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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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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他右手软软地一挥,然后就这么一拂。
  他的手刚拂过,他的人就开始走。
  然后分带着身边那个人就准备上船。
  正在这时,那个说话的人也突然转过身,默默地跑到了两人的身后。
  他没有说话,他的脸上却是一片惊愕。
  詹庆生看得很清楚。
  不能说话。
  至少十二个时辰内他决不可能说话。
  因为他的哑穴被封,还有神阙穴被点。
  神阙穴一点中,他就不能不跟着他走。
  这么一出手,这么轻轻一拂,就封住了对方两大穴道。
  要不是詹庆生,谁又能看到?
  要不是詹庆生亲眼看到,他怎能相信?
  詹庆生只有跟着上船。
  因为是仆人,主人都走了,仆人岂可不走?
  他的脚踏上船板的时候,他的心里在发笑。
  他笑自己的运气的确不错。
  要不是遇上三个人,要不是那个人说那句话,詹庆生也许会遇上什么麻烦。
  因为他已发现这个岛很神密,这两个人很神秘。
  因为他已预感到这个幽灵岛也许的确存在幽灵?
  所以,他庆幸自己,他为自己的运气而骄傲。
  六个人。
  两条船。
  船在并行。
  六个人却坐在一条船上。
  海风拍打海岛的时候,整个船几乎快要抛向天空。
  六个人不得不抓紧船舷。
  不,确切地说,抓住船舷的人并没有六个却只有五个。
  那个“瞿蛟”既然能叫这个名字,水上功夫自然不错。
  所以,他不必紧抓船舷。
  他仅是瞪在船板上。
  他的目测区冷,很神秘。
  他的眼睛没有望着海浪,也许他早已习惯这些?
  他的目光如今正落在詹庆生身上!
  詹庆生望着海面的时候,就已感觉到一道寒芒正射向自己,他吃惊,他不能不吃惊。
  但是,他却没有回头,他的目光仍然凝视着海上。
  他显得无所谓,好象就没有注意到海浪以外的事情。
  这时候,船上却响起一个很怪的声音。
  那声音就出自瞿蛟的口中。
  瞿蛟在说道:“岛主交待我,不论主人还是仆人,上了这个岛,都只能是我们的客人,所以苏蓉必须完成任务。”
  这个叫苏蓉的人难道也是瞿蛟的仆人?
  詹庆生一听到这个名字,他的心跳就开始加快。
  苏蓉。
  也许这苏蓉比那水怪更难对付?
  也许这苏蓉比前天那海中怪物更可怕?
  苏蓉这时道:“遵命。”
  话很短,却很锐耳。
  赫然就是个妇女在说话。
  詹庆生一听到这声音,他的好奇心一下子萌发。
  他的目光迅速离开大海,然后扫在苏蓉身上。
  这个人也很瘦,很矮,很黑。
  看他的样子居然就是个女人。
  方才,他瘦小的身子躲在瞿蛟的身后,所以谁也没有注意,詹庆生再次凝视他的时候,发现他胸部微微隆起。
  他的脸虽然黑,却没有一根胡子。
  他的年纪不小,为什么没有胡子?
  他果真就是个女人!
  一看到女人,这地方既便再神秘,詹庆生仿佛已有了安全感。
  因为女人很柔弱,女人能生存的地方就应该安全。
  女人能生存的地方,詹庆生一定能生存下去。
  所以,某些时候,女人就是安全的象征。
  母亲是女人,小孩躺在母东怀里的时候是不是很安全?
  女人再凶,再猛,她也一定没有男人们凶狠。
  所以詹庆生一向对女人很攻心。
  所以当他看到苏蓉是女人的时候,他甚至忘了前晚海水中的那头怪物。
  苏蓉是女人。
  女人应该柔弱。
  但是,苏蓉偏偏不柔弱。
  她甚至比男人还凶还猛,还可怕。
  詹庆生凝视了苏蓉一会,他的目光就转向大海。
  他的头摆向大海的时候,他的人就感觉到已有一股厉风射向自己。
  他的身子刚想动,但船上坐着六个人。
  那五个人就坐在他的身边。
  况且,他是仆人,仆人也决没有随意动的理由。
  他的心思仅是稍许一顿,他的人就再也不能动。
  这时候,那道厉风已然击到他的“足三里”穴上。
  “足三里”一旦被封,刺个人就站不起来。
  他的脚甚至想挪动一下地方都已不能。
  他的下肢不能动,但他的上身却能动。
  他疾忙扭过头,他的脸上却满是笑容。
  他刚笑,他还想笑,但接着黑影一闪,他就不能笑,但他的笑容凝结在他的脸上。
  “啪!”
  一声暴响过后,他的左颊开始红肿!
  苏蓉这时怒道:“你是不是还想笑?”
  原来就是为了笑!
  这件事多么可笑!
  詹庆生脸上没笑,他知道自己不能笑。
  但他怎么忍不住笑,他只有笑在心里。
  他的心里在发笑,他的头却在摇动。
  苏蓉看到对方吃力地摇头,自己却笑了起来。
  苏蓉笑道:“你是客人,你怎敢随便笑主人?”
  詹庆生点点头。
  苏着道:“你笑什么?你点什么头?”
  詹庆生道:“没什么,这是友善,中原来的人难道不都这个样子?”
  苏蓉冷冷道:“念你终身为仆,暂且饶你。”
  倏然,又是黑影一晃。
  詹庆生的脚就开始活动。
  他的脸上也可以再笑,但是他却没有笑。
  方才,他的脚难道真不能动?他的人难道真不能笑?
  只有詹庆生自己知道。
  瞿蛟很久没说话。
  那三个客人却早已吓得不能说话。
  这次,瞿蛟却干咳了几声。
  他咳的声音也怪,好象比说话的声音还怪。
  干咳过后他道:“你做了多久的仆人?”
  詹庆生将目光移向瞿蛟,他看到他的睑色很诡谲。
  詹庆生恭然道:“回主人话,在下做仆人已有三十年了。”
  瞿蛟笑道:“你的年纪好象比他们三个还大?”
  詹庆生道:“不错,在下从他们父辈的时候就开始做仆人。”
  瞿蛟一声喋喋怪笑,继道:“贵帮何处发财?”
  詹庆生为难道:“这……请怨在下不可奉告。”
  瞿蛟道:“为什么?”
  詹庆生道:“下人不敢。”
  这句话很巧妙,也很有效。
  詹庆生心中在笑。
  他看到那三个人的样子时,就只想笑出声来。
  三人中有两人在发抖。
  一个人却在说话。
  他说话的身子虽然没抖,他的话却象弹棉花的声音。
  那人在颤声说道:“小的倒占地为王,落在黄河帮……”
  瞿蛟嘿嘿一阵子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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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是黄河帮?”
  “不错!”
  “据说黄河帮名声不怎么好?”
  “不敢。”
  “据说黄河帮曾做过不少丧天害理之事?”
  “不敢。”
  “据说黄河帮的生意很不错,打劫的珠宝很不少?”
  “下……敢。”
  “黄河三主人,外加一个仆人,来到我们幽灵岛,难道也想观看仙女剑法?”
  “不错。”
  “你知道仙女剑法什么人不能看?”
  “不……知!”
  “要不要告诉你?”
  “不敢?”
  瞿蛟道:“欲观仙女剑,须过海水关,你们知不知道。”
  那人道:“当然知道,我们不是已坐上船飘过这么远的海水到了这里?”
  瞿蛟看着这个人说话的样子,禁不住大笑了起来。
  这次笑不仅很怪,而且很阴森。
  刹那间,阴云拂面,杀气充斥整个船舱。
  船在走。
  海风仍在吹。瞿蛟倏然笑道:“你连这点不都懂,还想上幽灵岛?还看仙女剑法?”
  瞿蛟说完话,又将目光扫向詹庆生。
  瞿蛟森然道:“你也不懂,现在却已经懂了。”
  瞿蛟的双目精亮,一道寒芒闪过,他的人已站起。
  詹庆生这时道:“待我们系好船,爬上岸,一定想法子过这”海水“关。”
  黄河帮三主人只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瞿蛟冷笑道:“很好,到底你不错。”
  这是什么意思?
  詹庆生的瞳孔在收缩,他的神经变得很紧张。
  欲观仙女剑。
  须过海水关。
  “苏蓉”和“瞿蛟”。
  这一关难道很难过?
  船伴着岛岸行驶。
  行驶的船经过一处礁石,进人一条窄苍。
  窄巷里有海水,没有巨浪。
  窄巷两岸山峰耸立,山峰上树木苍翠。
  窄巷深处有船,无数只船。
  船已不再相连,船已安静地停泊在码头边。
  码头。
  这码头不大,远远望去,就如同一条石路直伸海水中。
  石路其实已伸到窄巷的中央。
  不,那不是石路,那是一座有桥。
  桥面紧贴水面,小浪赶来的时候石桥就会埋在水中。
  这时候,两条木船已来到石桥的所在地。
  瞿蛟走上石桥,将船系在石矫的铁索上。
  两条木船为什么不离开石桥到岸边去?
  詹庆生看到这种情形,一下子明白了一件事。
  石桥原不宽,如果你的脚不木,你还可以完全踏上面。
  这样的石桥,要是普通人,绝对走不到岸边。
  只可惜来这里的决不是普通人。能够来这里的,不仅有武功,而且功夫一定很好。
  除了武功之外,同样需要一定的意志和胆量。
  从石桥水路的这一端一直走到岸边去,没有一里路只怕也有大半里路程。
  这种“路”一个人一生中能经历几次?
  所以,詹庆生仍然斜倚舱门,望着那座桥。
  这时候,桥上还站着两个人——
  苏蓉和瞿蛟!
  两个人站在桥上,脸上阴晴不定,尤其那种笑容更令人毛骨悚然。
  海水已浸湿他们的鞋袜,甚至整个下身都已被海水扑湿,他们却没动。
  也许他们在等待客人的到来?
  这时候,黄河帮的三个人已开始上桥。
  詹庆生看着三个人走在桥上的样子,就发现三个人不仅有武功,而且一定不会太差。
  瞿蛟突然道:“主人上路了,仆人为什么还不走?”
  詹庆生却笑道:“主人不上岸,仆人就只有呆在木船上?”
  瞿蛟笑道:“你的确是个很忠心很值理的仆人,只可惜我不能有你这样的奴仆。”
  詹庆生微笑。
  苏蓉没作声,她的桩子却立得很稳。
  也许她原来来就不爱笑。
  她的脸上却是早已呈现出一派杀机!
  一个年纪稍长一些的人说道:“我们要上岸,你为什么不带路?”
  另一人道:“我们既是客人,主人岂有这等怠慢之理。”
  苏蓉没说活,她却在冷笑。
  她的笑刚开始,她的手就已动。
  一阵黑影晃过,苏容已纵到黄河三主人的身旁。
  “欲观仙女剑,须过海水关。”
  仿佛这时候,黄河主人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他们的身一发抖,整个桥身就在晃动。
  难道就这船永远站在海水里?
  当然不可能,就是出钱请他们他们也绝对不会干。
  他们不缺钱,必要的时候,他们也不缺勇气。
  所以,这时候一个人发话道:“有关自然过,难道我们没见过苏蓉!”
  他说话的嗓门居然很大,他的语言居然不打颤。
  詹庆生不能由衷地佩服他。
  其实,他的话还没落音,苏蓉就旋风般卷了过去。
  其速度之快,实属罕见。
  苏蓉的身躯如星九疾射,腾空飞起。
  那说话的人原就站在三人的最前面,这时陡见黑影高飞,情知不妙,所以他的手已伸出。
  一双巨大的手掌。
  掌中暗凝十成真力。
  巨掌已对准黑影射来的方向。
  苏蓉一飘一闪,快通电光石火。
  同时她的手已伸出。
  伸出的手原已对准对方的“膻中”“期门”两大穴道。
  但她看到对方双掌前立,意欲硬攻,她竟然放弃大好机会,改交出手方向,朝对方掌心直迎上去。
  仅半瞬间,双掌便相交。
  一声惊天暴响。
  桥身在海水中摇晃。
  这时候,苏蓉已落下,落在石桥中。
  她的脚原已很小,她站得居然很稳。
  她的脚刚落下的时候,海水中居然倒下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黄河三主人中的一个。
  那个人倒在海水中,这时候,海水里泛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海水已变红,那个人却已不见。
  倏然,海面上冒出一个头,一个怪物的头。
  海鲨!
  这是真正的海鲨!
  那头刚露出海面,随即闪电般扎入水中。
  难道这是驯养的鲨鱼?
  难道这鱼就是苏蓉驯养的?
  詹庆生不敢想。
  他的心脏几乎已提到嗓门下。
  其实,他不必想,他也决没有时间去想。
  因为这时候,苏蓉又向前移动着脚步。
  黄河三主人还有两个,两个人就立在桥上。
  两个人如今正不断后退,转眼已退到船边。这时,苏蓉发出一声狂笑,她的笑声阴森可怖,就连这辽阔的海峡也杀气重重。
  苏蓉笑道:“你们难道不想上岸?”
  黄河二主人同声道:“不,不,幽灵岛我们不想去。”
  苏蓉声调一沉,道:“八月十五幽灵湖,两个仙女的裸体剑法难道不好看?”
  黄河二主人同道:“仙女剑法的确不错,但……但海鲨的口里我们却受不了。”
  二人一边说,一边退。转眼已退到船上。
  苏蓉看着两个人打战的样子,好象格外兴奋,但见她精神陡增,眼睛精芒暴长!
  苏蓉这时道:“到了这里而不上幽灵岛,你们难道打算走?”
  “走”字甫出,她的身躯又已纵高两丈。
  她的人很黑,浑身的衣服也是黑色,所以整个身子从空中落下来的时候犹如一只黑鹰飞落船板上。
  她的身子刚落下,倏地又一转,闪到二人身边。
  黄河二主人已经来不及反应,就觉眼前一花,整个身子已骤然腾空。
  苏蓉的身子很轻,但举起两个大男人身子却居然毫不费力,这种事情是不是很少见?
  詹庆生只对少见的事情好奇。
  所以,这时候,他居然很好奇。
  苏蓉举着两个人的身子,既没放下,也没走。
  她的一双鹰目却直勾勾地盯着詹庆生。
  很久,她道:“你的主人就快与鲨鱼作伴,你居然还看得这么好奇?”
  詹庆生听到这句话,就只想发笑。
  但他不敢笑,他何必为了两个恶人去开罪这个苏蓉?
  所以,他道:“主人无有用,仆人有何办法?”
  苏蓉冷冷地道:“主人再没用也是主人,你不想做个忠于职守的仆人?”
  詹庆生冷冷地道:“对,不想。”
  苏蓉轻哼一声道:“难道他不是你的主人?”
  詹庆生道:“你看得出?”
  苏蓉道:“我觉得你是主人。”
  詹庆生道:“仆人反是主人?”“
  苏蓉道:“对,主人却是仆人!”
  詹庆生道:“不错。你说的好象很对。”
  苏蓉道:“”难道不是这么回事?“
  詹庆生道:“对,连我都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苏蓉道:“你原来就不认识他们?”
  詹庆生笑。
  苏蓉道:“他们当真是你的主人?”
  詹庆生没说活。
  苏蓉道,“难道三个都是?”
  詹庆生道:“三个都不是!”
  苏蓉眼睛里闪过一道冷芒,随即道:“你是谁?”
  詹庆生道:“仆人。”
  苏蓉道:“你是不是要过桥?”
  詹庆生道:“不。”
  苏蓉道:“你不想看仙女剑法?”
  詹庆生道:“我计划就不是来幽灵岛的。”
  苏蓉再聪明,这时也弄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好象很不耐烦的样子。她听到手上两个人不断地喊叫,她的心里早已烦乱。
  她索性一伸手,把两个人的身子抛到海中去。
  那两人一掉入海里,四只手还在挥舞。
  可是并没过多久,四只手就随有两个身躯下沉。巨浪兴起的时候,海水的红色再度加深。
  红的海水,海水如血!
  詹庆生看见这种场而,他的神经突然兴奋。
  他已想好了对付“海水”的法子。
  但是他却受不了这种刺激。
  把人抛入海中,让鲨鱼一口吞进去,这个办法是不是太残忍?
  詹庆生也是人。
  这何尝不是在侮辱他?
  所以,他想好的法子已不能用。
  如今,他只好站起来。
  他慢慢地走到苏蓉身边。
  他冷冷地道:“你不是人,象是一条真正的海鲨!”
  他仿佛还不解恨,所以,接着道:“你不但凶狠,而且还很丑,你简直就是个丑八怪!”
  说完启,詹庆生哈哈大笑。
  笑声很刺耳,仿佛速海都已被振动。
  苏蓉的耳膜也已振动。
  她不由吃了一惊,双目冷芒电闪,脸部抽搐。
  “你不错,你不应该做仆人。”
  詹庆生道:“做仆人更好,况且我已做了三十年人仆。”
  “三十年?”
  詹庆生道:“对,三十年。”
  “那你也许己经活厌?”
  詹庆生笑道:“就算活厌,我也不想与鲨鱼作伴。”
  他的话还没说完,人就已飞起。
  他的身法疾如星地。
  他的身子落下的时候,已经到了三十步以外的石桥上。
  瞿蛟还站在石桥那头。
  这么久,他不仅没说话,竟然没移动一步。
  仿佛他应该守住那个地方。
  或许他早已计算到这一着?
  詹庆生不能不佩服他的耐性。
  瞿蛟不是人,是蛟!
  但他的忍耐力竟超过所有的人!
  霍蚊这时开始移动。
  他的身旁明晃晃、寒光四射!
  那居然是把刀!
  他的脚开始移动的时候,的确也开始移动。
  他道:“欲观仙女剑,须过海水关,你已过了海关,所以你已很不错。”
  詹庆生笑道:“也许水关更难过?”
  苏蓉道:“凭你造化,也许过得了这关。”
  这时,瞿蛟也走了过来。
  三个人立在石桥上,相隔都不过七八尺远。
  “凭你的身手,你决不该和那个人混在一起。”苏蓉道。
  詹庆生道:“我是仆人,他们却是主人,仆人不跟主人去跟谁?”
  瞿蛟道:“你到底是谁?”
  詹庆生道:“仆人。”
  瞿蛟道:“三月初三与你有什么干系?”
  詹庆生道:“不知道,只知道八月十五与我很有干系。”
  瞿蛟道:“你可以过关。”
  詹庆生道:“真的?”
  瞿蛟道:“你的身手也许比过关的所有人都高。”
  詹庆生道:“多谢!”
  瞿蛟道:“你知道我是谁?”
  詹庆生道:“瞿蛟。”
  瞿蛟道:“还知道什么?”
  詹庆生道:“不知道。”
  瞿蛟道:“我却已知道你不是仆人。”
  詹庆生心头一紧。
  瞿蛟道:“我还知道你叫詹庆生!”
  詹庆生的瞳孔在收缩。
  瞿蛟接着道:“你说我有没有搞错?”
  詹庆生沉声道:“你当然不会搞错!”
  瞿蛟笑道:“你想怎样?不打算放过我?”
  詹庆生冷冷道:“对,我不能放过你!”
  话刚落,詹庆生的真气凝聚。
  他正准备纵起身子,准备行迅猛一击,瞿蛟却仍在说话!他的话很令人吃惊,詹庆生不能不听下去。
  “有人告诉我,他说,詹庆生这几天一定会来岛上。”
  詹庆生疾道:“谁?”
  “他叫我好好招待你,并且不要把你的名字说给任何人听。”
  詹庆生一片愕然。
  “他说你为了不让人知道你的行踪,一定会乔装打扮。”
  “这个人是谁?”
  “所以,包括岛主在内,我们也不敢告诉真象,就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
  “难道……”
  “黄河三主人不但不好,而且也许怀疑到你很不平常听以,我们也只好将他们送进鲨鱼的嘴里!”
  “那个人是不是举头三尺单昆仑?”
  “他说你很聪明,可惜你连这个都想不到。”
  “我怎么越糊涂?”
  “黄河三主人的仆人有话!”
  第十二章 裸舞仙女 
  詹庆生仍然是仆人。
  青衣小帽,颌下还有一撮胡须。
  他的剑鞘仍然裹在包袱里,背在背上。
  他的剑到哪里去了?黄河三主人已经死了,他的“仆人”却要上幽灵岛。
  这件事如果让人知道,又有谁会相信?
  上岛峰的路并不难走。
  詹庆生上岸后就踏上一处石级。
  石级而上,不久,詹庆生就看到几处亭阁。
  那亭阁依山而建,建在石级的两侧。
  亭阁的四周有鲜花,有古松。
  鲜花旁,古松下,石桌遍地,石凳却比石桌还多。
  亭阁中有人,石桌方的人更多。
  瞿蛟和苏蓉领着詹庆生向上走。
  那石级是整块的大理石砌成。
  设计之巧妙,砌工之精细,无与伦比。
  不久,瞿蛟领着詹庆生进人一座车子,亭子建得很高。
  雕梁画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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