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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代天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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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更加断定她必有隐瞒,要趁热打铁,逼她一逼,提起手边宝剑重重往桌上一拍:“还不说?”
  看到宝剑,天心灵光一闪,决定铤而走险:“王爷之所以认为我不是韦家二小姐,是否因为断定韦天心不可能像我这样有学识、甚至懂剑法?”
  元邈一愣,没想到她自己把可疑之处先说出来:“正是,韦天心自幼孤苦,饱受虐待,从未受过正规的教育,就算你天资聪慧,自学成才,也不可能达到如此境界,何况太极拳剑闻所未闻却精妙绝伦,无人传授你又如何得知?”
  “那王爷觉得我是否身怀绝技,可以威胁到您?”
  回想她落在自己怀中的感觉,确实毫无内力;回想她舞剑时的身姿,确实只具其形,不具其神,通俗点说就是花拳绣腿,只能看,不能用。元邈讪讪的说:“凭你?早八百年呢!”
  “既然威胁不到王爷,那么韦相杀害自己亲生女儿,弄个我这样的替身到您身边,有什么用呢?”
  “或许韦相以为你的美色可以诱惑我?”元邈上下打量她。
  “若如此,韦相定然处心积虑,培植一个千娇百媚的□高手,才能动摇北定王的一颗铁石心肠。天心进府也有大半年,王爷自问天心有这样的能力诱惑您吗?”
  元邈沉默,是的,她刚进府时笨得要命、烦得要死,后来又冷若冰霜,现在倒是温柔了一些,但也远远谈不上诱惑,要说天心存心引诱他,还真是没根据。
  眼看压住了元邈的气势,天心又扔出重磅炸弹:“不过王爷,天心身上确有秘密,无人知晓,父母兄长连柳儿也不知道,只怕说出来王爷不信。”
  “哦,你且说来听听!”元邈倒要看她说出个什么理由才能解释种种疑问。
  “王爷,我答应过别人,不到生死关头不能说出这个秘密,今日说给王爷听,王爷信则罢,如若不信,请杀了天心,但不要把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一人,否则恐怕害了恩人性命,那么天心万死不能赎罪!”天心说的玄之又玄,元邈的好奇心完全被调动起来了。
  “好,我答应你。不管我信还是不信,都不会跟旁人说起。”
  “王爷,确实我在韦家连下人都不如,相府的下人好歹三餐温饱不成问题,好好干活也不会被人打骂,但天心却是三餐不继、衣食无着,想来其间种种王爷已然派人查得明明白白。但其实有个秘密无人知晓,自从我亲娘去世后,有一个神秘人每晚都来看我。”写了这么多年企划案,眼前这个企划最是要命,搞不好就真的要了命了。天心一边编故事,一边惴惴不安。
  “神秘人?”
  “是的,他每晚潜入我的房间,教导我,所涉内容包罗万象。一直教了我十年,直到太后下旨赐婚那天他才突然离开。”
  “他不会武功?为何没有教你武功?”
  “我想他应该是武林高手,每次都来去无踪,而且柳儿一直和我同房,但他每次来柳儿从来不醒?”
  “点穴?”元邈自然而然跟着天心的思路猜测道。
  “但他说学武对我没有好处,要想平安度过一生,最好不要学武,所以只教我一点的皮毛,用于强身健体而已,临阵对敌却是毫无用处。”
  “那他到底是何人?为何对你煞费苦心?”
  “我也问过他同样的问题,可他没有回答我,而且禁止我再问,也禁止我在府里露出一丝一毫。要想把真实的自己隐藏起来真的好难,所以只要有可能我都是尽量躲着人,因为师父说他的行踪一旦泄露就会有杀身之祸。”
  “他在被人追杀?”元邈脑子里已经开始搜索那些被追杀的江湖豪杰,可惜毫无头绪:“既然如此,你如今为何不再隐藏自己?”
  “临别前师父曾说,我嫁为人妇,他的职责已了,从此销声匿迹。只要我不告诉别人他的存在,他便可以颐养天年,也算我对他尽了孝心。只要离开相府,我就可以做真实的自己。”
  “那你刚进府时为何那般模样?”
  “习惯罢了,多年来习惯了隐藏自己,对父亲、大娘、哥哥、姐姐惟命是从,一时哪里改得过来!可自从那晚死里逃生,我想起师父谆谆教诲,终于明白人只有做回真实的自己才不枉人世走一回,大不了再死一次就是,我已无惧。”说到这里,天心已经打定主意,如果元邈信了她的话,这将是她最后一次骗他,从此就以这个韦天心的身份在这个时代好好活下去。如果元邈不信,就让他杀了吧,反正这条命本是捡来的,抑或是偷来的,与其在谎言中活下去,不如死。所以她是真的无所畏惧,坦然面对元邈的目光。
  元邈斟酌着天心的话,那时的武林都有些隐士高人,喜欢做这些玄之又玄的事情,所以天心的话有几分可信,符合武林中人对世外高人的想象,元邈甚至心中自以为是整理出一个前因后果来:或许这个神秘人与天心的娘有过情缘,找到相府时情人已逝,于是悉心教导她的遗孤,直到天心出嫁,他认为职责已了,所以黄鹤一去不复返。
  再看天心,坦然面对自己,元邈不信凭她弱质女流能在自己的威压下如此镇定自若,心里不由又信了几分,说:“好,我暂时相信你,不过……”话未说完,就被天心打断:
  “王爷,信任是人与人之间无比宝贵的情感纽带,不信则罢,要信就要真正的信,我不要你暂时的、如施舍一般的信任。我愿指剑发誓,韦天心今生绝不会做半点不利于北定王爷的事,如违此誓,愿毙于剑下。王爷若不信,请即刻取我性命,若信,请给予我永久的信任。”
  元邈愣住了,天心的决然让他惊讶,她真的如此笃定自己不会一剑抹了她的脖子一了百了吗?她哪里来的勇气居然胆敢要他永久的信任?凝视天心的双眼,仿佛一直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元邈下了这辈子最大的赌注:“好,我相信你。元邈这辈子从一出生就生活在尔虞我诈之中,从不敢真正的信任谁,今天我把这份信任给你,希望我赌赢了,不然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长嘘一口气,天心笑道:“知道了,我的小命在王爷手里捏着呢。那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彼此信任的好朋友了?”
  “好朋友?不是好夫妻吗?”元邈眯起双眼,邪邪的问。
  天心最怕元邈露出这个表情,这说明他开始动坏心思了,这个大问题必须得到解决,不然整天提心吊胆,比被他抹了脖子还可怕:
  “王爷,还有一事求王爷成全。”说着在元邈面前跪了下去:“在你我彼此真心相爱之前,请王爷以礼相待,我们先做一对挂名夫妻如何?”
  “为何?难道王妃认为元邈配不上你吗?”北定王的自尊心受到前所未有的伤害。她刚才命悬一线都没有跪,现在居然为了这个向他跪下?
  “王爷是人中龙凤,天心焉能有这种不自量力的想法。只是天心也是人,也希望得到至死不渝的爱情,但王爷对先王妃的拳拳爱意举国皆知,如果只是拿天心当一个替代品,天心情何以堪。天心不求王爷爱我,只求王爷既然无爱就不要招惹我,他日如果王爷心有所属,天心自当退位让贤,决不让王爷为难。”说来说去就是我不在乎这个北定王妃的名号,随时可以让位,只求你别来惹我。虽然她措辞很是动听,但实际意思元邈还是听得明白的,不禁觉得心里闷闷的。
  “那如果是你心中另有所属,你待如何?”元邈不觉产生了这样的怀疑。
  天心淡然一笑:“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只能从一而终,天心不敢存此奢望。难道我另有中意之人,王爷您会放我自由吗?”
  休想!!!元邈脸上顿时写出这两个字。天心一看,脸上也显出两个字:果然!
  “在这场游戏中本无平等可言,天心认命!”
  “哦?你不像是个会认命的人。”元邈起身把天心扶起来,托起她的小脸正对着自己:“还是你没有自信可以让我爱上你?”
  天心毫不回避元邈灼热的目光:“王爷的爱太高远,天心怕要不起;可天心的爱也很执着,我怕王爷也要不起!”
  “嗯?!如何执着,会执着到本王都要不起?”元邈挑了挑眉,这是向我宣战吗?
  “天心的爱容不得分享,只能是彼此的唯一,王爷要得起吗?”天心声音不高,语气却很强硬,说出了在那个时代可谓大逆不道的爱的宣言。
  “好,好一个韦天心!”元邈说不出心中的感觉。当年宋思思去世后,他也是这么想的,唯一的爱已去,今生再无爱。不曾想今日一个女人也敢对他说爱不容分享,连太后、皇后这样高位的女人也不敢有此妄想,她韦天心何来的胆量和气魄?
  凑到天心唇边,两人的唇还剩一丝缝隙的时候,元邈轻启唇瓣,吐出几个字:“让我们拭目以待。”说完迅速抽身离去,走到门口又说:“那柄剑名为红日,虽不是神兵利器,却是我义父相赠,你好生保管。”这才大踏步离开。
  留下天心一人站在房中央若有所思。


☆﹑恩断义绝
  随后的日子波澜不惊,元邈不再频繁往返大营,而是规规矩矩每日上朝,退朝回来就和飞鹰飞燕一起反复练习太极拳剑,揣摩其中奥妙。但朝中却因中秋之夜北定王妃的大名而悄然发生了变化。
  此刻慈宁宫内太后高坐首位,她虽然年届五十,看上去只有三十来岁,雍容华贵;下首一边坐着她的兄长,当朝宰相韦玉纶,一边坐着她的侄女,当今皇后韦天瑶。
  太后正在向韦相问话:“哥,我这些日子可听到不少你那个二女儿的传言,你当初可没说嫁给北定王的是个绝世才女啊?”
  韦相急忙回话:“太后,那丫头从来都是低眉顺目的,从小也没学过什么书,不知怎的突然就这样了,那天我听老大回来说还以为他喝醉了胡诌的。”
  “那你没去瞧瞧?写得出那样的诗词,绝非等闲之辈,恐怕不会轻易受人摆布。俗话说女生外向,要是真的被元邈收服了,可是大大的不妙!”
  “我还是她闹自杀那晚去看过,也没看出什么异样。不过听老大天保说她好像胆子变大了,竟不把老大放在眼里,以前可是万万不敢的。”
  “哼,还不是你们刻薄寡恩,虐待她们母女,现在嫁进王府,翅膀硬了,恐怕不会那么听话了。”太后感到一阵烦躁:“北定王妃的地位很微妙,太受宠了不行,不受宠也不行,原本是得要个聪明人才拿捏得准,就只怕你这个女儿心不向着韦家。”
  “她敢!”皇后轻蔑的撇撇嘴,又回过头来安慰太后:“姑姑,您就别操心了,不如宣那个臭丫头进宫,当面教训她。”
  “不操心?我不操心行吗?”太后斥道:“你说你们这兄妹几个,老大整天吃喝玩乐,不务正业;老二到今天这胳膊肘还不知道往哪里弯;本指望你进宫早日诞下龙子,我也好放下这千斤重担,可你就是不争气。我告诉你,之前其他嫔妃没有受孕都是我安排的,现如今我也顾不得了,只要谁怀了龙嗣,立刻封为贵妃,诞下龙子就是太子,你可别怪我!”
  说的皇后一个劲的抹眼泪:“姑姑可是冤枉了我,自从进了宫,虽然贵为皇后,可皇上很少到我的坤宁宫来,既使奉了母后懿旨过来了,也是冷冰冰的。不能乘皇上雨露,怎能怀上龙嗣?”
  气得太后一拍座椅:“哀家可以下旨让皇上留宿坤宁宫,难道还能下旨逼皇上和你上床,你这般无用,真是气煞哀家了!”
  韦玉纶赶忙起身,先对女儿呵斥道:“瑶儿不可惹你姑母生气。”又放软口气对太后拱手:“妹子,你莫动气,小心凤体。为兄知道这些年你在宫中苦苦支撑,都是为了韦家。瑶儿还小,还得你多提点才行。”
  “你知道就好。皇上亲政已有三年,等他建立起自己的朝中力量,第一个要铲除的就是韦家。我是无所谓,好歹他是我养大的,百善孝为先,就算恨我他也不能拿我怎样,可韦家的其他人我看逃得了谁?”
  “妹子,太后,你可不能不管韦家啊,只要有了太子,一旦皇上驾崩,我们就可以扶太子登位,到那时天下还是我们韦家的。”韦玉纶的狼子野心暴露无遗。
  皇后终究还是年纪小,性子固然刁蛮,哪里有父亲、姑母这种在朝堂翻云覆雨的狠毒心肠,疑惑的问:“即使有了太子,可皇上春秋正盛,如何……”话说了一半,就被父亲和太后阴森的目光逼了回去:“难道,难道,”她被自己突然醒悟到的东西吓坏了,硬是没能把“谋害皇上”几个字说出口。
  太后叹道:“瑶儿,身为韦家的女儿,就要忘情绝爱。我自打十五岁进宫服侍先帝,三十五年了我只做过三年的女人,三年!在这深宫内院,丈夫是女人最靠不住的,要想活下去,只能靠自己,只有权力才能保得住我们的性命和荣华富贵,你知道吗?”太后的话语越来越严厉,紧紧逼视住韦天瑶,韦天瑶第一次感到自己原以为风光无限的皇后、太后之路原来是如此悲哀绝望。
  “哥,你先去摸一摸北定王妃的心思。我累了,你们退下吧!”太后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这日,韦相见元邈已经站在上朝的队列中,自己悄然退出,直奔北定王府。秦风听到通传,吓了一跳,急忙到大门迎接:“不知相爷驾临,有失远迎,请相爷恕罪。”
  “罢了,我来瞧瞧我女儿,听说她这阵子身子不好。”韦玉纶故意做出不在意的样子,就好像只是顺路一样。
  可秦风知道这个时辰正是上朝,韦玉纶挑这会子到访,分明是要避开王爷,上次他来了一回,结果晚上王妃就悬梁,还是不要见的好:“相爷,王妃娘娘确实抱恙,不过无甚大碍,太医交代要静养,不如相爷先请回,等娘娘大好了,自会回相府请安。”
  “不行,不看到她本人我不放心啊。”真是慈父啊!可惜秦风心知肚明他这个父亲如何慈法,仍不肯让步:
  “那就请相爷大厅稍坐,等王爷回府再陪同您一起去探视娘娘?”
  “放肆!我看自己的女儿,还要他元邈同意不成?”韦玉纶不耐烦了,推开秦风直往内院走。
  这时留守在家的飞燕过来查看,见状就准备上前阻拦,秦风摇头,毕竟他是娘娘的生父,又是朝中重臣,不宜闹翻。他朝飞燕使个眼色,飞燕领会,退到一边,等韦玉纶走过,她一溜烟跑出大门,去给元邈报信了。
  秦风又高声唤人:“还不快到王妃娘娘处通报,就说相爷到访。”自有人到水云居传信。
  柳儿听说老爷来了,长久的习惯使她慌不择路的指挥正在锲而不舍抄书众人:“快快,快收拾起来。”其他人一时搞不清楚状况,也跟着手忙脚乱。天心沉声喝道:“慌什么?继续做你们的事,柳儿随我来。”
  天心带着柳儿在大厅落座,说:“柳儿,记住你现在是北定王妃的贴身侍婢,守礼持重即可,无需惊慌。不仅对老爷,即便是面对王爷也要不卑不亢,只有这样,别人也才会尊重你,知道吗?”
  “尊重我?小姐您别说笑了,我一个奴婢,怎配别人尊重我?”长久形成的尊卑观念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
  拉过柳儿的手,天心柔声说道:“尊重是靠自己赢得的,你先要尊重自己,才有可能赢得别人的尊重。记住,你不比任何人低贱。”
  此时天心和柳儿都不知道这番话造就了未来大元朝有史以来最厉害的情报网首脑:庄柳。
  两人正说着,韦玉纶在秦风陪同下进来,天心起身见礼。这是韦天心彻底清醒后和韦玉纶的第一次见面,两人都在打量着对方,都暗暗心惊。
  眼前天心的美貌固然惊人,而让韦玉纶尤其心惊的是她的态度:沉稳淡然,不慌不燥。与他对视毫不胆怯,要知道就算皇后韦天瑶平时虽骄纵,但只要韦玉纶真的发火,她也是惧怕几分的,可即使自己已然有意识的散发出一股霸气,天心却无动于衷,连眼皮子都没有抖一下。
  天心也在观察她这一世的父亲,说实话如果不是醒过来那个晚上她已经见识过韦玉纶的卑劣,还真的会被他的外表迷惑,这简直就是一位刚正不阿的长者,一身的威严和正气,看不出半点阴险狡诈,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天心暗暗告诫自己。
  分宾主入座,不过这次天心是主,相国大人是宾,秦风、柳儿一左一右立于天心身后,看上去天心这边倒比堂堂相国大人还要威风。对面的天心已经没有半点当初在相国府的逆来顺受,弄得韦玉纶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反而是天心稳稳当当的喝了口茶,稳稳当当的放下茶杯,这才问:“相国大人何以不去早朝,到我这里作甚?”
  韦玉纶听她口称相国大人,却不称父亲大人,摆明是想和他撇清关系,不禁心中恼怒,但想起太后的话,又不敢造次,摆出一副慈父的表情说:“女儿,何以如此生分?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生父啊!”
  “生父?”天心嘴角勾出一丝嘲笑。
  “为父知道这些年委屈你了,不过把你嫁给北定王爷,让你终生有靠,也算了却为父一桩心事。”韦玉纶甚至抹了抹眼泪,表情煞是感人。
  “这么说您把我嫁给北定王是为我的终身幸福着想了?”天心真是没想到这位当朝一品脸皮居然这么厚,而且唱做俱佳,可以去演戏了。
  “那是当然。元邈那小子现在对你如何?”韦玉纶慢慢切入正题。
  “王爷对我很好!”天心当然知道他想问什么,故意不明言。
  韦玉纶却以为终于如愿以偿了,不禁火急火燎起来:“那为父何时可以抱外孙啊?”还不忘捋捋胡子,做出一付好爷爷形象。
  “您想到哪儿去了?”天心抿嘴笑道:“王爷对先王妃情深爱重,天心很是敬佩,王爷对天心能识大体也很欣慰,所以我们一直以礼相待,相敬如宾。您想抱外孙,只能指望皇后娘娘了。”
  “你!”韦玉纶大怒站起,但碍于秦风二人还在,有些话不便出口:“你们退下。”可秦风和柳儿纹丝不动,你又不是我们的主子,凭什么听你的呀?
  天心一挥手:“你们暂且退下。”她也想听听韦玉纶究竟存的什么心思。
  见二人消失在门口,韦玉纶一个箭步凑到天心面前:“你可知道这个子嗣对韦家多重要?”
  “我不明白,就算有个韦氏血脉的皇嗣,但同时他也是元邈的儿子,元邈手握重兵,一旦他的儿子被立为太子,对韦家又有什么好处?”
  “哼,只要有韦氏血脉的皇子诞生,元家兄弟就……”韦玉纶没有说完,但他目露凶光、双拳紧握,言下之意已不言而喻。
  天心倒抽一口凉气,没错,历史上多有这样的例子,先帝早亡,扶幼子登基,外戚专权,没想到他们竟是要颠覆元氏江山,由韦氏独掌大权。
  “你口口声声说为了我的幸福,你这么做,我的幸福又在哪里?”
  “幸福?太后也好、皇后也罢,身为韦家的女儿,你们的幸福就是一切为了韦家,你也同样如此。”韦玉纶看着天心瞬间苍白的脸色,略微缓和口气:“你放心,只要你先生下儿子,将来太后之位就是你的,到时你母仪天下,那是何等荣光!”
  天心笑得无比惨淡:“我还不到二十岁,你就要我做太后?”
  韦玉纶把脸一板:“你的姑母、姐姐都是这么过来的。只要你还是韦家的女儿,元邈就不可能真心爱你,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勾引也好、下药也好,韦家只需要一个正统的孩子登上大宝,决不能便宜了元家外放的亲王。记住,你是姓韦的,这是你的宿命。”
  “不,这是我的梦魇。”天心爆发了,她伸手把茶杯往韦玉纶摔去,韦玉纶退后两步闪开,天心迅速起身,又站离两步,指着韦玉纶的鼻子:“如果可以,我宁愿不要姓韦,你给我出去,再也不要来见我。”
  “你,你竟敢数典忘祖,你这贱婢!”韦玉纶恼羞成怒,就欲上前动手。天心转身从壁上摘下“红日”,宝剑出鞘,直指韦玉纶:“你敢再上前一步?”
  韦玉纶倒不害怕:“你拿剑指着你的生身之父?作为族长,我可以立刻毙了你。”
  “你这种人不配为人父。”外面人听到声音,都冲了进来护着天心,天心剑锋一转,从头上削下一缕头发扔向韦玉纶:“从今日起,我与韦家恩断义绝,从此陌路,你们那些龌龊伎俩再也不要来污了我的耳朵。滚!”
  飞燕虽赶到皇宫,但早朝已经开始,只得把消息递给了在殿下守候的飞鹰,早朝一散,飞鹰就赶到元邈身边:“相爷去王府见王妃了。”
  恰好韦天青从旁经过听见:“什么?父亲去了北定王府见妹妹?怪不得他今早到了宫门口又折了回去。”
  想到上次韦玉纶见过天心之后的悲剧,元邈和韦天青齐齐变色,快马加鞭向王府赶去。
  到了王府门前,迎面碰上气急败坏的韦玉纶,看到两人也不答话,气冲冲拂袖而去。两人不放心,又赶到水云居一探究竟。只见天心坐在大堂并无不妥,柳儿正递上一杯热茶:“小姐,喝口茶定定神吧!”
  元邈走上前问:“你还好吗?”
  天心抬头一笑:“我会有什么不好?”伸手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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