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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瓶邪)天山易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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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的,吴邪,不要怕,我是真实存在的。不过现在我真正的身体不在这里而已。”
  我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为什么会是这样?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进入这个虚假世界的?杨海像是看出了我心中的疑问,松口道:“还记得我们是一起坐上买买提的越野车来交河故城取一件考古队找不到的古物吗?这个动机是属于真实世界的。”他的手背有些粗糙,我不知道这是自己的臆想还是真的就是如此,总之当他将手放下时手背擦过我面部皮肤,那里传来一阵刺痛。“接着我们到了那个部落,见到那个将你催眠的巫师,这是另一个真实的世界,不过那个世界是存在于一千多年以前。”我想到那是见到的跟小哥长得一模一样的士兵头目,便问道:“那些抓住我的蒙古人又是怎么回事?”杨海听到我的提问似乎有些惊讶于我会问跟正文无关的话题,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说:“你是想知道那个打算把你当祭品的官员的身份?”
  别开脸,我不想接茬,只是等他接着上面的话继续给我分析这写经历。“那个人,你很在意?算了,接着说后面也就是你在梦境中的经历,那个我没有参与,只能告诉你这段经历可能是某个人的执念。至于现在,很不凑巧,我们所在的地方并不是一个合理的世界,换言之,这里是思想的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很多灵感都迸出来,结果就是不知道该肿么去表达了,治丝益棼的赶脚~

  ☆、番外(一)(二)

  番外(一)真实的关根
  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在无锡上的,大学考上浙大,因为对于摄影痴迷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所以放弃继续深造读研的机会,二十一岁开始长达三年的环球旅游摄影、写作长篇游记。出车祸年仅二十四岁,之后是直至死亡的植物人经历。
  在十年前,我遇见这个充满激情的摄影家。那个时候关根很喜欢穿一件卡其色的夹克衫,脖子上永远挂着一架单反,宽宽的系住相机的绳子,黑底穿插一道红线。我们接触的时间不算太长,认识的原因是我大学的室友三疯是他的堂哥。
  那年的上半年我还跟土夫子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在那段时间,三疯同志组织了一次大学校友的沙漠徒步旅行,地址在新疆鄯善。这次的旅行摄影师就是关根。我这个人很喜欢干的一件事就是对感兴趣的东西和人反复推敲琢磨,大概是开古董店的后遗症,喜欢追究到底同时非要鉴别真伪不可。
  关根是个很奇怪的人。大家都知道他叫关根,但是据我观察,很少有人真正能记住关根的样子,这真是一件怪事。我曾经和他讨论过这个话题,他对我说:摄影师需要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才能客观记录大自然最纯粹的风景。
  再之后,大奎死了,云彩死了,胖子种地去了,潘子死了,霍仙姑死了,陈皮老四死了,陈文锦霍玲齐羽不知所踪,张起灵进了青铜门。到这里关根出车祸了……三叔死了,小花和一个富家千金结婚生子,吴邪疯了……关根又活过来。
  我不清楚上天给我的期限在哪里,在每个徘徊在杭州城的深夜,找不到自己归属地在哪里的我才忽然发现,这一路走来,自始自终,我从来都是一个人……
  番外(二)
  这个故事发生在九年前,要是按照时间顺序来看,故事发生在闷油瓶进青铜门后的第一年春节。
  某个著名演员的逝世一周年纪念也是那年,当时我正因为长沙盘口的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忙得鸡飞狗跳。小花那时还在准备公司上市的相关事宜,胖子也没有去墨脱而是守在巴乃折腾他那一亩三分地。我坐在去某个古玩市场的公交车上,王盟被留下守杭州的铺子。
  公交车开得有点急,过道上站着几个高中放学后,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的学生。他们似乎在讨论某个游戏,一个矮个子男生攥紧拳头冲另外一个胖子出了一拳,当然只是男人之间某种联络兄弟义气的方式。我忽然想起自己的学生时代,那个对着隔壁班女生路过窗前时脸红的中二胆小少年正在以光速远离我而去。
  这个时候我看到一个存在感很低的男生离他们不远不近的现在靠窗的地方,周围的人都跟他保持着二十公分的距离,看来是一个天生自带排异气场的少年。
  我很自然的想到身在青铜门内的张起灵,他的少年时代又是怎样的?是不是跟眼前的少年一样?当然,也可能是穿着深青色的长衫,静静地在人海中穿过,无影无踪。更多时候应该就是一种淡漠的妥协吧,张起灵对于自己的命运。听人说过一句很粗俗但是很有道理的话。
  生活就是强要,反抗无效不如好好享受。当然,那个回忆里成天闷闷的不讲一句话的小哥,他只是很努力的去找一个结果来证明自己在活着的漫长光阴中,所作所为都是有意义的。即使他会说,意义这个词本身就没有意义。但是正是因为曾经反反复复去思考过它的意义,才能得出这个听起来很莫名其妙的结论。
  下了车,我在车站目睹这辆车载着这伙青春飞扬的少年走远,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那个一直思想游离的少年抬头看了我一眼。那个眼神淡漠,却让我觉得异常的感动。假如,张起灵可以像一个正常人那样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出现的一些不常见的名词~
  【名词注释】
  1。交河故城:此城位于吐鲁番市十三公里处一块高台地上,是古时车师前国的都城,现在古城遗址已成为著名的旅游景点。
  2。西域三十六国:公元前138年(汉武帝刘彻建元类卯三年),张骞奉命出使西域,当时在现新疆境的西域三十六国,经考证在如下地方:乌孙、龟兹、焉耆、若羌、楼兰、且末、小宛、戎卢、弥、渠勒、皮山、西夜、蒲犁、依耐、莎车、疏勒、尉头、温宿、尉犁、姑墨、卑陆、乌贪訾、卑陆后国、单桓、蒲类蒲类后国、西且弥、劫国、狐胡、山国、车师前国车师后国、师车尉都国、车师后城国 除此之外还有大宛、安息、大月氏、康居、浩罕、坎巨提、乌弋山离等十几西域国。
  3。土耳其人:西亚土耳其人口占多数的民族。另有部分分布在希腊、保加利亚、南斯拉夫、阿尔巴尼亚以及西欧等国家和地区。属欧罗巴人种地中海类型,混有蒙古人种成分。使用土耳其语,属阿尔泰语系突厥语族西支。文字曾用阿拉伯字母书写,1928年改用拉丁字母。信奉伊斯兰教,多属逊尼派。土耳其人系西突厥后裔。7世纪西突厥灭于唐后,其中乌古斯部塞尔柱人自中亚迁至西亚,同当地波斯人结合。
  4。阿拉伯风俗:阿拉伯人喜爱白色,很多建筑物的外观都是白色的,游牧的阿拉伯人则住在用羊毛或帆布制成的四角形帐篷里。男人的传统服装是白色的缠头巾和宽大的白色长袍。这是因为白色对强烈的阳光有反射作用,吸热较少。
  感谢度娘百科慷慨支援,作者榭洛伊2013年10月19日 02:11:36
  

  ☆、思域之城

  思域之城
  我猜,大概是世界太疯狂,总是以耍人为乐。要死不死的,我就是这个被耍的人,没有之一。曾经我总是觉得自己是活在一个作者的笔下,他的笔尖轻微的一动就能够决定我的生死,现在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无法弄清的真相,被历史的积雪覆盖,让此时的我倍感压力。
  杨海口中所讲的“思想的世界”在我的认知中近乎一场梦,但是这场梦受到很多外界因素的影响,而不像我们平时的梦那样单纯。人类的潜意识和表意识的斗争永远都在进行着,潜意识总是希望一切都大起大落,带有毁灭的倾向,表意识则是竭力维持着人类的理智,使我们真正的与动物有分别。
  所以如果是这样来理解,人正是因为寻求理性才能成为人。那么物质化是怎样一个东西,我试着用自己全部的所见所闻来理解它,最开始这种能力出现在老痒身上,原因是青铜古树。假设这是能用科学来解释的,首先这种能力被人体接受,证明人体出现了某些异变。这些异变分为两类,一类是生理学上的异变,举例的话就像是蜘蛛侠被变异蜘蛛咬了一口于是自己也变成了变异人。按照这样的想法出发,得出的结论是,物质化来自某种物理条件的影响,根据我们之前在秦岭的经历,我有理由推测这种能力来自青铜古树,所以很有可能是古树存在某种放射性物质致使我们的身体出现了异常。另一类是心理学上的异变,打个比方就是信徒们对于神的存在为何坚信不移?这是一种强烈的环境暗示,当周围的所有信息综合起来指向了同一个结果,人就会在潜移默化中受到影响。所以从这条线索上出发,得出的结论是我们曾经经历过的某个环境会让我们产生这样不受自己控制的臆想。这明显十分符合我现在的处境。
  但是,可怕的不是这其中的任何一点,可怕的是,当这两点综合起来,真真假假的编织出一个世界。记得有人讲过,真假搀杂的语言是最让人无法不相信的。我能够相信杨海的话吗?自己这一关真的是太难过了。
  “轰隆隆”远处传来沉闷的雷声,这让我诧异不止。杨海牵过我的手,很用力的握住,然后对我说:“吴邪,先不要纠结这个问题,我们的挑战到了。”他的声音很严肃,让我意识到真正的危险可能马上就会出现了。
  这个时候常年不见雨的吐鲁番盆地的天空竟然开始聚集厚厚的乌云,是要下暴雨的趋势。这也从侧面证实了杨海的话,这里的确是一个思维的国度。在我脑海里的暴风雨居然可以转换成这个世界真正的暴风雨。“这就是你的意思吗?只要是我想出来的东西都会变成真的,在这个世界里。”我问。“······没错,理论上是这样。但是,落子无悔,一旦想象出来,你就无法回收了。”所以,在这个世界我是可以素构出一个闷油瓶的,只是这种想法仅仅停留在脑子里一秒中,转瞬就被无数的念头淹没。
  我自己想象出来的他,从本质上就已经不是他了,我要找的是那个只代表自己的张起灵,不是任何人想象中的他。也许当初老痒面临的问题跟现在的我是相同的,不过是他选择了前者,而我选择了后者。
  暴雨。好像神话故事里不周山被共工撞断,天空缺掉一块,肆虐的洪水从天而降。千万道水幕,隔绝了视线,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找个屋檐躲雨,这个愿望在茫茫沙海之中,只能是奢望。杨海倒是丝毫不在意的样子,也许是因为他的身体是我虚构出来的,并不能感受到外界的冷暖。
  但是不管能不能感知温度,都是折磨,这样大的雨落下来,打在人身上死疼。杨海拉着我朝一个方向高速跑去,大量的雨水漫进了我眼睛里,我能想象自己的眼睛现在肯定哄的跟兔子一样。没有办法,形势比人强,只有跟着貌似很了解这些的杨海走了。
  不知跑了多久,雨还是在下,即使是我这个常年在杭州的南方人也不禁觉得烦了。脚底下是打湿后的沙子,踩在上面一步三滑,要不是杨海的平衡能力都快逆天了,我也许会一路摔到眼前的目的地。
  要怎么形容才更贴切?枯骨千里,流水漂橹?眼前的景象完全就是占地巨大的乱葬岗,横七竖八的尸体,年代久的早已化成枯骨,年代近的也风干成酱紫色,但是又因为这场暴雨腐烂的肉体开始浮肿,一具具,让人怔忡不已。还有散落一地的破碎衣料,轱辘废掉的战车,插在尸体、地面、盾牌上的箭矢。也许是古战场?但是我能确定自己绝对没有见过任何关于这个古战场的信息。
  扭头看见身侧的杨海,他正看着这个场面出神,大概是在推测这里出现的原因。但是,接着他说的一句话让我觉得我们的处境更加不安全了。他说:“我好像见过这个地方。”说完看了我一眼,神色甚为严肃,不过又接着说,“也许是我们的经历叠加成这个世界。而现在第一要务是离开这里回到现实世界。”
  我们两个人,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就像不自量力的蚂蚁,妄图撼动大象。当然,我和杨海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世界的危险性已经超出了真实世界。等到我们认识到这一点时,纵使后悔莫及,也只能是莫可奈何了。
  在一个下着倾盆大雨的日子里,在一片由白骨构成的灌木丛中,在一座用血肉堆砌出的坟山上,跋涉。身边是一个比鬼神更狰狞可怖的同伴,我忽然觉得自己以后再也不会出去踏青了,眼前的场景实在是难以磨灭的记忆。我害怕自己未来要是有一天想通了,彻底放弃去找那个人,开始无数人热衷的新人生时,一不小心又回想起从前自己在种种匪夷所思的地宫墓穴里,又或是在现在这个不可以常理揣度的地方经历的种种,于是整个后半部分的人生都会活在噩梦里。
  这样想想,都觉得自己会精神失常,说不定真有那么一天被人当作疯子送进精神病院。据说有个作者就是太沉迷于自己笔下的世界而出现这方面的问题,我可不想重蹈覆辙。思考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因为天晴了。
  更因为,一座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恢宏城池突然映入我们的眼帘。这是一座仿佛飘在半空中的城池,突兀拔高的台地,在我肉眼能见的极限耸立着巍峨的城墙。我尽量仰着脖子打量这座空中之城,但是因为没有其他设备,只能看个大概。至于杨海,以他们这些专业人士的平均水平观之,他大概是能看清城门上的铆钉有多少个的那种人······
  一条在沙漠地区来说非常宽阔的河流从台地四周环绕后交叉而去,整个地势是靠近我们的地方低,远离我们的地方高。最让我惊喜的除了雨停了外,就是这里似乎有活人存在。远远的就能看见河对面有船只泊在河面上,我甚至发现了更远处行驶在河面上的小船载着之前出现过的穿着白色土耳其衫的奇怪人士。
  杨海抬手轻拍了一下我的左肩,悄声道:“看来,我们只有先想办法进城了。”他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跟着那群怪人。所以我们接下来就是想办法坐上那些船中的一条,为此我不得不绞尽脑汁想办法,怎么让那些船过来呢?还是说不靠船游过去?这条显然无法实施,原因?我已经饿得没力气了,看来这个世界里基本的诸如人是铁饭是钢之类的规则还是存在的。不得不说,想问题也是很耗体力的,我这还没考虑出方案,肚子兄已经忍不住发出令人尴尬的愤怒声了。
  反观杨海还是一脸的淡定,这让我觉得也许不论是这个世界还是真实的世界里都不会有什么能够影响到他的心情。当然了,他的心情,上帝才能窥测······估计是胃将军的空城计弹得实在是太凶残了,就连素来无悲无喜的洋粽子都已经受不了这个魔音了。所以,当杨海用一脸同情的凶煞表情看着我时,平生第一次,因为吃饭的事情丢脸·····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我身边的人都是这么的耐饥饿?让我堂堂中年人的脸面往哪搁?、
  杨海几不可闻的轻叹了一口气,眺望着河对面说:“上船之后再吃东西。”我有些艰难的用脑子里所剩不多的ATP来消化这句话,上船?有东西吃吗?无意间瞥了一眼杨海的背后,发现那里赫然是一个大大的野外生存背包。等等,这玩意儿是怎么被他带来的?还是说,是虚构的?好吧,无论如何,有这个包在我立刻就觉得轻松万分了。
  只是,当我看到一条半旧的客船晃悠悠的从对岸朝我们驶来,并且有艄公立在船尾一下一下的摇着船摆子时,还未及舒口气,就痛苦的发现那个划船的是个一半是白骨一半是与常人无异的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好开心啊,不用上思修课~
  所以双更吧╮(╯▽╰)╭

  ☆、大唐游者

  大唐游者
  “哗哗”这是河水被木桨带起来后发出的声响。规律的击水声,越来越接近了。我有些不习惯的扯着身上刚刚被某人强制套上的圆领窄袖袍衫外翻的领口,这种衣服也不知道是洋粽子什么时候准备的,唐代的男装虽然被各类电视剧演绎的十分潇洒帅气,但真穿到身上就不是一般的不方便。窄袖什么的果然还是穿不惯啊。
  再看身旁穿着跟我身上这件一模一样唐装的杨海,他头上顶着黑色的袱头,感觉甚是怪异。不过他属于精瘦类型的,不像这些年一路垮下来的我那样亚健康的削瘦。穿着衣服,也是很好的衣服架子,完全撑出了这件衣服应有的气势。
  艄公将船停靠到木制的短码头前,我盯着他那已经化作白骨的手,仔细观察着细长的指骨如何解开绳索,然后颇为惊心的看着他面上挂在眼眶下摇摇欲坠的眼球。在我的注视中,那颗眼球不负所望果然掉下来了,然后“咕噜咕噜”滚到靠近我们这边的船头。
  这个死脑筋的船夫,扯着半边还有皮肉的嘴角,朝我们尴尬一笑。“笃笃”的跑过来,我只觉得眼前一阵腐臭味扑过来,然后就看见这家伙撅着腚子伸出那个没有肉的左手,专心致志的打算从夹缝中抠他的眼珠子。这种看3D恐怖片的气氛果然是深深的伤害了我的神经,不应该是跳过来像斗里的粽子同志那样尽职尽责的干掉活人么?兄弟你这么有礼貌究竟为哪般?
  我和杨海俩就像两根木桩一样钉在船夫的面前,直到他终于把自己的眼珠子安进空洞洞的眼窝中。“不好意思,这颗假眼老是掉,不过有总比没有好,我们车师国的大萨满果然最厉害了······”船夫生前也许是个十足的自来熟,当然这一属性保留到了他死后的现在。杨海直接打断他马上要进行的长篇大论,抛出一个沉甸甸的袋子,冷冷道:“跟上前面那艘船,否则,就是他们的下场。”
  这个“他们”也许是指漂浮在河面上乱七八糟的各类尸体们,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好吧,我承认自己身边总是有那么一些人能够干出正常人绝对办不到的事情,比如徒手扭断粽子们的脖颈,再比如威胁一个粽子划船载上我们。
  船夫捧着袋子,财迷样立现,唯唯诺诺的请我们上船,一竿子撑在码头上,小船立马就向前极速驶去。我坐在船头,杨海靠在船舱的棚壁上,半眯着眼睛盯着棚顶发呆。这个动作让我想起了以前一直想要弄明白的一个人。
  “杨海你也喜欢跟天花板交流感情?真不明白你们怎么这么喜欢看天花板,难道不累吗?”我脱口而出,但是一想到就算杨海回答了,也不是那个人的答案,瞬间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各种二。杨海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继续着他跟天花板的精神交流。
  于是我只好将目光投向不远处那个处在高台的庞然大物。那么,这座城里的人是不是也像划船的艄公这样都是无法托生的死人呢?拼命开动已经满是浆糊的脑筋,翻出多年未曾运用到的建筑学知识,如果我是设计这座城池的那个人,会让入口在哪里呢?
  一个个平面图在脑子成形。如果这里就是我们之前寻找的交河故城的话,找到那个东西的可能性真的就很高了。北门地势最高,必然难以突破,南门又是直接居高临下俯视河面,根本就无从下手,所以要使进城可能性最大的话,就只能从西门或者东门突破了。我们又因为要求跟着前面的船只,所以现在的选择就只有一个——突破西门。
  正当我沉迷在自己的分析中时,一直沉默的杨海突然说:“因为我想记清楚每一个和他?她?度过的细节。”驴唇不对马嘴的,我正思考着严肃的作战计划,突然被打断就一下记不起自己推到哪一步了。果然,这个人克我是事实来着。忽然我又反应过来,这个答案好像是我之前问的那个问题的回答,但是,能不能不要反射弧这么长啊,我真心跟不上这个洋粽子的思考节奏!
  视线落在他那坑坑洼洼的脸上,试着想象这个没有毁容前的样子,但是我的脑子里却到处都是从前有个人,走在齐膝的积雪上,深一脚浅一脚但是有坚定异常的离开的背影。一具具尸体从船舷外侧缓缓漂开,每具尸体都穿着不同款式的华美衣物,我不知道这些人究竟如何死亡。但是,心情却在这样的环境中悲哀得有些麻木了。
  进了这个圈子的,生离死别都当是家常便饭。我吴邪也不可能一直这么幸运有人在旁边罩着,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倒斗本来就是阴缺勾当,即便我的初衷并不是为了发家致富让人眼红羡慕,但不论原因是什么,既然干了,就必须有随时丧命的觉悟。这点,在经历了大奎惨死,潘子自毙之后,我就很能明白了。
  所以,此刻一群水鬼攀在船舷上意图将这艘船瓜分掉时,我和杨海竟是同样的淡定。
  “曾到交河城,风土断人肠”这是我曾经读过的关于交河故城的一句诗。历史上的交河城到唐代才真正覆灭,覆灭原因都是千古悬案,有人说是柔然国灭掉了这个曾经在汉代是军家必争之地的要塞。
  这里在过去的繁华早就被千年的风刮走了,留给现世人们的只有满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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