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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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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暖的掌心覆在那颤抖的娇弱的背上,沁出的层层冷汗浸入那掌心,他一下一下的拍着梨妃,像似在宠溺一个孩子。
  这种抚mo令怀中人渐渐安定下来,“皇上,皇上——”惊怕之后的她依然颤抖着声音。
  阵阵凉风,吹起帷幔,韩修眼中寒芒更盛,看见皇帝侧着的面颊被婆娑光影勾勒的有些诡异,他唇角微扬的呢喃着温柔的话语。
  “不怕——不怕,你知道朕一向最喜欢你的,朕最喜欢你,朕非常的喜欢你。”他的话语越来越慢,似乎字字从绵长的远方随风而来。
  “朕喜欢你,但是——”那柔和陡然冰冷,“不代表朕不杀你——”
  没有人看见那温和的眼底突然射出的杀意,或者是早就存在的杀意森然,在他的温柔话语中,梨妃瞳仁放大倒在了那怀里,皇帝怜惜的合上那明眸,将她轻轻放在地上,淡淡的自言自语,“其实朕真的挺喜欢你,如果你不是个好奇心太重的人。”
  他俯下身摩挲着面色惨白的梨妃,看的出,他对她是有几分真心的。
  那明黄的衣摆随着帷幔起伏错落在韩修眼底时隐时现,明眸中浮起百般意味,韩修一直以为这世上最无情冷血的该是特工,但此刻方知,是帝王。
  特工无情,杀人如麻,但是冰冷中亮出寒刃,而这位年轻的皇帝是看起来有情有义,风姿高雅,微笑着置自己喜欢的人于死地。
  韩修敛了心思,屏住呼吸,想着皇帝快走,他好离开,可是皇帝似乎并不急着离开,他缓缓举步,在这狭小的偏殿中踱来踱去,时而低头看一眼地上的梨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韩修隐觉不安,突然一阵气血上涌,头闹一阵眩晕,眼中寒芒一凛,才知觉,自己已然中毒了。
  “谁?”那声音穿透帷幔冷冷呼啸而至。
  这低沉的声音犹如晨钟暮鼓般敲打在韩修无力的心上,韩修依然死死屏住气息不动,任后背冷汗沾了单薄衣衫。
  皇帝凌厉的眼神儿忽而渐渐浮起玩味,“屏息只会加速毒沁入内息。”
  韩修额上沁出冷汗,果然感觉体力愈发不支,气息一松,身子一软,从那帷幔后直直跌了出来………………


☆、你在求饶?

  韩修额上沁出冷汗,果然感觉体力愈发不支,气息一松,身子一软,从那帷幔后直直跌了出来。
  皇帝眼底掠过惊云,俯下身,伸手托起韩修的娇小的下颌,眼中意味晦涩浓重里偏有几分玩味,“是你来了,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偏偏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韩修想要伸手偷袭,可是手一抬便无力的垂下来,冷道,“你知道我要来。”
  皇帝深深逼视着韩修那澄澈明眸尽处的辉芒,唇畔勾起一抹笑意,“你倒真是不简单,不过一个月,便将天涯居和风雅阁打理成这样,收购苏家产业,是不是还想控制天都一脉的经济?天都最近许多不明的案子怕是和你也脱离不了关系。”
  冷汗被凉风风吹透,韩修只觉得到处粘腻的湿润,难受的若即若离的沾染着她的胸,窒息的喘不过气来,这个人太可怕了,他竟然什么都知道,不禁苦笑,难怪会有人花那么多银子来买一个太监的命,圈套,陷阱,那么明显,仇恨使她义无反顾的跳了进来,甚至拿帷幔上有毒她都没有感觉到。
  皇帝的手轻轻下滑,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柔白颈子处的动脉,投进的月色洒落那纤细的玉颈上,白,月辉下的无暇,有着冰雪的味道,皇帝一边细细摩挲,一边喃喃道,“可惜了。其实朕知道你是谁,你当年死的太过蹊跷,朕还以为是三弟为了维护你,把你藏起来——后来知道你是真的坠崖了,但是坠崖无尸的人往往会起死回生,朕一早猜到你是谁,都没有派人杀你,你偏偏自己这个时候来,看来上天注定不能留你。”
  他缓缓将那面具取下,因为长久不见光,玉容惨淡,带丝苍白的憔悴,精致婉约如白玉雕刻,只那双眸子便似将这夜色中一切晦暗落尽,熠熠生辉,冰雪凛冽中散发着奇异的光芒。
  长睫轻轻颤动,将眼底惊澜掩下,这片刻间,动辄如灵弦,千翻百转,她知道今日最重要的是如何活下来。
  他叹息着将手又移至那颈子上,感受到那血液的跳动,柔声道,“怕吗?”指间却加大了力道。
  韩修心中一切浮沉翻转,突然抬眸,“皇上,既然不杀我,将我引入宫中,想必我还有皇上用的着的地方,如此杀了我,皇上甘心吗?”
  皇帝指间微微一停,唇畔漾起笑意,“你很聪明,你对朕来说是个很重要的人,记得两年前树下朕要你合作吗?看君离央听雪这两年的样子,本来你还有机会再来与朕合作的,可是你来的不是时候。”
  那指下突然又加大了力道,韩修胸口一阵窒息,强忍着说出一句话,“我恨顾家,恨君离央,现在一样可以和你合作。”
  皇帝突然又松了手,看着那指痕,“你在求饶?”
  皇帝温和眼底那阴鸷连那月色清辉都压了下去,只有晦涩浓重的味道,这个人,总给人喘不过气来的窒息。


☆、一个死过一次的人

  韩修低咳了两声,苍白的小脸儿上映着月色斑驳,那水唇单薄欲碎,看的皇帝忽而微微动容,他叹息一声,“朕从你眼中并没有看到害怕,看到的是谈判的意味,你是个有意思的人,不妨说个让朕放过你的理由再来听听。”
  韩修知道她仅有这一次机会了,强撑起身子,一字一顿道,“皇上刚才徘徊着不肯离去,想必这位娘娘不是普通的身份,皇上不好向她家里交代——”
  皇帝眼角儿一凛,凌厉的逼过来,又收回眸光,“你很聪明,但这不代表你可以活着。”
  韩修敛了思绪,知道今天要活着难如登天,但是只要现在活着,毒解了,体力恢复,一切都好说。
  韩修狠下心,“皇上,该知道一个死过一次的人,灵魂没有了,现在活着只是为了报仇,只要皇上替我苏家报仇,我将是皇上的一颗棋子,一个木偶,一个没有灵魂完全听命于皇上的死人。”
  皇帝眼眸微阖,眸光犀利的盯着那剪水秋瞳,探进深处,却探不到虚假,“怎么个死人法?”
  韩修心里很明白,只有令这个皇帝彻底放心,今天才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此后,苏婉之死了,韩修也死了,但是皇上的梨妃没有死。只是患了传染的疾病,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如此皇上用的着的时候便可以抓出来用,不用的时候锁进深宫当成死人便可。”
  她知道,此刻对自己残忍,只为了一条仁慈的生路。
  ……
  桃花染了风,点点红碧,吹开御花园暮春挽留的风情。
  一夕之间,宁太妃疯了,梨妃染疾,皇宫内本起了□□,却因皇帝淡定坐阵,龙颜从容,几日之内便一切如故。
  梨花宫,宫灯娉婷里轻纱微动,宫女撩开帘子,上前施礼,“请娘娘用药。”
  长睫一低遮住眸底那瞬间的凛冽,伸手接过那冒着热气的“药”,在宫女睥睨中,一仰首,丝毫不迟疑的喝下去,那宫女见碗底一滴不剩,眼底漾起一种任务完成的欣慰,“请娘娘安寝,奴婢告退。”
  说完便过来伺候,婉之任她摆弄一番,便着中衣躺在了□□,轻罗帐外,那宫女的身影消失后,婉之闭着的双眸才缓缓睁开,那眼底清辉中折射出灯影惶惶。
  从枕下摸出银针,开始扎入自己的指尖,一滴滴黑色的血缓缓滴下,这蚀骨之痛已经使得婉之的额角沁出豆大的冷汗,咬紧了牙关不肯出一声,直至那毒血颜色变得很浅,婉之才收了手,身体乏力,一下子仰卧在了床帏上。
  轻纱下唇也变得苍白,眸子却是清明的很,如她此刻的心,五天了,原本以为那日的毒解了,她便可以设法出了这皇宫,但是没想到皇帝此人阴险至此,他每日遣宫女送药,然而曾经作为特工的婉之自然认得那所谓的“补药”其实便是软禁散,又叫女儿柔,它并非普通的软禁散,这种女儿柔若每日少量摄入,本看不出什么,只是身体乏力,手足酸软,但是长期服用便会筋骨柔软,最后直至瘫痪,甚至死亡。


☆、你可真是个聪明的人儿

  为了不引起皇帝怀疑,婉之只作不知道,乖乖喝药,却在喝入时强压内息,直到那宫女走后,便将涂了一种药引的针刺入指尖,将那毒药引出,这是一种极残忍的方法,近乎自残,但也并不能彻底将那毒逼出,依然有少部分留在体内。
  婉之静静躺下,看着那微微动荡的红纱帐,怎么也睡不着,头脑中倒也不害怕,只是觉得空荡荡的,仇无法报,仿佛一切便将体内灵魂抽空了似的,这五天倒是清净的很,仿佛与世隔绝了。
  这样静的只能听见自己呼吸的时刻,婉之突如此真切的感到自己一个人,在这偌大的世界里,莫名的恐惧□□,闭上眼睡觉,唯一想要想想的便是殇那深情刻骨的眼神,可是黑暗中他愈渐走远,越来越模糊,他越来越远。
  不要——心底呼喊,却再也看不清,那是心底唯一的拥有啊。
  蓦然睁开眼,满头冷汗,她这是在干什么,天哪!难道不杀人,没有事做,竟是这样的感觉,她的生命里究竟缺了什么。
  乏力,空洞,一切无色,如这惶惶灯影,寂寂深宫,这一刻,甚至希望皇帝出现,和他玩儿笑里藏刀,和他玩儿绝处逢生,和他玩儿置之死地而后生——
  “皇上驾到!”一声高亢的声音响彻整个梨花宫。
  整个宫里重新掌灯,婉之瞬间敛了思绪,慌忙起身,未及下榻,却见红纱外明黄身形一闪,一只手便掀开了罗帐。
  两行宫女提宫灯而立,那瞬间进入的光令婉之不适的微眯。
  婉之扶着床榻,低眉道,“臣妾有失远迎,还请皇上恕罪。”
  皇上却避也不避的上前拥住了愈施礼的婉之,“爱妃在病中,不用多礼。”
  身旁一个长官女史,突然上前跪倒,“皇上,娘娘的病有传染性,还请皇上顾念龙体。”
  皇帝不悦的看了那宫女一眼,只是温柔的拥紧了婉之,“梨儿,你受苦了,朕早该来看你的,只是——”
  婉之不着痕迹的一瞥那些人,如此虚张声势,这么多人进入寝殿,心底明白了几分。
  忙轻轻的推着皇帝,“皇上放开臣妾,臣妾这病不详——”
  “梨儿。”他叫的柔情万般,眸光里深情缱绻,婉之亦柔情似水的看着他,心底却冷笑到了极点,没想到这场戏里,皇帝是最佳男主角,她当然得配合着成为最佳女主。
  “梨儿,太医说已经无碍了,传染性也已经小了很多,只要好好休养你会很快好起来的——”
  “皇上——”宫女们看见梨妃“喜极而泣”,扑到皇帝怀中,“皇上待臣妾的心,臣妾——”
  宫女们垂手而立,看着这夫妻情深,想着自从皇后去年去世后,这后宫之中当真是最宠梨妃,可是如今眼见,还真让人感动,一个妃子得了传染病还如此受宠。
  “你们都下去吧,今日朕在这梨花宫休息。”
  长官女史满脸吃惊,欲言又止,最后也只能回首带领宫女宦官出了梨花宫。
  待众人离去,只剩下榻上二人,皇帝并没有放开婉之,低头笑了笑,“你可真是个聪明的人儿。”
  婉之敛了笑意,“在皇上面前不聪明些,那是不想活了。”


☆、朕还真是累了

  苏婉之敛了笑意,“在皇上面前不聪明些,那是不想活了。”
  皇帝淡淡看了她一眼,闲闲卧在了床榻,闭目道,“朕还真是累了——”
  婉之略一思忖,必须让皇帝觉得她有用才行,不然他一样会弄死她,就如现在下的这种毒。
  婉之略往里靠了靠,恭谨道,“皇上心烦,莫不是哪位大臣得罪了皇上。”
  皇帝闭着眼,淡然道,“说来听听。猜对了,说不定你又可以多活几天,但是朕并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
  婉之深深看了眼前这个人,“皇上深夜到此,而且宫女宦官鱼贯而入,相信明天就会到处传出皇上宠爱梨妃,甚至病中陪伴,感人至深——”
  皇帝没有说话,面色一如往常,婉之心中百分戒备,这个躺在自己面前,一脸雍容淡定的人就是天朝的皇帝,从那俊逸如玉的脸上什么都看不出,你猜出他的心思,他照样纹风不动。
  “臣妾猜是臣妾的娘家人起了什么疑问,要来探病吧。或者是出了点儿什么□□,今夜之事自然可以安抚的作用,既然皇上对臣妾如此情深,自然不会有人怀疑到皇上头上。”
  皇帝双眸忽而睁开,低沉道,“没有人在前,不许这么叫,你不是她。”
  婉之一怔,原来梨妃在他心中留下了影子,那只能证明你的狠毒,自己爱的人你都下得了手,婉之清楚的记得那日走时皇帝随手拿出化骨水洒在梨妃身上,当梨妃化为一滩浓血时,他转身对婉之说,“你好好看着,这便是不听话的下场。”
  皇帝忽而又闭上眼,眉间带了丝倦意,“你觉得朕真的会在乎一个吏部侍郎?”
  原来梨妃时吏部侍郎的女儿,婉之继续道,“有些小人物会在关键时刻起关键作用,在朝堂上君离央和顾相分为两大派的时候,像六部的人物,像楚殇那样征战在外的将军,自然是不可或缺,自然要一心一意是皇上的人!”
  皇帝慵懒的睁开双眸,眸子一细,向婉之望过来,灯影斑驳的洒落在那轻纱上,那澄澈的剪水秋瞳,眉目间却有着冰雪的清冷淡定,青丝静垂在后,真难以相信这样的话从这个静雅女子的口中说出。
  皇帝收回了眸光,“你幸亏在朕这里,不在君离央那里。”顿了下又道,“人太聪明不一定是什么好事,梨儿生前也很聪明。”
  婉之不能完全摸透他的心思,此刻只觉得彻骨的恨意,其实当年残害苏家定然是他的主意,即使顾家不下手,皇帝照样会让苏家败的很惨,丝缎柔软内的五指竟然下意识的收起,若是此刻杀了他,也算是为苏家报了仇。
  然而手指握紧碰到伤处,片刻间清醒,自己现在身体乏力,都不知道能不能用的上力气,难道还不吸取一时冲动落入虎穴的教训吗?
  婉之心中暗骂自己,也瞬间清楚也许他给自己下毒就是防着自己这一手暗杀,让我误以为自己武功依旧,来试探我的忠心,若是贸然动手,那他必然不再留下自己,哪怕有再大的用处,因为这个人不允许身边存在危险人物。


☆、太子也就不必忧心了

  婉之笑笑,“皇上好好休息,臣——我到外面。”
  皇帝眸光微阖,似是点了点头,看着婉之从他身边绕过,婉之愰作不见她经过时他眼底那瞬间的阴鸷冷冽,只是小心着下了床。
  披了件外衣坐在软椅上,轻轻闭了眼,身后薄汗湿透,掌心冷汗涔涔。
  罗帐内的皇帝淡淡抬眼,朦胧中看见那单薄的身形,眸光深邃下去,真是聪明,干脆用这种方式打消疑虑。
  这日婉之正坐在梨花园里喝茶,看着乱红飘飞,这宫里凄清,除了前几日皇帝偶尔来做做样子,婉之倒也乐得清静,一个染病的妃子是不容许出这宫的,婉之在没有十足把握之前,自然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宫里。
  皇帝给的药照样每日都喝,皇帝来照样上演夫妻恩爱,甚或她将脸涂得苍白,以免皇帝起疑,然而每日皇帝不在,婉之都会趁欣赏月色,掠上墙头观察一番,发现这皇帝还真是看的起她,附近竟然有好多卫兵。
  这几天,婉之已经差不多将那侍卫们换班调查的差不多,她知道那次冲动后,再也不能冲动行事了,来了天都终是没有敛了锋芒,所做的一切都被有心人看在了眼底,很多时候,她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然而前生时时因为无情无欲,无愁无恨,所以强大,所以无敌,所以叱咤风云,所以这几日让她想明白了很多事,养精蓄锐,一举成功,当然目前是论逃出这皇宫而言。
  虽然后方地形了解了些,但是自从进入梨花宫,从未踏出一步,前方地形她一点儿也不了解,为了不引起皇帝怀疑,自然不会出这宫门。
  “殿下,小心点儿,殿下——便乱跑——殿下,那里去不得——”
  婉之抬眼望去,门砰的被撞开,一个六七岁的粉雕玉琢似的娃娃闯进来。
  婉之将他打量一番,发现这小家伙虽然穿的锦衣玉带的,眼神儿却是很不善,脾气也不甚好,“滚开,你再不走,我踢死你!”
  后面追来的宫女一下子被他踢在了地上,婉之身边的两个宫女也跪了下来,“奴婢见过太子殿下。”
  婉之端起桌上的茶,淡淡看着这个飞扬跋扈的太子,你父皇没有跟你说梨花宫不能乱闯吗,会得病的。”
  太子将小脸儿一扬,恨恨的看着婉之,瞳仁里恨不能冒出火来,慢慢走近婉之,突然笑起来,“你这个坏女人,你也有今天,要不是你勾引父皇,额娘才不会被气死——”
  婉之闻语心里明白了几分,“如今我也病了,而且还变得非常丑,太子也就不必忧心了。”
  太子脸上的笑顿了顿,质问道,“那你应该很伤心,你为什么不哭,我是来看你哭得。”
  婉之柳眉微痕,甚是有些哭笑不得,“我整天以泪洗面,哭得脸都变丑了,哭够了,殿下来的不是时候。”
  太子大眼睛转了转,心里不服气,却有找不出话来反驳,突然凑上来,对三个宫女道,“你们都出去,我和娘娘有事要谈。”


☆、你这个妖女

  太子大眼睛转了转,心里不服气,却有找不出话来反驳,突然凑上来,对三个宫女道,“你们都出去,我和娘娘有事要谈。”
  “殿——”
  “废话什么,滚——不然打板子,让你们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太子威胁道。
  吓得宫女们哆嗦着不知说什么,却是知道这个小祖宗什么都干得出来,尤其是身后奶妈,这个小祖宗经常拿针扎人,心里思忖着是不是应该去找皇上——
  “去吧——”婉之放下手中茶,淡淡道,这淡静的话似乎鼓舞了几人,都退了出去。
  太子凑上来,眼底闪过迷茫,这个女人就这么和他对视,怎么不怕他呢,抬手就对婉之的脸上打去,婉之脸微侧,躲开去,心道,可真是皇帝的儿子,像得很,这肚子里阴谋诡计估计不比皇帝少多少。
  太子没打着,气急败坏咬上婉之的胳膊,婉之手腕一折,捏住了他下颌,迫使他又张开嘴。
  太子气得两眼放光,扯住婉之的袖子,“你这个妖女,你都这样了,父皇还宠着你,你这个妖精——啊——”
  婉之伸手捏住他下巴,浅浅笑了笑,“你若是再骂,我就赌上你的嘴,你若是再打我,我就扭断你胳膊,你若是再咬我,我便掰断你的牙——”
  “你——”太子闻语似乎害怕了,继而又鼓起嘴吼道,“我告诉父皇去,就说你——”
  婉之漫不经心的放开他,端起茶来,“去吧——就说你把宫女支开想要和梨妃好好谈谈——”既然刚才支开宫女,定然是怕皇帝知道——
  见太子彻底愣在了那里,微微抬眼,“我一个病入膏肓行将就木的人,你还来大吼大叫又咬又踢的,不知道你父皇知道了会不会——”
  太子突然拔腿就跑,“你太可怕了,你这个妖精——”
  婉之见他跑出去,目的达到,赶紧追出去,因为她对周围地势太不了解,正好出去探探,一边跑一边喊,“太子别跑,小心摔倒——”惊鸿一瞥间却将两边地势收进眼底,那些侍卫也愣了,一时不知所措。
  太子见她追来,更是害怕,跑的更猛,婉之敛着宫裙,慢慢的跑着,不知不觉已经绕过千陵湖畔,太子眼见婉之追着他不放,心里果真惶恐到了极点,抬眼恰见远处皇帝疾步走来,“父皇——”却觉身子一轻,一下子摔倒在地。
  婉之见皇帝来了,却仍旧敛了心思,追上来刚要扶起太子,却被皇帝抬手挡了去,俯身将太子抱了起来,“墨儿,墨儿——”
  奇怪的是太子面无表情的闭着眼,皇帝在狠狠瞥过婉之后,见太子脸色不好,抬手摸他鼻息,手一颤,低吼道,“太医——传太医——”
  继而又回头道,“太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跟着陪葬。”
  婉之却在太子垂落下的光滑手臂上看到了隐隐约约的红点儿,心道,这太子竟然有这种疾病。
  轩墨宫里,婉之随着和宫女们跪在地上,听见里面皇帝摔碎了很多东西。


☆、为什么突然病发?

  皇帝向来温厚,这种大发脾气的时候实在是不多,很多妃子竟然也闻讯而来,老老实实的跪在外面,因为都知道这个太子是皇帝的宝贝。
  珠帘动荡,大殿外窒息着跪了黑压压一地的人,珠帘内太医的声音真切的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皇上息怒,这种病极少见,太医院前一阵子还在钻研它的治疗方法——”
  “废话少说!太子一向身体安好,为什么突然病发?”突然想起了什么,低沉道,“传梨妃——”
  婉之心里明白,撩开珠帘走进来,垂首跪在地上,感觉到皇帝阴冷的杀意,未及开口,却觉胸口一窒,被踢到在地,却听太医在旁道,“皇上千万不要怪罪梨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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