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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带你看看这世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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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下班?”他冷不丁的打断她的话。
  “啊?”突然来一句,她有些懵。
  梁凯霖瞅了眼她,觉得她傻不拉几的,不耐烦的说:“把剩下的全搬到地下停车场,卡宴车。”手又藏回裤兜径直走向收银台。
  “啊?”她眨了眨眼,这是什么跟什么?卖完就可以下班的意思?等等……他是全买了?买九箱?自己喝?
  喝到猴年马月……
  她嘴角抽了抽,感觉和他讲话永远着不到调!他的思维永远不在一个频道!
  地下停车场。
  她费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拖到他的卡宴车旁,喘着气,捏着腰说:“你……你等一下,等等我休息会,再帮你搬上车!”
  他看看她,又看看地上的牛奶。有些鄙视她的行为,“你傻啊!不会叫人帮忙拖!”
  何希冉赏他几个白眼,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以为超市里的人是你的下属啊!随便叫帮忙就帮忙,别人也是有事要干的。想是这样想但也没敢说,她只顾着喘气,没空搭理他的话。
  他动了动眉头,倚在车后箱,“咳……因为我慷慨解囊的关系你销售量超额完成,你可以提前下班!”
  何希冉奇怪的打量他,因为背光她看不清他的脸色,她顺势也倚着卡宴的车后箱,问:“然后呢?”
  他抬起眸,迥然程亮的眸光跟随着她,动了动眉头,笑着:“我想你应该对一个人很感兴趣,谢言轩!”
  何希冉眼眸一紧,喃喃自语:“谢言轩!”霍然仰首,定睛一看,错愕,此刻的他似乎浑身萦绕波云诡谲气息,如寒光照着铁衣泛起阴森冷冽,没有温度更没有心。她突然有些害怕这样的梁凯霖,悄无声息处让人胆战心惊。
  林青公园。
  “为什么要在这儿说?”梁凯霖不满,站在木椅前环视四周。
  “这里清净!”而且拖那九箱的牛奶下停车场她已经累成狗了,真没力气走更远的地方。
  梁凯霖看着眼前坐着不愿意走的人,咬咬牙,好,就让你一次!
  他一屁股坐下。
  “你想知道什么?”
  何希冉想了想,肯定的说:“全部,你知道的全部!”
  梁凯霖斜眼看她,欲求甚解的模样,他嗤笑,盯着远处从假山顶部不断喷涌的喷泉,顺着纹理倾流直下。
  他这个出神的神情急坏了何希冉,她唤了声:“诶!梁凯霖。”
  “谢言轩,风华,风臣的创始人之一。也是,谢桓的父亲。早在三十年前,风华与风臣不是像现在的母子关系,而是反过来。先有风臣,再有风华。谢言轩,木槿之,林耀辉,三人先创立风臣,一家杂志社,后来杂志社因资金链断了,林耀辉提议变卖杂志社将资金另创公司,起先谢言轩并不同意,毕竟这是他热爱的事业,不能因为资金链断了就不办了。两人意见不和,所以表决权落在了木槿之身上,他一时半会也拿不定主意,事情就这样拖着拖着。林耀辉他的志向并不是文绉绉的世界,而是更强大的投资理财业。他是急功近利之人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了,最终瞒着他俩做了自己的决定。先斩后奏这招厉害,谢言轩和木槿之气愤又无奈,他们不能不顾兄弟情义将他告上法庭。所以只好接受,林耀华精明的人,知道理亏,先承诺新公司,风华,以后盈利了一定会重开风臣,并且三人在风华的股份平均。后来风华真的做大了,股份也真的平均,但是有一件事他没做到!”                        
作者有话要说:  不行,我实在太困了π_π,容我睡一会儿!等晚上再补全风华与风臣的恩怨!全这几天几篇论文加小组作业做到我想哭!

  ☆、第六十一章

  “他没重开风臣?”何希冉直起腰,转念一想,垂地的眼陡然抬起,不对!“风臣现在也是做文学周刊,应该不是这个!那……他没履行什么?”
  梁凯霖审视扬起下巴追问的人,沉声笑了笑,“这时的智商倒没患病!”
  何希冉瞪他几眼。
  他眼梢微翘,靠在椅背上,继续说:“咬文嚼字可不是只有谢言轩会,林耀辉也会,而且玩得更有谋道。他只是承诺重开风臣,并不是承诺开杂志社,他把原来风臣的文学杂志发展方向改为风华资金项目宣传阵地,一箭双雕!从明面上看,情义承诺做到两全。至于谢言轩嘛,自然不能就此作罢,他是聪明的人,凡事迂回解决,他懂得利用手上大股东的权力,只要涉及风臣的一切决定他都会投反对票,加上木槿之的鼎力相助,少数服从多数,无一意外风臣的一切方案一一落败。林耀辉只好做出退让,不过是暂时的,同时给了他一个警醒,权力一定不能制衡,必须独握。谁拥有最大的股份谁就有最大的权力,要想获得决定权要么集股在手,要么分解掉谢言轩的股份。既然木槿之是站在谢言轩那边,集股只能空想,那么只能分解,林耀华知道谢言轩无父无母,无妻无子,只有一个还没结婚的女人在身旁,就算他有什么三长两短了股份也不会落入其他人手中,只会滞留风华重新分配。所以……”
  梁凯霖突然停下,幽幽的看着她,“开弓没有回头箭,我给你一次机会,你确定要听下去?”
  何希冉一滞,黑瞳里闪着坚定,她点了点头。
  西沉的太阳有时真的不好,恍若明与暗只有一线之隔。太阳掩面而逃,暮色苍茫,好像放出魑魅魍魉游荡在天地间。
  他的脸色染上淡淡的暮色,有些烦躁,扯了扯领带,“我渴了!你去买水!”
  何希冉顿了顿,扫他一圈,尽是疲惫之态。好吧!好吧!买水……
  梁凯霖看着她慢慢消失在拐弯处,他抬手搭在椅背上,看着晚霞当空的天,轻言:“这样到底……是对还是错了?”
  他也会疑惑,这还是他吗?
  想不到有一天,他梁凯霖也会做这么卑鄙的事,他脸上的自嘲混着淡橘色的晚霞一闪而过。
  十分钟后。
  何希冉捧着两杯冰可乐回来,“诺!”递给他一杯,“天气热,喝这个比较解渴!”
  他接过可乐,凉冰冰的,摸着很舒服。瞅了眼她手上一样包装的可乐,杯子表面冒着“热汗”,一颗又一颗豆子粒那么大,目测应该比他那杯还多冰!
  他皱了皱眉,大掌伸过来,抽走她手上那杯。
  她正准备喝呢!陡然手上一空,何希冉转过头怒瞪他,“诶,你干嘛?”
  “女孩子,喝什么冰饮料!”他瞟了一眼,眼看她伸手来抢,他干脆两根吸管都喝了一遍,还给她,歪嘴嬉笑,“诺,你还要吗?”
  何希冉白他一眼,抱手环胸,没好气的说,“你都喝过了,还问我喝不?”
  他得意一笑,放下两杯可乐,甩掉手上的水。
  何希冉看了眼椅子上的可乐,舔了舔干巴巴的唇,说:“可乐也被你全霸占了,渴也解了,可以说后面的事了吧?”
  梁凯霖收回笑容,沉湛湛的眼,亮起他浑厚的嗓音,“正如你看到的资料一样,谢言轩携款潜逃,并发生车祸,抢救无效,死亡。当然这是构害,至于怎么构造怎么陷害,我不得而知,但我推测林耀华造假账的可能性很大。事已至此,能知道真相的恐怕就那几个人,想要翻案谈何容易!”
  她胸口燃起一把火,激动地拽着他的手逼问,“然后呢?真相就这样沉入海底?不是构害吗?法律之上,怎容冤屈!法官就判他这样的罪名?就这样平白无故屈死一个人?这么多年也没人证明他的清白?”
  梁凯霖看了看握着他手臂白藕,他都能感受到力量传递出来的愤怒。抬眸看着她眉头紧锁的样子,心之船沉了几米。
  她突然反应失礼了,怔了,讪讪的放开手。
  他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黑瞳抽痛了一下,随后泛起讥笑,目光徐徐上移,定在她的明眸,冷笑,“呵!洗不清冤屈又怎样?世上有那么多的人还一直死得不明不白,直到永远也没人帮他们伸冤,那又如何?到阴曹地府里再一起算账吗?真相在证据面前永远只是摆设,没有证据谁能拍拍胸膛相信你一定无罪,更何况审判你的人压根不认识你,凭什么相信你!”
  “那就拿证据啊!!!”她几乎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涨红了脸,怎么能这样,不是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吗?正义何在,公理何在?证据,没有证据又如何,就否认一个人的清白?没有证据就。。。。。。
  她顿时哑然,猛的发觉自己有多么愚蠢,正因为没有证据才变成现在的不堪判决!如果有证据了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没翻案。
  她叹了口气,气焰霎时灭了,低头凉笑,“我真傻,跟你较什么劲啊!”
  较劲完了,还不是什么都改变不了!
  梁凯霖看着她落了一地的忧伤,手不自觉地抬起想揉揉她发丝,陡然一想,现在还不是时候!不是时候!最终怔怔收回,继续说:“林耀辉千算万算,唯独算漏了谢言轩早就偷偷领证,妻子早就怀孕。这样,计划化为泡影,谢言轩的妻子有先见之明,趁林耀辉想再次出手时,她向他明确表明她在风华的期间不会反对风臣的一切活动。之后,她也出了事,股份落到她的儿子,谢桓身上。”
  他顿了顿,脸上少有佩服之意,“呵!谢桓,这个人,虽然我看不惯,但不得不说他很适合于权斗,有时真看不透他,有些人他好像可以表现得丝毫不计较,即使知道那个人心怀叵测,是害他家破人亡的人,他仍然可以不露声色,笑容可掬甚至态度谦和地跟他交谈。他处事的分寸能拿捏恰如其分,不像他父亲那般刚,也不似他母亲那般柔。他似乎猜到林耀辉的心思:要的不是风臣这块利益阵地,而是,掌握风华的实权。他把一小部分股份出让打破平衡的局势,这正中林耀辉的下怀,因此谢桓更有资本跟林耀辉谈条件。据我所知,他叫你做的事不是单单为了整理风华老历史那么简单,依我看,更像在收集什么!”
  何希冉身体怔了一下,静默的看着他,她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哪里出了问题。且不说梁凯霖所说的一切是否正确,他不是当事人,也不是当时人,怎么会了解这么多?单单是风华的总经理就能把细节了解得如此透彻?这里不对。第二,姑且跳过第一个疑问,她只是一个曾经在风华实习过的人,凭什么让她知道这个不能公之于众的秘密,就因为她和谢桓的关系,还是凭和他那一点交情,他就主动告知一切?说不通。第三,他言语间似乎透露出他知道证据所在之处。
  她陡然仰首,“梁凯霖,我身上也没有什么价值可言,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夜,漆黑而安静,只有她低低的嗓音在回荡。
  梁凯霖安静的看着她,眼神沉冽。忽然,他笑了,欺身与她平视,四目相对,他眼梢眉角染着幽幽的笑意,剑眉鹰目,看得何希冉有些怕,全身竖起寒毛,她往后挪了挪。
  梁凯霖探到她耳边,低沉,沙哑,浑厚,“你~猜~”
  她猛然推开他,怒声,“你说就说,不要凑过来!”
  漆黑透亮的眼睛紧紧盯着她,蓦然,低垂眼眸,刚才惊起的波澜慢慢平静。他悠悠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深沉一笑,“你怎么就那么确定你没有价值?”
  何希冉迎上不解的目光。
  可能夜色有些暗,她仿佛看到他了无痕迹的笑,却只能听见回荡在苍茫夜色中的声音,“你以后会知道的!”
  

  ☆、第六十二章

  金光穿云,在水天一色的海面上落下金光闪闪的鱼鳞。
  屹立在岸边的沙滩上,放眼望去,开阔的,无边的大海,雄浑而苍茫,海水和天空融为一体,分不清是水还是天,有种雾锁山头山锁雾,天连水尾水连天的错觉。
  何希冉被清爽的潮湿的带着淡淡的海腥味的海风吹得通体舒畅,困意烟消云散。大海的胸襟广袤无垠,甚至能让她一下子把最近堆砌成山的烦恼全部扔进海洋的深处,把城市的狭隘、拥挤、嘈杂全都忘到九霄云外。什么叶素文,什么梁凯霖,什么风臣风华的恩恩怨怨,通通都可以置之不理。她的心情顿时明朗,忍不住对着海面大声嚷嚷:“啊……!!!”
  “我耳膜快被你震破了!”谢桓摸了摸耳朵。
  何希冉瞥了眼笑意盈盈男人,继续使出全身的劲卯足马力的大吼,“啊……咳咳咳……”
  用力过猛自己给自己给下了套,呛到了!
  谢桓揉了揉眉心,无奈!
  伸手按着旁边她的头,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脸颊,“你这叫什么,知道吗?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何希冉瞪他几眼,还敢笑她!
  何希冉甩了甩头,抖掉头顶的大掌,“损就损!你早上四点多钟还打电话骗我说的:有十万火急,火烧眉毛的事呢!你何止损了一千……”
  谢桓笑得舒畅,两只手捏着两边的脸颊。
  回想起两个小时前,她真的想狠狠地对他发泄一顿!
  清晨,何希冉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接他一个电话,她还以为出了什么天大的事!扣了扣一直往下掉的眼皮,火急火燎赶到他家。
  他开门时一脸茫然,好像睡迷糊了,迟钝了几秒,打着哈欠说:“约会!”
  何希冉顿时石化!
  正常点,正常点!哪有人四点多去,约~会~
  ……
  太阳光芒万丈,帆船点点,扬帆出航。
  何希冉还是第一次见到清晨的海,安静而沉稳。霎时间,别扭的小情绪也被柔和的海风吹散,拉着他的手跑向蓝色的大海,笑着说:“走,我们玩水去!”
  谢桓笑了笑,这丫头,心情真比翻书还快!
  鱼尾则早就在沙滩上滚得不亦乐乎,满身沾染上细沙。
  海浪一波接一波,激起一堆堆碎碎的白雪,卷着新细沙上了岸边又把旧的细沙带走。
  何希冉蹬掉一只鞋子,又怂恿谢桓脱了他的运动鞋,陪她下去玩水。她低下身子脱另一只鞋子,沿着膝盖的浅色碎花裙往上看,呀!穿错了!
  谢桓听着久久没动静的人,问:“何希冉!”
  “谢桓,还是不玩水了!”
  “你刚刚不是兴致很高吗?怎么一下子就不玩了?”
  “我……我穿错衣服了!”何希冉支吾着,红了脸,不好意思的说:“我的裙子遇水会很透……”
  他轻笑,俯身搂着她肩,引着她的手环上他的脖子,“抱紧了!”话音刚落,打横抱起她。
  身体突然的离地吓了她立马使环紧他的脖子,蹬着腿,摇着他的身子,“喂,你干嘛?”
  他踏着软湿的细沙走向大海,走向海浪较大的地方,他背向广袤的海面,笑着,不动。
  一个海浪打过来,来自自然界的力量拍打在他宽厚的背上,他依然不动如山,背部的衣服湿了一大片。
  轻轻地放下她,有着如同海浪拍岸的力道说,“我挡着,玩吧!”
  心弦微颤。
  这……这就是书上所说的,安全感?何希冉低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原来被他保护着这样的感觉,他的怀抱就是一个避风的港湾,柔软而可爱。
  何希冉仰头,带着笑意静静的看着他,光芒万丈下的他,水天一色里的他。纵使是名师高手也难以描摹此刻醉人的男人。
  谢桓感觉身前的人呆住了,揶揄:“舍不得海浪打湿我?”
  何希冉玉足触及微凉的海水,冰爽舒服。她用脚趾划了划不断晃动的水面,嘴硬,“才不是呢!”
  何希冉左右看了看,天色亮了,四周安静,空旷,无人。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应该是大海吧!她掂起脚尖,拉低他的头,飞快的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脸色绯红地溜跑了。
  谢桓愣了一下,几秒后反应过来,他被人偷袭了!舌尖舔了舔何希冉亲过地方,还留有一丝甜腻的味道,他笑得如靥粲然。
  瞬间窜出五彩斑斓内心OS,何希冉,越来越称职了!
  何希冉站在白色沙滩上对着他喊:“我想捉螃蟹,不玩水了!”
  谢桓慢悠悠的走回沙滩,一路上留下深深浅浅的脚印,不一会儿,又被海浪抚平,了无痕迹。
  “我在这儿,你走错了!”
  谢桓闻声,往右边走了几步,清亮的嗓音在后面响起,“你又走错了,我在这儿!”
  “我在右边一点,右边!”
  一下子声音又变换地方,“不对,不对!我在前面一点。”
  谢桓站着不动,听着脚尖踩上软沙细微响声,行着猫步偷偷躲到他身后,暗笑:“狡猾的螃蟹!”
  何希冉蹑手蹑脚的走近,张着爪子,想背部袭击。还有0。3米的距离,谢桓一转身,长手一捞,环上她的柳腰。
  “抓到了!”谢桓梏紧不安分的人儿,好心提点,“螃蟹都是横着走,专业点。”
  何希冉咯咯的笑着,掰着腰上手,不管怎么扯啊,拉啊,推啊!都逃不掉。
  谢桓的大掌抓住她的两只手摁着,放开柳腰的手沿着腰部有意无意地一路往上。
  那种陌生的颤感又重现,这让她哭笑不得,只好投降,“谢大人,我投降,不玩了,不玩了!”
  “好~这才乖!”谢桓笑着揉了揉何希冉的脑袋。
  两人闹了一阵,有些累,干脆就地曲腿坐下,鱼尾不知道找了个什么贝壳,趴在一旁啃到现在,啃得不亦乐乎。
  海浪依旧来去无踪,听着“哗~哗~”的海的脉搏,谢桓转过头问,“何希冉,你有没有什么事想问我的?我的过去,我的家人,我的生活,甚至是现在所做的事都可以问。”
  何希冉滞了滞,看着他,真挚坦然的表情。
  她懂。
  可能在别人看来这样的行为在情侣之间稀松平常,但他不同,就拿他现在要做的事来说,哪一件不是机密要事,哪一件不是重中之重。
  这个男人正在拿他的信任换她的心!
  环上他的厚实的窄腰,小脸蛋埋进他的胸间,蹭了蹭,闻着属于他清爽的龙井香味,她轻轻的说:“不了,谢桓,我不现在问!你正在做的,将来要做的事,我不知道会有多大的危险,我只希望,只希望事情尘埃落定后你能平安的无事的,亲口跟我说这一切的事!”
  听着柔软细腻的喃喃,他的心柔成一滩春水,搂紧腰间的人,低头吻了她的发丝,坚定的给上承诺,“好!”
  鱼尾看着沙里突然钻出一只不明物体,小小只,身子扁平,却横行霸道地飞速爬走,这勾起了他的兴趣,立马嫌弃贝壳,蹬腿追着新宠跑。
  “汪~汪~”
  何希冉被那边的大动静吸引,抬起脑袋看了看,鱼尾正左拐右拐地追着一只螃蟹跑,他一个猛扑用爪子摁住螃蟹,那只螃蟹机灵挖沙遁地,从他身旁逃走了,傻二货竟然不知道,螃蟹都走了好几分钟了,他还用爪子捂着,左瞄瞄右瞧瞧。
  何希冉看不下去从谢桓的怀里出来,起身走过去,把他的爪子拿来,盯着他,解释:“没了,螃蟹早就跑了!”
  鱼尾瞪眼她,又看了眼地上空无一物,发狂地对着何希冉吼,“汪~呜~汪汪~呜!”
  “你……你不会是以为是我干的吧!是螃蟹自己跑的!”何希冉指着他的鼻子,解释:“不是我,是它自己跑的!!!”
  鱼尾仍然追着她狂吼,“我的螃蟹呢?我的螃蟹呢?汪~”
  “呀~不要跟着我!!!”她哭腔向他求救,“谢桓,快把他拉开,他的样子快要吃了我了!”
  谢桓听着这对活宝耍技,舒坦的笑出声。
  “谢桓,他趴我身上了!你快来呀!啊!你……我……我帮你再捉一只,你下去啊!”
  谢桓应了声,不急不躁的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沙,整理一下衣襟,慢吞吞过去帮她解围。
  应该没有什么比现在更让人醉心的了!不是吗?
  爱的宠物和爱的人在都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再甜一章,就……= ̄ω ̄=哈哈哈……我也不知道……

  ☆、第六十三章(捉虫)

  KN壁球俱乐部。
  高速旋转的黑壁球带着劲风,载着力道,飞向雪白的墙壁。空中的灰尘恐惧地让道给这个疯狂的“黑豹”,它“啪”的撞击在墙上,借着墙做跳板反弹急速向左。
  梁凯霖勾起鹰目追锁目标,足下生风,一箭步就跨向左边,球拍灵巧换到左手,手臂肌肉张拉,握拍的骨节铮铮作响,他反手刀削壁球,此刻一用力原本筋脉突兀的手青筋道道显露。球与网面相触不过一秒,因为两道力量的相撞,壁球被蛮力甩走,可怜的球拍丝网还在铮铮发抖。
  他黑亮的发丝湿透,几根落到额前的发尖托了豆大的汗珠,摇摇欲坠,发上的汗珠随着身体跑动溜进额上的黑头带,他刀削的脸庞依旧保持干爽,不过身上的白色运动衫被汗吸住紧贴后背,隐约映出他匀称结实的窄腰。
  他动作依然狠烈决绝,敏捷如豹。挥拍干净利落,下手毫不留情,落拍的力度只增不减,鹰目暗藏唳气,犹如夜空一般深邃、神秘。每挥下一拍,脸颊的骨骼节节分明,根根紧绷。开放式的壁球室内只有两种声音不断较量拉锯,一种是球鞋连续摩擦地板发出刺耳的噪声,另一种则是壁球愤怒打在墙上的巨响,它们交互攀比着,对抗着,奏出最恣意妄为的乐章,高调地向过往的人叫嚣着谁才能显露主人的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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