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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修的推理书柜-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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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美国人,叫安德森·桑戴克。”
“在哪里上班?”
“不知道。”梅平抬脸看看墙上的挂钟,“十点了,我现在必须去看看今天的业务状况。”
张刑一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小璐,是不是?我是张大,马上帮我调查桑戴克公司的的安德森·桑戴克的资料。”
刚吩咐完毕,法医罗明医生,从309房间的卫生间走出来,“张大,死者的死亡原因已经查明,是失血性休克。死亡时间为今天晚上八点半到八点四十分之间。要再精确点的话,尸体需要带回去解剖。”
“那就回去干吧,大罗子。”张刑表示满意,“现在是九点三刻刚过,离案发时间一小时左右。我在进入案发现场时注意过时间,是九点零五分。这就是说如果李麦秸讲的都是实话,那么那个被看到人就是本案最大的嫌犯。”
“是啊,脸上套着丝袜,嘴上咬着匕首。”我不由得苦笑起来,“怎么看这件案子都不像是入室抢劫杀人案。糟了……”我拍拍脑袋,跳起身子,“我忘了要下去查看草坪了。”
“呵呵……网维啊,早知道今晚上你脑子不灵光,我已经派小二他们下去查看了。”
“是吗?嘿嘿……”傻笑也难以掩盖我的无地自容,不过这不都怪橘右黑那帮家伙吗?要不是他们刚才耍我,我借酒浇愁浇迷糊了。要不然还能这么逊。

“这件案子的关键,到底是什么呢?”我们这么思考着,一个耀眼的女孩出现在了门口。
是的,这个女孩很耀眼,但不是说她长得光彩夺目,事实上她是那种看了使人赏心悦目的清纯女孩,但不是漂亮。她穿着一身翠绿又显透明紧身衣,背上有一对蜻蜓般的翅膀。她摇晃着自己头上那对精灵触角,小心翼翼地开口说,“请问,班森先生在吗?”
我与张刑相识一笑,彼此都已经估摸到了她的身份。“水沂小姐吗?”
“是啊。”她抬起脸来,看着脸色凝重的张刑,问,“你怎么知道我是水沂的。哦,对了,是班森先生告诉你们的。那么他人在哪呢?”
“哦,他不是去舞厅找你了吗?你没碰到他吗?你要找他干什么?”
“向他说拜拜啊。”她有些丧恼地说,“这个汤姆大叔,真是太让人难找了。”
“怎么,好姑娘难不成要回家睡觉了?”我调侃地问。说完,才觉得有吃她豆腐之嫌。我思忖着这话被泉听到的后果,不想这个女孩却没心机地回答我说:“是啊。严厉老爸的严格规定,我可没有胆量去破坏它。”
“呵呵……”我尴尬地笑,“班森先生上去找你好一会时间了,怎么你没碰到吗?”
“没有。”她说,“我不是楼上下来的,我是从二○九过来的。哎呀,说起来那个阴阳怪气的秘书真是可怕啊。不过问他班森先生在不在,他就对我虎视眈眈的,一副想要吃了我的样子。不过好在我有魅力,他最后还是告诉我说班森先生可能在楼上。”
她讥诮地笑着,扬扬自得。怎么看都还像是个女孩子,一个尚不更事的年轻女孩。
“啊呀。我必须回家了啊。可是班森先生?对不起,如果你们待会儿碰到班森先生,能代我向他说声拜拜吗?”
“当然可以。”张刑点点头,“不过我想也许你现在还不能回家。”
“我不能回家。为什么?”年轻的女孩问。
“是这样的。”张刑的古板脸变得和颜悦色起来,说,“我知道你和项颖颖小姐比较要好,所以想问你一些有关她的事。”
“是颖颖姐的事吗?对了,她人呢?为什么不问她自己啊。”
“怎么,你难道不知道她遇害了吗?”
年轻的“精灵”一下子愣了神,下颚抖动起来,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颖颖姐她遇害了?就是刚才的事吗?难道他们说楼下出了案子就是指颖颖姐啊。”
“是啊。”我点点头,“班森先生不是还为此下楼来看了吗?”
“是吗?我不知道。他只和我跳了两三个舞,就找不到人了,我后来一直跟洪斌赫,他是我同学,在一起玩。我是要回家才想起和班森先生说一声的。可找了他半天也没找到,还以为他下楼了呢。啊,对了,这个我已经和你们说过了。哎呀呀……如果现在不能回家,我爸爸一定会骂我的啊,这可怎么办?”
“这样好了,你先跟你爸爸打个电话,等帮张局长他们办完事后,让他开车送你回去,这样你爸爸就不会骂你了吧。”
“嗯,这样的话,我不是坐警车回家。哇,被人看见了,不会认为我是被抓的吧?别人该不会认为我做‘鸡’吧。”她咯咯咯地笑起来,拿起房间的电话。
张刑和我看着这个口无遮拦的女孩,只想笑。
“其实我和颖颖姐也不是很熟,但她在这没有朋友。除了我和洪斌赫,没有人跟她说话的。他们都看不起她,认为她钓老外。不过他们根本不知道颖颖姐她可怜着呢。她原来是音乐学院的学生,唱歌一流,完全是大歌星的水准。可是她因为在毕业前得罪了学校的导师,连毕业分配也没轮到。男人是不是都这么下流啊?”她似乎说得气愤了,眼睛鼓了起来,“然后她就自谋生计,在许多酒吧和歌厅走做过,但是都没做长。她说了那些地方太脏,是不能做长久的。每次做了几个月就换地方,她很有野心,希望能遇上有慧眼的经纪人,可惜老是事与愿违,碰到她的人,对她自身感兴趣的比对她的歌感兴趣的多。后来,她参加了中央电视台举办的青年歌手卡拉OK大赛,想以此脱颖而出。但是没想到是,那个她有得罪的导师恰恰是评委,就这么连准决赛都没进入地被淘汰了。她于是就离开了那个令她待不下去的地方,到了我们这来说。她对我说,她想去国外发展,或者去港台。”
“嗯。”我们表示理解,“那么桑戴克先生就是她为了出国钓的大鱼啦?”
“不是啦。”水沂否定说,“桑戴克先生是颖颖姐的好朋友,其实是桑戴克先生是颖颖姐的干爸爸。”
“啊。”我大吃惊,“桑戴克先生他几岁了?”
“大概有五十几岁了,比我爸爸大几岁,但看上去老许多。不过,听颖颖姐说桑戴克先生家还有个就是九十多岁的老父亲。”
“嗯。那么你知道项颖颖她有没有男朋友呢?”
“她。没有,尽管她经常和一些外国小伙子一块玩,但没有一个是她的男朋友,也没有情人。她这个人就这样,看上去冷冰冰的,但和她接触后就知道。她是个很好的人,可是这样的人,怎么会被人杀死呢?”
“是啊,我们也不知道。”我说,“能带我去找你的同学洪斌赫先生吗?”
“你是说我同学。可以啊,反正你们到时送我回家就可以了,嘿嘿……”圆溜溜的脸蛋笑起来,像童话中的小猪芬蒂克。

我在这个“小精灵”的指点下在,终于从昏暗、荒诞、嘈杂、诡秘的舞厅中找到了“猫王”先生。他推推他的眼镜,诧异地看着水沂,问:“你不是要回家吗?怎么又上来了。”
“颖颖姐姐她遇害了,所以警察要我帮助他们。”
“什么,你是说楼下发生的事件是有关项颖颖的?难怪,难怪……”
“难怪什么?”我问。
“难怪今天晚上没有看见她。本来她对我说,今天要装扮成玛丽莲·梦露来这唱歌,可是一直没有出现。你看,好端端的一个化装舞会,变成‘鹦鹉’ 的做秀晚会。”他恶毒地瞪着舞台的中心。就见一个身穿五彩羽衣,脸戴插着羽毛面具的女人,正在那引吭高歌。她的身边献着媚的,是一只“豪猪”。“该死的女人,自以为是的女人。这唱得的是什么东西啊。”“猫王”生气地挥着他的手臂,“我们不说这个了。我想请问项颖颖她是怎么死的?”
“被人用利刃刺穿的心脏。因为有目击者看到有人从她的阳台翻下,很可能是抢劫杀人。”
“抢劫杀人?五星级酒店里发生抢劫杀人案?”他怀疑道。
“对啊,警方也不确定。所以我们不排除有人故意谋杀,并制作抢劫杀人的假相。但是目前警方掌握的线索不够做出任何一项确定的推断。所以我们希望得到她身边的人的帮助。洪斌赫先生,你能帮我们什么吗?”
“我谈不上能不能帮忙?”他说,“我认识项颖颖也不过半年。她以前的事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她很不幸,受到了别人的阴损。于是就到我们这个城市来了,希望遇到伯乐。”
“那么她可有遇上呢?”
“有。”钢琴师说,“桑戴克先生,也就是项颖颖认识美国朋友。他很赏识项颖颖,说要带她去美国。他说她很有可能在百老汇发展。”
“那么这位桑戴克先生现在人在哪里呢?”
“他吗?回美国了,要过了圣诞节再回来。”洪斌赫说,“那天晚上他来舞厅,还请了我一杯马蒂尼酒。”
“怎么?他不会是拜托你照顾照顾项颖颖吧?”
“有那么一点。”他回忆说,“我们都知道项颖颖这个并没有很多朋友,如果真要算上的话,这个饭店里也就我和水沂两位了。”
“没有其他人了?”我问,“刚才我在楼下调查时,发现班森先生似乎也对项颖颖满熟的。”后面的一句话,是显然的谎言。
“不是吧。”他咋舌道,“班森那个家伙,也就昨天和水沂一块上来玩的时候,和项颖颖她攀谈了几句。”
“真的是这样?”我问他,也像是问我自己。“这样就是说没有动机了?”这样的结论是不置可否的。
“那么再问一下。今晚上既然有化装舞会?为什么项颖颖她没有来呢?她是这里的歌手不是吗?”
“对,是这样的。他昨晚上原本说会给大家带个惊喜,但是没想到……”
“好吧,这么说今晚上八点半到九点半之间,你一直在舞厅吧?”
“是这样的。”
“有人证明吗?”
“证明?”他抬起眼来,盯着我看,“难不成你是怀疑我?”
“怀疑?”我有些无可奈何地说,“现在根本就是一团糟。但我想如果你有不在场证明的话,就先给出的比较好。”
“可以。从八点半开始,我就一直和水沂在一起,直到她要回家。”
“真的?”我问在一旁的女孩子,“你同学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她急切地回答着,凑过来的脸几乎撞到我。
“可是你不是说你曾经和班森先生跳过舞吗?”
“那是在之前来,那个班森跳了几个舞就不见了。”她的脸有些红了,那是因为对着洪斌赫,“洪斌赫他是个诚实的人,他从不说谎。”
两个年轻人彼此看着,两只手拉在了一起。
我一笑,明白了。“既然如此,我还是回去等待警察们的线索吧。对了,我想警方可能还要干一会儿,你们就继续在这好好玩吧。对了,如果你们可以不妨去找找那个像幽灵的哈利·班森。”

“网维啊,你可回来了啊?江律师可是等了你一小会儿啰。”张刑看我回来,嘲讽地说了一句,然后埋下头去,继续看他的报告书。
我努努嘴,看着正在翻箱倒柜的泉。奇怪地问她:“你在干什么呢?”
“找袜子。”她这么回答我,手下的活可没停下,“从楼上下来的吗?有没有碰到狄斌他们?”
“怎么,这几个家伙去参加化装舞会了?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他们呢?回家了吗?”
“你还能想到啊。”泉突然抬起头来,手里面握着几双丝袜。她的脸又似乎扳起来了,带着少许责备的语气说,“一听到发生了案件,跑得比兔子还快。爸爸和妈妈的脸色可难看了,还要把那一帮子狐朋狗友交给我来应付。”
“嘻嘻……他们人呢?”我吐着舌头,向老婆大人赔罪。
“爸妈、小狐和爷爷奶奶分别打车回家了。至于你的那帮好朋友们,此时正在楼上的旋转舞厅参加化装舞会呢。你没碰上他们算你幸运,少了一顿调侃。不过他们可说了,等着你待会儿去给他们付账。”
“哈哈……那就让他们好好去玩吧,我可没有去给他们付账的义务哦。”
“未必哦。”泉继续说,“狄斌他让我带话给你。”
“什么话?”
“他说:‘泉啊,好好告诉你老公哦,我Beyond News明天的专题新闻,就是五星级酒店的谋杀案,希望他这位公民侦探在我报道之前好好的调查出个真相。’”
“这混蛋。”我骂了一句,回到了我刚才的问题,“你在找什么丝袜呢?项颖颖的?”
“是啊。”她将手里握着的丝袜,放在灯光下照,然后说,“不是。”
“什么不是?”我问。
她不睬我,继续说,“看来我的判断没有错啦。”
“是啊,江律师说的不错。”张刑回答道,“抢劫杀人的可能性可以基本排除了。”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生气了,虎起脸,看一唱一和的两人。
“嘿嘿……江律师,你老公生气了。我看你不妨把我们知道的告诉他吧。我再去找那位梅平女士问问,这个饭店里还有哪些美国客人。”
泉点点头,将刚才找出的丝袜放回去,走到我的身边。向我转述他们所掌握的线索。原来典超刑警的搜查成果在一刻钟后呈献了上来,正和李麦秸讲的一样,找到了一对肉色的长筒透明丝袜,一把长约十五厘米的锋利水果刀,一件黑色闪光面料的夹克和一副白手套。其中透明丝袜是在草坪上发现的,而其他东西是在饭店的垃圾箱里找到的。
“哦,这就是说李麦秸讲的是实话啦。”我摸了摸光滑的下巴。
“嘿嘿。不错,那又如何?”泉又开始那种令我讨厌的奸笑了。
“如何?你说典超是在草坪发现的丝袜,而其他东西是在饭店的垃圾箱里找到的。是不是?”
“对啊。”
“这就奇怪了。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分开扔呢?”我问我自己,又顺手从桌上拿起那只装着丝袜的塑料袋。“W…o…n…d…e…r…Bra……”我读起上面没有撕掉的商标,得不出任何有用的线索。“泉,你是怎么从这丝袜上得出不是抢劫杀人的结论的?”
“品牌。”她回答我说,“WonderBra是美国著名的丝袜品牌,有Vanityfair专卖店专卖。国内需要网上定购或者托熟人代买。一般的抢劫犯怎么会有这样的丝袜啊。”
“原来如此。”我大悟,“所以你刚才在找项颖颖的丝袜,为的是排除这只丝袜是属于这个房间的。”
“果然聪明。”她夸奖我,“不愧是我的老公。”
“那当然了。”我乐陶陶地吹嘘起来,“我肯定我一定在午夜之前找到谜底。不会再给橘右黑那帮家伙以损我的机会了。”
“那么,你是已经有思路啦?”泉似乎又开泼我冷水了,“张局长他现在可是连嫌疑犯人选都没有呢?原来以为项颖颖的那个美国朋友可能涉案,没想到局里小何打电话来说那个美国桑戴克公司中国分公司的总代理已经在前天下午乘东航的飞机回国了。”
“是啊,他要过了圣诞节才回来。”
“怎么,你知道?”
“对啊。洪斌赫他告诉我的。”
“那么你现在是有足够的线索啦?”泉拖长她的语调,“你不会告诉我说你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吧。”
“这个么……泉,你说这件案子里面什么地方比较古怪呢?”我反问她说。
“那个套着丝袜的杀手啊。如果他是蓄意谋杀,并要掩人耳目的话,为什么不带个面具呢?今天是万圣节前夜,顶楼又有化妆舞会,他如果带个面具进进出出的话,绝对不会引人怀疑。但是他却是套个袜子。”
“对啊。但是还有第二个重要的疑点:丝袜是在草坪上发现的,但是凶器、手套却是在垃圾箱里发现的。他又为什么要分开扔呢?”
“也许他一开始不想扔掉的,后来因为发生的事情出乎他的意料,才不得不扔。”泉这么对我说。
一语惊醒梦中人。“难道……”我兴奋地跳起来,“难道是这么一回事。老婆啊,你真是太聪明了。”
“怎么了,真的找到谜底了?”泉关切地问道。
“应该是吧。我就说嘛,怎么看这个案子,都像是小说里发生的事。那具尸体,那些线索,那些嫌疑犯?现在我要去找张刑,然后把那些嫌疑犯们都找来,来一个超级大揭密。”我越说说兴奋,游戏的心态也越来越强。
“要我帮你一块去吗?”
“不不不 。”我摇起手指,把扶摇直上心头的鬼注意告诉她。

梅平在服务台前看到我时,脸上那瞬间露出的表情是深深的厌恶。但转而又变成了一副讨好的样子,问我说,“网维先生,你来有什么事吗?”
“嗯,知道张局长他在哪里吗?”
“他啊,去找史密斯夫妇了。现在也许到旋转餐厅去了吧。”她低着头,欲言又止,想问我什么,又拿不准注意,但是最后还是问了,“那个女人的死和美国人有关吗?”
“哦,为什么你这么说。”我不露声色地问她。
“那个警察不是在调查我们饭店的美国人吗?”她走出服务台,带着夸张的语气说,“呵呵……这个女人啊,一定是到处招蜂引蝶,才引来这种结局,活该。说不定是被那位桑戴克先生找杀手干掉的呢。”
我怃然。“不是吧,这么逊的杀手。竟然爬阳台,难道不知道会被人看见吗?”
“也许他不知道楼下有人在?”
“不对,如果真是职业杀手的话,动手之前会对这里做出充分的调查,然后制定完美的计划,决不会在现场显露这么多的线索和证据。”
“哦,这么说的话,难不成网维先生你找到真相了?”
“还差几点。梅平……小姐。”我斟酌着说,“我想你应该还没有结婚吧?”
额头的皱纹蜷缩起来,她的嘴角下垂着,“怎么,网维先生认为我结不结婚和本案相关。”
“呵呵……”我苦笑起来,心想,“就是这样的嫁不出去的老女人才会对像项颖颖这样的女孩特别厌恶。对了,这是不是也可能引发动机呢?”
“我想知道李麦秸向服务台报案的具体情况,当时是谁在这边值班?”
“是我和刘亚欢。”梅平回答我。
“这就是说今天晚上在出事之前,你一直在这个服务台啦?”
“对。”她疑惑起来,似乎捕捉到了我撒在“大量问题”这张网中的重点。“刘亚欢和我两人可以相互作证。”
“哦,那很好,既然如此。那又是谁接到李麦秸的电话的呢?”
“还是我。她在电话里冲我喊着,说什么一个浑身是血的杀手从楼上的阳台上爬了下来。一开始我还不相信,但我还是亲自和一个保安去看了。结果发现那个李麦秸说的竟然是真的。”
“于是你就来找我了。你怎么会知道我会在饭厅的呢?”
“吃晚饭的时候在饭厅门口看到了庆祝你三十岁生日的招牌。”
“是这样啊,庆祝我三十岁生日的招牌。我猜我自己此时脸上的表情一定是愕然。
当我在顶楼的旋转舞厅找到张刑,才知道刚才那引人注目的“鹦鹉”和“豪猪”原来就是史密斯夫妇。这个时候,张刑正一脸愤恨地呆立在他们的面清,听着那只五彩大鹦鹉的高声叫嚷。
“警察,警察又怎么了?告诉你,我可是美国公民,我有美国绿卡。”那个女人身子抖动起来,买力地发挥着自己的演技。好把别人的目光都引向自己。“你有什么权利来调查我。”
“史密斯夫人。”张刑是在拼命忍耐着自己的怒气,压着心中的火焰,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调查你们,只是想问你们夫妇几个问题。再者,在这里我绝对有权利做我的事。”
“哼。你这是侵犯我的人权。在我们美国,只有律师在场才回答警察的问话。”那个说着一嘴劣质广东话的女人,竟然说出“在我们美国”这样的话,真使我觉得恶心。我生气的走上前,说,“如果你愿意去警察局协助调查的话,警察们会允许你请律师的。如果你们找不到律师或者没钱请律师的话,我也可以给你们介绍一两位。”
半路杀出的程咬精吓了那个“香蕉人”一大跳,她看着我,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了。“哈尔。”她操着半生不熟的英语,唤她的丈夫。大豪猪移动着自己笨重的身体,每走一步,就使边上看热闹的人后退了一大片。他走到我面前,于是用英语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位先生来了好久,一直在和我夫人说着什么,现在你又过来了。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找我们又是为了什么?”
他倒是文质彬彬的样子,于是我简化了问题,只告诉他说,楼下发生了案子,想问一下他们自从如住了饭店后可有发现丢失了什么东西。
他点点头,和他妻子说了几句,然后那女人转过头来,对我说,“不是说楼下发生了案子吗?”
“是的。”我回答她,“因为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一只高级的美国产的袜子,所以想问一下住饭店的人有没有发现过丢过这东西。并无他意。”
“这样啊。”那女人又夸张地笑起来,对着张刑拍肩膀说,“警察同志,你何不早说啊。你知道,配合警方办案,在我们美国,也是公民应尽的责任。”
这个女人……“那么你们有没有丢失什么东西呢?”
“没有啊。”那女人说,“要不我现在再回房间看看,如果发现丢了什么马上来告诉你。”
“不用了。”我说,“我们当然相信你们的话,很感谢你带给我们帮助。”说完,我拉着张刑赶紧跑。跑出几步,一句英语刺激了我敏锐的耳朵:“一个中国的菲洛·范斯啊。”
“哈哈哈……网维啊,你小子真厉害啊。才说了一句话,就把那女人的态度给完全给扭了过来。”
青色的长发飘到我的眼前,我一阵目眩,才想起光顾着调查案件,忘记了这楼上的龙潭虎穴了。我对橘右黑瞪着眼睛,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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