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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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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临风这时候从外面蹦进来,眸子发亮,“皇兄也在,皇兄,刚才我们和他打赌,若是得了头甲就不摘人家面具。”眼皮一耷拉,“皇兄你自然也不能摘了,早知道就不打什么赌了。”
  君临风边说边腹议,他倒是想让皇兄下道圣旨摘了这人的面具,可是三哥在外面竟然命令他这般,心里虽然老大不情愿,但是天可怜见,从小最怕三哥的,这三哥也是中了邪的,明明那会儿往死里逼人家,要看人家真面目,这会偏偏阻拦皇兄。
  他又怎知君离央的心思,那样的眼神儿,那样似曾相识的眼神儿刻在心底,即便那面具下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要护着她,再也不要受伤害,若是皇帝发现苏家的人还有活在世上的,那后果不言而喻。
  皇帝随意合了折扇,轻描淡写道,“原来是这样。”
  君离央笑着扫过君临风,不着痕迹的递过一个眼神儿,君临风心领神会,连蹦带跳的挨近韩修,扯着衣袖就往外跑,“既然面具不让摘,总得罚你,罚你跟爷玩儿。”
  君临风在皇帝面前放肆惯了的,皇帝眼底微怒,却终究没有说一个字,只是端起茶杯低眉喝茶,楚殇和君离央自然也不管。
  众目睽睽之下,可爱的七皇子把韩修正大光明的打劫走了。
  皇帝缓缓放下茶杯,“朕还想起些国事未处理,三弟,我们改日再聚。”
  “恭送皇兄。”君离央语气依旧,然而楚殇,君离央,皇帝,三个人眼底各自意味不同。
  被君临风拉到了天涯居的韩修心里终是松了口气,君临风笑得满脸灿烂,干脆从衣袖转到了韩修的手,拉起来亲切跟旧知交似的,如玉眼眸笑眯眯的说,“你好厉害啊。”


☆、你怎么知道我要抢

  君临风笑得满脸灿烂,干脆从衣袖转到了韩修的手,拉起来亲切跟旧知交似的,如玉眼眸笑眯眯的说,“你好厉害啊。”
  韩修手指微动,却并未挣脱,如今这般近的看着这个两年未见的君临风,一直清冷的心底竟然浮起半丝暖意,两年前他也经常拉着她逃难。
  君临风越凑越近,好奇的眸光似要探进那明眸深处。
  韩修不禁失笑,利落的抬手抓住君临风那只伸向面具的小魔爪、
  君临风小嘴儿一瘪,“你怎么知道我要抢。”
  怎么不知道,哪次使坏眼底都是这般神色,韩修微微退开。
  君临风不干了,追上来就抢,“你就让我看看嘛!”
  韩修腕儿上微微用力,君临风差点儿摔个大马趴,那生辉的眸子突然染上哀色,黯淡下去,“你跟嫂子不仅眼睛长得像,连收拾我的手法都一样。”说罢发出一声和年龄极不相符的叹息。
  似是伤心到了极处,也不再看婉之,自己就趴到了桌子上,韩修眼底微微动容,“何伯,将天涯居的招牌菜都端出来招呼殿下。”
  深深看了眼君临风水汪汪的眸子处的哀伤,转身走了出去。
  君临风却真的是伤心到了极处,一口菜没吃,怏怏的走了。
  君临风走后,却又来了一位,君离央面色冷峻的坐在天涯居里,“本王要见韩修。”
  何伯小心回话,“王爷,少爷出去的时候没说去哪里。”
  “本王可以等。”君离央端起酒杯开始一杯一杯的喝。
  何伯便跑进内室汇报,韩修眉心一蹙,“就说若是回来,登门拜访。”
  何伯叹了口气,“说了,可是这王爷似乎心情不好,就说他可以等,然后不停的在喝酒,已经喝空了两坛。”
  恰在此时,一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少——少爷……”
  韩修转头对何伯道,“何伯,给王爷准备千年醉,一会儿醉了就派人用轿子送回离王府。”
  何伯退出去后,韩修才看向来人。
  “少爷,阁里出了大事,几位长老要您过去。”
  药铺后园里,几位长老正面色沉重的看着地上几具尸体。
  殇老头最为愤恨,胡子都气的翘起来了,其余兄弟眼底尽是愤恨。
  这是几位殇部中的翘楚人物,那些也早已死无全尸了,韩修见到后胸内血液沸腾,这些殇部的人都和他同生共死过,虽然时日不多,但是执行任务中,亦有兄弟情在。
  韩修冷道,“什么人干的?”
  一位脸上还满是鲜血的人跪倒在地,“阁主,我们这次执行的任务根本就是个圈套,顾家豢养的几百名死士将我们几十名兄弟……”
  顾家,又是顾家,韩修五指收紧,尽量平静道,“将兄弟们厚葬。”
  “报仇!报仇!请阁主为我们死去的兄弟报仇!”其余殇部的人□□起来。
  那明净眼波处燃气仇恨的火焰,却又一点点寂灭为平静似水,“兄弟们,稍安勿躁,顾家力量如此强大,而烈焰阁在天都的力量绝对不可能与他们正面对抗。”
  “阁主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的兄弟白白死了?”一人忿忿打断了韩修的话。


☆、你,你为什么要杀——

  “阁主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的兄弟白白死了?”一人忿忿打断了韩修的话。
  韩修眸光一洌,掷地有声的吐出一句话,“我的兄弟,我断不会让他白死!”
  人们被她的眼神儿震撼了下,伴着几位长老的手势安静了下来。
  韩修一字一顿道,“只是我们要等机会,匹夫之勇永远是蠢人才会干的。”
  上天似乎蛮照顾韩修的这句话,第二天机会便来了。
  制造机会的顾娉婷如今正在刚出皇城的轿子里,拂着花鬓叹气,玉容消减,眸光深处哀愁弥漫,轻轻撩开轿帘,看向外面青红浅碧,这两年的空洞的王妃日子一幕幕从眼前展开。
  唉,原以为,苏婉之死后,她的日子会好过,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心中想的繁华在这两年中都枯萎成落花,瓣瓣凋零,以至于现在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看见他,要说什么,她说的哪一句话他会不讨厌,她什么样的举动他能有那么一点点儿的喜欢。
  这样的处境让顾娉婷彻底体会到听雪的那句侯门一入深似海,君离央的心那么深,苏婉之在时,他尚且装着宠爱她,苏婉之死了,他却连装都不肯了。
  怎样让他在乎她呢,顾娉婷在某个清晨突然迸发了灵感,如果她有了他的孩子,可是都两年了为什么没有——
  这个想法冒出来后,顾娉婷就开始到处打听,终于知道了皇城外的一座观音庙里的观音娘娘似乎是天国最爱送孩子的观音,于是今天便偷偷的出来了。
  “王妃!有刺客!”一声尖叫打断了思路,轿子一歪,顾娉婷失声从里面跌落出来,眼见处到处是鲜血,刚才那瞬间未睹的厮杀里,家丁竟然都已竟满身鲜血,几个已经倒在了地上。
  顾娉婷顿时花容失色,“啊——你们,你们——”
  只见那群黑衣人出手狠厉,手中不知拿了什么器物,几声惨叫后,只有顾娉婷的可怜的在地上爬。
  却觉得腰间一紧,被人用绳子扯了回来,刺痛中抬眸,迎上一双冷锐清明的眸子,似是恨意浓浓,又似是什么都没有,却只是冷,冷的让顾娉婷胆战心惊。
  “你——你,你为什么要杀——”
  韩修把玩着手中绳索,淡淡道,“这得问你爹。”
  顾娉婷摇了摇牙,突然仰着脖子道,“你知道我爹是谁?我爹是堂堂的——”
  啪——
  纤细的手如刃般打在顾娉婷脸上,还提你爹!
  顾娉婷捂着红肿的脸,疼的流下泪来,“你——”
  感受那寒芒冷的刻骨,顾娉婷转身便爬。
  韩修倒也不急,松了绳子任她爬,顾娉婷,你也有今天,当年你想尽办法羞辱于我,甚至陷害我下地牢,好吧,不要怪我心狠,这些也并不是真正的理由,要怪就怪你爹!
  “主人,杀了她为兄弟们报仇。”其中一个黑衣人提着刀就追上去。
  “混蛋!”韩修足尖一转一提,一颗石子砸中了那人脚腕儿,扑通趴在地上,其余几人也凑了上来,“主人,这——”上前去扶那人,有一个不满道,“我们兄弟死了那么多,杀她一个怎么了?”


☆、谁派你来的

  韩修眸光一厉,“她死了,你们谁去当诱饵把顾相引出来?”
  这群被仇恨蒙了心的人瞬间清醒。
  纤指将那绳索缠在掌心,对付你爹,就得从你身上下手。
  眼神儿一利,手下一紧,顾娉婷便在泥尘中滚着被撤回来。
  然而,异变突起。
  飞沙如电,将那绳索从中间截断,顾娉婷向后跌去,却跌在一个清冷的怀抱里。
  韩修却是愣在了那里,怀抱发丝凌乱顾娉婷的人白衣似雪,惊世之姿如故,只是那玉般光华萦绕的眉目间如今是寒洌的杀意。
  “哥——”顾娉婷欣喜的叫出一声,便晕倒在听雪怀中,听雪低眉怜惜的看向顾娉婷。
  韩修回过神儿来,忙伸手阻止了愈上前厮杀的黑衣人,做了个逃走的姿势。
  那群人虽不懂为什么,但是韩修此刻的眸光中是不容违抗的威严,交换个眼神儿,纵身便走。
  韩修自己断后,感觉到身后风声,身形一掠,长袖挥出,将那准确飞向几个黑衣的银针全部挡下,听雪眉目微凛,袖间一动,又是银针,韩修本见来的五位都已掠入树林中,但是那银针偏偏稳准狠的追击,若是他们这会儿中针跑不掉,一会儿肯定要命丧听雪手上的,不及多想,横身掠入空中,将那三个银针皆挡在了身上。
  听雪眼底微微一动,看着滚在地上的人,“你倒是有骨气。谁派你来的?”
  韩修不说话,心底刺痛,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抬手向怀中探去。
  听雪眸光凌厉的盯着黑衣蒙面人的一举一动,却见胸前露出了烈焰令牌,眼底惊云掠过,这人和师父什么关系。
  韩修看见听雪失神,弹指一粒药丸,散开烟雾朦胧。
  “你妹妹中毒了。”
  听雪搭上顾娉婷手腕儿,这片刻失神加片刻迟疑,烟雾散去,哪里还有人影。
  听雪抱起顾娉婷,纵身上马,温润的眼底一片冷寂。
  听雪原本是收到天都老友的信,又听着到处在传唱那首诗,繁华落尽听雪迟,碧海潮生终有时,一下子想起了那个只有几面之缘却视为知己的人,他突然失踪了两年,他找了他好久,始终未有音讯,如今竟然听得他在天都,于是这才回天都,没想到途中竟遇见妹妹被暗杀。
  
  月光透过纱窗照进来,细细碎碎洒在那凌乱的发丝上,映折深深浅浅的斑驳,韩修好不容易摸到后背的伤,洒上去,一阵钻心的痛。
  那针细如牛毛,却是这般伤人,听雪还算君子,没有使毒。
  终于简单的收拾了伤口,掩了衣衫,突然有些懊恼的摘了面具,月辉将那苍白的容颜笼起,眉目间映着花影,眸底深处难掩凄清,苏家的产业才收回一成,这路走起来竟是这般艰难。
  王爷看着,皇帝盯着,如今听雪又回来了,以后怕更是步步维艰。
  听雪居然回来了,按听雪不喜江湖的性子,倒也无碍,可是他恰恰看见顾娉婷被追杀,那他定然会插手查下去。


☆、你在这里装什么傻

  听雪居然回来了,按听雪不喜江湖的性子,倒也无碍,可是他恰恰看见顾娉婷被追杀,那他定然会插手查下去。
  韩修的心突然有些乱,伸开苍白的掌心,萦绕月华似水,有着冰雪的味道,冰莹的似是能映出那容颜来,报仇,报仇,报仇过后呢!
  意外的发现,这个问题竟然如晨钟暮鼓般扑了过来,眉目一紧,掌心紧紧收起。
  “少爷,药铺有人来请您过去,说是有要事。”何伯的声音在室外想起,韩修伸手掠过面具,戴在了脸上,一切归于平静,“恩,知道了。”
  药铺密室里,韩修一进门,便愣在那里,白衣公子正坐在案前扣着茶盏,身边四位长老面色沉重的立在旁。
  韩修不禁一惊,听雪竟这般容易的找到了分坛,几位长老看起来又是毕恭毕敬的,看来他的地位真的不容小觑,他哪里知道听雪轻而易举的破了那周天玲珑阵进来的,几位长老也只是听说老阁主有一个关门弟子,但是鲜见,如今他这般轻易的过了周天玲珑阵,来了指明要见阁主,他们倒不知道该如何招呼他了。
  “少阁主,听雪公子要见你。”
  韩修敛了心绪,“恩,几位长老先出去吧,我正有要事和师兄谈。”
  几位长老若有所思的退了出去。
  韩修敛衣上前拱手,“韩修见过师兄。”
  听雪清眉一痕,“你便是师父两年前收的义子。”未及韩修开口又道,“这些都无关紧要,我只想知道烈焰阁的人为何会追杀顾家的人。”
  韩修感受到那温雅的眸光后的清寒,还有那如刃般犀利的逼视,平了心思抬眸道,“这是阁内接手的任务,师兄应该知道烈焰阁是什么营生的。”
  听雪眸底掠过寒芒,“那是什么人买下了顾家人的命。”
  韩修平定好内心波澜,似乎并不对听雪的冷若冰霜感到害怕,“师兄应该知道,买家的信息烈焰阁要为之保守,这是最基本的。”
  听雪清眉微微一扬,不动声色中清俊的眸子染上寒霜,似是对韩修极为不满。
  韩修仰首道,“再说顾家人本来就作恶多端,为乱世间,烈焰阁也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为民除害而已——”
  白衣舒展,听雪倏尔站了起来,一字一顿里含着冰雪的味道,“一群杀手围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你有何脸面谈为民除害?”
  韩修见他如此为顾家人动怒,知道本应示软,可是听雪这人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迎着听雪的眸光,磊落异常,“不知师兄为何如此为顾家人辩护。”
  听雪唇畔漾起好看的讽刺,世人皆知,听雪是顾家大公子顾琅,你在这里装什么傻。
  听雪忽而清泠一笑,袖起手落,韩修纵身而躲,那衣角还是扫了颈子,清凉如刃却带来火辣辣的痛感,幸亏面具没有被扫下去,“你这以真面目示人又是怎么回事?今日城外折磨娉婷之人怕就是你吧!”


☆、只要给的价够高

  听雪忽而清泠一笑,袖起手落,韩修纵身而躲,那衣角还是扫了颈子,清凉如刃却带来火辣辣的痛感,幸亏面具没有被扫下去,“你这以真面目示人又是怎么回事?今日城外折磨娉婷之人怕就是你吧!”
  韩修眸光深邃下去,“是又如何?师兄叫顾娉婷这般亲切,看来是什么亲戚,韩修刚从灵州来天都不久,对师兄和顾家的关系不甚清楚,更何况义父——”
  不等韩修的话完听雪清秀的眉不屑的挑起,“那老头子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把烈焰阁交到你这种人手里。”
  韩修眼底不禁一动,看来他还不知道义父去世的消息。
  韩修怒道,“师兄怎么教诲韩修,韩修该受着,可是你不该诋毁义父,他走时那般相见你一面,你在哪里?”
  听雪澄澈的玉眸深处掠过惊云,“走时?去了哪里?”
  韩修悲痛道,“义父奄奄一息时拉着我的手一直叫着听雪,那么多人派出去找你,都没有音讯……”
  听雪突然上前扯着韩修的衣服,清明的眸光染上烟雾朦胧,“你是说他——死了?”
  韩修长睫一颤,闭上了眼,狠狠的点了点头。
  听雪死死盯着韩修,又仿佛是看透了她,那眸光不知落向了何处,终于在一片浮花浪蕊的惊涛雪浪后归于寂静,最终放开了手。
  韩修再抬眸时,见听雪失神的坐着,眉目间萦绕着那似乎万古难以融化的惆怅,忧伤似来自于天地间,绵长的让人酸涩难受。
  “他死前都说什么?”他的目光很平静,只是透着刻骨的哀伤,让韩修难以逼视。
  韩修这才缓缓道来,差不多半个时辰都在讲老爷子近一年的生活,听雪只是静静的听着,眉目清冷,面色莹白,眼底是难掩的哀伤。
  良久听雪站了起来,淡淡道,“既然老爷子把烈焰阁交给了你,你便好好打理吧,只是——”眉目一凛逼视过来,“只是像关于顾家这样的买卖还是免接了吧。”
  韩修心底舒了口气,点了点头,看来今天这一关暂时是过了。
  听雪起身向外走,韩修的心随着他的脚步一点点归于安静,然而白衣回环,听雪突然回过头来,冰雪似的眸子上竟有着灼灼的探视,“他没有东西留给我?”
  “没有,义父去的匆忙,只让我来找师兄,告诉师兄以后好好照顾自己。”
  听雪眉目微微动容,深深看了眼韩修,转身而去。
  缓了气的韩修望着那白影消逝的地方,眸中浮起别样意味,他和义父感情原来如此深厚,他确实有东西留给你,只是现在不能给你,摸索着那烈焰令牌,晦涩里发出暗红的光泽,苍白的指微微一颤,继而又利索的收了起来,眸光依旧冷锐。
  听雪看起来剔透晶莹的人物,内心怕也是深不可测的,况且他身后有很多的秘密,她赌不起,只能加快这一切,要快些把苏家产业收回来。
  韩修出来时,见院子里,殇老头儿正紧皱眉头的训着一个下属,“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太过棘手的任务不要再接了,赶紧退了去,最近惹得麻烦还少吗?”
  青衣人瑟瑟的说,“可是少阁主说了,只要给的价够高,什么都做。”


☆、朕怎么会不相信你

  殇老头儿气得胡子打颤,却在一抬眸时看见了眸光清寒的韩修,他缓缓走过来,接过那单子,竟然是一万两白银,然而要杀的是宫内一个老太监,韩修抬眸深深的向殇老头看了过去,不容违抗的口气,“接!”
  殇老头儿本就对最近韩修行事不太服气,沉声道,“阁主是要毁了这烈焰阁吗?最近阁中发生了这么多事,招惹了这么多是非,天都殇部的力量大大消减,难道你还要带着兄弟们去深宫中冒此大险?”
  韩修身形微顿,落花掠过那挺直的身形,洒下斑驳写意的剪影,不容置疑的铿锵话语从那伴着落花随风而来,“我自己去。”
  ——————————————————————————————————————————
  更漏长,夜未央。
  九重宫阙,映着月华如水,檐影连绵起伏中一道灵动身形掠过。
  楼阁生辉,一群宫女提着宫灯从湖畔走过,裙摆在夜风中步步生莲,映入那水中如梦似幻,让今晚的夜色魅惑而妖冶。
  冷风吹进袖口,暗影里的韩修不禁心里一冷,为何有着不详的预感呢,作为一个特工,这种感觉是最灵敏的,而今晚从进入这宫中,这种感觉极为真切,但若总是凭着感觉小心翼翼,何时才能挣够了钱,将苏家产业收回呢。
  没有人发现,最后一个宫女被人拖进了暗影中。
  纸笺展开,压低声音道,“这个人在哪里?”颈子上的力道快令人窒息的宫女睁大瞳仁,尽是惶恐,“这——高公公是宁太妃——身边的人。”
  “他现在最可能在哪里?”低沉而犀利的声音令那宫女不停的颤抖,抬眸看见银色面具里冷锐如刃的逼视,“在——可能在福寿宫——”见那眸光仍然冷冷望着她,小丫头自觉地说,“从这里往南走,绕过乾隆殿,那边便是”
  韩修眉一动,手上用力,将那宫女打晕了过去。
  沿着宫女的指向,纵身沿着宫墙来到了恢弘的乾隆殿,这里大概是皇帝的寝殿,韩修来不及多想,刚绕过去,却有一群太监拎着宫灯走过来,韩修凌厉的扫过四周,这里竟然无处可躲,身子向后一掠,躲进了一处晦涩的偏殿。
  深呼了口气,听到外面没了动静,刚欲准备出去,一阵低哑到令人窒息的低泣声传来,似是呜咽,似是求饶,在这昏暗的光影中,韩修听得心里微颤。
  折回身子偏殿里走进来,泛黄的宫帏飘摇,流苏随风,辗转随风,落下,飞起,随着脚步的逼近,那声音愈加清晰。
  多年的特工经历使得韩修愈是在这种鬼魅的情况下,血液里越是有着镇定的因素,朦胧暗影里,一双眼闪着寒芒。
  “皇上,皇上饶命,臣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太妃她说的臣妾什么也没听见。”
  “爱妃起来,别害怕,朕怎么会不相信你。”柔软的声音在这样潮湿晦暗里似是极不和谐。
  皇帝?韩修眼底一凛,屏住气息藏在重重帷幔之后。
  那女子的声音发着颤,“皇——皇上,臣妾真的真的——”


☆、不代表朕不杀你

  那女子的声音发着颤,“皇——皇上,臣妾真的真的——”
  皇帝似是低笑了一声,“真的不知道是吗?为何朕听见你和太妃说遗诏呢,爱妃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那名妃子抖得说不一个字,“不——不——知——”
  “唉——梨儿,起来,到朕这里来,你一向是朕最宠爱的妃子,朕怎么会不信你呢。”皇帝低哑的嗓音里是宠溺和包容。
  重重宫帏错落飞扬,一道隙缝吹开,偏殿内昏黄的光影射过来,那一幕落尽韩修眼底,皇帝上前将那宫装丽人拉起来,拥进怀中,“梨儿,朕信你,别怕,肯定太妃又口不择言,她这些年疯疯癫癫的大家都知道,别害怕。”
  温暖的掌心覆在那颤抖的娇弱的背上,沁出的层层冷汗浸入那掌心,他一下一下的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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