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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情仇缘-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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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衫老者喝道:“老田,老林,你们三个是死人?这小子辱骂东方老大,骂了大家,你们还不把这小子劈了!”

  田丰苦笑道:“武兄,别糊涂,咱们行,还用你说么?”

  群雄确实糊涂,明知田丰等三人已乖乖听命于少年,不知利害,大约是气昏了头,怒火攻心之下,死星照命,黑脸大汉首先嘿了一声,涌身虎扑而上

  少年飘身如电,人影一闪,他不曾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已经凌空伸出拿云手,在半空一把抓住黑脸壮汉的后颈皮,回到原处。

  只见黑胖大汉直翻白眼,没有半点挣扎,已被少年制伏得动弹不得!

  少年一伸手,便把黑脸壮汉下巴拉脱。

  手指屈伸间,就把黑脸壮汉的牙齿逐一敲落。

  猛伸两指,硬生生的把对方舌头连根拨出,笑道:“你再骂一句给我听听!”

  黑脸壮汉早已气绝了帐,这不过一眨眼间的事,少年手法之奇,下手之辣,立时把这班凶神恶煞吓碎了胆。

  田丰倒抽一口冷气,面如土色。

  林、步二人不由自主地连退几步,呆住了。

  少年向青衫老者一指,道:“老不死!该你了!”

  青衫老者震声道:“你,可是‘绝绝魔宫’中人?”

  此言一出,群豪惊上加惊,怕上加怕,有的为之股栗。

  少年一怔,怒道:“废语!你这老夫匹还不滚过来。”

  青衫老者阴声道:“别逼人太甚,老夫就是武士元!”

  武士元,匪号“青衣幽灵”,本是丰都“鬼圣”阎皇的师弟,不知何故?

  会和东青白搭上线?

  少年晒然道:“管你是谁?犯者必死!是要我动手?”

  他缓缓扬起了右掌。

  武士元本是想以凶名唬吓少年,以为少年人功力甚高,其师,其父必是有名高人,对当代武林成名人物,必然会告诉,不料,少年毫不为动,且有立即下手之势。

  双方相距十丈左右,武士元是成精老鬼,迅忖道:“这小狗可恶,非下杀手不可!”

  一面提聚功力,准备歹毒玩意,一面喝道:

  “少年人,别没大没小,你师门是谁?可能是老夫知交,你出身名门,当知敬老礼数。”

  少年笑了,道:“老匹夫别想套交情,拖时间,就让你先逃出百丈,我也可以杀你。”

  武士元冷笑道:“少年人,太狂妄,是会后悔的,老夫与师兄可说交游满天下,你如不报出师门,勿怪老夫以大欺小。。”

  少年目光一闪,道:“老匹夫,你师兄是谁?”

  武士元心中一喜,暗道:“倒底小孩经不起唬吓。”

  他一仰面,沉声道:“鬼哭山河动,神号日月昏,小兄弟,你懂了?”

  这是江湖上称道“鬼圣”阎皇夫妇的口号。

  少年人目射厉芒,倏地大笑起来,道:“可是阎皇老鬼?

  武士元怒喝道:“好大胆的小辈!”

  少年人狞声道:“老鬼,你非死不可!阎皇老鬼是你师兄,你为何做了东方老奴的奴才?”

  武士元怒哼一声:“小鬼胡说。。”

  少年已凌空电射,一晃扑到。

  武士元大喝一声:

  “你们站开。。”

  双手一甩,就是两大蓬蓝光碎霰,正是“鬼圣”阎皇的“落神砂”。

  少年身在半空,双掌向下一按,迎着大蓬“落神砂”,喝道:

  “你自己赏赏!”

  “落神砂”突然如暴雨般反射!

  武士元大吃一惊,猝然间,闪避不及,只好贴地一滚。

  刚滚出丈外,少年大喝一声:“那里去!”

  人已星曳而下,屈指飞点。

  武士元只觉脐腹间左右“天枢穴”一麻,立时软瘫。

  少年已借下坠之势,把武士元夹脖子提起,笑道:“凭你这点微末道行,也敢唬人?只有这点下流歹毒的暗器么?”

  原来,大片被少年反震的“落神砂”,落地之处,焦黑大块,微冒黑烟,山草立时如被火烧过,乃毒性酷烈所致。

  群豪为潮水般后退,不但脱气尽失,怒火都变成了冷汗。

  武土元是刚不久前投到东方青白手下,早已凶名远震,一身所学,在“锦绣别墅”中可称数一数二,可是却不够少年人一招之威,还敢找死?

  少年一掌按在武士元头顶上,道:“老鬼是要死?还是要活?”

  武士元喘声道:“少侠,有何吩咐。。”

  命悬人手,不得不低头,和刚才判若两人,也不过一瞬眼的事,他连称呼也改了。

  少年笑了,又疾声道:“阎皇老鬼何在?”

  武士元吃力地道:“已回丰都了。”

  少年狠声道:“还要我多跑一趟!” 
 



七十九


  一抬下巴,道:“你能够为我带路么?”

  “行!行!。。”

  “是实话?”

  “是!是!。。”

  “好吧!你给我在一边等着,我要和东方守财奴说一句话!”

  田丰突然扬声道:“少侠,咱们东翁来了。”

  群豪一震。

  少年点头道:“总算来了,叫他快来见我!”

  猛听百十丈外有人喝道:

  “是谁?好大的口气!”

  田奉叫道:“时师爷,快来,有一位少侠要见咱老大。”

  少年已腾身掠回“啸台”。

  只见北方里许外,冉冉走来一行人影,拥着一座大轿。

  百丈外一条人影飞射而来,转眼临近。

  正是“锦绣别墅”三大师爷中的时师爷。

  田奉忙向少年道:“少侠,这位是时师爷。”

  少年点头道:“我问你,东方青白可就是坐轿的?”

  时师爷绿豆眼珠一滴溜,已扫视了现场,一蹙眉,自语道:“怎么一回事?”

  一听少年毫不礼貌的语气,冷然颔首道:

  “正是,少侠有何见教?”

  少年道:“我就再等一下好了!”

  时师爷目光连闪,目注田丰,问道:“你们是怎么搞的?。。”

  田丰忙躬身道:“回师爷,这位少侠要见咱们老大,和老丁与武大侠一言不合。。”

  不用说,已够明白了,时师爷惊愕地向少年拱手道:“少侠要见敝东翁,何必伤人?。。”

  时师爷一顿而止,田丰正测面向他飞快递来一瞥奇异眼光。

  少年状如未闻,或不屑理会,正向那一行大轿眺望着。

  时师爷目中阴芒一闪,心中是又惊,又怒,再扫视群豪一眼,个个都是木然无表情。

  这真叫他气闷,放着这多人,没一个有用的,都被这少年人吓呆了?

  这是最尴尬的场面,叫人怒又不敢,忍又难忍,沉闷得使人窒息。

  好容易,那乘大轿在十四五人簇拥下,越来越近,阳师爷在百丈外扬声道:

  “老兄、弟兄们都到齐了么?”

  时师爷暗松了一口气,道:“都在!”

  少年倏地大笑道:“多了一个死尸,一个活死人。还有一堆土鸡瓦犬!”

  好刻薄,好挖苦。

  群豪都紧挫钢牙。

  时师爷刚陪笑道:“阁下别开玩笑?。。”

  “玩笑?”少年沉声道:“这不是活生生的事实么?”

  那位阳师爷大约听出不对,喝道:

  “老时,是什么人胡说八道?”

  少年轩眉道:“是我!狗眼没有看清人以前,最好免开尊口?”

  又是存心找人麻烦的口气。

  阳师爷大怒,哼道:“我要看看是那一方的神圣?如此无礼?”

  说着,他飘身疾掠而来!田丰等心中发毛,暗叫:“要糟!”

  时师爷忙传音道:“老阳,小心,这小子太扎手,老武和老丁都栽了。。”

  阳师爷已疾掠而到,听到时师爷传声,呆了一下,放缓身形,道:“是那位朋友?”

  少年冷声道,“谁是你的朋友?”

  阳师爷已经走近五六丈里,目注少年,忍住气道:“老弟是。。”

  少年人笑道:“别怕!也别拉交情,彼情素不相识,用不着称兄道弟!。。”

  一顿,一指已经变色的阳师爷,沉声道:“你说谁胡说八道?”

  时师爷忙道:“少侠,请勿误会,阳师爷不知道情况。。”

  少年看着时师爷,奇怪地神色,道:“谁同你说话?你又知道发生什么情况?”

  时师爷忍住怒火,陪笑道:“少侠,敝东翁就到了,不必。。”

  “闭嘴!”年喝道:“不容任何人冒犯我!我没有问你,不必多嘴!”

  时师爷硬生生地把一股直冲顶门的怒火忍住,哑声不响。

  阳师爷冷丢丢地道:“是我说的,怎么样?”

  少年厉色道:“不怎么样,你自己打四十个嘴巴,算是便宜了你。。”

  “笑话!”阳师爷怒道:“那里来的野小子?。。”

  少年断喝一声:“这年头,千万不可做好人,不能客气。。”

  猛地右手闪电飞探,大喝道:“让你认识野小子!”

  阳刚爷刚已得时师爷传声警告,已经畜势凝功,他只觉得大家表情异样,气氛不对,又觉得这陌生少年胆敢对他不逊,尚不知已有一死一伤的事,少年一出手,他怒笑一声:“小狗找死!呀!哎。。”

  他力刚吐,成个暴跳起来,一只左眼,已射出一股血箭,成了一个血洞。

  痛得他本能地以手掩面,惨哼不止。

  时师爷脱口骇呼:“少侠手下留情。。”

  原来少年右手一探一收间,挖掉了阳师爷的左眼,身形继起,已到了阳师爷面前。

  太快了,时师爷等想阻截也来不及,何况不敢,时师爷只好脱口求情了。

  少年已点了阳师爷“左右肩井”,阳师爷穴道被制,双手无力下垂,只见他左眼血流如柱,满面是血,双手也是血。

  少年把阳师爷抓小鸡似的抓住一提,飘身回了原处,笑道:“我已特别客气,留下你一只狗眼,仔细看看,是不是一个死尸,一个活死人,一堆土鸡瓦犬?是谁胡说八道了?快说!”

  可怜,阳师爷失去左眼,奇痛攻心,四官扭曲着,右眼也难眼开,只有惨哼的份儿。

  还能说什么?

  不过是一句话不合少年的意思,就落到如此地步,群豪只有抽冷气的份儿。

  少年厉声道:“看清楚没有?快说,小心你的右眼!”

  阳师爷抖着声音道:“是,是我,胡说八道!。。”

  少年笑了,把他向时师爷抛去,道:“这是你的事了。”

  霍地旋身,声如霹雳:“东方青白!你还不滚下轿来!”

  这一声,如春雷迅发,叫人掩耳不及。

  声烈震耳还不怎样,最惊人的是由声音中“爆开”的强劲潜力!

  靠近少年的群雄,只不过被震得冒金星,心血上涌,而膜发闷,马步浮动而已。

  大约少年是针对那顶小轿一方向而发,那面受震撼也最猛烈。

  只见抬着大轿的轿前两个壮汉好像被千斤巨杵猛然撞了一下,双双闷哼,猛退三步,仰面翻倒。

  轿后的两个,当然受了池鱼之突,一个轿杠离了肩,连打踉跄,最后的一个,虽然急稳马步,无奈大轿已向前倾翻,力道失去平衡,也被轿上横杠绊了一个狗吃屎。

  这种猝然的变化,实在叫人措手不及,紧随着大轿前后左右的十多个高手,也被骤然强烈罡气贯注的音波震荡有点头昏眼黑,纷纷气沉丹田,立定身形,等到瞥见大轿有变,想要伸手已来不及。

  只听东方青白发出一声肥猪挨刀似的怒叫,轿门砰蓬响,他整个胖大的肥躯随着大轿前倾力道,撞破了轿门,好像滚出一个大肉球!

  总算东方青白一身功力不凡,虽在意外打击之下,身形一出轿门,猛投双臂,消去了向前栽翻的急势,脚下在脚尖抵地,沉腰仰身之下,巧立千斤桩,总算没有当场出彩。

  这时,靠近大轿的两个黑道高手,疾伸手,抓紧了歪倒的大轿,也稳住了。

  这一下子,已够大家一身冷汗,惊怒交之下,都神色怒变。

  东方青白确是去“朝天堡”拜寿,准备与宫鹏共商大计。

  不料,他们一行迟了一步,午时前才抵达“朝天堡”,堡中已是一窝蜂般的混乱。自那少年在当天一早大闹朝天堡后,一直等到少年离去半晌,大家才忙于料理善后死的人土为安,草草收殓,真是“大吉大利”。

  伤的要医治施救。

  “霹雳剑”宫鹏感到自身难保的泥菩萨,眼看爱子与爱女也是狼狈不堪,死里逃生,悲愤羞怒之下,以宫鹏之个性刚烈,真恨没有地缝可钻,在祝寿群雄的安慰与保护之下,总管没有横剑自绝!

  当东方青白等一行赶到时,宫鹏与子女早已卧床不起,还谈祝什么寿呢?

  一片喜庆繁华,被少年揽得一天星斗,七零八落。

  在主人遭遇这种痛心不幸之余,祝寿群雄除了聚讼纷纭,争论少年来历及名姓,商讨如何走下一步棋外,连寿宴也没心情受用了。

  东方青白一到,立即为群雄包围,述说早上的经过,东方青白除了又惊,又怒,空自生气外,也是无法呼负吸。

  由于群雄都推断那个自称“霸王公子”的少年就是不久以前散发揭帖的符学谦,更使东方青白惊心动魄!

  他在连串意外挫折之下,已成惊弓之鸟,既痛爱子存亡未卜,又撼老友宫鹏受辱于人,大寿日几乎成了丧门忌,好不晦气!

  他再想到那封“绝绝帖”,更是心乱如麻,蒋淡如的背叛劫人,“锦绣别墅”行将易主,一切,一切,皆使东方青白六神无主,除了恼羞不堪,咬牙切齿外,也只有提心吊胆的份。。

  当天,祝寿群雄勉强吃过中午的寿宴,便各自致意离去,各自东西,只有东方青白和宫鹏关系不同,当然不能匆促抽身。

  经过与宫鹏交换意见,细细商量后,一方面,由宫鹏以“北堡”身份,通知各地道上朋友注意东方兄弟与安家姊妹及蒋淡如的下落行踪,一方面,共商报仇雪恨之策!

  今天,东方青白下了“太行山”,他是想就此连夜赶回”锦绣别墅”,准备应付“绝绝宫”中来人,只想藉献出别墅的情面,借重“绝绝宫”中人援手,为挽救东方兄弟作最后的努力。。

  当他们一行在发觉少年制住阳师爷时,都加紧脚步驰援。

  不立,被少年一喝之威,咤叱之下,又丢了一个大人,简直栽到了家。

  东方青白一肚子的怒气,真气得他不住的翻白眼,气喘如牛,只一挥手,吼着:

  “拿下这小子!”

  跟着他的十多个人下,乃是东方青白的死党,全是黑道中凶名素著的元凶巨憨。

  在东方青白令下,他们个个在怒火攻心之余,集中向少年逼近。

  少年状如未见未闻,以睥睨不屑之状,闲闲地道:“东方老财奴,滚过来吧!我已不耐烦了。”

  东方青白定定神,喝道:“兄弟们,一齐上,摆平这小狗,不管他是什么人的门下或是任何人的儿子,先拿下再说!”

  那十多个死党高手已经把少年包围在核心,蓄势待发。

  少年冷笑道:“东方青白,各人做事各人当,不必牵累别人,叫别人垫背,不算脚色!”

  东方青白一向挟财雄势大,目无余子,过惯了颐指气使,唯我独尊的日子,眼前的少年,竟直名其姓,活像东方青白平日叱奴使婢,又严然是老辈对小辈的口吻,颠倒报应,把他气得连叫:“快快拿下。。劈了这小狗。。”

  那十多个高手,都是东方青白多年挑选的心腹死党,早已成名多年,各有独门杀手,虽然刚才都已领略了这少年的惊人功力,却仗着人多手众,欺对方年幼,想以多为胜,来个车轮消耗战,立时有两人同发冷笑:“小狗接招。。”

  “打!”

  双双揉身欺进,一个施展“竹山派”的“寒鸦爪”,飞抓少年头面,一个用“怨魂缠足”地堂脚,疾卷向少年下盘。

  其他的人,也一动齐动,滑开脚步,虎视鹰顾,准备下冷子出杀手。少年双目红丝涌现,喝声:

  “去!”

  未见他身形动作,右手一划,惨叫声起,那个出身“竹山派”的好手暴退丈许,哼哼不已。

  血雨飞洒,他使出“寒鸦爪”的五指,齐根中断,如被快刀切掉。

  十指连心,当然奇痛。

  “滚!”

  少年舌绽春雷,右脚起无影,一团人影,应脚飞起二丈多高,砰地一声,摔落地上,抽了一口大气,立时了帐。

  只流出一肚子的肠子,少年那一脚,正挑在他肚子上。

  群雄为之骇呼惊退。

  少年仍站在原地,举手投脚间,一死一伤,而且是两个一流好手,能不使人丧胆?

  少年冷冷地向东方青白一招手,道:“胖子,你过来!”

  东方青白一头冷汗,胖脸扭曲着,眼珠呆定,他实在受惊过度了。

  凭他半生不知见过多少大风大浪,大约这种杀人的场面,他还是初开眼界吧?

  少年轩眉喝道:“东方青白,你是要我过来么?我一动手,你就比他们下场更惨了。”

  东方青白才如梦初觉,只觉双腿发软,寸步难移,本能地向群雄一指,道:“你。。你们还不快上!”

  他自己就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他刚掉头腾身,少年大喝一声:“站住!”

  东方青白肥躯一震,又呆如木鸡。

  已被少年隔空弹指闭了独门偏穴。

  “好大的架子,竟要本公子迁就你么?”少年大步向东方青白走去,双方相距六七丈,少年好像只跨进了三四步,就已到了东方青白背后。

  群雄噤若寒蝉,无人敢动一下,可是,都本能地为东方青白的生死一瞬而紧张震怖,进退两难。

  那因为在江湖义气之下,他们有拼命维护东方青白的必要,必须立即抢攻。

  但是,他们明知上去也是送死,不论谁先上,谁就先倒霉,在自私自利的心理下,谁又愿意给东方青白做陪死鬼。

  这份难受的心情,只有他们自己明白。 
 



八十


  东方青白空负一身绝学,半点施展不了,求生之念,在一瞬间,他顾不得身份尊严了,他喘声道:

  “公子要怎样?老朽无不照办,听凭吩咐。”

  他的心却如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只怕少年举手之间,就要了他的命。

  又恨这多手下,都只会眼瞪瞪的不动,没有一个为他效忠尽义的。

  少年道:

  “这还像话,为何不早说?你先叫这些人滚吧!。。”

  东方青白道:

  “大家退?”

  群豪如死囚听到大赫,悬着的心,松下了,都几乎应声撤身退开!

  少年挥手道:

  “滚到远远的,各走各的路,如果有愿意为本公子效忠的,可以在山下听候处置。”

  群豪有点犹豫了,为了面子,为了身份,能逃命就够了,要他们在这种情况下改口向少年投诚,到底厚不起这张脸皮。

  东方青白沉声道:“请大家快走!。。”

  少年疾声道:“这全是我一片好意放生,不愿多污我的手,如有不服的,可站出来,接我三掌再说!”

  群豪互视一眼,早有十几人应声拱手道:“咱们告退,后会有期!”

  是对少年说话,也是向东方青白“暗示”,打个招呼,表示是在情势所迫之下离开,等此险过去后再见面。

  纷纷腾身中,如群鹰乱飞,眨眼间,各作乌兽散。连四个抬轿的也挣扎着快溜。

  黑液沉沉,只存下少年和东方青白二人了。另外一个昏死的武士元。

  东方青白已定过神来,道:“公子有何见教?”

  少年仰面,沉吟了一下,目光四扫,看出大家背影,已在黑影中消失,才沉声道:“本少主。。派人到你家去投帖,收到没有?”

  东方青白心惊道:“果然是。。”

  口中忙道:“收到。”

  “可曾看清楚?”

  “清楚,老朽并已照办,在收到帖子后就已遵命离开‘锦绣别墅’。”

  少年道:“是实话?”

  “事实俱在,老朽不是已经。。”

  “好吧,本少主言出必行,赏罚分明,所言属实,即仍任命你为本府总管,以收驾轻就熟之效,原有人手,你自己斟酌可用者留,不可用者遣走。”

  话落,举手间,东方青白立时如释重负,忙躬身道:

  “属下谢过少主。”

  少年道:“你也是老江湖了,不需本少主多说,这是本少主额外成全,为了保全你的面子,你要善体此意!”

  东方青白悚然道:“属下知道了。”

  少年道:“本少主尚有急务,你走!”

  东方青白应声起步,施了一礼,弹身而去。

  以“江汉一蚨”东方青白的身份来说,真是生平梦想不到的奇耻大辱,他为何会这样乖乖的听话。”

  尤其是少年要他据任“锦乡别墅”的总管,等于以主人自居,把东方青白这个原来主人当奴仆班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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