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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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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帏帐里的婉之手上用力,轻巧的将墨陵翻了过去,墨陵倒也没得阻止,虽然她用劲极是巧妙,他还是应付的了得,但是他也只是顺势倒了过去,外面阿音走进来,抹去满头冷汗,想要问些什么,隐约觉得不妥,看着帐内平静,本来想劝他们走的,可是想到他们都是比她聪明,比她要有算计的人,自会有打算,天也快亮了,热了两杯奶酪放在那里,便退了出去,一切随他们吧。
  婉之和墨陵两个人却没了动静。
  此时的婉之自是清醒的很,七色的三哥是墨夷律,王子公主齐齐出动来搜一个人,眸子一凛就直直望向了墨陵,虽然他表现得很镇静,但越是如此,以婉之的敏锐,早就洞察出他在几人说话时那种种微不可察的眼底情绪。
  他是苏陵吗?婉之不确定,三年可以让一个人改变太多,若是有一丝希望她也不会放弃,不是要让他记起以前,更不是要告诉他自己就是那个穿越时空成了他妹妹的人,她只是确定他的生活,要他安然,要他快乐,而现在,婉之脑海中掠过种种,他,很可能是荒漠部落的头领,对边陲和墨夷王族造成了威胁,才使得王族这样的大动干戈,可是总还隐隐觉得不对,问题出在七色公主那里,墨夷时局再怎样,还不至于让一个公主远赴边关来搜捕一个要犯。


☆、女人果然都是记仇的!

  墨陵摸摸鼻子,“你这眼睛片刻间万转,是不是想明白了很多事?”
  婉之点点头,“我看你家不安全,日子更不好过了,我不跟你去。”
  墨陵闻语笑了,刚才眼底晦涩沉重片刻而去,“话都这样说了,看来不打算留下我了?”
  婉之唇角微扬,眸子灼灼闪亮,“我猜,现在不用我留,你自己会留下。”
  最危险地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墨夷七色刚刚搜过这里,这里如今是太平村乃至整个边陲都是最安全的地方了怕是。
  墨陵虽然知道她聪明,却还是被她微微诧异,这家伙,这一会儿就猜到了他的心思。
  婉之看到墨陵眸色微重,“我若是你的兄弟,就会按兵不动,因为没有你被捕的消息,我若是你的兄弟,就安安分分的这些天,在墨夷王朝出动大军名正言顺剿匪之前,绝不会这样提前出动兵马惹是生非,惹火烧身。”
  墨陵闻语不禁一寒,这个女人太可怕,瞬间洞悉他的想法,他才想到兄弟们的安全而已,笑了笑,“继续。”
  “朝廷既然没有下缉文,就没有出兵的理由,所以我若是你的兄弟,即便有了你被捕的消息,我也要先查个清清楚楚,我绝不会轻举妄动,会在后方为你固守。”
  墨陵舒了口气,“你厉害——”
  他一逝去心思口齿甚至眉目眼底的凌厉,便和苏陵分不开,婉之的心一软,口气也随着软下来,仿佛刚才说那番话的不是她,“那你决定留下来了没有。”
  墨陵闻语舒服的紧,双手枕臂,“这个我还没想好——”
  婉之烟波一挑,“哦,那你自己好好想,我饿了先去吃点儿。”
  “喂,好得开个条件吗?喂,你这样多没意思连点儿游戏规则都没有——”
  婉之回头看着那颇为不满的容颜,脑海中便想起苏陵为她许愿的样子,回过头来哄孩子似的,“好,那你要什么条件?”
  墨陵望着眼前的女人,知道这个人已经洞悉了自己太多,所以以后离开时不是杀死她就是带着她,一时间竟想起十一那句压寨夫人的话,听说毁容了,她身上带着一个他本来就不满意,若是太丑——
  于是墨陵调侃道,“你把面纱摘下来让我看看,留下的事有的商量。”
  婉之闻语为难道,“也不是不可以——”话语顿了顿,然后可怜道,“只是母亲说看过我脸的人都被诅咒而死。”
  女人果然都是记仇的!把他那日推搪她的话如数奉还,婉之看到墨陵眼底那丝不满,眉眼一挑,转身而去,墨陵在后面反应过来,“喂,女人,我不怕死!”待她出去,眼神愈见犀利明锐,没想到这么快,居然都来了,他还真是一个都不想见——眼底微微沉痛之色,仿佛经年沉淀的雾霭,死死压在最深处,任谁也探不到,那心情便死寂了下去。
  “喂,你饿不饿?”
  刚刚死寂的心又片刻清醒,好吵的女人,不过貌似没惹得自己心情不好,没等他回答,那清媚的声音再次传来,“你吃什么?”


☆、你能做出来

  那本来欲心情极度不好的他唇角微微一扬,在这里过几天也不错,还有人做饭——曾经雪盖冰封骄阳似火,一路苦战,杀戮血腥,还从来没个女人给他做顿饭,这样想着,墨陵心情微微舒服,竟然有要睡一会的欲望。
  其实外间的婉之也没做饭,她正悠闲地喝着茶,真是失败,她曾经和苏陵在苏府一起呆过那么久,竟然不知道苏陵爱吃什么,其实刚才他稍微坚持,她便会把轻纱摘下,因为她要捕捉他那片刻间他眼底的颤动,他对她,可还有记忆。
  真是头疼,居然要验证,但是有了殇的事情,她再也不会犯第二次错误,说他是苏陵吧,那也极有可能,毕竟悬崖一落三载,谁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想起第一次救他时,他握住她的手痛苦的喊着救苦救难的月神的名字,那样的绝望,那样的无助,那般噩梦,究竟经历了什么——虽然让苏陵一个商人变成割据的枭雄,有些太不可思议,但是还是想证明一下,若真是,那这样危险的工作婉之是决不允许他干的。
  不过不排除例外巧合,诡异事件——婉之轻叹一声,那叹息便落入茶水深处,她欠苏陵太多,在还没有确定之前,希望有六分,可是她还是决定暂时对他好,没法不好,那是苏陵的脸带着三月春风,那是苏陵的眼如暖阳倾洒,那是苏陵的声音暖澈如玉——
  婉之托着下颌失神,那么向玲珑呢,她有没有活着?婉之胃里一阵难受,强忍着没有呕出来,拍拍腹部,居然真的有一个小东西在这里,情绪有些复杂——可是也许是因着苏陵,她沉睡已久,刻意尘封过往的心有那么片刻的苏醒,所以下意识的抚了抚自己的腹部,那你自己坚强点,你母亲我经常意识不到你的存在,所以肯定照顾不周的,你要从小自立。
  想到孩子,难免想起君离央,这次没有刻意不去记起他,其实有些人,一辈子也是忘不掉的——闭了眼,等待那痛苦降临,却离奇的发现这次竟然没有毒发的迹象。
  “喂,你做的饭呢?”墨陵斜倚墙上双臂交叉,只眼睨着半睡的婉之,他都睡醒一觉了——
  婉之睁开眼,无辜道,“你刚才不是没说吃什么吗?”
  心思一转,“你爱不爱吃天都饭食?”墨陵怀疑道,“你能做出来?”
  婉之本欲提起天都看他的反应,可是他却这般无所谓的样子,心中不禁黯然,“做不出来——”
  做不出来你还说,墨陵一副“你脑子有问题”的表情,让婉之甚是不舒服,“让阿音来做好了——”
  墨陵日子过得很满足,有人沏茶喝,有人煮饭吃,有人弹琴听,这日子,仿佛跟梦里似的,婉之也像做梦似的,这人你对他越好他倒是享受,还不停的挑毛病,人死一次便真如重生一次般,变化太大。
  “喂,这么咸——”
  “哎,茶这么淡——”
  “呀——你怎么又睡了——”


☆、我的哥哥呀

  这究竟是什么人啊,婉之瞪眼叉腰,墨陵道,“好——我不说了,你不要损坏我心中的月神,做饭去吧——哎,怎么了——”墨陵上前把身子踉跄的婉之拎住,“喂,你这身体真是糟糕的很,我家大夫没带来,你自己先坚持着——”
  婉之揪着他的领子,气的从唇间蹦出一行字,“你不是墨陵。”
  无关世间动荡,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互不知底,这两个人吵着过了两天,但看在外人眼里,这夫妻俩真是恩爱和乐。
  不知不觉五日便过去了,婉之趴在房顶看星星,阿音匆匆爬上来,“婉之——我打听到了——”
  婉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阿音放低声音,“婉之,上面似是在搜什么重要人物,那日搜过我们太平村后,然后就开始搜别处,听说都快把边陲给翻天了,而且边陲将领数名被贬——”
  婉之略一思忖,“战争失败了?”
  阿音摇摇头,“不是,墨夷和天朝驻军虽然对峙多年,都虎视眈眈,但是并没有开始战争——”
  婉之眼眸一深,就想到了那日七色焦虑的声音,不再言语。
  “而且还有很奇怪的事,上面纵容荒漠部落多年,如今却不动声色的动手了,上面虽然没有下命令,但是好像是什么官衔特别大的人已经开始对荒漠部落开战,但是荒漠那边地势奇特,听说都销声匿迹了,但是大军一直在荒漠中追捕,看样子要绞杀——”
  婉之闻语便想起两日前的黑影,墨陵在林子那边见面说话,婉之都知道,难怪还可以不动声色,荒漠部落应对的如此自如。
  边陲将领又为什么被贬?将在外君命尚有所不受,对边陲将军进行无端贬职那是何等的大事,那么肯定不是一般官员能干的!心思瞬间凌厉,七色和墨夷律,他们两个,那么肯定和他们找的那个人有关,心中突然就冒出一个想法,难道是因为那日边陲军闯入村中和荒漠部落开战,伤了那个重要的人!而那个人——如果没猜错,没有命令,便开始捕杀这样势力大的部落,或许,不是捕杀,一切还是和那个人有关系。
  婉之嘘了一口气,我的哥哥呀,这三年你可倒是干了些什么!
  阿音说,“婉之,至于那个荒漠部落的头领我还真是打听不出来,没有人清楚他的身世,不过听说是三年前才换的头领——”
  三年,又是这样的巧合,婉之抬眼看看天,那苍穹无垠,似是把草原倒映了去,月华如练,横贯长天,婉之隐约感觉到要变天了,这里要发生大事了,虽然她还没能真正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阿音抬手把她横卧下的身子往上扶,“婉之,你就不能注意些,都要三个月了——”
  婉之一怔,看着阿音那娇俏的脸,“要是他能生下来,叫你母亲可好——”
  阿音张张嘴,眼睫一垂,“好啊,不过,婉之,我觉得你还是和彝哈赶紧走吧——我有不好的预感,觉得太平村这次真的不太平了。”


☆、太乱了,不想搅进去

  婉之深深道,“既如此,你离开这里吧,多年以后还可以回来,如今固守一方战土是不会有好结局的。”
  阿音虽然没有说话,婉之却还是看见了月色里她美丽的眼睛流出一丝哀伤和苍凉的执着,淡淡道,“一个王子一个公主如此雷厉风行,对边陲和部落同时下手,多半牵扯墨夷王族内部纷争,他们之所以行事如此秘密和迅速,很有可能是有另一方力量即将来插入,所以阿音,这里真的要乱了——”
  阿音一怔,她只知道这些日子村子里氛围确实不太对,但是茶馆里婉之和彝哈的日子过得真的是温馨,他们两个之间极有默契,一杯茶,一个眼神,虽然她看不懂,可是总觉得其乐融融,总觉得温情暖人。
  “阿音,听我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样简单的道理,谁都懂得,若是你们苗族人若是全部丧生于此,死守尸骨遍地的一方土地,你们的祖先,你们的神就会满足吗?”
  阿音一怔,“可是婉之,现在只是猜测,只是感觉不好,若是什么事都没有我们岂不是——”
  婉之想了想,“阿音,不要去找太叔公,他老人家怕是最安土重迁的,你先去村长那里透个风,我觉得他会提前下决定,他的决定也一定是带你们离开。”
  阿音点点头,似是又要说什么,便去找村长了。
  婉之仰卧着,心中觉得墨夷时局实在是错综复杂,其实她不关心,可是她只是感觉这一切都和苏陵有关系,他竟然搅进这样的□□里,即便他不是七色他们要找的那个重要人物,怕也是脱不了干系!
  太乱了,不想搅进去,不想让苏陵搅进去,这个男人太深了——不止他的心,他的身世,他的遭遇,可是他若是苏陵呢!不能放手!
  “喂,自己看星星,挺会享受啊———”纵身而上的墨陵毫不客气的卧在婉之一侧。
  婉之翻个白眼儿,为什么温文如玉的声音和他的内容不搭调,刚认识的时候也没发现——若他真是这样还好,若是藏得这样自如,那就更是深不可测了。
  婉之比较沮丧,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苏陵生还的那一丝希望撑着她,还能忍得住,眉目一软,似是把月光星子都碎了进去,柔和的让人怜惜!
  墨陵那要出口的话没说出来,不好开口啊——可是他真的必须要走了,本来想下手的,看着她熟睡的像个婴儿,偏偏眉间还锁着清愁,是因为他吧,他和她的他太过相似,墨陵想想她这愁和自己其实没关系,可是还是没下去手,那要不带着???
  好吧,给你一次机会,墨陵轻松道,“喂,打个商量——”呼一口气,“我们部落吧,恩——缺一位压寨夫人,你看——”
  婉之扑哧一声似笑非笑的似哭非哭的看向墨陵,摸摸鼻子,“你先给我讲清楚你们是部落还是山寨,你是土匪头领???”


☆、定然也会善待你的

  墨陵干咳一声,有些受不了婉之的表情,“这个——你考虑下如何?不然——”会不会吓到她,估计这样的女子是不会被吓坏的,哪怕他真的一剑刺死她,她也不见得害怕。
  墨陵这一犹豫,本就温润的眸子甚是柔和,春波流动,清光相映,将原来就深藏的东西藏得更深,只余不忍和柔和,便似苏陵在前。
  婉之心底一软,望着满天碎琼玉裂般的星光,静声道,“我给你唱首歌吧——”
  墨陵见状不太对劲儿,尽量柔声道,“好——”
  婉之望着满天的星子,暖暖的淡淡的清音从薄唇间漾起轻纱:
  回忆像个说书的人
  用充满乡音的口吻
  跳过水坑,绕过小村
  等相遇的缘分
  ……
  小小的誓言还不稳
  小小的泪水还不稳
  稚嫩的唇在说离分
  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
  曾经模样小小的我们
  那年你搬小小的板凳
  为戏入迷我也一路跟
  你在树下小小的打盹
  小小的我傻傻等
  ……
  当初学人说爱念剧本
  缺牙的你发音却不准
  我在找那个故事里的人
  你是不能缺少的部分
  小小的手牵小小的人儿
  守着小小的永恒
  ……
  昔年,他挽着她的手站在街头,听见茶馆中传来的声音,那首《小小》,他说,当初学人说爱念剧本,缺牙唱戏发音不准,那是你的事迹,仿佛那一幕就在眼前。
  静静抬眼看向墨陵,眼底是希冀与柔情,期待着他的丝丝记忆能牵起那些年华,证明他是苏陵,他没有死,他还在这个世间。
  怔怔的看着墨陵的眸光依旧,总有深处的哀伤探不到,她竟然不确定,是不是他,若是他,听到这首曲子,应该是记起的,他一定能记起,可是他如今这番表情,她竟然无法确定,因为现在的她心情并不是太宁静,太理智。
  此时的墨陵感受到婉之的眼神,心里却真的微微一软,他知道自己的性子,这么多年,外表温润谦和,和他骨子里的性情是截然相反的,他其实真的很少心软,但他知道他这个样子却会让很多人为他心软,不然他怎么存活下来,三岁那年便死了。
  墨陵柔声道,“跟我去吧——”
  婉之随着他坐了起来,怔怔的看着他,却找不出破绽,可是红尘中那双眼似是又不是,柔情相似,爱护相似,眼底希冀却是看不太懂。
  墨陵微微侧头,“我要走了,你自己选一条路吧。”墨夷律手下大将呼和林亲自带兵攻入荒漠腹部,七色公主返回太平村,没有时间了。
  婉之闻语心底一颤,渐渐冷静下来,屋顶的风有些凉,吹的神志清明,“第一条路是死,第二条路是跟你走——”
  墨陵温和道,“我希望你选第二条路——”他想了想,“我不会亏待你,也许日子会有些苦,兄弟们都是受过苦的人,定然也会善待你的——”
  婉之打个寒噤,见到远方暗中飘飞的人影,突然就意识到了问题,仿佛一道冷光豁然贯穿暖暖的胸膛,打碎那场梦,可是还不愿意相信,此刻必须把他和苏陵分开,婉之不是爱笑的人,偏偏在最警惕最无情的时候是笑的,曾经她生命中的人都知道。


☆、她若愿意,可以跟我一起走

  他摊牌了,他承认了自己的身份,那么她就要冷了性情来应对来试探,在某些时候,人必须放下什么,无情方能清醒,方能见招拆招,方能化劫难为平安,这亦是生存之道,感情,也不过是生命中的一部分。
  婉之浅浅笑道,“有没有第三条路,比如说割了舌头,断了手脚,不能说话不能走路,一样可以不背叛你。”
  墨陵一怔,“你怎么比我还狠,你还嫌自己不够丑?”都毁容了,还带着一身的病,还中毒,还想四肢俱毁,他还怕吓到她,他真是一厢情愿——
  婉之闻语却已经确定了某些事,她和阿音预料到了,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另一方力量的插入会扰乱太平村,墨夷律返回会扰乱太平村,她怎么就忘了罪魁祸首在太平村,如果他够狠,那么最有可能毁尸灭迹的是他!太平村——
  那么他们岂不是两方力量均会落空,潜在的素质使婉之没有抖出来,抛却个人恩怨,婉之眸光犀利重新审视了这个人,这个人算是磊落,和她说话也算的上是坦荡。
  萍水相逢,他并不是太关心她,因为每次头疼不舒服,他也只是好奇看看,也不厌烦她,大约救过他,他言谈心思中不会流露太多的感情,但是说话温和,举止从容,很流畅,很自然的和她调侃。婉之此刻突然就意识到这样的人最可怕,她想到了皇帝——
  所以现在他这般想她走第二条路,那么第一条路便是无路可走,那条路是给所有知道他的人准备,太平村所有的人,婉之耳朵一凌,听见了不远处潜在的脚步声,婉之心中越发明了,不能让阿音他们如此不明不白的就死了——
  婉之伸出掌心来,月光照在柔美的掌心平和安宁,对这一直在等答案的墨陵安静道,“你喜欢月光。”
  墨陵点点头,表示默认。
  婉之笑了笑,“你信索琪雅?”
  墨陵突然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看了她一眼,毫不留情道“可惜你不是——”他承认,曾经她给过他错觉,他自然是信索琪雅得,从三岁起,他就只靠心里的月神活着了,这世上没有人帮过他,所以对于这个救过他的女子,他一定要偿还她一命。
  婉之不笑了,看着月色的脸有些伤怀,“可是今晚会有无数个人在绝望中祈求索琪雅替他们报仇,那么你说以后索琪雅还会不会帮你?”
  也就在此刻婉之袖底已经动了,墨陵发怔之际很友情的提示,“你打不过我。”淡淡道,“你若执意要选第一条路,也由得你——”
  这才是真正的面目吧,婉之一怔,这个人和皇帝不一样,每当她踩中皇帝的软肋,皇帝眼底深处便泛出恨不能将她挫骨扬灰的眼神儿来,可是他不一样,他没有自傲的嫉妒心理,还好,应该说,这个人还算坦荡。
  婉之静静道,“你再等我一天,阿音救过你的——”
  墨陵点点头,“你可以问问她,她若愿意,可以跟我一起走——”
  要么带在身边,要么死,这便是知道太多的人。


☆、你就当我和你一样无耻

  婉之此刻也只能一睹,赌这个人的胸怀,“你欠我一命——”
  墨陵诧异,我救过你的,要不是救你,也不至于弄得沸沸扬扬满村子都知道,那副表情很无辜,婉之于是就开始讲那天的想法,那天她是如何逃生。
  墨陵听完摸鼻子,实在是有些头疼,“你——”不过婉之平时举止做事都给人一种举重若轻的感觉,用力巧妙,却是有身怀绝技的嫌疑。
  婉之说,“你也知道我的,你看我像个认命要死的人嘛,你死不认账也没用,那天你不救我,我根本也死不了——”
  婉之见他眉头越皱越深,伸手摸摸肚子,“我有孩儿在身,我可能想死吗?”
  墨陵真的头疼了,婉之趁火打劫,她发现他比皇帝好对付多了,“男子汉大丈夫,成大事者若都要靠灭口杀人来生存,那是小人——最无耻——”
  这几句话几个动作中的杀意凛然都只在一瞬间,刚才有多少个时刻他们是要出杀招杀死对方的,他都还记得,应该有七次她都想动手,却最终都没有动手,可是他不想先对她动手。
  墨陵眉头紧锁,“也最有效——”继而挑挑眉毛,“你为了逃生还不是要杀那四个祭台手——还说我——”
  婉之说,“好吧,你就当我和你一样无耻,但是现在你不觉的造孽太重吗?”
  墨陵似乎微微犹豫,抬眼看她眼波流转,光风霁月,在月下当真就让人想起索琪雅那三个字,墨陵这一笑,婉之心头便软,他一温和起来就是苏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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