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上官鼎情仇缘-第6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方不同沉声道:

  “绝绝教素以诡异见称,鬼计多端,咱们如何应付?”

  傅震宇道:

  “虚者以虚应之,实者以实对之,当前之策,先弄清对方之虚实动静,混淆有方耳目,使对方不明我们虚实,再以奇兵胜之。”

  方不同道:

  “一切仰仗老弟全权指挥如何?”

  傅震宇忙道:

  “我只是献策借箸,看!”

  只见对方已经分出两个黄衣人,一左、一右,并肩款步而来。

  十分从容闲逸。

  二人穿过广场在距离大门三丈外,才收住脚步。

  二人并未左右顾盼,一致目注大门,二人互看一眼,靠左面的大声道:

  “请主人答话!”

  只听震耳暴喝:

  “来者何人?”

  随着声音,由大门左右内侧并肩走出两个红衣壮汉。

  接着,一对,一对,并肩走出,向大门石阶上两边一站,二八二十六人,都是空着手,腰跨马力,虎背熊腰,威风凛凛的铁塔壮汉。

  这些,都是傅震宇告诉方不同,再由凌霄,公子羽二徒传令布置的。

  那两个黄衣人果然目光一震,有点意外,可惜头面为黄巾所掩,看不出对方面貌。

  仍由左面的黄衣人发话:

  “我等直属‘绝绝神宫’,奉本圣教少主之命,专驾拜访方大堡主,敬烦通报。

  为首的红衣大汉点头道:

  “是否系贵少数主亲到?”

  黄衣人沉声肃然道:

  “正是。”

  红衣大汉道:

  “有拜帖否?”黄衣人道:“有!”

  一探胸,双手已捧着一径尺拜帖。。却是黑色的,蛮邪气,黄衣人轻轻地双掌一送,帖即缓缓飞出。

  红衣大汉刚作势欲——猛听一声沉喝:

  “站开!让我来。”

  一蒙面人已经随声出。

  怪哉!

  来人没有接下帖子,只一扬袖,那份黑帖已倒卷回至少,翻翻滚滚,直卷向投帖的黄衣人。

  两个黄衣人同时因猝然生变,怒喝刚出,一个黄衣人刚想把黑帖接住。

  就在他一手伸出之际,倏地,身形一震,甩手不迭。

  黑帖由他手上掉落地上。

  黄衣人只觉得那份黑帖入手时,弹力奇大,帖边锋利如刀,把他虎口划破!

  蒙面人哂然道:

  “敬当还璧,怎么一张帖子也接不住?”

  那黄衣人一顿脚,掉头便要腾身。

  可是,只弹起丈许,闷哼一声,倒栽下来。

  还好,另一个黄衣人反应得快,及时把他下落身形抄住。

  黄衣人目射煞光,立定身形,刚要发话——

  猛听黑轿中一声冷叱:

  “回来!”

  黄衣人立即应声撤身,只狠毒地狞视了蒙面人一眼,挟住那个已经昏绝的黄衣人大步回转。

  黑轿的轿门一分,黑幕分处,走出一个全身锦衫,束发金冠,金丝步云履的美少年。只有他一人是真面目,没有一点掩饰。

  只见他飞快地向走近的黄衣人抛出一物,他自己缓步向大门走来。

  其他的人,动也不动。只有一个黄衣人在轿后忙把哪个不知死活的黄衣人放平大约在给他服药?

  黑帖有毒!

  那十六个红衣壮汉都是神色一变。

  蒙面人背着手,一直目注美少年走到他面前三丈许,才拱手道:

  “尊驾是谁?”

  美少年一招手,便把地上的黑帖由地上吸起,收入袖中,也抱拳道:

  “专诚拜妨方大堡主者,即本少主。”

  “吓!他就是‘绝绝教’的少主”。

  本是在人意料之中——因为他是轿中人,当然是身份最高的一行之主。

  却又出人意料之外,以“绝绝教”少主的身份,会如此彬彬有礼,一个人独自前来依礼求见么?

  蒙面人沉声道:

  “原来尊驾就是少教主?失迎了,有请。”

  举手肃客内请。

  少教主笑容可掬地道:

  “这,就是方家堡待客之礼么?”

  原来是“问罪”呀。

  蒙面人笑道:

  “尊驾可知礼尚往来的涵意?”

  少教主怫然道:“我属下依礼持帖上门,有何失礼之处?”

  蒙面人冷声道:

  “请问天下的拜帖,有谁在帖上置毒的?这是对主人投帖么?”针锋相对。是反“问罪”了。

  少教主沉声道:

  “本教教法,与任何人不同,阁下大约年轻识浅,谁不知本教拜帖是考验主人功力的试金石?。。”

  蒙面人哦了一声:

  “有此一说?。。”

  少教主冷笑道:

  “也许方堡主的先君知道,他本人还不知道这个规矩!”

  蒙面人扬声道:

  “尊驾也太年轻识浅了些!”

  少教主勃然道:

  “怎么说?”

  蒙面人冷然道:

  “这也是本堡的百年堡规对。。登门投帖的人也要先试一下斤两,再考虑以何种迎客方式?”

  少教主恼羞成怒地喝道:

  “方家堡敢与本教相提并论?”

  蒙面人大声道:

  “不屑并论!”

  少教主喝道:

  “方家堡应知道,如想和本教作对,无异螳臂当车,以卵敲石!”

  蒙面人大笑道:

  “适得其反,方家堡仍是百年屹立,贵教呢?多年不闻消息了!”

  少教主怒极而笑:

  “今天,就要不同了吧!本少主以礼登门,你们何得无礼至此?”

  蒙面人笑道:

  “正邪之间,不同者在此,本堡不屑与贵教并论者在此,专驾如是以礼拜堡,就请解甲去兵,本堡当奉为座上贵宾。”

  少教主一怔,道:

  “这也是贵堡的堡规?”

  蒙面人道:

  “正是。”

  少教主疾声问:

  “请说明白些!”

  蒙面人道声道:

  “本堡对不带兵刀,以礼登门求见者,敬以待客之礼,来客为正道大侠,本堡高接远迎敬以抱刀之礼,奉为贵宾,身份不高,而为人正派者,堡主迎于大门,知已至交,迎于内院,带兵佩甲登门者,视为恶客,先得闯过三关,有资格过关者堡主迎于客厅,如像贵属下,无礼取闹,居心卑鄙者,一律拒见,如不知进退,下逐客令,抗命者,格杀勿论!”

  少教主静静听完,一抬下巴,道:

  “阁下身份如何?”

  蒙面人道:

  “佩位末流,聊作幕友,职司迎宾,亦滥竿第一关关主。”

  少教主眉轩目动,仰面大笑:

  “如此,阁下只是师爷一流,本少主久闻方家堡有四大师爷之名,阁下第几?”

  蒙面人笑道:“敞人才疏学浅,仅是第三流清客,与主人在亦师友之间,尚不足与四大师爷并提!”

  少教主闪目道:

  “烦请通报贵堡主,与四大师爷出见如何?”

  蒙面人沉声道:

  “在未明白尊驾是何等客人时,依堡规先由敞人接待!

  少教主双目涌起暗红,怒笑道:

  “以本少主身份,只配阁下接待么?”

  蒙面人平静地道:

  “不错!”

  少教主大怒,前欺三步,倏又停住,沉声道:

  “烦请通报,本少主以礼求见,拜候方大堡主。”

  蒙面人点头道:

  “欢迎,请少教主先去兵刃,当立即通报堡主以礼出迎。”

  少教主一怔,厉声道:

  “本少主未带兵刃!”

  蒙面人徐徐道:

  “依照堡规,凡是暗器与奇毒之物,皆视同兵刃论!”

  少教主神色一变,喝道:

  “胡说!方不同也不敢如此无礼,方家堡没有人,才有你这种不知死活的司宾。”

  蒙面人冷笑道:

  “尊驾已经犯了本堡堡规,敞人有权当作恶客论处,如果不愿自卸兵甲,经敞人搜身后,亦可请进大厅!”

  少教主双目全赤,手按腰间,悍然道:

  “很好!这是方家堡该遭劫数,才敬酒不吃吃罚酒!”满面杀气涌起,狞恶地缓步欺上。 
 



一○四


  蒙面人冷声如刀:

  “你,并不是什么少教主,玩火者必自焚,小心你的背后!”

  少教主目射杀光,倏地一顿猛恶之势,脸上掠过一阵煞白,喝道:

  “胡说,敢于冒犯本少主者——?

  “杀无赦!”

  冰冷的三个字,如箭发,起于少教主身后三丈外。

  少教主立时一震,呆立着,双目死瞪着蒙面人。

  这时,已快初更过后,方家堡一片漆黑,只有大门边有两座灯台,通霄照明也只有这两座巨灯是唯一光亮。

  如幽灵似的站在少教主身后的,是一个全身黑衣包里,下摆还拖长在地上三尺许的怪人。

  由于此人瘦如麻杆,连眼光也是像鬼火一样暗阴作碧色,在宽大的黑衣包裹下,和僵尸一样。

  这黑衣人,是黑轿中走出的,也可说是好像凌空而行,不带一点声息,却是奇快!

  当蒙面人向少教主说到“小心你的背后”时,黑衣人已如一阵轻烟,飘过二十多丈的广场,到了少教主背后。

  他一接上口,蒙面人哂然一笑道:

  “好大口气,也不怕笑掉别人大牙。”

  黑衣人一仰面,两道碧阴阴的目光凝注在蒙面人身上,狞笑道:“你,死定了!不过,你还不配老夫动手,本教只想以来客身份,好好的和方堡主一谈,你,立即报请堡主出来迎老夫与少教主!”

  此人语声冰冷,叫人听了全身发冷,那十六个红衣大汉先是变色,继之如处冰窖,等到对方话声甫落,已有大半的红衣壮汉簌簌发抖,牙关打架。

  奇哉!奇哉!

  黑衣人又没有出手,只说了几句话,却使这十六个方家堡百中选一的家将冷至骨髓不亦奇怪乎?

  只有蒙面人卓立不动,等到对方说完,他才沉声道:

  “方家堡的堡规,不容任何人违犯,阁下先报名来。”

  黑衣人森森笑个不住。

  那个少教主也大有寒意地面色泛青了。

  冬!匍!

  十六个红衣壮汉倒下了十二个。

  存下的四个,也寒噤连连,摇摇欲倒。

  蒙面人倏地放声大笑。

  “阁下已经自露尾巴,等于报出旗号来了,哈哈哈。。想不到‘雪山老魅’申北辰竟变成了‘绝绝教的奴才,希罕,希罕!”

  话落,双袖一展,一抖,一阵轻响,他面前三尺外落下了大片冰屑。

  黑衣人一震!

  少教主疾退数步,也几乎跌倒。

  却被黑衣人及时掠到,轻轻托住了少教主的背心。

  蒙面人又笑道:

  “申北辰,别来无恙乎?贵少教主,奶臭未干,黄口孺子,却身怀天下奇毒!显然欲在本堡主人出迎时,即下毒子,如此幼稚无知,好教天下武林耻笑!”

  伸手一指,又道:

  “他也承受不了阁下的‘玄冰一气’,还是让他回轿去摆架子,阁下再来卖弄绝学如何?”

  少教主经黑衣人扶住背心,神色连变,渐告好转,闻言大怒,喝道:

  “胡说!你。。你到底是谁?”

  蒙面人笑道:

  “是你背后的靠山教你发问么?你年少无知,笑身后靠山应当心中有数!”

  少教主呆了一下,噤口无声,只由目光中可看他的震颤。

  黑衣人一挥手,喝道:

  “来人,接少教主回座!”

  应声飞掠出二个黄衣人,还未到,黑衣人一声:“接住!”

  一甩手,便把少教主抛出五六丈,由一个黄衣人腾空轻轻接住,立即返身奔回,把少教主放入黑轿中。

  黑衣人头也没回,飘近丈许,双目阴厉地瞪住蒙面人,发出恻恻干笑:

  “朋友,老夫走了眼了!该亮亮相吧?”

  蒙面人沉声道:

  “亮相是可以的,阁下先除去这一身不敢见人的鬼皮子如何?”

  黑衣人哼道:

  “你,即已知道老夫是谁?何用。。”

  蒙面人截口道:

  “这叫做礼尚往来,你既然要看清敝人是谁,当然彼此开诚相见才是,说来,还是敝人吃亏多了!”黑衣人呆了一下,哼道:

  “朋友,果然高明,真人不露相,如相你取下面巾又带了人皮面具,老夫岂不上当?”

  蒙面人笑道:

  “那就彼此免了,阁下有何见教?”

  黑衣人冷生生地道:

  “朋友承认带了人皮面具了?也等于不愿显示本来面目是么?”

  蒙面人笑道:

  “由阁下如何想,如何说都行。”

  黑衣人厉声道:

  “你,能代表方不同说话么?”

  蒙面人道:

  “敝人既任迎宾之责,当然来客的话,由敝人应对。。黑衣人哼道:

  “如无法应付呢?”

  “当然是报进去,由主人回话!”

  “好!老夫认为你一身所学,可能比方不同还要高明!”

  “阁下别点野火,也未免小看方家堡了,本堡主能领袖江北朋友,承道上推重者,固然是本堡主人德高望重所至,主要的,是如敝人者,车载斗量,故立堡以来,无人敢于轻犯本堡一草一木!”

  “好大口气!难怪敢于对本教少教主口出不逊,毫无礼数!”

  “是贵少教主派人肆毒于前,又狂妄无礼于后,非本堡失礼也。”

  “好吧!老夫要代表本教少教主传话了!”

  “洗耳恭听,不过,阁下如果身份太低,不是以代表贵教少教主的话,敝人恕不入报!”

  “什么话?本座贵为护教之职,对你这种给人看门的下九等说话,已是太抬举你,辱没老夫了!”

  “阁下,别激将,先通过敝人这一关,你再说大话,摆威风不迟,在敝人后面,还有二关,一关比一关高明呢!”

  “好?听着,本教少教主以及本教教祖为四个老鬼联手所害,此仇如山,此恨如海,誓必报复,忍辱迄今,复仇雪恨时候已到,久仰方堡主名重江北,一代豪雄,本教倾心结纳,开诚订盟,愿以首席护教,天下武林副盟主之位借重,本教只求扫除与当年四个老鬼有关的人,其他不究,重新为武林造福,想必蒙方堡主俯允。”

  蒙面人哈、哈、哈仰面大笑。

  黑衣人冷声如刀:

  “如此大事,有何可笑?”

  蒙面人笑声不绝道:

  “敝人乃因大喜过望,不觉喜极而笑,阁下勿怪。”

  黑衣人缓下声音道:

  “朋友可称识时务者,就请向方堡主转达此意,对朋友之一身所学,本座老眼不花,当竭诚推荐高位,必不相负。”

  蒙面人笑道:

  “不知以敝人区区几手三脚猫,能滥午贵教何职?”

  黑衣人飞快地道

  “敬以护法一席借重。”

  蒙面人道:

  “岂敢,敝人在方家堡仅是下九等的看门人,岂敢与方堡主并列高位?”

  黑衣人忙道:

  “护法较护教低三级!”蒙面人道:

  “还太高了!”

  “朋友勿谦,本教赏罚分明,朋友有表现,随时可以高升三级?”

  蒙面人叹了一口气:

  “那不知要杀掉多少人才能爬上去?”

  “朋友,到底是嫌低?还是嫌高?当知本教秩级极严,能列为‘护法’,都是成名多年,一等好手。”

  “如此,藉藉无名如敝人者,岂非幸致高位?”

  “有老夫推荐者例外,只要老夫一句话。”

  “贵教是以名望论秩级?抑是以功力论?”

  “二者皆必俱,且必须人人共仰如方堡主者,始可列入护教,首席护教,则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老夫亦须听首席护教之高遣。

  “如此敝人功力至少低于阁下三级了?”

  “唔!。。老夫是与朋友谈正事,老夫一言九鼎,是对朋友看得起,能得老夫一言推荐,已是异数,多少成名人物求之不得呢。”

  “不错!难怪连贵教主也得和小儿一样,靠阁下为褓姆!”

  “朋友!勿自贻伊戚,辜负老夫难得的好意!”

  “是么,能得‘雪山老魅’申北辰的推重,荣幸如何?”

  “朋友,可以答话了,或请速报方堡主面晤,恭迎少教主。”

  “可以的,不过,只怕方堡主不肯居人下!”

  “什么话?这是本教最大的诚意,无上的光荣,朋友别误太事了!”

  “阁下可知‘宁为鸡口,不为牛后’的老话?!”

  “哼哼!朋友是代表方堡主回话么?”“不!是敝人的拙见。”

  “朋友,别太愚笨了,自作聪明的人,往往为聪明所误!”

  “便是敝人也不屑于区区护法之职,保况方堡主?”

  “什么?你没疯吧?”

  “敝人大有道理!”

  “经一,以贵教那位少教主而言,弱不禁风,连阁下刚才借着说话,施展‘凝气成冰’的玄功,他也禁受不了,方堡主一世之雄,岂愿屈居如此无用小辈之下?。。”

  “胡说!朋友快收回这种罪该万死的话,谁敢对少教主不敬?”

  “还有敝人自己,荣膺把守方家堡大门的第一关关主,天下英雄,来拜堡者,先得看敝人颜色,对敝人客气三分,如果去屈就贵教下九等护法,岂非大才小用么?。。”

  黑衣人大怒,吐了一口气,冷风如箭,喝道:

  “无知鼠辈,胆敢戏弄老夫?。。”

  蒙面人鼻中重重的哼了一声:

  “比阁下低了三级,尤教敝人人大不服气,该是阁下戏弄了敝人,该是敝人大动无明之火才对!”

  奇!

  蒙面人一哼,鼻中一股热气喷出,正好迎着对方吐出的那口奇寒的冷气。

  只听嗤嗤的响,如汤泼雪,烈火融冰,在蒙面人三尺外,洒下一片水渍,还在冒白气哩。

  黑衣人脱口道:

  “你会‘真阳化气’?你。。到底是谁?”

  他已不自觉地连退三步。

  蒙面人仰天大笑,笑声如涛,黑衣人又不能自主地连退三步,才猛地立定,双脚陷入地面半面半寸,怪叫一声:

  “难道你是。。”

  一顿而止,霍地一挥手,叫道:

  “一号,二号护法,上!”

  刚才接回少教主的两个黄衣人应声飞射而出。

  蒙面人止笑沉声道:

  “阁下不必心慌,敝人正要向阁下讨教一下,如果能侥幸打个平手,也赏一席护教干干如何?”

  说着,人已向黑衣人走去,对方竟霍地暴退,阴笑道:

  “你,别以为能接得了老夫三成功力,就不知天高地厚,你嫌护法位低,就请先和本教护法走几招试试,如果你能在十招内活着,老夫再教你几手绝学不迟。”

  一挥手,喝道:

  “上!”

  两个黄衣人已经掠到,闻言毫不停留地双双向蒙面人迎去。

  大约两个黄衣人也一点不敢轻敌——他二人明白连黑衣护教,尚且对蒙面人有顾忌,要他二人先试探对方虚实,自必十分难斗,因此,他们二人虽然脚下不停,身形却缓住了急势,凝功运气如猫捕鼠地死盯住蒙面人。

  蒙面人却是看也不看他二人一下,目光平视前面,看着黑衣人,脚下仍是向黑衣人走去。

  两个黄衣人,都极自负,心中虽有戒意,却受不了蒙面人这种不屑的蔑视,同声暴喝:

  “拿命来!”

  声发,掌出,劈空狂飙,四股汇为一道,向蒙面人击去。

  蒙面人状如未见,不闪不避,只双臂振了一下,双肩微耸,口中道:

  “两个打一个?敝人就等于二个护法了?”

  话声中,一身皂衫,鼓张如帆,刷刷响处,二个黄衣人发出的强劲掌力,好像碰在钢墙上,都在蒙面人三尺外向两边分散,卷起了大蓬惊尘。

  蒙面人仍是脚下不停,向黑衣人走去,只有双目中发出了使人心跳的寒光。

  两个黄衣人本是一左,一右,相距蒙面人二丈左右发掌,身形也随掌揉进,准备连环进击。

  可是,他所疾冲向前的身形,就在丈许外猛地停住,四目惊芒一闪,刚看出不妙,想要撤身变化——

  蒙面人忽然冷声道:

  “只好把命奉送二位了?”

  双手同时伸出,一瞬间,双掌已经按在两个黄衣人胸前。

  两个黄衣人连想吐掌应变也来不及,骇呼怒吼声中,仰面翻倒!

  蒙面人仍向黑衣人走去,笑呵呵地:

  “敝人活得不耐烦了,这条命,应当交给大护教才对!” 
 



一○五


  黑衣人本已退出五丈,见状反而停了步,双目碧光迸射,死盯住蒙面人,杰杰怪笑道:“朋友,申某人非要知道你是谁不可。。”

  蒙面人笑道:

  “太容易了,走一招就知道。”

  黑衣人喝道:

  “彼此一同以本来面目相见!”

  蒙面人笑道:

  “可以的,不过,敝人对贵教首席护教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