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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途奇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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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对苍遥来说仅仅只是一天,可是对桑落来说却已是太久太久。
  一句话,曲音止。桑落极力压制许久未能宣泄的情绪,他愤愤丢掉手中的树叶双手抱胸道:“那只□□已经出去找冬雪已经十二天了,过了今晚是十三天,不管结果如何也该回个信吧!”
  无论生死如何都会有个回信才是,现在越是没消息桑落越觉得冬雪极有可能还活着。那只猫最喜欢使坏,不然没可能没有消息。如今山猫外表是只普通的小猫,遇到危险更不可能。
  “别急别急,可能我刚醒来灵力不稳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苍遥总觉得桑落头上着火冒烟了,她连忙再施法传信。
  很清楚苍遥睡了一觉后已经痊愈,桑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脱口道:“不行,那只□□该不会跟冬雪私奔了吧!”
  “撕…苯?”侧了侧头,苍遥一时听不懂桑落说的话。看来在她昏睡的时候桑落脑子似乎出了问题,连话都说不清楚。“也有可能哦,小山猫喜欢送冬雪姐姐花,也许去找撕苯花了吧!”
  “……私、私奔……花?”这什么跟什么呀,什么私奔花。面色一黑,桑落扶额,觉得这种时候还是出去找找。冬雪回不回来无所谓,只要活着就行,但是她不可以跟那只心怀不轨的□□私奔呀。
  说罢,桑落抽出赤炎剑,见状苍遥急忙制止:“那个,白胡子仙人说过不可以让你离开。”
  “那只□□连你千里传音都不回,肯定有鬼。”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桑落御剑就是要飞走,“我去去就回,你不说我不说,酒鬼师父不知道。”
  “可是我已经知道了~”随着一声调笑,一道蓝色的光瞬间将空中的桑落打落。玄晖真人捶着背一脸哀伤夸张道:“你这小猴儿,怎么就不让人省心,为师说的话你都当耳边风了吗?”
  “呀!白胡子仙人来了,桑落我先去看看小奕徵,你们慢慢聊~”桑落被抓了个现行,苍遥很识趣赶紧闪人。
  “喂!见死不救啊你!”
  这下可好,院内只剩下桑落和玄晖真人,后者一甩拂尘表面虽然风趣谈笑,口气却显得十分严肃:“事有轻重缓急。”
  “知道~知道~~”一脸嫌弃的收回赤炎剑,桑落摊手像背书一般道,“开阳为了赤炎剑的事对老爹他们虎视眈眈的,但是还有酒鬼师父的前辈在。”
  一边是在长安的家人,一边是生死未卜的挚爱,选哪一边都让桑落为难。玄晖为了大局做了回冷面之人,他替桑落做下选择道:“现在妖魔结盟看似严峻,以李魁的野心不可能任由此事继续。李魁和开阳之间的合作迟早会出现问题,在此之前——”
  “我们必须恢复赤炎剑的灵力,然后找到李冀,趁着李魁和开阳反目夺回皇权。停止和倭国、高丽的战争,不让开阳借此摄取愤怒及怨念提升他的力量,同时还得疏散长安百姓,以免引发战局的时候殃及无辜。一刻都不可多做耽搁。”呼,好长的一段,玄晖真人想说的桑落都知道,也清楚。
  “那就乖乖回房歇着,莫在惹祸。”整个大局桑落也清楚,玄晖真人也不想多说什么。
  忍了那么多天,如今师兄回来了,苍遥醒了。身边的人安全稍稍缓下心来,桑落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烦闷:“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师兄和遥姬都没事了,山猫连个回信都没有一定有鬼,我必须出去找冬雪。”
  “若是活着,你想把她带在身边涉险?”一甩拂尘,对于冬雪玄晖真人并未见过,只从桑落他们那边听说了些。
  “我……”开阳一直针对赤炎剑而来,自己处境如何桑落也清楚,然而心中挂怀让他迷茫。冬雪的仇他肯定是要报的,在长安被盯上的家人肯定也要保护,还有身边同行的人。
  他想见到她,想知道她的消息,有种直觉告诉他,她还活着。
  可是,却也害怕因为他的思念,给好不容易脱离魔爪的她带来危险。
  大局、情谊、重要之人,当这些事物摆在天平上无论选哪一边都很困难,总是令人矛盾。看得出桑落心中的矛盾,他说过他放不下,玄晖真人对着朦胧的月色笑道:“若有缘分,命中终是会出现的,去相信她去相信缘分吧!”
  “缘分……”他们的相遇何尝不是缘,如今种种又何尝不是缘。也罢,她答应过在开阳的事解决之前要一起走的。如今这条路,太累,太危险,还是让他一人担下吧。
  重新摘了片叶子,幽幽曲调再次响起。
  至少他们曾经一起走过,一起笑一起闹一起哭过……
  

  ☆、【曲落】计外之局

  热闹繁华的城镇,在城内一出僻静之处是富丽堂皇的宫殿,宫殿最北的一隅是一座高塔一般的建筑。这里,十分僻静,仿若不属于皇宫,也不属于热闹的城镇。
  “哼,没想到张桑落居然引出了赤炎剑残留的灵力,想来千玉那边试探出赤炎剑的威力也差不多了。”在只有两人的殿堂内,高座之上那道冷漠的声音始终不掺杂任何情绪。
  望着殿上之人,陬月分析道:“可能是玄晖传了心法给他,另外属下此行武昌,本意乃围杀玄晖。却未料钱少忽然出现搅局,花月未能探出什么,玄晖首级也未能取下。”
  “钱少?之前听过启明提过此人,李魁一直留意他。”能够搅了陬月的局,可见钱少不简单,难怪李魁那么在意此人。一声冷笑,开阳觉得他应该查查这个钱少的底细。
  知晓开阳意思,陬月继续禀报道:“唯恐夜长梦多,属下让启明和阿兰前去解决钱少。”
  “也好,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其一,结果如何?”钱少这个人,无论身份如何都留不得。这一点,开阳也很清楚。
  对于先斩后奏一事开阳并不在意,陬月单膝跪地道:“只有启明受了伤回来,据说钱少中了霜序的毒,属下派人探过,他的家人三日后为他操办了丧事。”
  “都死了啊,不管钱少是李冀,还是李瀚羽,也值得霜序来换。”只要李家没了后代,皇帝一死整个国家都顺理成章的到了开阳手中,至于宰相,皇帝死的时候他恐怕也已经不在了。“人类还真是脆弱,不堪一击。”
  “……主上,暗月如今只剩半数是否安□□们自己的人?”陬月没想到损兵一事开阳居然轻描淡写,他提议道。既然开阳不喜欢软弱的生物,大可安插一些像纯钱和花月那样的异人。
  只是半数吗?开阳轻笑不语,恐怕没那么多吧。那个有洁癖的仲阳,是李魁编入暗月的,还有那个启明也是。这两个人都不可信,眼下也只有陬月、花月、纯乾三人是忠心不二的。
  “也好,嗜血族养了那么久也该让他们活动活动了。”语毕,开阳以阴火传讯道,“此次武昌一事,以妖皇的性子应该很快会有动作,就让三名嗜血族同花月和纯乾一起去,好借此机会顺便除掉在背后协助赤炎剑的寒光和玄晖。”
  “嗜血族?!”虽然只和妖皇接触不多,但他快人快语之作风陬月很清楚。只是他不明白,为何忽然冒出一个嗜血族出来。
  对于嗜血族,开阳知道陬月很清楚那是只能生存于黑夜中见不得阳光的种族。头脑单纯,族人稀少无人领导,擅长控尸体。至于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开阳笑道:“哼,本座与嗜血族之间有交易。”
  “这……请问主上是何交易?”
  知道同为魔族,陬月的担忧,开阳笑着道出他的谋划:“现在没有人知道倭国和高丽早已被攻下,本座摄取那里的怨念增强魔气,同时又以得来的魔气。化入嗜血族体内,赐予他们在昼日行走的能力。”
  “那,作为交换,他们为主上所用,成为主上的臣民?”陬月试探性的问道,除了这个,他实在想不通嗜血族有什么交易条件能让开阳满意。
  “不错,如今倭国和高丽已经成了嗜血族暂居的巢穴。”头脑单纯的异能种族,嗜血好杀,没有比这更好的棋子了。开阳对此很是满意,他摊牌道,“先前派去战场的军队如今成了三国联军的僵尸军团。李魁为了提防本座留了一手,从未调派皇家军队到时聪明,却仍不敌本座。”
  如此一来,嗜血族成了开阳的另一张底牌。
  陬月总算明白了,开阳又道:“僵尸大军只是日后攻打人界的筹码之一,然而嗜血族控制的尸体有限,为了省点力,占领人界还需借用其他势力。”
  “比如妖皇?”嗜血族、魔族、妖族,三族联盟要占领人界足足有余。魔族虽然只有陬月和开阳两人,但是因为战争,怨念越多他们的魔气也会越强。
  解决掉赤炎剑,在开阳看来不过是顺便斩除绊脚石而已:“有了共同的敌人,共同的利益,解决掉赤炎剑,分割领域,如此一来这结盟才能走得更长久。”
  “既然除赤炎剑是个巩固结盟的契机,为何要属下留下?”开阳虽然实力极强,但是他更喜欢在幕后布局,就犹如他在魔界一般,实力非凡却喜欢成为策师。这让陬月有些时候无法理解。
  “本座另有安排。”开阳心中盘算着,陬月这个得力的棋子少说也得用在最有利的地方。“赤炎剑、躲在暗处的寒光、妖皇所要的玄晖人头,此一局就算不能一石三鸟,至少得除掉其一!”
  一层层的网撒下,整个布局,就看开局的时机了。
  然而就在此时,殿外忽然传来一声高喝:“皇上驾到~~”
  “呵,真是稀客。”来的时机刚刚好,殿内的谈话也已经结束,开阳挥袖准备迎驾道,“陬月,你且退下吧。”
  “开阳!你这混账!居然与妖结盟自作主张打算将倭国和高丽给妖怪!”还是只有两个人的殿堂上,身着黄袍,李魁戟指怒目对开阳大声呵斥,“你甚至、甚至敢对钱少出手!”
  “原来是离朝甚久的大皇子,我还以为李冀,真是失手。”对于李魁的怒斥,开阳淡笑似乎很欣赏眼前憎怒的双眸。“若在下没记错,陛下,您可是为了权力不惜杀了殿下的母亲,如此算来在下岂不是歪打正着替您解决一个后患吗!”
  “你!!”一声怒喝,李魁剑指开阳。情深之父子,如今成为仇人,是他最不愿提,也无法弥补的悔憾。李魁自诩除了皇权对任何事物都不存感情,手足也好,夫妻也罢,唯独父子之间。
  儿子幼时仇视的双眼他至今仍无法忘怀,化名钱少藏匿让他心中愧疚倍增。
  面对眼前利剑,开阳只是淡漠冷笑看着手中蓝色的火焰,旁若无人一般似乎自言自语:“陛下节哀,我助你夺得皇位,就不会让你失去皇权,可得考虑清楚了!”
  “你——”皇权,与杀子之仇,让手中的利剑顿失锋芒。
  最后,殿内恢复了往常,一切都恢复安静,只有开阳独自一人。李魁虽离去,却留下强忍的杀气。

  ☆、暗涛汹涌

  回到御书房后,李魁立刻召集了辅国将军、左右仆射、兵部尚书几位大臣。他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至高无上的皇权,为了皇权他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曾经因为父亲将皇权传予皇弟而心存不满,被权欲冲昏了头,但是他知道他此时此刻再清醒不过:“朕知道,朕的手中的皇权是踏着血腥得来的,几位爱卿追随朕一路走来也很清楚朕背后开阳相助。”
  书房高座之上的一席话,让本就为被召见而狐疑的大臣屏气凝神。皇上忽然说出这般话,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只能感觉到他正强压怒气。
  “朕走到今日,皇权在手却众叛亲离孤寡一人,乃是昔日之因果。”杀害自己的兄弟,甚至杀害相劝的妻子,所有很绝之事他都做得出来。“然如今,朕唯一的皇儿却丧命于开阳手中。”
  “————!!”话说到这,大臣面面相觑心中已笃定被召见的事由。那个人放下了兄弟之情,放下夫妻之情,却唯独放不下父子之情,即便如今孤寡一人,他仍然挂念着唯一的皇子。
  今朝皇子李瀚羽早在当今皇帝□□之际就已失踪,但大臣们都知道他的存在,甚至有几位高官知晓其下落。
  在场被召见的有两名掌握兵权的大臣和两名宰相,皇帝此时提及皇子毫无疑想要报仇与开阳决裂。
  掌握大部分兵权的镇国将军立刻单膝跪下:“陛下息怒,臣等甘愿追随陛下。只是皇子命殒一事还需按下不可张扬,如今我朝正与高丽、倭国两国交战,朝堂不宜生变故影响前方战局。”
  “哼,开阳如今与妖结盟拿这两块地方做交易,战局怕是早有了结果!”虽然心中怒火难消,但李魁知道现在他最该做的是保持冷静。
  没想到皇帝的情报居然比做臣子的还要快,大将军自叹。当今圣上自身若是没有一点能耐,是无法让朝臣甘愿追随的。
  原本扩张的国土如今即将落入他人手中,再加上皇子命殒,斩除开阳势在必行。
  思虑片刻,右仆射拱手上奏:“陛下,既然开阳以高丽、倭国两境作为交易条件,可见他对这两个地方有所控制,我们派去征讨的大军怕是也出了问题。为皇子报仇一事,需得从长计议。”
  就在李魁因皇子命殒一事而大发雷霆之际,钱府这边钱少这几天躲在密室诈死那是坐立难安。
  他坐山观虎斗多年,这皇帝和开阳反目已成定局,为利合谋为利反目这是常有的事。皇帝败是绝对的,如果让开阳做大百姓们日子更不好过。更何况,他这么躲着只能避开一时,仙凤不能一直没有父亲。
  唉,一边是自己的女儿,一边是自己痛恨的父亲,心中矛盾钱少不禁自嘲:“如今诈死局势要怪只能怪自己手滑。”
  心中犹豫着,钱少在密室内自己摆了盘象棋,以棋代局:“如果没胜算,就继续当老鼠吧。”
  皇帝手中的皇军对上与妖联盟的开阳根本不痛不痒,再来就是暗月的成员。陬月根本就是开阳贴心小棉袄,开阳的人还有花月,纯乾说白了就是个享受杀戮的粗汉,没有立场但是他的脾气跟开阳反而比较对胃口。
  皇帝这边暗月中活着的只有仲阳和启明,后来启明因为苏宁的事跟了钱少。这分下来皇帝和开阳手中的棋子按人头算三比二,而且开阳手中的棋子实力不凡。
  局势目前是一面倒,正当此时,密室的门被人推开。轻盈的步伐,不用回头钱少都知道是他心爱的小雅给他送点心来了。
  轻扬起嘴角,钱少再看看自己手中的棋子,钱家的财力和人脉是不能动的,必须留着保护妻儿。如此一来能利用的只有那个捡来的上官丝桐,她也是暗月的人,还有开阳的眼中钉赤炎剑也能利用!
  看着丈夫一个人排着棋局很是入神,甚至都不回头看自己,苏宁安静的将点心放下坐到钱少身边。她知道,他心中有事,不便打扰。
  “这局势可真悬啊,如果只是救他还算有点把握。”赤炎剑肯定会和开阳对上,而他有仙人相助还是有点胜算。上官丝桐如今和自己差不多都算诈死,要说动她再次涉险也很容易,看得出她对张桑落用情至深,而张桑落乃长安人士,只要提起他,上官丝桐不可能置身事外。
  如此一来把上官丝桐推出去,赤炎剑将成为挡箭牌,将成为对抗开阳的一大助力。算来算去,钱少唯独没把自己算进去,虽然他武艺不错但能不出面尽量不出面。
  有种拿别人当炮灰的感觉,但钱少从未自视为君子。隐藏自己、谋算,似乎已经成了他的习惯,不过这一次,自己还是得亲自跑一趟长安才比较安心些。
  “……钱少……你是不是决定了什么事?”担心地看着钱少的侧脸,苏宁知道这次的事太大了。自从他从武昌回来就装死,似乎躲避着什么,夫妻几年她只知道她的丈夫很不简单,非一般人物。
  她虽然不会多过问,但是她知道他身份特殊。在她眼中,他永远都是钱少,就是她眼前这个人,不管他的身份如何,他就是他。
  回望身边的人,钱少有些疲惫的将苏宁拥入怀中,感受着她的芳香。这一次,他真的没必要再隐瞒了:“小雅,我……我这双手其实不干净,我杀过人。”
  “我知道,但这种事别让凤儿知道。”他有他的无奈,他自己的手段,他有他想守护的人,她知道,她明白。
  “小雅……我想回长安一趟,这一走,可能会给整个家带来变化,但我尽量不让这种事发生。”
  “……回长安?那是你的故乡?”诈死、长安、那种神秘感。仔细看着钱少的双眼,苏宁能感觉到这次的分离非比寻常。
  “小雅你不是曾经好奇我是谁吗?”轻轻点了怀中人的鼻尖,钱少笑看苏宁一脸担忧道。“我其实姓李,名瀚羽,我们的女儿名字已是暗示,她不叫钱仙凤,而是李仙凤。”
  “——!!李……”李姓、来自长安、仙凤!他曾经忌讳别人猜测他的身份,她曾试想过他可能是哪位高官出走的大少爷,可能是含冤的逃犯。她万万没有想到他竟是皇族之人,当朝失踪多年的皇子!
  见苏宁一脸难以置信,钱少心中打着小鼓连忙捧起妻子的粉颊轻声哄着:“小雅,小雅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永远是你的钱少,不管我的身份为何,我永远都是钱少呀。”
  “殿……夫君为何回长安?”是啊,不管他身份为何,他永远是钱少,那个孤单流浪的钱少,她的夫君。思虑了称呼,苏宁深吸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在她眼中,她看到的仍然是眼前这个人,而非身份。稍稍松了口气,钱少习惯性的拉过苏宁的玉手让她靠着他:“我有个禽兽不如的父亲,他杀了我的伯父叔父,甚至连我的母妃也不放过。我恨他。”
  “…………”靠着钱少,苏宁反握丈夫的手。仇恨自己的父亲,那是件多么悲哀的事。皇权争斗,一直是皇族难以避免的祸事。“父亲作为如何,都毕竟是你的父亲,我的钱少不应该拥有仇恨。”
  “我知道。”他的小雅总是那么善良,因为这样才愿意嫁给身份不明的他。“这次打算回长安是因为他有难,我不想和他一样无情无义。救他的命算报答生育之恩,我就马上回来,小雅你放心,我不会把他带回来不会让他知道我们在哪。”
  虽说是仇恨,但是关爱更多,血浓于水的亲情不是说断就能断。钱少行事随性,怕是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对于皇上,是仇恨多还是关爱多。
  看着钱少一脸保证担心苏宁不高兴,苏宁轻笑。未来会面对怎样的变数,她心中有低,她的钱少有情有义,此行势在必为,作为妻子她只有支持:“此行风险极大,你自己当心。我会带凤儿和父母先躲起来,不必为我们挂心。”
  “哈,得此贤妻,夫复何求!”不愧是他的小雅,心中一乐钱少挑起苏宁的下巴凑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动作,虽是几年的夫妻苏宁面上一热避开钱少,硬是将话题拉回:“此行不知得多久,你若回来先到苏家,我会安排人接应。”
  轻轻啄吻爱妻泛红的脸庞,意犹未尽的将她紧拥怀中。此次一别,风险难料,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在走之前我想看看凤儿,这几日她死了爹一定很难过!”

  ☆、回到起点

  苍穹如墨寂静幽,花间轻风人独立,效仿曲奏不成声,一片碧叶寄相思。
  经过几日的调养冬雪的身体已好得差不多,暗夜难免,独自在花园中学着桑落用树叶吹奏。以前听桑落吹奏看上去似乎很容易,如今一试更加觉得他对音律真的很有天赋。
  “也不知道桑落如今在何处,是否安好……”想见他,脑中忽然闪过一念,冬雪才发现如今她其实跟钱少差不多,对许多人来说是个早已死去的人。她死而复生是个意外,如今可以顺势隐于暗处帮助桑落。
  可是,能做些什么呢?自小跟在开阳身边,冬雪知道开阳喜欢谋略布局不战而屈人之兵,虽然从未见过他亲自动手,但他的实力绝对在陬月之上。
  如今开阳屡次派人围杀赤炎剑,看得出他忌惮赤炎剑却又不想亲自采取极端手段。如今局势,开阳若是要继续对付赤炎剑最快最省事的方法,就是拿下桑落的家人以之要挟,即不用与赤炎剑正面冲突又能出掉赤炎剑,虽然有些卑鄙但兵不厌诈。
  桑落为了逃婚一直在外游走也不是办法,迟早都得回到长安,如此一来直接对上开阳的布局。如此一来,长安成了关键地方。
  思虑了许久,冬雪决定先回长安探探消息再找桑落会和。就在此时,身后倏然响起树叶吹奏之声,好似山水怡人,回首望去是似曾相似的身影,但是他毕竟不是他:“原来是钱少。”
  “噗,不是我难道是张桑落?”钱少似笑非笑将笛子收起自腰间取出羽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不知道我和他比起来谁更帅?!”
  “……只是没想到钱少也精通音律。”被钱少这么一说,冬雪面上一热,无意识的将两个人放在一起对比。即便长相有几分相似,但毕竟心不同。“我有位朋友也精通音律,只是钱少所奏音律给人的感觉如河川,我那位朋友却好似清泉。”
  “恩恩,好似清泉,桑落酒有甘露美誉,这倒是异曲同工之妙人如其名啊~”据情报来看,这张桑落乃赤炎剑剑主,钱少没想到挺多才的。
  三句不离张桑落,冬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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