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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剑恨满天-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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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输赢双眼一亮:“你能找到他?”
  “我不赌这个。”
  “那你赌什么?”
  “我赌你的《赌经大全》被陆小歪偷走了。”
  “是你叫他偷的?”
  “就是说我赢了?”
  “你没赢。”
  “赌王吴输赢也会耍赖?”
  “因为我根本就没答应和你赌。”
  未等欧阳明开口,早有一个声音从三十丈外传来:“欧阳明,时穷富不敢和你赌,让小叫花与你赌怎样?”
  吴输赢一愣,但听欧阳明哈哈大笑道:“吴老儿,你已经输了,还赌个屁!”
  吴输赢“哼”了一声,高声道:“陆小歪!你给我滚出来。”
  鬼灵子当然没有出来。也高声道:“欧阳明,时穷富。你们还不这快和他打赌,只要我一出来,他就输定了,哈哈……”
  笑声未落,欧阳明和时穷富早齐声道:“吴输赢,我和你赌!”
  吴输赢道:“不赌。”
  “干嘛不赌?”
  这句话是三个人同时说的,他们是:欧阳明、时穷富和鬼灵子陆小歪。
  然后吴输赢、欧阳明和时穷富就一齐愣住了。
  却听鬼灵子道:“吴输赢,你当真枉称赌王,若我不出来,你岂不就赢定了。”
  言罢竟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三人一时愣立当场。
  鬼灵子又道:“喂!你们到底谁想赢?”
  赛诸葛欧阳明和贼王时穷富连忙道:“陆小歪,你赶快出来!”
  鬼灵子道:“可我为什么要出来?我在这儿可是舒服得很。
  再说,就等到真的出来了,也不算是你们找到了的,对不对?”
  吴输赢高声道:“对!对!是对极了。”
  “了”字出口,人早朝鬼灵子发声之处飞奔过去。
  虽他的武功与其赌技相比那是大大不如,但与鬼灵子陆小歪相比,至少在轻功上绝不弱于他。
  因为总赢钱的人,脚底抹油的功夫好象一般比别人要好些。
  可惜鬼灵子不是一般人,他就连赌徒都不是。所以吴输赢虽然速度不慢,方向也没弄错,但他并未能见着陆小歪。连鬼灵子陆小歪的衣角也没见着。就好像鬼灵子突然变成了空气。
  鬼灵子当然不可能变成空气。只不过在吴输赢刚说出第一个“对”字时,他早就从右侧横掠出了十丈有余。
  赛诺葛和时穷富也紧跟了过来,不过他们看到的也只不过是木呆呆的赌王吴输赢而已。
  过不多时,他们又听到了鬼灵子陆小歪的声音,发声之处却是在他们先前站立的地方:“吴输赢要找《赌经大全》,你干嘛不到欧阳明的‘八卦屋’里去?哈!我敢肯定它准会在那儿。”
  吴输赢面色微变,欧阳明则言道:“真的么?”
  鬼灵子道:“我估计大约错不了,但我却可以肯定你找不到它。”
  稍顿又道:“所以吴输赢更找它不到。”
  欧阳明道:“他连我的‘八卦屋’也进不去。”言语间竟大为得意。
  赌王吴输赢一跺脚,愤愤道:“陆小歪!算你狠,我吴输赢服了你了。”
  鬼灵子施施然走了出来,面上兀自带着微笑,道:“不知你是真服还是假服?”
  吴输赢只得一瞪眼,却偏偏拿他毫无办法。
  鬼灵子故做沉思状,良久才道:“看起来你姓真的服,唉,那也叫做无可奈何,因为连我自己也不得不佩服自己了。”
  的确,一个人要自己佩服自己用倒真不是一桩容易的事。
  却听鬼灵子又道:“你们当然不知道我为何要佩服自己,对么?”
  吴输赢沉声脸道:“不对。”
  “不对?”
  “当然不对,因为有的人脸皮比城墙还厚。”
  “你的意思当然是说:既然有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人,就一定有心眼已比针尖小的人了?”
  “哼!”
  “没什么好‘哼’的,因为第二种人特别客易自以为是。”
  “什么叫‘自以为是’?”
  “你连这个词的意思也不知道么?唉!真可惜,看来我只好费点儿口舌告诉你了。它的意思就是:有两个人在鬼鬼崇崇地商量怎样才朗不教另外一个人赌技时。这个恰好听到了。”
  赌王吴输赢失声道:“昨夜你在我的‘四象屋’?”
  鬼灵子笑道:“好像是的。”
  吴输赢气极反笑,道:“很好!很好!陆小歪,你现在究竟想怎样,不妨划下道儿来找哭输赢接着就是了!”
  鬼灵子道:“道儿嘛,划不划也是一样的,只不过有一句俗话说得好,男子汉大丈夫,从哪儿跌倒还要从哪儿爬起来,我陆小歪就是因为和人打赌才差点儿送了性命,所以欧阳明和时穷富的雕虫小技学不学倒无关紧要……”
  赛诸葛和贼王问声怒道:“什么叫‘雕虫小技巧’?”
  鬼灵子道:“好好就算是雕虫大技那也不妨。但现在我可是在和吴输赢说话,你们却休要胡乱打岔,否则你们的《妙手空空经》和《设阵大法》难说什么时候便会突然不见了,哈哈!”
  欧阳明时穷富二人果然不敢再吭声。
  鬼灵子又道:“至于你吴输赢敝帚自珍的赌技嘛,看起来我陆小歪倒不得不学它一下了。”
  吴输赢哭笑不得,沉声道:“如果我没兴趣教了呢?”
  鬼灵子笑道:“你不会没兴趣的。”
  “那倒不见得!”
  “可我和能肯定你一定很有兴趣。”
  “何以见得?”
  “因为方才你说的话题并不新鲜,我昨夜便听样对时穷富说过了。”
  “还有的?”
  “还有就是:假若你真的没行兴趣,那本《贼经大全》说不定便会成为碎片并且它也一定会出现在茅坑里。”
  吴输赢赫然色变,失声道:“你敢?”
  鬼灵子笑道:“我为什么不敢?”
  “因为……因为……”吴输赢实在找不出鬼灵子陆小歪不敢的理由,只得一跺脚,接着道:“好吧,我认栽了便是,你先去把它拿出来,我教你也就是了。”
  鬼灵子而忽间一副大惑不解的样子,问:“它?它是什么。”
  《赌经大全》实是赌王吴输赢毕生精力之所聚,此时听鬼灵子如此说话,几乎气破了肚皮,当下怒道:“陆小歪!你……”
  “我怎么啦?”鬼灵子道:“哦,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一定是对我赌技突然大感兴趣了。这好办,我小叫花成全了你也罢。”
  吴输赢一言不发,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说什么。
  鬼灵子又道:“这样吧,你回你的‘四象屋’等着,待我么记它一段《赌经大全》里的话,然后听你细细分说如何?”
  吴输赢折头就走。
  鬼灵子在后面后声道:“你放心,我保证一个字也不记错就是了。”
  话音未尽,赛诸葛欧阳明早笑得捧着肚了在地上打滚,连一句言笑的贼王时穷富也呵呵笑出了声。
  良久,时穷富才“咦”了一声,道:“陆小歪呢?他到哪儿去了?”
  欧阳明失声道:“八卦屋!”
  一语未了,人早飞出三丈开外。
  第十八章
  江湖浪子童超和司马青青紧随公孙鹳身后,过不多时,已到一巨石旁。虽公孙鹳一副详和之色,但江湖浪子和青方才依然是功布周身,全神戒备。
  公孙鹳收足转身静静看着江湖浪子,微微一笑道:“果不愧是一元大师高足。”
  江湖浪子道:“一元大师?”
  公孙鹳也自奇道:“童少侠果是不知令师法号吗?”
  纵是在说话之时,他仍是全身戒备。
  公孙鹳又是一笑,道:“童少侠、司马女侠,咱们可否坐下细谈。”
  江湖浪子撤去全身功力,哈哈笑道:“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公孙鹳叹道:“江湖险恶,倒也不便徒分‘君子’、‘小人’。”
  言罢先自倚石而坐,江湖浪子看了青青一眼,也自坐下距公孙鹳不到三尺,青青则在童超身旁坐,静静看着公孙鹳。
  江湖浪子童超道:“阁下似乎是我中原人?”
  公孙鹳叹道:“在下虽自小在西域长大,但的的确确是中原人。”
  江湖浪子和青青对视一眼,并没再说什么。
  公孙鹳又道:“先祖公孙讳鹤之事,在下方才已与二位说了。”
  稍顿接着道:“纵是在下不说,想必二位也是有所耳闻的。”
  江湖浪子童超淡然道:“令先祖与家师他老人家乃是同辈,在下连家师他老人家的法号上下也是不知,‘略知一二’之言,倒……”
  公孙鹳道:“然则家父……”
  一语未了,司马青青早大不是耐,截口道:“阁下有何话,何不爽爽快快便说了出来,如此打哑迷,却不是咱江湖中人本色。”
  江湖浪子连忙道:“青青!”
  公孙鹳道:“司马女侠所言甚是,今日一元大师高足和苦苦大师传人在世,我若还这般……唉。”
  轻叹一声之后,公孙鹳续道:“百年之前,先祖年方十二岁之时,乃是少林寺一名杂役。”
  青青奇道:“你祖父是个和尚?”
  江湖浪子连忙道:“青青休得无理。”
  公孙鹳淡笑道:“先祖虽身在少林,却未剃度,倒不算是出家之人。”
  稍顿又道:“其时一元大师已是少林方丈了然大师高足,家祖虽资质愚鲁,不得传授少林武功,但他老人家……”
  童超心下大奇,失声道:“公孙老前辈自创一派武功,的可算是一代武学宗师,资质愚鲁之说却不知是——?”
  公孙鹳道:“家师他老人家不得学少林武功,心头自大是不快,但他老人家记性奇佳,虽身为一杂役,于武功心法一窍不通,但数年下来少林七十二种武功,格式倒被他记了个十之八九。”
  江湖浪子童超道:“原来如此。”
  公孙鹳看了童超一眼,续道:“后了然大师登极圆寂,其首徒一空大师又不知其所往,少林寺全派上下查寻其三年,终不见其踪影,便推一元大师接任少林方丈,可他坚辞不就,反推一空大师之首徒去难大师接任方丈,便是当今少林方丈悟明大师之师伯了。”
  青青道:“虽小女子其时尚未出生,但了然大师猝然圆寂之事,倒也从家师口中略知一二,却不知阁下此时旧事重提是何意?”
  公孙鹳道:“去难大师接任方丈三月之后,其三名‘一’字辈师叔也突然踪影全无。”
  江湖浪子失声道:“家师他老人家便是这三名‘一’字辈高僧之一么?”
  公孙鹳道:“令师法号‘一元’,自是其中之了。”
  随即又道:“事后不到一年,另二位‘一’字辈高僧一空、一无却也出现在少林寺方丈练功密室门口。”
  司马青青道:“他们是去为难去难方丈的吗?”
  公孙鹳道:“不,是他们的尸体。”
  公孙鹳淡然道:“一空、一无两位虽修行多年,‘高僧’两字却恐怕担当不起。”
  江湖浪子童超道:“莫非他们……?”
  公孙鹳道:“他们身上除了每人胸前多了个掌印之外,了空衣袋里尚有一封书柬。”
  “书柬?”
  “所以此事少林派上下均闭口不谈,江湖中知此事者也寥寥无几。”
  “为什么?”
  “因为此书柬落款便是童少侠令师一元大师。”
  江湖浪子童超和司马青青均讶然无声。
  却听公孙鹳又道:“了然大师猝然圆寂之事,想必童少侠和司马女侠此时已知究理了?”
  童超微微点头,却没说什么。
  公孙鹳又道:“又过三年,去难大师忽然召集本派弟子,传言若有谁能寻到先前寺中一位名公孙鹤的小杂役,无论是人还是尸首,只要带回少林,便以方丈之位相传,直到在时,少林寺全派上下才发觉那毫不起眼的小杂役果然了无踪影了。”
  江湖浪子道:“其时令先祖已隐身西域了?”
  公孙鹳点头道:“敝先祖隐居西域之后,心头自是大愤,少林寺向称中原武林第一大名门正派,仅因他偶知少林难以见人之事,便再容他不得。”
  青青道:“阁下所言难以见人之事,便是指了然大师猝然圆寂吗?”
  她故意将“圆寂”二字说得很重,江湖浪子和公孙鹤岂有不知之理,便听公孙鹳道:“不巧的是一空、一无两人的尸体出现在少林方丈练功密室门口时,敝先祖正好去为去难大师送素斋。”
  江湖浪子和青青默然无语。
  公孙鹳又是微微一笑,续道:“敝先派逃离少林寺时,身无丝毫武功,少林在如此煞然猝心,倒不仅仅只因他知一空、一无使了然大师‘猝然圆寂’之事,而是他从寺中带出了一件东西。”
  稍顿又道:“偏那东西又是少林寺的镇派之宝。”
  江湖浪子失声道:“《易筋经》?!”
  公孙鹳点头道:“便是此物了。传说此经为少林寺创派祖师菩提老祖亲手所书,内藏一套极为高深的内功心法。”
  江湖浪子童超道:“令先祖既能自创一套独步武林的天冥掌法,看来此传言并无虚妄了?”
  公孙鹳点点头,道:“然菩提老祖学究天人,《易筋经》所载内功心法,又岂是常人可以悟透达的,敝先祖已身少林还干,历记武功格式驳杂无序,故其所创天冥掌法,虽也可算了得,却终非正道,以至最终为其所害。”
  江湖浪子奇道:“莫非令先祖……?”
  公孙鹳淡然道:“敝先祖丧生于令师一元大师、苦苦大师和酒仙翁前辈之手那是不假。”轻叹一声之后,续道:“虽说做晚辈的不该妄言先祖不是不假,但敝先祖确有取死之道,那也怪他人不得。”
  他既如此说话,倒使江湖浪子和青青一时不好出声。
  却听公孙鹳又谈然道:“敝先祖练成天冥掌后,已是西域武林第一人,十数年之后,他老人家仅及而立之年,便已被聘为国师。然他对昔年在少林寺的诸般际遇仍是耿耿于怀,奏明圣上之后,一人潜回中原,本欲独上少林,以一己之力雪早年之辱,但入中原未久,便已发现自己身体内隐隐有些不对,却又不知不对之处何在,以至脾性大变,狂暴异常,大开杀戒,成为江湖中百年来人人闻名色变的一介魔头。
  当是之时,苦苦大师和酒仙翁两位前辈,各自隐身修练毒功、药功,无暇出手阻止敝先祖胡乱杀人,而且先祖其时已近似癫疯,竟连自己杀人也不知。
  数年之后,先祖懵然涉身南夷荒蛮之地,偶遇一名叫梅姑的苗家女子,看似美貌娇名,却不知她竟是使蛊高手,先祖毫无防备,竟身中其蛊,心神为共所控。”
  司马青青插言道:“听家师说过,苗家女子确有以放蛊控人心神之法,却仅是不湖传言而已,听阁下所言,莫非真有此事么?”
  公孙鹳道:“这却丝毫不便,以为那名叫梅姑女子,便是后来在下的祖母了。”
  江湖浪子童超道:“既是如此,令先祖从《易筋经》中悟出的天冥掌,掌风中竟含剧毒,也就不奇怪了。”
  不料公孙鹳却道:“童少侠是以为先祖从出祖母那儿才练得掌风含毒吗?”微微摇了摇头、接着道:“错了。”
  “错了。”
  “敝先祖胡乱杀人而自不知,正因其掌风中本已含剧毒之故。”
  “阁下是说……?”
  “先祖虽悟性甚高,却又怎能与菩提老祖相提并论,自练神功,难免走火入魔。”
  “哦。”
  “其时敝祖母生方二八,正是情窦安开之年,明知敝先祖已走火入魔,还是……唉!‘情’之一字,当真是误人不浅。”
  稍停又道:“敝祖母虽从未涉足中原,但身为武林中人,也自知酒仙翁前辈的‘医圣’之名,眼看敝先祖将性命不保,便将其带至中原,欲求医圣相救。无奈遍寻酒仙翁前辈不到,反在毫无防备之时被人打入深涧。”
  江湖浪子和青青同时“啊”了一声。
  公孙鹳却依旧是一副淡然之色,接着道:“古人说一切自有天数,当真不假。敝先祖和祖母命不当绝,竟是大难不死。更不知因何原故,敝先祖身上之故疾,反倒因此而痊愈了。二人恩恩爱爱,将那深涧取名梅谷。
  一年之后,他二人在梅谷中生得一子,取名公孙鹰,那便是家父了。彼时敝先祖武功已然尽失,早无问少林寺雪恨之心,倒是敝祖母知得先祖早年际遇后,口上不说,心里却早盘算好终有一日代夫君上少室山寻少林派晦气,故而缠着先祖将天冥掌修练之法尽数道出,暗中修练,过不经年,竟然有了六七成火候,先祖魔性尽除,察觉此事之后,自是大怒,当即以性命相胁,不许她步出梅谷。
  敝祖母自是无奈,依从先祖,发下重誓终生不出梅谷,但却将天冥掌法练功密诀牢记于心。
  不料数年之后,有一武功奇高的蒙面人闯入梅谷,威逼先祖交出早年从少林寺带出的《易筋经》。先祖带出《易筋经》之事,天下林寺中二名‘去’字辈高僧知晓而已,此人武功奇高,又知如此隐密之事,先祖自疑他是早年不愿接任方丈之职的一元大师,本欲将《易筋经》还了给他,但那蒙面人藏头露尾,终不愿以真面目相示,虽事隔多年,先祖倒还隐约记得一元大师的声音,故待那蒙面人只一开口,便立知此人并非一元大师,当下佯称《易筋经》尚在西域,并未携藏于身。那蒙面人一笑而去,不意三日之后,敝先祖赫然发觉他一直藏之于怀的《易筋经》竟然不翼而飞了。”
  江湖浪子奇道:“被那蒙面人盗去了?”
  公孙鹳缓缓道:“此事虽至少未能查征,但十之八九定然如此。是故一待发觉《易筋经》失落,先祖便逼着敝祖母送他出谷。”
  青青奇道:“却是为何?”
  公孙鹳道:“敝先祖一向心高气傲,虽武功尽失,却也要寻回少林寺镇派之宝,亲手交还少林方丈去难大师。”
  青青道:“那却凶险得紧。”
  公孙鹳道:“敝祖母也是一般想法,如敝先祖一出梅谷,便是凶多吉少,然任凭她千般阻拦先祖总是不听,直至又以性命相胁,敝祖母方送其出谷,本欲助他一臂之力,无奈她曾早发下重誓,终身不离梅谷一步,更兼家父其时年幼,她也放心不下。只得与先祖挥泪而别。”
  江湖浪子突然道:“贵先祖一出那深谷,便……?”
  公孙鹳淡然道:“是第三天。”
  青青道:“既然贵先祖武功尽失,又何需当世三大高手方能……?”
  公孙鹳截口道:“苦苦大师和酒仙翁前辈定然是不知先祖早已武功尽失,而敝祖心高气傲,自不愿言明自己武功早失以示弱于人。”
  江湖浪子童超道:“若在下所料不差,将贵先祖出谷之事告之于家师和酒仙翁前,以及苦苦大师的,定然也是盗走《易筋经》那蒙面人。”
  公孙鹳道:“此事也未能查证,对能……不说也罢。”
  稍顿续道:“先祖甫出梅谷,被苦苦大师和酒仙翁前辈以药物困于一方圆丈余之圈内,二人不知敝先祖武功已失,更以慈悲为怀,苦劝敝先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然敝先祖只冷笑不语。一日之后,令师一元大师也匆匆赶至。敝先祖睨见一元大师,面色立变,少顷却又哈哈狂笑。
  一元大师淡然道:‘公孙施主……’
  未等他将话说完,敝先祖早截口道:‘一元大师是来取我公孙鹤性命的么?’
  一元大师道:‘我佛以怎悲为怀,只须施主交还……’
  敝先祖早截口道:‘并非我公孙鹤怕了你们,但那……那东西此时确实不在在下身上了,且贵派之事,虽历经年,在下倒从未对何人讲过且也不再打算对人讲了。’
  听他如此说话,三人俱是大惑不解。
  过得良久,一元大师又道:‘公孙施主这般执迷不悟,老衲说不得只好领教施主高招了。’
  敝先祖又是冲天狂笑,只连道了个‘好’字。
  一元大师面色微变,尚未出声,忽见敝先祖一掌擎天,一掌竖立胸前,正是天冥掌的起手式‘天罗地网’。
  苦苦大师和酒仙翁前辈二人方道得一声‘不可!’
  大惊之下的一元大师早运足八成功力,轻飘飘一掌拍出……”
  江湖浪子黄超和青青齐声惊道:“啊?!”
  却听公孙鹳依旧淡然道:“江湖中无人不知敝先祖天冥掌的掌风中含有剧毒,倒也怪一元大师不得。”
  江湖浪子默然无声。
  公孙鹤又道:“掌风甫与敝先祖身体相接,一元大师便觉不对,当下立撤掌力,但百忙之中,又怎能将八成功力撤尽,虽只不到一成功力加身,敝先祖还是被击得凌空飞出两丈开外。大惊之下,一元大师,苦苦大师和酒仙翁前辈三人同时飞身而起,未等敝先祖身体落地,早将地接住轻放地上。”
  青青惊道:“先前困住他的那毒圈……?”
  公孙鹳点点头,道:“酒仙翁前辈当即便取出解药,运内力喂入敝先祖口中,但一元大师的功力端的非同小可,虽不到一成,已震得敝先祖五腑俱裂,饶是‘医圣’就在当场,也难救其性命了。”
  过得良久,公孙鹳又道:“直过了半盏茶时分,当世三大高手源源不断输入的内力才使敝先祖‘哇’的一声,从口中喷出大半升污血来。过得少顷,敝先祖缓缓睁开眼,气若游丝地道:‘谢谢你们救了我,使我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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