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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翅相思-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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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这个人,竟然是寿栩!
  “清……义候!”
  “你终于醒了。”他俊脸之上依旧浮着可恶的淫邪,眼睛微眯地看着思筠,仿佛在看着砧板上的鱼肉。
  “我为什么在这里!”思筠问,心里惊惧。她看来落入了他的掌控。
  寿栩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这才道:“如果我不用这种方式来请,你能来到我的身旁吗?!”
  “是你派人袭击我!抓我来这里的!”思筠杏眼圆睁。
  “无论是用什么方法,只要你在我的这里,就好。”
  “你……你疯了吗!我已经是琥烈的妻子了……”
  他打断了她的话,冷哼一声道:“不要再提了!我这生做得最愚蠢的事,就是让你们成婚!不过没什么的,我只是暂时借你给他,暂时而已,哈哈,琥烈做梦也想不到,我今天就给他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哈哈哈哈哈!”
  思筠怒意勃发,想要质问寿栩:你本想着洞房花烛夜能要了琥烈的命,然后我又归你?”转念间又思忖,如果这样说的话,岂不是告诉他,琥烈已经知道假芮姑是谁派来的刺客了?这岂不是让他们之间的明战提前?
  在这件事上,琥烈一定需要时间的!
  她抿了抿唇,压下心中的怒意,心头的热燥又开始袭来,头晕晕的,只见他笑着走近,手里提着一枝如篙般细长的东西,向她缓缓吹了一口,白烟四散,又被她吸进了两口。
  思筠恨不得现在就能唤出双翅来,立刻飞离这是否之地,从是她已经彻底被他控制了,纵然是蝶精的身体,也无法做到。
  晃眼之间,她再向他凝目看去;只觉得寿栩那张本称得上俊美的脸庞已变得狰狞扭曲,仿佛是一只胸中装满了仇恨的恶魔。迷离间,恶魔也像是离自己极远,隔了无数的镜花水月,模糊不清。
  “知道吗,我此生最仇恨的人,就是琥烈!”他咬牙切齿地道,那狰狞的模样只叫思筠激灵灵打着寒颤。他将头凑到她的面前接着道:“知道吗?自从我十三岁那天琥烈到了我父亲麾下开始,我就逃脱不了‘琥烈’这样两字的梦魇!在我父亲的口里,他永远都是那么完美,就连他喝酒呛了,父亲也觉得那是英雄气概,哈哈!我呢?!我是他的儿子,身体里流着他的血,可是他从没有正眼看过我一下!我做的任何事情,从没有一件事情能达到他要求的标准!我就是个失败品!”他满眼血红。
  “所以,你才这么恨琥烈,恨他永远比你强,对吗?!”他在她的眸底已成了三层叠影,思筠只觉得自己的话语响在九天之外,就连思考也成了一件艰难的事情,但她还是努力地问。
  “对!所以我才这样恨他!而最让我不可原谅的,是我的母亲!她竟然……”寿栩气结了半晌,这才从牙缝中嘣出字来:“她竟然还上看了琥烈!难不成,她还要他替代我的位置不成!我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才解我心头之恨!”
  那付扭曲愤恨的表情,又让思筠打了个寒颤,她知道他恨他,但是从没想到过,他竟然恨得这么深!
  寿栩又咭咭怪笑,看向思筠的表情里充满了淫邪,伸出手去捉住她尖巧的下巴,道:“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得不得了,你就是那天生媚惑男人的妖精!本来,你是我的!可是却不得不让给了他!”
  “我……我本来就是妖精……”思筠喃喃地道,她快要听不到她自己说的话语了,就像僵在一个无法移动的梦境之中,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承受所有。
  他却把她的真心之语当成了挑逗,将头凑到思筠的胸前,哈哈大笑道:“就连你自己也承认,你是个妖精!好吧,就当你是个妖精!今晚,我们就行了妖精之事,如何?”越说到后越,话语越低,眸底的淫邪更是浓溢。
   

作者有话要说:黄昏纠结啊纠结,安排了这场失身之祸,导致男主与女主之间情感更为难解,希望亲们不要看得太纠结啊,俺写得纠结就行了,呵呵。。。。。
整整三天了捏,没有人给黄昏留评。。。。。没人给黄昏冒泡泡顶一下。。。。。。555555杯具啊杯具




29

29、失身之罪(二) 。。。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掉收,痛定思痛,觉得女主失身不对,于是重新修文,造了一个女主的绮梦幻想,以自圆女主失身之说。
因此,下面讲述的男主因女主失身,再加上其它后面才交待的原因,而冷漠女主一事,便多了误会的味道,请亲们耐心看下去,所有的疑团,终会一一为大家解答。
 
  “不……不你疯了吗……琥烈知道了……他……他一定不会罢休的……”
  他突然咬了一口她珠圆玉润的耳垂,道:“他不会罢休?哈哈,不要紧,他没有多少时间能够不罢休了,所以,妖精儿,你不用这么担心,你的那个假夫君中了毒,活不了几日,不久的将来,你就会完完全全属于我……”
  思筠心头惊颤,琥烈确实中了毒,可是似乎不是很严重,但听他这么一说,或许琥烈在强装无事也说不定,细想之下,心中焦灼,可是渐渐随着那迷香侵体,就连最基本的思考也做不到了。
  难道今夜,就将这样被眼前进个纨绔子弟奸污么?她不甘心呵……她想奋起自己体内的法力,可是没有了寒玉瑾的帮助,又加上她中的迷香的强制,就连想将他推开都做不到。
  思筠缓缓闭上了眼角,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滴从她眼角滑落……
  “妖精儿……跟我合欢,你就这样痛苦吗?”他从袖里掏出什么,又缓缓解开身上的外袍,露出因养尊处优而光滑白洁的胸膛,他用力将掏出的那粒东西塞到思筠的口里,思筠想吐,无奈那药丸入口便化为热流滑进肚里。
  “这……这是什么?”
  “这是北方巫医的催情之药,与你的洞房花烛夜的那一种出自同一个巫医之后,只是这个要比那个更猛烈,还有幻觉幻听之效……”
  一股热燥从她的小腹腾升,激得肌肤异常敏感,那热燥烫水般漫向四肢百骸,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异常,起了一种莫名的渴望。
  “呵……”她勉强睁开迷离的双眼,红唇微张,轻轻吐了口气,向寿栩看去,寿栩的那张脸如漾在水波中,渐渐起了变化——
  那不是寿栩啊!思筠努力凝望,站在她面前的,根本不是寿栩,分明是琥烈!那般的飞扬的眉,那般琥珀色的瞳仁,还有抿着的高傲的唇——她那混合着温雅与高傲的夫君呵……
  这切都不实际,一切都如坠梦中……
  他温柔地将她扶坐起来,那近在咫尺的俊颜,仿佛是一道便她尽受蛊惑的咒语,她不禁伸出手去抚上他的浓眉,顺着她眉的走势轻轻的抹。他伸手去握住了她的皓腕,丰润的唇印上了她的樱唇……
  蓦地,“砰砰”的敲门声打断了一室旖旎,门外传来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原来是他的心腹太监仲秀,焦急担忧地道:“候爷,候爷!”
  寿栩的欲终于降下了点,怒望着门大声道:“干什么!”
  “候爷,你可别假戏真做了啊!你要记住,你的那颗药丸是撩起她的欲,让她陷入与你合欢的幻境,让她一辈子都记住你,所以你一定要把持住,否则你一旦与她交合,那药力就尽失,往可就没戏了……”
  寿栩眸子里尽是怒火,他咬牙切齿地看着那任君采撷的美艳之体,喉头咽了咽,想着只要过了这关,以后她便能钟情于她,只得忍下胸中的火,在她吻上蜻蜓点水般一吻,缓缓退了几步,静待药力的幻像产生。
  这一吻,仿佛是点燃了身体里的欲望,渴一般的难受充斥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迷恍间,只见琥烈微笑着,缓缓解开了她衣服的系带,温柔地拨开她的领子,露出了嫩黄色扣金滚边的肚兜,他搅过她的颈,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深深嗅着来自她如云秀发里的香味,蓦然扯下她的肚兜,露出了起伏美好的峰峦。
  大掌抚上双峰,热烈的吻从颈上滑到锁骨,又滑到蓓蕾之上,辗转着直至蓓蕾更加硬朗,再褪下她的下裙。受袭于冷空气,思筠不由得合紧了双腿,他笑了起来,带着几份邪意。
  不!这不是真的!琥烈怎么会有这样邪意的笑?思筠挣扎着想从那梦境中醒来,他的吻又找上她的吻,又将她所有的挣扎化为乌有。
  这是梦么?还是真实?又或是幻影?思筠已经分辩不出……
  “我们玩个游戏可好?”他嘎沙着嗓音问。
  “什……什么游戏?”思筠只觉得喉头发紧,浑身热燥。
  他又笑了,带着淫邪之意,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两根粗绳。她诧异地看着那两根粗绳,脸红无力地道:“要……要那做什么?”
  “你只需接受就行了……我的小妖精……”
  思筠又开始挣扎。琥烈会叫她妖精么?不,她从未听他这样叫过她。不该是这样的……
  他已将她的手束缚在一起,又将她的腿束缚起来。思筠惊诧,却又无能为力。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突然将她手中的绳子这一头扔上房梁,竟将她吊起,纤细的足尖勉强能踮得到地上。思筠惊叫:“你……你做什么!”
  他脸上的淫邪更浓溢。
  不……思筠闭上了眼睛……他不是琥烈……不是琥烈……可是再睁开眼睛,分明是琥烈的那张俊脸。
  “我们玩的这个游戏,可是东方的异国传来的招术,我都没用过呢!”
  他解下自己剩下的所有衣服,突然提起她的双腿,从她曲起的双腿间钻站出来,任她成环状的双腿圈在自己的腰间,紧紧贴合在一起……
  “怎么样?”他哈哈大笑,粗鲁地又吻上她的唇。
  她的脸上尽染了霞色,终于放弃了最后一丝挣扎,任他在自己的身体上引燃起一朵又一朵火种,他进入了她。
  那样的方式,让她的手腕疼痛不已,却又泛起新鲜欢悦之感,随着他的律动,一波波由谷低滑下,又被抛上浪尖,终于在他的低吟之中,她越过了那道巅峰……
  全身香汗淋漓的她全力无力,任他慢慢解开了绳索抱自己上床,等一切都归于平静后,所有正常的思虑能力才倒回她的脑海,她缓缓睁开眼睛,向着一侧的已沉睡过去,轻轻响着鼾声的琥烈看去。
  这一看,她如脸如死灰——
  他的身侧,是寿栩!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寿栩给她的一个绝美的梦境!刚才的挣扎才是真实的!
  她竟与他,这个琥烈最恨的男人有了合体之欢!
  思筠木然了,她该怎样让自己去接受这样的事实?!
  她真是该死!
  她宁愿死!!
  
  寿栩与他的心腹太监仲秀偷偷从王宫的后门走出来。
  再来两天!
  两天之后,琥烈定当死于非命!
  当时要杀手韵奴乘琥烈外出之际囚禁了芮姑,并乔装成芮姑与琥烈朝夕相处,琥烈一定做梦都没想到,他的身边竟然潜伏着一只杀他的狼!用催情香让他在洞房花烛夜最迷醉无力的时候杀他,是最佳的杀人时机,本想着不需动用后着,韵奴就能要了他的命,可是韵奴居然还是被琥烈杀了!不过所幸他早已备下芮姑毒人这一招,让他发现芮姑的被囚之所,可是他特意安排韵奴故意囚在容易找到的地方。芮姑临死前,琥烈这个自诩为正人君子的人,一定会扑上前去抱住芮姑!果然他猜得没错,假芮姑没能要他的命,真芮姑却能杀了他!
  据提供毒药的那个巫医说,这毒可是天下无解,中了毒者,毒并不马上发做,而是渐渐隐去,在中毒者还以为毒性悄悄消亡,放松警惕时,那毒就会如蛇一般反攻,到中毒者发现之时,早已毒气攻心,无力回天了!
  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再过两天,琥烈就会在放松警惕之下毒气攻心,那时,他就可以少了这个心腹大患,又能多了姒筠这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妖精,简直是一石两鸟之计!
  寿栩得地掏出腰间的折扇轻轻扇着,不由得佩服起自己的聪明才智。只是仲秀看起来反倒急促不安。
  他气不的一处来,阴沉地怒骂:“你喝了熊臊么?怎么苦着一张脸?你陪我出来,是去吊丧吗?!”
  看着他阴沉的脸,心腹太监仲秀忙不迭地哈腰道:“没有啊!我只是在暗自佩服候爷呢!您真是旷世的英才啊!老候爷……可真是看走了眼……要是他还在世……一定会赞不绝……”
  “你想死吗!好好的提那老东西干嘛!扫兴!”他瞪了仲秀一眼,加快了步子往前走。
  城西刚刚买下的府邸里,就藏了他的心头宝!
  想起她处于幻境之中呻吟着的美妙姿态,刚刚被仲秀弄得不悦的情绪又高涨起来。那小妖精……还真是个妖精……寿栩巴不得胁生又翅,立刻就能飞到她的身边,与她玩着那些经人指点的新鲜玩法……
  “候爷……”仲秀在他的身后小跑跟着,嗫嚅地叫了一声。
  “快说!”
  “候爷……您的计策,本是天衣无缝的,令小的五体投地,可是……可是那琥烈虽然为人呆直,但还是……还是有两把刷子,我们把……他的夫人囚在……那头……”仲秀将声音压得极低,生怕隔墙有耳似的,又道:“只怕他起疑心,找到了……”
  “你个乌鸦嘴!他都只有两天的命了,他不忙着折腾他体内的毒,有什么时间去顾他的夫人!”
  “候爷说的是……只是……只是两天之后,就一切都万事大吉了,候爷何不……等它四五天……不就更为保险……”
  这句话虽然不入耳,但还是拨到了寿栩心中梗着的刺,他停下了脚步,阴着脸沉思了片刻,担忧之色褪尽,冷笑道:“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她知,弄她来的那些人都去地府报到了,我们做得这样隐密,琥烈那个伪君子纵然有通天的本事,也查不出来!如果他真的查来!哼!”他冷哼一声,又道:“这也都能查出来,我看他就不是人了,我干脆把他当做神来供奉好了!”
  仲秀再没说什么,一主一仆两人急急地往城西刚买下的城邸那头急奔。穿过城西的大道,绕了两个街角,顺着小巷拐了两道弯,远远的那处府邸就在前面,寿栩喜得急奔到那扇朱漆大门前。敲了半天的门不见有人开,寿栩气得大发脾气,仲秀忙用身子去撞那门,只是轻轻的力道,那门突然砰然倒下,砸起半尺高的灰尘。
  呆怔了片刻后,寿栩反应过来,大叫一声往府里头急赶,一阵风吹来,尽是血腥之味,奔进后院,只见横七竖八的尸体,血迹斑驳,死的全是那些他安排看守思筠的卫兵!
  他大叫一声,冲进囚禁思筠的房间里,负责照顾思筠的张嬷嬷倒在地上,不知死活,床上一片凌乱,再不见了思筠的身影。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片狼籍,整个人僵在原地,挪不了步子,脸色铁青!
  他永远也想不到,自认为得到异术,想借药力幻觉让思筠与他有了合体之欢而永远钟情与他,可昨夜在幻境里与思筠合欢之人,却是深深印在她脑海里的琥烈。
  以思筠作为战场的两个男人的交战,因为思筠活了两世,喜欢着那张两世都遇上的一模一样的脸庞,他注定失败。
  永远失败!




30

30、陌上生 。。。 
 
 
  暝色入高楼。
  高楼之上,思筠紧紧地拥着琥烈,螓首埋在他的胸膛里,用尽了全身的力量,纤瘦的身躯不住地震颤,她想哭,却没有一丝泪滴。
  当他如神祗般出现在她的面前,思筠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那个重兵把守的陌生的府邸,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身处何方,可是他竟然找来了!并且还将她救了出来,只是,仿佛一切都太迟了。
  太迟了,她已经被寿栩□了……
  可是与寿栩的那一夜,她已把他当成是他了……仿佛一夜间,所有都错了。
  这一刻,他是她的神祗!
  是他再次将她从寿栩的手中救出来的,这一世,她仿佛总是要欠他的情,总是让他去拯救。她实在痛恨那种无能为力,可是却还是无能为力!她这个妖精做得实在糟糕了。如果换成真正的蔷婴,一定不会这样的!
  思筠破天荒第一次痛恨起自己的心软与无能!
  在琥烈的怀里,她有了种负罪感——她失身于寿栩了。她本是他的妻子的!尽管这妻子做得勉强,但终究还是妻子,也与他有了夫妻之实,而今这付躯体,却曾经在别人的身下婉转承欢……
  就算那一刻,她已把寿栩当做他,可是,这一切,她能够跟他说吗?不!她怎么可能说出口!就算那样说了,也于事无补,只能越描越黑。
  她只想借他的身体,给她一点力量,一点对面大错之后的力量。
  可是,他却推开了她。
  她抬起头凝望着他,凝望着那张熟悉了两世的俊颜,发现在他的眉宇间,竟隐含了些许冷漠。她如坠冰窖,心里凉透。
  “你好好安睡吧。”他说罢,深深望了一眼,便放开她,大踏步走向房间门口。
  “琥烈!”她叫起来,话语里满是惶惑。
  他的脚步滞了滞,没有回过身来,又继续向前走,直至消失在茫茫夜幕中……
  思筠重重地倒在床上。
  这就是最坏的结局?思筠忽然笑起来。男人,就是这般的重视女人的贞洁么?发生了那样的事不是女人的错,为什么都或多或少将错算在女人的身上?!本以为经(书)历(网)了泠儿与暮汶之事,琥烈,会是那个红尘世俗间跳出的那个,可是看来,她错了。刚才他眉宇间的冷漠,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我不是他真正的夫人!思筠咬紧牙关,低声喃语。是的,我也不是他真正的爱人,我终究有一天是要离开你他……那么,就算我与他的洞房花烛之夜有了夫妻之实,也是一个错误吧!有了这个错误的开始,就有了失身于寿栩的错误的结束。
  有什么大不了的呢?这本就是个错误,这个错误总要忘却的!她努力说服自己,心却一阵紧似一紧的痛。为什么还要心痛,是因为想着要离开他了而心痛么?
  是的,是的,当离开后,不再每天都能见到他的容颜,不再每天都能听到他温柔的声音,那是否就是一种终结?一种心如死灰的终结!到了那时,她活下去的理由,便是为师弟竹猗找到离魂珠,帮荷华先生找到解药,再将暮汶交给她的青穗还给荷华先生这三件事了,而这三件事了完结之后,她该去做些什么?她找不到方向。
  蓦然间想起刚才他离去时的冷漠,思筠觉得自己的全身都要冻僵了。在前天还对他笑得那般温暖的人,今天便成了这般模样……
  思筠怔怔间走到镜前,镜子里,依旧是那付骨纤肉瘦的身骨,依旧是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只是那张脸上,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
  罢了,罢了,任他爱与不爱,都一切随风吧……
  思筠走到窗前,枕着明月,半梦半醒地过了一夜……
  夜不成眠,思筠醒来时,只觉得双眼略肿,随便梳洗了一下,用冷水敷了一下眼眶,想起暮汶要她帮忙还荷华的青穗没有置放的地方,便想着要去买一个好看的匣子来装,又思及在此之前,本想去找那个陈姓铃医,可就被寿栩抓去,现在也不知道救暮汶出宫的那件事进展怎么样了,还有那陈姓铃医有没有找到,答不答应为暮汶治病,这许许多多的问题接踵而至,思筠再也无法安坐,胡乱/炫/书/网/整理了一下,出了捕云阁,顺着通幽曲径,向琥烈书房那头走去。
  眼见秋色满地,黄叶飘零,百花开始凋萎,池水消瘦,又因寿栩的□,琥烈的冷漠,在思筠的心头浓浓的堵了一口,只觉得满眼凄然,已不是盛夏时的那般景况。
  或许是情根种得越深,便越是在乎,也就越是担心对方的反应。
  但愿他的冷漠,仅是她不安的胡思罢。
  前行了一会,隐隐见那头行来一人,也不曾在意,低头在镜光池水婉顾自怜身影,渐渐已过池水畔,正要入假山之间的通道,再抬起头来,那张喜欢了两世的容颜又出现在眼前,一时间,思筠只觉得停止了呼吸。
  他着了一袭青衣,长袖于风中飞舞,宛似翻转的叶,三日不见,俊颜竟明显的消瘦,左侧的发丝贴粘在红唇之上,为那两片红唇平添了出奇的诱惑。
  他也远远的看着,步覆减慢,那琥珀色的眸子盈着复杂的神色凝望着她,思筠也怔怔地看着他,不知为什么,脚下竟挪不出半步,只是愣愣地站在那里。
  两人便那样对视了许久,琥珀色眸子蓦地黯然下来,他垂了垂眼敛,开口,话语里却挟了几丝冷意:“你要去哪?”
  见他琥珀色的眸底泛起了冷意,思筠刚才那腔柔情全化为气苦,咬咬牙,哑声道:“我想要去为暮汶给我的青穗买个盒子,可是……可是我没有银钱……”
  “你要上街?”他蓦地皱起了眉浓,眸底隐约盈了怒意。
  她看着他皱起的眉,看着他仿佛被“上街”二字骤然点燃的怒,心飞坠似地痛。这就是他们之间陌生的来源么?寿栩,就成为横亘在他们之间永不可跨的壑么?!
  仅仅是一夜,一夜而已,就要什么都改写么?
  “是的,我要上街。”思筠努力让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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