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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从何处来-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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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安问道:“问这个干吗?”
  姚植知道其他人也听不懂,于是坦然跟符安科普道:“魂归酒,千年酒业。发展到我们那个年代就是个大集团,旗下无数副业,什么果饮,酸奶,后来还经营了杯面。那个主打的魂归酒天天在电视上放广告,广告词从三岁小孩到八十岁老太太都知道:‘一杯魂归酒,可解万古愁。’这个魂归酒就是起源于神宗年间的云州,是历史上第一个做药酒和果酒的,家业传千年,好多人给酒写过诗,你家那个贺璋和现在咱面前这个着名诗人都给这酒写过诗。味道超赞!我们那时候凡是聚会,只要点酒,一定有魂归。”
  符安:“……哦。”
  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
  姚植依旧在兴奋:“说不定这次能见到创始人!”
  符安:“云州这么大……别幻想了。”
  “要是以前,我只能幻想,但现在不一样啊!”姚植强调,“自从你来了之后,我几乎见遍了自己想见的历史名人,所以,只要身边带着你,指不定这次去稷山路上就能见到呢。”
  “小姚植,说什么呢,这么兴奋?”
  楼和眼上缚着一条新换的绷带,提着几包药,由田田郡主拉着手走了进来。
  “师叔回来了。”
  陆繁跟邵飒立刻起身见礼。
  楼和笑眯眯道:“又见面了,那个小姑娘,在赤朱营待着可还好?”
  邵飒:“好极了!”
  楼和点点头:“等会儿走之前到我这儿来,我有东西给你。”
  邵飒直爽道:“是刀吗?”
  楼和哈哈笑了起来:“挺机灵的……就是它,我用不动了,以后就把它给你了。”
  邵飒眉开眼笑,高兴地道谢。
作者有话要说:  恩,这章交待一下邵飒和陆繁的结局。
以及……大家大概能看出这章……我还埋了个结局线吧。= =,其实看不出也没关系……总会写到的。

  ☆、望稷山

  马车颠簸在一条小道上。
  自从楼和亲自换了药方,姚植在的这个马车里,每天都是挥散不去的苦涩药味,味道比之前的都要霸道。姚植曾笑称:“有些药的气味跟药性一样,这次换的药,闻起来就知道是味猛药。”
  可惜,楼和还是看不见。
  刚换药的头两天,施雪放心不下,同姚植换了车,一直紧张照看着。然而除了头一天因为药性过猛,楼和吃什么吐什么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
  第三天,姚植就高高兴兴坐了回来,轻松道:“恭喜恭喜,要知道施雪可是做了最坏的打算,不过师叔你挺争气的,要是病人都像你一样,医生也就不难做了。”
  楼和白着一张脸,只点头,没力气笑。
  不过,三个人心里,确实都松了口气。
  姚植心里有个隐约的猜想。
  她无数次回想确认,楼和确实是在昭阳京病逝的。但看楼和现在的身体状况,她想,或许在云州这段日子,应该是他最后的时光。
  尽管楼和这一路该笑笑,该说说,但明显看出,他比在凉州时,更加憔悴。
  昨日清晨,姚植换回来马车看到楼和的第一眼,心里就咯噔一声,只觉难受。发白的晨光中,方潜正帮他放着头发,那些平时藏在束发中外人瞧不见的白发就再也遮掩不住了。
  楼和摘了蒙眼的绷带,眼睛低垂着,似乎有说不出的悲伤。
  他听到门口的动静,本能朝门口望去,道了声:“失礼……实在是觉得不舒服,索性就散开了。”
  姚植连忙摆手:“无妨无妨,千年后大家想怎么折腾头发都行,没人会说的,你宽心,怎么舒服怎么来,咱都是知道的,病人最大!”
  符安在旁边小声跟了句:“你说……我也装病把头发拆了如何?每天都觉得头皮被抓得好紧,每次梳头发能掉一把。还不如散着……我要散着上街,你说会有人多管闲事让我好好梳了头再出门吗?”
  姚植打断他:“注意仪表,下次有官差押犯人路过,我就让你看看,只有犯了罪的才在外面披头散发……哎,不过有件事我很早就想问了,之前你府上有人,我只当你那头发都有人帮你梳,可后来见你一个人上船后,仪表也都整整齐齐的,什么时候学会自己梳的?”
  符安:“别提了……我真是不习惯有人伺候,刚醒来时连个洗脸盆都不用自己端,浑身别扭,后来一咬牙,自己学会了。其实刚来时最艰难,穿衣梳头发刮胡子我练了半个月!”
  方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姚植符安立刻闭嘴,楼和靠着枕垫,又睡了过去。
  符安趴到姚植耳边,悄声问:“你确定你记得没错?我这两天胆战心惊的……要是他现在出点什么差错,咱俩会不会陪葬?”
  姚植咬牙切齿道:“再不闭嘴我就让你提前给他陪葬!”
  前方的马车停了下来。
  方潜推窗去看,步行一跑过来,指着路边的棚子道:“要吃凉粉吗?这家凉粉看起来蛮好吃的。”
  楼和点头:“好。”
  步行一:“你坐着,我让人给你端来。”
  姚植:“等等,我去端!”
  符安:“……我也好想吃。”
  姚植拉着他起身:“那就自己下来吃。”
  卖凉粉的是个大肚子孕妇。然而她嗓门洪亮,动作麻利,精气神儿十分足。
  符安边吃边对送饭回来的姚植感叹道:“我发现这里的女人都挺能干的,怀孕也能干活。”
  姚植低声跟他科普道:“你这就错了。体质都看个人,不分性别。这么说吧,让你去抗五十公斤重的大米,你肯定不行。但是邵飒那样的,就很轻松。咱俩比力气,还是你力气大,但你要跟世子比,你肯定不如人家,毕竟他练过功夫。怀孕这事也是一样,看个人情况。但不管孕期如何,生产时都不容易。你知道进入六合统治期后,唯一好的一点是什么吗?就是孕期福利。之前还有父权残留时,作为握住上层权力的女人,都不敢在孕期懈怠,不信你现在去看,在职官员,只在生产完休三日,出状况的另说。但好好生产完的,几乎立刻就回任上,主要怕有人以此为把柄比她们让出官职。”
  符安一想,还真是这么个理。
  姚植叹气:“底层劳动人民就更艰难了,不劳作就没办法生活。就如现在这位凉粉姐姐一样,孕期依旧要照顾生意,生产完能走就得爬起来维持生计。你当每个人都活得容易?”
  施雪吃完,和卖凉粉的孕妇攀谈起来。
  符安吃了最后一根凉粉,示意姚植学习施雪:“看人家的觉悟,看到了就连忙问问,再瞧你,一看就不是敬业的医生。”
  姚植面无表情回答:“不好意思,上辈子我是药理学老师,就职了也是药剂师,没资格给人看病。”
  她放下碗:“吃完就走,赶紧的。早到早好,再这么颠下去,我都要颠出病了,楼和肯定更不舒服。”
  方潜把空碗送了过来,高兴地对世子道:“要给赏钱!一定要给赏钱!哈哈哈,吃了一碗呢,真难得。”
  卖凉粉的孕妇欣喜地收了钱,千感万谢地目送他们离开。
  上了车,楼和问道:“她怎么样?”
  姚植自然知道他问的是谁,连忙答道:“施雪看过了,挺好的,胎位也正,人也精神,看上去营养也足。身上穿的衣裳也都干净,应该没事,放心吧。”
  楼和稍稍松了口气,“……那便好。”
  符安忍不住问道:“现在因为生孩子死的人,多吗?”
  姚植严肃道:“家里条件好的,只要头胎怀不是双胞胎,大抵都还好。但贫苦人家,营养跟不上,卫生条件差,死亡率……十之一二吧大概。”
  符安暗暗惊了一下。
  楼和有些发抖,裹了裹身上的毯子,问她:“往后的情况如何?”
  姚植微微笑道:“挺好的,就是怀三个四个,正常情况下,母婴顺利也是能做到的。”
  不过,提起这个话题,姚植又想到了一个十分重要的事:“对了,这个时候,大多数人家是怎么避孕的?”
  符安惊了一下,一口咬到舌头,捂着嘴再旁边哈气。
  方潜只当没听见,目不斜视的望着窗外。
  楼和想了一下,道:“并不是太清楚,我知道的,一般都用药。你母亲对这个最在行,怎么,没有人去你家求药方吗?”
  姚植手一抖,无比惊讶道:“我怎么不知道?!一个都没见到过啊!!”
  楼和真诚建议道:“以后要是有喜欢的人,先写封信问你母亲要个方子吧。”
  姚植冷静下来,一本正经回答:“我原本打算去十三楼里要方子,一副解决所有后患的那种。伤身就伤身,大不了慢慢养身子,总之不会生孩子的。这里条件差,风险高。何况,我又不是这里的人,老实活完这辈子就行了。”
  符安捂着嘴惊讶地看向姚植。
  楼和脸色苍白,额头上都是汗,却轻轻抽着气,笑了起来:“这样也不错。”
  前方的马车传来田田的声音:“看到稷山啦!”
  符安伸出头望前方望去。
  马车转了个弯,路的尽头,连绵起伏的山脉后,隐约看到了藏在云雾中的雪峰。
  姚植凑过来,一双眼弯了起来:“是主峰!是稷山!就是那个白色的,你看到了吗?在云里藏着的那个。”
  方潜说道:“这样的话,还有三天就能到鹤城了。”
  姚植转过头,对楼和说道:“终于要到了!师叔,到了鹤城之后我们要在穆王府待多久?再不上山,恐怕天凉了之后就要封山了。从穆王府到稷山要走多久?”
  楼和紧皱着眉,一手扶着头,勉力答道:“到穆王府歇一日就上山……你说得对,再不去,就封山了……”
  “你怎么了?”
  不仅姚植看出来了,迟钝如符安这样的,都看出了楼和的不适。
  “头有点疼……不碍事……”
  楼和睁开眼睛,露出一丝迷茫和痛苦,又喃喃道:“好像……不是太好。”
  两行鲜血慢慢蜿蜒了下来,滴落在毯子上。
  楼和闭上眼,身子慢慢软了下来。
  姚植冲过去,探了下鼻息,颤抖着大叫道:“停车!快停车!施雪!!施雪!!”
  前方的车停了下来。
  方潜手足无措的抱着楼和,手不停地抖,却不敢开口,生怕打扰到姚植。
  姚植跪在地上,头贴在楼和胸前,紧紧闭着眼,心中不停祈祷。
  “心跳……心跳呢!让我感觉到啊!!”
  为什么没有跳动!!
  她抓起楼和的手,找着脉。
  施雪来时,姚植呼了口气,淌着眼泪,却咧嘴笑着:“他还有脉搏……没死……他没事……”
  将人交给施雪,她坐在地上,泪流满面。
  施雪皱着眉,脸色越来越阴沉。
  步行一深吸口气,吩咐道:“不能停下,加速!不必考虑我们,务必明早到王府!”
  车猛烈颠簸起来,离隐在云雾中的稷山,越来越近。
作者有话要说:  啊,王府前的最后一条线写完了,该埋的线也埋好了。
下章就该进入揭示章了……
嗯,照这么看……好像……23万字左右就能完结了。

  ☆、花非花,梦非梦

  脚下是条山路,雾气弥漫。
  那条路又窄又长,一直通向山顶。
  楼和抬起头,迷茫地望着,熟悉感慢慢袭上心头。
  啊,是京郊亡山通往道观的那条路,母亲搬出昭阳宫后,就在这里居住。
  是了,曾经,他几乎每隔几日就会上山探望母亲。亡山上,种着梅花,雪中藏梅,红梅映雪,好看极了。
  梅花开的日子,他都会亲自折几枝梅花,一起带到观里去,□□窗前的梅瓶中。
  原来,是这条路啊。
  他缓缓迈出了一步,眼前的路蜿蜒开来,仿佛一只手,引着他,往心底那更熟悉的地方走去。
  云雾间飘来和缓的小调。
  软软的,绵绵的,欢快的,也极温柔。
  楼和笑了。
  是云州谣啊。
  “船行雪里,梅开云上。”
  楼和笑了起来,心情愉悦的想:我是什么时候学会的云州话呢?奇怪……怎么记不得了呢?
  奇怪的歌词,奇怪的云州谣。
  那歌声忽近忽远,藏在云雾中。
  楼和心道:“对了,要给母后折枝梅花……我这是朝哪儿走呢?”
  刹那间,他似乎又觉自己在昭阳宫,只不过是在云岫阁打了个盹。
  睁开眼,梦境已散,歌声也渐渐隐去。
  萧宴淑在他眼前晃着手,哼笑一声,不悦道:“原本寡人是让哥哥来分忧的,哥哥倒好,自己一个人躲在这里睡大觉。”
  楼和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还是少女的皇帝,伸出手,想碰碰她的脸。
  萧宴淑飞快地握住他的手,手指一点,点上了他的眼角。
  “嗯……父皇正寻思着,把你眼底这个红痣给点了,太艳了,不好。”
  楼和反手摸了摸自己的眼,垂下的睫毛轻轻刮了下指尖。
  “哥哥可是做梦了,怎么这幅表情?”
  萧宴淑的脸变的模糊起来,袖摆处的牡丹纹也慢慢绽开花瓣,旋转起来。
  “哥哥可是梦到喜欢的姑娘了?上次父皇罚了哥哥,寡人看哥哥一个人跪着好生凄凉,这才想到,也是时候给哥哥择门亲了,哥哥可有喜欢的?”
  心猛地跳动了一下。
  楼和突然记起,曾经,有一位宁静又炽烈的少女,入过他的梦。
  红衣乌发,温婉的笑着,安安静静地站在梅树下。
  雪一样安静。
  梅一般灼眼。
  恍惚间,他又回到了那条山道上。
  云雾渐渐散去。
  眼前,漫山的梅,像火一般,灼着他的眼,灼着他的心。
  她是谁?
  他知道她的笑容,他能记起她的红衣,他想起了她转头的那一刹那,在她脸颊旁颤动的发丝。
  可她到底是谁?
  梅林中,有人在唱云州谣。
  楼和向梅林深处走去。
  唱到孤魂乘舟来时,歌声停住了。
  楼和心漏跳了一拍,慌张起来。
  却听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阿清,你瞧上他什么了?哥哥给他卜过卦,他呀,命无姻缘,还带桃花煞,谁跟他结亲,那可是要倒大霉的。”
  没人答话。
  楼和心中隐隐有熟悉感。
  谁是阿清?怎么跟我一个名?
  那清脆好听的声音又说话了:“嗯,我懂我懂,喜欢就喜欢,不行就让父王给他看看,哥哥的卦也不能全信,你若真喜欢,今日我替你向他说!”
  又是一阵寂静。
  “莫害羞,那我就今日说了!阿清,父王要到昭阳京了,我今日替你说了,他若同意,那就趁父王来京,趁早定下来。”
  楼和站在原地静静地听着。
  他心中疑惑道:“怎么只有一个姑娘在说话呢?那个要定亲的姑娘呢?”
  不远处,一抹红色忽闪而过。
  楼和一个晃神,就见面前站着两位少女。
  两个都穿着红衣,披着梅花纹斗篷,一样的身高,一样的打扮。
  左一个,右一个。
  楼和看不清她们的脸。
  只隐约知道,左边那个歪着脑袋看着他的是刚刚说话的姑娘,右边这个静静站着的,是刚刚默不作声的姑娘。
  左边那个伸手推了推右边那个。
  “去吧,阿清,把手里那支梅花给他,他就知道了。”
  她声音清脆明亮,语调轻快:“萧宴清,我家阿清瞧上你了,你若也有意,那就接过她手上的那枝梅。这样如何,你接不接?”
  沉默的姑娘此刻正站在他面前。
  楼和愣了。
  他是怎么做的呢?
  他伸手,将那姑娘带那枝梅花一起拥进怀中,他听到自己说:“云清,我好喜欢你。”
  心跳很快,似乎欢喜的要跃出身体。
  不远处,有人在笑,笑声清脆欢快,跳跃在云雾中。
  而他梦中的那抹红,却不在怀中。他握不住的那一抹红色衣摆,像极了远处枝头上的梅花,时不时的在雪中晃动。
  他闭上眼,心中隐隐不安。
  到底,是为什么呢?
  楼和再回过神时,眼前是一座荒城,火光跳动着,灰烬被风吹起,打着旋儿从眼前飘过。
  一片寂静。
  突然,耳边传来萧宴淑的声音:“萧宴清,穆王来京了,你可当心点。天天往那山上跑,你当真是去看母后?母后昨日还说,每天抬头看到你,你那双眼贼亮贼亮的,一直巴巴盯着人姑娘看。”
  楼和似乎知道她在说什么,又似乎不懂,心中疑道:“我盯着谁看了?”
  萧宴淑的声音缓缓传来,很慢很慢,绕着他的耳:“所以,哥哥看上的,到底是哪一个?”
  楼和猛然惊醒。
  睁开眼,却是一片黑暗。
  没有马车的颠簸,也没有人声。
  楼和缓缓把手搭在额头上,眼角一滴泪没入鬓边白发。
  空气中,有淡淡的冷香。
  他心里清楚,这应该是已经到穆王府了。
  楼和勉力坐起来,睁着眼等了好久,并没有人来进来也无人扶他。
  屋内大约只有他一个人。
  楼和在床边坐了许久,终是一声轻叹,自己摸索着站了起来。
  然而站起来后,他却停了下来,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失措。
  “云清?”
  “云清你在这儿?”他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了几步,“云清,你在不在,你碰碰我,让我知道……”
  他半抬着手,颤抖着声音,低声道:“我听到你呼吸声了……你来啊……你在的,云清,你来啊……”
  又过了好久,他感觉到一个人慢慢靠近了他,呼吸有些乱,夹杂着浅浅的抽泣声。
  一双手慢慢扶住了他,轻轻在他肩膀处拍了拍,引他回去躺下。
  楼和松了口气,唇边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我听云鹤说你最近睡得不好……”他有些局促的说道,“这几日可还好?你……你写给我。”
  一只手轻轻摸了摸他的眼,楼和闭眼,道:“无事,只是太劳累了,在凉州时遇到些事情,没休息好,所以眼睛出了些状况,会好的,不是什么大问题……你呢?你想说什么,我现在看不见了,不如、不如你写给我,我能感觉到的。”
  他急切又不安,想伸手握住她的手,可终究是不能。
  楼和眼眸黯了一瞬,有种无法言说的悲伤袭上心头,最终却只能强自按下,忍下。
  他现在是个看不见的瞎子。
  看不到她的手势,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她到底是悲伤还是难过,亦或是,寒心。
  楼和顿了顿,终是说出了那句话:“云清……对不起。”
  云清轻轻拉过他的手,指尖在他手背上,慢慢划着。
  不必说对不起,你不欠我。
  她写完,又在他肩头拍了三下。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开门声,她脚步声渐渐远去。
  楼和喃喃道:“……对不起。”
  又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纷杂的脚步声。
  楼和叹了口气。
  他听到姚植和施雪的声音,门开了,进来了一群人。
  楼和将头转向门的方向。
  “郡王把府中的医师都请来了,师叔你还好吗?”
  楼和问她:“几天了?”
  姚植:“今早才到的王府,现在我们刚吃过晚饭。你这次看着凶险,但醒得快!”
  待医师们离开后,姚植才低声道:“楼和,我知道你为什么死活都要换药加二笑了。”
  楼和微愣,放在身旁的手慢慢握紧。
  “你想要尽早恢复,尽早看清东西。”姚植道,“因为穆郡王步云清,天生不会说话。”
  她不能言,而你若看不到……
  姚植看着楼和略显无措的神情。
  她想,其实电视剧有时候也还真能蒙对。
  今早步云清看到楼和时焦灼担心的神情,以及施雪说出实情后,步云清的掩面哭泣。
  怎么可能没有旧情?
  姚植问道:“所以,你初恋到底是谁?还是说,不管是云清还是云逸,你都爱过?”
  刹那间,楼和的瞳孔缩了一下。
  末了,他轻轻笑出声来,笑着笑着,捂着脸哭了起来。
  姚植愣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论文太多时间太紧的原因,加上匆匆写了几千字,觉得不太顺手。所以,咳,请假……六月初等论文都交了,就能一心一意更文了。
不会坑。
虽然这篇文真的bug超多,作为作者都不满意……但确实不会坑,并且会努力拯救一下结尾部分,让它看起来稍微对得起各位的时间,也减轻我心中的愧疚。

  ☆、进山【改错字】

  楼和醒来后,要求立刻启程进山。
  当晚饭后,符安被叫到了花厅。穆郡王看着他,比划了几下,旁边的穆王君清了清嗓子,问道:“客人也是要到稷山去的吧?”
  符安点头又摇头,莫名地看向一旁的世子,答道:“可以算是吧……其实我不知道,我压根不晓得到稷山能如何,就……就世子跟我说,稷山上有人等我?”
  步行一诧异:“我何时说过?”
  符安记性真的不好,步行一这么一问,他也懵了,一脸茫然地站在厅中央,很是尴尬。
  双方沉默许久,符安小声道:“那……应该是别人说的?”
  此时,一直处于状况外的田田郡主突然从穆王君的怀里探出个脑袋,看着符安,声音明亮口齿清晰的说道:“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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