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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途奇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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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夹杂着飘雪封喉长戟夺命而来,危急之刻桑落提气奋力一挡以剑身巧妙当下戟锋,想近身占据剑的有利距离却被长戟推开。游走戟刃之间,桑落败象顿出。
  白色的六瓣花藏着无尽杀机,桑落深知远程战不利,只能近身一招制敌。他脚下使出流光逐月,抓住冰戟冲铲的一瞬间,兵行险招。他踏上冰戟双指凝气一抹剑身,霎时,赤炎剑绽放异彩,桑落旋身一剑劈向凛烟正是寒光所传属于赤炎剑的心法剑招:“玄炎剑!”
  一剑化三千,赤炎剑化出无数道剑芒直啸凛烟。后者长戟退回再催元神,长戟旋转之际漫天飞雪带着庞大妖气形成屏障振开桑落并挡下玄炎剑招!
  六分剑气与七分妖气相撞,狂风四起!双方距离再次被拉开,然而方才出其不意一招,凛烟承受不了赤炎剑的圣气嘴角吐露血丝!局势再次改变!
  而另一边,玄晖真人一人对上陬月及花月二人,笛鸣化作音刃一声声逼命而来!
  “九星太极剑!”玄晖真人脚踏七星以剑阵相抗,拂尘一扬尽数卸去音刃。随即,陬月利剑散发着黑色魔气直扫玄晖真人喉口而来。玄晖真人拂尘瞬间化为利剑,步伐轻盈,九星太极剑驾驭天地灵气化去剑上魔气!
  剑锋相交之声震耳欲聋,陬月手法伶俐,剑迹游走之间变化多端。是探敌,是夺命!
  双方势均力敌不分上下,只见花月再展其威一旋手中笛助阵!音波缭绕,似梦似幻,介于五行与有形之间!玄晖真人渐渐显出败象!
  配合花月,陬月再提三分功力,魔气再出,剑招再转,招式越发狠戾尽锁玄晖真人生路:“黄泉炼狱,斩龙威!”
  “紫微双化,御云剑!”绝路寻生机,玄晖真人凝气提功,集合九星太极剑阵,剑指苍穹散发紫光,与日争辉!
  黑色魔气与紫色剑气相撞,大地随之一震!冲击之下陬月与玄晖真人双双退开数步,玄晖真人口吐朱红,陬月却只是负了点轻伤!就在此时,花月音刃抓住空隙,九星太极剑阵,被破了!
  阵法外面是打斗声四起,阵法内是不容有所闪失挽救生命。连日奔波奕徵重伤在身根本没有好转,仅剩的功力除了压制内伤其余的都用来施法以龙血和月寒精魄救治苍遥。
  “外面,是不是坏人又来了。”打斗那么激烈,阵法内苍遥身体再虚弱昏昏沉沉的都能感觉到。
  阵法已开中途有所闪失只会前功尽弃,所有付出的一切都将成为泡影。虽然心中担忧,但奕徵泰然凝气只盼尽快恢复苍遥生机早一点出去相助:“宁神。”
  战局仍然持续着,陬月和花月配合默契,玄晖真人受制毫无生机!桑落那边虽然占尽了优势却无法抽身相助。
  “花月,他是知晓李冀下落的人,怎么做你很清楚。”打了那么久不见三阳和雁来两个小鬼,估计是被处理掉了。陬月一声令下,杀招再起,剑锋一转却是掌风相向:“覆天魔元掌!”
  “双仪太虚!”蕴含着庞大魔气的掌风,玄晖真人再起剑威,双指一抹剑身宁神掐咒汇聚灵气,卸掉七分掌力避开余下三分。
  然而就在此时,原本远程协助攻势的花月伴随着音波,步伐极快已经来到玄晖真人身侧,她凝气手中长笛袭向玄晖真人。
  忽然的近身战,两面夹击,玄晖真人持剑相抗倒退数步,陬月手中利剑再临!玄晖真人避开陬月剑锋之际,花月掌风已经打向玄晖真人。
  避无可避之际,是一道剑气在三人中间突然出现,迫使花月不得不收手无法探知玄晖真人记忆!来者正是奕徵!
  “哼,重伤未愈只剩两成功力,就那么迫不及待想死吗?”一抹冷笑扬起,陬月一挥剑就是一道剑气朝搅局的人袭来,眼中完全没有奕徵的存在。
  陬月剑气看似普通一招,却蕴含魔气威力不容小觑,速度极快。重伤在身,奕徵虽然想避开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就在此时又有人出现搅局。
  一把羽扇不知从何方掷出,隐隐白光隐含内力当下陬月一击。待羽扇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回到主人手中只是,陬月看着来者甚为惊讶:“你!”
  “啧啧,最近这是怎么了?总是有人对我露出惊讶的眼神。”摇着羽扇,出来搅局的人摇摇头一脸自恋笑着看看天色笑道,“在下知道钱少我器宇不凡,英俊潇洒得惹人嫉妒,但您也不要那么明显的对我产生敌意啊~”
  “……钱少?!”看着钱少摇着羽扇大摇大摆的踹开小妖怪,带着家仆找掌柜的要客房。陬月眯起双眼看了看玄晖真人的反应,而后者却没有任何反应,反而似乎更想看看陬月的反应。
  也难怪,这个忽然跑出来的钱少目中无人,陬月只觉此人不仅长相八分与当今皇帝李魁相似,更有四分与张桑落相似。而且他可是启明跟踪的人,阿兰也曾怀疑过他便是李冀。
  今日一见阿兰的怀疑其实不无道理,虽然钱少外表看似二十七八岁,但年龄可以伪装。若非李冀,皇帝也不可能派暗月的人跟踪他。
  发现有人还一直盯着自己看,钱少迈进客栈的脚步忽然停下,抢在奕徵道谢之前对陬月笑道:“你们要打继续,只是你们方才挡了我的道,所以我才不得不出手,别介意。”
  “敢问阁下何人!”这个钱少,刚刚那一招分明是有意救奕徵,现在却把事撇得一干二净。心有怀疑,陬月叫住钱少。
  这钱少究竟是什么人可是连钱少的枕边人都不知道,只见钱少蹦蹦跳跳的往后退了退摇着羽扇笑道:“这位兄台,我只不过是打从娘胎出来,便是钱家的败家子少爷。偶然来此经商而已,不是路人甲,那就是路人乙,再不济还可以是路人丙或丁。”
  “…………”看着钱少放荡不拘很是随意,陬月一时无言,继续追问不过徒劳。这个钱少,不简单。他知道陬月想问的其实是他的姓氏,故而一再强调他姓钱,是个路人。
  他真的不想惹事,只是一时气不过手滑了羽扇飞出去了。苦恼的以羽扇拍了拍脑门,钱少看了看陬月和花月疑虑未除,奕徵一脸疑惑,玄晖真人含笑看戏,桑落那边还打得不可开交。他一挑眉指了指战局笑道:“你们继续,继续。”
  “……呃,钱少,钱少你不管管吗?会出人命的。”此时跟在钱少身后的家仆按耐不住了,他家钱少热心救济百姓,如今人命摆在眼前他怎么会不闻不问。换做以前有人打架斗殴,钱少都是会管的。
  以羽扇拍了拍家仆的脑袋,钱少没好气道:“小苹果,我钱少不想管的事,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管。”

  ☆、惹祸上身

  妖魔联手的杀局被搅,陬月看着钱少的背影下令撤退。今日一战虽以取玄晖首级为目的,但多以配合凛烟试探赤炎剑。
  目的也算一得一失,也不算太差。
  妖怪大军退去,武昌城总算恢复平静,客栈老板看着被毁掉的屋檐一角那是叫苦连天。
  “老板,你就看开点,妖魔作乱没死已经算不错了。”收起剑,桑落看了看城内一片狼藉,若换做与开阳在长安开战的话那殃及的无辜岂止眼下这般。找出李冀,夺去皇权是必须的,至少在战局开启的时候能疏散无辜的百姓。
  整个武昌城搞成如今这般田地生意都不好做了,老板在气头上又不好对身为真人的玄晖抱怨,只好没好气指着桑落道:“客官啊,你们这是招谁惹谁了,要不是钱少忽然出现,这闹下去还不知道得有多惨~~”
  “钱少?!”对哦,刚刚打斗中似乎有人忽然出现搅局,四处张望却不见老板口中的钱少。亦徵的命算钱少顺手捡来的,他拱手问道:“敢问老板,那位钱少何许高人?”
  “唉,钱少只是长江下游一个热心的商人,与在下多少有些往来。因为爱财如命,算盘不离身,所以大家都称他钱少。”说起钱少,老板招呼大家回客栈大厅泡茶疗伤。“不过,这钱少今日却十分反常,一入本店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莫不是受伤了?”刚刚陬月那一招看似普通,但可不是闹着玩的,亦徵不由得担心钱少挡下那一击而遭到反噬。
  砸场子这种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砸的对象是妖怪,那就另当别论了。给玄晖真人填了杯茶,桑落托着下巴笑道:“该不会是怕妖怪,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
  话音刚落,就在此时钱少的随从小苹果急匆匆的跑了出来,他一见到桑落他们连忙道:“几位客人,我家钱少有话要小的转告。他说,一切都是误会,一切都无缘。”
  这意思就是叫他们把刚刚钱少插手的事当做误会,他们没见过钱少这个人。看来这个钱少很不喜欢惹麻烦却又好管闲事,作为长辈,玄晖真人意味深长笑道:“山人记下了,还望阁下代为转达我们的谢意及歉意。”
  “真人言重了,小的还有事,先告辞了。”心里打着拨浪鼓,小苹果额头冒着冷汗鞠了个躬匆匆离开客栈。
  小苹果刚走,老板也忙活去了,桑落一下子蹭到玄晖真人身边卖着乖笑道:“酒鬼师父,现在暗月可是盯着您这条老命呢,师兄也回来了,这节骨眼上您还不打算告诉我们李冀的下落吗?”
  “唉,亦徵啊,苍遥情况如何?”不愿多谈李冀的事,玄晖真人岔开话题转向亦徵。
  看了眼桑落对李冀的身份并未做任何猜测,亦徵顺着玄晖真人的话题答道:“多亏师尊,遥姬已无大碍,只需静养几日便可痊愈。不知师尊伤势如何。”
  “无妨。”将伤势压下,玄晖真人示意桑落稍安勿躁笑道,“如今开阳与妖皇联手,局势越加严峻,然而越是这种时候就越得冷静。眼下最关键的并非李冀,而是我们都负了伤,必须尽快恢复。”
  “……确实……”如果没有一定能力压制开阳,就算找到李冀也无济于事。桑落总觉得,在么有绝对把握的时候,玄晖真人不会说出李冀下落。
  现在冬雪生死不明,大家都受了伤,长安那边听说还有个很厉害的寒光仙人相助。要打倒开阳,果然还是得找回赤炎剑的灵力。今日与凛烟一战,桑落以寒光所传心法见识到了赤炎剑的神威,他总算明白为什么玄晖真人将找回赤炎剑灵力的事排在首位。
  疗伤,然后找回赤炎剑灵力,再来找李冀,最后和李冀一起布局打倒开阳,然后解决妖皇的事。冬雪,为了大局只能放在最后,只能祈祷她在某个地方还活着。
  只要她能活着,就够了……
  另一边,当陬月与凛烟退离战场之后,没想到桑落引出了赤炎剑残留的灵力,两人便各自回去复命。
  树林之中,陬月看了看武昌城的方向,派了几只魔气所化的蝴蝶。若安排没错的话,启明和阿兰都在附近。
  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在花月悠扬的笛声启明笑着打趣道:“哟,啧啧,陬月,你叫了我们三个美女过来这是想做什么?”
  “玩笑休提!”冷斥一声,陬月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暗月中会有启明这种风尘女子。论收集情报她是好手,但雁来他们也不差。论武,真要算起来,暗月只有有他陬月就够了。
  看陬月一脸受不了启明开这种暧昧玩笑,阿兰笑道:“召我们来,应该是有任务吧?”
  “没错。”总算切入正题了,陬月凌厉的双眼散发着寒光看着启明道,“我要你们杀了启明跟踪的钱少。”
  “……为何?虽然皇上命我跟踪他,但是我未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忽然的杀机,启明收起笑意认真看着陬月。这个杀令,下得太突然了,除非:“你见过他了?”
  “没错,宁可错杀一百,也不可放过其一。”被皇帝下令跟踪,又长得像皇帝李魁,而且还能挡下带有魔气的剑气插手搅局。陬月只觉得,这个钱少留不得。“此事先斩后奏。”
  看陬月的眼神,启明知道他这个决定不容更改。本还想多说什么,犹豫片刻启明只好跟阿兰领命:“知道了,但是我不清楚他武功如何,能不能成我们可不敢保证。”
  “放心,阿兰擅长蛊毒。”虽是和平常一样的对话,但是启明欲言又止的眼神却逃不过陬月的双眼。“对了,必须见到他的人头。”
  “啧啧,何必呢~”做得这么绝,这是怕钱少躲过一劫,还是信不过他们呢。顺了顺耳边的发丝,启明笑着拍了拍陬月的肩膀笑道:“放心吧,你要的人头我们会带回来的。”
  就在启明和阿兰接到任务的时候,身为此次任务目标的当事人。入夜后,钱少摇着羽扇独自坐在房内,已经不知维持这个动作多久了。虽是一副悠闲姿态,但脸上不见平时那一抹幽默的微笑,反而严肃得没有任何表情,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唉,时也,命也,抛出去的扇子,收不回的劫数。”钱少叹了口气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房内的烛火摇曳着。这个时候,小苹果应该已经回到家将话带给小雅了。打从他今天多管闲事之后,他就知道麻烦来了,现在后悔为时已晚。
  一个人肃静的等待中,房门被敲响,是店小二送来了晚饭:“钱少,小的给您送饭来了,按您的吩咐还带了一只猫。”
  “有劳了。”从小二怀中接过猫咪,在店小二将晚饭放到饭桌上后,钱少再次将自己独自关在房间内。他摸了摸猫咪的毛摇摇头轻笑,自言自语的将桌上的饭一一给猫试吃:“唉,小家伙,我钱少的命可全靠你了,希望是我杞人忧天。”
  没记错的话,暗月中有个用蛊的苗疆女,她的毒用银针压根试不出来。店小二送来的饭都被猫咪一一吃过,钱少冷着双眼看着猫意犹未尽的舔着嘴最后慢慢断气。
  “小雅啊~~我亲亲的小雅啊~~差点就见不到你了~~”口中哭喊着,钱少手中羽扇却是悠闲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一副泰然自若道。“我钱少再怎么英俊不凡,两位美女躲在我房间外面偷看,也太不厚道了吧~我钱少并非吝啬之人,你们想看,我可以让你们看个够,只要不动手就行~~”
  “哟,见过脸皮厚的,还没见过你这样的。”随着一把女子银铃之声,钱少的房门被一名身着银装的清丽少女轻轻推开,在她身后是一名浓妆妩媚的女人。
  看着来人,钱少以羽扇拍着脑袋笑道:“这陬月未免也太记仇了,我不过一时失手,他就这么想要我钱少的命吗?”
  “是啊,都杀红眼了。”红唇一扬,妖娆的女人掩嘴一笑,将房门关起。“有话,等清场了再说吧。”
  “启明,别搞太大声隔壁有客人休息呢,我钱少不喜欢见血!”接过话,钱少扬起一抹冷笑泰然落座在客房内,轻摇羽扇闭起双眼不再多言。
  话音落,启明向钱少屈膝福了福身,瞬间轻纱披帛仿若水蛇一般起舞!
  “什么!”刹那间,伴随着少女惊讶之声,客房内杀局开启!

  ☆、悬疑悬疑

  明月当空,逼近的身影透着浓浓杀机,羽扇轻摇之间是杀人者被杀!杀局之中藏着另一层杀机!
  银装少女阿兰挥起长鞭袭向钱少之际,却是变局突生!启明同时出招,披帛仿若水蛇起舞,迅雷不及之势,一招起落,所杀之人竟是同为暗月成员的霜序——阿兰!
  “启明,为什么!”突来之变,始料未及,阿兰毫无防备千钧一发之际避开启明杀招,却不料钱少忽然有了动作!
  “因为自她跟踪我的那天起,她就是我的人。”身影漂移灵动瞬间,钱少一掌打在阿兰天灵,身手伶俐毫不留情。内力贯穿脑门,一招夺生机不见任何血腥,阿兰当场命归黄泉!
  “钱少何必脏了自己的手……”看钱少像没事似的继续摇着羽扇,启明欲言又止心中不免失落,也不知道是因为钱少开杀,还是因为死去的是同为暗月的同事。
  性命被人盯上,动手开杀,钱少嘴角挂着浅笑眸中却难掩一丝哀凉道:“我只是不想把动静搞得太大引人注意,更何况我的手不算干净,由我动手你回去也比较好交差。”
  “可是钱少您还是中招了。”阿兰这家伙可是出身苗疆,她早算到可能会与钱少起冲突,钱少刚才那一下没有中毒那就奇了。
  启明无奈笑着以锦帕护手,自阿兰身上搜出蛊毒的解药递给钱少,半开玩笑道:“您是不是得罪陬月了?我可不认为他会因为长相就急着杀人灭口,甚至要见到你的首级。”
  “哇!他也太凶残了,我不过是一时冲动搅了他的局。”服下解药,钱少笑着恢复往常风趣之态,摸了摸脖子还好脑袋妥妥还在,“谁知道那个陬月那么记仇,你们平时一定很辛苦吧~”
  “殿下说笑了。”一声轻笑,一声尊称,启明温婉屈膝向钱少跪下。
  敏感的称呼,在这种时候越是忌讳。刹那间,房内一片沉重的死静,钱少面色一变不再有任何表情。手紧握羽扇,指关节因情绪而泛白。
  片刻之后,是一声为了平息不悦的长叹,钱少冷冷闭目道:“我是钱少,现在是,将来是,永远都是。”
  “殿下,开阳和妖皇结盟,长安近日怕是要起风波。”启明知道一声尊称惹钱少心情愈发不悦,她还知道他们虽然知道彼此的存在,但却极少碰面,有些事既然见了面那就必须说开。
  一声尊称,钱少清楚启明的用意,无非就是想提醒他的身份。负手而立,那个身份让钱少显得不耐烦呵斥道:“哼,长安及时太平过,他要以妖魔为伍那是他的事。”
  看着眼前之人强压怒火的背影,在暗月做惯了情报收集,启明很清楚钱少其实除了怒意还有一丝无奈与哀伤,更有一丝牵挂与焦虑。因为知道他放不下,启明柔声道:“殿下您误会了,妖魔结盟并非皇上的意思,他已知道此事怕是开始谋划与开阳反目。”
  如果皇帝与开阳变成敌对关系,就算皇帝再有本事又岂能斗得过只手遮天的魔。启明的话点到为止,钱少很清楚,但是他却不做任何回应。
  客房内,两个人,沉默着。也不知过了许久,钱少昂首无奈悲叹:“姐,我只是你妹妹的丈夫,只是钱少,我只想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
  “皇上出事若你心能安,自是最好。但我知道你就算恨,还是放不下,否则这些年被我跟踪的时候也不会问我有关皇上的事。”知道自己把钱少逼急了,启明也无奈,她不再用敬语起身道。“长安早晚会生变故,若事后你有遗憾,你以为宁儿不会察觉,不会担心你吗?”
  “以其事后有遗憾,不如事前做点什么是吗?”如果皇上真出事了,这颗心究竟能否泰然,钱少自己也不清楚。他是恨没错,但同时也如启明所言,放不下,总是无意识的想知道那个人的事。他好,他心安,他不好,他牵挂。
  看着钱少的背影,启明知道他很矛盾,人本来就是这么奇妙的生物:“我很自私,宁儿如今只有你,我只想你无牵无挂的陪着她。”
  “哈,还不想和小雅相认吗?”说自私,又有谁能做到无私。钱少自认自己做不到无私,在他心中只有小雅是无私的。不会过问他任何事,因他而喜因他而悲,全心全意为了他陪伴他。
  “我的双手沾满鲜血,已无退路,我不希望宁儿有这样一个姐姐。”话题被转到苏宁身上,对皇上的事钱少总是这样,看似不闻不问实则却心有挂怀。启明无奈轻笑:“钱少日后有何打算?”
  “小雅那边应该得到消息,三日后不管我有没有回去,她都会为我举办丧事。”惹到暗月这么恐怖的组织,钱少压根就不想被卷入其中,能退就尽量退。
  “陬月那边我会说你中了毒逃了。”钱少这边既然有了应对之策,启明回去复命也有了相对的说辞:“钱少,皇上的事您打算袖手旁观吗?”
  “再说吧。”有些事,有些情,在矛盾的时候总是得等到事情发生才知道心中真正所想……
  

  ☆、相思天涯

  浮梦彩云飘渺,醉醒轻风静幽。夏末荷塘隐踪时,叶落人独立,花间蝶□□。一曲追忆初见,两重生死陌路。天地相望说相思,当时月朦胧,如今影难寻。
  夏末孤月,对影独叹,情挂心间,静盼人归。
  在一战之后算到开阳的动作没那么快,众人继续停留在武昌城养伤不易再奔波。
  是夜,在客栈的庭院内,桑落以树叶作曲。一声一调,倾寄悠悠思情,正是他曾经不愿吹奏的曲子《在水一方》。
  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发生了许多事,如梦似幻,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许多事,他也在改变。他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店小二,机缘巧合遇到她,为了不被逼婚而离家出走。
  一路走来,还莫名其妙的成了神剑之主,然后被追杀,最后为了守护不得不执剑担负起许多许多。
  回想起曾经,不知道曾经的逍遥自在是梦,还是如今风雨担当是幻。遇到冬雪,无论是曾经沧浪相伴,还是如今天涯相思。情也好,人也罢,桑落很清楚,欢笑悲伤,他都不曾后悔过。
  “已经一天了,小山猫还是没回音。”托着腮,在桑落身后的树上是苍遥担心的看着桑落。自从她醒来后就不停的千里传音给山猫,试图询问冬雪和它的情况。
  一天对苍遥来说仅仅只是一天,可是对桑落来说却已是太久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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