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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从何处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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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且也会把她带到坑里,坑死。
  槽多无口。
  姚植默默抹了把脸,一脸忧愁地幽幽瞪着符安。
  符安小声道:“啊?我说错什么了?”
  楼和笑:“我能听见,不用小声说。”
  符安一抖:“哦。”
  方潜用看傻子的表情看着符安,深深觉得,自家主子的换魂术一定是换坏了,不然换回来的魂也不会是这个傻样子。
  楼和道:“云逸云清确实和明珠美玉一样……”他沉默片刻,问道:“姚植,史书上关于云逸云清,都记载的什么?”
  姚植脸红道:“这一部分……没看史书。”
  之后她鼓起勇气承认道:“不过我们那里拍戏……哦,排戏,说云逸是你初恋,但不幸逝于凉州动乱,你很伤心,所以终身不婚……”
  她还没胆大到把后面楼和同云清不清不楚搞暧昧这桥段说出来……
  楼和沉默了。
  方潜将看傻子一样的目光,从符安脸上挪到了姚植脸上,欲言又止。
  良久,楼和道:“挺好的……挺好的。”
  姚植适时安慰道:“其实……你不必太伤心,人的寿命都是有限的,有生就有死。说到底,感情这东西也是身外物,生,带不来,死,也带不走。活着时候爱过就好,不必太过伤心……”
  楼和微微的手微微抖了一下,淡淡道:“换个讲吧,说说历史上怎么评价阿淑和步云鹤的。”
  符安不机智地打圆场道:“啊!这个她擅长!她虽然没看过关于你的历史记载,但是步云鹤她肯定都懂!讲起来你拦都拦不住……”
  姚植:“符安,咱俩能下去打一架么?”
  他怎么能这样!
  他怎么就这么傻!
  他是怎么活到三十才死的!
  这家伙没在学会说话之后被人掐死简直就是天大的运气!
  符安:“啊?”
  楼和哈哈哈的仰头大笑起来。
  “原来如此!”他道,“小姚植,原来你喜欢步云鹤,嗯?你倒是说说看,喜欢他哪一点?”
  姚植道:“说就说,聊起自家男神还要掖着藏着,那还叫迷妹?!”
  她喝了口茶,问道:“反正说出来的话也都是来赞美云鹤帝君的,肯定不会因言获罪。”
  楼和点头道:“嗯,我又不是他,你尽管说,我也想听听后人怎么评价他的。”
  车中就方潜一个人震惊不已。
  惊点太多,他现在很懵。
  敢情这个姚植是个开天眼的?!不仅能看命轨还能观千年历史?!
  神!
  真神!
  姚植道:“首先,步云鹤是自萧成起至封同末世,有记载的众多帝君中,排名前十的!”
  楼和问道:“且慢,萧成是怎么亡的?之后是谁的天下,江山何姓?”
  姚植愣了一下,想到跟楼和说了,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于是说道:“六百年后,灵帝废储君,要立非婚生子桑为储,储君萧至悟于大殿前大喊阿姊快回之后自刎,皇后上吊自杀,母族在朝为官者,除了奔至云州给公主公主萧至瑶报信的,其他的都当着灵帝面触柱而亡。所以萧至瑶就反了,联合云州穆王世子歩归尘和母族江家弟妹,又说服朗州峰营将军楼默,集结好军队,八年时间打回昭阳京。结果在登基大典上被江家弟妹暗算,萧至瑶重伤,楼默歩归尘当场就被杀了,然而歩归尘的弟弟班捷将萧至瑶救出,之后穆王妃借给萧至瑶三万班家军,又和江家弟妹撕了三年,最后萧至瑶再次打回昭阳宫,却留下旨意将皇位给了班捷,之后就失踪了。班捷就改朝换代,改国号为延……就这么来的。”
  符安没听懂。
  然而楼和却是明白的。
  他点点头,道:“这么说来,班延说到底,是步氏后人。”
  姚植猛的点头:“是的,穆王妃姓班,公子捷从母姓,是以叫班捷。但说到底,还是稷山步氏的人。”
  “继续讲步云鹤吧。”
  姚植:“……不想讲了……反正,不外乎就是云鹤帝君寡言少语很有个性,诗词书画样样精通,还有魄力镇压凉州动乱,夫妻之间感情也好……”
  楼和哼了一声,道:“错,错,错,都错。”
  “步云鹤寡言少语并不是个性,而是环境使然……这次到了穆王府你就知道了。再者,诗词书画样样精通……诗勉强说得过去,书和画就一般了。他也就擅长策论,开始还能骗骗阿淑,之后就不行了。再者,凉州动乱……他也就去烧了烧尸体,打了几次小仗罢了。至于夫妻感情……”
  姚植不由自主地直起身,心中忐忑道:“难道夫妻感情不和?”
  楼和哼笑一声:“阿淑自打出生起,到现在,哭了六次,都是他引起的。那张嘴,不开口还行,一张口必会引误会,气阿淑,气知敛,有次阿淑恼火,差点拔刀跟他决一死战。”
  姚植:……
  符安:“咦?这不挺好的?多热闹。上次见帝君,一句话不说,我还替陛下想过,这么闷的人,夫妻俩平时在一起时,就不觉得无聊吗?不过你这么你说,我觉着,这感情挺好的。”
  姚植:“你能闭嘴吗?”
  符安:“我们那里有句话,叫打是亲骂是爱……”
  楼和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我在写一个智障男主……
越来越傻了……
我是一个对不起主角的作者……
当然我好像也没怎么对得起配角 = =

  ☆、路遇赤珠营【改错字】

  行至第十天,马车终于在白天不是饭点的时间停了下来。
  众人纷纷下车。
  符安跟着方潜跳下车,做了个伸展运动,问:“到了?”
  姚植小心翼翼把楼和扶下车,闻言又白了他一眼,回道:“想得美。”
  “那我们停下来干什么?”
  楼和自己拆了眼上的绷带,好心情地回答:“这地方叫云中,顾名思义,就是云州腹地。过了云中朝稷山走,地势就变高了,因此要换车。”
  姚植解释道:“知道远山城这个名字怎么来的吗?山指的是稷山,远山就是指离稷山很远。等会儿给你个地图,你看了就知道了,从远山城到稷山,套快车起码也要走上半个月。”
  符安大为不解:“穆王府为啥建在稷山上啊?那么远,来回都不方便,信息闭塞,这要是出点什么事,恐怕是最后知道的……”
  从后面那辆车上跳下来的步行一闻言,微笑道:“非也,你要这么说就完全错了。我们穆王府坐落在稷山附近的云地三城,主府在鹤城,别府在其他二城。稷山去的也不多,不过就是夏天进山避暑而已,而且山庄也是在侧峰,离鹤城很近。所以信息一点都不闭塞,我们有云州二十八联门,跟昭阳宫的双门是一个整体,因此西南三州的消息和昭阳京的消息,我们是能最快速度得知的。”
  符安目瞪口呆。
  暂且不说双门二十八联门是什么鬼,但只房产就这么多……这……
  简直是壕!
  姚植哼唧唧道:“傻了吧,傻子,人家是正统的王府,资本和王权的力量。你真以为封个王就是在稷山养鹤种梅花啊……”
  符安:“不许再说我傻!我只是不了解历史而已,真要测智商,你肯定不如我。”
  姚植跳起来:“狗屁,就你那记性,智商绝对刚到及格线!”
  符安:“本来不傻的人天天被你说傻,肯定也会傻。”
  姚植还要再说,楼和一个侧身,轻飘飘地将她拨过来,拽着她的马尾,道:“你俩不要吵了,先进云中城。”
  楼和带着姚植在前方走,方潜在后面跟着,经过符安时,低声对他说:“可是你确实很傻。”
  符安:……呵呵,好烦。
  王府的两个侍卫到了云中城后,找到了穆王府在云中城设的云七门。换好车再出发时,穆王府的侍卫换成了五个人,车驾多了三辆。
  姚植问道:“怎么到了云州,侍卫反而又多了?”
  楼和道:“世子和郡主在飞流峡和凉州城的事他们应该已经知道了,所以侍卫换过后,多加了三个。”
  符安:“一般像这种情况,算不算他们侍卫失职?”
  楼和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他:“你说呢?”
  符安:“应该算吧,我记得姚植说过,他们中间把世子和郡主弄丢过,虽然找到了,这俩人也没事,但说到底,依然也是护卫者的失职。”
  姚植叹气:“怎么别人说的你都记不住,我说的你记那么请?”
  符安:“因为我有记笔记啊!不过我那个小本在船被劫时弄丢了,不然我翻翻笔记,保准还能想起更多。”
  姚植:“你这出息!就不能用脑子记吗?那点东西是有多难?!比学认字都难吗?”
  楼和轻声笑了起来。
  他记得步云鹤刚到昭阳京时,自己动手糊了个小本,上面记着萧晏淑的喜好,平时说过的话。记好后就暗搓搓藏进衣袖里,到夜里就拿出来翻翻。然而记了不到两个月就被萧晏淑给发现了。
  于是,两个人吵了一架。
  萧晏淑道:“君七岁就能将史鉴倒背如流,平日里的文章诗词过目不忘,可我说的话,你竟然要靠这个巴掌大的破本才能记得,你好让我寒心啊,步神童!”
  步云鹤七分茫然三分委屈,说道:“我这样,是怕忘了,我很用心的。”
  越抹越黑。
  萧晏淑哼笑一声,甩袖就走。
  楼和在旁边眉开眼笑,“世子啊,讲错了,你应该说,写下来,待白发苍苍什么也记不得时,看到了,还能想起我这辈子有多喜欢你。”
  步云鹤委屈道:“我就是这个意思。”
  楼和:“可你说了吗?”
  于是,步云鹤就成了楼和的徒弟,每天用小本认真记着如何同萧晏淑讲话才不会引起误会。
  如今,听着符安跟姚植的争执,楼和慢慢勾起嘴角,笑了起来。
  其实除了心底的那份遗憾,剩下的,他好像也没什么放不下的。
  至少妹妹的后半辈子,不必他再操心牵挂。他问过姚植,这是萧成的第一个盛世,百年内再无战乱。
  似乎,了却心愿后,他可以放心去了。
  车穿过一道长山洞后,符安和姚植终于不吵了——因为渴了。
  方潜打开窗,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个附近的乡亲搭起的小木棚,便提议道:“下车透透气吧,车里都让你们吵热了,闷得慌。”
  三辆车停了下来,方潜致歉,步行一道:“正巧我也想喝凉点的井水,车上水太热了。停下歇歇也好,反正都过云中了,不着急。”
  施雪跑上前,把一小壶药塞给楼和。
  楼和喝了两口,道:“太温和了,不行。我要在到稷山前能看见东西,加味二笑吧。”
  姚植和施雪异口同声道:“不行!”
  楼和:“这俩小姑娘……你俩能有我医术精?能比我更了解病情?”
  施雪怔了一下,说不出话来。
  姚植:“……二笑药性不稳定,建议最好别用。现在不清楚你的具体情况,所以不能确定是否能用二笑,还是温和点好。”
  楼和淡淡道:“能用,我是医生。”
  符安多嘴道:“我们那里有句话,叫医者不能自医。”
  楼和少见的冷声道:“喝你的水,别说话。”
  之后,他缓了语气,却十分坚定道:“试着一用吧,自古以来,医就是要不断尝试,试试看。”
  施雪心中一动,最终松口:“好吧。”
  他们取了井水喝了之后,又装满了袋子,准备出发。
  穆王府的一个侍卫突然道:“附近有队人马正在靠近,速度不快,人数不下二十。”
  其余几个侍卫立刻站起。
  有一个把手伸到怀中,摸出了一个白玉牌。
  果然不久之后,姚植他们就明显听到了纷乱的马蹄声。
  地面微微震了起来。
  远处慢慢腾起一团灰,从灰团儿里隐约能看到领头的几个人穿着藏青色的骑装。跑在前面的马毛色发亮,马身上挂着的装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穆王府领头的那个侍卫道:“是赤珠营。”
  姚植耳朵一动,乐呵呵的站起来:“哎哎哎!我要看!!他们是不是要路过?!”
  云州赤珠营同凉州青云营一样,都是不折不扣的专业将士训练营。
  可以说,它们都是这个时期绝对的精英战士产出基地。
  赤珠营的人也看到了前方的人,于是一声短促的哨声过后,队伍的速度慢了下来。
  临近时,赤珠营的人看到了穆王府侍卫手上高高举起的白玉牌,又是一声哨声,所有的士兵下了马,改步行而来。
  姚植赞道:“好帅!”
  领头的是个女将,大概是云州人,皮肤细白,个头也高,眼睛细长明亮。她迈着大长腿走来,行了军礼,后边一队的兵士们齐刷刷行军礼。
  “赤珠营提辖殷秋。”
  步行一还礼:“稷山步行一。”
  身份亮出后,殷秋再次行礼问安。
  步行一道:“我们正是要走,不耽误殷将军了。”
  姚植惊讶,果然,这种精英训练营的提辖都是将军等级的,太厉害。
  他们一行人上了马车,殷秋喝令全队牵马避让,依次排好,退至路边让开路。
  马车慢慢经过,姚植偷偷探出脑袋看,经过一个大眼睛娃娃脸兵哥哥时,朝他眨了眨眼睛,那个兵哥哥微微笑了笑。
  到末尾,姚植刚要收回目光,忽然扫到了队伍最后一个,正勾着唇角对她笑的邵飒。
  “邵飒!”
  邵飒冲她扬扬下巴,挑了下眉,小声道:“白溪城见。”
  姚植惊讶地缩回脑袋,问楼和:“邵飒不是在凉州青云营吗?”
  楼和淡淡道:“邵飒臂力好,目力也好,定力耐力更是不错,比起青云营,赤珠营更适合她。她调到云州来,不奇怪。”
  “这么说,赤珠营是训练弓兵的?”
  楼和笑而不语。
  姚植这才想起,作为特种兵训练前身青云营和赤珠营,怎么可能会将训练项目告诉她?
  不过回想起来,她刚刚看到那队士兵身后都背着长枪,马身两侧挂着长弓和箭匣。
  大概,不仅仅是只练骑射之术。
  不知为何,姚植有些崇拜邵飒。
  符安道:“她在这里,那陆繁呢?”
  姚植愣了一下,说道:“应该不会分……哦,对了,她刚刚说白溪城见!”
  楼和笑道:“过了云中,最近的就是白溪城,她知道我们会在那里落脚歇息,这么说来,大约明日就是他们赤珠营的休沐日了,她自然也会来。”
  停了一下,楼和又道:“恐怕陆繁也在。”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又100啦~!好高兴~
谢谢大家!
哦,以及,文中药材全是我随手翻旁边的……中英字典凑得词。不想用真药材名,一是手头没有相关资料,二是,用真药材名还要分析一下病情对症下药神马的,还是自创吧。
毕竟,这是架空。我都让男女平权了……应该不会有考据党吧?【不过讲真,以我一直不错的历史水平来看,我敢说晋江有一半的考据党,历史都是跟晋江某些自创规矩历史的作者学的,压根就不是真·考据。】

  ☆、白溪城见故人

  他们在白溪城待了一晚,第二天清早,楼和就发话道:“过了午时再走。”
  之后,他借走了施雪。
  世子带着田田郡主笑眯眯跟在后面,说是去的人多正好照顾楼和。
  楼和不置可否,直摇头道:“你们稷山的人,对感情怎么都是这幅磨磨唧唧的样子,想跟着谁,直说便是。”
  施雪红了耳朵,世子轻咳一声,只道:“楼和舅舅,你注意脚下台阶。”
  楼和:……话都说到这份儿上,这孩子还不趁机表示,真是……
  比步云鹤都呆。
  姚植和符安留在了客栈里,下楼吃饭时,被方潜拽住。
  姚植:“哎?你没跟着我师叔去抓药?”
  方潜:“殿下让我留下照看你们。”
  姚植大惊:“啊,这、这真没必要。”
  方潜却坚定地点头:“一定的!姚大人现在不同以往,是开了天眼的。所以需要我留下来照看。”
  符安咬着筷子嘿嘿笑了起来。
  方潜严肃道:“姚大人看看我的面相吧!”
  姚植面无表情:“……不会相面!”
  “那,那就看看我的命轨??”
  姚植:“……看不到。”
  一旁的符安帮忙忽悠道:“是这样的,我知道。她只能看到历史上那些她喜欢的人的命轨,一般都是什么皇帝王爷之类的,方大哥这样的,她没法看到。”
  姚植心道:这话好伤人!
  哪知宽厚如方潜,竟然恍然大悟:“噢!冒犯冒犯,我该想到的,开天眼自然看的都是命格高的,还望姚大人不要怪在下刚刚的失礼。”
  姚植:……好愧疚。
  “不过,命轨虽然看不清,但我知道方大哥你一生平顺,仕途顺畅,儿女双全,晚年幸福,自然也是很好的。”
  方潜十分高兴。
  符安睁大了眼。
  待方潜去添饭,符安悄声问道:“你真会算命?你怎么知道他会有儿有女?”
  姚植哼了一声,道:“你猜。”
  “猜不到才问你,你……你要不给我算算?”
  “傻不傻?”姚植叹了口气,“楼和说的,方大哥儿子今年进了书院,女儿刚五岁。不是会有儿有女,而是已经有儿有女了。”
  符安:……
  姚植:“嘿,你刚刚还真信了。所以说你傻,自己不动脑筋。我要是能算命,我肯定早就给你指条明路了。”
  方潜添了饭吃完,哼着歌回房沐浴了。
  姚植找来两支炭笔,在纸上画了方格子,跟符安在大堂玩起了五子棋。
  明明是白天,这客栈除了他俩,竟然没有客人。
  符安道:“没想到,不管穿到哪里,这些游戏倒是千年不变。”
  姚植画下一个叉,拍手道:“哈!你又死了!”
  “符安?姚植?”
  门口传来一个惊异的声音。
  符安姚植齐齐转头,惊喜道:“陆繁!”
  “我们昨日见邵飒了!”
  陆繁笑道:“好巧。”
  他将绑袖子的带子解开,整理好衣服,坐过来:“我今天就是来这里等她的。”
  符安差异道:“咦,那确实巧,昨天邵飒说会来白溪城,我跟姚植刚刚还在商量,去哪才能碰到你们俩,没想到你们也约的这里。”
  姚植收了纸,问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陆繁道:“调香。”
  怪不得他身上带着一股甜香,一进门就闻到了。
  姚植:“是在白溪城吗?”
  陆繁摇头:“不是,是在白溪城北边的岚城。”
  “赤朱营在哪?你跟邵飒离得远吗?”
  陆繁:“邵飒的训练地在白溪城东边十里外,所以,我们就商量节假时就在白溪城见面。”
  他顿了一下,微微笑道:“白溪城招待军士和官员的,只有这一个地方,我进来前是要把身份牌交给卫兵看管的。”
  姚植恍然大悟,原来穆王府的人安排的专门的歇息处:“怪不得这地方这么僻静,我以为是谁都能来的那种。”
  临近午时,赤朱营的一些士兵到了。
  姚植笑看邵飒蹑手蹑脚地走过来,捂住了陆繁的眼。
  “猜猜我谁。”
  符安跟姚植异口同声:“……这还用猜?”
  陆繁轻轻一笑,拍开她的手:“傻姐姐。”
  邵飒使劲搂着他,像个猫一样不停地在他脖颈处蹭“想死你了……你好香啊。”
  后边有几个赤朱营的兵士吃吃笑了起来。一个军娘道:“邵飒,我都没耳朵听了!去去去,一边腻歪去。”
  她旁边那个对姚植笑的娃娃脸道:“哎呀,这一看就是刚结亲,还热乎着呢。”
  陆繁把她从身上捋下来,按到旁边坐好,道:“看来你过得还不错。”
  “人都挺好,放心吧,就稍微累点,但我挺喜欢的。”
  陆繁欣慰点头:“你爹说的对,你真好养……”
  姚植好奇地问:“你们回家看过父母了?”
  邵飒边吃边道:“见过了。但是催得急,所以在家待了三天就到赤朱营了。”
  “怎么从青云营换到了赤朱营?”
  “进营前有个武试,当时赤朱营的殷将军在,就把我直接划到赤朱营了。”她叫了壶酒,继续说道:“然后我们就来云州了。烦哥在岚城做香,等三年满了,再看安排吧。”
  符安羡慕道:“有路走有目标真好啊……”
  邵飒:“哎?你们怎么都不要酒,一起喝一点吧,听说云州的酒像云州人,都是柔里带钢,入口温柔,后味绵长。”
  姚植:“喝不惯这里的酒,都尝起来淡,喝进去辣嗓子,跟喝兑水的酒精一样。”
  没人回答。
  邵飒听不太懂,索性不说话,只喝酒。
  姚植似乎想起了什么,嘿了一声,问道:“邵飒,云州有没有一种叫魂归的酒?”
  “什么玩意儿?”
  “魂归!”姚植双目闪亮,兴奋道:“就是起源于云州的,有药酒,也有果酒,补身还甘甜,绵中带劲儿,有没有听过?”
  邵飒摇头:“不知道……没听过。”
  符安问道:“问这个干吗?”
  姚植知道其他人也听不懂,于是坦然跟符安科普道:“魂归酒,千年酒业。发展到我们那个年代就是个大集团,旗下无数副业,什么果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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