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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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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临风急得快要跳脚:“嫂子我……”
  啪!手按在骰盅上,中年汉子望了眼婉之,沉声道:“看好了!”
  语罢,迅速将骰盅一揭,伴着四周突来的惊呼声,君临风提着一颗愈发下沉的心,将目光缓缓地投在了那六颗骰子上--五颗六点,一颗五点,共三十五点,打破了赌场最高点数三十四点的记录!
  顾宸已经开始挂上胜利的嘴脸,手指敲着桌子,斜眼睨着仍旧不改面色的婉之:“小白脸儿,现在跪地求饶还来得及。”
  四周围观的人群对着婉之投来或怜悯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唯有算是当事人之一的刘桂却一脸深沉,锁眉不展。
  正如英雄识英雄一般,赌徒亦识赌徒。凭着他识人多年的这双厉眼,他敢断定,对面的那个貌似弱不禁风还不男不女的人物儿,绝非顾宸想象的那般无能。
  咬咬牙,似乎下定了决心,君临风梗着脖子一把将骰盅抢过:“我来吧!”好歹他也在赌场混过一些时日,指不定,还能有万分之一的侥幸……
  劈手夺过,婉之嫌弃的看了眼视死如归状的君临风:“瞎凑什么热闹!”
  君临风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他瞎凑热闹?他凑热闹是为了谁?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既然嫌他烦,他索性还不管了!看她到时候该如何收场!
  心里面说着狠话,可关切的眼神却不由自主的跟着他那爱惹事的嫂子走。
  只见她一把抓起六颗骰子凌空一抛,指间翻转骰盅,在骰子落下前飞快的一捞,罩住,眼眸一眯,手腕一抖,放在耳旁急速的摇晃三下,啪!眉眼一舒,骰盅落桌。
  被婉之那连贯的动作弄了个目瞪口呆,君临风傻眼的望着那纤纤素手下的骰盅,愣道:“该不会你家曾开过赌场吧?”
  没空搭理傻楞中的君临风,婉之淡淡扫了眼在场的众人,素手一掀,骰盅离手,六颗骰子重现众人眼前--
  倒吸气声此起彼伏,屋内的空气因此而变得愈发的稀薄。
  瞠大了两目,众人不眨分秒的直瞅着那六颗六点同时向上的骰子,几乎每个人的眼中都写满了不可思议--六六大顺!若不是瞎猫碰到死耗子,那就只能说明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货真价实的赌王!
  理所应当的将桌上那一百两银票收入囊中,婉之直指骰盅,笑问:“还赌吗?”
  眸光愈发的阴暗:“赌,怎么不赌!三百两!”
  三百两?婉之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一百两,笑的嘲讽。
  看来真是冲着她这一双手来的呵!


☆、老子想赌便赌,不想赌你求老子也没用

  “三百两就三百两!”啪的声将三张一百两银票拍在桌子上,君临风双眸亮晶晶的,回头给了婉之一个安定的笑容:“别怕,咱们有银子。”
  顾宸拍案而起,一脸狰狞:“小子,你有多少银票全部都拿出来!”
  君临风不甘示弱的瞪着眼珠子,解下腰间锦囊,一股脑的将银票碎银子全都倒了出来:“不算太多,三万两!”
  没有料到一个看似不起眼的小屁孩儿竟能拿得出这么多的钱,被怒气冲昏头脑的顾宸没有细想其中的曲折,一招手,命人拿来了四万两银票,当即拍在赌桌上,目露凶光:“多出一万两,加上你们两人的命!这回比小!”上次算你小子侥幸,这回,你可没有这么幸运了!
  耸耸肩,婉之浅笑道:“既然你这么喜欢送银子给在下,岂有不允之理?”
  君临风却惊出了冷汗:“玩、玩笑大了……”
  “一边去。”嫌君临风烦,一把将他推开了一定距离,君临风是明白了,他这嫂子简直就像是多年的赌瘾发作!
  婉之伸手对着刘桂做出了个请的动作:“长者先请。”
  当仁不让,抓起骰子开始了新一轮的比试,只是这回,刘桂的神色愈发的谨慎严肃。
  啪!
  轻吁了口气,刘桂给了婉之一个自求多福的神色,手一撩,揭开骰盅,六颗骰子齐齐一点向上,排成史无前例的六点一!
  赌徒们哗声一片,君临风大惊失色!
  “小白脸,你们两个想怎么个死法,不妨提前知会本公子一声。或许本公子看在你们愉悦了本公子的份上,给你们一个成全!”从太师椅上站起身,顾宸双手环胸,扫视着婉之他们二人,心里开始谋算着怎么折磨这不将他放在眼里的两人。
  “不到最后一刻,胜负尚未可定。”优雅的持起骰子,飞快的罩入骰盅,含笑依旧摇晃了三下,落桌,在顾宸不屑的神色中,在众人为她将心齐齐提到嗓子眼儿的时刻,缓缓地将骰盅掀开--
  六合归一!!震惊,已经不能表明众人此刻的心情。
  “我不信!”
  婉之唇角儿微挑,“不信可以再赌。”
  顾宸咬着牙气得乱跳,这家赌场可是他开的,他还真就不信那个邪了,吼道,“刘桂,给我赌,输了,老婆孩子统统不用要了。”
  刘桂深沉的眸光惊云起伏,定定的看着婉之,衣袖内手渐渐曲紧,“好,赌!”
  半个时辰后,婉之面前堆起小山般的银票,刘桂老脸铁青,对面的顾宸脸上汗流成河了,这赌场里山水不缺,愈加热闹。
  君临风瞪着那些钱,似被婉之脸上的笑意感染,心里乐得开了花,开始怀疑这婉之是不是三哥故意放出来增加王府财政收入的。
  “不赌了,我们走。”婉之看着银票心满意足的要收场。
  顾宸闻语,青筋暴起,狠狠的砸在赌桌上,“赢了钱就想走,没门儿!”
  婉之唇边绽开些许笑意,一丝冷冽就对着顾宸慑过去,突然抬腿踩在椅子上,掠过折扇轻轻摇着,“原来这赌场是黑的,不过你今天遇错了主儿,老子想赌便赌,不想赌你求老子也没用!”


☆、苏婉之简直就是标准的赌场老大

  婉之唇边绽开些许笑意,一丝冷冽就对着顾宸慑过去,突然抬腿踩在椅子上,掠过折扇轻轻摇着,“原来这赌场是黑的,不过你今天遇错了主儿,老子想赌便赌,不想赌你求老子也没用!”
  这秀美绝伦的翩翩浊世佳公子就那般不雅的踩着椅子,风轻云淡的大放厥词,围场的人都看懵了,最懵的还是君临风,老子?苍天,他嫂子简直就是标准的赌场老大。
  顾宸气得牙痒痒,“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今天让你见识见识谁才是老子!”使了个眼色,一群青衣人便围了过来。
  婉之淡淡的笑着,余光却早已惊鸿掠过了这群劲装打扮的人,跟刚才的小喽啰可不是一个层次的,眼底灵波轻泛,折扇轻晃间,兀自悠然。
  君临风可有些傻眼,看着婉之一副不怕死的德性,知道今天不摆明身份非要吃亏不行,结果刚喊了个“放肆!爷是……”就一把被人推了出去,还有满怀的银票砸过来,混乱中伴着婉之清冽的低音,“快跑!”
  人群混乱间,婉之早已探手将插入赌桌内的匕首辗转在掌心,如飞刀般灵动在指间,看的那些欲出手的人一愣。
  “他娘的,还不给老子收拾这个小王八蛋!等着吃屎吗?”
  婉之明眸中杀意凛然,伴着水唇勾起的一抹冷冽,脚底一转,足尖一勾,椅子便飞了出去,瞬间趴下两位,其他人瞠目而怒,便扑上来,婉之身形一转,手中寒芒扫过三人,血丝飞溅,那些人捂胸贼喊。
  “你们都是狗娘养的吗?连一个小白脸儿都对付不了,今天弄不死他,统统给我上吊去!”顾宸近乎发狂的吼叫。
  君临风在人群之后挤不进来,气得在外面喊,“不许伤她,爷是……”一个断裂的椅子腿儿砸过来,这位七皇子一个倒栽葱仰在地上,人们看得尽兴,哪里有人理他。
  赌坊内的杀手们发了狠,纷纷亮出了刀剑,雪刃散发着杀意,将婉之困在了中间,婉之的眼被寒芒晃了眼,不适的微眯,向后退了一步,身后的手扶在桌上,眼底冷冽如寒潭,毫不躲闪的逼视着众人。
  听得顾宸在身后狞笑,“老子还真不信这个邪,有本事你再给老子狂!”心底瞬间想起了擒贼擒王,不然今天这亏是吃定了。
  婉之眼底冷芒瞬间夺目,一咬薄唇,扶桌子的手用力,仰身便翻滚上赌桌,两个翻身躲过劈过来的利刃,一脚踢飞了赌桌另一边护在顾宸身前的人的刀,便奔着顾宸而来,恰在此时,觉臂上一痛,鲜血便浸透了白衣。
  婉之一怔间,却已有人又护在了顾宸面前,婉之咬紧了唇,水眸一细,手中匕首便对着顾宸飞出去。
  听得一声惨叫,顾宸脸上的血便流下来,趁着众人慌张的看顾宸的伤势,婉之伸足踢上一人软肋,飞掠而出,人们很有眼色,纷纷让路,对这位砸了顾家赌场的少年英雄他们佩服的紧。
  婉之顾不得左臂上的伤,拎起刚从地上爬起的君临风飞奔而跑。


☆、拆完赌场,闹青楼

  婉之顾不得左臂上的伤,拎起刚从地上爬起的君临风飞奔而跑。
  婉之随手扯倒了一筐柿子,随后追来的打手一脚踏在柿子上,好几个便与大地亲吻去了,被踩烂得柿子流着粘稠的液体,很多人有幸的在里面翻滚。
  “那人伤了顾公子,给我抓住他!”
  身后恍惚传来奔跑叫嚣的声音,还伴着簌簌齐整的脚步声,似是惊动了官兵。
  人仰马翻、动荡不安的街道上,两抹白色影子如鬼魅般穿梭其中,掠起惊风深浪。
  婉之臂上的血还在流,一狠心扯烂衣袖将动脉压住,死死缠了上去,见血基本止住,拽着君临风这个小累赘又跑起来,气得咬着唇骂道,“笨蛋!快点儿!”
  君临风喘着粗气,“嫂子……我……跑不动了……”今天这活动确实刺激好玩儿的很,不过他是真的跑不动了。
  婉之唇上都咬出了血,眸光扫见了君临风胸前还塞着一大堆银票,眸光一动,探手便取了出来,突然回头对着身后的人洒了漫天的银票。
  呵,天上掉钱,百年难遇的好事儿发生在眼前,还等什么,两边看热闹的早被飞舞的银票弄乱了心思,都蹲下身去捡钱,后面的官兵和顾家赌场的打手均气得又嚷又骂,连打带踢,只可惜银票的力量是无穷大的。
  婉之带着君临风边跑边鼓励,“快跑!你连跑都跑不过我,还要比赛爬树?”
  “你一个男子汉,跑都跑不动,丢不丢人!”
  丢人,君临风小脑袋转悠转悠,脚底下来了力气。
  不消得一会儿,君临风喘着气蹲了下去,“我们……为什么要跑?告诉他们爷是……”
  婉之气得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你三哥抓住你,关你一年……”
  君临风星子般眸光一亮,又来了气力,任婉之拽着胳膊,紧紧跟上。
  婉之只觉得气血不足,后面脚步声越来越近,从一处拐角转出,眼前华丽的辉煌令眼前一亮,看也没看,拽着君临风便闯了进去。
  “哎吆!这位公子,长的可真俊……我们这里有温柔贤淑型的,娇蛮可爱型的,妩媚入骨型,端庄儒雅型……”
  刚刚舒一口气的婉之有些反应不过来,君临风张着嘴喘着气,眼见扑上来的胭脂粉浓的老鸨挥着手绢,抛着媚眼儿,口中像连珠炮般数落,恍然醒悟,天哪!闯到天都最红的妓院醉烟楼来了,曾经偷偷来过一次,被三哥冷冷看了半天,从那以后,这里是禁地。
  刚要跟老鸨商量,却听婉之道,“随便!”都什么时候了,随便一个地方让他们躲躲就行。
  “这位公子还真是好伺候,你看……”话还没说完,便被婉之一把推dao在地,然后看着二位公子飞奔上楼,看着地上滴的血,和突然闯进来的官兵,突然明白了什么,站起身道,“官爷,跟奴家没关系,那两个人逃到楼上去了。”
  拉着君临风穿梭在走廊里,两边的房间里传来旖ni的呻吟还用木床的咯吱声,婉之再无力跑了,顿足,想要找一处房间暂避,但是这些荼靡的让人难堪的声音使得她抬不起脚,无力的看向君临风,一张小脸儿早被晚霞染满,自己眸光赶紧转到了别处。


☆、公子可不可以……

  婉之眉目愈渐清明,忍痛继续拉着君临风像琴音的地方跑去。
  不知又转过了多少回廊,婉之轩着耳朵,终于到了一处房间,这个回廊倒是清幽寂静的很,不及多想,拉着已经半死不活的君临风便闯了进去。
  屏风上烟云缭绕,明月银辉,寒梅清骨,淡淡映出屏风后抚琴的白衣人,玉般光华笼了一室的芳华,可惜此刻的婉之和君临风没空欣赏。
  对着屏风上清雅的剪影,婉之捂着伤口道,“我们想要在这里躲一躲,公子可不可以……”
  伴着琴音渐低,失落在山巅水涯,一个如琴音温润孤傲的声音传来,“我为什么要帮你们?”
  婉之听着外面愈近混乱声,心里一边骂着遇见一个疯子,一边扯着君临风上了那边的流苏飘摇的大床,纤手将被子一扯,便把君临风给塞了进去。
  “公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呜……”婉之刚说了一句,往□□一躺,压到了伤口,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那公子没有言语,行云流水般的曲音再次轻轻漾起,任外面喧嚣嘈杂,那如雪似兰风情落落的宫商徵羽兀自成曲。
  清音淡淡,绵延在天地间,婉之有那么一刻感到异常的宁静,心阙明净,仿若有斑驳的雪花轻轻覆在心上,冰冻了悲喜,淡去恩怨是非,空濛如丝,柔和的融了万千雪花。
  轻轻阖目,这雪,竟不似要用肌肤感受的,它同样冰冷,同样魅惑,但却是用来听的。
  “雪,原来可以用来听……”婉之轻吟出声,不知何时何地,她曾有过这样一种落寞的心情,仿佛那拂乱琴音的是自己清凉的指尖,多少年前,她也曾弹过这样孤寂落寞的心情,又是那似曾相识的前尘若梦,一声轻叹无意识的从唇间流出。
  君临风之前没有注意到婉之的臂伤的很厉害,此刻触手处均是粘稠的液体,又听到婉之的呻吟和轻叹,小脑袋便要拱出来看婉之的伤,他这一动,倒是把婉之的心神给拉了回来,反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因为那群混乱已经至门口。
  然而奇怪的是,就在婉之以为有人要闯进来的时候,外面一阵交头接耳的低语后,倒是安静了下来,只有那琴音淡淡的柔和的,在空中斩落芳菲风雅,雪落无痕。
  良久,才听外面一人恭谨道,“里面可是听雪公子?”
  轻轻拂落几丝清音,听雪公子温言道,“不知刘统领有何贵干?”
  似皓雪落冰弦,飞花过玉盏,玉音堪比琴音的人,除了天都第一才子听雪公子,没有第二人。
  “扰了公子,实在是卑职的疏忽,只是正在捉拿的犯人在附近流窜,公子可曾看见?”
  “什么犯人?”听雪公子指尖挑起半丝灵动,轻描淡写问道,眸光淡淡瞥过□□被子。
  君临风在听完那琴音后,脑子也清醒过来,只觉得那个憋气啊,什么犯人?一个王妃,一个皇子,真想蹦出去大吼几声:兔崽子们,你们来抓爷,有本事试试?诛你十九族!
  奈何婉之的手捂得紧,他也只能腹议一下。
  “这……”刘统领停顿了下,这听雪公子向来性情怪癖,说话可得小心些,“他们伤了您的堂弟顾宸公子。”
  婉之和君临风立刻对了眸光,合着这两人挑来挑去,最后钻到狼的亲戚这里来了,人家是一家子。婉之眸光瞬间凌厉起来,随时准备再战。


☆、公子请息怒

  苏婉之和君临风立刻对了眸光,合着这两人挑来挑去,最后钻到狼的亲戚这里来了,人家是一家子。婉之眸光瞬间凌厉起来,随时准备再战。
  就在两人近乎绝望的等待听雪公子说,是的,那两个犯人,本公子不但见过,而且现在就在□□。
  外面却想起了老鸨的叫嚷声,“哎吆,官爷,这还了得,你们怎么都跑到听雪斋来了,这……公子身体不好,又喜静,万一……你们担待的起吗?”
  刘统领心里打转转儿,公子要真怕吵,经得起你这高声调儿吗?
  老鸨提着裙子跑上来见刘统领没有要走的倾向,媚眼儿一挑,“刘统领啊,劳驾您就移尊吧,公子在听雪斋休养,若是丞相怪罪下来,媚娘可担待不起……”
  此刻被子里的君临风和婉之还真是大眼瞪小眼,顾宸是顾相的侄子,又是这什么公子的堂弟,可不是嘛!顾相是这人的老子!
  然而这人一直没发言,一直流转的淡淡清音忽而转韵,仿若飞雪入了荒漠,冰冷柔和与落落尘沙纠缠摩擦,发出嘶哑的哀伤,刻骨的撕扯,忧伤的极致,雪花作泪,泪染黄沙,黄沙作雨,雨烁还如泪。丝丝缕缕的忧伤刻进骨髓。
  听此弦音,众人只觉的莫名哀伤,似是雪花冰凉的触摸着你,冷而伤,刘统领心弦一沉,恭谨道,“公子请息怒,今日是卑职鲁莽了,还请公子见谅。”说罢,一挥手,带人走了。
  “公子……”媚娘声音直带了哭腔,“公子是不是又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听的媚娘心里这个难受,公子……”
  “你去吧。”
  拂落七弦忧伤,听雪公子淡淡而语。
  待得外面没了动静儿,婉之撩开被子,咬牙坐起来,“谢谢!”其实这个公子没有揭发她们,还真是个诡异事件。
  回头见君临风呆呆的失神,一把扯起来,君临风一怔,突然瘪着小嘴儿,“我,我难受……”这琴音太伤神。
  婉之伸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现在是难受的时候吗,刚拧完就后悔了,因为君临风也许今天真的劳累过度了,加之刚才心神受这刻骨哀伤的琴曲一感染,直接晕过去了。
  婉之看着不争气的君临风,又看了看屏风后的人,咬了咬牙厚着脸皮说,“还请公子好人做到底,容我们休息一会儿。”
  “我不是什么好人,这天下的事管得了一件,管不了多件,管了又有什么用?刚才事有凑巧而已,所以你不必谢我,也不必指望我再救你们。”
  婉之低头看着自己伤口又沁出了血,眼波微动,“公子何以如此说,公子琴音真乃绝唱,人心如琴心,既然可以弹出冰雪惊艳,那么定有冰心至善,公子又何必自谦?”管他真的假的,没办法了,高帽一顶先扔给你。
  隐见屏风后白衣皓洁,婉之心稍安,伸手摸着君临风的头,应该只是晕倒,无大碍。
  “雪,原来是可以用来听的,刚才可是你说的这句话?”如玉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婉之清声道。
  “东面墙上有一副画,你去看看吧。”就在婉之以为他暗许她们可以留下,不再说话的时候,这位公子又开了口。


☆、真是比君离央还难对付

  苏婉之起身走至那幅字画前:
  雪满天山,皓洁日月,皑皑堆砌,依有雪丝缠mian,然而却无一朵雪花,白则白的逼人,空则空的虚无。
  婉之微微恍惚,仿佛她在被别人考验什么,然而她非常确定和那些似曾相识的感觉一样,她曾经也被这样考验过。
  如他的画,如他的琴,这个人应该是厌世的,婉之略微思忖,“在下不懂诗画,不过既然公子让看了,就送公子这幅画一个名字吧:繁-华-落-尽!”
  忽而一丝琴音颤动,绵延着流泻出几个余音,原来竟是听雪公子的指尖一颤,触动了安然的琴弦。
  婉之回眸时,恰见那白衣如玉的听雪公子自画屏后缓步而出,举止从容,步步闲庭,眉清目雅如画,薄唇若水似雪,饶是婉之性淡情薄,也被眼前之人的的风姿动容了一下,说是风华绝代并不为过,只可惜这样的一个人儿,眉目间竟然萦绕着一种哀伤,那种拂之不去淡淡如缕的愁思在这样清绝的风雅里是一种明媚的忧伤。
  此刻,他的眸光柔和的落在婉之的脸上,柔软中带着审视,眼前的人儿发丝凌乱,衣衫凌乱,臂上还带着伤,只是那眼波流转,灵动若水,倒似女子的秋波盈盈。
  婉之被他看的愣了下,不过倒也不怕他,就瞪着听雪公子,两个人就这样相对如许。
  听雪被她瞪的一笑,“你既然如此通透聪慧,那么你若肯再抚琴一曲,我可以考虑借伤药给你。”
  婉之伸手捂住伤口,看起来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这般狠心,不过外柔内冽的性子倒似跟自己相像,自己?哪个自己?眸光一摇,低眼道,“公子不要为难在下了,在下会听琴,却不会弹。”
  听雪闻语,修眉微挑,“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婉之心神愈加不支,眼波深处几许灵动后,咬唇道,“好,虽然今天不能为公子弹琴,但若来日有机会,在下当送公子一曲《碧海潮生》。”
  “碧、海、潮、生……”听雪静静咀嚼这其中意味,“你果然是极聪明的,来给繁华落尽做对子了,不过这个对子对的真是好,只可惜……”听雪公子那如画的眉心沾染了月华如丝,又是哀伤万千:“只可惜,碧海潮生的结局还是翻落落尽罢了。”
  似是自讽的一笑,抬眼看了看婉之苍白的脸,唇也无了血色,转身入了屏风后,婉之眉目微舒,真是难缠,这人竟是这么悲观的性子。
  听雪再出来时,手中拿着伤药,递给了婉之,“我们陌路相逢,也算有缘了,尊姓大名?”
  婉之低眉接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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