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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一剑小天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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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当作点穴决使,记记都是取人非死即伤的重穴。
  上官平一眼就已认出那素衣青年就是住在伏虎寺中,在膳厅见过,还有一个素衣少女,
大概是他妹子。
  这时那素衣女子就站在边上,一睑激愤之色,右手按着剑柄,随时都准备出手。对手也
有三个人同伴,脸上流露出似笑非笑的挪揄之色。
  酒糟鼻小老头挤了进去,尖着声音喊道:“喂,二位小哥,不用打了,真刀真枪,会弄
出人命来的。”
  那三个同伴中有人喝道:“老小子,你鬼叫个什么劲?”
  酒糟鼻小老头道:“我叫他们不用打了,刀剑无眼,伤了人怎么办?”
  那说话的是个身穿蓝衫的人,冷笑道:“伤了人又不是你小舅子,关你什么事……
啊……”
  他话声未尽,突然“啊”了一声,口中吐出两颗门牙,一口鲜血。
  “呛!”蓝衫人一下拔出长剑,不分青红皂白,就朝酒糟鼻小老头刺来。
  长剑刺出,口中才喝了声:“老小子,你是找死!”
  他被打落了两颗门牙,说话就口齿不清;但出手一剑却狠毒无北,直刺酒糟鼻小老头前
胸。
  酒糟鼻小老头骤不及防,只觉眼前寒光一闪,他吓了一跳,忘了往后退,却朝前面钻去。
  这一乱钻,却反而救了他一命,雪亮的长剑从他右胁下穿过,他既慌又乱,双手一夹,
把长剑夹在胁下他还以为被人一剑刺穿,看到蓝衫人长剑只露出一个剑柄,更加惊慌失措,
口中大声叫道:“啊哟!我的妈呀!我……我小老儿老命休矣!”
  身子东摇西摆,没命的挣扎!
  上官平看得剑眉一轩,正待上去。
  老妇人轻轻扯了他一下衣角,说道:“等一等。”
  蓝衫人被他夹住长剑,一个人东晃西晃的乱钻,一时那里抽得出剑来。
  四周没看清楚的人,只看到小老头背后露出一截剑尖,也以为被蓝衫人一剑穿了心,有
人忍不住道:“这位老人家又不会武功,朋友出手也太狠了!”
  酒糟鼻小老头喘着气,点头道:“是……太狠……了,我……完了!”
  咕咚一声,往后便倒,他倒下去的,被夹住的长剑自然也松开了。
  蓝衫人急忙收回剑去。
  老妇人看得心中暗暗冷笑:“装得真像!”
  边上另一个人道:“他没有被剑刺中,怎么会倒下去的?”
  又有一人笑道:“他是被吓死的。”
  酒糟鼻小老头忽然睁开眼来,茫然道:“我死了没有?”
  边上那人道:“你没被刺中,怎么会死?”
  “真的没死?”酒糟鼻小老头似乎不信,咬了一下手指,果然很痛,急忙骨碌爬起,连
连后退,两颗豆眼一瞪,朝蓝衫人埋怨道:“真刀真枪也可以开玩笑的?你们年轻人真太不
像话了。”
  蓝衫人一剑没有刺中,还被他夹住长剑:心头更是气愤,狞笑道:“老小子,谁和你开
玩笑了?”
  长剑一抖,又刺了出去。
  上官平这回再也忍不住了,伸手一格,说道:“朋友对付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一之为甚,
你还好意思刺第二剑么?”
  他这一格,正好格在蓝衫人执剑手腕之上,把他长剑格了开去。
  蓝衫人手腕被他格开,手中长剑受到震荡,只听“喀”的一声轻响,剑身齐中折为两段。
  边上看热闹的人眼看上官平伸手一格,就把蓝衫人的长剑震断,这份功力,岂同小可?
  本来他们对蓝衫人用剑刺酒糟鼻小老头,已感不满,不由纷纷喝起彩来。
  只有老妇人看到蓝衫人的长剑忽然断折,心中不禁暗暗哦了一声,忖道:“这明明是酒
糟鼻小老头在夹住他长剑之时,暗地里使了手脚。”
  蓝衫人长剑被上官平举手一格,就齐中震断,心头更是怒不可遏,口中大喝一声:“好
小子,你给我躺下。”
  扬手打出一蓬银星,朝上官平迎面洒出,这一蓬银星,蓝光闪烁,甚是细小,为数不少,
而且分明还淬过剧毒。
  上官平一下震断人家长剑,心头正感歉疚,要待向他说几句道歉的话,那知喝声入耳,
对方一蓬蓝星暗器已经出手,不觉心头火发,右手疾发,斩云剑呛然龙吟,一招“变生一元”
在身前划起一圈青光,但听一阵沙沙之声落到地上,对方打出的一蓬银星,悉数被剑光击落!
  不,银星和剑光一触,悉数绞碎,洒落一地。
  就在此时,只听“锵”“锵”两声,另外两个汉子也同时掣出了长剑,喝道:“三师弟,
你退下来,让咱们来教训教训这个小子。”
  蓝衫人手中只剩了半截断剑,自然非退下不可。
  这时只见其中年纪较长的一个长剑朝上官平一指,冷然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老妇人接口道:“你们几个年轻人,有没有大人?有没有长辈?在泰山道上,怎么如此
跋扈?”
  较年长的汉子冷笑道:“老贼婆,泰……”
  老妇人没让他说下去,身形一晃,就到了他面前,挥手就是“拍”“拍”两记耳光,然
后又回原处,冷声道:“没长眼睛的东西,你嘴里再不干净,老婆子就挖出你一对招子来。”
  她欺身而上,打完两记耳光,又退回原处,动作之快,只是眨眼间事,别说四周瞧热闹
的人了,就是被打了两个耳光的汉子,也没看清楚人影,自然无法躲闪了。
  较年长的汉子心知遇上了高手,但他岂肯罢休,厉声道:“你们报个万儿来,咱们到泰
山来,也不是怕事的人……”
  只听一个尖细声音接口道:“不错,咱们如果怕事,就不到泰山来了。”
  这说话的人,是一个身材矮小的黄衫老道人,一张目无表情的睑上,满是皱纹,颏下留
一把花白山羊胡子,身材生得似孩童一般,肩头背一柄两尺阔剑,连说话的声音也和孩童一
般,尖而且细,但两边太阳穴却鼓起很高,一双凹目之中,精光如电!
  那三个汉子骤睹矮小老道,不禁喜出望外,立即同声叫道:“师父。”
  黄衫老道点头道:“很好,你们都不怕事。”左手一抬,又道:“叫他们住手。”
  较年长的汉子躬身应“是”,立即大声喝道:“四师弟,师父来了,你还不住手?”
  锦衣青年和素衣青年打得正在难分难解,听到师父来了,精神一振,刷刷两剑把素衣青
年逼退一步,托的跳出圈子,冷笑道:“元岳剑法,也不过如此,在下领教好了。”
  转身走到黄衫老道面前,恭声叫了声:“师父。”
  那素衣青年也退了下来,和他妹子素衣少女站在一起。
  黄衫老道目光一注,问道:“他们都是恒山派的人?”
  较年长的汉子敢情是黄衫老道的大弟子,由他答道:“那一男一女自称是恒山派的人,
这几个不知道。”
  老妇人道:“咱们不是恒山派的人。”
  黄衫老道问道:“那你们是那一派的人?”
  老妇人冷冷的道:“你不用问我们是那一派的,是非曲直,你只要问你的徒弟就知道
了。”
  酒糟鼻小老头忽然钻了出来,朝黄衫老道笑嘻嘻拱拱手道:“余道兄,你也到泰山来了?
咱们已经有十年不见了。”
  黄衫老道目光一注,微露诧异,问道:“恕贫道眼拙,咱们在那里见过面?”
  酒糟鼻小老头摸摸鼻子,嘻的笑道:“这话正好有十年了,上次泰山论剑,小老儿见过
余道兄……”
  泰山论剑参加的都是名重一时的武林门派,黄衫老道虽觉此人面生,倒也不敢怠慢,打
了个稽首道:“贫道抱歉,事隔了十年,当真记不起来了,不知老兄是那一派的高贤?大号
如何称呼?”
  “嘻嘻!”酒糟鼻小老头耸着肩道:“小老儿就在这里,嘻嘻,住在山下……”
  黄衫老道听说他“就在这里”,那自然是泰山派的人了,泰山派掌门人石敢当祝南山,
也并不怎么出色,他自然也不并放在眼里,但也不得不敷衍着:“原来老兄是泰山派的高
人。”
  他这句话,已经十分冷淡了。
  酒糟鼻小老头却依然陪着笑道:“小老儿大号是没有,只是在山下摆了个摊子,给人补
补鞋,十年前,小老儿听说玉皇顶论剑很热闹,就偷偷的上去,伏在草堆里,老远的看了一
回,还是玉皇顶厨师老刘指给小老儿看的,你老道兄是崆峒派的余日休余老道,所以今天小
老儿一看到你就认出来了,余道兄不认识小老儿,那也难怪,小老儿伏在草堆里,太远了……
 ”
  余日休听到这里,脸色一沉,左手大袖蓦地朝他挥出。
  酒糟鼻小老头吃了一惊,口中噫道:“你……你怎么和你徒弟一样,出手就伤人……”
  双手抱头,朝地上打了个滚,才算躲过,赶忙一下躲到老妇人的身后,尖沙着声音道:
  “余老道,你还讲不讲理?我小老儿和你十年前也总算有过一面之绿……”
  余日休一身功力,何等精湛,他这一记衣袖,虽然只使了两三成力道,但岂是一个寻常
人躲闪得开的?纵然酒糟鼻小老头在地上打了个滚,避得狼狈,但能在他袖下及时避开,已
是极为难得了。
  余日休目光一闪,望了他一眼,并未多说,只是朝大弟子问道:“杨再春,你说,你们
怎么打起来的?”
  杨再春看了素衣青年兄妹一眼,说道:“弟子等四人一路行来,遇上他们兄妹两个,四
师弟只不过说了句:‘那小姐长得不错……’他们就和四师弟吵起来,说咱们一路跟着他
们……”
  素衣少女粉脸一红,哼了一声,抢着道:“你们只说了一句?你们从伏虎庙前面一直跟
了下来,嘴里不干不净的话,何止说了一句?这些话,亏你们还是崆峒门下,难听死了……”
  她话声清脆,虽然带着一脸气愤,但说来还是十分悦耳。
  老妇人、上官平等人虽然没看到当时的情形,但只要听她这番述说,便已明了双方动手
的原因,只要看崆峒门下这四个弟子,一副轻浮狂傲的样子,谁都可以想到他们定是看那素
衣少女生得秀丽,就一路跟着下来,你一句,他一句的疯言疯语,不堪入耳了。
  余日休哼道:“贫道在问小徒,让他说完了你再说不迟。”
  素衣少女哼道:“他们避重就轻,说的话能相信么?”
  杨再春道:“后来那小……子口发狂言,说他们是恒山派来的,咱们四个都瞎了狗眼……
 ”
  素衣青年道:“你这话就不对了,你们倚仗人多,沿路说话下流,在下责问你们是那一
门派的人,如此没有门规……”
  余日休哼道:“你说贫道门下没有门规,你们恒山派的门规果然好得很!”
  素衣青年道:“道长休得如此说话,那时在下还不知道他们是崆峒门下,在下是刚才才
知道的,他们听了在下的话,就问在下是什么门派?在下想:此次到泰山来的同道,大都和
师门有旧,因此才说出在下是恒山门下谭玉山,那知这位穿锦衣的听了冷笑道:“‘元岳剑
法’也并无出奇之处,你们姓谭就能唬人不成?咱们就这样动起手来。”
  余日休不加可否,回头看了老妇人和上官平一眼,问道:“他们呢?”
  酒糟鼻小老头又从老妇人身后钻了出来,抢着道:“咱们原是劝架来的,小老儿说:
‘你们不用打了,真刀真枪的干起来,会弄出人命来的’,怎知这个穿蓝衫的抖手就给小老
儿来了个一剑穿心,幸亏他这一剑偏了些,嘻嘻,只刺在小老儿胁下,他还不甘心,第二剑
又刺了过来,让小哥……不,不,平小哥看不过,伸手撂了一下,其实平小哥撂的也不算重,
又没碰上他的剑,不知怎的,他那把剑忽然断了,现在打造刀剑的人,就和卖酒的人一样,
你要他酒里不搀水,他死也不甘心,打造刀剑,好好的百炼精钢里,照样给你搀些烂铁在里
面,所以现在铸的剑,不碰他也会断,嘻嘻,这就是人心不古,偷工减料,这位穿蓝衫的小
老弟,那把剑就是这样,挂着做样子还好,真要动手,嘻嘻,也会不打自断……”
  余日休看不透这酒糟鼻小老头的来历,但他一副猥琐样子,又不像是个高人,不觉目光
如炬,瞪了他一眼。
  酒糟鼻小老头还待滔滔不绝的说下去,被余日休这一眼,瞪得心头发毛,连忙住口,但
又讪讪的道:“余……老哥你眼睛里有光,看得人心里会发毛,你别这样看我好不好?”
  余日休掌崆峒门户数十年,江湖上很少有人和他称兄道弟,这不知死活的小老头居然称
起他“余老哥”来,余日休却也真拿他无可奈何,沉哼一声道:“张在春,你的剑如何断
的?”
  三弟子张在春道:“弟子两颗门牙,不知谁打落的,当时弟子正在和这小老头说话,还
当是他,所以弟子一怒之下,就刺了他一剑,却被他夹在胁下,弟子拔出剑来,再刺他的时
候,这小子用手撂在弟子手腕上,长剑就被震断了。”
  “蠢东西!”余日休道:“把断剑取来给为师瞧瞧。”
  张在春答应一声,俯身从地上拾起长剑,双手呈上。
  余日休接到手中,仔细看了断处一眼,果见断处有着铁锈,碎屑铁蚀,并非被人震断的,
心中暗暗觉得奇怪,崆峒门下的长剑,俱是百炼精钢,何来铁锈?掷下断剑,还没开口。
  酒糟鼻小老头却开口了:“你老头现在看清楚了,小老儿说得没错吧!准是铁匠在钢里
搀了烂铁……”
  余日休突然心中一动,暗道:“只有练‘离火神功’一类功夫的人,才能在顷刻之间把
百炼精钢溶毁,此人……”
  他又看了酒糟鼻小老头一眼,觉得实在不像,接着又朝大弟子问道:“那么是什么人打
了你两个耳光?”
  杨再春两边脸颊都有红肿的指印,他自然一眼就看得出来。
  杨再春一指老妇人道:“是她。”
  余日休抬目朝老妇人望来,点头道:“很好,你替贫道教训了门人。”
  “没错。”老妇人道:“你门下弟子,以后说话最好清爽一点,再口不择言,走在江湖
上,只怕不止挨上两个耳光,连性命都会丢了。”
  余日休怪笑一声道:“崆峒门下,走在江湖上,随便就会丢了性命,那么崆峒派就不用
再在江湖立足了。”
  酒糟鼻小老头道:“不立足就不立足好了。”
  老妇人冷声道:“你待怎的?”
  “问得好。”余日休微嘿道:“老夫身为一派掌门,自然不好以大欺小,但崆峒门下,
  也不容别人欺负,老夫当依情节轻重,分别处置,第一、恒山派这姓谭的小伙子藐视崆
峒,
  出言不敬,老夫罚你跪下来磕三个头,即可无事。至于这个小伙子……”
  他目视上官平,徐徐说道:“你震断崆峒门人长剑,江湖各大门派,都把师门所赐长剑,
重于生命,甚至有些门派还有剑在人在,剑亡人亡的规炬,震断人家长剑,乃是江湖大忌,
但老夫可以酌情减轻处罚,你小伙子身边不是也佩着长剑吗?老夫也要小徒以指力震断你长
剑,两下扯平。至于这老婆子无故出手,打了老夫门下两个耳光,老夫看在你年纪大了,
  小徒只要打你一记耳光就好,老夫这样处置,你们服是不服?”
  老妇人、上官平、和谭玉山兄妹听他不分是非,一味护犊,心中觉得有气,还未开口!
  酒糟鼻小老头抢着道:“服,服,这话最是公平不过了,这叫做以子之盾,攻子之矛,
好极,不过小老儿还得替你加上三点,补充补充,不知你余老哥的意思如何?”
  余日休道:“你说说看?”
  酒糟鼻小老头伸出一根指头,说道:“第一、你老哥门下调戏这位小姑娘,话说得难听
死了,该不该向这小姑娘跪下磕三个头赔罪,第二嘛,这姓杨的小哥用你老哥独门暗器崆峒
夺命飞星,打得满天星斗,要不要交出夺命飞星来,让平小哥也打还张小哥,第三嘛,杨小
哥无缘无故刺了小老儿两剑,小老儿要不要也刺还他,至于第四……第四嘛,嘻嘻,小老儿
一时忘了,待会想出来了再说吧!不过这三点,小老儿也是酌情减轻处罚,和你余老哥一样,
是以子之盾,攻子之矛的意思,嘻嘻,小意思,你余老哥觉得公平不公平?”
  他这番话,虽然把矛和盾说颠倒了,但也许是故意的,可是说的却大有道理,正是以子
之矛,攻子之盾,听得老妇人和那姓谭的少女都不觉脸有笑容。
  余日休脸上青气隐现,沉哼一声道:“你在老夫面前一再语无伦次,你当老夫好说话?”
  大袖突然一拂,朝酒糟鼻小老头卷出。
  这一记他为了要试试酒糟鼻小老头到底是否会武?是不是深藏不露的人?在衣袖上用了
三成力道,一道袖风,直如浪涛般卷撞过来。
  “你这是做什么?”酒糟鼻小老头吃了一惊,口中叫道:“君子动口,小人动手,你老
哥这……咦……好大的风……”
  他脚下踉跄后退,直退出七八步之多。
  余日休这一记衣袖挥出的劲风应该何等猛烈,凡是猛烈的劲风,速度一定极快;但酒糟
鼻小老头踉跄后退,虽似被袖风推出去的,但他退的并不快,这股劲风却只是随着他身前卷
进,并没撞上他身子,但袖风到了七八步以外,风势业已由强而弱,转眼消失,酒糟鼻小老
头待得风势消失,又梯梯他他的向前走上了七八步,埋怨道:“余老哥,不是小老儿退得快,
你这一记衣袖,可就要了小老儿的命了。”
  余日休看得目中寒芒连闪,哼道:“看来你果然是一位高人!”右手抬处,一掌凌空拍
来。
  他衣袖一拂,就有三成功力,这回含怒出手,掌上已贯注了八成力道,一道掌风,势若
狂涛,忽然如同有物。
  “不高,小老儿一出娘胎,就注定是矮……”酒糟鼻小老头话声未落,咦道:“你怎么
又来了,我们讲好不动手的……”
  别转屁股就跑。他拖着一双破鞋跑起路来梯梯他他的,根本跑不快,一颗头却一直往前
钻,这在他来说,已经算是跑得很快了。
  说也奇怪,余日休这一记掌风,呼啸有声,一直跟在他身后追击,就是追不上他。
  这回酒糟鼻小老头一直跑出一丈多远,听听后面没有风声了,才回头走来,摇着头道:
  “余老哥这玩笑开大了,你只要举举手,小老儿就要没命的跑,你如果再多举几次手,
小老儿不被你一掌击毙,累也累死了,下次小老儿再也不跑了,你老哥一定要小老儿的命,
小老儿也就认了。”
  说着,果然在路旁的大石上坐了下来。
  现在,不但余日休看出来了,就是上官平也看出来了,这酒糟鼻小老头果然是位深藏不
露的高人,天底下那有劈出去的掌风,会追不上人的?
  余日休心头更是惊骇无比,他身为崆峒掌门人,武林中同辈高手,那有这样一号人物,
几乎连听也从没听人说过,一时对酒糟鼻小老头深感高深莫测;但他究是老江湖了,自知再
出手也徒增笑柄,这就呵呵一笑,拱手道:“阁下果然高明得很,冲着你老哥,方才双方误
会,就此揭过,余某少陪。”率同四个门人,朝山下而去。
  酒糟鼻小老头嘻嘻一笑,尖声道:“余老哥给了小老儿的面子,小老儿谢了,你们师徒
五个要补鞋的话,就到山下找我好了,老主顾小老儿一定特别便宜。”
  余日休没有说话,师徒五个已经走远。
  酒糟鼻小老头朝老妇人、上官平咧嘴一笑道:“他真的走了!”
  上官平喜道:“老丈果然是高人,你还一直瞒着我们。”
  酒糟鼻小老头眨动豆眼,耸耸肩笑道:“你也和那余老道一样,说我高人,瞒着你们,
小老儿几时瞒着你们,人高不高,一眼就看得出来,小老儿又矮又瘦,还算高人?”
  谭玉山和他妹子并肩走了过来,拱拱手道:“方才这场纠纷,多蒙这位老前辈、这位婆
婆、和兄台仗义出手,在下兄妹无任感激,只不知如何称呼三位才好?”
  酒糟鼻小老头抢着道:“没关系,这是小事情,不用客气,嘻嘻,大家都是自家人了,
哦,哦!你是问我们尊姓大名?小老儿姓再,再来一壶的再,名不稀,一点也不稀罕的不稀,
嘻嘻,现在这名字已经有好久没用了,因为人家都叫我小老儿醉不死,这名字可好得很,小
老儿喜欢喝上几杯,天天都能醉,那是求之不得的事。不死,那更好了,长命百岁,永远不
死,那不成了仙?哈,小老儿一说就扯远了,来,来,小老儿给你们介绍,这小哥姓让,哦,
不,不,让贤是他名字,小老儿又忘了,他姓平,对,就是姓平,这位老嫂子是平小哥的姑
姑,人好得很,出手又大方,一片金叶子,足有五钱重,可以买两坛酒,还有得找……”
  老妇人道:“你说完了没有?”
  再不稀(酒糟鼻小老头)连忙哦了一声,陪着笑道:“是,是,说完了,说完了。”
  谭玉山连忙拱手道:“原来是再老前辈、姑姑、平兄,在下谭玉山,她是舍妹玉琴。”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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