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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撩动,是爱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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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维屋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低沉地说:“到现在还没联系上送刘鹿去的人……应该被困在里面了。”
  耳边炸开一个爆裂声,原鹭耳鸣了一会,整个人处于晕眩的状态,她有气无力地问:“到现在都还没联系上……?”
  俞维屋的声音听起来略严肃:“附近还在爆炸?”
  “小爆炸不断,废品回收站里易燃易爆的东西多。”
  俞维屋紧吸了一口气,说:“你多注意安全,我下午一直在开会,看到你的电话就打回来给你,但是一直没人接,c城废品回收站爆炸的新闻我在机场看见了,已经调了最快的班机回去。”
  原鹭仍旧还有些不能接受刘鹿被困在里面的事实,紧紧捏着手机,咬着牙说:“我想想办法。”
  俞维屋嗅出她话语里危险的味道,马上问:“你想什么办法?安全第一,不要犯险。”
  他的话音还未全完,原鹭就挂了电话。
  原鹭万分自责,如果刚刚在第一次爆炸的现场直接来找刘鹿,或许刘鹿现在就不会被困在里面了。
  她把相机从脖子上摘下来,放在副驾的位置,看了眼相机,觉得这大约会是她这一生至今为止最决绝的一次决定。
  俞维屋的电话还在不断进来,原鹭没打算接听,索性关机。
  关机黑屏前的一秒,她扫见了他发来的短信:别动、站在原地什么都不要做。
  巡逻的警力实在太难缠,她一个人很难成功溜进现场,于是她准备找郑丘壑和拿卢一起合作,让他们两个缠着巡逻的武警,自己趁着武警不注意的时候迅速溜进去。
  郑丘壑根本不同意她的建议:“要进去也得我跟拿卢进去,你进去算怎么回事儿?”
  拿卢摸着下巴,眼睛微眯,打量着原鹭,问:“是来的时候说的那个没了父母的人困在里头了?”
  原鹭点点头。
  郑丘壑用盘问的眼神看原鹭,原鹭别无他法,只好简单交代了刘鹿的身世。
  拿卢踹了一脚棚屋里原本倒地的凳子,狠劲骂着:“我说这爆炸怎么这么他妈邪行,原来还有这一茬儿,这算是斩草除根、杀人灭口?为着个孩子犯的着么?”
  郑丘壑按住他,冷静地说:“爆炸的最终原因方尚未确定,不要妄加推测,用事实说话。况且如果是为了斩草除根没必要大费周折闹这么大动静,第一次先打草惊蛇,第二次来个措手不及,这势头绝对不会是冲着一个孩子来。”
  拿卢:“那他们拖着不救人?这旁边又没火势,早该冲进去救人了。”
  郑丘壑:“正因为没火,能出来的都自己出来了。”
  原鹭的心紧紧一抽,能出来的都自己出来了,那不能自己出来的呢……?
  三人站在无顶的棚屋里,光线渐渐昏暗,每个人的脸上都隐着些阴霾。
  杂乱废弃的现场、冲天的火光、剧烈的浓烟、不时的爆破声……所有的一切让三个人都陷入了某种不言而喻的沉默。
  原鹭的表情有些痛苦,语气也闷闷的带着几分梗塞:“我去,我知道位置,找人比较节省时间,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再爆炸。”
  郑丘壑点了根烟,看着天边渐染的一抹红光,说:“再过一个小时,天黑全了,要救人就尽早做出决定。”
  拿卢心烦气躁地挠了挠头,两只手去摸口袋里的烟,摸了个空,想起刚刚在车里抽的时候顺手把烟扔车上了。
  郑丘壑抛了只烟给他,拿卢叼着烟凑到他嘴边去接他烟头上的火。
  原鹭从郑丘壑手里的烟盒里抽了只烟出来,学着他们夹在手指上,盯着他嘴边烟头的火星,坚定说:“我去,要想省时间必须我去。”
  郑丘壑深深看了她一眼,忽然笑起来:“原鹭,你他妈真有种。”

☆、第四十六章

  防盗~
  “原鹭……?”
  原鹭没想到姚菲口中那个滑冰很厉害的男生会是林慕,也没有想到林慕会在还滑冰鞋的地方等自己。
  是啊,他知道她也在这里,人来人往,一个擦肩就可能错过,除了在遇见几率非常大的租滑冰鞋的小铺子前守株待兔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几乎来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是自带滑冰鞋,毕竟要徒步穿越森林区抵达内场,带着双滑冰鞋多有不便,滑冰鞋的租赁生意一直很好。
  他是林慕,一个做选择题永远又精准又迅速的天才。
  原鹭对着他笑,一边朝他走过去一边笑。
  “很高兴再次见面的时候你能把我的名字叫的准确无误。”
  一语双关,如果不是知情的人不会听懂原鹭话里面的话。
  林慕笑了笑,那双漂亮细长的眼睛仿佛洞视着一切。
  “啊,你们认识?”姚菲没想到这么巧,自己今晚一直挂在嘴边的男生竟是原鹭的旧识。
  “我们是初中同学”,原鹭把围巾江脖子围得更加严实,“他是我的同桌。”
  “好巧。”姚菲的语气听起来分外高兴。
  巧吗?不巧。原鹭心里明白是她耍了些心眼才让自己变得不那么被动,至少她引诱了林慕来主动找自己。
  “你怎么会在这?”原鹭心亏话却不亏,问得坦荡。
  林慕还是笑着:“我在放年假约了几个新同事一起来,顺便可以增进一下同事之间的了解和默契。你呢?我刚刚看了场烟花,地点在朋友圈里。”
  如果不是铺子边上的灯光恰巧是休息区内最昏暗的一处,原鹭现在脸上的绯红一定能让人轻易看出破绽。
  “原来是这样……”,原鹭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我和同学来南大湖玩儿几天,趁着马上要放寒假学校又没什么事的空档。”
  远处有人在叫林慕,林慕转身对后面的人招手示意了下,“同事喊我我得过去一下,你们在哪儿下榻?我在附近的民宿,车子停在林子出口,一会可以送你们回去。”
  林慕抬腕看了看手表,说:“等我五分钟,我去交代好事情就回来送你们。”
  “好。”原鹭不想违心地拒绝,就一口应下了。
  她站在原地望着林慕渐渐离去的背影,不知怎么就觉得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的某一天,那时候是下午放学,夕阳沉了半边脸,教室里的人陆陆续续地走光了,最后空荡荡的教室只剩下她和林慕两个人。他说:“我去打篮球,半个小时后回来,你先可以做题。”
  她也是这样静静的在原地,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去。
  唯一不同的是,曾经的少年如今健壮高挑了许多,原本的t恤短裤变成了现在的厚衣长裤。
  时光这东西,真叫人怀念,总给人以反复的似曾相识去提醒人们今夕已非昨夕。
  林慕的揽胜停在林子出口附近,因为森林区禁止车辆进入,所以出口处停了好多辆车,加之晚上又没有管理人员便出现了乱停乱放的现象。好在林慕之前愿意麻烦点把车绕到边上去停,眼下就不必为倒不出车苦恼了。
  “才九点多一点,时间还早,走个宵夜如何?”林慕一边倒车,一边把余光瞥向后视镜里看坐在后座的原鹭。
  “不知道还有什么吃的,天这么冷,该有零下十几度了,附近好像也没什么店铺。”
  姚菲也觉得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可能真没什么吃的:“找吃的可能真要费一番功夫,还不如直接回民宿点些小吃,今天下午的糟鹅丝卤的味道还算正宗。”
  林慕说:“这会要是吴津在,准保拉着我们跨半个城去撸串儿。”
  林慕说完在后视镜里看了眼原鹭的表情,不自觉地笑了笑。
  提起吴津原鹭虽然憋着半肚子的火气,但林慕这么一说就让她想起了当初三人每回放学去溜冰场溜完冰都要去路边摊撸串儿的时光。他们两个男生哪里能让原鹭一个小女生付账,原鹭又不好意思每回都吃他们的,就总是在他们打球的时候勤快地帮他们拿纸巾递饮料。
  虽然篮球场边这样送殷勤的女生总是在女生群里惹人厌,但原鹭觉得这是她欠林慕和吴津的,也就无所谓旁人怎么说了。
  而且那时候的原鹭穷得也只剩下自尊了,这点自尊都维护不好,她大概也不会在之后的变故里顽强地活了下来。
  “他少爷脾气自然心血来潮想干嘛就干嘛,什么事儿能挡得了他的主意?”
  哈,原鹭生气了,林慕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样的原鹭甚至有点可爱,也许是因为初中时候的那个原鹭只会一味隐忍,哭笑都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的缘故。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林慕前嘴刚提起吴津,吴津就来了电话。林慕带上蓝牙耳机,接听:“哪个地儿逍遥去了?今晚的局还来不来啊?给你发了一晚上的微信没回一个,手机让人偷了啊这是?”
  林慕双手搭在方向盘上,“你说呢?”
  “哟,这语气,跟天仙在一起呢?”
  林慕很庆幸自己的蓝牙耳机质量好,要不然吴津这大嗓门的音量得外扩成什么样。
  “行啊你,昨儿刚联系上今天就把人约出来了,怎么样,原天仙是不是跟以前大变样儿了?我跟你说她身边的狂蜂浪蝶可多着,别瞧她初中木楞愣的土包子样儿,从上了高中开始就特么蜕了层皮儿似的,哟,高一期末考表彰大会上,你那是没看见,连我都险些掉坑儿里了。”
  林慕尴尬地咳了两声,装作不经意地连续扫射后视镜里的原鹭,还好原鹭听不见电话里的吴津在说什么。
  “欸你说,咱怎么就没那慧眼识明珠呢?那么大的一个美人胚子在身边搁了那么久,怎么初中的时候就跟吃多了鱼目似的眼珠也浑了,要不是我知道她是那个包子,我还真不敢在省高里认她。”
  “你说是不是因为这姓乔的风水好的缘故?不然怎么包子一变成乔家人就立马给人套上了天仙儿的外号?”
  电话里的吴津聒噪了半晌,林慕半颗心留意在开车上根本没有插嘴的机会。
  “我在南大湖这块,你要是有兴趣自个来吧,我开车,先挂了。”
  嘟嘟嘟嘟嘟,林慕直接用挂断的嘟声堵上了吴津的嘴。
  “接下去几天都在这附近逛吗?”林慕一边单手取下耳机一边问。
  “嗯,等学校周五放寒假了再结束旅程,省得走远了学校这几天还有什么事召我们回去赶不回学校。”
  “你们两个女生可玩的地方少,又不大安全,我看倒不如跟着我和同事的小队伍一起,住的地方我再叫原来的民宿腾一间出来。”
  原鹭没想好主意,可是林慕的邀请又是那么理所当然,于是她只好转而去征求姚菲的意见:“菲菲你觉得怎么样?”
  姚菲看起来蛮高兴的,大约也看出来了林慕和原鹭二人之间有点不同寻常的微妙关系,万万不做这斩断藕丝剁白鸡的人:“好呀,我们出来的时候没有规划好,临时起意,倒不如跟着林慕他们事先做了功课的。”
  “你觉得没有意见那我也就没什么意见了。”
  原鹭下意识里还是开心的,但是又有点苦恼不该答应的,期间她要回一趟城区去医院看奶奶,要是留下了姚菲一人跟着林慕他们似乎就有些不合适。
  但是既然已经答应了人家也就只能到时候看着办了。
  三人到了原鹭她们住的民宿,先是吃了羊肉火锅宵夜,后来又怕麻烦林慕第二天还要再跑一趟来接她们就干脆退了房间跟林慕一起去他住的民宿那里。
  **********
  等到了另一间民宿已经将近半夜十二点了。
  原鹭梳洗好倒在热乎乎土炕上一本满足,一个土炕足足能睡下七八个人,眼下只躺了她和姚菲,宽敞之余又觉新鲜。要不是身处严寒之处,这火炕还不一定能见到呢。
  原鹭枕着软和的枕头,不一会就犯起了困,迷迷糊糊间觉得今晚就像做了一场梦,忽然又被自己惊醒来确定这不是梦。就那么一个激灵的功夫她的睡意就全退了下去。
  解锁手机屏幕,打开微信,朋友圈有十七条新的消息。最新的一个留言居然是林慕在烟花视频下回的晚安两个字,原鹭心里甜丝丝的,再往下翻,九点零二,乔正岐有一条留言:有心情看烟花,看来心情不错。
  原鹭原本想回一句谢谢表达一下今天多亏了他的帮忙才让事情解决到最不坏的层面,可是原鹭越看这句话越觉得不对劲,有心情看烟花,看来心情不错?怎么听起来一股指桑骂槐的味儿?
  她为什么要没有心情呀?她心情好的很呐!
  事实证明乔正岐的话确实有点先见之明,第二天一早乔大姑就给原鹭发了条微信:鹭鹭昨晚有人加你微信没有?姑姑给你介绍了个男孩子,你们相相看,多聊聊,年轻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原鹭看见微信一晕,昨晚确实有人加她好友,不过却是乔正岐。
  乔大姑的信息不得不回,原鹭只好硬着头皮回道:“好的姑姑,暂时没收到好友请求,等收到了我再回消息。”
  乔大姑很快就回了个微笑的表情。
  在原鹭看来所有的逼婚都是因为自己不够优秀,如果她现在牛逼得抖抖手指头都能洒出黄金,跺跺脚也能让地裂三尺来,哪个还要她年纪轻轻的就要去相亲路上慷慨就义?

☆、第四十七章

  短暂的五天旅程很快就过去了,姚菲要赶晚上八点的火车回甘肃,吴津下午一点就起程出发送她去市里的火车站了,路上多余的时间,大概是两个人想有些独处的时间吧。
  原鹭没想到这段感情升温的这么快,短短的几天,吴津就已经跟条尾巴似的姚菲走到哪他就阴魂不散地跟到哪。
  吴津粘起人来一点儿也不含糊,跟个孩子似的,明明谁都看出姚菲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还厚着城墙砌的脸皮“姚菲”、“姚菲”的叫着。
  姚菲走的时候林慕给她介绍了份公司里的数据报备工作,属于行政类,平时整理数据之外写写月度季度的总结报告,这些对姚菲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出来一趟连工作都有了眉目,姚菲彻底放开了心,只是一过完年就得马上到公司报道开始实习,整个寒假前前后后算起来也就十多天的时间,不过眼下有了吴津在c城等她,想来这个也就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情了。
  原鹭则是直接回了学校把寝室里的书和一些生活用品还有衣服整理好搬回家,林慕一路相伴,原鹭顺便带着他在g大里逛了半天。
  本来两人还要一起吃晚饭,但是张阿姨打了电话来提醒原鹭早点回家,说晚上家里做了红酒炖牛腩,于是二人共进晚餐的计划就这样落空了。
  林慕把原鹭送到乔宅门口,问:“明天晚上好像有初中同学会?”
  原鹭经他这么一问才想起这茬儿:“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在g大的会馆。”
  “我可能去不了,明天年假就结束了,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务堆在一起,估计会加班到比较晚,不过能赶上末场的话我会去接你。”
  原鹭的耳根开始发烫,他说去接她,好像同学会完全无关紧要只为了她一人他才去似的。
  “嗯,到时候联系。”
  “再见。”
  “再见。”
  原鹭一路低着头小跑着回家,根本不敢回头,因为她觉得背后的那双眼睛一直在看着她。她只有在转身关门的时候才在门缝里偷偷地看了眼欧式铁门外的那个身影。
  一如她所望,他站在原地朝着这边投放目光,就连位置跟刚才分别的时候都不曾变动分毫。
  “鹭鹭呀,侬扒着门缝看什么呀?”
  张阿姨不知什么时候从她的身后蹿了出来,吓得原鹭赶紧关严大门,说:“没什么,看看门有没有锁好。”
  “侬怎么把行李扔鞋架上了,哎哟,鞋子多脏。”
  “晓得啦,这就拿下来。”原鹭心虚地把刚刚随便胡乱一扔的行李从鞋架上拿了下来。
  原鹭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似的,眼睛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终于想起来哪里不对劲了,问:“pony呢?平常一有人回来尾巴就摆个不停直往人身上扑,怎么今天没动静啦?”
  张阿姨的眉拧了起来,愁道:“哎哟,也不知道这狗上了岁数还是怎么样,今天早上起来就吐了一堆黄水,下午又便血了,阿岐就带着它去宠物医院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原鹭的心一紧,狗便血可不是什么小事,忙问:“是不是吃坏什么了?”
  “不晓得呀,跟平常一样吃的狗粮加鱼油,阿岐说可能是在外面感染了病毒。”
  原鹭吓坏了,附近的邻居家确实有狗得了犬瘟刚死没多久,还埋在了小区的中央公园西角,原鹭知道这件事所以会注意遛狗的时候绕过西角,这几天她不在家可能是乔正岐带出去遛,pony很可能去了公园的西角然后被感染了。
  狗的寿命一般只有十几年,九岁的狗已经相当于进入人类的老年期了,生理机能抵抗力之类的自然会下降。
  原鹭刚拿出手机想给乔正岐打电话,外面的自动铁门就响起了解锁的声音,乔正岐开着车回来了。
  原鹭穿着拖鞋就跑了出去,乔正岐把车停到车库,原鹭见pony并没有跟他一起回来,问:“pony住院了?”
  乔正岐从车上下来:“感染了犬瘟冠状病毒,发现的早治愈的几率有七成,但是不确保有没有后遗症。”
  原鹭自责地咬了咬嘴唇:“我应该早点跟你说公园西角埋了只得了犬瘟死的狗。”
  “如果我在的话,我也不会带它去那。”
  “嗯?”
  “这几天我去上海出差了,我问了张阿姨,张阿姨说大前天早上po自己跑出去过,又自己回来了。今天下午发现情况不对问了附近的邻居就知道可能是偷溜去公园的时候感染了犬瘟,于是马上就把po送去医院了。”
  原鹭睁大眼睛盯着乔正岐,很难想象一个人的逻辑分析能力和推理能力这么强大,她的事后之言在此刻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进去吧,你的脚会冻。”乔正岐瞟了眼她露在寒风里被冻得通红的脚趾,转身往家的方向走去。
  原鹭低头一看,还真是冻得要紫了。
  原鹭跟在乔正岐的后面,他的步子很大,脚步又快,她在后面就一路小跑地追着。
  “阿岐呀你回来啦,珀尼有没有事呀?”正在布碗筷的张阿姨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扭头往大门口看去,只见原鹭被门口的乔正岐整个人挡得只能看见一双穿着镂空拖鞋被寒风冻得通红的脚,张阿姨啧啧地呵斥:“这种天气怎么到外面也不换双鞋子?女孩子的脚多金贵啊,冻着了是要落病根的呀!”
  张阿姨赶紧上楼给原鹭找了双袜子,“一回来就脱袜子,赤脚地板还冰咧,赶紧穿上。”
  “谢谢阿妈。”原鹭乖乖地把袜子穿好,偷偷瞄了一眼张阿姨的神色,她好像还在郁闷,于是原鹭鬼头鬼脑地飘到餐桌前,对着瓷锅里的红酒牛腩大赞一声:“阿妈这牛肉炖了多久呀?颜色酱红酱红的,没十来个钟头弄不出这成色哦!”
  张阿姨白了她一眼,就知道她嘴巴抹蜜又要开始哄她了,大手一挥说:“去去去,赶紧洗手吃饭去,别让侬哥笑话你的馋样。”
  原鹭皱了皱鼻子,对着乔正岐露了个尴尬的笑容,让他多包涵自己刚刚滑稽的行为。
  “我不在家吃了,晚上还有约,你们吃。”乔正岐换好拖鞋就上楼了。
  张阿姨从厨房里钻出半个头:“怎么不吃啦?吃点垫垫肚子也好呀,约会约会,下次要早点讲啊,家里天天剩饭,多不好呀!”
  乔正岐出门的时候已经把刚刚的休闲服换成了西装,临出门还接了个电话:“嗯,我知道了,好,结束后我会送她回家的姑姑放心,就这样说。”
  原鹭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原来是要相亲去呀。
  原鹭偷偷地用余光去打量乔正岐,发现他修长健壮的身形穿起西装总是让人有一种血脉喷张想撕碎他贴着胸肌的衬衫的冲动。唉,男色尤物啊,未来嫂子好福气哦!
  乔正岐冷不丁地往原鹭这里瞥了一眼,刚好撞上原鹭偷偷瞄他的视线,原鹭吓得就像偷鸡摸狗被抓了个现行一样,头低得都要埋地三尺了。
  然后她听见了从门口飘过来的一声似有若无的哼笑声,那种从鼻子里用气音哼笑出来的声音,是在笑她吗?
  原鹭使劲低头扒拉着碗里的饭,耳朵竖着听见大门“砰”的一声关起的声音才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只是仍深深觉得乔正岐的淫威犹在,目光迟迟不敢向门口的方向张望去。
  晚上将近十点,楼下的大门传来了动静,是乔正岐回来了。
  原鹭还在挑选明天同学会要穿的衣服,床上的衣服扔的七零八乱的,随后她的手机响了。
  原鹭不知道她把手机塞在哪了,手机只响了一阵信息提示音就没响了,她在衣服堆里胡乱地翻来翻去就是找不到手机。
  她翻找得晕头歪脑的,一气之下也不找了,拉开房门走到楼梯口就冲楼下喊:“哥哥给我的手机打个电话,有信息进来,可我找不到手机了。”
  乔正岐愣了愣,拎着宵夜的手和拿着手机等回信的手同时僵住。他咳了一声才说:“不用找了,是我在微信上找你,喊你下来吃宵夜。”
  “啊,是这样。”原鹭的手摸着扶手一路下楼,等到了一楼的时候果然看见乔正岐手里提着两袋的餐盒。
  “今晚没吃完打包的?”原鹭看着餐盒是君悦的,心想这相亲地点还不错。
  “没有,另外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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