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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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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道:“我走不了的,这里没什么准备。总要有个轿子才行。”

马安科道:“轿子在山下会有,娘,我先背你下山。”说完伸手拉老妇出石棺。

老妇忽然脸上显出极为恐惧的神色,惊叫一声,道:“不,我不能出去。”

马安科以为老妇是受了李帮主的威胁,心中不理,手上加力。李帮主纵过来伸指弹向马安科手背,马安科撒手退了一步,怒道:“你还要拦着吗?”

说完伸手将老妇拉出了半截身,哪知老妇又是惊叫一声,双手掩面,脚下瘫软,浑身抖成一团,惊叫不绝。

马安科愣在当地,李帮主忙将老妇推回石棺,关上了门板,过了良久,叫声渐渐小了下来,显得气尽力竭,叫声中不时的夹杂着呻吟声,最终才慢慢停了下来。

李帮主默默的站在原地,等老妇叫声停了,道:“钟霞,我先带他下去,过些时候来与你说话。”说完示意马安科,转身回去。

马安科不明就里,只好跟着李帮主回到石屋。

李帮主道:“你母亲中了毒,现在心神不稳,只能呆在狭窄的空间里,一到空旷之处便惊吓恐惧,因此平日里我便安排她在石棺里居住。一有出行,便用小轿。不过石棺里凉热适中,尿便也方便,你不必怕她受苦。”

马安科怒道:“你竟然用你最擅长的恶毒手段来对付你的妻子。”

李帮主眉头一挑,眼中显出一丝怒意,随即消失,失意的道:“这全怪我当初疑心太重,也害得你我父子之间多年分离,相遇后又不能相认,直到今日。只是这药没得解,以后。。。。。。。

安科,既然事情到了如此地步,你又何必太执着,咱们父子联手治帮,等除了安阳王,咱们便遣散帮众,隐居乡间。”

马安科道:“我还没有认你。”

李帮主哼了一声。

马安科道:“现在帮里已经被朝廷的人盯上了,恐怕我们都难以脱身,我不想再做下去了。安阳王大儿子李执现在在京兆府藏身,没有大批的军队,身边有四个大内高手,其中两个是梅山派的。我只打探到这么多,这也是我最后一次替你做事。”

李帮主道:“我杀了李明义一子一女,没想到事情已然泄露,不过两月的时间,就被朝廷盯上,再去刺杀他的子女必然很难。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让李明义受我的诛心之刑,以泄我心头之恨。

安科,在我身边,除了凌护法,我最信任你,否则我也不会让你打理这流云堂。这个堂口专管帮中通信消息,帮中秘密你知道的最多,如果不是我信任你,怎么会这样。

我对你娘下的蛊毒是多年前的事了,虽无药可解,但我近来正在练万相神功,说不定可以在功法中找到解蛊的方法。这事不急,等大事一了,我就将这功夫传给你。

以前我是顾念对你娘下蛊的事,心有余恨,才不传你,也是多有感触,心绪难平所致。现在事已至此,我也不用顾忌太多了,等你学了这功夫,应知道它的厉害。

这门功夫是我在东南海边所学,练了这许多年,就要稍有小成。这种功夫不在于内力招数,只在幻人心魄,无需药物辅助,只需你脸色眼神言语有所变化,对方便会受你所控,你就可以随心所欲,无所不能。”

这番话说的马安科怦然心动,心中暗想:“我养父马照远已死多年,虽对我有养育之恩,但我于他也是亲情不薄。难道眼前亲父我就不认?现在亲母也已相认。以后再学了这神功,纵横江湖,岂不快哉。但是那封信用不用和他说?”

李帮主眼神闪动,盯着马安科双眼,只见他眼神游移不定,显是心中打不定主意,又过了片刻,只见马安科嘴角一抿,李帮主心中雪亮,眼含笑意,知道马安科主意已定。

两人正要说话,门外一人道:“禀帮主,山下来了大队朝廷的官兵,正在向山上喊话,叫咱们弃帮投降。”

两人均是一惊,虽知朝廷有所行动,但没想到竟然这么快。李帮主忙出屋下令:“叫帮里弟兄都撤回来,到古树以上守住各处路卡。招现在在山的各堂堂主到聚义厅议事。”

两人回到大厅,凌护法和几个堂主已经在这里等候。高堂主忙站起来道:“帮主,听探子说,山下约有5000官兵,将平顶山围了个水泄不通,咱们冲出去吧。”

李帮主一皱眉,对凌护法道:“咱们山上还有多少弟兄?官兵开始攻山了吗?”

凌护法道:“信风堂、流云堂、光禄堂、天门堂和和事堂的弟兄大部分不在,除了马堂主其余四个堂主都在外面办事。现在山上留守的还有五个堂主,帮中弟兄约有八百余名。官兵已经开始攻山,只是道路不熟悉,现在只攻到仰天崖。”

曲直堂堂主刘谨臣道:“禀帮主,属下已命堂主弟兄放下了各路卡的拦障,山中各处的陷井和机关也均已打开。”

李帮主道:“各位弟兄,大家不必惊慌,我在山腹中早就开有地道通向外面,看官兵来势不善,此次咱们暂避风头,择日再卷土重来。这平顶山嘛,就不要了。

刘堂主,你命人把暗道打开,让半山腰的弟兄不要再死守了,慢慢撤回来。”

刘谨臣答应一声,叫手下人开始工作,手一挥,带着众位堂主往山后走去。

凌护法道:“帮主,你也先走,我带着余下的弟兄应对一阵。就是不知道夫人如何送走,上次用过的轿子还在曲直厅里,我得派人去拿,就怕通道狭窄,不易通过。”

李帮主道:“光允哪,今天事情虽然紧急,我还是要告诉你,你不要惊奇,这马堂主马安科实为我的亲子,我们也是今天才相认,其间颇多曲折,以后有时间再告知于你。你们以后多亲近,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帮里人的好。”

凌护法奇的张开了嘴半晌没能闭上,道:“这,这,他,他怎么?”

李帮主道:“情况紧急,来不及向你多做解释,你以后还要多多照顾安科呀。”

凌护法道:“这个自然,我实是没想到原来马。。。。。。,不,李堂主竟是帮主的亲子。”

李帮主道:“安科今年已经年过三十,你是叫他马堂主吧,姓氏的事情咱们以后再做商量,也还不急。我先去后山接夫人,你自己小心些。”

马安科心中主意已定,也不多说,向凌护法点点头,跟着李帮主下去了。

凌护法看着两人的背影,不由得摇了摇头。

第六章 密洞1

平顶山下灯火通明,无数的火把将天都照得红了。

安阳王骑在马上道:“大阁领,这次奉武后旨意调兵5000,还不将贼人一网打尽。”

天元夫人斜斜的看了安阳王一眼,冷冷的道:“有王爷亲自督战,怎能不胜?”

安阳王兀自不察,道:“这帮贼人太也胆大,竟夜入王府抓了汝香,幸好我的人查出了他们的所在,要不然倒叫他们跑了。

这平顶山就在京师周边,与长安如此之近,贼人胆子也太大了,就不怕朝廷的天威吗?”

天元夫人道:“贼人人数不多,都是乌合之众,要打不难。难却难在是否能一网打尽,如果打草惊蛇,让匪首跑了,这般兴师动众,利弊之间也就不好评说了。”

安阳王这才听出些名堂,心中不快,道:“大阁领虽然兼尚书省同禄补右仆射,但这次调兵是本王亲自向武后领旨,也不劳大阁领多操心。

本王也曾带兵打仗,这小小的山头,只几个来回,便将它夷为平地。

本王听人说,大阁领早就查出这平顶山有贼人,却始终没有动作,想来又是什么欲动则作静,擒贼先擒王之类的道理吧。哼哼,如此简单的事还用得着这样啰嗦。

大阁领,我两月前便责令洞远司查案,到现在也没个眉目,真没想到头来还要本王来办。不用想,我的小女一定是被抓到山里来了。”

天元夫人在一旁也不答话,问身边的周敬超,道:“宙远,洪泽去了有多久了?”

周敬超道:“去了有一会了,还没放雷花火信。”

安阳王道:“怎么?大阁领也派得有人在山里卧底?不知道派了多少人哪,都是洞远司里哪几位高人哪?如若人手不够的话,我看还是再调些高手相助吧。”

天元夫人仍双眼看着前方,冷冷的道:“两个就够了。”

平顶山后,李帮主带着马安科急匆匆来到石屋前,两名婢女急急的过来道:“帮主,不好了,夫人不见了。”

李帮主怒道:“什么?怎么会不见的?你们两个怎么看护的?”

一名婢女道:“刚才我们只觉得困的很,倒在石壁上就睡着了,等醒过来的时候,以为夫人还在,可小玉问夫人想不想喝水,却无人回答,我们敲了敲石板,却没人回答。等揭开石板一看,人却没了。”

马安科纵身到石棺前,果然门板打开,人却不见了,回头问道:“另两间石棺你们查了吗?”

叫小玉的婢女道:“那是用来方便和洗漱的石棺,也查过了,没人。”

李帮主铁青着脸,忽的伸出双手掐在两名婢女的喉头,骂道:“没用的东西。”只听咯咯两声,两名婢女脸色涨的通红,瘫死在地。

李帮主飞身向四处跑去,兜了一圈也没发现踪迹。马安科也向四周查看。

这时两名帮众抬着轿子来到近前,道:“帮主,轿子到了。”

李帮主怒道:“人都没了,还要轿子做什么?”

李帮主忽的深吸一口气,双目神光似电,两名帮众顿时全身一震,口中吐出涎沫,怪叫一声向山崖跑去,到了崖边也不停步,纵身跳出下去。

马安科见状,心知这可能就是万相神功的厉害,心中并无惊惧之念,反倒心喜。

忽的,马安科望见对面山路上有两人正快速向山下奔跑,其中一人身上似乎背负着一物,似乎是一个人,忙道:“爹,对面有人。”

李帮主向马安科迅速的看了一眼,转身折向对面山路,这石崖距离对面山路其实甚远,若要从这里的山路追下去,尚需不少时间。

李帮主冷笑一声,在石壁上不知哪里一阵抚摩,忽然一声巨响,石崖下竟然起了一座石桥,缓缓抬起,接向了对面山路。

对面那两人见状也是一惊,向这石崖看了一眼,忙加快了下山的速度。

李帮主跳下石桥,这石桥尚未接通,李帮主在桥上一点脚,便即起身,右手已搭上了对面崖边,再一借力,身子已然跃起,伏身向那人追去。

马安科待石桥接通后,随后追来。

那两人在前面奔跑,不断的回头张望,见李帮主越追近,背人之人回头道:“李帮主,你又何必苦苦追赶,我身上没带银两,不能请你吃酒。”

李帮主道:“将人放下,我放你走。”

那人回头笑道:“只要你能追得上。”

李帮主不再答话,伏身跑的更快。前面那两人轻功均自不弱,追了一阵,距离反而越来越远。

李帮主见追赶不上,发放暗器又怕伤到了夫人,不由得万分焦急。跑了不久,前面人影晃动,看样子是帮里安放在各路口的守卫。

李帮主高声呼喝:“娇龙汲水,前面的人将路障放下。”

前面的人也见到有两人一前一后跑来,正要发声喝令,听见有人喊帮里的口令,知道是帮主在发号施令,忙放下横刺路障。

那路障高有两丈,横生枝丫,蔓蔓连连,难以穿过跳过。背人那人对另一人道:“宇空,你先带人走,我殿后。”

这两人正是田子瞻和梁书同。

梁书同道:“小心。”

田子瞻笑道:“这还用你说。”

梁书同刚才和田子瞻一并而行,距离相差无几,此时用力一纵,这一下显出了真正的功力。只眨眼间便到了路障近前,落下田子瞻数丈有余。

田子瞻自言自语的笑道:“这个混蛋小白脸,跑的真快。”

梁书同到了路障近前,十几个帮众过来阻拦,刀枪纷纷砍刺过来。梁书同身子一斜,从兵刃之间穿了过去,轻轻一纵,飞身而起,毫无滞涩便从路障上跃过。

田子瞻道:“接着。”

说完踢开两名匪丁,运力一振将背负之人高高抛起,越过路障落向对面。梁书同尚未落地,耳听风声,知道有物从右边落下,也不回头,伸右手在其人腰间一揽一托,顿时将这人下落的势道化于无形。

梁书同身子落地,顺势一转,将这人背负于背,回头向田子瞻看了一眼,足下不停,向山下奔了出去。

田子瞻在人群中间指东打西,将一干匪众打的落花流水,这时李帮主已经到了近前。

李帮主抢过一名匪丁手中的刀,向田子瞻砍过来。

田子瞻往右一窜,躲开这刀。踢起地上的一把刀,向李帮主激射而去。李帮主用手中刀将飞刀砸掉,一招披风转雨砍向田子瞻。

田子瞻不出兵刃,空手还了一招只手遮天,将来势化掉。李帮主命余人放开路障去追梁书同,边打边道:“我认得你的功夫,你就是上次易容成封堂主的人,肖海在哪里?”

田子瞻道:“肖海现在已经到了四川,不过也许在岭南,或者在长安,我又不是他相好的,哪里知道。”

李帮主咬牙道:“好,你油嘴滑舌,反正我神功将成,就叫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田子瞻笑道:“我当然知道你的厉害,你的功。。。。。。”

忽然李帮主双眼闪亮,摘掉面上青纱。田子瞻初时还以为眼花,很快便发觉俱是实像。

只见那李帮主除了眼睛,鼻孔,口唇有孔洞之外,整个面部竟无一丝起伏,有如一张白饼,但很快他面容便开始剧烈变化,一会儿状如魔鬼,一会儿又艳如美女,整张脸有若沸水。

田子瞻心头一热,只觉被他面容所吸,不愿看向它处,一时间只想手舞足蹈,正要弃刀舞动,心池明镜猛的一闪,心知这是幻境,忙舌顶上颚,深吸一口气,倒纵出去,这一下正撞在路障上,芒刺刺入后背,一痛之间,这才清醒。

田子瞻知道厉害,心头狂跳,见李帮主欺身向前,又要施术,忙气发丹田,使全力发出一声长啸。

李帮主内力显是不足,闻听长啸,全身一震,向后退了半步,正要再次发术,田子瞻已经斜刺里窜出,向另一条小路跑了下去。

这时马安科才跑到近前,正要带人追去,李帮主道:“安科,不要追了,来不及了,人只好等有机会再救,咱们先走。”

平顶山里已经乱成一团,各堂堂主和小头目都已经顺着暗道逃走,只剩下几百教众无人指挥,只得边打边退,死伤无数。

有的帮众从山中小路四散奔逃,在路上遇到官兵,大部分战死。只有少数熟悉山中路径的帮众才躲过了官兵的搜查,逃之夭夭。

激战一夜,有兵丁报信:“山中匪众已经肃清,生擒三百三十八人,杀贼二百余人,尚在搜捕黑顶娇龙帮匪首。”

第六章 密洞2

本次领兵的是左千牛卫将军衙门下中郎将赵远,赵远向安阳王道:“王爷,您看怎么办?”

安阳王道:“赵大人领兵,我哪里还有的话说,你来,你来。”

赵远道:“不敢,不敢。”

正要传令,安阳王又道:“照我看,这平顶山又何必派兵上去,放把大火,将贼人烧个干净,一了百了。”

赵远道:“王爷说的是,不过这平顶山上几无草木,俱是山石,放火只怕无用。”

安阳王道:“咱们扔它千万根火把上去,不也将贼人烧个精光?”

赵远心中好笑,口上却只好连声称是。

安阳王也知此举不妥,转过头去假装四处张望。

赵远忙低声吩咐下去,令两千兵马在山下守卫,不能放走一个漏网的贼人,余人四散到山上找寻匪众。

正这时,见一道人影从山侧面飞来,身后似乎背着一人。安阳王道:“那是什么人,快拦住。”

早已有兵丁上去拦截,未及近身,那人早已跑过,只得在后面呐喊。

天元夫人忽道:“不用拦了,是宇远。”

语音刚落,那人已到了近前,正是梁书同。梁书同刚才急剧奔跑,可到了近前竟猛的停住脚步,丝毫不显急迫之像,身上衣带却依惯性向前摆出,发出啪的一声响。

梁书同将背上之人轻轻放在地上,道:“大阁领,人带出来了。洪泽还在山里。”

天元夫人道:“他自有办法。宇空,你将人先带下去,再回山等我号令。”

赵远道:“大阁领手下果然人才济济。”

天元夫人道:“这是洞远司的人,不是内卫的人。”

赵远讪笑几声,道:“王爷,大阁领,既然战事已定,咱们可以入山了。匪首现在还下落不明,咱们进山后也好查察。”

安阳王自顾自的道:“还查什么,见到贼人就杀了。”说完纵马而前。

天元夫人似乎自言自语道:“匪首下落不明,哼,好个下落不明。”

安阳王此时先行了几步,没听见天元夫人的话。赵远正在天元夫人一边,面色尴尬,只得装做听不见。

山里没了喊杀声,一众人等到了山顶,赵远命手下清点人数,查问口供,可除了普通帮众,竟没有一人是帮中骨干首脑。

安阳王面带尴尬,恼羞成怒,骂道:“你们是怎么回事?人都跑到哪去了?5000人攻山,竟只抓些小贼。什么帮主堂主呢?都跑到哪里去了?”

赵远道:“或许都战死在山中,也未可知。王爷不用着急,咱们慢慢找,总能找得到。

咱们先去搜山,听兵丁说,这里还有后山未查,不如领兵到后山,将那山谷沟壑查个遍,说不定南平郡主就在某处。”

安阳王内心深处并不急于搜救南平郡主,此行另有目的,甚至觉得南平郡主要是能死于混战更好,那回鹘小王子的催婚也只好放在一边了。只是这种想法不能宣之于众。

忽有兵丁来报:“后山传来巨响,有一处石壁被炸出一个深洞。”

众人赶忙来到后山,果然一处山谷侧面崖壁上出现一个深洞,地上碎石成片。仔细看去,山洞里面显是人工打造,应该是帮中人逃跑的通路。

安阳王大喜,道:“这个好,贼人一定都是从这里逃出去的。快,快下去追,看这通道通向哪里。好,好,这个洞是谁发现的?是谁炸出来的?”

天元夫人在后面冷冷的道:“我的人。”

赵远道:“这密洞黑漆漆的,里面不知通向哪里,多半匪众都从这里逃走了。”

安阳王道:“快命人烧火放烟,把贼人熏出来。”

赵远尴尬的道:“王爷,这洞口有风透过,那头想来是通的,放火恐怕。。。。。。”

安阳王道:“那就快命人下去将贼人抓出来。快快,人越多越好。”

赵远心中暗想:“这密洞里面一定众多转折,机关重重,人多岂能有用?反而周转不开。”

正踌躇间,兵丁来报:“在石后发现贼人一名,身上搜出一块腰牌。”

赵远忙道:“把人带过来。”

只见一个瘦小的汉子被带了过来,却昏迷不醒,像是被人点了穴道。赵远是马上将军,不懂这些江湖上点穴解穴的法门,命手下人过去解穴。

几个兵丁会些外家功夫的,走过去在这汉子筋缩,陶道两处穴道上用力拿捏了几下,只见那汉子呻吟了几声,却无动静。

赵远知道解穴无用,向那几名兵丁瞪视了几眼,那几人脸一红,忙又在那汉子身上用力拿捏。

天元夫人拿过腰牌看了看,是一块状若牛舌的木牌,正面刻着洞字,旁边凤纹环绕,背面是一个洪字,隐隐有水纹波动。

天元夫人道:“这是洞远司下发的符令子牌,洪泽一定已经在里面了,宙远,你去。”

周敬超俯身解了那汉子穴道,那汉子睁开眼四下里看了看,天元夫人正要询问,暗道里传出阵阵巨响。

田子瞻脱身后,斜刺里跑了开去。听身后无人追来,见四周无人,忙坐下调息。

适才和李帮主放对,忽感心头狂跳,田子瞻心中暗想:这或许就是诛心之术,凡内力高深之人多可运用内力控人心魄。

不过和这李帮主过了几招,发觉他内力不甚深湛,看来这诛心之术必当另有运用的法门。

田子瞻奉了天元夫人之命,和宇空来擒帮主夫人以查问隐情,宇空轻功卓绝,一定已经将人带出,自己大可放心。

安阳王这次一意孤行,请了圣旨,调兵围剿平顶山,天元夫人很是不满。近日洞远司中各路人马已从各州府回到长安,将黑顶娇龙帮在各地的分舵打探清楚。

天元夫人一直负责查究本案,原想按兵不动,待查清李承宗以往事情之后再动手。

安阳王却似乎在朝中打听到了一些消息,向武后请旨,要调兵剿灭平顶山分舵,再将各地分舵及至广州总舵一并剿灭。

天元夫人怕事情有误,便请命武后协同攻山。又查清李承宗有一元配夫人,最近随李承宗迁到平顶山,住在后山,似乎身有重病,多有不便,常年住在狭窄棺中。

她跟随李承宗多年,知道很多当年的事情,从她身上或许或以探知许多疑点。

天元夫人怕攻山之时,混乱不堪,万一帮主夫人死于混战,对查清案件不利,便派了田子瞻和梁书同到山中擒人。

田子瞻和梁书同从后山悬崖潜入山中,按司中探子所查的地址找到了后山,点了两名婢女的昏睡穴,又将夫人点倒,缚在被褥中,正要从原处下山,却被那李帮主撞见,只得分头离开。

田子瞻调息了几次,便已恢复如常,心想这李帮主是首犯,他杀了安阳王子女倒还罢了,他的身分却异常重要,若他真是李承宗,这便关乎朝廷声誉。

这李承宗现在心有所结,非要对付安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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