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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成长录-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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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想着,边看向了站在一旁的九阿哥,当初在他还小的时候,九哥与八哥关系也很好,可为什么现如今,九哥反而不为八哥说话呢?至于四哥,他是不指望了,四哥和八哥本就不和,若是想让四哥为八哥说话,得看到太阳从西边出来才行。
  胤禟自然接收到了十四的目光,只是,他虽然看到了,却默默忽略掉了。或许是因为曾经与八哥在一起的时间不短,他实在是太了解他这个八哥了,现如今自己既然已经选择了另一个方向,就应该决断一些,若此时优柔寡断,到了将来,恐会生事。
  康熙看着这个已经能够独当一面的儿子,微微闭了下眼睛,“你是觉着,若是朕封了老八做太子,有朝一日老八登帝,你就能轻轻松松做个亲王的吧!”
  这话说的并没有太重的感情,可听起来却是让人有些心寒。就算是这位坐在宝座上数十年的君王,也会有这样的苍凉感吗?
  只是,大概是十四还没有长大吧,听到皇上这样的话,他竟只是想到了反驳,“皇阿玛不能这么想八哥,八哥是这世上顶好的人,绝不会想这些不该想的,做那些不该做的!八哥若是真有了那样的想法,儿臣愿以自己性命保八哥一命!”
  听了这话的胤禟在心中默默扶额。他一向觉得自己这个十四弟虽说看不清八哥的真面目,但还不至于太蠢,可到了如今的情况下,他还是这么固执己见,那就是他脑袋不够清楚了。其实,老爷子把他们几个都叫过来,也无非就是想发作老八一顿,到最后的关头大家一同拦住老爷子,这场戏也就算是演完了,开始不劝是要证明老八并没有结党营私,最后再拦则是为了凸显兄弟之情,本来就是一场安排好的戏文,如今这老十四跳出来,反而给了老爷子个难堪。
  康熙的火气这回是真上来了。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儿子,竟然用自己的脑袋给另外一个儿子作担保,而这担保却是一点意义都没有的,更可笑的是,这两个人的命都是自己给他们的,凭什么拿着自己给他们的命这般肆意妄为?!气急的康熙一下子取下墙上挂着的佩剑,“你敢,你用你的姓名!那你现在便可拿你的这条命来作保了!朕的儿子,朕不清楚,竟需要你来教育朕!”佩剑被盛怒的君王抽出剑鞘,“当啷”一声,剑鞘被扔在地砖之上,而被皇帝执在手中的佩剑因为烛火与月光的照射而闪着一种寒冷的光。
  这边老九与老三两个人一看,十四这小子玩脱了,马上扑上去抱住老爷子的腿,“皇阿玛息怒!胤祯他定然不是有意的,他只是太小,还不懂朝堂风云之事!”
  这边胤禛看着自己这个一母同胞的弟弟为了另一个兄弟如此卖命,心里虽然有些酸意,可还是念着手足之情跪在了康熙身前,挡住了身后的胤祯,“皇阿玛,十四他年岁尚小,近年又在外带兵,并不晓京中朝堂之事。会这般回护八弟也只是因为念及手足之情,深明大义,求皇阿玛饶了他吧!”再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亲弟弟,就算亲弟弟和自己不够贴心,为了额娘不至于伤心,胤禛也得做些什么。
  跪在自己四哥身后的十四却似乎很不领情,这个四哥,不管是额娘还是八哥都说,这个四哥是个假情假意的冷漠之人,这般做事定是因为想要在皇阿玛跟前博些眼球,于是有些恶声恶气地去推跪在地上的胤禛,“谁要你的烂好心,我看就是你构陷八哥的!”
  胤禛还未说话,大殿内便同时响起了三个声音,皇帝破口而出的怒吼,与那两个儿子带着哀求的阻拦,“老十四!你居然是如此薄情寡义罔顾兄长之人!朕今日非砍了你这个无情之人!”
  “皇阿玛!”“皇阿玛!”抱着康熙两条腿的老三与老九现如今有些后悔自己当初没有用更多的精力去习武了,老爷子虽老,可松柏千年,真正发起狠来,竟差点拖着他们两个向前走了两步。
  胤禛看这架势,虽说心里憋闷,可总觉得为了额娘,怎么说也得把十四的命保下来,“皇阿玛,十四他真的还是太小,很多事情都不懂。”继而转过头斥责依旧梗着脖子的十四,“十四,你快给皇阿玛陪个罪,快认错!”一边说着,一边瞪了一眼离十四不远处跪着的老八。
  老八看着胤禛的眼神,微微眯了下眼睛,这才低着头对十四说,“十四,你快给皇阿玛陪个罪。你八哥我的事情本就和你无关,你这么搀和进来,会多很多麻烦的。”
  “八哥,我信你,我不怕麻烦的!”
  “胡说,你快认错!给皇阿玛认错!”
  “八哥……”
  “认错!”
  听了向来没有凶过自己的八哥对自己这般重语气的话,十四终于转过身子对着康熙磕了个头,“皇阿玛,儿臣知错了,求皇阿玛宽恕。”
  康熙看着这样的十四,突然觉得这个儿子让他有些陌生。这是个多么可怕的孩子,身为皇帝的他的话,这孩子不听,那么多皇兄的劝诫,依然不听,却独独听那一个明显就心术不正的老八的话。像是突然受了什么打击一般,皇帝手中的佩剑“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继而响起的是这个已经老年的君王略有些疲惫的声音,“罢了罢了,你自下去领二十廷杖,回府反省去吧。德全,带十四爷下去,让侍卫把那张道士带进殿来。”
  十四满脸的不服气被请出了殿门,而在外面冻了一晚上后才被带进来的张明德,早已是苟延残喘,口中的布团子取下来后,竟连哭着求饶的气力都没有了。
  到了这个地步,也不需要张明德说些什么了,康熙坐回到椅子上,声音冷淡地问着,“胤禩,这可就是住在你府上的妖道张明德?”
  “回禀皇阿玛,正是此人。”似乎是因为刚刚十四的那一通发作,原本已有些乱了阵脚的胤禩重新捡回了自己的理智。
  “此人可有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回禀皇阿玛,这妖道说了好些乱人心智的胡话,其中荒谬使人耳不忍听。”
  “那此人所说的胡言乱语,可是你指使的?”归于平淡的君王,似乎是累了,也或许是在想着什么。
  “回禀皇阿玛,儿臣从未指使此人疯言疯语,儿臣对我大清王朝一片忠心,当日儿臣听闻此人胡言乱语,便想着将此人锁拿顺天府衙,却不想因他事耽搁,如今想来,儿臣悔不当初。万望皇阿玛垂怜。”
  “此话当真?”
  “儿臣绝无半点虚言!”胤禩说的信誓旦旦,仿佛他当初看到了张明德的第一眼,就已经想将这个蛊惑人心的江湖妖道杀之后快。
  康熙坐在椅子上,盯了胤禩一阵,轻轻合上了眼睛,“罢了,老八,你下去吧。朕不日便会着人去你府上宣旨,这几日你便在家休养生息就好。”
  胤禩听万岁爷这般说辞,迟疑了一下,便站起身告退了。现如今,大殿里跪着的就只剩下胤祉,胤禛和胤禟了。
  这三人面面相觑了近一盏茶的时间,才听到那个有些沧桑与疲惫的声音,“你们三个也起来吧。你们都是不错的孩子……罢了,罢了,德全,朕累了……”说着便站起身来,想要朝着内殿寝殿的方向走去。
  德全公公一面快步上前扶住老皇帝的胳膊,一面偷空儿给三个阿哥使了个眼色。立在当地的三个人目送着皇帝回了寝殿,才悄悄给殿门推了个缝隙,离开了乾清宫。
  等兄弟三人一起骑上马到了东华门的官道,才发现,东方已经泛起了一线白色,明日还好不用早朝,便互相作了一揖道了声保重,各自策马而去。
  那声保重,并不是没有意义,而是他们三人,都太清楚这其中的含义。
  挽澜堂内因为胤禛之前交代了而酣睡着的舒敏并不知道自家夫君在天亮时分才回到府中,为了不让自己身上的寒气凉着舒敏,甚至还专门去浴房的温水池泡了一遍。只知道在日上三竿自己缓缓转醒的时候,一睁眼一扭身子,看到了睡在自己身边,坠着青眼圈的胤禛。看了看熟睡的胤禛,舒敏难得地轻手轻脚爬起身来,给胤禛脑门上烙了一个甜甜的吻后,便蹑手蹑脚地出了屋子。府里有三个孩子要照顾,胤禛这段时间也特别忙,自己得稍微辛苦些才行。
  转到一墙之隔的屋子看了看三个熟睡的孩子,交代了奶娘,嬷嬷和一直盯着儿童房的已经晋升为“郑海媳妇”的秋画,舒敏领着春书与夏琴一同来到了挽澜堂隔壁的议事厅。今儿是每月一次的各处管事、田庄管理和店铺掌柜们回事的日子,也就是在这样的日子舒敏不让自己有半分松懈。
  因为觉得事情麻烦,舒敏并没有打算吃早饭,毕竟她一向晚起,早膳本就是可有可无。一般这种日子,舒敏都是安顿春书去大厨房给自己领午膳过来,也有偶尔的几次是娇容从沁芳楼小厨房拿了食盒,而胤禛在这样的日子里几乎不是在外地巡查,便是在刑部坐班,这几年来他们竟从未一致过。
  所以到了中午,外面的管事们把事情都回完,舒敏和夏琴将账目都理清楚,准备让春书去大厨房领分例食盒的时候,胤禛却带了高无庸拎了三个食盒到了议事厅。
  舒敏本在低头看帐,抬起头来想要开口去□□书,才发现,胤禛拿着个食盒站在自己桌案前,一脸的笑意。
  将手中的朱笔放下,舒敏笑笑,“爷怎么来了?我还觉得爷大概是困得狠了,得多睡一会儿才行呢!”虽说不知道胤禛前一晚究竟是几时回府,舒敏却能够确定自己早上离开的时候,胤禛还是满脸的疲惫。
  胤禛笑着将食盒放到旁边空置的桌子上,绕到舒敏身后替舒敏捏了捏肩膀,“夫人也把为夫想的太娇弱了些,无非是昨夜皇阿玛训诫了我们几句,哪至于困顿成那个样子!倒是夫人每到这个日子便没法睡成懒觉,着实辛苦了些。”
  舒敏听到胤禛明显调侃的语气,笑着将桌上的账册大概归置了一下,“爷净说些没正行的,既然爷今儿在府里,那爷就赏光跟妾身用个午膳吧。”说着抬眼看看笑得一脸促狭的夏琴,笑得一脸温柔的春书和完全面无表情但即便如此也能看出来努力憋着笑的高无庸,“你们几个也别在这儿站着乐了,各自下去用饭吧,等会儿用了饭还有一波呢!”
  想了想又对春书说道,“春书姐姐寻个小丫鬟去沁芳楼一趟吧,跟娇容说,今儿爷在府上,她就省的折腾了,带着梨花儿姑娘在自己院子里用了便罢。”三个孩子倒是已经习惯了每半个月就没有额娘或伯母陪伴着的午饭,早上交代过,那些奶娘嬷嬷和如今的管事娘子秋画自然都会做的妥妥的。
  舒敏打开食盒,才发现,胤禛虽说拎着的都是大厨房的菜,但这很明显不是自己半月一次的熟悉的份例菜。冬令进补,冬季自然是该吃些好的,只是今儿的伙食显然太好了些。砂锅枣杞羊肉,地三鲜酱焖八宝鸭,这都是在这种季节里即便拎着很远都因为有小炖锅而不容易变凉的菜品。还有一个舒敏到了冬天便会馋的烧汁酿萝卜。配着为了保温而专门放在小瓦盅里的梗米饭,怎么看怎么觉得,即便只有三个菜,也是完全的上品。
  舒敏笑着垫了块儿棉布把这些菜取出来摆在桌上,才对胤禛说,“爷又跑去大厨房点菜加餐了。这府上,如今也就给爷留着这种特权!”
  胤禛帮着舒敏一起端了只小炖锅,听舒敏这么说微微挑眉,“夫人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夫人自己都没有给自己在大厨房留这么个特例吗?”
  “爷这话说的,我自然不会留了,都是后院儿的主子,不管是什么身份缘由,在这个后院儿就得按规矩办事儿。我给自己份例定的稍微可心些就行了,何必非要去破规矩。”往常她来议事厅,若是这个季节,一般份例菜里铁定是有一个萝卜炖的,或者是炖排骨或者是炖老鸭,有时候还会炖个羊尾什么的,这边是她的份例了,其实这么吃起来也还算开心。
  羊肉因为用了药膳的做法,把那股子有些浓重的膻气去掉了,而酱焖八宝鸭的酱汁也是很讲究的。可以说,这就是王府,即便他们这种讲究方式,在王府这个层次里也只能算得上是养生级别。
  两人吃着吃着,胤禛突然停了筷子,直直盯住了舒敏,等舒敏嘴边沾着酱汁儿地抬起头来,胤禛却又重新低下头去。舒敏这边翻回头还没剔出两块儿鸭骨头,胤禛便又停了筷子。
  舒敏终于觉得不能憋下去了,啃着鸭翅膀略有些口齿不清地说,“阿祯你想说什么说吧,我看出来你有心事了。”吃饭都吃不到心上,也真不知道自家这个向来称得上稳重的夫君究竟是在纠结什么。
  胤禛心不在焉地吞了块儿萝卜进肚,这才缓缓开口,“媳妇儿,倘若有一日我不上朝不上班了,你会不会嫌弃我没出息?”
  舒敏乍一听到略微愣了一下,却满脸不以为意地接了一句,“不会啊,干嘛嫌弃你?”
  “可我那样就是远离朝堂了。”那就是把自己在朝堂上所有的权利都主动放弃了,什么都不去争取了。
  舒敏淡定地把鸭骨头剔干净,放在了小瓷碗儿里,“那又怎样?我们家爷是皇子的身份,亲王的位份,领的俸禄和上不上朝坐不坐班压根儿没有关系。我倒觉得,做个闲散王爷,也挺自在的!”说完这话,舒敏抬头看了眼胤禛,眼神里是全然的信任,挂在脸上的是真心的微笑,“更何况,我们爷做什么一定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作为一个后宅妇人,家养宠物的本王妃才不想费那个脑筋,去想那风云际会的朝堂之事呢!”
  舒敏以前就曾和胤禛开过玩笑,说自己是他养得一个高级宠物,得爱着冲着听着捧着。就是他养在别院的獒犬,拿出一百条来都不能比过一个她。胤禛当初笑着说舒敏,说她是颗夜明珠子,得好好哄着供起来才行,不然出了什么事儿,这价值连城的珠子得心疼死他。
  胤禛本来脸上还是有些难言之隐的样子,在听了舒敏云淡风轻的回答之后,表情顿时开朗起来,他的小妻子还真是睿智可爱暖人心。拿出专门用完膳擦嘴的锦帕,胤禛替舒敏擦了擦嘴角的酱汁,“夫人你简直就是朵解语花!”
  舒敏却略有些不满意地扁嘴,“你媳妇儿我哪有那么娇弱,再怎么着,咱也是颗解语树才成!”
  朝堂之上,原本在太子刚刚复立之后出现的暗潮涌动已经因为太子的一些做事方式而变得针锋相对起来,胤禛和胤祉总觉得事情朝着越发奇怪的方向发展着,就连胤禛去养蜂夹道探望十三,十三听了现如今朝堂的状况,也总觉得会出什么问题。太子太过张狂了,若说之前废太子之前,太子做事很有些纵横跋扈,那现如今太子很多事情做得便堪称是目无法纪,违背伦常了。可更奇怪的却是皇上对这些事情几乎都不去深追究,而是大部分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与老八交好的那些大臣们又开始上弹劾太子的折子了,太子也是每天跑到乾清宫去哭诉。十四自上次被罚了廷杖,伤好之后便直接回了西北,现如今的紫禁城被笼罩在一片迷雾与乌云之中。
  终于,胤禛再又一次与太子在上朝的时候因为一个关于苏北的生计政策而产生分歧,大吵一场之后,雍亲王觉得,自己到了该远离朝堂的时候了。如今的他有点儿看不清那个自己一直支持着的太子,也有点看不明白那个自己一直惟命是从的皇阿玛了。
  当天晚上,胤禛驮着一身疲惫回到府里,进了挽澜堂,却看到了舒敏正拿着些小玩具逗着绕在她膝边的两个小家伙,已经扎了丫髻的温窈坐在一旁的火炕炕沿上晃着腿看着一本地方志,烛火微微的晃动让人觉得格外温馨。发现了自己的身影,小豆包弘历跟小温喜还甜甜地呼唤着自己,胤禛垂眼看着一脸温柔地笑着看着自己的舒敏,“夫人,为夫从今日起,可就要赋闲在家了!”
  舒敏站起身来笑着帮胤禛脱下身上的官袍,“那今年冬天白瓷瓶里的梅花,就要麻烦夫君来做了。”


☆、第三十八章

  圣/祖大/寿“千/叟宴”,弘/历聪/慧颂康/熙
  古人有“六十花甲,七十古稀”的说法,而民间常常把这个岁数提前一年,就是现代人常说的“虚岁”。若说这一年舒敏最期待的事情,就是康熙老爷子打算在自己大寿之时举办的“千叟宴”了。
  万岁爷的寿辰是三月份,而早就有了想要普天同庆想法的万岁爷却让内务府与宫人一出正月便开始忙碌了。过完正月的皇帝觉得自己身体强健,更何况查了一圈史书,发现到现今为止,自己在这个位子上坐的时间最长了,一时高兴,便下了一个旨,“自秦汉以降,称帝者一百九十有三,享祚绵长,无如朕之久者。故邀天下老人共享耳。”
  皇上有这么个旨意不打紧,关键是皇上有了这个意思,下面的人便需要按照皇上的想法好好去办了。当今圣上寿辰三月,正是春暖花开的好时候。内务府跟礼部一合计,便想出了一个招,让皇帝在颐和轩设宴,彩棚搭上十几里绵延到新修的颐和园去,这样,便是来多少老人,应该也是坐得下的了。
  把这事儿禀报了老爷子,老爷子觉得这安排挺合适的,就直接大笔一挥,让户部去各地查访六十岁以上的老人,凡是到这个岁数的老人,不管是什么身份地位,不论是家财万贯,¤╭⌒╮ ╭⌒╮欢迎光临       
 ╱◥██◣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  还是家徒四壁,都统统邀进宫来,普天同乐。
  各地合格老人的名单如雪花一般朝着户部礼部飞了过去,没有及时选择抱病在家的胤禛每三天就来畅春园雍亲王府吐一次苦水,蹲在户部忙的焦头烂额的胤禟更是连会自己家的时间都没有。而坐在家里的胤禛与舒敏却清闲得很。就算偶尔会因为胤祉的抱怨,胤禛帮着在家里书房整理些名单,可京中官员还是知道雍亲王抱病不入朝的事实。
  这日,舒敏刚刚带着自家三个孩子从慈宁宫出来,顺着宫墙乘了宫车往出走,小豆包便一下子来了兴趣。“额娘,额娘,外面这些宫人都在忙什么呀?”
  宫车外的石板路上走着的都是因为三月份的大型寿宴忙碌着的宫人,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东西跑动着。
  舒敏揉了揉小豆包的脑袋,还没来得及回答,便被格外嫌弃小豆包的温窈接了话,“小豆包你真是个小笨蛋,刚刚老祖宗不是说了,皇爷爷三月份的万寿,这是给皇爷爷准备万寿节呢!”
  舒敏看着温窈神气的样子微微笑,“窈窈,你别这么说你弟弟,他还小着呢。不过,小豆包,你姐姐说的没错哦!”小豆包这么名字,果然十分受到女性群体的偏爱,舒敏几乎只有在儿子过于调皮的时候才会叫他的名字“弘历”,而相对于上至太后下至相熟的贵妇对这个小名儿的喜爱,男性群体就显得矜持严肃多了,最起码,除了胤禛偶尔会叫自家儿子“豆包”,其他的男人们都还是规规矩矩地叫着皇上给他起的名字。
  倚着舒敏坐着的小格格温喜还是个几乎什么都不是很明白的小孩子。豆包今年将近四岁了,可小温喜只有三岁,无论是姐姐所说的还是哥哥所说的,或者是伯娘说的,她都不怎么明白。软软的小丫头抬起头来,摇了摇舒敏的手指头,“伯娘,万寿节是什么啊?”
  舒敏很喜欢胤祥家的这个小丫头,她不像是温窈小时候跟个皮猴子一般,不好管束,至于小豆包,那更是模范乖宝宝与混世魔王的对比了,替小丫头顺了顺脑袋后面的小尾巴,舒敏笑着说,“温喜,万寿节呢,就是你们皇爷爷的生辰,因为皇爷爷是皇上,所以皇上过生辰那天被称之为万寿节。”
  “皇爷爷过生辰,会和温喜一样吃栗子糕吗?”栗子糕?舒敏笑笑,那种用栗子蓉和很多别的素材一起蒸出来的软发糕,是舒敏给孩子们过生辰的时候特别制作的一种甜点。不过这种东西,自然不可能会出现在万岁爷的万寿节筵席上。
  舒敏笑着说,“皇爷爷过生辰,会找御膳房做很多很多的好吃的,会吃很多和栗子糕一样好吃的东西。”这小丫头心很软,总想把自己的好吃的分享给别人一起吃。或许对于小孩子来说,好吃的东西本就是这个世界上他所认为最最美好的东西,将这种他心中最美好的东西分享给别人,是这种纯洁无暇的小孩子最令人感动的。
  “那,伯娘,皇爷爷的生辰,我们也会陪着皇爷爷吗?就像伯娘都会陪着温喜过生辰一样?”温喜的长相更像她的额娘,软绵绵的南方女孩子的长相,略大的丹凤眼,小鼻子小嘴尖下巴,一看就是个小美人儿。
  本来坐在一旁无聊的弘历却渐渐反应过来了。刚刚虽然皇祖母在和额娘讲话的时候,他玩球有些走神,但也听到了很多。比如,老祖宗说了,皇爷爷这次寿辰是要和很多很多老头子一起过的,那筵席上都是老头子,小孩子是不让去的。
  听温喜这么说,便粗着嗓音说,“温喜,老祖宗说了,皇爷爷的生日是要和好多好多老头子一起过的!”说着做了一个鬼脸,“你看,就是满脸皱纹,这个样子的!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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