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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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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叔身体不适?”皇帝担忧关心地看向宁无忧,立刻转头对人厉声吩咐道:“没眼力劲儿的东西,给王叔赐坐!”
  皇帝身边的贴身总管太监立刻让人抬软椅去,两个公主府的小厮立刻腿脚麻利的端了软椅上来,宁无忧慢慢地走过去,端正泰然地坐下,又有公主府的侍女为他上了茶点。
  他对木梓衿招招手,木梓衿立刻过去为他斟茶,安静的站在他身后。
  过了一会儿之后,他才看向昭阳公主,轻轻地笑了笑,手指轻轻地抚过茶杯,说道:“昭阳,难道自驸马消失之后,你就再没见过驸马吗?”
  昭阳公主冷笑一声,“有的人告诉我,若是本宫见了瑞轩,会让人生疑,抓住把柄。所以本宫一直在灵堂哭灵,哪儿都没去。”她冷峭的说着,讥讽愤怒的目光斜睨着太后和谢瑾瑜。
  “那你就不怕,不看着驸马,驸马会自己逃走?”宁无忧似笑非笑。
  “逃走?!”昭阳公主脸色一惊,瞬间豁然起身,狠狠地将身旁的侍女一推,说道:“去,去看看驸马还在不在!”
  侍女被她推得微微一个趔趄,稳了身形之后,立刻出了灵堂。
  “王叔,您这是何意?难道驸马会自己逃走吗?他就不怕,一逃出去,就被抓了。如今真相大白,他被抓到……”皇帝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其中的意味深长。                        
作者有话要说:  弱弱的道个歉,由于马上要准备各种考试,可能以后要将每日三更变为每日双更了……
我保证一旦得空,就恢复三更。毕竟大家看得爽……
虽然很扑街……

  ☆、秘密处置

  宁无忧只是半斜着身坐在软椅上,轻轻地叹口气,对昭阳公主说道:“昭阳啊,前些天晚上,本王的属下恰好经过公主府,竟然看见一个与驸马长相极其相似的人从府中鬼鬼祟祟地逃出来。本王的属下,还以为那是进了公主府的贼人,当场就将他拿下了!由于那时候,你在灵堂哭得伤心,本王便想着,不讲这糟心事情告诉你,平添你的烦恼。”
  昭阳公主脸色煞白,死死地咬着唇,冷幽幽地说道:“如此,谢过五哥了。只是,不知那人,如今在何处?”
  宁无忧对木梓衿点点头,木梓衿微微白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开了门,果然见宁涛和宁浚都在门外不远处候着。院落之中的冷风将她吹得微微打了个激灵,她心想,还是刚才那室内舒服些,就是说了太多话,口太干了,若是有口茶水喝就好了。
  “端王殿下。”木梓衿走到宁涛身前,暗示他,点点头,他就明白该如何做了。他亲自出了公主府,不过多久,便将那位半夜逃出公主府的人带了进来。
  “请跟我来。”木梓衿对那人说道。
  那人只是沉默地点点头,消瘦的身躯空荡荡的藏在宽袍之中,风一吹就要飘起来一般。
  两人一同走入灵堂,木梓衿似乎听见身旁的人发出一声冷笑。她转头,见他直愣愣地看着灵堂上的棺椁和灵位,唇角的笑容讥讽又冷漠。
  “瑞轩!”昭阳公主立刻跑了过来,拉住他的手,“你……你还好吗?”
  “公主殿下,我很好。”谢瑞轩,或者说,谢璘轻轻地对她点点头。
  昭阳公主脸色一青,死死地抓住他不放手。“皇上,你打算如何处置本宫和驸马?”
  皇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十分的为难。
  公主因为吃醋,杀了一个和驸马有染的民女,而那民女,却是驸马的青梅竹马,所以驸马就设计杀了公主的贴身嬷嬷报仇。但是却又阴差阳错,点燃了堆放在行宫中的烟花。
  “皇上。”谢瑞轩跪倒在地,“草民认罪……”
  “瑞轩!”昭阳公主惊诧不已。
  “的确是我,将蝴蝶买回来,撒了磷粉企图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死公主的贴身嬷嬷。”驸马说道,“那日行宫之前,我将染了磷粉的蝴蝶藏在广袖之中,趁着人没注意,慢慢地放出了蝴蝶,让蝴蝶身上的矿粉,洒在了嬷嬷的身上。原本是想,趁机在她身上点火的,却不想不想,嬷嬷在去拿烟花的时候,身上的磷粉摩擦出了火星,点燃了那堆烟花,才导致的烟花爆炸。”
  “既然磷粉是藏在你的袖中,为何你没有被火烧?”皇帝不解地说道。
  “那磷粉必须要经过阳光暴晒或者摩挲才可能燃烧。”驸马说道。
  “看来,红线的推理没错,只是,杀人的方式的确令人匪夷所思了一些。”皇帝淡淡地说道,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
  木梓衿想到自己刚才也是使劲儿的将那白花擦得很热了,那矿粉才燃起来,不由得点点头。又问道:“你是否是将那招引蝴蝶的东西,洒在了嬷嬷的鞋子里?”
  “是。”驸马点头,“我对一个侍女说,那是香粉,可除嬷嬷的脚臭。那侍女便偷偷地将那招引的粉末,洒在了嬷嬷的鞋子里。那侍女怕嬷嬷责罚她,是断不会说嬷嬷脚臭的。”他将自己的罪行说完,俯身叩头,“一切都是我的罪责,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置。”
  “不!”
  灵堂之内陡然发出两声呼喊,一声来自公主,一声发自太后。
  “瑞轩。”昭阳公主脸上褪去了骄傲和矜持,褪去了傲慢和冷漠,她看着驸马,眼底是一片绝望和恐惧。
  夫妻四五载,就算当初如何排斥惶恐,到如今,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几年的相知相守,两人同进同出,她对他的爱,对他的眷恋,对他的依靠,对他的维护……一切一切,就算他的心是冰铸就的,可也难以抵挡年复一年的温暖消融。
  他知道她的害怕,知道她的骄傲,知道她的坚强,不过都是在一年又一年的担忧之中度过来的而已。
  曾在无数个夜里,万籁俱寂之时,她问过他,“瑞轩,你是因为我是公主而娶我,还是因为仅仅我就是我。”
  那时候他无法回答,只装作熟睡了。他想要埋怨,可有什么资格埋怨?他曾经想得到的一切,谢家人还有昭阳都给了他。尊荣、富贵,锦衣玉食、玉宇琼楼……还有他原本就可怜卑微的自尊心……
  可是当他看到孙婉的时候,内心之中那个原来的自己,仿佛一下子就被打回了原形。他看到的,还是一个背负着假身份,背负着祖上罪名的自己。而孙婉,却是他在曾经青涩无知的岁月中,那黯淡得似乎没有希望的尘埃低微里,一抹柔亮的光。
  她是他曾经的见证。他曾经那么的爱她,曾经许给她一切!
  待他功成名就,就回去娶她为妻,让她离开教坊。那日梨花漫天,她目送他离开陈郡,那日她的目光空洞,可是又满含期待。他心头终究有个执念,他终究还是要回来的。等到自己功成名就,他便会回来娶她。
  只是一瞬间,他看着昭阳公主,脑海中回忆着孙婉,突然间觉得自己被撕裂成了两半。
  他伸手,将昭阳公主的手握在手心,轻声地说道:“我只是一个落魄的书生,承蒙公主看得上。这是我莫大的幸运。可是……婉儿……,若你不杀了她,或许,我们还会如以前一样。”
  可是如今,孙婉是他心头无法愈合的伤疤,更是一道横在他和公主之间的鸿沟。
  身份的悬殊,爱恨的纠缠。都回不去了。
  “不!”昭阳公主将他推开,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转身看向谢瑾瑜和太后,冷声道:“太后,本宫只知道,本宫嫁的人,是谢家第四房嫡子谢瑞轩,什么谢璘,你们谢家有这么一个人吗?”
  太后苍白无血色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她慢慢走到皇帝身前,欠身行礼。
  宁无忧微微挑眉,木梓衿等人诧然怔住。
  谢瑾瑜也立刻随太后跪伏而下。
  “陛下,公主是皇家的人,更是成宗皇上最喜爱的公主,是你的姑母,这天下的人,朝堂之上的人,多少双眼睛看着,多少人看着,请皇上三思。”太后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道。
  “皇上,臣愿意承担一切罪责。”谢瑾瑜磕头谢罪,“但公主是您的姑母,他可是看着您出生的。先帝仙去时,曾怀念起成宗皇上,他最担忧挂念的人,一是陛下您,二是远在苏州重伤的楚王殿下,三便是公主了……”
  宁无忧眉头轻轻跳,倏然转眼,静静地看着谢瑾瑜,若有所思。
  皇帝终于站起身,向太后走去,伸手轻轻地扶起她,“母亲,朕是皇家的人,是天子,可朕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昭阳公主,是朕的姑母,驸马便是朕的姑父。只是……”
  他看向昭阳公主,见昭阳公主神色悲惶的看着他,他闭了闭眼,说道:“驸马,被大火烧所伤,导致重伤,所幸,被忠心耿耿的宦官所救。”他转身,指着那灵堂之上的棺材,说道:“让人将这驸马贴身的官宦,厚葬了吧。”
  一句话,便已经决定了此事的结果。皇家的颜面更重要,皇家的尊荣更重要。
  “至于昭阳姑姑,驸马重伤,您便留在府上好好照顾吧。”
  “是。”昭阳公主拜谢,端庄优雅的行礼。
  皇帝疲惫地闭了闭眼,看了看谢瑾瑜,再看了看宁无忧,看向后者时,目光充满着探究和不安。
  “谢都尉,此事因你一念之差而起,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念在皇上的母亲是谢都尉的族姐,便让他,暂辞都尉一职,到皇陵去,为先皇后祈福守陵三年吧。”宁无忧漫然地说道。
  谢瑾瑜脸色一僵,却慢慢俯下身,叩谢道:“谢皇上恩典,谢楚王殿下。”
  皇帝松了一口气,宁无忧这样的处置应该是最稳妥的。
  “至于太后……”皇上转身,看着此时站在一旁,虽然面色如纸般苍白,形容憔悴却依旧雍容高贵的太后,他轻轻叹口气,说道:“怡亲王年幼……”
  太后眉头蓦地紧蹙,藏于广袖之中的手瞬间紧握。她身系谢家百年世族,又关系到怡亲王今后的生死尊荣,此时虽然依旧从容淡定,可心头却已经翻江倒海,惶恐不安。
  “太后便在宫中好好地教导怡亲王吧。”
  这便是,将太后和怡亲王,都控制起来了吗?
  皇帝目光扫过宁无忧和太后几人,最后落在了木梓衿身上,那幽深慧智的目光讳莫如深,让人难以揣摩,却盯得木梓衿心头发寒。她静立在宁无忧身后,感觉那眼神虽然轻飘飘,但是依旧有着帝王的千钧压力。
  “此事,便到此为止。若是再敢有人质疑驸马的身份,便是对皇室的质疑。”皇帝轻声说道。
  “是。”谢瑾瑜与昭阳公主几人磕头答道。
  “都起来吧。”皇帝对谢瑾瑜和驸马说道。他转身看了看太后,又看了看宁无忧,说道:“王叔也累了,不如早些回府吧。朕,还有事要处理,先回宫了。”
  皇帝带着太后离开公主府,宁无忧也起身,对木梓衿说道:“走吧。”
  木梓衿没再留恋,可这次大起大落,却让她心头百转千回。真相已经大白于世,可事情的真相,到了最后,又被一手遮天,隐藏起来。那么她以前所做的一切,岂不是都没有任何意义?
  娘亲曾对她讲,人命大于天。一切关于人命的案子,都要慎之又慎,还死者一个公道。
  “楚王殿下。”
  在她即将离开时,却听到身后的驸马说话的声音。
  她和宁无忧停下来,见驸马大步走到他身前,重重地跪下。
  “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楚王殿下能够成全。”驸马悲哀又无奈的恳求道。

  ☆、永世难安

  “你说。”宁无忧微微蹙了蹙眉,说道。
  “请王爷,让人将孙婉的尸骨,带回陈郡,将她埋葬在她娘亲的坟墓旁边吧。”驸马的声音沉郁轻柔,“这是我,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情。”
  宁无忧微微俯身,虚虚地将他扶起来,“本王得知凤娇娘会回陈郡祭拜她的姐妹锦瑟,便让她将孙婉的尸骨带回去吧。”
  “多谢楚王殿下!”驸马撑着膝盖起身,双眸轻垂。
  木梓衿手中握着孙婉的那枚琵琶拨子,原本这应该是作为案件的物证存入刑部,可如今这样处置,这枚琵琶拨子已经没有了任何作用。她将那枚拨子放在了驸马身侧,不再去管。
  宁无忧与木梓衿一同离开公主府,在上了马车之后,那场积郁了许久的暴雨终于倾盆而下,她被宁无忧拉着上了马车,一时没注意,拉扯到了肩膀上的伤口,她用手轻轻按了按,随后与以往一样,靠着车门坐着。
  “你想淋雨吗?”宁无忧坐好之后,冷声对她说道,“坐进来些,那堵在门口,挡着新鲜空气了。”
  她张了张嘴,漠然不语。
  这场大雨来得及,冲得马车车盖哗哗作响,如同千万珍珠乱世砸在车盖上,车夫驾着马车前进,低垂的车门和车帘将雨水全挡在了外面。
  她微微将车帘掀起一个角落,静静地看着渐渐远去模糊的公主府,那座华屋琼楼、金玉堆砌的府邸,被掩在厚重的雨帘之中。
  “对结果不满意?”宁无忧换着胸,靠在车壁之上看着她。
  她摇摇头,“事情已经有了真相,就算皇帝再怎么为皇室的人掩饰,可公道天理自在人心。今日灵堂之上的人,并不是傻子,虽然他们不会说,但是心底也会对这起案子做出评判。”她咬了咬唇,微微干涩的唇泛起淡淡的白皮,她习惯性地轻轻地咬着唇皮,又慢慢地说道:“只是不知道孙婉若是泉下有知,会不会原谅谢璘。”
  他目光轻轻地落在她的唇上,蹙了蹙眉,“我给你的口脂,你用完了吗?”
  她晃了晃神,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点了点头。
  “用完了就不知道去买?”他看着她的唇,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喜欢咬着自己的唇。原本他极其不喜欢她这个咬唇的动作,总认为一个女人,或许该如金玉般呵护着,而不是像她这般,对自己的生活质量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你应该会自己好一些,哪怕,像个女人一样对自己。”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从小就是……”她微微一梗,又说道:“我习惯活得像个男人了,一时没办法改过来了。”
  他轻轻地哼了一声,闭上眼睛休憩。
  “王爷,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宜水镇?”她心里没底,孙婉的死,让她明白,在皇家,在权势滔天的人之下,一切真相都可能被掩盖,就算真相明明已经水落石出,但是枉死的人依旧无法得到公正公道。
  她娘亲总是对她说,因为公道在人心,所以一切罪恶都会有属于自己的因果。所以人命大如天,就算是仵作贱役,也不得出现任何的差错。
  可父亲的死,的确隐隐浮现出与京中权贵有关联的线索。可是,那如今没有被查证出来的线索,最后到底是指向谁?
  若是指向皇城之中的人,她该如何办?她不过一个小小的女官,一个弱小的蜉蚍,要如何撼动滔天赫赫的权势?
  父亲的仇,何时能够报?她的清白,何时能够得雪?
  手背微微一暖,她微微错愕之下,才发觉竟是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欲速则不达。”他轻轻地笑了笑,宛如月光映入水中一般,声音也轻柔如风,随意悠然,“若是此时回去,说不定正落入早已设好的圈套之中。”他蹙了蹙眉,说道:“况且,京中的事情要办完之后才可回苏州。若是此时回去……”
  若是此时回去,恐怕没有准备,或许就回不来了。
  她并不是不识大局的人,只是孙婉的死,还有公主嬷嬷的死,这些案件给了她很多以前难以理解的认识。
  “王爷,难道这一桩桩一件件,便就这么结束了吗?”她深深地看着他,惶恐又不甘。
  “皇帝已经给了我一个交代了。”宁无忧清冷一笑,“那些先帝预言,京中的谣传,不过是谢家人借机放出去的。他们想护住谢家的权势和声誉,便要将掌管刑狱案件的本王打压下去。”
  “可是,昭阳公主所给的先帝所绘的绢帛又是怎么回事?”她心头一直有着这么一个谜团,如何都想不通,想不明白。
  他脸色微沉,“那的确是我皇兄所绘,那印玺作不了假。”
  “那先皇绘制那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到底想要做什么呢?”她反问,“难道真的是他弥留之际,犯糊涂了?”
  “总会有查清真相的那天。”
  车外的雨声淅淅沥沥,杂乱密集,如不断催促的鼓点,紧急地敲打在人的心上。
  次日,宫中便传出消息,太后因其族弟突遭大火变故,险些死去,担忧伤心过度,忧虑成疾,与怡亲王一同在移至皇家别院修养。而谢都尉,却因大火之后搜救驸马不及时,导致错将被烧死的官宦被当成了驸马。故而自动引咎暂停都尉一职,到皇陵为先皇和其族姐守陵三年,除非特殊诏令,否则不得擅自离开皇陵。
  京城之中的一桩桩一件件诡异的事件,便这样悄无声息地压抑住,一切惊澜仿佛都只是浮光掠影,沉寂得悄然无踪。
  “驸马竟然没死?”
  “嗯,”木梓衿淡淡地应着,顺便为贤王殿下倒了一杯茶。
  那日皇帝将所有的人都支走,隔了几日之后,又放出这些消息,难免让人怀疑好奇。但是人人都聪明的不过问,可宁浚却是个忍不住的。
  一来,孙婉的死,好几次将他牵连进去,要说最关心最终结局的,非他不可。
  “他不是被困在昭阳姐姐的寝殿里,那火烧得这么旺,将他贴身的小官宦都烧死了,他怎么还没事?”他有些恨恨地。
  “也许,他比较幸运吧。”木梓衿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真是走了狗屎运。”宁浚不甘得很,往自己的茶里加了许多的新鲜榨的果汁,“他设了这么几个计,让我背了黑锅,难道他就什么表示都没有了?”
  “驸马如今也是被火烧伤了,也算是得到教训了。”
  “你也这么认为?”宁浚挑眉,“可他毕竟还是害死了人啊,哎呦,若是木梓衿在,一定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哪里会让事情这么不明不白地就了解了。”他狠狠地看了坐在一旁看书的宁无忧,叹口气,“有的人还掌管天下刑狱呢,就这样子的案子,都没弄出个结果,我看还是尽早回……”
  “贤王殿下,”木梓衿打断宁浚的话,“没有结果,也许才是最好的结果。”
  “红线,你逗我呢?没有结果也算是结果?”宁浚痛心疾首地,“这事情不说清楚啊,这京城之中的人,都还是怀疑我的啊。”
  “世人多健忘。”宁无忧放下手中的书,暖阁外,碧天白云,晴空万里,巍峨皇城连绵延伸,将他一身青衫常服映照得如雪山高洁一般,“等过段时日,人们便会将这些事情都忘了,你何必多想,自寻苦恼。”
  “五哥倒是看得开。”宁浚嘟囔一声,“只可惜了那孙婉,不明不白的,就那么死了。”
  “王爷,”暖阁外传来红袖的声音,“凤娇娘求见王爷。”
  宁无忧微微转头,看了看木梓衿,说道:“你来帮我应付吧。”
  对于凤娇娘这类的人物,他早已做了安排,自然是不会去见的。她当即起身,出了暖阁,见凤娇娘抱着琵琶站在游廊尽头,暖风溶溶,阳光涟涟,将那她风韵的姿妍映照得婀娜多姿。她见到木梓衿从暖阁之中出来,立刻上前行礼。
  木梓衿立刻说道:“不必多礼,红线受不起凤姑姑这一拜。”
  “红线姑娘言重了。”凤娇娘淡淡一笑,“姑娘为孙婉和锦瑟所做的,已经够多了。”她坦然地看着木梓衿,轻轻笑了笑,“若是锦瑟和孙婉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
  “瞑目?”木梓衿蹙眉,“真凶未被抓到,而害死了她的人依旧还活着,甚至在那华宇宫殿之中活得心安理得,她们会瞑目吗?”
  凤娇娘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而是冷冷一笑,“就算那个人还活着,但是他一生都会活在愧疚和痛苦之中了。”
  那人说的是谁,木梓衿自然心知肚明。
  没过一会儿,红袖捧着一个精美的盒子走来,交到木梓衿手中,交到了几句,木梓衿突然觉得这精巧的盒子有几分沉重,她小心翼翼的捧着,交到凤娇娘的手中:“这是孙婉。”
  凤娇娘立刻将那盒子抱紧。
  宁无忧早就吩咐人,将孙婉的尸体挖了出来,尸骨已经腐烂,根本无法完整地带回陈郡了,只能火化。
  凤娇娘咬紧了牙,沉静了许久都没有说话,“我一定将她带回锦瑟身边。”
  “你不能回陈郡。”木梓衿却对她说道。
  凤娇娘不解地看着她,“为什么?”
  “虽然说,这起案子算是结束了,但是其中的复杂和牵扯到的人怎么会罢休?”木梓衿也不忍说出这样的话来,原本以为,将孙婉的骨灰带回陈郡,也算是功德圆满,可宁无忧却告诉她,根本就不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还有两更,此案就结束了。
原本想一起贴上来的,但是字数太多了,还有整整六千字,也不知道该分成几章贴上来。
那两张,主要交代一下驸马,和后文的一些伏笔。
其实前头也有很多伏笔了,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猜到。晋江的读者都太厉害了……

  ☆、人生苦短

  “你别忘了,你认识驸马,你见过驸马,如今你是知道驸马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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