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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难驯,殿下请慎娶-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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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已经芳心暗许,喜欢上一个不受皇帝宠爱的皇子,恐怕会气得吐血了。
  韦思细眉一蹙,郑重其事地说道:“家父甚为器重殿下,时常在小女子的面前夸赞殿下,若是家父知晓小女子私下里与殿下有如此交情,定然会高兴的。”
  可不是会高兴么,自从姬殊晏舍身救下皇帝,皇帝特意下旨让他住在宫里之后,这朝堂之上的风向似乎就开始微微地发生改变了。
  韦黎作为当朝右相,官场之上的老油条,对此可是有极为敏锐的洞察力,从前姬殊晏一直默默无闻,很少在外头露面,留给世人的就是个不受宠的标签,但从这几次的表现来看,似乎有那么些东西,已经超出了预料了。
  虽然他在朝堂上一直保持着中立的态度,但私下底也是眼观八方耳听六路,暗中预测着未来皇位的走向,以便自己可以永葆丞相之位。
  所以除却多年来朝中的那两个旧贵,初初冒出脑袋来的姬殊晏也不可小觑,人生嘛,便是在一场又一场的豪赌中才能够走得下去。
  因此,作为韦黎的独女的韦思而言,她又如何会不明白自己父亲的意思,恰巧她对姬殊晏也很是动心,而且她向来相信自己的眼光,只要是她看中的,定然便是最好的。
  不待姬殊晏回答,远处的宴席之上响起了不小的***。动,姬殊晏眸底闪过一丝灰暗,旋即起身来道:“多谢韦小姐好意,本宫离开宴席也有些时辰了,韦小姐是要与本宫一同回去还是想要在此处再透会儿气?”
  他没说拒绝,也没说接受,心里没有失落那是假的,但他没有立时答应下来,便足以见得他是个正人君子,如此一想透,韦思便也不再纠结,点点首,笑靥如花:“似乎那头发生什么有意思的事儿。”
  确实是十分有意思的事儿,作为宴席主角的皇帝在下去换衣裳时却忽然头疾发作倒下了,虽然祈高本对外说是头疾作祟,但其中的真正原由,明眼人都知晓定然是有不浅的猫腻。
  而端王姬桦泽在听到皇帝昏倒之后,立马便表现出了蠢蠢的孝子之心,赶忙奔向了养心殿,等到姬殊晏与其他皇子公主赶到殿外时,除却姬桦泽之外,其余的皇子公主都被拦在了外头,不准入内。
  这自然不会是祈高本的意思,而是郑淑妃下的命令,这个在后宫中斗过了前皇后,虽然青春容颜不在,却能在纳兰皇后在多年的明争暗斗中打成平手,足以见得这个女人的厉害。
  皇帝倒下的真正原由,是她的儿子姬桦泽一手策划的,她早已收到风头,纳兰婧已经被皇帝用残暴至极的惩罚给弄死了,而太子虽然没死,但也好不到哪儿去,被打入了天牢的姬弘宇,这辈子已经与皇位再无缘分了。
  前朝后宫风向在顷刻间发生改变,没了多年来的劲敌,若不是身处在养心殿中,有一干的宫人御医在,郑淑妃简直要笑得三天三夜都合不上嘴了。
  她勾心斗角了那么多年,终于可以真正地扬眉吐气,而今皇帝这么一病倒,没了储君的大齐王朝,可不就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她儿子的手中,只要姬桦泽在这期间将朝政大权皆数揽入手中,即便是皇帝,也再也奈何不了他们母子俩!
  “章御医,陛下为何会忽然头疾发作以至昏迷不醒?”见章御医把完脉扎完了针,郑淑妃摆出一副甚为关怀夫君病情的模样来,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
  “回娘娘的话,陛下这是急火攻心,才进而诱发了旧疾,不过只要好生调养,龙体很快便能恢复。”
  对于这个答案,郑淑妃显然是不怎么高兴,可表面上却要装出很高兴的样子来,拭着眼角的泪花,坐到床沿边,为昏迷中的皇帝拉了下锦被,叹息道:“如此便好,陛下这么突然地倒下,本宫一介后宫妇人,都不知该要如何是好了。
  不过本宫有些奇怪,今日乃是陛下的圣诞,陛下的心情一直不错,怎么会在去换个衣裳期间便会急火攻心以至引发旧疾而昏迷呢?”
  这明知故问,还带着深深的疑惑之意的做派,当真是一流,不愧是久居深宫的女人。
  祈高本又如何不知晓这个满怀假意的女人心中打的算盘,一挑眉间回道:“太子与皇后以下犯上,胆敢谋逆陛下,陛下一时气不过才会引发旧疾,不过娘娘且放宽心,方才章御医已严明,陛下只需好生修养便能够康复如初。”
  “太子与皇后娘娘竟然敢谋逆陛下?这怎么会呢,皇后娘娘一向宅心仁厚,太子亦是高风亮节,岂会做出谋逆之事来?”
  这便要问你的好儿子了吧,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不过是要做给傻子看罢了。“罪人纳兰婧已被陛下处决,姬弘宇也被陛下贬为庶民暂收天牢,娘娘若是不信,可前去探望探望。”
  “九千岁所言,本宫岂会不信,只是而今陛下昏迷不醒,但国家正事却是一日不可耽搁,前太子失德已无法担此重任,如此定然要在众皇子中选出众望所归之人出来主持大局。”
  笑了笑,祈高本不置可否地接道:“这便不必娘娘操心了,陛下不过只是暂时昏迷,很快便会苏醒过来,所以到底由哪位皇子出来主持大局,还得由陛下做主。”
  “国家大事,一时半刻也不能耽搁,九千岁这般言语,将黎明百姓与大齐国祚放在何地了,若是陛下一直昏迷着,因此而误了政事,九千岁你担当地起这个后果吗!”横眉竖对,郑淑妃这一派‘为过着想’的作风,真是令闻者钦佩呀。
  祈高本冷笑不止,“如此罪责奴才自然是担当不起,不过幸而陛下有四位皇子,即便是没了太子,其余三位皇子皆已成年,若是单只要一位皇子挑起大局,恐会有些手忙脚乱,捉襟见肘。
  不若让三位皇子共同插手,互相好歹也有个照应,如此一来何人若是一不小心犯了错,也好及时纠正过来,不会对朝政造成太大的印象,陛下若是苏醒,也定会十分欣慰。”
  郑淑妃的面容有片刻的狰狞,目光如锥地看向祈高本,心里直咒这个该死的阉人,却要在表面上摆出端庄贤淑的模样,“果然是九千岁心思细,本宫这个深宫妇人一见到陛下忽然倒下,倒是有些手忙脚乱,昏了头了。”
  “娘娘宽宏,没有怪罪奴才多嘴,娘娘才是一心为着我大齐国祚着想,若是陛下苏醒,定然会大加褒奖娘娘的。”
  几乎是咬碎了银牙,面上的粉黛有些碎裂,郑淑妃不甘地收回目光,看向自己的儿子,才放缓了语气,笑着道:“泽儿过来,陛下昏迷不醒,这时候最需要作为儿子的你陪伴在左右,若是陛下知晓有你在旁照料,定会醒地更快。”
  “娘娘此言差矣,除了端王殿下之外,陛下还有五殿下与九殿下两位皇子,陛下病倒,他们亦是应当尽一份孝心,再者若是只让端王殿下服侍,怕是会累坏了殿下的身子,但若是三位皇子轮流交换照料陛下,陛下感念孩子的孝心,病也会好得更快些。”
  姬桦泽迈到一半的步子顿时便僵了住,满目怒火地看向安然自若的祈高本,三番五次地阻挠,明显是不曾将他这个亲王看在眼中,可他同样也无法轻易发作。
  一来,他没有太子姬弘宇那样的后台,若是此前倒下的是他,纳兰婧绝对有实力与资本可以将大权独揽归于姬弘宇,但他却不行,他的母妃郑淑妃没有如纳兰婧那般强势的娘家后台,所以即便没了太子与皇后,他们如今依然要受制于掌控着东厂的祈高本。
  真是可恨至极!
  郑淑妃朝姬桦泽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目光,对身畔的婢女吩咐:“让外头都进来吧。”
  在养心殿中出来之后,回了昭明宫之际,姬桦泽便发了好大一通火,显少会在宫中发火的姬桦泽这番作为,吓坏了一干的宫人,他们齐刷刷地跪首在地,不敢抬头。
  郑淑妃叹了口气,挥挥手叫人将地上的碎片给处理干净,遣散了一干的宫人,才语重心长地说道:“泽儿你与那阉人计较这般多做什么,他不过便是仗着陛下的宠爱,才敢耀武扬威,因为他而气坏自己的身子,岂不是还遂了他的意。”
  “可是母妃,我不甘心,斗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将姬桦泽给掰倒了,却又出来个祈高本,只要他一天掌控着东厂,只要父皇还在,他便永远压在我的头上,难道今日母妃还没看明白吗,他根本便不想要当皇帝,所以才会推三阻四地找各种借口。
  什么三人分担朝政,什么轮流照料父皇,这不过便是他看姬弘宇倒台了,怕我独大才会做出的行迹!”
  姬桦泽气得双眼发红,面目狰狞地可怕,若是可以,他恨不得将祈高本给歌喉饮血,才能一解他的心头之恨。
  “泽儿,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么多年与太子一党斗下来,你都做到了,如今好不容易将太子给掰倒,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若是因一时心急而乱了阵脚岂不是得不偿失。”作为过来人的郑淑妃,即便与姬桦泽一样痛恨祈高本,但她显然要冷静地多。
  话虽是这般说,但是一想到今日祈高本丝毫不顾他与母妃的身份出言相抵,他便没来由地气恼,一个卑贱的阉人,竟是比太子他们还要来得嚣张,公然骑在了他的头上,亏得他还是所有皇子中唯一一个被封亲王的,在祈高本的面前,还不是没啥屁用!
  见他依然想不通,郑淑妃站起身来,轻抚他的后背,好生安抚道:“泽儿不必过于担忧,祈高本能如此嚣张,靠得不过是他手中的东厂与陛下的宠爱,虽然章御医说什么陛下只是旧疾复发,并未有什么大碍,但是这些年来陛下身子究竟如何,本宫清楚地很。
  原本因为头疾,陛下病急乱投医吃了许多错药,导致身子大为折损,而今再因太子一事而被活生生气晕过去,由此可知他的日子定然不会长远了,只要陛下不在了,祈高本便如一只蝼蚁一样,随时可以彻底消失在这个世上。”
  眸底泛起惊涛骇浪,姬桦泽阴冷地一勾唇角,伏下身子道:“是儿臣一时心急了,原以为除掉了太子便能够就此高枕无忧,却忽略了祈高本那个老狐狸,所以便有些不甘心。听母妃这般一捋,儿臣心中顿时便清明了许多。
  姬致城自小沉迷于琴棋书画,游离于朝堂之外,不足为患,但姬殊晏此人……从前觉得他百无一用,但似乎是我们小瞧了他了,比之与太子,姬殊晏更加深不可测,父皇向来便不宠爱他,我就不信他还会有如此好心可以舍身救父!”
  自姬殊晏舍身救皇帝之后,皇帝非但让他以养伤为名留在了宫中,而且看近日来皇帝对他的态度,明显比之从前有了大幅度的好转。
  再看今日祈高本三番五次地阻挠他,生生将朝权给一分为三,难道说,祈高本已经不知在何时倒向了姬殊晏?
  这个念头一闪现,姬桦泽便觉得越想越有可能,毕竟姬殊晏比起姬致城而言,更加没有权利,且不论朝堂上是否有人支持他,单单只是他自小便没了母妃这一茬与其余皇子相比就失了先机。
  对于外人而言姬殊晏与皇位根本便没有任何机会,可是对祈高本而言却不一样,若是他扶持姬殊晏登基,那么作为最大功臣的他,完全有机会可以独揽大权,毕竟姬殊晏没有任何的底子。
  好,真是打的好算盘!
  “不过在此之前,得要先将姬弘宇给解决了,他犯了如此不可饶恕之罪,陛下都只是赐死了纳兰婧,将他收归于天牢之中,足以见得陛下对他还是念着几分父子之情的,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只有死人才能让我们彻底地安下心来。”
  见姬桦泽陷入沉思之中,郑淑妃适时地提醒了一句。
  这次,她绝对不会再心软手下留情,胆敢阻挡她儿子荣登大宝之人,她必杀无疑!

☆、第113章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五皇子姬致城因为性情淡泊,自小便喜在外头游山玩水,最为讨厌的便是皇宫里的明争暗斗,所以当他听到圣旨说也需要他去养心殿轮流照料皇帝,并且也参与朝政大事之时,他的内心是奔溃的。
  他一个喜欢拿着笔杆子到处游山玩水的皇子,偏离政治中心那么多年了,照顾昏迷不醒的皇帝都很诚惶诚恐了,又何况是参与什么政事撄。
  “五殿下,药已凉了,可以伺候陛下服下了。”宫女的嗓音打破了姬致城的呆滞,他恍然大醒般地自宫女的手中端过玉碗。
  其实对于眼前的这个亲生父亲,姬致城对其的感情如浮萍般,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但皇帝留给他最深刻的印象便是残暴无道,性情阴晴不定,而像如今这般如死了一般地躺在床上,还是头一次。
  他想,若是皇帝就这么睡死过去了,会不会黎明百姓便能少受些苦呢?被自己这足以诛九族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姬致城的手一抖,到皇帝嘴边的药便撒了出来。
  发生地太过于突然,姬致城下意识地便以为皇帝醒着要惩罚他,顿时便脚软了下去,不等他膝盖跪在地面之上,便有一只手托住了他的身子,“五哥,当心。”
  清浅的话音响在耳畔,姬致城回首看去,正撞上姬殊晏如深潭般的眼眸中,泛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知道自己失态丢脸,姬致城尴尬地微红了脸,干咳两声道:“多谢九弟,我无碍。”
  “五哥也守了几个时辰了,想来是累了,接下来便由小弟代劳吧。”不过是微微一笑,便化解了两人之间的尴尬。
  姬致城看着他,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姬殊晏看出了他的意思,将玉碗搁置在旁处,挥挥手吩咐道:“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了,都下去吧。偿”
  闻言,一干的宫人自然是乖乖地全数退出了养心殿,只余下姬殊晏与姬致城,以及龙榻之上依然昏迷不已的皇帝。
  “九弟,虽然这话我知晓此时此刻并不适合提出来,但是……若是不弄清楚,我回府中亦是寝食难安。”
  看着他纠结地连肠子都快要打结的模样,姬殊晏不由笑了笑,“五哥有何话但说无妨。”
  “前太子倒台,按理说当是气势最旺的三哥替父皇分忧,哪还会轮地到我们,可是看如今朝堂之上的风向,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呀。”
  前太子姬弘宇同皇后犯谋逆之罪,姬弘宇入狱听候发落,皇后直接被处死,而作为皇后娘家的纳兰家族,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么个百年世家,在顷刻间便被抄了家,齐刷刷地戴上枷锁押入天牢。
  当真是应了一句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即便他先前有多么地辉煌,多么地得势,只要踩着了皇帝的逆鳞,不论其先前有多大的恩宠,都会在顷刻间化为灰烬。
  皇后与前太子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在皇帝的生辰宴席之上,为皇帝精心献上了惊鸿一舞,还外送了个大美人儿,结果如何呢,皇帝说翻脸就翻脸了,甚至还当场处死了皇后,所以说伴君如伴虎这话说得还是非常形象生动贴切的。
  端王姬桦泽与前太子斗了这么多年,恩怨何其之深,所以在前太子倒台之后,他定然是要竭尽全力地将其同党斩杀殆尽,就比如纳兰世家,端王在朝堂之上的意思很明显,谋逆之罪大过于天,定然要将纳兰世家连诛九族。
  但站在祈高本一边的大臣却据理力争,扯出了一大堆的道理,简而言之便是罪不及诛九族,要保住纳兰世家一脉。
  若是大权归于端王,他定然能够做到力排众议,坚持己见地将自己多年的宿敌给彻底碾压殆尽,让其没有死灰复燃的机会,但而今权利一分为三,他一个人说话并没什么卵用,得要姬殊晏与姬致城两个人都同意了才算数。
  而姬殊晏与姬致城像是达成共识一般,都不发表态度,于是乎这便大大增加了祈高本一党的气焰,在朝堂之上事事挤兑端王,可怜的端王在好不容易除掉了前太子之后,非但没有得到实质性的回报,反而比从前混得更加悲催。
  也难怪这几日来端王面色如土,一双眼睛似是要喷出火来,死盯着祈高本不放,也亏得祈高本还能摆出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了,这目光,若是把刀子的话,简直是要在他的身上砸出蜂窝来。
  可即便是姬殊晏与姬致城在朝堂上都保持中立的态度,但姬致城还是觉着端王是看他们越看越不顺眼,只差寻一个名头,可以顺带着将他们两个人给弄死,以便他自己可以独揽大权。
  对于没在权谋中沉浮过的姬致城而言,他的小心脏在这短短几日的功夫已经承受了如过山车般的刺激,他觉得自己若是再不找个人来倾吐一番,想一想对策,他很有可能会被端王的眼神给秒杀死。
  姬殊晏微一挑眉头,话音低浅如水:“五哥且放宽心,便算是三哥如何痛恨我们分走了皇权,在短期之内,只要你我行事小心些,不被他抓到把柄,便不会有什么大碍。”
  蹙紧了眉梢,姬致城不放心地回道:“三哥连二哥都能掰倒,我们两个在朝堂之上无权无势的,不过也只是分到了点儿权利罢了,如何能斗得过他,这般被无缘无故地扯进来,定会被当成他出气的对象,说不定咱们会死得比纳兰婧还要惨!”
  不由笑出了声来,姬殊晏甚是无奈地拍拍他的肩膀,“五哥,你说为何三哥在将二哥掰倒之后,在朝堂之上为何仍然还不吃香?”
  “自然是因为有祈高本的百般阻挠,不过……祈高本为何要这般做,没了二哥,如今势力最大的就算是三哥,他不应该要奋力讨好么,怎么还明目张胆地打击三哥的势力?”
  “将未来的荣华富贵压在三哥的身上,你觉得他有几成胜算?”一句话反问回他,“而且五哥也不必过于忧心,有些好处,或许说不准就真能从天而降呢。”
  闻言,姬致城楞了楞,显然是不理解他话中的含义。
  姬殊晏见他不解,也并不急于他立时明白,收回了手,落座在床畔处,笑道:“五哥也累了吧,此处交与我便成,你早些回府歇着吧。”
  虽然还有满肚子的话想说,但看姬殊晏端起玉碗要为皇帝喂药,他便只能闭上了嘴巴,兴致怏怏地出了养心殿。
  他后脚才踏出来,便有一小太监向他跑了过来,点头哈腰地道:“五殿下,湘嫔娘娘请您前往碧云殿一趟,说是有事相商。”
  母妃找他?姬致城的眉头蹙地更深,他总觉得在这个时候母妃忽然寻他说什么有要事相商,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事儿,但毕竟是自己的母妃,即便他心中不愿,还是随着小太监而去。
  一进了碧云殿,在殿门前望眼欲穿的湘嫔提着裙角便下来,握住他的双手,连连道:“城儿,快快,随母妃进来。”
  姬致城被湘嫔热情地拉入了殿中,随后湘嫔便将一干的宫人都给遣了下去,“城儿你近日来时常来宫中,怎么便不见得多来母妃这儿走走?”
  “母妃您应该知晓,儿子从小便不喜这阴森森的皇宫,如今被迫日日前来照顾父皇,已经是一个头两个大了,而且宫中本就有规定,未封亲王的皇子每月只能探望母妃三次,儿子上次已来了三回,所以怕坏了规矩。”
  毕竟现在可是非常时期,单就是朝堂上的那些暗潮汹涌就已经让他觉得自个儿的脑袋是系在裤腰带上了,自然得要事事小心,以防被人抓住些什么把柄,前太子血淋漓的例子可就摆在眼前,还热乎着呢。
  湘嫔自是知晓自个儿的儿子从小便胆子小,但他被吓成这般,着实是叫她这个做母亲的有点儿不高兴,“城儿,你可是皇子,身上流着的是大齐王朝最尊贵的血液,怎可如此胆小如鼠!”
  “母妃,朝堂之上向来瞬息万变,儿子向来不介入其中,对此更是不了解,难道从前那般与世无争的安逸日子不好吗?”姬致城的反应再怎么迟钝,此刻听湘嫔如是言语,也明白她话中到底是何意思。
  无奈地叹息了口气,湘嫔抚上自己儿子的眉梢,放缓语气道:“城儿,不是母妃想逼你,母妃知晓你生性淡泊,不喜争斗,可是时移世易,现如今朝堂的情况已不容许按照我们的意思进行了。
  陛下昏迷至今未醒,即便你如何地不愿意,但是将近三分之一的权利都掌握在你的手中,若是你不争,你是想要端王如同对付太子一样地对付我们,你想看到母妃连晚年也无法安度吗?”
  姬致城被抵地一时无话,半晌才不甘不愿地说道:“可是母妃你心中也很明白,且不论儿子是否有治国之才,单只是在势力方面便完全比不上三哥,三哥与二哥斗了这么多年,在朝中的根基早已是十分深厚,但我不同,我从未介入过夺嫡之争,母妃你要我拿什么与他比?”
  “若是奴才愿全力辅佐五殿下,殿下可有信心能够力缆狂澜,坐上九五至尊之位?”
  一道阴柔的嗓音突兀地插了进来,叫姬致城面色一白,顺着声音的发源地瞧去,就见祈高本慢吞吞地自屏风后走了出来,眼中带着少有的笑意,与他四目相交。
  “你……九千岁莫要与我开玩笑。”这个玩笑可是一点儿也不好笑呀!姬致城觉着自己都要哭出来了。
  这个权倾朝野的阉人怎么就出现在他母妃的宫中了呢,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呀!
  “奴才从不与人玩笑,方才奴才所言,句句发自肺腑,五殿下,您便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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