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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羽天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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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听了更是做声不得。
  这两宗事情硬说是附会穿鉴,自无不可。
  然而在时间和空间都有限制之下,要碰上这种可以附会穿鉴的情况,实在又是难之又难的事。天色渐见暗黑。
  大厅内很快就点燃许多盏明灯,还辅以许多支巨烛,才够光亮,另一角已有下人们张设筵席,看来竟是隆重款待客人之意。
  余骏其后得到徐一白告知,那小关于他有救命之恩,而且人家的惊世绝学,简直高明得匪夷所思难以形容。
  因此他执礼特别恭谨。
  对于李百灵,这个连小关也对她唯命是从的神秘女郎。余骏自是更为尊敬侍奉。
  徐一白代表主人恭请李关二人入席。
  小关肚子已咕噜直叫,闻言大喜。
  但他目光一转,见李百灵巍然不动,马上十分头痛懊恼,因为她这副样子,肯定是另有花样另有意见。
  她花样百出,这顿酒饭不知几时才到得肚子里。
  果然李百灵道:“现在还不忙饮酒食饭。徐老,你派一个人在庄门外瞧着,两刻之内,必定有人拿着灯笼或火把来到广场凉亭,叫他数清楚来几个人,有几盏灯火,速速回报。”
  徐一白一叠声答应、随即派人,派一个不放心,竟派了两个。
  这个老江湖看不见李百灵表情,无从猜测她心意,不敢冒犯。便向小关道:“关兄身负绝世神功秘艺,游戏人间,老朽真是大大失敬,只不知关兄这回是有事在身赶着去办?抑或是随意游逛无心路过此地?”
  小关比狐狸还精,向李百灵奴奴嘴,道:“我不知道,你问李仙子!”
  徐一白讨个没趣,却不以为意。
  他向余骏使个眼色,一齐发动闲谈攻势,他们自是希望在无关重要的闲谈中,找出一些有用资料以便了解李关二人。
  谁知到后来结果完全相反,关于李关的一切他们仍然茫无头绪,而断金堂的许多事情却不知不觉透露出来;
  例如堂主分光夺命易滔志切报复兄伤侄死,还有侄妇被奸杀之仇,正发动全力调查,所以反而不暇亲自回来梅庄镇守。
  余骏终究不比徐一白那么深沉老练,一提及本庄惨事,气愤填膺之下,讲话就不大小心了。
  他说:“可惜本堂至今查不出那些万恶凶手来历下落。不然在下拼着人头落地,也要亲手斩砍那厮十七八刀。”
  他凶厉之气使李百灵微微一震,问道:“堂主受害的媳妇是你什么人?”
  她问得果然大有道理:
  余骏应道:“是在下的干妹子!”
  原来如此、无怪他凶庚恶厉之气直冲牛斗。
  李百灵道;“既是如此,那我就给你一点儿线索。”
  小关也对余骏闻情起来,见他想开口,立刻用手势阻止,低声道:“李仙子要静心推算,你不可打扰!”
  徐一白也极之严肃点头示意。
  余骏立刻噤若寒蝉,咬牙闭嘴,看来就算用铁笔也一定撬不开的。
  李百灵徐徐道:“恶贼人数不是四个便是九个,是从东南方来的,现在却在西北方。不会超过一百里,职业是贩卖牲畜或者是车船行业东主,好,线索就这么多。”
  徐一白亲自出去派人火急发动广泛调查。
  老实说有了这么多资料,如果还查不出来的话,断金堂的人通通自杀算了。
  徐一白刚回到座位,已有手下人入来报告,广场上有个乡下人,提着明晃晃的灯笼,在凉亭内照来照去,好象找寻失物。
  李百灵冷笑一声,道:“好家伙,这是贪狼、破军、七杀的三方刑害陷局挨星大法。当日他建造凉亭时,既然预布这一局,显然还另外留有杀着。”
  小关问道:“你说的是不是那风水师父苏天祥?他预布的什么局什么法有何作用?”
  李百灵道:“这杀破狼三方刑害陷局挨星大法,是利用本庄格局,引来天星力量,使三宅主人受到痛苦,动辄有丧命之虞。”
  小关问:“几时应验?那苏天样为何要这样做?”
  李百灵道:“快了,你们马上就可以知道。苏天祥其实是被我修理,现在已十分痛苦,所以设法解救自己而又展开反击。我施展奇门遁甲所要求的两件事既然应验,即是祭法有效的证明,故此苏天样非有行动不可……”
  话声未歇,庄主易常贵忽然呻吟连声,众人惊看时,只见他面色又青又白,额上冷汗宛如黄豆。
  徐一白惊道:“大哥,你怎么啦?”
  易常贵呻吟道:“我头好痛……好象要炸裂为三片……唉!好痛……”
  徐一白更惊,道:“要裂为三片?你真的感觉到是三片?不是两瓣也不是很多片?”
  易常贵神智仍然清醒,道:“三片,我知道,决计错不了。”
  徐一白离座跪在李百灵前面。
  余骏也连忙屈膝跪地。
  徐一白道:“李仙子,请您无论如何救易庄主一命……”
  余骏亦跟着连声乞求救助。
  只见易常贵已仰靠椅上,呻吟声更惨更响。
  小关忽然站起身,举步向厅外行去。
  李百灵道:“小关,你干吗?”
  小关不瞅不睬,眨眼快要出厅。
  李百灵一句话就使他停步。
  她说:“苏天祥已经来啦!”
  她接着起身搬动几椅,一共移动了七张椅子,摆成一组四张一组三张等两组,每张椅子相距十步,既不凌乱亦不碍眼。
  不过这两组椅子合起来,从高处鸟看,便可瞧出是北斗七星图式。
  易常贵所坐的地方在七星图式以外,也没有换椅子,但当李百灵第七张靠背椅放下,转身行开时,他已停止呻吟,放开抱头的手。
  她袅娜走到酒席那边,坐向上首,向小关及其它的人招手道:“来吧,咱们该入席啦…
  …”
  余骏过去搀扶易常贵,哪知易常责已经可以行动自如。
  余骏讶问:“您没事了?”
  易常贵摇头,反倒拉他赶快入席,一面又招呼徐一白快些入座陪客。
  易常贵虽然为人老实长居乡间,但活了几十岁,凭人生经验,对于李百灵的高明手段已有了相当了解。
  小关人是坐下了,但肚中饥火反而消失,问道:“苏天样呢?你说他已经来了,我怎的看不见他?”
  李百灵道:“再等一会儿便可以见到,现在我们先医好肚子行不行?”
  徐一白等人也不敢问,连声催下人把酒菜送来。
  吃喝了一阵之后,李百灵停筷道:“徐老,凉亭那边的三盏灯笼情形如何?”
  徐一白忙道:“启禀仙子,三盏灯笼全都忽然熄灭,时间正好是咱们入席之时。灯笼一灭,那三名乡下人都赶快跑掉。”
  李百灵道:“你一定有手下跟踪他们,苏天样下落查出来没有?”
  徐一白佩服得五体投地,道:“有,据报苏天样两顶四人大轿,停在距本庄三里之远一个小村后面。到现在为止,只查出苏天祥在一顶大轿内,另一轿藏着什么人尚未得知。”
  小关哼一声,道:“管他有什么人,这老苏如此可恶,把他抓来一刀杀死,便一了百了。”
  余骏老早就想这样做了,不禁大声热烈附和。
  李百灵道:“杀死姓苏的不难,但苏天祥已告诉我,他早已留下一手,他若是遭遇不测之祸,一定有人陪他同赴黄泉,这个陪客大概是易庄主:你们最好考虑清楚。”
  余骏吃一惊,道:“老苏已经见过仙子?”
  “没有见面。”她道:“但他的刑害陷局挨星大法,等如亲口告诉我一样。我若是破不了他的陷局,他可以迫易庄主亲自毁掉我设下的法物。我若是破得,我应该知道他的意思。
  ”
  小关怒骂一声,道:“假如你不知道,他岂不是又多害一条人命?”
  李百灵道:“我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你们看,我不是正在阻止你们鲁莽动手么?”
  小关搓手道:“他耍这种要挟手段。梅庄的人岂不是反过来要小心保护他?”
  “对,他有此用意。”李百灵说:“除非易庄主比他早死。不过到时他又可以想别的法子保住性命。”
  余骏听是咬牙切齿。
  小关也气得连喝两大杯高梁。
  “那也不必这么生气。”李百灵安慰这两个年轻男人:“老苏大概气数已尽,才碰上我。”
  “不生气是假的。”小关说:“这混球害死人不说,连女人也遭遇惨祸。”
  徐一白趁机插口道:“老朽但盼仙子替世人除害之后,敝庄这儿的风水问题也给帮忙消解,只要开了口,要人力要钱财,敝堂定当遵命立刻办到。”
  小关一听这敢情不错,断金堂在皖豫鄂三省势力强大,钞票亦一定多多,有此靠山,将来衣食断乎不忧。
  念头方转,李百灵的传声已送入他耳中,使他来不及喜形于色,更来不及开口答应人家了。
  她说:“小关,别受他们诱惑,咱们爱帮到什么程度是咱们的事。这些家伙的死活,管他的。”
  小关只好耸耸肩,放弃了己见。
  但觉这娘儿们的想法行事,总是古怪难测:
  忽有手下人报:“有个姓陈名瑞的汉子。求见庄主,或者可以代表庄主的人。”
  徐一白根本不问易常贵意见,立刻做主道:“速速带他来见。”
  不久工夫,一个肤色黛黑三十余岁汉子入厅。
  此人看来身体壮如牛,但两眼光华内敛,眉长鼻挺,显然四肢发达而头脑又极不简单之辈。
  他说:“在下陈瑞,见过易庄主及各位。”
  由于人人眼睛望李百灵,陈瑞立刻躬身行礼,问道:“姑娘贵姓?在下可不可以向你请教几句话?”
  李百灵道:“我姓李,你有话便说。”
  陈瑞再躬身道:“李姑娘,在下……”
  他话声被三个人齐齐低叱而中断,那是徐一白、余骏和小关:
  余骏戟指怒道:“要尊称李仙子,听见没有?”
  陈瑞一瞧便知此人乃是杀人不眨限的角色,骇了一跳,忙道:“是,是,小人不知,各位有恕则个。”
  他眼见各人已无意见,又道:“李仙子,家师苏天祥,特命小人前来向仙子乞命。”
  别人当然不敢插嘴打岔。
  故此李百灵不做声,大厅内便静寂如死,针落可闻。
  过了一阵,陈瑞又道:“家师求仙子赐予残命。任何吩咐莫敢不从。”
  话声歇后,大厅内无声无息?李百灵仍不开口。
  陈瑞等了好一阵、又道:“家师言道,纵然仙子吩咐要的是金山银海,自当尽力设法,只求保得一命。”
  金山银海这话可不是说着玩的。
  老实说,即使是金人银牛,这等比例的财富世上见过的人已经不多,更别说真的拥有了。
  又过了一阵,李百灵没有做声,陈瑞亦没有。
  别人不敢乱开口,小关却敢。
  他当下冷笑一声,道:“陈瑞,你必是亲信弟子,才可以代表他前来,现在老子命令你,代表苏天样像狗一样爬出此厅。”
  陈瑞抗声道:“小人……”
  声音忽然哽塞中断,原来他嘴巴里已塞满红烧猪肉。
  这当然是小关杰作。
  他好象没有动过,冷冷道:“我命令你爬出去,听见没有?”
  陈瑞嘴巴被塞满,一时呕呕连声,吐出大部份而又未吐干净。
  小关怒声道:“好,居然敢听不见!”
  话声方歇,啪啪之声又起,一连二十几下,却只费顷刻时间而已。原来是小关正反手掴他耳光。
  但他离座出手,一去一来,快得教人几乎瞧不清楚。
  小关又喝道:“怎么样?爬不爬?”
  陈瑞连吃苦头,己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这个人脾气是一问了就出手,连迟疑一下都不行。
  当下连忙趴在地上,再吐出一口猪肉,才道:“小人哪敢不爬出去,您老人家别生气…
  …”
  小关冷笑道:“我怎能不生气?你们读书学艺都读到狗身上去了!爬,快爬……”
  陈瑞连忙手脚并用,掉转身爬向厅门,但才爬了十几步,却又听见小关喝道:“爬回来!”
  于是他忙忙又掉转身,爬回原地。
  小关冷冷声音传人他耳中,道:“李仙子要问话,你敢答错答慢,老子先割掉你的鼻子。”
  李百灵娇脆语声使地狱忽然变成天堂。她说:“你站起来……唔,好啦,我且问你,苏天祥凭什么敢不亲自前来求饶?”
  陈瑞大惊望住小关,结结巴巴地道:“小人……小人实是不知……”他怕的是小关又修理他。
  但却没想到李百灵玉手轻抬,纤指一点,相隔丈半之遥,胸口大穴忽然一疼,接着全身僵硬。
  可是四肢百骸却如有蛇行蚁走,又痛又疼又麻,简直无法形容那等可怕滋味。
  幸而这种极之难受痛苦滋味,只尝了一会儿。李百灵玉手一抬,陈瑞胸口一震,长长透口气,汗湿重衫,四肢酸软而自动跪下。
  李百灵道:“你当真不知道么?”
  陈瑞惊骇得心魂皆颤,忙道:“知道,知道,家师因为有法子使易庄主同归于尽,所以好象有恃无恐。不过……”
  他抬头看看众人,最重要的是小关没有什么特别表情,才又道:“家师又的确愿付出任何代价,只求仙子高抬贵手饶他一命。
  李百灵冷笑道:“凭他那么一点儿道行,便敢向我讨价还价么?”
  小关打鼓敲锣响应道:“对,老苏真不知天多高地多厚,若不是李仙子宅心仁善阻止我,哼!我先教他全家死绝,还有你们这些猪狗徒弟全部人头分家,才慢慢整冶他……”
  陈瑞骇得全身发抖。
  只听李百灵道:“像你师父利用天星地气汇合之力,可以立刻致人死命的方法,世上共有十一种,你学会了几种?快说!”
  陈瑞哪敢怠慢,忙道:“三种,师父说一共只有四种,已经传了三种给小人……”
  李百灵冷笑一声,默想片刻,突然改变对象,问道:“易庄主,你小心回想一下,你一定曾经把爪甲头发给过苏天样,他说的什么理由都不必管,只要想清楚有或者没有?”
  易常贵用力点头,道:“有,有……”
  李百灵道:“有就对了、我料他充其量最了不起也只识得‘九天十地真太岁催命基位’之法,他一设坛施法,太阳出现,对方立时命绝无救。哼,他一定已设了坛,故此,如果他活不过今夜,易庄主也活不过明天。”
  人人一看陈瑞神色,便不问也知李百灵对了。
  李百灵又道:“这九天十地真太岁催命基位之法,在堪舆道中,以当今之世而论,实是已达一流高手地位;我识得太多,才说得他好像一钱不值而已,此法乃是从大玄空卦境界的长生基位法变生出来,一是使人长寿添福,官禄并美;另一则是夺取寿元送人归明,两法虽是同源同理,但效果善恶却天差地别。”
  小关问道:“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办?”
  李百灵道:“叫人剪下陈瑞的指甲头发,最好还有苏天祥其它门徒的,我也使用一种类似的法门。这些会看风水地理的人,将来给人家寻龙点穴时,只要心一歪,马上遭报。我用的是些子法,只要气机一触动,如响斯应立即见功,至于苏天祥,另作处置。”
  小关笑嘻嘻道:“李仙子,长生基位这法门真的管不管用呀?”
  “当然管用,甚至可出帝王将相。”
  “那么给我弄一个行不行?我不要做皇帝,只要有钱有闲又长命放心满意足了。”
  “可惜很多人不像你这样想,有钱的人要权,有了权又要更上一层楼,所以历代以来,当了皇帝的人,一定尽力诛杀堪舆之学的大宗匠,为什么?因为怕他弄出别的皇帝,抢去了江山。风水之道,于是越来越隐秘衰微。假如很多人活着时,都能借长生基位之力,得到富荣显贵,国家岂不是富强繁荣得多?国家富强,做皇帝也有意思得多,对不对?”
  小关搔首道:“这个问题好象牵扯太广了,一时也想不清楚。但长生基位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要尸骸葬在里面也行?”
  “长生基位是为了活人而用的,只须一点儿头发、手甲和脚甲就够了。有些门派要加上贴身内衣裤,有些要加上自己的鲜血,还要写上生辰八字等等,却都是多余的。最正宗之法,头发指甲就够了。将之埋在龙穴中,或发财、或发贵、或发丁。其余如寿命健康,夫妇之缘都随之而来,有些人命中孤寡,无夫或无妻,有些没有儿女,有些父母夫妻缘薄,都可以立刻改变,如果用上真的些子法,今天落土埋穴,明天就可以见功。”
  长生基位这门学问,千真万确。而且是中国独得之秘,只此一家,别无分号。至于命理占卜,则世界各国均有,中国虽然于此道博大精深,却非独有。
  人人都听得张大了嘴巴。
  他仍之中也许有人不信,不过既然眼见这些神秘法门,可以弄得人发生家破人亡,或者头痛得快要死掉的事情,便如易常贵刚才的情形就是铁证。因此,本是不相信的,现在也信了。
  陈瑞的头发被剪下一络,手脚指甲也都剪了。
  小关一拍胸脯,道:“我去,瞧瞧苏天样手下还有些什么能人,全部当场修理一顿,再比照陈瑞办理。”
  余骏以及后来才人席的贺山豹,电刀五卫中的老五,拥护得几乎欢呼出声。目前在他们心目中,只有行动,而且是血淋淋的行动、才可以稍解仇深大根之压力。
  陈瑞两眼瞄住自己那些头发指甲,忽然醒悟假如这些人去找师父晦气,而结果则是又死又伤,显然李仙子绝对不会坐视,定会出手。
  她的对象,当然包托自己这条老命在内。
  而且她根本不必使用武功,亦不必防他逃走,有了这些头发指甲在她手中,哪怕陈瑞他逃到天涯海角,照样灰飞烟灭。
  “等一等,”陈瑞忙道:“家师本人虽然不谙武功,门下嫡传弟子连我一共五人,也不通武技之道,但这并不是说就没有精通武功的朋友。”
  李百灵道:”这一层等一会儿再说,你先告诉我,这次唆使你师父对付梅庄的,究竟是什么人?”
  陈瑞既然已泄露过机密,对其余的机密当然也就没有什么顾忌保留了。
  他道:“是激县的姜安世公子,他花了多少钱不知道,但一定多得惊人,要不然家师决不肯在这个风水暗弄手脚。家师也设法从闲谈中探查过,姜公子本身是江北霍山杨家的传人,但另有两重背景支持,一是铁翼帮,一是清风堡……”
  徐一白、余骏、贺山豹等人都动容变色。
  他们万万想不到幕后敌人竞是这么厉害来头。
  而且连姜安世的师门江北霍山杨家也算上的话。单单是这号称为大江南北五大名剑之一的杨家,就已经头痛不堪。
  何况正主儿多半是铁翼帮和清风堡。
  这是由于断金堂跟他们有极深过节之故。
  陈瑞又道:“姜公子的背景是一回事,另外家师方面,他有一个老友西门朋,据说很有势力,本身武功也好到不得了,家师已经通知他,他最迟天亮之前就可以赶到。”
  李百灵道:“西门朋是什么来历,这儿可有人知道?”
  徐一白道:“打这里开始,向东伸展至杭州海宁,都是一阳会的地盘。一阳会不是帮会,好象是道教的一支,是与不是老朽不甚清楚。此会创设至今已有数百年历史,可谓源远流长。在武林中,曾经显赫过好几次。据说该会的秘传剑法,绝对不在天下五大剑派或者大江南北五大名剑之下。西门朋便是该会三大护法之一。”
  “哦,那么西门朋也擅长剑法了?”李百灵问:“我好象听说那一阳会跟百年前的天外飞星杨岩有些关系,只不知实情如何?”
  徐一白歉然道:“老朽年纪虽是一大把,可是孤陋寡闻,从未听过一阳会与百年前一代奇剑天外飞星杨岩有什么关系,但这西门朋外号鬼哭,剑法以奇诡著称,邪异处相信跟昔年拜月教高手邪剑盖仙可以一比高下。”
  小关指指自己的鼻子,问道:“我可不可以去?”
  他意思是指李百灵,自己的武功斗得过斗不过鬼哭西门朋,在这一方面,他绝对相信李百灵的判断。
  李百灵点头:“去得之至,你顺便设法弄清楚何以天铸剑会落在姜安世手中。”
  她居然忽然地变成主帅,调兵遣将,派出余骏和贺山豹率领四名手下同行。
  她还特地吩咐余骏道:“一阳会你们可以不惹就别惹,但那苏天样,既然能用金山银海购命,显然不是一个乡间风水先生那么简单,你们设法刨出他根底,并且记住要保护他性命。”
  那苏天祥既然与易庄主乃是性命相连,保护他的安全自是天经地义。
  夜色漆黑一片,衬舍泄露出来的灯光,根本起不了作用,不过,在屋子里,却明亮得足以把苏天样面上每条皱纹照得清清楚楚。
  在苏天样背后有四个汉子,样子打扮都跟陈瑞差不多,显然就是五大弟子之四了。
  对面拈着酒杯,侧耳倾听着什么声音的是个五十左右披八卦道袍的瘦小个子,此人正是一阳会三大护法之一的鬼哭西门朋。
  他背后插的是一把真剑,不是桃木的。
  西门朋面尖腮窄,有点儿像老鼠,但气派却很大,端坐如山。
  他皱眉不悦地道:“老苏,你那弟子陈瑞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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