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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情仇缘-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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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少年要他据任“锦乡别墅”的总管,等于以主人自居,把东方青白这个原来主人当奴仆班头相待,而且是“恩施额外”,试问东方青白如果真的唯命是听的话,还有何面目见天下人?

  这不是存心开他玩笑,近于戏弄侮辱么?

  可是,东方青白一口答应,道谢如仪?为何?

  这正是他的老奸巨滑得不着痕迹的地方,因为,他当前求能苟延一命,有命在,他可另出杀招,不在乎一时受辱,只要他能得手,还怕不能百倍索回?

  如果此时激怒了这神秘难则的少年,老命难保,至少会多吃苦头,在年老成精的东方青白看来,未免不智,如果这少年真是继承绝绝魔君轩辕一脉的“少主”,以“绝绝教”昔年的杀人为乐,残酷狠毒来说,能让东方青白活着,真是“天大恩典”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况,现场只有东方青白与这位“少主”,没人听到他的恭顺卑词,无人看到他的乞怜丑态,这正是他自命聪明的地方。

  至于少年说是为了保全他的面子,难道允许东方青白对外说是“暂借用或把少年说是客”么?

  东方青白一走,少年晒然一笑,自语道:“恩师说得不错,人生在世,不可无权,先临之以威,示之以猛,而后宽以济猛,猛以济宽,强者存,弱都亡,能无敌于万人,始可居万人之上,真是至理明言,对极了,对极了,恩师一身所学,恐怕还在我爹之上,恩师才无愧于天第一奇才,他以未来天下第一人勉我,我一定要做到!”

  一偏头,又自问道:“我这样做,对么?”

  又自答:“对!对!”

  大约自感得意,目射奇光,握拳连摇着,自笑道:“大丈夫岂可无志哉!

  我要一夜成名,让天下人知道我是谁?恩师说得好,三年不飞,一飞冲天,三年不鸣,一鸣惊人,瞧着吧,哼哼。。”

  他迅速地由襟底探出一密封柬帖,匆匆展开,那是一份名单,他疾扫一眼,自语道:

  “宫北堡,已经去过一趟了,且留着慢慢消遨,下一步该轮到谁呢?史南庄,我本拟顺道南下江汉时找东方青白,再到九连山,现在,东方青白已自己投到,搁在一边,就这样,下江南去

  他猛弓身,一把抄起武士元身如怒矢离劲弦,眨眼消失夜空。少年一走,距离“啸台”二百丈外的一抹丛林中掠起两只大鸟!

  不,是人。是两个黄衣人,各由大树上飞坠林际。双双一伸手,取下掩面蒙头的黄布,是两个面目奇丑,深目高颧的老者。

  二人同样的阴沉可怖,目射碧光,无异恶鬼。

  彼此相视一眼,一个啧啧道:“主公真神人也,行事之奇,预料之深,皆出我们估计之外,全是主公袖里乾坤,老大,我只有佩服,值得我们为他效命到底!”

  那个“老大”点头道:“是么?老二,我常说‘帝君’有鬼神难测之机,通天澈地之能,你看着吧,符振扬,章大钩算得什么呢?”

  “老二”道:“符振扬天下第一奇才之称,完全是欺世盗名,你看,在主公策划下,把他玩弄于股掌之上,天下第一人,只有主公当之无。。”

  一顿,又道:“老大,我有一点奇怪!”

  “什么?你又多什么心?”

  “不是谁,猜猜也有趣,老大,你比我们懂得多,这个问题,我还是想同你赌一赌?”

  “老二,别笑话了,你们四个,每次噜苏,逢赌必输,还不。。”

  “就是不服!”老二道:“老大,这次我敢赌,当然必赢。”

  老大失笑道:“不知听你们吹了多少次了,每次输得两眼翻白,你一定要孝敬,愚兄却之不恭,赌什么?”

  “黄金百两如何?”

  “太少!”

  “再加一!”

  “没意思!”

  “千金怎样?”

  “还差。。点没味!”

  “老大,你会输的啊!”

  “你赢了岂不是越多越好?”

  老二发狠道:“另加一颗珠子如何?”

  “什么样儿?”

  “这么大的!”老二用二指打了个小圈。

  老大忽然笑了,神秘地眇下限,道:“再加一个彩头。

  “老大,你要什么?”

  “你知道我喜欢什么?”

  老二笑了,道:“一句话,行!不过就是‘大同府’,大同的小脚女人,是一宝!”

  老大吸了一口口水,强扮正经道:“你问吧。”

  老二沉声道:“姓符的与姓章的,恁地没用,我们随时可以合力把二人‘切掉’,主公为何迟迟不动手?好像还有什么顾忌?就以这点打赌,谁料对了,谁赢!”

  “胡扯!”老大道:“这不是几天半月可以‘解决’的事,也许还要等几月几年,这种赌,我没兴趣。”

  老二急道:“老大,逛窑子,捧小脚女人的腿,可以行先请,彩金以再说如何?”

  老大嗯了一声:“还差不多!”

  老二道:“我听着。”

  老大道:“你先说说。”

  老二道:“当然得先听老大的。”

  老大道:“这很简单,是主公认为时机未到?”

  “时机未到?要怎样的时机?”

  “那是主公的事,他认为时机已到,当灰会命令我们行动!”

  老二失望的搓手道:

  “这要等到什么时候?老大不能说个期限?”

  “谁知道?你知道?”

  老二尴尬地道:“我推断,一定会在一个月里!”

  “是主公漏了口风给你?”

  “不!不过,主公也说快了,快了?”

  “快了?我已听了十几年了!”

  “老大,赌吧!我说一个月内。”

  “好!一个月后,你先准备彩金好。”

  “老大,你呢?”

  “废话!如果是一个月内有行动!就是你赢了,我另外送你对‘蟒珠’。”

  “行!一句话!”

  “我几时有二句话?”

  “老大,我一定会赢!”

  “赁什么?”

  “就是这小子。。”

  “这小子怎样?”

  “老大,你糊涂了,他上太行山,大闹朝天堡,已经传遍了道上了,姓宫的已经关闭了朝天堡的大石门,誓言不了断此事,不开大门。。”

  “这又算得什么?”

  “老大,宫北堡在我们眼中,固然没有什么了不得,在江北道上的道上人来说,可是惊天动的不得了!何况,还牵涉了十八寨?听说十八寨已大起人马,要为他们老大严厉报复。。”

  “笑话!不过便宜了寿材店发财罢了!”

  “老大,这小子杀人虽不少,手下也辣,就是还不够痛快淋漓“不久,自然有更痛淋漓的,十八寨的人不少,死得多了,还怕不够过瘾?”

  “老大,你想,姓符的和姓章的如果还活在世上,不会马上出面过问?

  哈!他二人一出面,主公当然会叫我们。。”

  “扯蛋!如要下手,在‘胡家村’不是早下手了,还用等到现在?”

  “老大,那次又不同,是‘帝君’临时改变了主意!”

  老二,老实告诉你,主公的事,不必胡猜,我们只有听令而行,你别小看了姓符与姓章的,他们二人如果还活着的话,仍是我们心腹大患。。”

  “笑话!他二人自身难保!”

  “老二,我不同你废话,据主公私下告诉我,姓符的功力已入化境,超出主公原来估计十倍!”

  “十倍!有这种事?”

  “主公再三告戒我们,对符章二人,千万不可大意,表面说来,现在是他二人失败得灰头土脸,但他二人都是一样鬼神莫测的,不动则已,一反攻,必然是狠的,主公不是说过,我们八人联手,不是姓符的十招之敌么?”

  “那是主公长姓符的志气。。”

  “老二,主公向不轻言,不今之世,他只对符章二人如此看得起,自有他的道理。。不必多说,我们更要处处小心。。”

  “老大,你也怕。。”

  “胡说!怕什么?我问你,如果他二人中有一人突然现身在我们面前你怎样?”

  老二心头一凛,强作镇静地道:“拚!”

  “拚得赢么?”

  “溜总可以!”

  “好丢人!闭起你的嘴吧!我们快复命去!”

  “这小子表现得不错!难怪主公夸赞他聪明过人,没有白花心血。。”

  “哼!这也是主公的‘奇怪’,只有他知道他的意思!把仇人的儿子造就了。。噢,走!”

  老大话落,人已弹身。

  老二虽听出老大有话未出口,也没再说下去,随着弹身飞射,转眼消失。

  一声深深的叹息,起于他们二人刚才隐身的丛林中,现出一条质的面罩白纱的人影,是一个白衣人、如玉树临风,飘身上了“啸台”,看了被少年惨杀的残尸一眼,又叹息一声,紧随三个黄衣老者逝去的方向划宽而去。

  这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随着白衣人身形去后,三百尺外的一座古墓后冒起一条人影,哼了一声:

  “几误大事!我低估了符振扬了。。。”

  猛一场手,一支特制旗花,冲天而起,在十多丈高空爆开,洒了一个半月形的绿色焰火,半响不散。

  人影像幽灵般消失。

  已经驰出数里外的那两个黄衣人,已经带上了蒙面罩子,正在一座小峰上四面扫视。

  “看!”老大向来路一指。

  老二咦了一声:

  “这个讯号,不是主公已经离开,叫我们不必见面报告的。。”

  “废话!走!”老大鹰眼一溜,老二立时警觉,吃了一惊,还未开口表示,老大已笑道:“就上‘大同府’去!”

  掉头向北。

  老二会意,道:“好得很,老大,真是奇怪,就是不能想女人,不提起还好,一提起女人,就心里发痒。。”

  好粗的话!

  老大笑骂了一声:“不像话!说有什么用?。。”

  老二道:“对!做才有味!”

  两人暖味的笑着,放快了脚步,低头疾驰向北,直指“大同”方向。

  在他们二人身后十多丈外,一条白影,冉冉隆现于似有似无中,这人的轻功已到了化境。 
 



八十一


  这时,白衣人在一块巨石前停住了身形,自语道:“怪!怎么又转了弯?”

  又忖道:“这两个,明明是当年‘乌蒙五魅’的老大,老二,十多年未知去向听他们口口声声称‘主公’,又是什么‘帝君’,必是他们上头的人,当今之世,谁能驱策这五个杰傲不驯,无恶不做的魔头呢,看他们突然中途转弯,难道已知道我在盯梢?”

  这不可能吧?一定是来路上那串半月形的绿色焰火作怪!

  不由心头一寒,暗道:

  “竟会有人发现我?而对大二两魅加以警告?这人是谁?好深沉的心机,好利害的手段连‘乌蒙五魅’也只有当奴才听命的份儿。”

  他当然不肯放弃这种难得的线索,一定要盯到底,看大二两魅到底弄什么鬼?

  他不愿现身,也就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想弄清楚二魅是向谁“报告”。

  身形一闪,他又紧盯上去。

  眼看大二两魅,一声不响地在夜空中如箭飞射。

  二魅虽然表面上吊而郎当,好像急着去找女人,说句笑话,由这里到“大同府”,还有千百里呢,真亏这两个色中饿鬼,好大的兴致。

  实在,二魅心中正在发毛。

  由于看到了绿色焰火,他二人虽未发现白衣人在追踪,却知道“主公”

  一反常例,中途命令他们改向,必有重大原因。

  二魅也是出名奸诈,连头也不回,只顾赶路,他二人,无非故示从容,没有起疑而已。

  他二人,一口气驰出十多里,老二常百乐向老大严百川传道:

  “老大,我已回头看过,并无异状,不知主公。。”

  “住嘴!”严百川急促传声道:

  “千万别回头,如有人跟踪的话,那能瞒得过我们两人?如果能瞒得过,我们两人那是人家的对手?你若乱回头,被人家发觉我们已经注意了,是自找麻烦上身!。。”

  常百乐一凛,真的不敢回头乱瞟了,只顾紧迫老大严百川之后,低头飞奔。

  白衣人暗想:

  “这两个混帐,自己骗自己,看你们怎样逃出我的手去?”

  严百川和常百乐,只知向北,但他们忘记了自己说的话,露出破绽。

  那因为,“大同府”位处三晋之北,靠近“万里长城”已近塞北大漠,由“辉县”穿过“太行山”,到大同,至少有一千六百里,常人要步行半月以上,武林人物,以轻功行程,最快也要五天。

  然严常二人的口气,他们是要到“大同”找乐子,为大同的小脚女人,惜千里奔波,连夜赶路,在不近情理,稍有头脑的人,一听便知道是遁词,也可当作笑话。

  约在初更过后,二更未到时分,已到了“临淇”。

  以白衣人的身手,如果他要对付严常二人的话,根本用不着跑了这多冤枉路,只由举手投足之劳,就可把二人截住。

  可是,白衣人一路盯下,一点没有动静。

  因为,他的目的,并非对付严百川与常百乐二人,是想看他二人的最后落脚点在何处?想由他二人身上找出他们“主公”的线索,最好是能够和他们“主公”面对面。

  也只有白衣人能这样耐烦,没有一点急燥,不发一丝火气。结果还是严百川和常百乐沉不住气。

  常百乐放缓了身形,吸口气,低声道:“老大,别唬人,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凭我们,还怕了谁?”

  严百川也因毫无发现,不见一点有人追踪的动静,也以为是自己庸人自扰,眼看市镇在望,村舍相接,犬吠可闻,已入平原地带,“淇河”就在几里外,回顾百十丈外,绝无人影,也心神弛,缓下了身形。

  严百川惊疑不定地沉吟道:

  “老二,主公发出‘半月’形旗花,明明是表示不能直接见面,这种事,还是第一次,主公心思缜密,必有所见,我们应该怎样?”

  常百乐道:“现在,一点苗头也看不出来,只有继续开路,或者,就在前面村子里找个地方歇宿。”

  严百川点头道:“就到临淇下栈好了,我肚子也要塞塞了。”

  常百川苦笑道:

  “我们由‘药王庙’一直钉到‘啸台’辛苦了大半天,该好好的吃喝一顿了。”

  说着,两人放开了腿,一直进了“临淇”大街,找了一家“悦来”栈,仍是没有遇上岔眼的事。

  叫酒叫菜,抹过脸后,严百川道:“大约是主公本身有急事,临时抽身了,叫我们吊了半天的心,下一站,该往何处?”

  常百乐道:“老大,你要考考我?依我看,主公原约定我们去见面后,有所指示,既然临时改变了,当然由我们自己决定到何处,碰到我们的人,再赶路不迟,如主公有事差遣我们,一定会有安排,或叫老三他们来找我们的,担什么心?还是叫两个粉头,将就过一夜吧。”

  严百川摇头道:“不行,老二,越是这样风平浪静,我越觉得不对头,心底老是发毛,你有什么感觉吗?”

  常百乐道:“没有什么,老大怎么啦?你今天怎么变得这么胆子小了?”

  严百川沉吟道:“连我自己也莫明其妙,依照我多年的经验,一定有什么事故要发生了。”

  常百乐也有点心神不定起来了。

  倏地,马蹄声入耳,由东而西,一到了大街,就放缓了疾驰之势。

  严百川道:“夜行骑客多半是道上人,或有急事,可能也准备下栈的。”

  常百乐道:“老大,你说得不错。”

  听来,蹄声越来越近,就在离“悦来栈”十丈左右停住了。

  因为那边有一家“平安”栈。

  常百乐道:“我去瞧瞧。”他离座出栈。

  只见他要栈门抹了一下脸,侧目一瞥,突然一呆,迅即回头走进。

  严百川闲闲地道:“有熟人?那一路的?”

  “老大,他们来了你说是谁?”

  严百川问:“几个人。”

  常百乐打了一个手势。

  严百川说:“三个人?”

  常百乐点头示意。

  常百乐接着道:“只是阿璧不见阿玉,却是阿璧和另外两个小伙子正在一起,已经在那边下栈了,牲口也被伙计牵进槽屋了。”

  严百川嗯了一声:“别管这些,快点吃喝。”

  常百乐会意,大吃大喝起来。

  在“平安”栈下店的,正是连城璧。

  常百乐口的另外二个“小伙子”、就是傅震宇和史家钺。

  他们三人,为何来此?

  他们本是一路北上洛阳,可惜白费气力,毫不发现,不但没有再见到“不知先生”蒋淡如,安家姊姊与东方兄弟的踪迹,连想找“正主”东方青白及他手下的人联络,也茫无头绪。

  一行四个人中,各有心事。

  在傅震宇而言,以其说是追踪劫夺东方兄弟的“点子”,不如说是想由这件事上找到他心目中最希望得到,也最紧要的线索,但他不能说出来,表面上,还只是一种江湖间的“道义”而已,由于毫无所得,使他了解对手十分扎手,对自己的计划进行也特别困难,当然十分焦虑,但他能镇静自如。

  史家兄弟,则因乃父史钊已落人手,不知死活,骨肉关心,当然心急如焚,又悔又恨,也特别情急。

  本来,他们兄弟还担心着乃妹史家璇,还是傅震宇心不忍,抽个便,透露了一些“情况”给他兄弟,他兄弟听说乃妹竟被安琪姑娘带走,虽同样忧心,到底总比原来以为她已被炸死在大江船上的好,感愧之余,当然不能怪傅震宇当时会把妹交给安琪姑娘手上的,依照当时情况,傅震宇又不知安琪的底细,乃妹先向他下手,既被傅震宇所擒,如换了别人,乃妹早已轻则受伤,重则葬身江底了。

  其中最轻松的,还是连城璧,东方兄弟的死活,与他无关,他所关心的,还是“盯”住傅震宇,静候师命,另外,他对那三船金银珠宝很有兴趣,一肚子的密圈,思忖着如何把它吃掉?

  反正已有尉迟玉留在扬州,还不必急于下手。

  他四人略一商议,唯恐留在扬州的尉迟玉与林光华久候不耐,先让史家镇南下通知。

  因此,只剩下他们三个人了。

  三人再一研究,这样盲人找瞎马,不是办法,由史家钺提议,一同到“太行山”朝天堡找宫鹏去。

  因宫鹏与史钊一北一南,友情甚笃,又曾有合作密议,大江以北,正是宫鹏兜得开的地方,找以宫鹏,可以请宫鹏协助,以“朝天堡”人手之多,如果再由宫鹏出面,向各路朋友打个招呼的话,就不难事半功倍了。。

  依傅震宇的意见,以他的身份,他没有去“朝天堡”的必要,何况又当宫鹏寿期,这个时候去不合傅震宇的身份,免被别人当作傅家后人有攀附逢迎之讥。

  连城璧呢?本是无可无不可的,再听史家钺提到东方青白一定上“太行山”,正好利用这个时候去和东方青白谈谈,立即赞成,并怂勇傅震宇同行,还加上一段话,他对傅震宇说:“傅兄,难得有机会,同上太行山,对傅兄大有。。好处?”

  傅震宇笑问:“有什么好处?”

  连城璧道:“第一、藉此机会,可以向东方青白交代清楚,乃是他自己不对,误了事,与咱们无关,咱们不向他追究沉船之罪,已太客气了,就叫老财奴,哑口无言,就此撤手,了结了这件臭事。。”

  史家钺红着脸,刚叫了一声:“连兄。。”

  城城璧又道:“第二,咱们到了‘朝天堡’,趁群雄云集祝寿之便,见机而作,说不定能使傅兄赢得群雄注目,等于向北方道上宣布,泰山傅家的后人。。”

  傅震宇静静听着,这时截口道:“连兄,我谢美意,第一点,还可考虑,第二点,这和无谓的招摇,非我所为者。。”

  连城璧笑道:“傅兄,那末,你此次到‘锦绣别墅’不是为了显示身份而去嘛?”

  傅震宇沉声道:“完全是另一因事,我找东方青白,只是灵机偶触,逢场作戏,让东方青白心疼肉痛,以示对老财怒的惩戒而已,绝无出风头,亮旗号之意。。”

  他一顿,惨然一笑道:“连兄,你想,我以劫后孤子之身,家破之痛,父仇未报,飘泊无家,有什么值得显示的?再说,我岂是那种浅薄的人么?”

  连城璧忙道:“傅兄,别误会,咱是一片好意,放下这些不谈,就算去看那些江湖道,多认识几个人也好,何况,家钺兄为了救父。。”

  傅震宇接口道:“好吧!。。”

  史家钺称谢道:“小弟先谢过了。”

  “不过。”傅震宇道:

  “到‘太行’可以,必须在宫某人正寿之日的下午再进‘朝天堡’,或者,由二位先去,我后一步再去。”史家钺刚一楞,连城璧会意道:

  “行,咱们也愿太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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