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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颜惑君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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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陛下”
  “司空牧,上次你受仗刑,锦衣卫偷工减料,草草打了几杖,第二日你就活蹦乱跳,你以为朕不知道吗?是不是这次想让朕亲自观刑?”
  “,臣遵旨。”
  “还有,到时候,你给我派人到范府报信,时辰要拿捏的恰到好处,差池不得半分。”
  “,臣遵旨。”司空牧暗想,陛下是想用苦肉计让陈大人回心转意吗?为了一名臣子,陛下竟然能坐到如此程度,那个陈关河到底是何方神圣?
  阳春三月,女儿家春心萌动,细密针线,传递缠绵情思。
  那日,萧迦傲正在范家庭院里面练剑,青丝飞散,白衣飘舞,绛唇明眸,散挽芬芳,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青光。
  沈思丝站在一旁,柔情默默地看着萧迦傲清俊飘逸的身影,等她收剑之后,来拿出袖中的素帕,一路小碎步迎了上来,温柔地为她擦去额上的细汗:“陈大人,您累了吧,喝点茶水润润口吧。”
  萧迦傲笑一笑说:“沈姑娘,你既然住在范府,就是客人,不必做这些丫鬟做的杂役。
  沈思丝低头一笑,恰似那一抹柔情,如水莲花不胜的娇羞:“服侍您和陈公子,是奴家心甘情愿的,望陈大人不要见外。”
  义兄喜欢这位沈姑娘,但是这位沈姑娘好似对我唉,真是一笔糊涂账,但是我毕竟是女儿身,不能让沈姑娘误会了。思及这里,萧迦傲准备先行离去。
  “沈姑娘,在下有事,先行一步了。”到哪里去呢,要么先去宫里躲一下,厉衡阳,委屈你了,这次就先做做我的挡箭牌吧。
  “陈大人,请稍留片刻。”沈思丝面带红晕地从怀里拿出一只精工刺绣的荷包,上面绣着一对彩鸳戏水,五彩夺目,活灵活现:“这个,是我前几日绣的,里面藏有各色香草,春日带着,可以提神解乏。
  “这个”萧迦傲面有难色,想开口让沈思丝将荷包转送陈关河,但是又怕伤了沈思丝,一时开不了口。
  “陈大人,您就放心收下吧。陈公子奴家也为他做了一个,已经送给他了。连陈伯也有一个。奴家住在这里,白吃白喝,闲时做一些针线,就是要孝敬各位的,请陈大人千万不要嫌弃。”
  既然沈思丝都这么说,萧迦傲有些却之不恭了,就笑着说:“那好吧,多谢沈姑娘了。”
  沈思丝喜笑颜开,一张瓜子脸娇若春花,亲自将荷包别在萧迦傲的白玉青丝腰带上:“等端午节到了,奴家再为陈大人绣一副扇套。
  听沈思丝这么说,萧迦傲心里一滞:天哪,还没完没了,要是让义兄知道了,该怪我这个“兄弟”不讲义气,看来,我还是
  萧迦傲如此想着,突然听到门口有急促的敲门声,陈伯开门之后,一名锦衣卫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对萧迦傲启禀道:“陈大人,不好了,陛下在宣室遇刺!”
  “那陛下呢,是否安然无恙?”萧迦傲急问道。
  “陛下,陛下手臂受了一点轻伤,司空大人派我来通知陈大人”
  “你的马呢?”
  “就在门外。”
  萧迦傲飞奔出范府,跨上锦衣卫起来的红枣马,一路马不停蹄,立刻赶到了玄墨宫。
  玄墨宫内,厉衡阳一人坐在御案前面,地上跪了一地的太医和锦衣卫。
  “陛下,您手臂受伤了,一定要马上包扎。”司空牧劝道。
  “陛下,您流血过多,一定会有碍御体的。”太医院院判劝道。
  “你们不要多嘴,朕说没事就没事。”厉衡阳丝毫不为所动。
  就在此时,锦衣卫在外面报道:“礼部侍郎陈大人到。”
  厉衡阳这才伸手护着自己的右臂,叹道:“朕的手臂好似流血了”
  司空牧和太医院院判面面相觑:您不一直在流血吗?我们劝您包扎,您就是不肯。
  萧迦傲一脚踏了进来,美目流盼,眼见厉衡阳精神奕奕,不像是受重伤的样子,便道:“你们先退下吧,让我来为陛下包扎。”
  陛下要等的人终于来了,咱们还是散了吧,免得碍事,锦衣卫和太医院的院判都慢慢退了下去。
  萧迦傲命太监打来一盆清水,先细心地为厉衡阳洗涤伤口,然后上金创药,最后才用白色的细纱布细致包扎,一边包,一边道:“陛下,您胡闹也要有个限度,以后这种刀尖上舔血的事情,还是少作为妙。
  “爱卿说什么,朕不明白。”厉衡阳在装糊涂。
  萧迦傲双手用力一收,厉衡阳顿时感觉伤口一阵剧痛,不由地苦笑道:“迦傲,你想谋害朕吗?”
  “你自己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用得着我出手吗?” 萧迦傲包扎完毕,用白纱布打了一个结,然后轻轻拍了一下:“好了,还疼吗?”
  手臂的伤口还是一阵锐痛,厉衡阳不由地暗呼:“不疼才怪。”
  “知道疼,下次就要长记性。身为一国之君,你怎么可以”萧迦傲的感觉像是一个长姐在教训调皮而不听话的幼弟,却被厉衡阳猿臂轻伸,搂住她的纤腰吻个正着,一阵碾转之后,厉衡阳轻轻啄吸着萧迦傲的下唇:“离宫这段时日,想不想朕?”
  萧迦傲伸手揽住厉衡阳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然后才道:“身为帝王,平时要时刻约束自己的欲望,越是紧要关头,越是如此。”
  厉衡阳笑道:“爱卿倒是字字金玉良言,不如时刻在朕身边,耳提面命算了。”
  “陛下,这些刺客不是一时兴起所至。毋须多日,他们一定还会再来的。”
  “这么说,爱卿愿意留下来?”这一次,倒是颇让厉衡阳意外。
  萧迦傲点点头:“陛下有危险,我在宫外也不得安心。逗留宫内的这段日子,陛下的安危一切都由我负责。”
  “迦傲,你莫不是在宫外惹了什么风流债,躲到宫里来找朕当挡箭牌吧?”一时好运从天而降,让厉衡阳反而怀疑起来。
  萧迦傲清丽的脸笑得人蓄无害:“陛下,是不是无论哪个男人接近我,你都会呷醋?”
  “没错!”厉衡阳坦然承认:“所以爱卿最好和你的义兄义弟之流保持一点距离,免得伤及无辜。” 厉衡阳低头一看,看见萧迦傲玉色腰带上别着一只针脚细腻的红色荷包,上面绣着鸳鸯戏水,明显是出自女人之手,便郑重其事地警告:“再有,鉴于爱卿男女通吃的特殊体质,你最好连女人都离得远一点。”
  萧迦傲很干脆地将荷包摘下来扔在一边,然后道:“陛下还有什么吩咐吗?”
  “再过几日就是春闱,向有小会试之称。礼部尚书陈奎被朕流放了,你来接替他的位置主持春闱吧。你的义兄陈关河为了你放弃了秋闱,这次让他会试补上。还有,爱卿替朕找几个真正具有真才实学人出来,朕要重用他们,到时候朕封爱卿为相,这几人就是你的内阁班底。”厉衡阳脸色深沉,威严之感悠然而生,已经不复刚才的嬉笑。
  萧迦傲挑了挑修长的黛眉,问道:“还有呢?”
  以她对厉衡阳的了解,一通冠冕堂皇的话之后,必有一句不登大雅之堂。
  果然
  “选人选才,爱卿少选几个美男出来让人碍眼。”
第二十八章 非礼太后
  自礼部尚书陈奎远放岭南之后,萧迦傲暂代礼部尚书主持春闱,会试过后,礼部就将各地举人的考卷呈了上来,萧迦傲先将试卷分门别类,然后再一一筛选。
  那日,萧迦傲在玄墨宫的宣室中评选试卷直到深夜,厉衡阳斜靠在御案旁边看着她,问道:“怎么样,爱卿,有没有中意的人选?”
  萧迦傲摇了摇头:“至今为止,还没有。”
  “怎么,连你的义兄陈关河,你也看不上?”厉衡阳颇为惊讶。
  “义兄他虽有才能,但是难免书生意气,策论显得稍显空洞,评不上第一。”
  “爱卿倒是不循私情,实为难得。”厉衡阳笑着夸道。
  萧迦傲淡淡地回道:“陛下又不是傻瓜,哪有这么好糊弄的,我”萧迦傲说到此处,突然眼光一亮,从一大堆试卷中拿出一张,喃喃念道:“论分封诸王之祸乱:然分封诸王,国之大忌,王强则国衰,王弱则国强削其权,裂其土,收其赋,使其民,则王朝大兴反之,则国将不国,王朝末日亦不久已。”
  萧迦傲拍案叫绝:“好文,真是好文。见识卓越,一针见血。王强则国衰,王弱则国强,则王朝痼疾一扫而光真是说到了点子上陛下,你说呢?”
  厉衡阳从碧色的琉璃盘中拿出一只鲜艳的红苹果啃了起来,然后道:“说倒是说到朕的心里去了,苍澜国内,东有汝南王,北有河间王,西有成都王,南有长沙王,这四王占有全国达五分之二的土地,七分之三的赋税,朕一直是想要削王削藩,但是苍澜的国疆,亦是这些藩王替朕把守着,一旦削了他们,朕就要凭一己之力扫平四方夷狄”
  “陛下,你怕了吗?”萧迦傲犀利的问道。
  “怕?朕什么也不怕,自登基以来,朕一直东征西讨,就是为了为削藩做准备的。这只是一个时机问题。”
  萧迦傲挑了挑秀眉,接口道:“攘内必先安外,对不对。”
  厉衡阳微微一笑:“爱卿冰雪聪明,自然毋须朕多言。”
  “那么,陛下你想要抽丝剥茧呢,还是快刀斩乱麻?”
  “抽丝剥茧,韬光养晦的准备工作,朕已经做的够多了。接下来,是该朕快刀斩乱麻的时候。”厉衡阳锐利的眼中,闪着刀刃一般锋锐的灵光。
  “陛下,让我成为你手中的这一把快刀吧,免得脏了你的手。”萧迦傲的淡淡地说道,声音清冷如冰,却极为坚定。
  听萧迦傲这么说,厉衡阳心里一热,胸中涌起了一股暖流,感动之余却又似受到了侮辱:“迦傲,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难道朕竟如此无能,要用自己心爱的女人去做挡箭牌?”
  “陛下,你别激动。为帝者关心则乱是大忌,该利用的,就算是最亲近的人,也不要犹豫。”
  厉衡阳轻轻哼了一声:“要选快刀,朕有的是后备人选,何必非要迦傲亲自出头呢?”
  “说得也是。” 萧迦傲举起手中的卷子道,笑着摇了一摇:“如今就有一把上好的快刀,让我替陛下验验成色如何?”
  初见肖衍冰,就让萧迦傲印象深刻,苍澜国的男子,因多在户外活动,皮肤都呈健康的蜜色,但是肖衍冰不同,在柔和的月光下,他的皮肤就好似寒玉一般微微透明,在这阳春三月的暖意中散发着微微的寒气。
  五官清逸出尘,气度从容淡定,特别是那一双细长的飞目,衬着斜飞入鬓的剑眉,黑白分明,顾盼神飞,令人一见难忘。
  “在下肖衍冰,见过礼部侍郎。” 肖衍冰对萧迦傲微微一揖,态度不亢不卑,声音清澈而带有些微的磁性,清越动人。
  “你来自哪里?”萧迦傲一手抵着下巴,一手敲击着紫檀木的桌案问道。
  “漠北。”
  萧迦傲心里一动,前任含冤入狱的吏部尚书肖望的族人就远放漠北,见此人姓肖,气度高华似是世家子弟,又来自漠北,莫不是
  “肖望是你的什么人?”
  “正是在下祖父。”
  “哦你回来了。”
  “是陛下的恩旨,二十岁以下的族人可减罪回京。”
  萧迦傲笑道:“这么说,你此次回京,是为了报效陛下的隆恩的?”
  肖衍冰摇摇头,矢口否认:“当日祖父惨死,正是因为陛下性格过于仁厚,才使外戚和藩王相互勾结,陷害忠良,致使朝纲不正。陛下如今需要的,并非一心忠勇报国的忠良之士,而只是一把快刀而已。”
  萧迦傲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起来,自己眼光果然不错,如今站在她面前的,还真是一把散发着森冷寒气的绝世名刀。不过,既然是绝世名器,就该耐的住锻炼与敲打。
  “肖衍冰,陛下乃一国之君,自当以仁爱治天下。有些事情,并不是他应该出面做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在下明白,只要陛下有心,在下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哦是吗?你是否听过‘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这句话?真到了那个时候,你就是众矢之的,你不在乎吗?”
  “在下不在乎。真到了那个时候,陛下自可把在下交出去,以平众人之愤。” 肖衍冰的双眸深沉如水,清淡的语气,却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这人是认真的,为达目的,不折手段,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还有什么困难能难住他?可惜,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不知到最后,我能否保他一命?
  眼见萧迦傲目光闪烁,好似蕴含着极为复杂的情愫,肖衍冰不由地微微一笑,好似冰河寒光,破冰而出,耀人眼目:“大人不必犹豫,这条路是在下自己选的,自然决不后悔。”
  萧迦傲目光深沉了下来:“如此甚好,真到了那个时候,你想后悔,我也不会给你退路。”
  经过那次会面之后,萧迦傲将肖衍冰定为春闱头一名,准备让他接任即将离任的大理寺卿的位置。元龙五年四月二日,萧迦傲正式拜相,成为苍澜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宰相。五月初,元龙帝执政其间,最最骇人听闻的大肃清拉开了序幕。
  六月初,吏部尚书,因涉嫌卖官鬻爵,收受贿赂被抓。
  七月初,北方河间王在咸阳的幺子因结交京官,图谋不轨,被打入诏狱。
  七月末,李太后的亲弟弟,李准基因勾结北部匈奴,倒卖红衣大炮被抓。
  八月,
  九月,
  短短五个月之内,因各种罪名被大理寺抓入诏狱的官员就达千余人,其中三品以上官员,达三十余人。
  一时朝中,人人自危,不知明日自己的乌纱帽还能否带在头上。
  而这一切对于萧迦傲来说,还只是破旧立新的第一步。
  重阳深夜,藏经阁中,阁外桂花飘香,云破月来花弄影。
  格内静谧沉沉,只单独两人。
  萧迦傲的俊脸寒冷似冰,沉声问道:“我听说,很多犯人进了诏狱,都会遭酷刑拷打?”
  “是的。”肖衍冰点点头,坦然承认。
  “你就不怕屈打成招吗?”
  “萧大人,我们抓人,一旦罪名成立,就是死罪。肚子里一旦含了真东西,你好言相劝让他说,他能说什么?萧大人用我,不就是为了借我的手,将陛下在朝中隐藏的宿敌一网打尽吗?”
  萧迦傲的眼光森冷了下来:“这么说,你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自然。真到了最后不可收拾的地步。萧大人自可以将微臣交出去,说臣蛊惑君心,凌迟处死。到时候,陛下的威名就可以保全了。” 肖衍冰微微一笑:“萧大人难道不是这么想的吗?”
  萧迦傲淡雅脱俗的清水容颜沉默不语:我原本是这么想的,但是我现在舍不得了。这样一把快刀,用一次就要报废,岂不是太可惜?再说,这样在朝中下猛药,难免会
  就在这时,一只飞镖破空而入,凌空发出“嗖嗖”的锐利之声,直朝萧迦傲的胸口射来。
  “奸相,纳命来。”
  肖衍冰的修眉微微一皱,飞身挡在萧迦傲的前面,伸手抓起案上的一颗青豆,反指一弹,那青豆就好似如钢铁铸成的一般,“当”的一声轻响,弹开了空中的那只飞镖。
  “丞相大人,您小心。” 肖衍冰全力护住萧迦傲。
  “怎么,你会武功?” 萧迦傲有些惊讶,肖衍冰平时掩饰地很好。
  肖衍冰苦笑道:“在下若不会武功,早就死了十次八次,横尸街头,哪里还能和萧大人在藏经阁中谈话?”
  萧迦傲转念一想:“糟了,此是声东击西之计,陛下一人在宣室之中!”
  萧迦傲和肖衍冰连忙飞奔赶往宣室,在外面就听到激烈的刀叉剑戟的碰撞声,其间隐约夹杂这司空牧的呼喊:“兄弟们团团围住,千万不能让刺客跑了。”
  萧迦傲率先推门进去,眼见四个蒙面的黑衣人围着厉衡阳合攻,招式凌厉,刀刀取其要害,武功端是不弱。
  萧迦傲拿下拴在玉佩下面的玉珠,反指轻轻一弹,破空之声突起,瞬间就击中一名刺客背后的要穴,刺客应声倒地,四个人的合围圈顿时缺开了一道口子。
  萧迦傲冲上去扑住厉衡阳,一把将他拉入□之中,锦衣卫在门口组成绵密的人网,一时之间将□护得水泄不通。
  “陛下,你没事吧?”萧迦傲关心地问道。
  “朕没事,迦傲,你不用那么紧张?”
  “你是故意的,引刺客来袭,好抓出幕后主使人?”
  厉衡阳笑着摸摸萧迦傲的鬓角:“朕的迦傲还真聪明,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既然如此,我就不能让刺客逃了,否则的话,陛下岂不是白白地抛头露面?”
  萧迦傲话音刚落,外面就有锦衣卫喊着:“快追,别让刺客跑了。”
  萧迦傲立刻闪身往前,被厉衡阳一把抱住纤腰,将头埋在她他纤细的颈间,身上散发的浓烈阳刚气息包裹着萧迦傲的周身:“迦傲,你一定要小心。”
  “唉,都什么时候了还卖弄风情,以后闲了再说,乖乖待在这里。”萧迦傲急于抓刺客,没有闲情和厉衡阳在危急时刻你侬我侬,匆匆扔下一句话就走了,留下厉衡阳在原地泛起一丝苦笑:为何朕的迦傲很少有女人的自觉呢?
  锦衣卫追着黑衣刺客几个起落,最后却在一座高大巍峨的宫殿前面听了下来,一时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擅自往前挪一步。
  那是慈宁宫,皇帝的生母李太后的寝宫。
  萧迦傲与肖衍冰接着赶到,忙问:“怎么了,刺客逃入慈宁宫了?”
  司空牧躬身道:“没错,一个黑影趁着夜色窜入了太后的寝宫。”
  “那你们还等什么,快进去搜人!”
  “萧大人,太后的寝宫可不能乱闯,贸然进去,就是死罪。”
  萧迦傲斩钉截铁地道:“刺客闯入太后寝宫,万一伤了太后,你以为你们就能活着?”
  正在这时,李太后身边的严嬷嬷开门走了出来,喝道:“怎么回事,三更半夜地闯到太后这里来,如此没有规矩。”
  “严嬷嬷,陛下在宣室遇刺,锦衣卫见一名黑衣刺客引入太后的慈宁宫。下官怕太后遇到什么不测,特来带人搜查。”
  严嬷嬷的老脸板了起来,喝到:“放肆,太后因秋夜闷热,正在寝宫沐浴,你们说要闯进去搜查,难道不要命了吗?”
  “万一刺客真是潜入太后寝宫,太后生命堪忧,一旦出事,严嬷嬷,你担当得起这个责任吗?”萧迦傲冷冷地回应道,碧色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
  “萧大人,您要耍威风,自可到朝堂上去。在太后的慈宁宫里,您还早的很呢。太后放下话来,谁也不许进去,您说太后娘娘在沐浴时藏着一个男人,这是欺君之罪。”严嬷嬷声色俱厉。
  萧迦傲毫不惧怕,眼神更加凌厉:“万一给下官搜出来,怎么办?”
  严嬷嬷后退了一步,脸上满是惊异的神色,她没料到萧迦傲会如此强硬,要硬搜太后的寝宫:“你们谁敢踏入太后寝宫一步,必是死罪无疑。”
  “我去。”
  萧迦傲和肖衍冰异口同声地说,然后萧迦傲用凤目的余光微微扫向肖衍冰:“你是男人,怎么进去?”
  肖衍冰毫不客气地反驳道:“下官的确是男人,难道陈大人是女人?横竖都是一个死,下官位卑言轻,自然要先上。”
  “谁说我会死了?你进去我无法保你,我进去陛下却可以保我。你就不要强出头了。” 萧迦傲冷冷地说道。
  肖衍冰听闻此言,不由地微微一愣,尝听闻厉衡阳和萧迦傲有断袖之好,他一直以为是闲人看萧迦傲太过得宠,重伤她所致,如今看来,倒不是空穴来风。
  不过,即便如此,身为男子在太后沐浴之时要硬搜寝宫,也未免太过随意,难道说
  肖衍冰不由地看向萧迦傲的胸 脯
  “你看什么看?” 萧迦傲双目精光一闪,喝道。
  肖衍冰连忙垂下目光,在心里对自己说了好几遍非礼勿视。
  “你,你要造反了”严嬷嬷浑身颤抖着,挡在萧迦傲的面前,她没料到甚为一介臣子的萧迦傲会如此大胆。
  萧迦傲冷冷道:“有人用重金收买刺客,图谋不轨,也不知谁要造反?你不让开,本官就先从你开刀。”
  严嬷嬷在萧迦傲凌厉似刀的目光下脚下一软,顿时瘫倒在地上。
  萧迦傲推开慈宁宫紫檀木雕漆的缕花大门,里面烛火幽暗,帷幔深深,隐隐传来丁冬的水声。
  萧迦傲循着烛火的亮光慢慢地踱了进去,终于在一个偏东的耳房里面找到了在秋夜里沐浴的李太后。
  “你好大胆,竟敢闯进来。”李太后连忙站了起来,用手掩住自己的前胸,保养良好的身体依旧窈窕,肌肤如凝脂一般,水滴纷纷滑落。
  萧迦傲略皱了皱眉头:若是有人闯入,太后不应该潜入水中吗,那才能够保得里面体面?如今却故意站了起来,是故意想让我避开目光。
  萧迦傲目不转睛地看着太后丰腴的身体,毫不避让:“太后,刚才有刺客闯入您的寝宫,您可见着?”
  此时,李太后的表情已经由愤怒转成了惊惧:“你你竟敢非礼哀家你哀家要把你碎尸万段。”
  萧迦傲很平静地说道:“臣也是为了保护陛下的安危,太后若要治罪,请亲自去向陛下讨旨吧!”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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