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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情仇(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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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手瘟神口吻虽然强硬,其实顾忌之情表露无遗,不理会妙笔生花的嘲弄,扭头回顾。
  脚步声渐近,两另两女鱼贯出堂。
  得意的妙笔生花脸色一变,笑容僵住了。
  第一位老人印堂有一颗小指头大的朱砂痣,右手挟着一根代表高寿的金色鸠首杖。
  第二位是佩了血星剑的血魔申屠震天。
  两位中年妇人年龄都超出四十岁,满脸横肉目光冷厉,凶暴的戾气外露,真像两头母老虎。
  “好神气唷!”
  挟金色鸠首杖的老人,也用含有嘲弄意味的口吻道:“毒手瘟神卢老弟虽然在江湖名号响亮,但在宇内三奇面前,依然差了那么一截,被吃定啦!我金杖追魂客梁彬在江湖没没无闻,当然不配与宇内三奇相提并论,但老夫的脾气十分古怪,谁的名号响亮,老夫就偏偏要秤秤他的斤两。呵呵!妙笔生花,老夫找上你啦!”
  “米粒之珠,井底之蛙;哼!梁老,把他们交给我们吕梁双厉啦!”
  一位妇人缓步上前接口:“老身偏不信邪,倒要看看宇内三奇,到底具有些什么吓死人的神通。”
  店堂口,又进入两位青袍人。
  领先那位留了虬髯,虎目炯炯不怒而威,腰带上佩着一把古色斑斓的长剑,道:“吕梁双厉,你两个泼妇口气可大得很呢!你们有什么绝活,不妨掏出来让我无情剑见识见识。我无情剑曾玉村名列三剑两刀三斧头的三剑之一,也算是浪得虚名的武林末流小辈,你我正相相配,何必自抬身价,在宇内三奇身上枉抛一片情?”
  两个女人勃然大怒,一声怒叱,同时飞扑而上,身形乍动时,两人都拔出狭锋薄刃刀,一左手一右手,在刀气迸发中突然发动空前猛烈的袭击。
  无情剑冷哼一声,虬髯怒张,手一动,长剑已出鞘前引,剑身光华闪烁,幻发蒙蒙幽光,所发的剑气澈骨奇寒,剑身发出隐隐的动人心魄虎啸龙吟。
  “老夫必杀你们。”无情剑冷厉地向扑来的双厉道。
  “住手!”金杖追魂客急叫,声如沉雷。
  人影超越双厉,快逾电光石火,大袖一挥,罡风似殷雷。
  扑上的双厉身形斜飘,被袖风硬消去冲势,且被震偏丈外,脱出无情剑的威力范围。
  金色的鸠首杖遥指着对面的无情剑,杀气充满了全厅。
  “无情剑曾玉村。”
  金杖追魂客沉声道:“你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激双厉动手,有失成名顶尖儿高手的风度。来吧!你我正好棋逢敌手,将有一场武林罕见的猛烈龙争虎斗,看谁留得命在。”
  “这家伙上门欺人上有此理!”
  血魔申屠震天大叫:“拚死他们,咱们店外分生死!”
  妙笔生花拔出衣内暗藏的魁星笔,厉声道:“原来云梦双娇请来了你们这些高手名宿做靠山,难怪敢大言除去摩云手区老兄,要在裕州开山门。好,就在此地了断,以免夜长梦多。”
  “你说什么云梦双娇?”金杖追魂客厉声问。
  “巫山神姥的两位门人,你们……”
  “见你的大头鬼!”
  金杖追魂客不客气地道:“巫山神姥与老夫从未谋面,凭她的声望,也只配与老夫平起平坐,她的门人算什么东西?”
  “那……你们……”
  “老夫应血魔申屠老弟几个人的邀请,住在此地等人的,要结算一些旧债。你们如果想仗着人多与官府之力,前来行凶示威,老夫不会让你失望的。”
  “原来是一场误会。”
  妙笔生花恍然,“抱歉,得罪得罪,在下把诸位当作云梦双娇的人了,梁老恕罪恕罪!”
  三奇要对付的是双娇,当然不愿意愚蠢得与这些字内凶魔结怨,所以妙笔生花及时打圆场道歉,一场群魔决斗的危机,终于因双方皆有所顾忌而消失。
  “奇怪!”
  金杖追魂客惑然地道:“老夫对云梦双娇略有风闻,她们只是第三流的后生晚辈,与你们宇内三奇挑战已经是不配了,居然劳动无情剑曾老弟这种武林大豪出面挑大梁,你们也未免有失身分了。”
  “等荆襄余孽飞天大圣与烈火散人现身,梁老,你就不会说这种话了。”妙笔生花苦笑:“两个妖妇迟迟未发动,就是等候这些巨擘前来。”
  “哦!那群造反的亡命?”
  金杖追魂客脸色一变:“老弟,不要招惹这些人。”
  “梁老,为保身家,不得不自保。如果梁老有兴……”
  “抱歉,老夫毫无兴趣。”
  金杖追魂客抢着道:“老夫答应血魔申屠老弟办事,无暇过问其他的是非。如果没有事,诸位请吧,请勿打扰。”
  妙笔生花一群人撤走之后,捕房的眼线也撤走了,不再在独树小店附近浪费人手,双娇的人决不会在此地潜伏啦!
  第二天,右邻的张家小店偏院的厢房,住进了两位旅客,是前往湖广投亲的两位老大娘,路上染了风寒,不得不暂时住几天养病,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次日午后不久。
  南面大踏步来了一个精壮的年轻人!背了一只包裹,手点枣木打狗棍,风尘仆仆进入李老实的店堂。
  金杖追魂客一群老少,是今早迁走的,去向是叶县。
  年轻人自称姓宗,一个闯江湖的流浪汉,叫来一些酒菜,食毕再要求住宿几天。
  李老实不疑有他,有客人上门当然无限欢迎。
  他就是彭政宗,一个从死神手中逃出来的复仇客。
  安顿妥当,他向店伙小石头打听镇中的动静。
  小石头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得意洋洋地将前天所发生的事一一说了。
  有关这两天镇中的大小事务,能说的都说啦!
  他心中一动,想起中州镖局的事。
  照小石头的描述,彭政宗对其他人的来头摸不清,但他几乎可以确定,其中两人必是毒手瘟神和血魔。
  这两个老魔头,接连两次栽在彭政宗手里,吃了大亏,自然心有未甘。
  尤其中州镖局的四车红货已拦劫得手,又被彭政宗从中作梗,使煮熟的鸭子飞了,还使七星追魂和赤发天神,及他们带去的不少手下丧命。
  如今又找来帮手,显然是冲着他彭政宗而来。
  那日他迳自离去后,黄三姑及四龙三凤师徒,是否当真杀进了山寨,以及如何处置那四缸茶叶加甘草碾成的粉末,可就不得而知了。
  至于幽灵剑魅所说,是受人之托,藉助阵之名,查出卢老儿等人的真正阴谋,究竟是否确有其事,彭政宗亦不愿深究。
  当时他只有一个心愿,就是尽快回到家乡落根,度过与世无争的平实一生。
  这是他梦想的心愿,落叶归根,回到故乡开业,完成亡父济世救人的遗志。
  并且,有缘的话,找位情投意合的女子结婚生子,为彭氏门中继承一脉香烟。从此过着平平安安,实实在在的日子,就已心满意足,别无奢求了。
  但是,摩云手区振伟区大爷,偏偏还不忘二十年前的旧帐,竟然不让他如愿以偿。
  现在他才领悟到,“水浒传”中的一百零八条好汉,为什么会被逼上梁山,甘愿落草为寇的。
  同时更体会出柳如是所说:人要活得好,活得舒服,就不能太软弱,讲慈悲。弱肉强食,谁狠谁就是强者,谁敢拚命谁就是胜家,和平手段永远成不了事。
  出自那江湖浪女口中的牢骚,居然成了至理名言!
  但她说的没错,彭政宗经过这些日子的遭遇,确实深切地感受到,一个人真的不能太软弱。
  他并不喜欢逞强,可是,为了生存,就不得不坚强起来,至少不能被人把他视为弱者。
  这回他就要让柳如是知道,他不但不是弱者,更是强者中的强者。
  三更初,全镇死寂,三五声犬吠和偶或可闻的枭啼,不时打破镇中的沉寂。
  一个黑影来自官道南面,鬼魅似的隐没在张家小店的偏院内。
  伏在李家小店屋脊上的彭政宗,悄然飘落地面。
  不久,两个黑影跃登院墙飘落屋外,绕屋侧出了村栅,向南如飞而去。
  偏院的客房中,剩下的一位老大娘闩上房门和小窗,将桌上的菜油灯挑小,房中一暗。
  她到了床前,先用扇赶走帐内的蚊子,放下又粗又旧的布蚊帐,然后在床侧的小柜前卸装。
  青花的头帕除下了,解开了发髻除掉发针,花白的头发放下时,居然飘下一些白色的粉末来。
  脱掉打了补钉的宽大青外裳,里面竟出现了紧身的绿绸衫,高耸的酥胸,胡蜂似的细腰缠着一条有夹袋的宽绣带,解下三粒钮扣,已是酥胸半露。
  粗布裙的裙带解开了,一掀之下,布裙离体,露出里面的绿绸长裤,紧靠左胁有一把精致的匕首。
  她低头想脱脚下的半统棉鞋,略一迟疑,不脱了,大概打算不脱鞋就睡,以便夜间应付意外。
  正想掀帐钻入床内,房中突然传出陌生人的语音:“真令人失望,在下以为眼福不浅,可以看到一场天魔脱衣艳舞的。”
  老大娘大吃一惊,倏然转身。
  好快的反应,这瞬间,不但匕首已经拔在手中,而且左手射出了三枚金针,循声发射认位奇准。
  房门是闭上的,门内站着神定气闲的彭政宗。
  他左手掌摊开着,掌心静静地排放着三枚三寸金针,针尖前一寸蓝光有异,金蓝二色极为触目。
  “我的衣裳没有破,用不着针。”彭政宗笑笑说。
  “是你……”老大娘吃惊地叫,脸色大变。
  “是我,彭政宗。”
  “你……你没死……”
  “你所看到的,决不是无形质的鬼魂,保证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一个你无法害死的人。”
  “你……不要过来……”老大娘将匕首指出惶急地叫。
  “不要叫那么大声。”
  彭政宗止步不再迈进:“你的两个同伴,恐怕已经远出十里外了。其实,你也应该早些离开的。凭你,还请不动金杖追魂客那些人,何况他们已经走了,你想他们会回来吗?不会的,他们要到襄城的龙牌冈,等候中州镖局返程的人算旧帐,那有工夫管你们的闲事?而且那些老凶魔不好色,你扮成老太婆更不中看,打动不了他们,你早该走的,你是个不愿承认失败的人。”
  “你……”
  “你是如眉还是如是?唔!扮老太婆扮得很像,如果你不脱衣上床,我真不敢冒失地和你打交道。”
  人影似流光,匕首幻化一道电虹划空而至。
  彭政宗的右手泰然地挥动,不可思议地从刺来的匕首侧方探入,拍一声击中持匕的手腕,匕首一偏,五指一抄,便扣住了对方的掌背一抖,匕首突然堕地。
  接着,手掌连闪三次。
  有掌击着肉的声响传出。
  “哎呀!”假老大娘惊叫着疾退三步,双手一抚脸颊,一抚高耸的酥胸。原来这两处地方都曾经被彭政宗的巨掌光顾过了。
  第三处是小蛮腰,那条护腰绣带已被拉断。
  “巫山神姥的定时丹是武林一绝,别无解药,但还要不了我的命。”
  彭政宗将拉断的纽带丢下,脸上突然涌起阴森的笑容:“最毒妇人心,你好毒!”
  假老大娘再次发起突袭,强行抢进掌腿齐飞,在极短暂的刹那间,攻了三掌、四指、五腿,极为猛烈凌厉。
  彭政宗身形似游蜂戏蕊,在粉腿玉掌中闪动自如,速度的控制恰到好处,每一行动,皆比对方攻出的招式稍快一刹那,而姿势却潇洒自如丝毫不带火气。
  更不可思议的是,对方每攻他一招,他必定立即回敬一记不轻不重的一击,不是在对方的脸颊拧一记,就是在粉腿上抓一把,行为游戏轻薄,谑而不虐。
  假老大娘最后飞踢的一腿,因腿弯的大筋被彭政宗的手指捏中而落空,攻势瓦解,大概右腿筋被捏得相当痛,定下身形时几乎挫倒站立不牢。
  “我要慢慢整治你。”
  他站在一旁冷笑着道:“一报还一报,当你起意害人时,就必须有接受报应的准备。你给我十个时辰的时间,我大方些,给你一个对时;十二个时辰,你必须好好把握……”
  假老大娘一声厉叫,用上了枯藤缠树身法,拚全力猛扑,要贴身拚命。
  彭政宗不让对方贴身,右手一伸,先一刹那接住对方抓抱而来的右手,左闪,挫腰、出腿相绊,下势、侧引,姿态美妙有如舞蹈,挥洒自如从容不迫,举手投足皆不露锋芒,与对方情急拚命的神态,形成强烈的对比。
  假老大娘一声惊叫,仆伏在地向前滑,直滑至壁根方止住滑势,狼狈地滚转一跃而起。
  “你的精力已耗掉一半以上了。”
  彭政宗站在一旁说:“我要整到你筋疲力尽,张不开锐牙,伸不出利爪为止,再慢慢摆布你。”
  假老大娘绝望地叹息一声,冷静下来了,对方的武技相去太远,不认输那是愚蠢。
  “不要逼我。”
  假老大娘绝望地说:“对敌人没有什么仁义道德好讲,唯一的目标是求胜。我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事物来争取胜利,利用你应该是情理中事。好吧,我接受你的惩罚,但不要处死我,我愿用任何方法来补偿你,够了吗?”
  “我得考虑考虑。”他说,背着手低头沉思。
  假老大娘以为机会来了,立即发起空前猛烈的攻击。相距不足三尺,伸手可及,突下毒手必无落空之理,攻击要害发则必中。
  插手首先及体,十只春笋般的手指猛插彭政宗的双胁。
  接着是一肘撞肋;第三招是纤掌劈喉;第四记是膝撞下阴;都是致命的要害,用平常的手法和力道,皆可置人于死,贴身狠搏记记不留情。
  可是,彭政宗屹立如山,冷然的目光不带表情。
  假老大娘贴身收势站在他面前,张口结舌楞傻傻地,似乎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她发觉所击中的地方,确是血肉之躯,有着肉的感觉,却没有反震的效应,但对方却不曾倒下,也没有被震开,似乎她攻击的只是一团固定的,没有反应的死肉,而不是一个有感觉的活人。
  “你……你你……”她惊骇地叫。
  “你是一个最坏最阴险的女人。”彭政宗一把扣住她的脖子说。
  她一手紧扣彭政宗扣喉右手的脉门,全力发劲,一手凶狠地猛击彭政宗的肋下胸骨。
  “嗯……”她终于支持不住了,双手绝望地扳扭扣喉的手,双膝一软,脱力地向下挫,浑身开始发抖,舌头伸出口外,脸色渐变,双目睁得大大地似要脱眶而出。
  最后,她昏厥了。
  醒来时,她发现自己瘫坐在床脚下,床上躺着和衣而睡的彭政宗。
  似笑非笑地向她说:
  “在我还没决定如何处置你之前,你必须将我看成主人。你可以用任何手段设法逃走,能否成功得看你的机智和造化。我要在这里等,等你的党羽到了好好谈谈。”
  “如果我……我逃走成功,结……结果如何?”她爬起强定心神问。
  “你自己去猜。”
  “你……”
  “我被你计算时,醒来便知道你制了我的经脉,给我服了定时毒物。现在,你该运用智慧与经验,来检查自己是否受到禁制,便知道逃走成功后的结果了。”
  她心中一跳,立即坐下默默运气行功。
  “你没制我的气机和经脉。”她颇感意外的说。
  “真的?恭喜恭喜。”彭政宗半真半假地向她道喜。
  “你一定另有诡计。”
  “好说好说。现在,报上你的名。”
  “我……”
  “你如果不说,我会剥光你来检查。”
  彭政宗怪笑:“据说,你姐妹俩是双胞胎,柳如眉脚下有七颗风流痣。在江湖你姐妹面首众多,雨露遍施,知道秘密的人太多了。”
  “我……柳如是……”
  “差不多,我猜想柳如眉该在区大爷左近主持大局。好,就算你是柳如是,伺候主人上床之后,现在你自己也该清理你自已了。至于要不要你替主人暖脚伴宿,可听招呼行事。”
  她咬牙切齿走向房门,将门拉开,站在门口转身注视着以手代枕,安躺在床上的彭政宗。
  “你有把握追得上我吗?”她欣然问,作势遁走。
  “呵呵,我才懒得追你。”
  “那你……”
  “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回来找我的。”
  “你……你是说……”
  “记得你发射的三枚金针吗?”
  “这……”
  “全在你身上。”
  “哎呀……”
  “每一个时辰,金针被血脉推动三至五分,届时你将痛苦难当有如发疯,必须让我用特殊手法替你暂解痛苦。你要走,请便。但等你回来时,我可能不怎么好说话呢!”
  “你这恶魔……”她切齿咒骂,向床上扑去。
  彭政宗踢开被,双脚一绞,将她的脖子绞住扭压在床上,压得牢牢地。
  “对待你这种恶毒女人,不能太仁慈。”彭政宗说。
  她呻吟拚命挣扎、滚扭、拉扯,最后声嘶力竭,软绵绵地低泣,快要崩溃了。
  “饶……我……”她惨然哀求。
  “我不会要你的命。”
  彭政宗松腿放了她:“你们是对付区大爷最具威力的人手,我需要你们。等飞天大圣和烈火散人赶到,作主的不会是你姐妹俩,而是我彭政宗。这叫做鹬蚌相争,渔人得利,呵呵!快到后房洗洗干净,好好伺候我这主人,你才少受许多痛苦。不然,哼!”
  口口  日日  口口
  次日,柳如是恢复了老大娘身分,说是同伴有病,拒绝让店伙进房查看。
  天一黑,关上房门,她乖乖地卸装洗掉易容药,回复艳丽女奴的身分,伺候藏在房中的彭政宗。
  本来她打算用软功,以色相换取彭政宗的好感和信任。
  但彭政宗不上她的当,不许她脱衣裙引诱,也不要她上床陪宿,只让她睡在床脚听候使唤,几乎令她相信自己已经失去女性的魅力了。
  二更末,房门悄然而开。
  两个蒙面人出现在门口,看清房中的景况,不由大吃一惊,楞住了。
  房中灯光明亮,酒菜满桌。
  彭政宗据桌高坐,喜气洋洋顾盼自豪。
  柳如是穿窄袖绿紧身,衣襟半掩,露出羊脂白玉似的一段酥胸撩人情欲,手捧酒壶酒杯,倚在彭政宗身旁,愁眉苦脸地替彭政宗斟酒。
  “你们一定是传送消息的信使。”
  彭政宗欣然说:“进来坐,有事慢慢说。”
  “柳二姑娘……”一个蒙面人惊讶地叫,怎么本来的主脑人物,竟然变成陪酒的女侍了?
  “她是在下的女奴。”
  彭政宗轻松地说:“不要大惊小怪,这年头,谁强谁就是主人,你们最好识时务。”
  两个蒙面人互相打眼色,即将有所举动。
  “不要逞强,听他的。”柳如是苦笑,及时提醒两位手下:“两位不是他的敌手,不要枉送性命。”.
  “他是……”
  “彭政宗,你们应该知道。”
  两个蒙面人不信邪,火速拔剑。
  箸影一闪即没,两个蒙面人拔剑的掌背出现一条血缝。
  “下一次将贯穿你们的咽喉。”彭政宗沉声警告:“给我乖乖地滚过来,在下有事叫你们去办。”
  两个蒙面人大骇,快然依言走向桌旁。
  “把信息传出去。”
  彭政宗说:“明日午正,在下要与你们的首脑人物在此地见面。摩云手区大爷根本不相信你们退到南阳候机,所以你们的人一到,摩云手的人便将倾巢而至,正是了断的好机会,两位明白在下的意思吗?”
  “阁下真……真的要帮助我们?”蒙面人问。
  “不是帮助你们,而是加入你们。”
  彭政宗说:“你们派人杀了高捕头,罪名已嫁在彭某的头上了,在下是否参加,并不能改变情势。你们可以走了。”
  “好,在下一定把话传到。”蒙面人说,偕同伴告退。
  送走了蒙面人、,柳如是将酒杯奉至彭政宗唇前。
  “你不像是诚心的。”她伺候彭政宗就她手上喝酒:“我直觉地感觉出你在玩弄阴谋诡计。”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
  他邪邪地笑:“这叫做因势利导,我只是有效地利用时机制造好情势,如此而已。”
  “你……”
  “我要连根拔掉区家的基业。”
  他凶狠地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彭政宗有乡归不得,他区家也休想在裕州继续作威作福,先拔掉恶霸的锐爪利牙,剪除他的羽翼,他便只好任我宰割了。”
  柳如是以惊诧的眼光,凝视了他片刻。
  才幽幽地叹了口气:“唉!真是人不可貌相,在你的外貌上,看不出一点邪恶之气,可是,你的心思和所作所为,却比我们更邪恶!”
  “多谢你的赞美!”彭政宗笑得更邪恶了,他举杯一饮而尽,放下空杯吩咐:“斟酒!”
  柳如是唯命是从,赶快双手捧起酒壶!小心翼翼地将空杯斟酒,如同随侍在侧的女奴。
  彭政宗突然伸手一搂她纤腰,使她娇躯一斜,身不由己地顺势坐在了他大腿上。
  “彭爷!你……”
  “不必大惊小怪。”他酒然一笑:“我只是要让你知道,我原本有一颗善良的心,而且疾恶如仇。但是,任何一个人被逼急了,再温驯的羔羊,也会变成凶恶的豺狼虎豹,你懂我的意思吗?”
  柳如是微微点着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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