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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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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我也知道此事不同寻常。
  青坊主虽则堕落为妖,但终究不是一般的妖道,心性未泯,大都和善无害。
  像方才那般魔性大发,未曾有之,若不是有人暗中捣鬼,也不至有此一劫。
  幕后黑手定不是太后一党,至于琉璃,区区一尊琉璃盏,怎么可能会有劳驾山神青坊主的神力。
  玄元听了我的话,怀疑的瞧着我,显然不信。
  “我来检查下。”
  借口,借口!他分明是想趁机猥、亵我!
  我看着玄元的魔爪渐趋靠近,既紧张又兴奋,满是羞怯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玄元的受停在了半途,继而又抽了回去,戏谑的似笑非笑,醉人的双眸春水荡漾。
  “你瞟我作甚?”
  我悻悻的收回了过分炙热的目光。
  “谁瞟你了。”
  “你。”
  “我没有。”
  “瞟了。”
  “没有。”
  “瞟了。”
  我被玄元这般无赖有不咸不淡的口气给惹恼了,干脆也同他一般蛮不讲理起来。
  “我就瞟你了怎么着了,偏生连瞟也不能瞟吗?”
  玄元听了我的吼话,竟是低下头羞涩的犹抱琵琶半遮面,若不是那抖得同罗筛子一般的肩膀横亘在我面前碍眼,实在是一副良辰美景。
  “既然承认瞟了我,便该对我负责才对。”
  “……”
  我突然觉得方才我与玄元的对话有些诡异。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一定都看出来了玄元遇到妖怪的反应一定不同对不对~~~~(>_<)~~~~ 你们猜对了
  还有哦,可能最后一段有些亲亲不是很了解
  ~~~~(>_<)~~~~ 因为啊
  瞟【piao,阳平】
  嫖【piao,阳平】
  所以玄元说的“瞟了我”,~~~~(>_<)~~~~ 你们懂得

  ☆、第 32 章

  走进了南疆地界,玄元忽的一概往日的漫不经心,变得正经了起来。
  “这地方妖气甚重,千万小心。”
  他牵着我的手,百般叮咛。
  我也察觉到了不寻常,可玄元他如今只是个凡人,怎的知道妖气是个什么东西?
  欲到南疆,必先经过一片密林。
  这密林瘴气弥漫,毒虫遍地,自古以来便是南疆占地为王的天堑一隅,也是南疆千百年来未做的附属国的倚仗。
  据言,唯有南疆巫师知晓这克服瘴气与毒虫的法子,但至今也鲜少有人能活着过去。
  我们的马在放着喂草时被刺藤精给拖了去下肚,所以我与玄元皆是步行。
  也是我们运气好,行了几日也未曾碰上吃人的妖怪。
  我二人紧挨着生怕分离了谁,若是在此处落了单,莫说是玄元,便是我,也小命难保。
  也是奇怪,进了这林子,愈是往里行进,我便愈感觉着身上不舒服。
  自那日春耕之后一直如此,总感觉浑身发烫,尤其是手腕上,更是烫的如同千百只火蚁啃噬,有时竟疼的太不起手来。
  当然,我也未与玄元说及此事,省的增添他的负担。
  因着林中树枝荫翳,看不见日头,白日与夜晚皆是昏昏沉沉,无甚差别,所以我们也只是由着性子判断时辰,不知行了几天几夜,玄元与我皆是滴水未进。
  这林子诡谲的很,常常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可一转头,却又什么也没有。
  或许只是我一人的幻觉,因着我方想开口询问玄元是否也同我一般时,瞧着他淡定从容的模样,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头给咽了下去。
  或许只是我在疑神疑鬼。
  捉摸着行了一段脚程,也许是到了密林深处,也许还在山脉边缘,我们见到了一处空地儿。
  不似这林子其他地方的寸草不生,似是对何物退避三舍一般,林静妖怪木林花草纷纷让出了一个数十尺方圆的空当儿。
  在这径环中央,矗立着一枚圆滚滚的石头。
  “阿元,这石头可生的真圆,好巧啊。”
  我生性好耍,未得及玄元回话便跑上前去新奇的打量着。
  近看这石头上还有两条并排的缝儿,甚是奇特。
  玄元紧紧的跟在我后头,生怕出了半点差池。
  “不是石头生的圆,这石头上刻的是浑敦。”
  “浑敦?”
  玄元思索着如何将此物描述的令我听得懂,也是在为难他,费了些精气神儿。
  “你可在琅嬛读过《天述异志》?”
  我点头。
  只记得此书中讲了好些个怪物,那模样都非我所能想象,或无口无目,或以脐为口,当时看着只图个好玩儿,也未曾深究的仔细。
  话说回来,玄元怎的晓得这东西?
  我记得七年前曾带着那时候还是个少年的他去了天宫,难不成他趁着那空当儿在我眼皮子底下偷偷溜去琅嬛读完了一本《天述异志》,又悄悄地赶了回来?
  “其状如黄囊,赤如丹火,六足四翼,似罴而无爪,有目而不见,有耳而不闻,有腹无五脏,有肠直而不旋,食径过。”
  看来月老说玄元识人诵字过目不忘,所言非虚,六七年前看的东西而今竟能利落的张口吟出,可令我自叹弗如。
  如此一来,我也大抵忆起了我所看的东西。
  这浑敦原先是个叫帝江的神,身姿丰腴又偏偏通晓歌舞乐曲,似乎后来犯了什么错被贬化成了一个无面无心的怪物,以吞食过往的行人为生,再聚集死者怨气凝成自个儿的阴灵。
  想到此处,我骇的往后退了一步。
  这浑敦,该不会要从石头壳儿里跳出来把我给吃了吧。
  玄元见我胆小如鼠畏首畏尾的模样,忍俊不禁。
  “这浑敦只吃有德行的君子,对着你这无赖小人,他可是温顺。”
  我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又觉得不对劲,玄元这话,怎的像在拐着弯儿,骂我呐。
  可这浑敦怎的在这林子里?
  四下了无人烟,也无匠人会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披荆斩棘跑来这里雕个圆滚滚的石头。
  转过头去问玄元——现在我万事都要问一问玄元,因着他总给予我安心之感。
  玄元沉吟半晌,忽的像是想起了什么,锋利的薄唇抿起。
  “这地头,呼应着天宫的斩仙台。”
  我抬头往上瞧,只看见纵生的藤蔓,伸展的柯枝。
  “当日帝江被诛之时,怕是其怨气便化而为此像。”
  话音未落,玄元忽的抱起了我急急地向后退去,眸子瞬而变成了春水一般的碧色,可现下却无了平日里的玩世不恭,凌厉冷峻的让人害怕。
  我瞧见方才我们所立之处,已然塌陷下一个深坑,似是有一双巨手锤过,突兀在眼前。
  方才的危险我竟丝毫未曾察觉?!
  看来这次不是什么普通的山精鬼祟,怕是遇上大麻烦了。
  我心有余悸,若还像方才那般茫然不自知,若无玄元的保护,恐怕我今日便要葬身于此了。
  我紧紧地将脸贴在玄元的肩膀上,揽着他的脖颈。
  他在身后布下一道结界,我看见那结界上的灵力剧烈的晃荡,便知那无形的怪物已经紧紧的跟在我们身后。
  我望着玄元镇定的面容,若是此时我再不知晓他已恢复了神识的话,我便当真是个傻子了。
  也便是说,这一路陪我过来的,皆不是我所认识的凌寒秋,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而是一呼撼动阴阳两界,一啸翻动江海湖泊的真武帝君。
  我突然的觉得手腕上愈发的灼热,随着那结界愈变愈薄,灼热感也愈来愈强烈。
  “怎么了?”
  “烫。”我举起了那只手。
  玄元一手托着我的腰继续足不点地的朝前行进,一手撕开了我的袖子。
  一枚火红的花钿赫然呈于眼前,深深地嵌进我的肤肉之中,便是琉璃额间的那一枚!
  见到我手上的花钿,后头那怪物的进攻似乎更为猛烈,结界上已然出现了一道裂缝。
  我隐隐约约的瞧见了一个变了形的女子的脸,听到结界后一个混浊刺耳的嗓音嘶吼着“朝凤钿”。
  我刹那间知晓了,这花钿便是原本王母的那一枚,原是被琉璃顺了去。
  春耕之日她猛地抓了一把我的手腕,当时我还心觉莫名其妙,原是为了将这花钿镶到我的身上。
  而这浑敦,大抵也吸收了那被枉屈致死的仙婢的怨气,直奔着这朝凤钿而来,怕是若我今日不死,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死命的想要将这花钿从我手臂上扯下来,一碰却是钻心的痛。
  玄元止住了我,忽而停住了步子,将我放下。
  “你这是作甚?”
  我瞧见玄元在我身周的地上画出了一个环,大有画地为牢之势。
  玄元抬眼瞧了瞧我,便在那结界破裂的千钧一发之际,重又在这圈内笼上了一层结界,这次他可做的够狠,我在这结界之中,四周皆是他的灵力幻化而成的壁,朦朦胧胧的泛着白光,偏巧遮住了我的视线。
  便如那日同血滴子争斗一般,我只能瞧见结界外一片黑蒙的阴影。
  我听见玄元方才对我讲:“等我回来。”
  我突然莫名的心慌,心下便有了一阵不好的预感。
  这混球,还记着当年我让他等待,延误了他六年之事,眼下却在这节骨眼儿上来报复。
  他报复的太狠了,我的心可是痛得要命,眼泪不自觉的便溃了堤。
  我感觉到结界外一阵地动山摇,听见了异兽的嘶吼。
  不仅是一只浑敦,还有一只,两只……我在结界中分辨着吼声数着异兽的数目,越数心越乱。
  玄元他怎生有力气,一人敌这满林子的妖物?
  “阿元,阿元……阿元,你这混账东西,快放我出去!”
  我趴在结界的壁垒上无助的捶打着。
  我想起《天述异志》的首篇说,天地洪荒之初,与众上神一同诞生的还有一干凶兽,残暴异常。众神无法诛尽他们,便合力将这群凶兽镇压在了雷泽,也便是如今的南疆。
  似乎这众神之中便有玄元的位子,可当初他们合力都无法诛杀的凶兽,如今仅凭玄元一人之力,怕是凶多吉少。
  我已哭的没了气力,还是不懈的唤着玄元的名讳,我怕他一听不见我的声音,便失了厮杀下去的心思。
  阿元,快回来。那日是我的错,我千不该万不该,总不该招惹你,便是招惹你也不能这般轻易爱上你。便是爱上你,也不能眼睁睁的瞧着你赴死,却又无计可施。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3 章

  已而结界外安静了下来,为了配合这气氛,我也安静了下来,仔细听这结界外的声响,因着哭的狠了一时停不下来,眼泪还是汩汩的留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炷香,也许是一盏茶,谁知到呢。
  总之我等待的时间便是一瞬光年,刻刻都像是煎熬。
  终究,玄元终究是回来了。
  他的身后是汹涌的四处逸散的灵力,如同起伏的白雾,而他,就像雾中的一棵柳树。
  那一瞬间,我有一股莫名的恐慌感,觉得这幻象一样的雾把他给虚化了,他在雾中仿佛已经不存在。
  “我回来了。”
  玄元的青衫已被鲜血浸透,可他却站的安定如泰山。
  他笑着冲我张开双臂。
  我轻唤了一声阿元,便扑到了他的怀里,也不顾那衣裳被他的血浸染的湿红,原是那种失而复得的狂喜,我心里是五味杂陈,既怨他擅做主张孤身犯险,又为着他坚守誓言不离不弃而欣喜。
  忽的听见结界外一声恶兽的嘶吼,我的心一紧,急急地圈住玄元的腰,把头埋在了他的胸膛里,生怕他再弃了我跑路。
  “莫怕,那些凶兽已被我封印到了原处,不会再出来作乱了。”
  说到这化石,他胸前的伤口还在不住的淌着血,我慌不择路的伸手想去堵住。
  玄元握住了我的手,轻轻吻了一下。
  “不碍事的,只是这副皮囊仍是肉体凡胎,不及我在天界时。”
  彼时我也哭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泄愤似的咬了一下他的肩膀。
  他疼得俊美的面容都扭曲了,却还是一声不吭的任我胡作非为。
  “你怎的不说话?”
  我仰起头来望着他。
  他的眼眸好似盛开的桃花,摄人心魄。
  玄元轻抚着我哭得红肿的双眼:“你的衣服都红了。”
  “还不都是你的血。”
  我埋怨道。
  他怎的这般没心没肺,偏要引得我往伤心的地方去想,一想到他流了这么多血我便心疼,一心疼便要掉眼泪。
  “一场大战,真的无事么?”
  虽则玄元自个儿没当回事,我却还是担心。
  玄元温和的笑笑:“当初我们几个也偷了懒,根本便无书上所说那般费力。”
  我撇了撇嘴,见他目光闪了闪,好似天边明亮的星辰。
  “你看现下我们身上皆着大红喜服,不如就地成个亲吧。”
  他竟还有开玩笑的心思,这都什么时辰了。
  我羞红了脸,咬着下唇,娇憨的点了点头。
  玄元在地上挖了三个小洞,以代香火祭烛。他草草的整了整衣衫,又替我拢了拢凌乱的发髻,拭去我脸上残余的泪。
  “一拜……”
  “莫拜。”我忽的想起了要事,慌忙捂住了玄元的嘴,“既然天道不与我们扣姻缘结,咱们也莫拜天地。”
  玄元拉下了我的手,宠溺的吻了一下我的额角:“随你。”
  因着玄元是天地清气所化,无父无母,所以我们念着陆屠户与他内人的名儿拜了高堂,又急不可耐的夫妻对拜,算是完了这门亲事。
  今日我们成亲以后,我便是玄元的人了,不管我身上还牵了几根姻缘结,与谁牵了姻缘结,我都独属于玄元一个,此心此情,永世不变。
  “拜了堂,成了亲,该入洞房了。”
  玄元扯着我的衣角,一脸无辜的望着我,直望到我的心里去了,望的我心里痒痒。
  我所学的那点皮毛,只是纸上功夫,要真真刀实剑的干,我还无甚经验,可又不想让玄元小瞧了我去,表面上装作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内心却是慌乱得很。
  “你还有气力吗?”
  玄元笑着凑上前来,咬了一下我的耳朵,嘴角的笑意可真让我心神荡漾。
  “你可知我除了掌管阴阳际会、四方海河、天子寿命,还管着什么?”
  他熟门熟路的解开了我的衣带,手探到了我的衣襟下面,在我的身周游离着。
  我觉得周身发烫燥热,热得难受,恨不得此刻玄元做些什么才好。
  “我……不知。”
  玄元轻笑出了声,呼吸拂在我的脖颈里怪痒痒的。
  “主管天地万物生殖蕃息,以明牝牡。”
  我的衣物皆是tui尽,被玄元垫在了身下,便就这般就地行事。
  玄元可真会liao拨人,总觉得这般便轻易地让他勾了魂去,我仍是心有不甘。
  “你……嗯……你必是前世阅nv无数,否则……嗯,轻点儿……否则怎的这般熟稔?”
  玄元轻揉着我的肩头,恶作剧一般在我的颈下留下一串wen痕。
  “遇着你我便无师自通了,如何?”
  “嗯……我偏生不信你这花言巧语。”
  玄元听了我这话,突然停下了动作,直直的盯着我。
  他的眸子似脉脉的斜阳,温柔的快要滴出水来。
  这狡诈的小人,怎生便不动了。
  我的身子里塞了个旁的东西,现下难受的很,况他方才liao拨的我身下酥re麻yang,瞧着他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我只能稍稍自己动了动。
  “娘子,莫动,你弄疼为夫了。”玄元倒抽了一口气,按住了我的肩头。
  “那你倒是……”
  “先给我陪个罪。”
  玄元俯下身,故意板起了一张脸,眼睛却还是笑着的,结实的胸膛现下一点也瞧不出方才的伤口。
  “陪个罪,我便遂了你的愿。”
  没法儿,我只得变扭的起过身,在他颊上轻轻啄了一口。
  玄元这才舒心了,放过了我不再作弄,一下一下的在我shen 上驰骋着。
  我只知道我二人此刻心意相通,未曾关顾过旁的什么事。
  身处在玄元设下的结界里,连天道也不知我们在做甚勾当。
  如此这般,应或许是劳累了一夜,却也似是一晌贪欢。
  接下来的日子里,便也是一路顺风顺水了。
  那一夜的激战也让林子里的鬼祟们知晓了真武帝君的大驾光临,一个个缩头缩脑的皆不敢逾矩。
  我腕上的那花钿玄元觉着好看,不肯我摘下来,我也便任由着他去了。
  我问过他为何当初被封印了的凶兽会在那日突然一股脑儿给跑了出来,他略微沉思了一阵,愁眉苦脸,回答让我忍俊不禁。
  原是当初他们合力封印了凶兽以后便再也未曾管过此事,如今众上神皆在忙着下凡历劫脱胎换骨,也无暇顾及此事。
  时至今日,那封印已年久失修,又因着浑敦的撼动,便在那一刻给解开了。
  就着此事,我也将那日月老告知我的有关他归了位便会忘了我一事原原本本的问了玄元,玄元笑着说我傻。
  他说他这历情劫便如破茧成蝶一般,不过是为了提升修为而已,哪有什么忘情不忘情的事。
  他说月老那是胡说八道来诳我的,还说以后除了他的话,我谁也信不得。
  我原本便是信着他的,以前是,现下是。以后也是。
  我们到了南疆,玄元拿出君卿的信让人领着去找南疆王我也见到了那个南疆第一美人巫灵。
  确实是漂亮得很,小巧的脸盘儿,通亮的大眼睛,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楚楚可怜的姿态我见犹怜。
  见着玄元,她的双颊羞得通红,便像那煮熟的大虾。
  说到大虾,我似是有些怀念玄元的手艺了。
  玄元按着他的计划将那事与南疆王商量了一番,很痛快的便成功了。
  这是当然,此事于他南疆有百利而无一害,何乐而不为呢。
  我也有些可怜那巫灵。
  好好的一个美人儿,若是生在寻常人家,倒也乐得自由,虽无眼下的尊贵身份,可挑个如意郎君嫁个青梅竹马也算是圆满。不像如今,被自己的父王送去做了人家的妃嫔,怕还要代我被琉璃暗算,还要承受着朝中百官、后宫太后的怨愤,也算是为难她了。
  我无不担心的问玄元可否真的不会出差池,玄元笑着在我眼前虚晃一抓,再在巫灵身上极为小心的轻轻一点,便说大功告成滴水不漏了。
  我仍是不解,难不成他在做什么法事?
作者有话要说:  ~~~~(>_<)~~~~ 下面小小的甜一下,唔,马上就要开始虐了

  ☆、第 34 章

  还真是让我猜对了。
  玄元说他捻了一撮儿我的魂丝做了一个引子,镶在了巫灵的身上。
  这般,君卿对我的爱慕便会被那印子给渡引了过去,转嫁到巫灵身上。
  “你这桃花债还真麻烦了。”
  玄元领着我,眼瞧着巫灵被抬上了轿子,被几个祭祀护送着离开。
  我也不想有这桃花债呀,再说,这桃花债赚的第一笔银两当初不还是给了玄元?
  玄元望着巫灵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突然从地上抓了一把泥巴,开始捏起泥人来,捏的有鼻子有眼的,真倒像是那么一回事儿,虽不及我糊的泥巴团子来的粗简淳朴,倒也精致透巧。
  玄元将这泥人捏成之后,就将它放在了地上。
  奇巧的是,那泥人竟跌跌撞撞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朝着玄元作揖拜了一拜:“遵命,帝君。”
  说话的时候,它的嘴唇还在翕动着,颇有些人样儿,小嗓子奶声奶气,只像个娃娃一般。
  玄元朝它略微点了点头,它便转身蹒跚的朝着巫灵的方向离开了去,叫人担心它会不会湖人便被自己不利索的脚给绊了一跤。虽则步子小腿短,可那小人儿也走得飞快。
  “这是在作甚?”
  我瞧着那小泥人儿,真心喜欢得紧,恨不得现下便跑上前去把它抱回来狠狠地蹂躏。
  “派个泥人儿以备瞧着那边的情况,防止出什么意外。”
  玄元捏了泥,手上却未沾染一丝污尘。
  这天怎生这般不公平,美人便是连白璧微瑕也不肯。
  我涎着脸皮凑上前去,扯着玄元的衫袖,故作娇憨。
  “阿元,那小东西可是奇巧。不如你教教我,也好叫我平日里解解闷儿。”
  玄元把我的手从他的衣衫上扯了下来,握在手里,笑意盈盈。
  “那我在捏一个更精细的,叫他喊我父君,喊你娘亲,如何?”
  这可说的是什么话,难道我自己不会生吗?还是说玄元他嫌弃我,宁可要那从地里钻出来的无根无骨的泥巴,也不要我身上掉下来的肉?
  提及此,我忽的想到了一件正经事。
  我与玄元生的孩儿,该是玄武之形呢,还是普普通通的婴儿相?
  玄元听了我的问话,挑了挑眉,伸出手来揉搓我的脸。
  “你该生一堆王八。”
  生王八?这可怎么生?难不成还能从我的身下骨碌碌滚下几颗王八蛋来?
  玄元笑着将我打横抱起,漫无目的的沿着一条小径悠悠的信步。
  “是谁说玄武便是王八的?”
  我心里一惊,我平日里背地里咒骂他的那些话他难道都知晓了?
  无赖、流氓、小人……
  也不怪我,谁叫他做了那些个惹恼我的事儿。
  “我们如今要去哪儿呀?”
  我静静地倚在了玄元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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