,除了刚出生的婴儿,还未遇到过没有恐惧感的人。因此这种法术可以说是天下无敌,无人能防。

近年来,我又修习万相神功,这门功夫的创作之人,原意是创一门易容挪移的缓术。这功夫练到一定程度可以令脸面肌肉松紧随心,凹凸任意。

再练到深处,不但脸面可变,甚至全身肌肉骨骼都可变化。

但事有多变,这位前辈后来发现这门功夫还可以牵动人心,催眠制幻。我这神功练了很多年,实为不易,练功紧要之时,连内力亦无法运用。

我专攻诛心引魂牵动诸法,这许多辛苦吃下来,到了近日终于叫我稍有小成。功力越深,便可令对方受损越重,实非那些药物蛊毒所能比。

洪泽,酉时转眼便至,到时你也开开眼界。

我之所以没有提早下手,就是要等这神功练成之时,让那李明义受天下最难受的苦刑。当初他用蛊毒害我,今天我也让他尝尝的手段。

本来我所想要的也不过如此而已,但肖海那小贼还是让我心头难安,原来李明义不是先皇亲子。

哼哼哼,这下可好,我不但要让他受刑,还要找到这封信,将内容公之于天下。到此地步,也顾不上我母的名义了。”

第七章 被擒2

田子瞻耳听手动,想以缩骨功脱开绑缚,怎奈内力仍无法聚集,徒然弄的手臂酸痛。

李承宗道:“洪泽,我的夫人是在你们手里吧?我夫人身体不适,只有我能照顾。”

田子瞻道:“好啊,你放我走,我叫上面把夫人还回来。”

李承宗怒急反笑,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有心玩笑,好,佩服,有胆色。这样,我不杀你,到时候用你换我夫人。”

田子瞻笑道:“我怕是难以成功,兵部是不会承认我这个人的,一向如此,我死也就死了,你又怎能用我换人。”

李承宗道:“我夫人早年不幸中毒,只能处于狭窄之所。”

田子瞻道:“恐怕是你的手段吧?”

李承宗目光大盛,田子瞻只觉一颗心似乎要跳出来,急急运气抵抗,却苦于内力涣散,无法聚焦。

李承宗目中精光渐弱,道:“我不愿为你大费内力,如果我夫人回不来,我向你保证,你必定会受到和李明义同样的刑罚。”

李承宗忽的扭头喝问:“什么人,进来!”

门外走进一人,正是马安科。

李承宗面色登缓,道:“安科,你怎么在外面,这些话没什么可听的。”

马安科道:“那安阳王醒了。”

李承宗道:“哦,好,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马安科道:“申时了。”

李承宗道:“是时候了,我先去后堂,你去找凌护法,让他将洪泽带到刑房去,然后你到后堂找我,我有事交给你去办。”

马安科答应一声。李承宗看了田子瞻一眼,转身出屋。

马安科来到田子瞻面前,盯着田子瞻的脸却不说话。

田子瞻道:“原来你就是流云堂堂主马安科,久仰久仰。看来我有些糊涂了,我须问问你们帮主,你和那南平郡主之间是什么关系?”

马安科道:“那倒不劳你费心了,我已和帮主说了实情。怎样?这诛心之术的滋味还不错吧?”

田子瞻扭头不语。

马安科冷笑两声,转身出屋。

屋子里空无一人,田子瞻心下焦急,用力挣了挣,绳索仍很牢固。正无奈间,忽觉门外有响动,似乎是守卫倒地的声音,紧跟着一个人闪进来,正是梁书同,双手托着两具尸体。

梁书同向田子瞻一笑,将守卫尸体随手扔在地上,抢过来用匕首将绳索削断。田子瞻双手一松,脱了绑缚。

田子瞻道:“你再晚来一会儿,就见不到我了。”

梁书同道:“见不到你的死样更好。”

田子瞻笑道:“我以为你会想我的,没想到这么绝情。”

梁书同在田子瞻背上推拿几下,道:“我很早就出来了,大阁领派我来找敌人的藏身地点,花了我好大的心思,直至今日才找到。

大阁领正在调兵,估计不多久就会齐集,我奉命找寻贼人落脚之外。这个地方很隐避,我也费了好大的劲才混进来。”

田子瞻吐纳几下,自觉略有助益,但仍全身无力。

梁书同道:“我看你中毒不轻,地贞先生托我带给你一样东西,你先吃了。”

梁书同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枚金属样的东西,四四方方,状若骰子。

田子瞻道:“这老头儿什么时候学会赌钱了,拿这么个东西给我干什么?”

梁书同道:“别说笑了,先吃了再说吧。”

田子瞻将这物件拿起,入手很轻,不像是铁石,也不怀疑,将这物件放入口中,正待要吞咽,这东西很快的便溶了。

田子瞻只觉口内滑爽异常,再呼吸间只觉内力充沛,气血流畅,不禁道:“这是什么药?”

梁书同道:“我哪里知道,这是地贞先生从天外飞仙的巨车中找到的。地贞先生已经从北庭都护府回来了,听说过些日子还要回去。

地贞先生跟我说,等这件案子结了,让大家到那里去一趟,有很多东西要一起商讨一下。”

田子瞻道:“我能活着出去再说吧。”

正说着,门外脚步声传来,田子瞻摆摆手,悄悄凑到门后。

只听门外脚步沉重,一人道:“赵五和冯七这两个家伙哪去了?一定又是偷懒跑去喝酒了。哼,但凡有这种差事,这凌光允总是叫我来做。”听声音正是高堂主。

高堂主来到屋门前,边推门边道:“朋友,是时候了,和我去刑房吧,我给你带个路。”田子瞻闪电般窜伸出右手,正掐在高堂主咽喉上,得手之后,用力一捏。

那高堂主武艺尚可,先是一惊,随即甩头向右,脚下踢田子瞻小腹。田子瞻身子向右一转,托住高堂主小腿,两手一合,随即倒纵到屋中间,高堂身子不由自主跟进屋中,正落在梁书同面前。

梁书同冷笑一声,向高堂主面门抓去,高堂主低呼一声,伸手待挡,田子瞻在后面摆右肘正撞在高堂主腰间,高堂主身子一麻,这一挡便慢了一慢。

此时,梁书同早已变招,反手抓住高堂主手腕,扣住脉门。

田子瞻反足关门,纵上来按住高堂主腰间大穴,低声喝道:“别作声,否则要了你的命。”

高堂主道:“你,你,别,朋友,咱们无怨无仇,我不出声便是,有话好说。”

田子瞻知道这个高堂主虽是帮中元老,但却是个草包,心中暗笑,道:“高堂主,大名怎么称呼?咱们相识一场,我还不知。”

高堂主道:“在下高进元。”

田子瞻道:“哦,原来是进元兄。你看这事该怎么办?”

高进元道:“我已落入你手,你说如何便如何。”

田子瞻道:“好说,好说。你这是要带我去刑房吧,好,我便跟你去,只是要高兄配合一下,在后面假装押着我,到时候见机行事。等以后破了黑顶娇龙帮,你这堂主也可免去一死,我替你求个情。”

高进元道:“你果然是朝廷的人,敢问高姓大名?”

田子瞻道:“不敢当,高兄叫我洪泽便可。我看这帮中也不大尊敬于你,你又何必混在这里,趟这混水,莫不如投降朝廷,有我们给你说情,必能保你一命。

如果你能助我们破了黑顶娇帮,提供帮中的密情,说不定还有功无过。”

高进元犹豫道:“这个,这个嘛,洪朋友好意我高某心领了,只是帮主以往对我不薄,这叛帮之事,高某是万万做不来的。当然高某也不敢和朝廷作对。

其实此事我也只是参与,具体情况我知之不详。我在帮中混事,上面让我做什么也就做什么,哪里能知道什么密情。不过,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如实相告。”

田子瞻知他心口不一,也不深纠,向梁书同使了一个眼色。梁书同从怀里掏出一枚丹药,硬塞到高进元口中,高进元知道这药必不是什么好药,要待不吃,却苦于穴道被制,只觉梁书同掌一催,药丸立刻被吞入喉中。

高进元急道:“洪朋友,这是什么药?”

梁书同道:“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药。不过你要是听话,就有的解,要是不听话,这药就解不得了。”

高进元脸色发青,道:“这个自然,这个自然,还是有解药的好。”

田子瞻看看梁书同。

梁书同用切口道:“天元夫人让我救你出去,一切等大军到了再说。安阳王的事,朝廷另派人手来救,不用咱们洞远司的人管。”

田子瞻用切口回道:“再过一个时辰,李承宗就要对安阳王用刑,如果现在不救,恐怕来不及了。书同,你回去给天元夫人回复就行了,大军来攻,还要靠你引领。这事我一个人去办。”

梁书同犹豫半晌,拍拍田子瞻肩头,道:“你小心些。”

梁书同说完,矮身到门外四下张望一番,轻轻一跃,便跃起丈余,窜入树冠之中,脚下轻点,很快隐没在树枝间,再也见不到身影,只留下树枝轻轻颤动。

高进元道:“这位朋友好俊的轻功,只是他走了,这解药。”

田子瞻道:“放心吧,只要你不出花样,解药必定会给你。我问你,你们帮主是如何进入密道的,那时暗道外兵丁众多,难道有其它入口?”

高进元道:“那暗道有一处双阳角,与外面的悬崖峭壁上的一处隐秘的洞口有拼接。帮主在平顶山里与官兵对上了,只和马堂主在一起,两人不敌,趁乱逃了,上了悬崖,从秘密入口进了双阳角。这才与我相遇,再往前走,才遇到了你和凌护法他们。”

田子瞻点点头,知道那李三应该不清楚其中隐情,便不再多想。

田子瞻将绳索用暗劲捏断了大部分纤维,缚在自己手上,双腿从两臂间一跃,双手便到了背后。

田子瞻道:“高兄,还要麻烦你将我送到刑房,不过途中不可坏了我的好事,否则。。。。。。”

高进元道:“这个我理会得。其实那也不是真正的刑房,我们的刑房设置众多,那只是个普通屋舍。”

田子瞻点头,示意高进元带自己出去。

第七章 被擒3

高进元暗自叫苦,却也无法,又一想,自己在这帮中虽是元老,地位却不见得如何显贵,又被那凌护法颐指气使,平日里颇为不满,今日是我高某被逼无奈,就怪不得我了。

转念一想那帮主的诛心刑罚,又不禁胆寒,不住安慰自己道,只要这洪泽不说出口,等他逃走了,我便推脱个干净,不承认便了,又须得假装打斗,受些伤才更像。

不过看样子,这洪泽似乎要大闹刑堂,又或许要救那安阳王,这便难办的多,要想装假不甚容易。但若是当众叫破,这毒药便没的解了。

高进元心中胡思乱想,想不出更好的主意,万般无奈,押着田子瞻出了石屋。

两人转转折折走了好些路。田子瞻留意观察路径,发现自己身处高山之上,这山上草木甚多,与平顶山大不相同,看样子刚刚修建不久,好多处还是密林,未加修善。

一路上,田子瞻询问详情,同时暗记道路。高进元对询问倒也有问必答。

原来这山叫秋还岭,山势连绵,是黑顶娇龙帮新建的一处分舵,众多屋舍尚建完。平顶山一遭官兵围剿,帮中首脑便即从暗道逃脱,这暗道的出口便是这秋还岭的一处山谷,正在东阳村的南边。

这山方圆宽广,真要在山中藏身,外人一时之间真是无法找寻。田子瞻途中暗记道路,有哨兵问口令,高进元便站出来答话。

高进元小声道:“洪朋友,前面不远处就是刑房了,你待要如何?”

田子瞻道:“你只管带我进去便是,别的少问,放心,我不会连累到你,我自有办法。”

高进元心中略宽,押田子瞻到了刑房跟前。那刑房并不甚高大,看样子刚建起不久,正建在两石壁之间,门前站着四名大汉,中间一人,负手而立,正是凌护法凌光允。

凌光允道:“高堂主,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来?”

高进元道:“这人毒性未除,腿脚麻木,走的不利便,我只解了他腿上穴道,腰髋穴道未解,因此来的慢了。”

凌光允嗯了一声,转身进屋。

高进元看了田子瞻一眼,心下惴惴,带田子瞻进到屋中,此时天已见暗,屋里燃起了巨大的火烛。

田子瞻仔细查看,屋正中一人正来回走动,正是安阳王李明义,也未加绑缚,也未点穴道,那是料知他必不能逃走之故。

李明义抬头正看见田子瞻,先是一喜,道:“归远将军,快救。。。。。。”,随即意识到田子瞻也被捉之人,心头登时一冷,续道:“这叫本王如何时是好,你怎么也。。。。。。”

高进远将田子瞻按到椅子上,转身对凌光允道:“凌护法,人带到了,我这就去了。帮主还有事吩咐。”

凌光允点点头,没有答腔,神态甚是傲慢。高进远此时也无暇顾及这许多,只求早些离开,忙转身出屋,出门前不自觉的回头看看田子瞻,田子瞻却面无表情。

高进远走出了屋门,一颗心却无处着落,不知如何是好,是否该去报信说破,这一下心里更是焦急。

凌光允道:“洪泽,这位是本朝的王爷安阳王,既然你是朝廷的人,想必也见王爷的金面。”

田子瞻道:“王爷位高权重,我哪里见过。你们帮主呢,该不会是练功过于精进,走火入魔了吧。”

凌光允道:“现在由得你嚣张,等过会你见识了万相神功的厉害,怕是就说不出这些话了。”

安阳王急道:“你们要如何对本王?本王贵为当朝的亲王,要是我伤了一根汗毛,将你们这些贼人个个五马分尸。”

凌光允道:“安阳王,你喊了这么久也不曾见你疲倦,还是省些力气吧,又吵嚷个什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