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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颜惑君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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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关河不由地脸更红了,脸上的颜色由新鲜的红番茄变成重阳节的红煮蟹:“我也没有这么说。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我们两个绝无可能虽然国中也有人好男色但是我如果公子是女的,也许”
  陈关河结结巴巴的,都不知心中是何真意,萧迦傲看着他便觉得好笑,如果在缙云国,按风俗来说,萧迦傲如看了男方的全身,男方一定非君不嫁,矢志不渝。
  此时看来,陈关河心中纠结的,还是她是一个“男儿身”。
  萧迦傲慢慢走进陈关河,碧眸微微收敛:“在下看上去难道像是一个很好商量的人吗?好吧,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我任由你出题来考我,无论诗词歌赋,只要你能今夜够难倒我,你就放你走,绝没有二话。”
  萧迦傲此话一出,陈关河顿时来了信心。
  苍澜国的科举考试共分三档,童试成绩优秀的为秀才,三年一次的乡试考中者为举人,乡试中举之后次年才能参加在京城咸阳举行的会试,考中者为进士,赐金榜提名。所谓“所谓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金榜题名,乃公认的人间四大美事之一。
  而只有举人,才有资格参加会试,才有进士及第的可能。举人不比童生,皆是各省才子中的佼佼者,历来颇为难中。陈关河虽然三十多岁才中举人,但是一向自负颇有些才学,如今要出题来考人,不由地顿觉一身轻松。
  “那好,小生就先出一个对子。上联是三光日月星”
  陈关河出的上联其实是个绝对,在缙云国流传日久,但是从来没有人对出来,因对联讲究字字相对,上联是数字,下联也非是数字不可。且“日月星”是三种发光的天体,下联三字之中,却要说出非三种的事物,且上联气魄宏大,是以难对。
  陈关河说出上联之后,洋洋得意,此联他曾对出一个,名曰:“一阵风雨雷”,虽然有点取巧卖乖之嫌,但是也能勉强对得上。
  萧迦傲如若对不出,陈关河就可全身而退,谁知萧迦傲微微一笑,沉思了一会,便朗声对道:“四诗风雅颂。”
  陈关河一听,细加品味之后,便大吃一惊。上古《诗经》分风、雅、颂三类,但是妙就妙在,雅有分“大雅”和“小雅”两种,所以可以称之为“四诗”,如此一来,“四诗风雅颂”和“三光日月星”真是绝配,比起“一阵风雨雷”来,工整太多了。
  萧迦傲笑着问陈关河:“如何,你品评一下,对的还算工整吗?”
  陈关河不得不点头承认:“工整之极,简直就是绝配。”
  “那么,你可认输?”
  “没有,小生还有一对,那对你对出来,小生才肯服输。”
  “倒要请教。”
  “三光日月星,三才天地人,三友梅竹松,三教九流道书十二。”这个对子,是陈关河平日里闲来无事想出来的,自认为是绝对,也请过许多文友来对,至今未有下联,如今拿出来,若是萧迦傲真能对出,陈关河就心服口服了。
  萧迦傲一听这上联,便觉此联非同一般,垂目思虑了好久,陈关河在旁笑道:“公子若是对不出来,小生可就要走了。想来公子相貌清奇,也不是说话不算话之人。”
  此时,萧迦傲却挑眉笑道:“你运气不好,此联偏偏给我对出来了。一昼晨午晚,一月新圆残,一季初仲末,一年四分节气廿四。怎样?”
  陈关河张大了嘴,一时目瞪口呆,这个对子更为奇异,从头到尾,无一处无妥帖熨妙。而且萧迦傲是在片刻之内对出,并无如何苦思冥想,文思敏捷程度,令人惊异。只是一样一名不世出的奇才,为何不自行参加科举,却要落草为寇,冒名顶替,行那种欺君违法之举。
  陈关河整理衣冠,对萧迦傲一揖到地:“这位公子文采出众,非小生可及万一。只是小生有一事不明,公子既然如此才高,为何不自行科举入闱,而要假冒小生的名头,小生也只是一介普通的书生”
  这个人,可真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
  萧迦傲在心中暗想,不过还是编了一套谎话敷衍他:“不才姓肖,祖上也是算是读书人家。可惜祖父为官清正,在朝中被人陷害,被革去官职,贬至他乡,全家被流放。我是在半途中逃出来的,无奈之下,落草为寇,只想借借这位兄台的名头,去入试春闱。到时候金殿面圣,就可以告御状了。”
  此话自然是萧迦傲随性乱编的,没想到却歪打正着,三年之前,宣武帝厉鸿高病重在床,当时的太子厉衡阳还未继位,朝事暂时由李太后把持。当时的吏部尚书肖望为官清廉,拒绝为国舅爷的幼子在兵部武选司安排职位,而大力推举了廉洁奉公的晏涯采,为当时的李皇后所忌。
  后李皇后趁宣武帝病重,太子出征之际,独掌朝政,诬陷肖望勾结外官,结党营私,图谋不轨,下旨将肖望革官去职,全家流放。可怜肖望七十岁的高龄,怎么经得起如此的折磨,没等太子厉衡阳回京,就在流放的途中一命呜呼了。
  此事,在厉衡阳登基为元龙帝,拜范廷方为宰相之后,曾命大理寺彻查过一次,可惜肖望已死,当时所牵涉的人证也死的差不多了,可谓死无对证。范廷方才刚刚查出了一点头绪,就被李太后远远流放至缙云国,此案算是彻底沉冤海底。
  陈关河一听此言,信以为真,还以为萧迦傲是肖望的后人,连忙对她说:“原来肖公子是前吏部尚书肖望肖大人之后,如此说来,公子就是忠义之后,陈某理当为肖公子尽一臂之力。”
  胡诌之下,却诌出这么一个结果来,远出萧迦傲的意料之外,不过她也不动声色,显然算是默认了。
  谁知,陈关河此时却变得十分热心:“肖公子,从此地去咸阳,尚有二十里的路程。你我日夜兼程,一日之内,定可到达。小生的春闱试帖,就暂且先借肖公子一用,等肖公子金榜题名,金殿面圣之后,再向圣上禀明一切来由。如此一来,肖公子也算可以还小生一个说法。”
  萧迦傲原本是想随便找个人冒名入春闱,一展平生所学,没想到却牵扯出这么一桩陈年旧案。眼见陈关河虽然是个书呆子,却古道热肠,十分心诚,倒颇有些触动,便说:“今日得兄台帮忙,日后小弟大功告成,定会还兄台一个说法。”
  陈关河听了此言,极为兴奋,便道:“今日得与肖公子有缘,不如就与肖公子八拜为交,结为兄弟。不知肖公子可否屈就?”
  “如此甚好,在下单名一个佳字。”
  “小生姓陈,陈关河。”
  两人就此望北而拜,以月为证,算是成了结拜的“兄弟”。用山贼身边的银两,雇可一辆马车,来到咸阳。
  当时的咸阳,乃苍澜国第一大都市,商业繁茂,人潮熙攘,城中道路,平整齐阔,四通八达,又逢上三年一次的春闱之时,各地才子聚集于此,可谓人声鼎沸。
  萧迦傲和陈关河入住城东闹市区的悦来客栈,来往人多口杂,小道消息亦是众多。萧迦傲留神细查,发现众多才子的面色好似颇有隐忧,打听下来才知道,缙云国的上任宰相范廷方,不知怎么的,竟然被朝廷以抛玉的名义,“流放”到缙云国。
  范廷方和他的父亲范云鹤,是寒士庶子靠科举成功立业的典范,他们的入官拜相,也一直是众多无甚根基,但是才华出众的白衣才子的奋斗目标。但是,随着范云鹤的被逼辞官未果乃至最后重病身亡,直到范廷方的远放他国,都预示着,以李太后为首的豪门势力,重新抬头。
  如此一来,寒门士子的为官之路可就更加狭窄了。
  笼罩在众位才子身上的阴云,在听说此次的主考官竟然是李太后的弟弟,国舅爷李准基之后,更为寒心,街头巷尾,纷纷议论不绝。
  萧迦傲听到这些闲言碎语,亦不觉想到:可惜,外戚专权,藩王割据,历朝历代以来就是社稷的隐患,想不到离开故土,来到他国,结果还是一样。不过苍澜国的元龙帝,听闻却是一个甚为英明果决之人,不知他碰到此种情况,之后会如何处理?
  一日,萧迦傲正在客栈的厢房里面独自品茶,陈关河兴冲冲的进来问道:“贤弟,春闱马上就要开始了。各地的才子都在此时结交京里的大官,万一高中,此后也好有个照应,怎么不见贤弟有此动作呢?”
  萧迦傲微笑道:“我一个待罪之人,还要结交什么大官,莫要到时候问罪,连累了别人。”
  陈关河恍然了悟,说道:“贤弟放心,当今的圣上,是个极为英明的人。想来知道了贤弟的冤情之后,便会秉公办理的。”
  “圣上既然是英明之人,为何任由外戚专权?”
  “唉,贤弟你流放三年,也许朝中的事情有所不知。不过愚兄也是在乡间听闻,贤弟那桩大案案发之时,当今的圣上还是太子,在远征途中,不知此事原委。回来之后太子继位,就要彻查此事,听说当时是任命前任宰辅范云鹤之子范廷方协同大理寺在查这个案子。唉,可惜,范大人当官没几年,又在陛下近日征百越的时候,被太后被逼流放了他国。虽说抛玉之后也可做官,但是有哪个大国会将重要的位置给异乡人,最后还是入宫为多。听说西边缙云国的女帝,有很多男妃的,范大人绝世的姿容,只怕是逃不掉”
  听到这里,萧迦傲突然之间来了兴致,她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在“抛玉”的使船上偶然碰见,与己相貌一模一样的人。
  “你怎么知道这位范大人的相貌,你亲眼见过他?”
  陈关河笑道:“男人一旦美到潘安再世的程度,自然想不出名也不行了。不过愚兄也是听说,范大人天生一双翡翠碧眸,就好似狐狸精转世一般。哎呀,照这么说,贤弟也是一双碧眸,说不定与范大人还前生有缘呢。”
  陈关河话说到这里,此后的絮絮叨叨,萧迦傲并未听进去:原来在使船之上,遇到的那位碧眼男子,竟然就是苍澜国的前任宰相,见陈关河如此推崇的样子,想必才能也是出众。
  如此才貌俱佳,生的又如父君,母帝一旦见了他,不知会如何?万一少卿易殊见了他,又会如何?
第十章 秋波遇佳人
  正当萧迦傲想着冒名顶替,入春闱一试身手的时候,放她安然离去的茅长使却遇上了不小的麻烦。
  茅长使带着“抛玉”的人选,下了使船,换了通关文牒,来到玄墨宫,苍澜国的内务府总管周登接待了她们。此时的周登,肩负着要将范廷方从缙云国平安弄回的艰巨任务,听闻缙云国此时派来的特使茅玉与缙云国的内务总管辛袁景颇有渊源,周登想从此人下手,可能还可事半功倍一些。
  原本周登想将茅玉好吃好喝款待以后,再重金贿赂的,可是看了“抛玉”的名单与人选之后,他决定暂时试探一下。
  “茅长使,名册中的程家二小姐程芳,怎么不见?” 周登的公鸭嗓子此时听来,颇为讥讽与不屑,当然,他是刻意的。
  程芳的名字原本写在首位,如今却用朱笔划掉了。
  茅玉是个面容端正而清秀的中年女子,仪容一丝不苟,听闻此问,只是平静地说:“程家二小姐程芳,在海运途中不慎落水,至今下落不明。”
  “茅长使,这样可不成。这些人选,都是贵国精挑细选的佼佼者,就算以后不入宫当娘娘,也可以入宫当女官或是入翰林当编修,怎么能说失踪就失踪?这样子,让在下怎么和陛下去交代?”
  茅玉明澈的眼睛平视着周登那张因为长年大鱼大肉而显得白皙圆润的脸,依旧不亢不卑地说:“公公就照实情禀告吧。”
  “茅长使,你奉圣明前来送‘抛玉’的人选,如今无缘无故就少了一个,传扬出去,总逃脱不了你监督不严的责任。在下一旦将此事禀告陛下,陛下要是认真追究起来,你向行云帝也不好交差吧?”
  茅玉闭了闭眼睛,多年的官场经验告诉她,周登这样的不依不饶,并非因为职责所在,而是另有隐情,也许,这件事会有转机
  “那么以周大人的意思呢,如今人已经是没了,周大人可有妥善解决的方法?” 茅玉笑着问道。
  这个人,还算机灵,不愧是经验丰富的长使官。
  周登压低了嗓门,凑到茅玉的耳边,非常神秘地说:“不瞒茅大人,在下这里的确有一件棘手的事,需要茅大人帮忙。”
  “周大人请讲?”
  “在下早就仰慕秋波宫内务总管辛袁景的大名,不知茅大人和辛总管交情如何?”
  “泛泛之交而已。” 茅玉不愿在外人面前透露她与辛袁景其实熟识多年。
  “在下有一件事,想请辛总管帮个小忙。能否请茅长使从中斡旋一下?”
  “怎么,周总管家里也有亲戚是做生意的?”
  辛袁景作为秋波宫的内务总管,位置不高,但是权力却颇大,宫里一应的陈设日用,都是他采购得来。就连宫里的宫殿翻修重建,也是他一力督造的。所以常常有些商人求他采购自家的物品,可谓油水丰厚。当然,他时不时也会采购一下来自苍澜国的特产。
  茅玉还以为周登想为他的商人亲戚牵线拉桥。
  “不是,茅长使你误会了。”周登额上一头冷汗,连忙拉着茅玉的袖子,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总之,我国有重要的人选误入‘抛玉’的名单了。圣上说了,不管如何,都要那人平安无事的回来。如今想通过辛总管,在那人进宫之前,编个什么理由将那人截下送回来,那么这边程芳无故失踪的事,在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如此皆大欢喜,怎么样?”
  周登一边说,一边从油水绿的绸袖子里面拿出了一只玉鱼莲坠,塞在了茅玉的手里。
  茅玉低头一看,那玉鱼莲坠纯用羊脂白玉雕成,正中一尾鲤鱼,伴着相连的荷叶,造型活泼,玉色莹润,颇为名贵。
  想来周登见她滴水不漏,油盐不进,便想起贿赂这一招。
  茅玉哭笑不得,将那玉鱼莲坠重新塞到了周登的袖子里:“周总管,这一招,还是留着遇到辛总管的时候再用吧,在下是受不起的。不过,如若贵国真的将重要人物误入‘抛玉’名单,为何不直接向圣上禀明原委,想来圣上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为何要如此暗箱操作?”
  周登苦笑道:“贵国皇帝若是见了此人的品貌,恐怕是不会轻易将此人放回吧?”
  茅玉挑了挑眉,问道:“哦,为何?”
  “一个人若是美到了极致,自然是会有无尽的烦恼随之而来。茅长使,你遇到过这种人吗?”
  茅玉沉默了下来,她想起了长女帝姬萧迦傲。
  “周总管尽管直言就好,何必转弯抹角呢?”
  “此人容貌一等一的出挑,人品文采俱是无可挑剔,本是我国的股肱之臣,只怕贵国圣上见到了,便不肯放人。”
  茅玉点点头,算是理解周登的意思了,如此算来,此事若是暗中解决,苍澜这边也就不会在追究程芳失踪一事,萧迦傲算是暂得安全了。茅玉觉得,她可以试一试。
  “好吧,你多带一些珍宝玉器,和在下回一趟南月吧。不过,事情成与不成,在下如今还不能保证。”
  范廷方在苍澜国的使船之上,颠簸了有月余之久,才来到苍澜国人口中的西方“女儿国”。
  缙云国的国土就好似是一片逐渐向上的梯田高地,首都南月就在这片高地的顶端。
  南月城的城北有一座缙云国人心中的圣山——祁昀山,皇宫秋波宫就照在祁昀山的半山腰上。
  苍澜国的都城咸阳,地势开阔,建筑雄浑壮丽,与之相反,缙云国的都城南月却显得清雅秀美,亭台楼阁均小巧别致,城内遍植梨花,春来白云如雪,落花阵阵飘香,所以南月又被称为“梨城”。
  范廷方等一行人到了首都南月之后,就直接住进了秋波宫的同惜馆,由内务总管辛袁景先行甄别,最后接受行云帝的召见,再决定最后的去处。
  一般“抛玉”的人选,有入宫为帝侍的,有成为帝姬伴读的,也有入国子监读书,最后入翰林做编修的,还是一种,就是留在宫中为吏官,其中杰出的代表就是内务总管辛袁景。
  他本是苍澜国没落贵族之后,因家道中落,自请到缙云国来,从最低等的宫廷小吏开始,一直到今天内务总管的位置,已经有三十年了。
  辛袁景的目光,从此次各个‘抛玉’的人选中划过,众人都好似被芒刺顶着脊背一般的不适,辛袁景笑道:“怎么这次抛玉的人选,如此一般,别是贵朝的礼部,诚意不够,敷衍了事吧?”
  随行的苍澜国礼部长使甚为尴尬,轻轻咳嗽了一声。
  范廷方不由地住地往后退了一步,他特意站在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里,用别人的背影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
  谁知,他的细微动作还是没有跳过辛袁景的眼睛,他拨开人群,来到了范廷方的面前。
  白雪无瑕的肌肤,清晰分明,秀俊到无可挑剔的五官,特别是那双翠绿的眼眸,和那人的一模一样,辛袁景半张着嘴,好似在梦中游历一般,难不成那人又回来了?
  “帝姬殿下” 辛袁景的尾音带着细微的颤动。
  帝姬?他认为我是帝姬?
  范廷方心里一动。在碧海中,缙云国和苍澜国的两艘使船相遇,他遇见了一位与他相貌酷似的女子,正站在船头,难不成她就是这人口中的帝姬?帝姬就是皇帝之女,怎会成为“抛玉”的人选?
  范廷方虽然满腹疑窦,但是却不好表露什么,只是微微一揖:“在下姓范,并非什么帝姬,想必这位大人认错人了。”
  此时,辛袁景才回过神来,并且意识到,面前站着的这位酷似萧迦傲的人,是位男子。
  “你姓范?”辛袁景翻开了苍澜国礼部所递上来的名册:“你是范廷方?”
  “正是。”
  “听闻苍澜国有一任玉面宰相——范云鹤,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父”
  “哦,那么你在苍澜国官任何职?”
  “就是家父一职。”
  “哦” 辛袁景的笑容中带着诸多玩味,送过去一个帝姬,竟然换回来一个宰相,有时候的权利斗争,还真像是一场闹剧。不过此人酷似以前的杜帝君,不知以后陛下见了,会要怎样?
  辛袁景低声对范廷方说:“以你的地位,如今却到这里来,想必实有诸多的隐情,如今先在同惜馆小住一段时间,以后的事情,听我的安排。”
  范廷方看着辛袁景,想从他的脸上找寻一些蛛丝马迹,但是却未获成功。
  “在下明白了。”
  茅玉和周登是迟了范廷方两日到的缙云国,一入南月城,就去拜访了辛袁景。辛袁景除了在宫中有住舍以外,在南月城内,还另有一处官邸,专门为他平时会客之用。
  当得知茅玉将萧迦傲私自放走之后,辛袁景大吃一惊,忍不住责备起他的多年好友来:“你呀,真糊涂。怎么可以私自将帝姬殿下给放了呢?”
  “放了帝姬殿下,我已经做好了被圣上处罚的准备,你就不用多说了。”
  辛袁景知道茅玉性子耿介,此事既然木已成舟,埋怨也无济于事,就说:“其实苍澜国也并不知帝姬的真实身份,只当失踪了一名普通的抛玉人选。只要我们善加斡旋,想来此事还是可以遮掩地过去。”
  茅玉白皙清秀的脸上微微露出笑容:“在下这是这么想的,所以此事特来请贤兄帮忙。”
  辛袁景苦笑道:“你我的交情,还说什么帮不帮忙?你说吧,到底要我怎么做?”
  “此次随在下回来的,还有一人,此刻就在厅外。”
  “是谁?”
  “苍澜国的内务总管,周登。”
  辛袁景脸上稍稍露出惊讶的神色:“他也算是宫中的大红人了,他来干嘛?”
  茅玉笑道:“大红人也有遇到麻烦的时候嘛,他这次真是走投无路,前来求助的。”
  原来,在出行前,元龙帝厉衡阳对周登下了死令,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让他务必将范廷方从苍澜国带回,若有闪失,就提头来见,这次周登也算是破釜沉舟了。
  “怎么回事?”
  茅玉压低了嗓门,把范廷方被逼出使他国一事简要地陈述了一下,然后笑道:“你能否想个什么法子,将范廷方悄悄送回去,神不知鬼不觉的,我也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你想得太简单了,范廷方已入宫中画押留印,再想要出宫,除非了圣上的旨意。要么就是”
  “怎样”
  “愚兄想起了一个人,有她的帮忙,此事也许能成。”
  “是谁?”
  “永乐帝姬。”
  范廷方在同惜馆带了半月,寡言少语,并不妄动。几日前,他接到辛袁景托人带来的周登来信,说是正在宫外活动,要将他带回苍澜国,一切事宜,会暂时交由辛袁景调停。范廷方收到信后,知道厉衡阳已经得胜回京,内心稍安,只是在表面依旧不动声色。
  一日,辛袁景却一反常态,让范廷方独自闲逛御花园,并且特意示意他要往南走。
  范廷方知道辛袁景如此安排必有深意,便一路南行。此时正是秋深时分,御花园中红枫遍野,层林尽染,遍地菊花飘香,风景如画。
  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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