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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从何处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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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行一愕然睁大了眼,半晌,又眯起眼,无声道:“果然。”
  姚植道:“实不相瞒,我知道的也就这些了。”
  步行一看了她一眼,沉默半晌似是在思索什么,末了他突然起身,礼貌笑道:“多谢姚大人,一大早的叨扰了。”
  姚植懵,卧槽,果然跟上次一样问完就走啊!
  “哪里哪里,原以为世子是求什么大事,还在担忧是不是能帮上呢。”
  步行一脸上挂着礼貌的笑容,说道:“多谢姚大人上心,恐怕以后还真要大人多多帮忙呢。”
  “客气客气。”
  一直等姚植送完客回来,拿起桌上的茶润口时,才突然发觉不对。
  步行一最后一句说的啥来着?
  以后还要多多帮忙?
  姚植一口茶喷出来,嚷道:“我他爹的还能帮什么忙啊?!”
  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  嘤,没啥说的,都来看文吧!其实……第一卷里姚植提到的人物,第二卷中都会出场~大家有空记得回头复习姚老师讲的历史课哦~

  ☆、花开时节辞京去

  午时刚过,姚植就被召到了宫中面圣。
  其实穿越后的三年里,姚植一直低调行事,规规矩矩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上班就是到太医院翻药方,下班就是回家蹲在院子里翻药草。
  对这个朝代,她比符安了解得多,但并不意味着,她就能随心所欲像开了外挂一样的过主角生活。
  毕竟不是原主,说得越多则错得越多。姚植聪明谨慎的记着这句话,十分低调的在千年前的朝代中谋生活。
  但夜深人静时,她也会迷茫,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毕竟穿来后她依旧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依然是个可有可无的小角色。
  除了见了许多史书上的名人,其他的,跟上辈子没什么区别。
  就穿越这件事而言,姚植和符安一样迷茫。
  昭阳宫的牡丹开了。
  如今的皇帝萧宴淑正弯着腰,拿把剪刀慢悠悠修剪着。
  姚植到时,皇帝正端详着一支黄牡丹。
  “陛下金安。”
  萧宴淑放下剪刀,冲她招招手:“小姚植,你来。”
  姚植莫名走过去,萧宴淑盯着她看了一阵,把手中的牡丹别在了她头上,笑道:“今天穆王世子到宫中来了,来求朕给他个调令。”
  姚植歪头疑惑。
  “小姚植,想去云州吗?”
  “啊?”
  “田田郡主先天有疾,多年来几乎寻遍十三州神医却从不见好。世子跟我说,田田郡主见到你后跟旁人不同,加之你又是学医出身,为人也稳妥,所以,想让你到云州穆王府任职。”
  姚植惊呆。
  爹的,原来世子求的调令是关于她的啊!
  “这……可小臣医术不精,恐担不起如此重任啊。”
  皇帝沉思片刻,说道:“小郡主这病,跟寻常人不同,世子的意思,或许只是想给她找个能说上话的玩伴。”
  姚植一瞬间想了很多。
  二十年后京城风云突变,据史料记载,那场宫变对后世格局影响深远,因宫变而罢黜的官员众多,带起的余波十年后方平息。
  而相比之下,云州百年内并没有什么大动荡,更没有什么天灾人祸,并且,从这个年代初开始,穆王的震慑力就开始逐渐覆盖西南三州。
  这么看来,吃穆王府这碗饭确实不错。
  不过……姚植考虑到一点,问道:“陛下,恕臣冒昧,郡主今年可有十五?”
  萧宴淑顿了一下,愧疚道:“不是你问,朕都要忘了……这姑娘年初就已经十六了,不过,约莫是因为人太过清瘦,显不出年纪来。唉,云清十五六岁的时候就是这幅模样,如今看小卷,也跟长不大似的。”
  姚植有一瞬间犹豫。
  她记得很是清楚,史书中说田田郡主十七而亡。
  若真是如此,不久后田田郡主一死,她这碗陪伴郡主的饭可就没得吃了。
  这云州,不能去。
  可皇帝却接着道:“还有,朕这里,也有一门差事要交待。这次,会有人跟你一起走水路到云州,这人素来对自己不上心,冻着饿着了也不知道添个衣裳吃口饭。所以,不管是路上还是大到云州后,还请小阿植多多照料他了。”
  皇帝笑容慈爱。
  姚植抬头,牡丹花歪歪斜斜地掉下来:“陛下,小臣其实不是太想去……”
  皇帝收了几分笑容,轻嗤一声,悠悠道:“可调令朕已经给世子了,而且,方才传你进宫时,已经知会过你爹娘了。这事朕替你定了。”
  姚植呆住。
  爹的,忘了她是最高领导人有绝对命令权了……
  “去吧,自打三年前赵延去陪阿敛之后,朕就没怎么在宫里见过你了,你老在家闷着也不是个事。明明之前那么乐呵一姑娘……我知你自小就同你兄长亲厚,所以这件事上,确实是朕和帝君有愧于你。赵延是个好孩子,你也是个好孩子,朕现在还记得呢,那年宫宴上,你同阿敛说,等你医术有成后,就辞官游学,背个药箱走遍大成十三州。若不是意外来的太突然……”
  皇帝轻叹口气:“不过,再伤心的事,也已经过去三年了,如今有此机会,小阿植啊,出去走走吧。”
  姚植一脸震惊。
  爹的,敢情姐低调三年被他们误解成原主因悲伤过度而消沉三年啊!
  皇帝打量着她的表情,目光变得更加柔和,再说出话来似乎是在哄她,轻柔极了:“去吧,朕送你个药箱,背着它到云州看看吧。”
  “小臣此去……若想回了,还能回来吗?”
  皇帝哈哈笑着:“就怕你出去之后就不想再回了啊!云州是个好地方,尤其是稷山,朕当年和帝君一路南下到云州……”她眼中迸出璀璨的光亮,“那才是生活啊,若不是朕不得不回昭阳京,真想一辈子都待在云州,终老稷山。”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是当今皇帝亲自来劝,姚植咬咬牙,行礼答应:“小臣,去!”
  至于田田郡主的事……
  其实也不一定跟她有什么关系,世子虽然甚爱这个妹妹,但要因为妹妹去世就怪罪医务人员,革职查办砸她饭碗……这大约也是不可能的吧?
  幸亏符安不在,不然若知她这么想,肯定会例举自己那边众多的医闹事件来给她洗脑。
  姚植走出宫门才突然想起。
  貌似,陛下还交待了,说让她照顾谁来着?
  嘤,又忘了。
  姚植拍着脑袋,脚在门口溜了一圈,决定先去符安那里知会一声。
  唉,自己这就要离京去云州了,也不知道符安有什么打算。
  姚植到符安家的院门口时,院子里正热闹着。
  箱子铺了满地,还有好多短工打扮的人来来回回把东西往一排小推车上堆。
  姚植惊了一下,问道:“这是怎么了?”
  符安满头汗从屋里跑出来,把手中的东西往地上一放,走过来:“你先找地方坐,我这会儿忙,自己倒茶喝。”
  “不是,你要搬走?”
  符安揉揉鼻子,点头:“上午我姐姐的那位同窗来了,给我找了个份差事,是朔州漕运运货至云州,要我一起跟船走,也算是个差事了。我其实……挺想知道古代的船队都什么样,想了想觉得挺不错的,就答应了。”
  姚植吃惊:“从昭川走鸭川一线到云州的?”
  “对。”
  “什么时候启程?”
  “明天午后。”
  姚植心说,得,瞧这缘分……还真到哪都离不开了。
  “哦,你跟那俩小孩儿一起回?”
  提起郑奕贺璋,符安神情里出现了一丢丢自豪:“郑奕进昭阳京的书院了,听说跟我们那儿的重点大学差不多,读完书包做官的。嘿嘿,贺璋那小孩儿说要去游学,明早吃过饭就走。说是给我姐发过信了,也不用担心,我看他人缘挺好的……”
  姚植面无表情点头:“哦,那你走之前知会过京中的同僚了吗?”
  符安点头:“管事跟我说了,早上王思静一走,管事就买的点心酒水挨家送过去了,因为时间紧,也没张罗着吃饭什么的,等我回云州看看吧……真不习惯了,我还会跟船回来的。”
  “行,你有去处就行。”姚植弹弹衣服上的浮灰,说道:“我先回了,你这里太乱,有事明天说。”
  “哎,行。明天走之前我请你吃饭。”
  姚植摆摆手,挑眉憋笑。
  等姚植哼着小曲提着揽月楼的点心回家后,发现自家院子里也跟符安家差不多。
  她爹正在一堆大开的箱子里翻东西,旁边桌上放着一方新崭崭的药箱,她娘此时正从自己药箱里扒拉着药草往那个药箱里放。
  “呃,这是在给我备行囊?”
  她爹正从箱子里拎起一件粉嫩嫩的裙子往桌上铺开的包裹中放,姚植有点不忍直视。
  姚植爹回:“是啊,调令在桌上,别的陛下都给你备齐了,穿的用的还得你自己备着。”
  姚植看了一眼老爹准备的衣物,乐道:“得了,让我自己来好了。你俩快去歇着,娘你别塞了,落杉贵得狠,你自己留着吧,我又不一定用得上。”
  姚植娘轻飘飘道:“万一呢……”
  姚植哭笑不得:“娘你这是咒我路途凶险啊……至于吗?就半个月的路程,到了穆王府指不定比京里的药更全。”
  “半个月呢……”姚植娘微皱眉,“路途多变数……万一你被人捅了呢。现在歹人可多了,多备点,救命要紧。”
  说完,又塞了两颗进去。
  姚植无奈。
  这可真是亲娘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两章就会进入第二卷剧情,该铺垫的也都差不多铺完了,嗯,解下来,全都是人生如戏了。

  ☆、昭川流水送客行

  启程这天,姚植拎着药箱,挎着包裹慢吞吞移至昭川码头。
  姚植将手中的通行牌递给码头小工,“小哥。劳烦问一下,这个在哪儿上船?”
  小工看了眼通行牌,指着码头附近的一排矮房,说道:“左手边第三排那个标着叁的帘子看到了吗?去那里等着,船来了会有人去叫。”
  姚植了然。
  原来萧成时期这种类似VIP的候船室就存在了呢,佩服古人的智慧。
  姚植掀帘进去,抬眼一看坐在里头的人,瞬间懵成木鸡。
  “楼、楼和?!”
  悠闲坐在帘子后头等船的,正是楼和。
  他束着头发,穿着件普普通通的常服,腰间挂着一柄细长的刀,手中捏着一把扇子悠悠扇着风,听到姚植叫他名字,眯起笑眼,应道:“诶,是我。坐啊,小阿植。”
  “你、你也去云州?”
  “对啊。”楼和愉快地点点头,把自己的行李往旁边一推,拍拍身边的空位:“坐过来,一起等小条和小卷。”
  姚植面无表情坐下,随即又扭着身体,内心嘤嘤嘤地叫唤:“啊,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他确实挺好看的……可惜楼和党太多还脑残,我不想跟他们同流合污,不然的话我还真想粉他。”
  “唔,王爷也一起去云州?”
  楼和合拢骨扇,唰的一下敲在姚植脑袋上:“什么王爷的,叫楼和多好。”
  姚植揉着脑袋低声道:“不好吧……毕竟咱俩不是同龄人。”
  楼和托着下巴,眨了眨眼,“说来也是,那这样好了,你娘是我母后的弟子,你呢,这身医术算是你母亲教的,这么算来,你叫我一声师叔就好。”
  “欸?”姚植愣了一下,待想起楼和是历史上着名的‘妇产科’第一人时,又是一声“啊!”
  “对啊!你会医!”
  楼和扑哧一声笑出来,摇脑袋道:“你这孩子……忘性真大,应该给你来十斤‘莫忘’。你娘跟我自小都跟着母后学医,后来有了你,她天天带你到太医院来,不过你娘带孩子不行,太马虎。没法子,我就常把阿敛叫到太医院来跟你一起玩,也好有个照应。唉,可惜阿敛去了,你竟然也给忘了……”
  姚植惊呆了。
  卧槽,原主之前跟睿宗是从小玩到大的啊!
  哎哟这可真是……爹的,那她小时候可是能经常见到年轻时的云鹤帝君啊!
  嘤嘤嘤,这都是什么运气啊!
  不过,说起楼和的母后,就是那个历史上第一个跟皇帝和离的女人,好像医学贡献确实挺大的。说她在做皇后之前就是享誉十三州的神医,后来破格进了太医院,然后就被一直离不开汤药的先皇给看上了,后来和离了就背着药箱子四处云□□医去了,貌似最大的成就就是推行了某个生育调理方子,大大减少了因难产而死亡的女性数量。
  记得野史杂谈上有说过,皇长子楼和自小就跟母亲学医,开蒙时读的书也是伤寒千方,百草集之类的,也怪不得楼和会继承母亲遗志,接着研究女性生产问题。
  姚植默默敬佩。
  神宗萧宴淑之前生产时,听说胎位不正,十分凶险,幸亏有楼和在才化险为夷,保住母女两条性命。之后的睿宗萧知敛是楼和带大的,听说睿宗和舅舅的感情比跟亲爹云鹤帝君更亲些,但睿宗却因为双生胎的缘故,死于难产。
  估计是萧知敛的死对楼和打击太大,所以在生孩子这个问题上,楼和确实是穷尽一生都在想办法缓解女性生育的危险性。
  姚植突然觉得,后世那些楼和党,大多数都太肤浅了。
  而自己,确实也因为偏见,从没真正的了解过这人。
  史书上说楼和,大多只着重描写他如何美貌,一眼惊艳见之不忘,余下的也都是在八卦他如何为一人终身不婚,痴情到死。
  但对于他在医学上做出的贡献……除了姚植这个学医出身的,常人,或者是那些迷恋楼和要死要活的楼和党也没多少人真的领悟到这点有多重要。
  更何况,姚植也是听到他谈起这些才想起,这个人的名字曾经出现在医学发展史这本书中,不过,只有一句话:萧成初期,楼和(萧宴清,旧元1763——1809,神宗时期着名改革家,萧高宗长子。)提出生育前准备三准则,为后世妇产医学研究的发展做出巨大贡献。
  姚植突然站起来,认真地给楼和行了一礼。
  楼和敲着手中的扇子,笑道:“行了,意思意思就可以了,快叫师叔。”
  “师叔。”
  楼和满意的笑了,眼角的细纹微微勾起几分艳丽。
  过了一会儿,穆王世子和田田郡主也来了。
  田田郡主一见姚植就扑上来,拽住她的胳膊,甜甜的笑,“是你!明遥说过,你会跟我们一起回云州。”
  世子欣慰的看着妹妹,轻叹:“果然让她一起回云州是对的……小卷有好久没这么笑过了。”
  姚植无奈。
  差点忘了自己这次是顶着医师的身份来给田田郡主当‘玩伴’的。
  想到这里,姚植突然记起皇帝交待的差事,问道:“上次陛下召小臣去昭阳宫,还给了小臣一个差事,说是还有个人跟我同行,让我一起照顾来着。”
  步行一摇头:“陛下并未对我提起……”
  楼和却眯起眼,将扇子一转方向,指着自己道:“不巧,正是在下。这一路,就请小阿植多多照顾了。”
  “啊?”姚植眼睛睁得奇圆,“你?!”
  楼和笑眯眯点头。
  另一边,符安清早送走贺璋,又把郑奕托付给了王思静,午时用过饭后才跟着王乐游往码头去。乐游一路上给他介绍船队的基本事项,符安很是用心的记着。
  到码头时,符安突然看到那个给他看过病的太医姐姐站在前方张望。
  符安愣了一下,这才想起,这个太医姐姐是姚植的娘。
  姚植娘也看到了他,依旧笑眯眯的,双方静默片刻后,姚植娘突然睁大眼,猛地开口唱道:“醉——卧——沙~场!”
  符安:“……”
  “哈哈哈哈,不逗你了。”太医姐姐恢复正常,问他,“符大人这是去哪里?”
  “不敢,在下已经辞官,今天要跟着船队回云州。”
  “哦!这可巧了!”旁边的姚植爹高兴地一巴掌拍下来,拍的符安差点咬到自己舌头,“符大人,我女儿今天也要随船到云州去,路上还要多多照顾。”
  “你女儿?”符安揉着肩膀惊愣,“姚植?!”
  “哈哈哈,瞧你这记性。”姚植爹爽朗大笑。
  符安震惊的看着他。
  这……符安知道在这个朝代,他身体的原主身高很占优势,然而面前的姚植爹比他还要高壮几分,姚植娘也是个高个子的御姐范儿,可姚植……
  姚植,算是小巧玲珑了。
  这基因,符安失笑。
  “姚植她也要去云州?”
  姚植娘嗯了一声,继续张望:“她忘带东西了,不然我俩才不来呢,人这么多。”
  符安记得,姚植吐槽过,她娘好像不喜欢热闹。
  恰巧这时,姚植爹在人群中看到了身着常服的玄衣卫,连忙招呼:“方都尉!”
  都尉木着一张脸走过来,姚植娘赶紧掏出个蓝色的荷包,小心翼翼递过去,“劳驾方都尉把这个给姚植。”
  符安也趁机问道:“呃,姚植现在在哪呢?”
  玄衣卫指着一个蓝色布帘,“在叁号。”
  “咦?这是什么?”
  “随船客人都在这里等船安排。”玄衣卫说道,“符大人要去哪艘船?”
  符安指着倒数第三艘,说道:“是这个。那个,打个商量,我有话想跟姚植说,您能带个路吗?”
  玄衣卫依旧木着脸,看了他好久,突然绽开一缕僵硬的微笑:“随我来吧。”
  身后,姚植娘微叹口气,脸上的微笑也淡了许多。
  姚植爹说:“怎么?放心不下阿植?当年送阿枫去崖州时你可不是这表情。你啊,偏心。”
  姚植娘愣了一下,转身拉着他往回走。
  “你不知道……其实不是偏心。”姚植娘目光闪烁,“只是,阿植她……我啊,如今连个念想也没了。”
  姚植爹一脸莫名“嗯?”
  姚植娘露出一丝微薄的笑容,“拘在身边,终究是不对的。毕竟是她自己的人生,不是阿植的……多出这三年对我而言,已经不错了。”
  姚植爹:“?”
  姚植娘收起情绪,轻飘飘刮了姚植爹一眼,语气复杂道:“唉,你们男人这眼睛啊,这么久都没发现,真是……”
  她摇摇头,带着一脸莫名其妙的姚植爹慢吞吞走回去。
  符安跟着玄衣卫到了叁号,掀帘进去,就见姚植正抱着水囊喝水,旁边蹲着田田郡主,正歪着脑袋看着她。
  符安冲姚植眨眨眼,用口型说道:“竟然不告诉我你也去云州。”
  前头的玄衣卫给几人行过礼,将手中的荷包递给姚植:“这是姚思大人给的。”
  “我娘?”姚植暂时顾不上符安,毕恭毕敬有莫名其妙的接过荷包一,“给个荷包?她可有什么交待?”
  玄衣卫摇头。
  “奇怪了,这荷包里也没装什么……”姚植来回翻看着,却看不出什么名堂,只好把荷包收进口袋里。
  身后的楼和目光沉沉,若有所思的看着姚植。
  姚植看到符安木呆呆的站在旁边直愣愣盯着她也不说话,更是莫名:“符安,你站这里干嘛?”
  符安轻咳一声,招招手:“你出来。”
  他进来后压根就没看到其他人!
  受到忽视的世子和楼和对视一眼,一脸微笑。
  世子望着这俩人掀帘而去的背影,问楼和道:“他俩要成家了?”
  楼和微笑摇头,又忽然眯起眼,喃喃说道:“不对,这两个人……有点意思。”
  工部水部司郎中符安,云州远山城人,十一年前来京,平时与姚植并无来往。姚植自小长在昭阳京,平时大多数时间都是泡在昭阳宫陪阿敛和赵延,同僚也都是太医院的人,与符安并无交集。
  这俩突然天天腻在一起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约……是符安活过来后的事吧?
  还有那个荷包,看姚植的样子,似乎并不认识。可他却再清楚不过,那荷包是襄阳帝君赵延入宫前给姚植的生辰礼物,荷包里是亡山的桃花,这荷包阿敛和姚植一人一个,以前可是姚植一直不离身的,不过,三年前自姚植在葬礼中昏厥后,楼和几乎就没见她再戴过。
  原先以为是因为赵延和阿敛的离世对她打击过大,怕睹物思人心生难过,可现在看来……她似乎,更像是对此一无所知。
  楼和敲着扇子,轻声道:“有意思。”
  姚植符安两个人出来后有意走了好久寻到一个僻静处,停下来左右看了没人,符安才问:“你怎么也去云州?”
  “我被世子聘为郡主的私人医生了。”
  符安惊道:“哟!运气不错啊!”
  “低调……我现在正愁呢……这两天事太多,我脑子有点乱。”
  符安挠挠头,说道:“行,我也差不多。这两天事多的没办法捋清楚……这会儿太乱,上船说,我就是来跟你说一声,我被安排到那艘桅杆上挂着红布的那艘船,乐游说船到闲川城会停靠一下,然后下鸭川,到时候停船了来找我啊!”
  姚植低头思索了会儿,突然说道:“我突然想起来,运河开通是在玄宗时期……如果现在去云州的话,似乎要先拐到凉州,然后从凉州下云州去。”
  符安:“听不懂你说什么,不过乐游上船后会跟我一份地图,到时候我看看,要是地图跟我学的地理知识没啥差别的话,基本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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