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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飞雪雨含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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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这不是凌夕的话么。”惠安爽朗一笑。

我干笑了两声,这不是我说的,这是王勃说的。

“好一个‘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今天各位的到来,让苏某蓬荜生辉,希望今天会有更多的诗作能够流芳百世。”

苏杭的神色已经恢复,笑容可掬地作着这番开场白。我跟苏杭之间本来就有芥蒂,今天经过这一着,心里更加不喜他,同是一个娘的肚里出来的,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心胸狭窄的别说撑船,一只蚂蚁都过不了。

这边厢,我和惠安海阔天空地聊着;那边厢,引以为流觞曲水,不一会传来阵阵惊叹,是山衍,接着山衍的是钟歆,下边很久都没人说话。最后终于由一个和钟歆年纪相仿的少年接了上来,片刻的沉默后又是一阵惊叹。

“是祖放,少有才名,坐在他边上的是初瑜,再往那边是初容。”惠安一一介绍道。

“你怎么没有加入。”

“这话应该是我问凌夕的。”

“我又不会作诗。”我嘟囔道。

惠安盯着我,淡笑不语。

我看着他的脸,突然想到了唐僧,笑着开口道:“你上次说要学唐僧,到西天取经去的,怎么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回来了?不会是被女儿国的女王陛下给吓回来的吧?”

上次给他讲女儿国的故事的时候,惠安曾经评价道,唐僧完全是被女王给吓跑的。其实这挺冤枉那位女王陛下的,因为我在讲故事的时候,为了达到效果,把女王说得跟自己一样色。

色即是空,当时惠安只是轻轻地笑笑。临末了,来了那么一句评价,让我笑了好几天。

他愣了一下,我们相视而笑,声音很大,逐渐吸引了那边作诗的人,目光射过来,有好奇的,也有愤怒的,其中有一个很不屑。

“凌夕说了什么高兴的事,说出来也让我们大家高兴高兴。”苏捷笑道。

“是我和惠安大师都不会作诗,却来这里凑热闹,扫了各位的兴致了,各位继续。”我悻悻地笑道。

“王妃过谦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这样的诗何人能写出来,初瑜今天之所以会来,有一半的原因是冲着王妃来的。”

“那还有一半的原因呢?”我的话问得有点无赖,是明显的刁难。

钟歆听到这话,首先笑了出来,“还有一半的原因已经被阿姐气走了。”

啊?原来刚才走的就是文坛新贵裴殊。我虽然从来没见过裴殊,但对他还是很有耳闻的,此人据说是才华满腹,是嘉佑元年及第状元,当时京城富家千金的春梦里都是他,据说也是萧青莲的得意门生。不过我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却是从暗香父女那里,一个典型陈世美。

刚才我不知道他就是裴殊,我对苏杭多少有点歉意,现在知道裴殊就是刚才的愤青,我的歉意已经转化为悲愤,其他人看我不顺眼也就算了,你裴殊也不过是个始乱终弃的主,论品行,你可比我不知无耻多少倍,却在这里假装正人君子。

“初瑜公子谬赞,那首将进酒》不是我写的,是我故国的一位很有才的诗人所写。我慕容凌夕何德何能,能与裴公子这样的人一起让初瑜公子钦佩。”我心里冷笑数声,但嘴里还是淡淡的。

我的话引来一阵骚动,后来有人发出一声“原来如此”的冷笑,本来嘛,腹有诗书气自华,我怎么看也不是那种会作诗的人。

“这首诗虽非王妃所写,但王妃的才华确是不让须眉,今天能够有幸见到王妃,初瑜三生之幸。”

瞧瞧,这才是大家风范。本来刚才我说完有点后悔,我用不着跟裴殊这样的伪君子计较,但何必为难初瑜呢。

“公子的话让凌夕汗颜,不过今天能够认识公子也是凌夕三生之幸。公子若不弃,我直接叫你初瑜可好。”

“这当然是大好了,初瑜求之不得。”

“好了,别光顾着说话,初瑜要是想认凌夕做姐姐,我也没意见,只不过等私下再说好不好?”我刚要开口,话被苏捷打断。

“认王妃做姐姐,初瑜恐怕没有那样的福分,只是,我和祖放是兄弟,我们都很想和钟歆公子结义,不知王妃和钟公子的意下如何?”

嗯哼?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我朝钟歆看去,他和祖放相谈正欢。

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真的是惺惺相惜也用不着非得结义不可,结义有时候不过是一些无耻的人利用别人的幌子。不过这是我的想法,向初瑜这样的人,我直觉他是个义气深重、侠肝义胆的豪爽之人,能和这样的人结义,也算是钟歆的荣幸。

只是,你们想跟钟歆交好,也用不着我的首肯啊,还真把我当成钟歆的家长了。

“我当然是没意见,这是你们跟钟歆自己的事。”我微微笑道,

“能和祖公子和萧公子结拜,是钟歆求之不得的事情。”

就这样,钟歆、祖放、萧初瑜在苏府结义为异性兄弟。其中,钟歆年纪稍长,是大哥,初瑜年纪最小,是三弟。我后来很多次想起他们结义的场景,三个在21世纪还是个需要法律保护的未成年,在这里,他们却在共同许愿要同生死,未来在他们心中到底有什么样的概念啊。

只是“辛丑南渡”后,初瑜至死都没有再见到钟歆,钟歆至死也没有再见到初瑜。后来每每想起此,我总会唏嘘不已。

自从和钟歆结义,初瑜和祖放来王府的次数越来越多,每次都是聊得很晚,小屁孩有什么好聊的。初瑜的号是“甜斋公子”,就是因为太喜欢吃甜食了,正巧王府的师傅做甜食很好吃,他做的蛋糕特别合初瑜的口味。我有时候真的怀疑,初瑜这孩子这么喜欢往我这跑,是不是就是因为我这的甜食好吃。总有一天,我把初瑜卖了他都不知道,这么贪吃。

和祖放、初瑜一起吃饭的次数多了,我也很喜欢他们两。祖放的性格有点执拗,初瑜则偏向豪爽,做事不拘泥小节,有大将之风。都说将门无犬子,这话看来是真的。



再见了凤凰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卷快要开始了,某一无良损友看完部分内容,给出的评价是:很好看,欲罢不能。某一听,心花怒放,可她下面那句话,却让某从云端跌入尘土,她说:就怕能够坚持看完第一卷的人不多,有些太平了。

某友虽无良,但却是字字珠玑,痛定思痛,某决定修文,第一卷修得某心力交瘁,但一看到点击数和收藏数,某真是肝肠寸断

对于能够看到某歆这段独白的亲们,某歆在此鞠躬、鞠躬再鞠躬!!!

看完某歆前面内容的亲们,请留下你们的宝贵意见,某歆不甚感激!!!

最后再碎碎念:某歆对看霸王文的亲们是欢迎的,更欢迎留下只字片语的亲们,如果能够留下长篇墨宝,某歆呃,大恩不言谢!嘉佑三载年中,容绍刚被处决没多久,北面玉真国挥军南下,抵达黄河北岸,京城再次告急。靖朝派邹定海为将,王琰为副将,北抗玉真。王琰,字裴之,以前是容绍的副将,因在平定“七王之乱”中立下汗马功劳而声名显赫。不过我倒不是特别待见这个王琰,一个卖主求荣的主而已。

“他本来就是萧青莲的人。”凤凰说。

原来是这样,萧青莲在全国各地到底安插了多少眼线?王府中有谁会是萧家的人?本来我就知道王府有内奸,但经过凤凰的确认还是让而我不寒而栗,知道自己每天被人监视,感觉自己在坐牢。

自从容绍被压赴进京,凤凰就一直很闲,很长时间待在王府里,一个人发呆,连吃饭都和我在一起。我们偶尔说说话,他的口气总是淡淡的,听不出情绪,但我想,他应该是很伤心的,为自己茫茫的未来,为被自己背叛的容绍,或许,还为了已经死去的容恪。

“过两天我会离开王府。”

这一天吃饭,他照旧很沉默,他吃得很慢,不时抬头看我,欲言又止,终于淡淡地开口。

“哦,你要离开多久?”

我怔了一下,把嘴里的饭咽下去,淡然地问。

许久,他没再说话,我的心里开始感到惊慌,从未有过的惊慌。就好像突然有一天,妈妈跟自己说,“小雨,你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我的心揪在一起,害怕听到他下面的话。

他好像也跟我一样害怕,一样迟疑。很久之后,他终于鼓足勇气,双眸绞着我,凝视着,双唇微动,我听不见他说的话,但我从他的唇语中读到了,他在说:“一辈子。”

他终究还是说出来了,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凤凰要走了,永远地走了。什么时候,凤凰已经成为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好像从来没想过凤凰有一天会离开王府,离开我。

我本能地握住手中的碗,让自己冷静下来,我看到自己的手指关节处苍白没有血色,万千情愫、丝丝纠葛涌上心头,复杂难辨。

是了,凤凰从来就不属于这里,王府不过是他暂时栖息的梧桐树,他自有翱翔的天空。

“我会想你的。”过了很久,我凄然地笑笑,没有一丝笑意。

凤凰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没有说话。

“走的时候把容若他们都带走。”我艰难地开口,开始做着最后的决定。

“其他人我带走,容若留下,不然我不放心。”凤凰的声音有些沙哑。

“不放心。”我呢喃,一时千言万语梗在心头说不出来。半响,我挣扎着说道:“没关系的,你不用担心我,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你放心地离开吧。”

停顿了一会我继续说:“我也会尽快地离开这里,永远离开这里,容若本来就不属于我,用不着跟着我一辈子的。至于山衍钟歆他们,我知道他们会帮助你成就大事,我把他们交给你,你要善待他们。”

我的眼泪在我的眼眶里打转,但终究还是忍住了。凤凰一直满含担忧地看着我,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转身仓皇逃到卧房里,面向里躺着,死死地抓住被角。

那一夜,我和凤凰都没有说话,身体也没有动一下,但我知道,我们两都是一夜没睡。

第二天,我把容若他们所有人都叫过来,除了许南和欷侃。

“容叔,我知道你对独孤是忠心耿耿,我把容若、山衍、钟歆、江乘和周冲都交给你,你以后要好好照顾他们。但是,如果他们想要离开,过自己的生活,请放他们离开。”

听到我这么说,包括容爱山,所有人都惊诧地张开嘴巴。我没有理会他们的惊讶,继续说道:“你们大家本来就不是王府的人,没有必要一直陪着我固守着这里,你们该有自己的舞台。我知道王爷以前有对不住大家的地方,但是人死为大,我希望大家记住雍和王府的好,离开这里后好好生活,好好照顾自己。”

我止住了话头,再说下去,我估计我会说到“要做一个纯粹的人,要做一个对人民有益的人。”

“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钟歆,看样子是同意我的安排,跟凤凰走。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他是欣赏凤凰的,凤凰应该就是他心目中的明君;还有容若,他一直都是凤凰的人;至于山衍,我对他不了解,这个人是我唯一看不透的人,但我觉得他对凤凰有着一份特殊的感情,是那种我没有办法言语的感情。

“我要留下来。”江乘和周冲同时开口,我最担心的就是他们两不愿意走,最终还是拗不过他们,答应他们留下来。其实我昨晚的设想是,如果他们不愿意走,我就恶言相激:我是这里的女主人,你们有什么权利赖着不走。但最终还是没忍心这么说,留下就留下吧,先跟着我也行。

可是,我要是知道几年后,是那样一副情景,我死活都不会让他们跟着我的。

从头到尾,凤凰都是一句话没说,低头看着地上,仿佛从来没有仔细看过浣月居的地面。

“你们出去吧,走的时候也别来道别。”

我低头看着他们的脚步在我的面前缓缓移动,滞了一会儿,我轻声道:“容叔你留下。”

凤凰本来已经到了门槛那,听到我叫住容爱山,脚步滞了一下走出去。其他人也相继出去,最后屋里就剩下我和容爱山。

“我其实就是想弄明白一件事。”

“王妃请问。”

“王爷生前的时候,容叔为什么要引我去竹林见到那本不该让我看到的一幕?”

“老奴只是想提醒王妃事情的真相。”

“容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

“老奴确实是为太子殿下着想,不想让他身陷感情的泥潭中而误了大事。”

不想让凤凰身陷感情的泥潭,是怕凤凰爱上我吗?我可以这么来理解么?

那次我落水病重的时候,凤凰会在每天夜里过来抓住我的手,我开始以为是容恪,后来我知道是凤凰,凤凰身上淡淡的蔷薇花香陪我度过了一个个难熬的深夜。

其实我曾经有想过这样的理由,只是自己不敢相信,今天从容爱山口中证实,我说不出我此刻的心情是开心还是失落。我喜欢凤凰,所以才会对他那么在意。可是知道他也有那么一点喜欢我,却是在我们即将分离的时候。喜欢我也不过如此,说走就走,我以后将遇到怎样的凶险,他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么?

凤凰就这样走了,还有容爱山、容若、山衍、钟歆。他们一走,本来人就很少的王府,显得更加的冷清。我在对凤凰的埋怨中度过了短暂的几天,后来就想开了,也许这样更好,这对我和凤凰也许都是最好的结局。时间真是个奇妙的东西,爱与恨都会在漫长的人生岁月里逐渐消融。

就在这平静的日子里,靖朝迎来了极其动荡的嘉佑四载。刚过完年,前线告急,玉真国强渡黄河,大军逼近京城,京城指日可破。其实,经过“七王之乱”,靖朝的实力虽然有所减弱,但还不至于连黄河这样的天然屏障都守不住,靖朝兵败,完全是由于朝堂上的党派之争所引起的。

“素素,东西都收拾好了没,明天我们就走。”

现在王府中就剩下我和素素,其他人都被我打发到了江南。歌坊也被我解散了,玲珑说要跟着我,我说你又没有卖身给我,跟着我,我还得养活你。玲珑这才反应过来,她根本不是我私人拥有的物品。玲珑后来去找凤凰了,那个除夕夜,我就看出来了,她对凤凰有意。

第二天,天还没有大亮,我和素素两个人各骑一匹快马,身上只带了些轻便的贵重物品,其他的全部舍弃,这情形有点像逃难。也是了,国家都快没了,我们不逃难还能怎么做。

我们在出城门的时候被拦下了,素素上前沟通,未果。

“我是雍和王妃慕容凌夕。”虽然我准备以后做回舒雨,但慕容凌夕的身份现在是用来逃命的。

“启禀王妃,匈奴人快要攻进来了,现在不能开城门。”

“大胆奴才,本宫你们也敢拦。”

“下官不敢。”

“不敢你们还拦,敢的话是不是今天本宫就得把人头压在这。”

“放王妃出城。”

这就是权力啊,还真被唬住了,要说放弃这身份还真是有点舍不得。

终于离开了王府,离开了京城。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公主你看,前边好像是宫中的马车。”

我冷笑,刚才不让我们出城,其实皇帝早就逃出来了。在我们前边不远的地方就是浩浩荡荡的皇家车队和跟随的靖朝重臣们,打仗不积极,逃命是一个比一个积极。



无计相回避

“素素”,我低声唤道。没有回音,我四周搜寻,光线有些暗,看不太清,只觉得屋内的摆设有些眼熟。

我和素素终究没能逃出来,刚看到前边的皇家车队,就遇上了玉真国的军队,还是晚了一步。容珏他们被玉真国的军队逼得四处逃散,我和素素在慌乱中被玉真国的人抓住,素素和他们拼了很久,终于还是寡不敌众被擒。然后,我就一直被绑着,全身动弹不得。

门开了,亮光射进来。闭眼,睁眼。上帝啊,我竟然又回到了我生活三年的浣月居。现在我只能感慨人生的奇妙,有些地方,你想逃都逃不开。

“玉霞郡主是不是感到熟悉而亲切?”

我抬头,说话的是一个身着玉真服饰的男人,体格健硕,浓眉大眼,眼睛是漂亮的琥珀色。

“你知道我是西岳的玉霞郡主,就应该放开我。”我说到“西岳”的时候加重了语气,西岳跟玉真不是盟国么?不过我也不能保证他能因此而放过我,西岳跟靖朝还是盟邦呢,不照样说翻脸就翻脸,国家之间翻脸,比翻书还快。

“玉霞郡主巧舌如簧还一如当初啊,只可惜,我父王看重你们西岳,我可没把西岳放在眼里。”琥珀色的眼睛里呈现出一丝戾气。

原来是个王子,而且还是与慕容凌夕相识的王子,骑白马的么?

“你要是对我不利,就不怕你父皇知道后怪罪于你。我是个外人,王子何必为了我这个外人,和自己的父亲闹翻呢?”我这是动之以情。

“哼,你以为我父王会因为我杀了一个敌国的王妃而怪罪与我?”

是啊,我不仅是西岳的郡主,我还是靖朝的王妃。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别说是玉真,就是西岳,谁还会管我的死活?

“王子既然认识我,想必也知道我在西岳的地位,虽然现在已经嫁到靖朝,但我的夫君已死,保不准西岳的人还很重视我这个郡主,你要是杀了我,以西岳现在的实力是不会与贵国闹翻,但只怕会有间隙,前线打仗,后院失火,这于贵国怕是不利。退一步说,就算杀了我,也只能证明玉真国多杀了一个人,死了这么多人,多死少死一个,无论是对于玉真还是对于靖朝都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何苦为了多杀一个无用之人而失了两国的和气呢?”我这是晓之以理。

“哈哈哈……”他捧腹大笑,好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玉霞郡主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可爱。”

嗯哼?小时候?他以前真的见过我,慕容凌夕小时候到底都见过些什么样的人啊!

“也和小时候一样天真。”语气里带着一丝冷酷。这还真是翻脸比翻书快。

“你到底要把我怎样。”谈判无果,我只能先弄清他的意图再说。

“把你怎样?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凌夕跟我倒是想到一起去了。”

“要杀便杀,你最好痛快点,否则的话,我死后必然化成厉鬼来为自己报仇。”虽然知道这种人是不会怕鬼的,但还是先在嘴上占点好处,当是给自己打气。

“杀你?哦不,凌夕和我怎么想不到一块去了?我怎么舍得杀凌夕呢?”

变态!

“既然不杀我,那就先给我来点吃的吧,我饿了。”

这个变态王子拍拍手,随即有人把饭菜端进来,原来他过来就是给我送吃的来的,让我吃饭前先给了我一个下马威。

饭菜放在我的面前,但他没有要给我松绑的意思。

“我这样怎么吃饭?”

“吃不着啊,凌夕还真是会撒娇,连吃饭都要人喂。”说完,拿起勺子,把饭菜往我嘴里送。我避开了,在他面前吃饭我已经恶心得快吃不下去了,要他喂我,吃进去的都得再吐出来。

他也不恼,把饭菜送进自己的嘴里,然后把嘴贴上我的。

“呜…”我被他绑得太紧动不了,他的舌头顶开我紧咬的牙关,把饭菜喂进我的嘴里,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想吐吐不出,不停地干呕。

我的动作激怒了他,他一手捏住我的下巴,另一只手端起碗往我嘴里倒,最后饭菜里的汤汁全倒进了我的脖子里。这个变态王子还觉得不解恨,碗摔在了地上,然后甩门而去。

“把她给我好好看住,要是出一点意外,你们都别来见我。”

“是。”

我现在这样做肯定是狼狈不堪,嘴巴四周全粘着饭菜,衣服上也是,饭菜凉了后,传来阵阵羊膻味,又是一阵干呕。最难受的是,脖子里的汤汁粘着衣服,衣服紧紧贴在身上。要是因衣服湿而粘在身上,我还可以忍受,汤汁浇在身上只觉得很脏,迫切地想洗澡。

过了好半天,门终于第二次被打开,进来一群丫鬟。她们一声不吭地过来给我松绑,这是唱的哪一出?要放了我?

“你们要做什么?”

“王子吩咐奴婢给王妃沐浴更衣。”

虽然心中疑惑不断,但听到要洗澡,我心中还是一阵雀跃,要死也要干干净净地死啊。

让人侍候着洗澡,我真的是很不习惯。终于折腾完了,洗完澡,这帮丫头又给我穿上了玉真国的衣服,玉真国的服饰较短小,可能是方便骑马。这身衣服我还比较满意,有一种飒爽英姿。但是玉真国的头饰我可接受不了,梳那么高,全堆在头顶,感觉在头顶长了棵树。但不管我怎么反对,这棵大树还是栽在了我的头上。

“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出了浣月居我问,可是没有人回答。这可是一帮训练有素的丫鬟,不该说话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这是去其然居的方向,其然居自从容恪死后一直没有人居住,莫非这个变态王子住在那里?真希望他晚上撞见容恪。

果然。

“凌夕这身打扮还真是有我们玉真国王妃的味道。”变态王子盯着我看了很久后说道。

啊?这话什么意思?

刚才那帮丫头也是称呼我为王妃的,我还楞了一下,她们不应该叫我郡主的么?

我抬头看,这才注意到,其然居已经被红色包围,大红的囍字,火红的蜡烛。和我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一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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