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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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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车把式道:“愿意。”

  南宫玉道:“三叔,我说他是友非敌,没错吧。”

  齐振北道:“姑娘说得对。”

  “老爹,怎么样?”

  老车把式猛转头望齐振北:“老三,他究竟是谁?”

  “大哥别急,姑娘还没猜呢!”

  南宫玉黛眉微皱,道:“这可不大容易,武林中人这么多……”

  齐振北道:“象他这样武功高绝,俊逸超拔的侠少可不多。”

  南宫玉道:“不多,不多也不在少数。”

  “姑娘,他姓花?”

  南宫玉美目猛睁,异采倏现:“我想起来了,难不成他是华家的人?”

  齐振北一击掌道:“对!”

  老车把式一把抓住了齐振北:“老三,他真是……”

  南宫玉急急说道:“三叔,他是华家的哪一位?”

  齐振北道:“姑娘,他叫三郎。”

  老车把式猛地里站了起来。

  南宫玉失声叫道:“天!华剑英,华三少。”

  “姑娘,就是他。”

  老车把式颓然坐了下去,喃喃道:“我走眼了,我走眼了,这是我生平头一次看走了眼,难道我真老眼昏花,难道我真老眼昏花了。”

  南宫玉一脸的激动神色,美目中也异采闪动:“原来是他,原来是他,我早该想到是他了,华家子弟个个如龙似虎,他却是普天下侠少里的头一个,错非是他,谁能有这样的胸蕴修为,这样的品貌气度,华三少,好一个华三少……”

  老车把式定过了神道:“可是,老三,他这是干什么,他这是干什么?”

  齐振北把花三郎告诉他的,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南宫玉跟老车把式。

  这一番叙述,听得南宫玉跟老车把式悚然动容,南宫玉微微点着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老车把式道:“也只有人家华家子弟能担当这种大任,也只有人家华家子弟能宁愿受这种屈辱,我居然把人家当成……惭愧啊惭愧!”

  南宫玉道:“老爹,我说你看人不如我吧,偏你还不服气。”

  老车把式道:“这不丢人,我又何止看人不如姑娘,不如姑娘的地方多了。”

  南宫玉笑了,带笑转望齐振北:“三叔,他折回头找上‘瑞祥’的情形又怎么样呢?”

  齐振北把花三郎找上瑞祥后的情形说了一遍,最后道:“他希望我跟老九给他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我不敢做主,所以特地赶来见姑娘,请姑娘拿个主意。”

  老车把式道:“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

  南宫玉道:“老爹怎么偏在这时候糊涂,他是那么个身份,对咱们自然不能来真的,你叫他怎么办。”

  老车把式道:“他当然不能跟咱们来真的。”

  “可总得让他有以交差啊。”

  老车把式一怔道:“对,这倒是,可是,姑娘,咱们怎么让他有以交代呢?”

  南宫玉沉吟了一下,望齐振北道:“三叔,你有没有把我告诉他。”

  齐振北道:“没有,这一点我倒是留了心眼儿。”

  南宫玉道“你是怎么答应他的。”

  “我跟他说,明天这时候给他回话。”

  南宫玉点头道:“好吧,三叔别急着回去,让我多想想,这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问题。”

  齐振北道:“是。”

  南宫玉道:“三叔也好久没来了,跟老爹去下盘棋,喝几杯去吧。”

  老车把式道:“姑娘这话可真是对准我心缝儿说的,我正想留他呢,走!”

  老车把式拉着齐振北走了,南宫玉皱眉陷入了深思。

  她从没这么皱眉过。

  这问题真是太难解决了。

  花三郎背负着手,迈着潇洒步,踏上了西山的登山道。

  “燕京八景”,大部在西山,这时候虽不是什么适宜的好季节,可是身临这名山胜景,极目辽阔,宁静中的天籁,仍确能让人心旷神怡,俗念全消。

  “早就该来了。”

  花三郎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

  这句话刚说完,身边竟传来了一阵衣袂飘风声,极其快速的衣袂飘风声,而且是从登山道上方传下来的,快得都让花三郎来不及躲。

  衣袂飘风声才刚入耳,一条人影带着劲风,就从登山道上方扑了下来,耳听一声沉喝:“闪开!”那人影就要擦身而过。

  那人只看见山下来了人,并没有看清来的人是谁。

  可是花三郎一眼就看清了来人,他一怔,那人就要擦身而过。

  花三郎应变毕竟快,疾快探掌,一把抓住了那人,那人冲势未减,硬被带得猛然跄踉,怒喝道:“你……”

  花三郎叫道:“韩大哥。”

  那人一怔停住了。可不正是韩奎,只见他瞪大了两眼,叫道:“三少爷,您,您怎么会在这儿?”

  “韩大哥又怎么会在这儿。”

  韩奎定了定神道:“三少爷,您,您是怎么知道我在西山的。”

  花三郎道:“我不知道,我是来西山闲逛,偷它一点安逸清闲的。”

  “那,那怎么这么巧!”

  “西山有庙,庙里有神是不是,许是神的意思吧!”

  这话韩奎懂,他顿时窘迫不安:“三少爷,我知道您会怪我,可是我不得已。”

  “我知道你的不得已,可还没到让你这么做的份儿。”

  “三少爷,要是您是我,您也会这么做,不可能的事,您绝不会让您的女儿再深陷下去。”

  花三郎心头猛然一震,沉默了一下,有意地改变了话题:“韩大哥这么急往山下跑,干什么去?”

  韩奎马上一脸焦急色:“三少爷,玲珑不见了。”

  花三郎一怔:“怎么说,玲珑不见了?”

  “是啊,一大早就没了她的人影。”

  “西山地方大得很,胜景又多,会不会上哪儿逛去了。”

  “三少爷,我差不多把西山都找遍了呀。”

  “呃!”

  “您不知道,不告而别,是玲珑的主意,我也认为这样好,可是偏她又不愿远离,我只得带她上了西山,借住在庙里,养了几天,病倒是好了,可是人变得好怪,一天到晚阴着脸,不说一句话,我就担心她会出什么事,哪知道今天一早她就……”

  “好好的她怎么会……你以为她会上哪儿去?”

  “三少爷,我怕她会找您去。”

  花三郎心头大震,一把拉住了韩奎道:“走,咱俩一块儿找她去。”

  两个人飞奔下山。

  幸亏花三郎心血来潮,突然想上西山,偷它浮生半日闲,要不然……

  花三郎跟韩奎两个人赶回城里,天色已经是日暮时分了。

  看着满街熙往攘来的人群,韩奎一双眉锋锁得更深了:“三少爷,咱们从哪儿找起啊。”

  “先上你那个朋友那儿打听一下去。”

  韩奎带路,两个人直奔韩奎朋友的住所。

  可是到那儿一问,朋友在,却没人看见玲珑,匆匆地离开了朋友住所,韩奎急得头上都见了汗。

  花三郎道:“韩大哥别急,玲珑那么大个姑娘了,京里她又不是不熟,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韩奎眼圈儿一红道:“三少爷,京里我更熟,我知京里比哪儿都乱,什么样的人都有,我混了快半辈子了,只落下这么一个女儿,要是她……三少爷,我心里都乱了。”

  这,不只花三郎,任何人都能体会,他道:“我知道,可是韩大哥,事已至今,急乱都没有用,咱们慢慢找,她要真是来找我了,反正就这么几个地方……”

  韩奎迟疑了一下道:“三少爷,您不知道,我最担心的,是她坏了您的大事呀。”

  花三郎机伶一颤,道:“不会吧,韩大哥。”

  “我的女儿我知道,她一犯脾气,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尤其她最近变得那么怪……”

  “韩大哥,你把我的事告诉她了吗?”

  “没有,我怎么敢。”

  “那她能坏我什么事?”

  “三少爷,您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只要她让人知道您是华家的人,不就足够坏您的事了吗!”

  花三郎机伶又一颤,一时没说出话来。

  他知道,韩奎说的没错,玲珑这种女孩子,他也了解,漂亮、聪明、自负、刚傲,一旦受了打击,一旦由爱生恨,的确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只听韩奎道:“要是早让她知道实情倒好了,现在……她真要坏了您的大事,我可是罪孽深重啊。”

  花三郎暗道:玲珑啊玲珑,你要是真坏了我的大事,我的安危不足虑,他们也奈何不了我,可是还有谁能来象我这样诛除刘贼啊,你要是坏了我的大事,你可就是大明朝的罪人了……

  韩奎道:“三少爷……”

  花三郎一定神道:“韩大哥,她要是真来找我,只这么几个地方,我去找,你跟着不方便,咱们分头并进,你在你的熟人熟地打听,咱们在你那位朋友家见。”

  韩奎微一点头道:“也只有这样了。”

  两个人很快的分了手,花三郎头一次直奔肖府,原来不能回的地方,现在也只好来了。

  他认为,如果玲珑是来找他,玲珑头一次最可能找上的,就是肖府。

  可是花三郎留了心眼儿,一到肖府,他就先问门房,有人来找过他没有。

  “没有。”

  门房的回答毫没犹豫,应该不会错。

  以花三郎现在跟肖府的“关系”,肖府上下也不会瞒他。

  他告诉门房转知姑娘肖嫱,他事还没办完,也许今天晚上不回来了,然后,他匆匆的走了。

  第二个目标,应该是南宫玉那儿。

  因为玲珑知道南宫玉救过他,也知道他后来跟南宫玉有交往。

  进了门,没看见人影,他不是霸王项刚,不便往里闯,站在美景如画的院子里喊了一声:“南宫姑娘在吗?”

  “谁呀?”

  巧婢小红的话声从小楼方向传了过来,然后人象个蝴蝶似的飞到了眼前。

  一见是花三郎,小红一脸的惊喜,华家三少爷来了,焉得不既惊又喜。

  小红叫道:“哎哟,是您哪,我们姑娘在,您快请。”

  她转身就要嚷。

  花三郎忙道:“小红姑娘,有人上这儿来找过我吗?”

  小红一怔:“有人上这儿来找您?谁呀!”

  这表示没有。

  花三郎道:“呃,我是来问问,既然没有,那我就不多打扰了,改天再来看南宫姑娘。”

  说完了话,他要走。

  小红象一阵风,也委实带着一阵香风,绕过来拦在他身前:“您怎么能走。”

  花三郎道:“我……”

  只听南宫玉的话声传了过来:“是花爷吗,还不快请花爷上来。”

  小红道:“听,您能走吗,您这不是诚心让婢子挨骂吗?”

  花三郎暗暗一声苦笑,只好由小红带路,行向小楼。

  登上了小楼,南宫玉笑靥相迎:“可是好些日子没见花爷了,今儿个是什么风啊。”

  花三郎还没说话。

  小红嘴快:“您还说呢,要不是您喊得快,花爷问过一句话就要走了。”

  “呃!怎么回事儿啊?”

  “花爷问有没有人上这儿来找过他,婢子刚说声没有,花爷扭头就要走。”

  南宫玉凝目望花三郎:“这又是怎么回事,谁会上我这儿来找您哪。”

  花三郎道:“不瞒姑娘,我有个朋友的女儿失踪了,听我那个朋友说,她是来找我的,我以为她会上姑娘这儿来,所以……”

  “呃!哪位姑娘,她知道您认识我?”

  “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怎么能不让朋友知道。”

  “花爷真会说话,那位姑娘既是来找您的,您认识的人,可不只我南宫玉一个啊。”

  “还有项爷那儿,我正准备去呢。”

  “我不是说项爷那儿,要找您的人,谁不知道该上肖府去找。”

  花三郎只觉脸上一热,窘笑道:“姑娘开我的玩笑了。”

  南宫玉适可而止,笑笑道:“那位姑娘既是来找您的,怎么说她是失踪了呢。”

  “这个……是这样的,她跟她父亲寄居在西山一座庙里,今天一早她父亲发现她不见了,找遍西山不见她的踪影,只是猜想她可能进城来找我了。”

  “呃!原来是这样啊,姑娘多大了。”

  “有十六七了。”

  “这么大了,那什么事都懂了,迷不了路的,您干吗这么着急呀。”

  “我那个朋友只这么一个女儿,他知道京里乱,怕她出了什么差错。”

  “倒也真是,京里龙蛇杂处,什么人都有,这样吧,您告诉我一下,姑娘姓什么,叫什么,长得什么模样儿,我托人给您找找。”

  “她叫玲珑……”

  接着,花三郎把玲珑的长相告诉了南宫玉。

  静静听毕,南宫玉深深一瞥:“玲珑,定然是个玲珑剔透的姑娘,长得又那么美,也一定是个爱煞人的女儿家,您放心吧,只要找着她,我一定把她留在我这儿,不会让她去乱跑了。”

  花三郎道:“谢谢姑娘,我还要上项爷那儿去一趟……”

  “您要是没别的事,就别急,我找个人去给您跑一趟。”

  “不了,我见项爷还有点别的事。”

  “那我就不敢耽误您了。”

  “我告辞了。”

  花三郎匆匆下了小楼,小红代主送客,送走了花三郎,回到小楼上,南宫玉当即就下了令:“小红,通令十旗,全力找寻玲珑。”

  “是!”

  花三郎说去项刚的霸王府,真去了项刚的霸王府。

  能进项刚霸王府,不必经过通报的,恐怕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姑娘南宫玉,一个就是花三郎了。

  陪花三郎往里走的项霸王贴身护卫鲁俊,老远就扯着喉咙嚷嚷上了:“爷,花爷来了。”

  项刚从书房里迎出来,又把花三郎拉进了书房,一手紧握着花三郎的手,另一手拍上了花三郎的臂膀:“老弟,今儿个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儿来,案子办得怎么样了,有眉目了么,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啊?”

  花三郎笑笑道:“项爷,能让我坐下喘口气么。”

  项刚大笑,拉着花三郎坐下,容得花三郎坐定后,鲁俊献上了茶,项刚才又问:“喘几口气了?”

  花三郎笑笑道:“项爷,案子多少是有点眉目了,不过目前还没到劳您大驾的时候,而且我今天来,也不是为案子来的。”

  “呃,那你是为什么来的?”

  “先问问您,有没有人上您这儿来找过我?”

  “谁上我这儿来找你,没有啊。”

  “那我就有件事要请您帮忙了。”

  “老弟,究竟是怎么回事?”

  花三郎把玲珑失踪的事,该瞒的瞒,该说的说,告诉了项刚。

  静静听毕,项刚皱了眉:“怎么会有这种事,这位姑娘也太任性了。”

  “就是说啊。”

  项刚目光一凝,道:“老弟,你别随声附和,以我看这内情恐怕还不单纯呢。”

  花三郎一点就透,心里一跳,他装了糊涂:“怎么个不单纯法。”

  项刚道:“我这么说吧,如果我是那个小姑娘,碰上你这么个人儿,我也会什么都不顾,离家出来找你啊。”

  花三郎强笑道:“就知道您会有这么一说。”

  “恐怕还真让我说对了。”

  花三郎摇头道:“真要命,我刚上南宫玉姑娘那儿打听过,南宫姑娘居然也有这么点意味。”

  “足见英雄所见。”

  “项爷,她叫我叔叔啊。”

  “奈何你这个叔叔太年轻了点儿。”

  花三郎苦笑道:“项爷,我那位韩大哥,他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如今人都快急疯了。”

  “你的侄女儿就是我的侄女儿,你跟他一样急,我跟你一样急,鲁俊!”

  鲁俊躬身道:“爷!”

  项刚道:“该让他们知道的,都让他们知道一声,倾全力给我找这位玲珑姑娘。”

  鲁俊恭应一声行了出去。

  花三郎道:“项爷,有几分希望?”

  “我这么说。”项刚道:“只要这位姑娘是来京城了,现在京城里,绝没有找不到的道理,不出三天,我把个玲珑姑娘交给你就是。”

  花三郎放心了,因为他知道,玲珑必来京城,必在京里,他又坐了没多久就告辞了。

  项刚留他喝酒,他以办案为由婉拒了。

  项刚送他到大门口,再次保证,只要玲珑确在京里,三天之后定然还给他个玲珑。

  有这一头,花三郎已经够放心了,何况还有他不知道的一头,南宫玉已经通令了她手下的十旗。

  花三郎去会韩奎,韩奎去打听玲珑的消息还没回来,他把已托人的事,交代了韩奎的朋友,嘱他转告韩奎,然后他没等韩奎就走了。

  这一走,花三郎他又没处去了,好不容易想上一趟西山,不料在西山碰见韩奎又折了回来,如今事虽已告一段落,但是再让他上西山去,他已经提不起兴趣了。

  看看天色,经过这几个地方一折腾,天色可也不早了,有的店铺,人家都已经掌了灯了。

  上哪儿去?

  花三郎他居然找家客栈住了进去。

  有事则长,无事则短,花三郎原想一觉睡到明天,这样时间就好打发了,那知道初更过后刚睡着,查店的来了。

  查店不为别的事,居然是为找姑娘玲珑,来的还居然是西厂两个番子。

  两个番子很精明,办事也认真,没查着姑娘玲珑,竟看着花三郎可疑,着实盘问了一番,把花三郎盘问烦了,一沉脸道:“我姓花,叫花三郎,项总教习、阴督爷、肖家父女都认识我,你们找他们去问问我是干什么的。”

  没见过人,可听过名,尤其花三郎一口气报出这么多位,那就假不了,两个番子马上吓白了脸。

  人家是来帮他找人的,即使是打扰,花三郎也容忍了,只交代两名番子,他在办案,不许对任何人泄露在客栈里碰见过他,然后就放走了两名番子。

  放走了两名番子再躺下,惨了,睡意了无,睡不着了。

  花三郎是既急又气,奈何越急越气越睡不着。

  这么一来,时间更难打发了,总不能坐对孤灯,苦坐一夜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花三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敲门声吵醒了,进来的是送水的店小二,一问时辰,花三郎笑了,敢情已是第二天下午,多余的时间已打发过去,起来漱洗漱洗,正好赴约,这算是因“祸”得“福”了。

  “客官,您是外头吃?还是小号将就?”

  刚睁开眼,哪吃得下,花三郎答声“免了”,漱洗过后,结了帐就离开了客栈。

  进了瑞祥鞋店,人家的生意照常,伙计还是那两个,老掌柜的还是罗英。

  老掌柜跟两个伙计对他比以前更客气。

  罗英经由地道,把他带到了老地方,花厅里见着了齐振北,齐老三含笑拱手:“三少真是信人。”

  花三郎答礼道:“该由我来说这句话。”

  分宾主落了座,花三郎道:“不知道贵会打算怎么帮我的忙?”

  齐振北脸色微趋凝重,道:“我们已打算把个人交给三少。”

  花三郎心头一震道:“这……”

  “三少,我们也不愿这么做,但是只有这条路可走。”

  的确,不这样花三郎他难以交差。

  花三郎沉默一下道:“贵会帮我的忙不小,给予我的不少……”

  “不,只能说,我们已蒙三少手下留情。”

  “齐老这话不对,要不是为着大局,花三郎宁可不交这差。”

  “不为除贼咱们都不会上这儿来,也就不会有这种事了。”

  “说得是,请放心,贵会怎么把人交给我,稍待时日,我就怎么把人交还贵会。”

  “不敢瞒三少,这正是我们一点不情之请,因为交给三少一个不重要的,当不了事,交出一个重要的,我们又损失不起……”

  花三郎一惊道:“贵会打算把谁交给我?”

  “一名旗主。”

  花三郎心头猛震,急道:“这怎么行……”

  “三少,只有这样的份量,才能让您顺利交差,其实,只要三少能把人再交还给我们,就是我们会主亲自跟三少去,我们又有什么损失!”

  姜是老的辣,齐振北这是拿话扣花三郎。

  花三郎何许人,焉能不懂,遂道:“请代我致意贵会主,异日但能诛除刘贼,皆贵会今日所赐。”

  “三少说这话就见外了,我这就把人叫进来。”

  齐振北说完话,举手拍了两下。

  花厅里走进一人,看得花三郎一怔,这不是金如山吗?但是花三郎马上就知道他是谁了。

  果然,进来的这位含笑拱手:“久违了,金如海见过三少。”

  这位就是金如山的孪生兄弟,冒充陈铁口的那位。

  花三郎忙答一礼道:“金老……”

  齐振北道:“三少,这位是齐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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