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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羽檄-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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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点算是证据之一,首先我查看过其他的马匹,皆有孙家的标记,而独独这两匹没有,因此,我就作更进一步的辨认。”
  他停损了一下,才又说道:
  “我找道厩中一个房间,里面有许多架子,放置鞍鞯之物,共有二十副以上。我细细一看,孙家的鞍鞯皆是同一店家所装,并且有标记在其上。只有这两副,乃是洛阳一家店铺所制,亦没有孙家标记。”
  欧阳菁至此,哑口无言,接着问道:
  “那以这两匹入厩不久的好马,竟是外客了,我们须得查一查,不可放过。”
  阿烈道:
  “这两副制自洛阳的鞍鞯,尚有汗湿,年以我能肯定必是在那两匹牲口身上卸下的。
  因此,我还细加检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一点来历线索。”
  欧阳菁忙问道:“可曾查出了什么线索没有?”
  阿烈道:
  “有!第一点,鞍边各有一道痕迹,似是时时有硬物磨擦而成,因此我不必多想,也知道这两骑出门之时,必在鞍边挂着刀剑。”
  欧阳菁道:
  “既然如此,这两骑决计不是普通人,而必是江湖行走的武林人物了。”
  阿烈道:
  “毫无疑问的,必是如此,除了这一点之外,我还从鞍袋中找到一宗物事,但必须请你鉴定,方知乃是什么来历。
  他交给欧阳菁一件金属的物事,她低头一看,竟是一双银镖,但体积较之常的细小得多。
  欧阳菁低哼一声,道:
  “我一望而知,这是七星镖,乃是七星门独门暗器。”
  阿烈唔了一声,道:
  “若然如此,则来人应该是七星门中之人了,但也许会是别的门派,见他们的七星镖很具威力,所以照样打制应用。”
  欧阳菁嗤—声,道:
  “你这话太外行了,此镖体积小,份量轻,使用之时,无法及远,力量也很有限,除非是七星门中高手,获有真传,方能以独门手法,远准兼有,威力亦强,你以为任何门派都用得的么?”
  阿烈耸耸肩,道: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凡是武功高明的人物,随便拿到什么暗器,都可以使用呢!”
  欧阳菁道:
  ‘那有这种事情,就算是内功绝高之人,能以内家真力发出此镖,打得很远。但决计无法谈到‘准、巧’两诀。我告诉你,大凡是独门暗器,莫不是与该派的内功有着特殊的关系,别派之人,犯不着浪费时间,去学别派的暗器,若是化那么多时间,他大可以自行创出一种独门暗器和手法。”
  阿烈道:
  “最末后的几句,方是关键所在,我总算是明白了。想必各家派的武功手法,亦是与暗器一般。世上才会分出这许多的门派,对也不对?”
  欧阳菁道:
  “正是如此,假如你想知道各家派的武功特长,以及源流来历,改天我详细告诉你,但不是现在。”
  阿烈拉她一把,道:“好!随我来。”
  他在黑夜之中视物,宛如白昼,全无妨碍。加以身轻如燕,是以过屋越宇,如履平地一般。
  走过几间屋宇,来到一处院落。
  阿烈低声道:
  “那过的上房,就是孙泽的结发夫人所居,李姬住在隔院的一幢两层石楼内。”
  欧阳菁看了一下,道:
  “上房内灯火已经拔暗,房内之人,定已入睡了,我们到那边的楼房看看。”
  阿烈道:
  “我也认为孙员外不在此处,因为七星门的人没有露出踪影,但我仍然要瞧一瞧,以便确定他不在房内。”
  欧阳菁轻轻笑道:
  “你进去揭开帐子查看么?万一人家夫妻俩光着身子……”
  阿烈摇摇头,道:
  “第一点我根本无须揭帐观看。第二点,就算他们光着屁股,但这么冷的天气,虽道不盖被子?纵然想看也看不到呀!”
  欧阳菁笑道推他一下,道:“好!你去吧!”
  阿烈奔到窗下,找着一丝疑隙,张望了一下,便回转来,道:
  “孙员外果然不在此地,唉!假如他迷恋美色,今夜还与李姬同衾共枕,那真是叫做自取灭亡了。”
  欧阳菁道:
  “先别大发议论,到时看看就知道了,你刚才如何得知孙员外不在房中的?”
  阿烈道:
  “照情理来想,孙员外如在床上睡觉,床前必定有男人的鞋子。而我看过那房内,床前只有一双女鞋而无男鞋便由此而认定他不在床上。”
  欧阳菁道:
  “要得!你的门槛很精,好像是久闯江湖之人,但事实上竟又不是。如若这是你的聪明才智中自行想出,你就真是了不起的人啦!”
  阿烈道:
  “你过奖了,我如果真是很聪明的人,那就不会有一肚子的烦恼了,走吧听们到那边瞧瞧看。”
  他们越过院墙,但见这边是一座花园,木石玲珑,颇有富贵气象。在数丈外有一座两层的石砌楼房,矗立在扶疏幽雅的花木中。
  他们不约而同的先行查看各处,看看有没有人影。
  欧阳菁才查看了一半,阿烈已道:
  “奇怪?园中各处都不见有人影,莫非他们在屋顶埋伏?或者已经进入楼中了?”
  原来那石楼楼下当中的一间,灯光透出门外,显然室中之人,尚未就寝。
  欧阳菁轻轻道:
  “别太大意,这儿花木甚多,阴暗之处持多,如果有人潜匿其中,决不是一眼就可以看得见的。”
  阿烈笑一笑,道:
  “你再仔细查看,我独自上前,瞧瞧那室内是何光景?”
  他不等对方作答,迳自奔去。
  欧阳菁心中骂一声:“真是个冒失鬼”,便当真继续查看下去。
  阿烈奔到近门窗之处,小心地利用门前的廊柱和花木,遮掩身形。
  他的目光穿过半掩的门,投入室内,发现有一间厅堂的摆设。厅内有三个人围着一张圆桌而坐。
  上首坐着的是孙泽,他那略见丑陋而忠厚的面上,现出无限烦恼的神情。
  在他左侧是个年轻女郎,头梳高髻,涂脂抹粉,衣着华丽,虽然只看得见侧面,但仍可看出她长得十分妖艳动人,阿烈心中猜想她一定就是李姬了。
  右例是个三十余岁的壮汉,黝黑而高大,背上斜插一口长刀,挺直地坐着,露出桀骜不驯的悍态。
  阿烈一望而知,从未见过此人,当下利用自己特殊的听觉,凝神聆听。
  恰好是孙泽说道:
  “唉!你们也太过份了,既曾谋杀我在先,如今复又勒索巨资,你们简直不把王法放在眼中了,我告诉你们,速速离开此地,我也不想多事,就此算数,也不究既往之事。”
  阿烈一怔,忖道:
  “这是什么话?就算性命不值钱,不再追究谋杀之事,但还把这淫妇送给那奸夫,未免太软弱无能了。”
  只听那李姬以低沉的。充满了磁性的声音说道:
  “孙老爷,我们已谈了很久,你如果还是坚持已见,那么奴家就不管你们的事了,只怕到时你后悔已来不及了。”
  那个壮汉猛可站起身,椅子翻在地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响声。
  阿烈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孙浑身躯战栗一下,他本是个乡间忠厚富绅,被这凶恶的江湖人物一唬,实在也怪不得他害怕。
  他望住大汉,道:
  “宋……宋二哥,有话慢慢说,别要惊动了旁的人。”
  被称为宋二哥的汉子,长得粗壮结实,相貌凶悍。
  他冷冷道:
  “不必说了,今晚到此为止,你这叫做做不见棺材,不流眼泪,老子还是宰了你的好,免得罗嗦。”
  他突然向屋外望去,叱道:“什么人?”喝声中,拧身跨步,刷一声,跃出门外,接着已上了屋顶。
  阿烈躲在廓柱后,只见这宋二从楼上绕到后面,跃落平地,然后从另一边的窗户,再进入厅内。
  看他这些动作,分明不是搜索被他发现之人。
  阿烈心中大为讶惑,但见宋二入厅,手提明晃晃的利刀,在灯下闪闪生光,令人目眩和害怕。
  孙泽大为震恐,呐呐道:“好吧!好吧!宋二爷的吩咐,我遵从就是了。”
  阿烈突然为之大格,村道:
  “换作是我,见这人如此凶恶,又能飞詹走壁,宛如江洋大盗,岂能不惊。大概宋二存心不良,打算勒索了这一票之后,将来还可以再来一次。反正所有有钱的人,总是怕死,如果报官,又怕他晚上前来报仇,唉!如果无人出头,孙泽是被勒索定了。”
  这刻他心中涌起了说不出的愤恨,对于这种仗恃暴力,欺凌善良之事,只要是有下义感之人,都会义愤填膺。何况宋二不但欺负而已,还要夺人之妾和索取巨额,这简直把人欺到家了。
  阿烈气往上冲,正要向厅内冲去,忽听一股幽细但仍很娇脆的声音传入耳中,说道:
  “你别动火,这个很不简单,我们目下最好不要被他察觉。”
  这阵话声,乃是欧阳菁所发,阿烈凭藉以前听过无住老尼和程玄道真人对话的经验,一下子就判断出这阵传声,来自何处。
  他斜着眼望去,果然在另一面的窗外,欧阳菁隐匿在黑影中。
  她目光凝聚,秀眉皱起,面色很是沉重,可见得她正在用心推算那宋二还有什么诡谋和幕后人物。
  阿烈强忍心中怒火,向厅内望去,只见那宋二用狂妄的样子,仰天而笑,那种得意无耻之态,使阿烈联想到一点,那就是这个宋二纵然跪在血泊中哀求、他仍然不会生出怜悯之心的。
  宋二笑完之后,挥挥手,教孙泽出去。
  孙泽这时方敢移步向外走去。
  他才踏出门外,后颈突然被人抓主,动弹不得。
  敢情是宋二跃上来抓住他,并且在他耳边狞笑道:
  “孙老头,你若是不想活了,那就尽管向管家告发,或者告诉别人,你好好的记住老子这句话。”
  宋二终于把孙泽放开,后者走出院外,这才大大透一口气,然而接着又非常须恼地叹息一声。
  阿烈不知走开好,抑或继续看着那宋二,恰在这时,欧阳菁的声音传入耳中,解了他的困惑。
  飞卿:
  “飞卿,你留守此处,我跟着孙泽,看看他今夜宿在何处,顺便保护他。”
  阿烈回头一望,只见欧阳菁已迅捷如飞鸟般去了。
  于是转眼向厅内望去,只见宋二和那李姬,正拥抱在一起接吻。他们明目张胆的在灯火之下,做出很多猥亵越轨之行,当真是可恶透顶,令入难以忍受。
  由于欧阳菁的意见,是要看看这宋二尚有什么把戏,所以阿烈也就只好用壁上观,全不声响。
  过了一会,这对男女总算分开了,李姬腻声道:
  “二哥,你竟放心让那老鬼回去么?”
  宋二冷笑一声,道:“谅他也不敢作怪。”
  李姬道:“我看还是结果了他,我随你到别的地方去妥当得多了。”
  宋二道:
  “那不行,他如果依照我们之计,死在别墅,你可以分到一半的产业。但假如我拿刀宰了他,这夺产之事,就一定行不通了,所以听们只好行那第二计,强诈他的钱财出来。”
  李姬道:
  “我总是觉得不放心,万一他去找人来,你虽是本领高强,也架不住他们人多啊!”
  宋二拍拍胸膛,悍然道:
  “这个倒不怕了,他如果只找些有已身蛮力之人来,就算收集三五十个,我也不怕。
  如果他找此会武功之人来,其时我还有一个帮手,到时他就会出头了。”
  李姬道:
  “你的话我无不相信,所以顿时放心了,你摸模看。我的心已不跳啦!”
  宋二邪笑一声,道:“好!让我摸摸看。”
  他的手从她颈下的领口探入下去胡摸一阵,两人吃吃而笑,猥态邪意,不堪入目。
  阿烈暗自摇头不已,突然听到异响,回头望去,但见两丈外的院墙上,出现一条人影。
  他吃了一惊,心想莫非是宋二的帮手来了?
  念头转动之际,那条人影已现出全身,并且向他这边奔来,正是欧阳菁,阿烈这才放心。
  她到了他身边,一面向厅内窥望。一面贴着他耳朵说道:
  “孙泽钻到一间矮房内,大概是不敢回到上房安歇……唉!真该死,他们在闹什么?”
  阿烈也看见了,敢情那宋二竟然把李姬胸前的衣服给攫开,因此双峰外露,春色映眼。
  阿烈伸手搂住她的纤腰,大有依样画葫芦之势。
  欧阳菁连忙轻推他一下,低低道:
  “你这人怎么搅的?现在又不想收拾他们了么?”
  阿烈本是故意逗她,并非真个想向她怎样,当下停住了往上移动的手,在她耳边说道:
  “你猜得很对,我们动不得这厮,因为他还有一个同党……听他的口气,这个同党武功似是非常的高明呢!”
  欧阳菁得意的笑一笑,道:“我果然没有料错。”
  只听厅内那对男女发出一阵笑声,含蕴着淫邪的味道。他们都注意地望去,只见他们已经坐下,李姬坐在末二的膝头上,身子扭动不已。
  阿烈摇摇头,道:“真真该杀!”
  欧阳菁接口道:
  “世上之人,往往口是心非。许多道貌岸然之人,背地里还不是偷鸡摸狗、无所不为,当然我并不是说你,而是说这世上有很多伪君子。”
  阿烈默然不语,脑海中泛起了陆夫人的声音笑貌,顿时内心中愧念翻涌,付道:
  “她说得不错,我那次亦是受不住美色的诱惑,与那苏大姐成了苟且之事。那时情景,如果落在一个与陆帮主有关之人眼中,他的心境岂不是正复与我这刻相同?只觉得我这个人是个贪淫好色之辈,染指有主之妇,百死不足以蔽其辜么?”
  这时候,他的心情真是懊丧极了,但觉自己已没有资格去裁判厅中之人,因为他自上所负之罪行,恐怕比这宋二还要深重。
  只听欧阳菁又轻轻道:
  “我爹爹时时告诉我这些话,有时我嫌他罗嗦,但碰到一些事情,便不知不觉记起了他的话,有时真是有用不过。”
  阿烈突然很锋利的问道:
  “那么令尊自己做不做坏事呢?例如他说世人多是口是心非,而他老人家怎么样?
  可曾撒谎骗人?”
  欧阳菁一怔,面现怒色,道:
  “你为什么牵涉到我爹身上?我又没惹你。”
  阿烈晓得自己的态度太急切激烈了,而他的原意本不是向她父亲攻击.当下连忙歉然而道:
  “对不起,我们有一点误会了,我只是想借令尊的言行,帮助我自己解决一个难题而已。”
  这时候,厅内的宋二、李姬,搂作一团,嘻嘻哈哈的调笑不已。
  因此,阿烈、欧阳菁可以暂时不予注意。
  欧阳菁定睛望了他一阵,察觉他的神态很诚恳真挚,怒气消了大半,道:
  “你有什么难题?”
  阿烈心想,我寻宗丑事,如何能告诉你。
  口中应道:“我正在想,我也是个口是心非之人。”
  欧阳菁讶异地道:
  “你是么?但在我感觉中,你倒是不失为正直侠义之人,时时可以为了别人之事,不惜冒险犯难同时呢,你也很守礼,我对这点尤其感到钦佩。”
  阿烈摇摇头,想道:
  “我曾经侵犯有主的女人,算什么守礼君子?唉……”
  欧阳菁又道:
  “照我想来,一个人大体上能够守礼重义,已经很值得钦佩了。”
  阿烈一怔,道:“你这话很有点道理。”
  欧阳菁道:“这不是我的发明,也是我爹说的。”
  阿烈道:“这样说来,令尊是个很通情达理,而又很有学问的人了。”
  欧阳菁毫不迟疑,道:
  “当然啦!他老人家无所不知,天下也没有敢惹他的人。”
  阿烈想了一下,才道:
  “但是第一点,那鬼厌神憎曾老三敢惹他。第二点,你居然都不听他的话,时时私自溜出来游逛。这又如何解释?”
  他神色之郑重,口气之真诚,使人一听而知,他并非存心攻击。
  欧阳菁耸耸肩,道:
  “曾老三的本事高明之极,这一点我也得承认。不过如果有家将跟随,他未必就敢动我。如果我爹在此,他岂敢招惹?”
  阿烈道:“这说不定,令尊可能也不肯惹他。”
  欧阳菁点点道:
  “大概是这样吧,因为他们都是威震武林的人物,如果拼,起来两虎相各必有一伤。”
  阿烈道:“那么你呢?令尊为何管不住你?”
  欧阳菁想了一下,才道:
  “我一向都很任性,以前不怎样,现在有时不免会后悔自己所做的事,但谁教他时时闭关练功呢?”
  阿烈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人不算少,但和我都合不来,我的继母和三个弟弟,我不喜欢他们。”
  阿烈领会地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他的目光一转,只见李姬已坐直身子,并且在扣掖身上的衣服。
  宋二凝视着她的胸脯,一面道:“你忙什么?”
  李姬道:“等会岑大爷来了,给他看见,多难为情啊!”
  宋二道:
  “怕什么?他才喜欢这一套呢,你的两个丫头,把他迷得死死的,乐不思蜀。据他说,那两个丫头、妙不可言,我笑他是土包子进城。”
  李姬道:“那一天你也试试可好?”
  宋二斜睨着她,发出邪笑之声,道:“好是好,但你岂肯让我去试?”
  李姬伸手用力拧他的鼻子,道:
  “哼!试你一下,你就露出原形了,我且问你,你如果去和那两个丫头鬼混,那么我呢?岑大爷呢?”
  宋二一瞪眼,道:
  “好啊!你也想换换胃口了,是不?你这小淫妇,什么汉子都想偷。”
  李姬吃吃而笑。声音十分淫荡,没有一点畏惧之意。
  宋二哼了一声,最后才道:“好吧!我和岑老大说一声,换来玩玩。”
  李姬笑了一阵,外面有人咳嗽一声,宋二道:“谁?可是岑老大?”
  一个人踏入内。但见他身材瘦削.年约四旬左右。长着个鹰嘴钩鼻,还有一对比鹰隼还锐利的眼睛。
  他看起来行动敏捷,浑身是劲。
  进来便问道:
  “那老鬼怎么说?”说话之时,锐利的目光,落在李姬那没有扣好的胸前,盘旋不去,李姬故意扭扭身子,好使胸前的衣服敞开些。
  宋二笑嘻嘻道:“还怕他不屈服么?这老头子还不算难应付。”
  他停歇一下,看出对方对李姬非常感到与趣,当下又道:
  “岑瑜兄,兄弟打算出去走走,有烦你老哥暂时照顾此娘儿,免得发生意外。”
  岑瑜点点头,道:
  “现下咱们已查得非常清楚,此镇并无武林人物,而这孙家也从来不认识江湖之人。
  因此,咱们可以松懈些。但无论如何,咱们还是要严守不称呼名字的规则,免得一不小心,闯下祸事。”
  宋二哈哈一笑,道:
  “凭你我两人,就算有些江湖道在此,咱们也不放在心上,不过既然岑兄这么说,兄弟记主就是了。”
  他摆摆手作别,大步向门口走去。一只脚已跨出了大门,突然停住,又回头道:
  “对了,咱们不是刚刚出道之辈,那老鬼明明已经倒下,如何又能回苏?这是一大可疑之事,然二我却没有仔细盘问那老儿。”
  岑纡沉吟一下,道:
  “等明儿再问吧,必要时给他吃点苦头,以便确定他之回来,并无别故。”
  宋二这才走了,欧阳菁让阿烈在此暗暗监视岑瑜,自己却去跟踪那宋二。
  岑瑜还没有什么动作,李姬已过去把厅门关好,接着拖了岑瑜入房。
  阿烈已经懂得许多事,明知这对男女将有不堪入目这事发生,因此,房间虽然也起灯,但他却不过去瞧看。
  他只挪个地方,靠近房间窗户,略略分出精神,聆听房间中的声音,只要确知牟瑜和李姬都在房内,一个不缺,便足够了,用不着理会他们在于什么。
  不过,他仍然听见李姬引诱岑瑜的说话,她最后甚至坦白告诉岑瑜,说是已和宋二谈妥,换换伴侣。
  岑瑜这时才答应了,阿烈忖道:
  “这些人都一味只求得到欢乐,礼义廉耻乃是何物,全不知道。假如岑瑜不是淫邪之辈,即使李姬这么说,他也不肯苟且才对。”
  这是一种美与恶,正与邪的分际,阿烈如果不是身遭惨痛经验,他不会这么深刻的去想这些问题的。
  房间内传出来淫喋的风雨声,可是阿烈反而心安理得的静坐,心绪丝毫不受影响。
  因为他觉得这等纵欲偷欢之事,其实很乏味,而且只不过是一时的刺激而已,过后却足以使人非常后悔不安。
  这种感觉和想法,使他进入另一境界。但觉心灵非常的澄明宁谧,不知不觉,真气从丹田中涌起,边支全身,使他进入一种非常自满的,不受外界影响的境界。而在这刻,他的视听而觉,与全身其他的感觉如触觉嗅觉等合而为一,突然好像这周围的一切动静,他都能够觉知,清楚得宛如目睹一般。
  他一点不晓得他的“金丹神功”,又向前迈进了一步。以往只是藉仙昙露的灵效,使他迅即练成了“真气”。而这股真气,虽然能抵御刀枪拳掌等打击,可是仅仅系一种外在的力量而已!
  现在阿烈却已跨入另一境界,这股“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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